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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挂的我依旧在她脚下白给,2

小说:反派足文短篇集反派足文短篇集 2025-09-02 08:42 5hhhhh 5470 ℃

这些都是关于慕容雪的情报。

一个月的时光里,他几乎没有一刻停止收集信息。

"小姐最近经常去画阁..."

"她和一个叫李淑云的女人来往密切..."

"听说城主府的密室里有一件宝物..."

每一条信息都价值千金。

但对现在的陆言来说,这些都是必要的投资。

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关于慕容雪的所有情报。

包括她的弱点,她的计划,她的布局。

甚至是她内心深处最隐蔽的想法。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这场即将到来的较量中占据优势。

窗外,乌云遮蔽了月光。

一场大雨正在酝酿。

雨滴砸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陆言站在虚空中,静静等待着系统的提示。

"对比开始。"

"对比内容:实力。"

"现开启虚拟空间。宿主可以在空间中挑战慕容雪,不会影响到现实世界。"

陆言眼前一花,周围的景象骤然改变。

他站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间里,四周空无一物。

远处,一道身影款款走来。

正是慕容雪。

但此时的她与平日里那个端庄优雅的形象截然不同。

她的气质变得锋利起来,就像一把出鞘的神兵。

"开始了。"

慕容雪淡淡地说。

话音未落,她就消失在原地。

下一瞬,一股可怕的威压从四面八方袭来。

这不是普通的压力,而是纯粹的境界差距。

即便是在虚拟空间中,慕容雪依然保持着真实的实力。

或者说,正是因为是虚拟空间,她才能毫无顾忌地展现出全部力量。

陆言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禁锢。

"第一重天。"

慕容雪轻声说。

刹那间,天旋地转。

无数道剑光从天而降,每一道都蕴含着足以斩杀普通修士的力量。

但在接近陆言的瞬间,这些剑光就会自动溃散。

这是吞天之力第一次发挥作用。

它不仅吸收了剑光的能量,甚至连剑意都被同化。

"有趣。"

慕容雪露出赞赏的神色。

"第二重天。"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虚空开始扭曲。

无数道剑光在陆言周围飞舞,就像一群灵动的蝴蝶。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道剑光的气息,甚至可以通过吞天之力与之产生共鸣。

慕容雪的双眼始终锁定着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掌控局面。

但陆言已经今非昔比。

在大梦锻魂术的帮助下,他的神魂强度得到了惊人的提升。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泛着奇异的光彩。

慕容雪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变得模糊起来。

他的轮廓开始扭曲,像是被水波扰动的倒影。

"不好!"

慕容雪心中警铃大作。

但已经来不及了。

陆言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发动了致命一击。

他的掌心凝聚着大道归一诀的力量,那是由无数种属性融合而成的全新力量。

炙热、冰寒、锋利、腐蚀...

所有的特性在这一刻完美地统一。

慕容雪仓促之间祭出一道屏障,试图抵挡这突如其来的攻势。

但那道屏障在触及陆言掌心的瞬间,就化为了碎片。

屏障内的力量被吞天之力迅速分解、吸收。

慕容雪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拉扯力从四面八方涌来。

"第三重天。"

慕容雪轻声念道。

这一刻,陆言终于感受到了危机。

他发现自己的吞天之力开始不受控制。

无论他如何运转功法,都无法阻止那股贪婪的吞噬欲望。

她能感受到体内的一切都在被一点点剥夺。

功力、真元、血肉、骨骼...甚至连灵魂都在流失。

"住手!"

慕容雪第一次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但陆言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他的双眼泛着诡异的红光,体内的吞天之力正在疯狂运转。

每一寸肌肤都在贪婪地吸收着慕容雪的力量。

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不...不要..."

慕容雪的声音开始虚弱。

她的身躯在快速消瘦,皮肤变得苍白如纸。

原本充满活力的眼眸也逐渐失去了光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脆的铃声突然响起。

"叮!"

空间剧烈震荡。

陆言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窗外月明星稀,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祥和。

但他清楚地记得刚才发生的一切。

那具枯萎的身体,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

还有最后时刻,慕容雪脸上露出的惊恐表情。

"这到底是......"

陆言捂着额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刚才的场景是如此真实,以至于现在都能感受到那股令人作呕的吞噬快感。

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就在这时,系统冰冷的声音响起:

"对比结果:胜者,陆言。"

这个宣告来得如此突,却让陆言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宁愿用这场胜利,换取那具逐渐消逝的身体重新鲜活起来。

那种吞噬所带来的快感,比死亡更可怕。幸好他的兄长陆恒只是暂时失去真元,否则他险些吞下自己的兄长。

"奖励:补天术。"

系统的提示音在耳边响起。

陆言没有回应,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过了很久,他才勉强坐起身。

床边的铜镜里,映照出一个陌生的面孔。

那双眼睛深处,藏着说不出的疲惫。

"我...做了什么..."

陆言喃喃自语。

他试图运转功法,却发现体内的吞天之力变得异常温顺。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凉的能量在经脉中流淌。

这是补天术的力量。

它不仅能修复受损的身躯,更能净化心灵,消除执念。

"补天术:修复身躯、修复功法、修复体质缺陷,大成后可以修复天命的缺陷,以及自我修复。"

陆言低声念诵着功法说明。

补天术虽然神奇,但要想真正发挥作用,还需要漫长的时间。

现在的他,连最基础的修复功能都还没有完全掌握。

更何况是修复天命这种逆天之事。

窗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陆言走到窗边,远远看见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为首那人披着黑色斗篷,看不清面容。但从那挺拔的身姿可以看出,必然是个女人。

"这是......"

陆言眯起眼睛。

那身衣服他很熟悉。

正是之前在虚拟空间中见到慕容雪时穿的那一套。

"她没事...太好了。"

陆言松了口气。

他转过身,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正在微微发抖。

那双漆黑的瞳孔中,隐约能看到一抹血色。

这让他想起方才在虚拟空间中发生的一切。

那种令人颤栗的快感,那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不行,不能再想了。"

陆言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他走到书案前,取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名单。

上面记载着近期收集到的各种信息。

"城主府的密室......"

陆言喃喃自语。

据可靠消息称,那里面藏着一枚神秘的玉简。

传言此物乃是上古遗物,蕴含无穷奥秘。

若是谁能参透其中玄机,便可在短时间内突破境界,甚至窥得天机。

"慕容雪为何会突然选择散功重修?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陆言揉了揉太阳穴。

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莫名其妙地感到头晕。

有时甚至会短暂地失去意识。

这种情况在今天尤为严重。

"或许是消耗太大了吧。"

陆言给自己倒了杯茶,却发现茶叶已经发霉。

他皱了皱眉,将茶杯放回桌上。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公子,城主府那边派人来请您过去了。"

仆人恭敬地说道。

"哦?"

陆言抬眼看了看天色。

不知不觉,已经日落西山了。

陆言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进去。

慕容雪独自一人坐在桌前,正在煮茶。

听到脚步声,她连头都没抬一下,只是轻声说道:"坐。"

陆言点点头,坐在了慕容雪的对面。

两人相对无言,唯有茶香四溢。

"你今天来得倒是准时。"

慕容雪终于抬起了头,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嗯。"

陆言低声应道。

他的目光落在慕容雪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张在虚拟空间里枯萎的面庞。

同样的容颜,同样的表情。

但一个是鲜活的,一个却永远停留在了生命的尽头。

那种吞噬的感觉还在记忆里挥之不去。

贪婪、疯狂、不可抑制的快感......

"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慕容雪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

陆言摇摇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毕竟在现实中杀死慕容雪的念头实在太荒谬了。

就算是虚拟空间,也不可能有那么真实的体验。

但那股血腥味,那具渐渐干枯的身体,那些令人战栗的触感......

都是如此的真实。

"你在哭呢。"

慕容雪忽然柔声说道。

陆言愣住了,下意识抬手擦拭眼角。

不知何时,泪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脸颊。

他急忙想要掩饰,却被慕容雪拦住了动作。

"让我看看。"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陆言的发丝。

她的动作很温柔,就像对待一个受惊的孩子。

"为什么要哭?"

慕容雪继续问道。

陆言沉默不语。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或许是因为愧疚,又或者是恐惧。

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你知道吗?"

慕容雪忽然说道,"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什么?"

陆言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

"真诚。"

慕容雪笑了笑,"不加掩饰的真诚。"

她的笑容很美,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就像那天在虚拟空间里一样。

"你以前总是故作高深,说什么'天凉了,该让某人破产了'之类的话。"

慕容雪一边说,一边继续抚摸着陆言的头。

"现在反而变得单纯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宠溺,"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陆言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总觉得慕容雪看穿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

那个充满了罪恶与黑暗的角落。

"别想太多。"

慕容雪轻轻说道,"喝口茶吧。"

她给陆言倒了杯茶,茶香扑鼻而来。

"你知道吗?"慕容雪忽然说,"其实我很感谢你来退婚。"

陆言猛地抬头。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所有人都躲着我,避着我。"慕容雪继续说道,声音很轻,"家族里的亲戚开始私下议论,说我可能再也恢复不了了。就连我母亲,也开始考虑为我安排新的婚事。"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陆言的眼睛:"只有你,顶着家族的压力来找我。那时候我就在想,你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

"不用解释。"慕容雪抬手制止了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重要的是,你没有和其他人一样落井下石,这就够了。"

陆言看着慕容雪清澈的眼睛,内心愈发挣扎。

他确实有自己的苦衷,但那不是慕容雪以为的那样。

在那个虚拟空间里发生的一切,那个疯狂的自己,那具干枯的身体......

这些他都无法告诉她。

"来,喝茶。"

慕容雪又为他添了一杯茶,"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茶香四溢,却让陆言感到一阵苦涩。

他端起茶杯,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

那杯茶的热度透过瓷杯传来,却驱散不了内心的寒意。

"怎么了?"

慕容雪看着陆言僵硬的动作,忽然眨了眨眼,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

那笑容和她平日里的端庄优雅判若两人,反而平添了几分诱人的魅力。

"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小宠物呢。"

她托着下巴,歪着头看向陆言,"那种既想靠近主人,又担心被伤害的可怜模样。"

陆言心脏猛地一跳。

这句话莫名地让他想起了虚拟空间里的画面。

那个逐渐枯萎的自己,不正如同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猎物吗?

"你看,我说一句话就瑟瑟发抖,多有趣啊。"

慕容雪站起身,绕着桌子缓缓走到陆言身边。

她的裙摆轻轻扫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让我想想,该养一只什么样的宠物好呢?"

她俯下身,凑近陆言的耳边,呼出的气息撩拨着他的神经。

"要不......"

她刻意拉长了语调,"就养一只既胆小又敏感,稍微逗弄一下就会流泪的......"

"兔子?"

她轻声说道,唇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容。

陆言的瞳孔猛地收缩。

画室里的那幅画突然浮现在脑海中。

那个被踩在脚下,衣衫凌乱的少年。

那个高傲地俯视着对方的少女。

那种居高临下,支配一切的气场。

而现在,慕容雪正在一步步走近。

她修长的腿迈着优雅的步伐,裙摆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和威胁。

"怎么不说话?"

她停在陆言面前,弯下腰。

她的发丝垂落,轻轻扫过陆言的脸颊。

慕容雪甩下了一只拖鞋,将白嫩的脚丫伸向陆言。

"如果你还觉得愧疚的话,不妨满足我想要饲养小可爱的冲动。"

她轻笑着说道。

陆言愣住了。

那只玉足离他很近,近到能看清每一个细腻的毛孔。

它洁白如玉,却因为一整天的修炼而沾满了汗水和异味。

那股味道并不难闻,反而带着一种特殊的气息,让人想起清晨的露水和盛开的莲花。

陆言感觉喉结滚动了一下。

"不愿意?"

慕容雪挑了挑眉,脚趾轻轻晃动。

她的脚踝很细,皮肤光滑得像丝绸一般。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飘散开来。

那是属于少女特有的味道,混合着她身上的花香,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诱惑。

陆言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

他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

相反,他竟然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

"乖孩子。"

慕容雪满意地点点头,将脚尖轻轻点在他的下巴上。

她能感觉到陆言的颤抖。

那种既想逃离又舍不得离开的矛盾心理,让她觉得很是有趣。

"告诉我,你想要成为我的小可爱吗?"

她柔声问道,脚趾在他脸上轻轻摩挲。

陆言说不出话来。

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不是因为缺氧,而是因为这过于刺激的场景。

慕容雪的脚尖划过他的嘴唇,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那种味道越发浓郁,仿佛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没。

"不可以......"

陆言在心中呐喊。

但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愿。

他开始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着慕容雪的脚。

那股浓郁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让他既感到恶心,又有种莫名的愉悦。

他的舌头灵活地在慕容雪的脚趾间游走,将每一个缝隙都照顾到位。

"真乖。"

慕容雪满意地笑了。

她的脚趾轻轻夹住陆言的舌头,像是在奖赏一只听话的小狗。

陆言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他想要停下,但身体的本能却让他无法自拔。

吞天之力在他的体内疯狂流转,将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转化为极致的快感。

他的舌头不断深入,品尝着每一寸肌肤的味道。

慕容雪的脚上已经满是晶莹的唾液。

"你很喜欢这个味道对吗?"

慕容雪轻声问道,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

两只玉足夹住陆言的脸颊,迫使他更深地埋首在她的脚底。

汗水不断地从她的脚心沁出,沾湿了陆言的嘴唇和下巴。

那股咸涩的味道愈发浓郁,却让陆言无法自拔。

他的舌头不停地舔着,将每一滴汗水都卷入口中。

"真是贪吃的样子。"

慕容雪轻笑道,"看来你很喜欢这种味道。"

她另一只脚轻轻摩擦着陆言的脖子,像是在安抚一只小猫。

陆言已经说不出话来。

他感觉自己快要迷失了。

那股属于慕容雪的特殊气味,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感官。

他的理智在一点点消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驱动着他的行为。

"即使你不能成为我的未婚夫也没关系。"

慕容雪柔声说道,"你可以做我最喜欢的小可爱。"

她的脚趾轻轻揉捏着陆言的舌头,就像在把玩一件珍贵的玩具。

陆言呜咽了一声,继续专心地舔着她的脚底。

那里的汗水最为充沛,味道也最为浓郁。

他像是饿极了的野狗,贪婪地汲取着每一滴甘露。

"真是个乖孩子。"

慕容雪赞许地说,"以后每天都要这样服侍我哦。"

陆言含糊地应了一声,但嘴里还含着慕容雪的脚趾,声音显得有些模糊。

"怎么了?"

慕容雪察觉到陆言的异常,却并未收回落在陆言脸上的脚。

"我......"

陆言艰难地开口,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完全说不出口。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向慕容雪。

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还在鼻腔中徘徊,让他忍不住想要呕吐。

可刚刚的举动却历历在目,提醒着他刚才有多么堕落。

他居然真的像个宠物一样,沉迷于那种污浊的味道。

而且最讽刺的是,他竟然还有些怀念那种感觉。

"不用道歉。"

慕容雪的声音依旧温柔,"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游戏而已。"

她的脚趾轻轻蹭了蹭陆言的脸颊,像是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不过......"

慕容雪的声音忽然变得危险起来,"我可不会让我的小可爱逃跑。"

她的脚尖轻轻抵住陆言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那双眼睛里燃烧着某种令人畏惧的情绪。

"你已经是我的所有物了。"

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今以后,只要有时间,你就得乖乖来找我。"

陆言想要反驳,但看到慕容雪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不会改变现状。

"记住了吗?"

慕容雪问。

不等陆言回答,她的另一只脚就踩在了他的胸口,慢慢向下移动。

"我的小可爱要学会服从。"

她的脚尖停在了陆言的腹部,轻轻按压着。

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又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陆言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慕容雪的脚继续向下,直到停在了某个尴尬的位置。

"看来我的小可爱也很期待下一次见面呢。"

慕容雪轻笑着说,脚尖隔着衣物轻轻摩擦着那里。

那股温热的触感让他全身发抖。

"你想要吗?"

慕容雪轻声问道,脚趾隔着布料描绘着形状。

陆言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真是个诚实的孩子。"

慕容雪满意地点点头,脚尖加重了力度。

她的动作既轻柔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每一次按压都恰到好处,既能带来快感,又不会造成疼痛。

陆言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耻的场景。

但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真是敏感呢。"

慕容雪笑着说,"那就再激烈一点吧。"

她的脚趾勾住裤子的边缘,慢慢向下拉。

"等等......"

陆言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想要阻止她。

但慕容雪充耳不闻。

她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直到裤子完全滑落到脚踝。

"真漂亮。"

她赞叹道,脚趾轻轻碰触着那个位置。

陆言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相反,他甚至有些期待慕容雪接下来会做什么。

"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小可爱了。"

慕容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下次见面时,要更加乖巧才行。"

说完,她收回脚,整理好自己的衣裙。

"你可以走了。"

她淡淡地说,"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

陆言机械地点点头,捡起地上的裤子匆匆穿上。

他甚至不敢看慕容雪一眼,跌跌撞撞地逃回了住处。

整整一天,他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那股难闻的气味还残留在身上,怎么洗都洗不掉。

更糟糕的是,慕容雪的那些话语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

"我的小可爱"

"下次见面时要乖巧"

"你是我的所有物"

这些称呼让他感到羞耻,却又隐隐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就好像自己真的成了谁的宠物。

陆言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醒醒!你到底在想什么?"

但这种自责并不能减轻内心的负担。

尤其是当他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时。

那些疯狂的行为,那些卑微的臣服。

还有慕容雪脸上那种居高临下的表情。

"叮!"

就在这时,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实力对比将是长期对比内容。"

"额外对比内容:悟性。"

"对比时间:一个月后。"

但陆言已经没有心情理会这些了。

他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黑暗中,他又看到了那双修长的玉足。

看到了自己是如何像只狗一样舔着它们。

看到了慕容雪脸上那抹得意的笑容。

"我完了......"

陆言喃喃自语。

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

那种堕落的快感,那种被人支配的感觉。

它们正在侵蚀着他的灵魂。

他开始分不清楚现实和幻想的界限。

有时他会觉得自己真的是慕容雪的宠物,每天的任务就是服侍她。

有时又觉得自己只是在演戏,是在迷惑慕容雪。

但无论如何,那种气味、那种触感,都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记忆里。

夜晚,陆言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又回到了那个下午。

不同的是,这次他有了更多时间去琢磨每一个细节。

他反复练习着舔舐的动作,调整角度和力度。

有时候太轻了,慕容雪会表示不满。

有时候太重了,又会弄疼她的玉足。

在大梦锻魂术的作用下,他一遍遍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找到完美的平衡点。

"这样就对了。"

梦中的慕容雪夸奖道,"看来我的小可爱学得很快嘛。"

陆言羞愧难当,但身体却诚实地继续着这个动作。

他发现自己居然在认真研究如何才能让这个动作做得更好。

从慕容雪玉足的温度、湿度,到她喜欢的力度、角度。

甚至是她最容易出汗的位置,最喜欢的按摩方式......

"我怎么会......"

陆言惊醒了,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口水浸湿了枕头。

他急忙擦了擦嘴,却看到床单上也湿了一大片。

那些湿润的痕迹,让他想起梦中那双玉足的味道。

之后的日子里,陆言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

白天,他要和慕容雪切磋武艺。

陆言发现不依靠天命:吞天,难以战胜慕容雪。

每次交手,慕容雪总能用不可思议的方式化解他的攻势。

她的身法轻盈灵动,招式诡异莫测。

即便在散功重修期间,她的实战经验也远超陆言。

每当陆言想要取胜时,就必须动用吞天之力。

可问题是,每次使用吞天之力,那种不可控的吞噬欲就会涌现。

那种想要将慕容雪整个吞掉的可怕念头。

为了避免失控,陆言不得不采取一个笨办法。

吞噬欲涌现的同时,他会立刻趴在地上,疯狂地舔着慕容雪的玉足。

腥臭的汗水,酸涩的味道,都在刺激着他的味蕾。

这些令人作呕的味道,恰好压制住了那种致命的吞噬欲望。

久而久之,这竟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每当他想要使用吞天之力时,身体就会本能地做出反应。

他会立刻跪倒在地,迫不及待地去亲近慕容雪的玉足。

这种转变让慕容雪很是满意。

"看来我的小可爱越来越懂得讨好主人了呢。"

她会这样说,然后给予奖励。

有时是用脚趾轻轻抚摸陆言的脸颊,有时是准许他多服侍一会儿。

而陆言也越来越依赖这种方式。

只有在贴近慕容雪的玉足时,他才能感受到片刻的安宁。

那种可怕的吞噬欲会被完全压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他开始习惯了这个身份。

甚至开始期待每天的"服侍"时间。

但每次结束后,他又会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中。

"我怎么能......"

他常常这样质问自己。

可第二天,又会在相同的场景中重蹈覆辙。

而慕容雪,自然察觉到了这些变化。

她看着陆言在自己脚下变得越来越乖巧,越来越依恋。

那个曾经骄傲自负的少年,如今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她最喜欢的小宠物。

"真是令人愉悦的蜕变啊。"

她常常这样感叹。

每当这时,陆言就会更加卖力地服侍她,像是急于证明什么。

而这种表现,又会让慕容雪更加得意。

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这么陷入了这样一个奇特的循环中。

一个期待驯服,一个甘愿被驯服。

这种关系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变得越发畸形。

陆言开始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慕容雪。

不是出于爱情,而是单纯的依赖。

那种被支配的感觉,那种被人拥有的归属感。

这些东西已经成为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甚至开始期待慕容雪的命令,期待她的惩罚,期待她的嘉奖。

"叮!"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对比系统开启。"

"对比内容:悟性。"

"胜者:陆言。"

陆言愣住了。

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难道说,慕容雪的悟性还不如自己?

可她明明表现得出类拔萃。

无论是战斗时的应变能力,还是在散功重修期间的摸索方向,都堪称完美。

为什么会是这样?

"系统奖励:天命:大梦同行。"

"大梦同行:选择一个与自己纠缠甚多的人,可以在梦境中一起修行。"

陆言看着这个介绍,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这分明就是在说慕容雪。

一个月的朝夕相处,两人之间的纠葛早已超出寻常。

她不仅是他的对手,更是他无法摆脱的羁绊。

而且,最近每次入睡,陆言都会梦见自己跪在慕容雪脚下服侍的场景。

那些画面如此真实,让他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或许...这是个机会。"

陆言心想。

他决定试试这个新获得的天命。

"对比内容:实力。"

陆言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对比项目没有完成。

"虚拟空间已开启。"

陆言进入虚拟空间,看到了虚拟的慕容雪。

这一次,她的形象与现实中的慕容雪完全一致。

甚至连身上那股特殊的气味都还原得很准确。

"好久不见了,我的小可爱。"

慕容雪微笑着说道,同时脱下了鞋子。

那双白嫩的玉足再次展现在陆言面前。

一个月来的经历让陆言对这个场景产生了本能的反应。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上前去舔。

那种难闻的气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却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喜欢吗?"

慕容雪轻笑着问道,脚趾在他舌头上轻轻滑动。

她的玉足上沾满了他的唾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第一重天。"

慕容雪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刹那间,一股浓郁的气味铺天盖地而来。

陆言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他开始忘情地舔着慕容雪的脚趾,就像一只饿坏了的小狗。

每一次舔过,都伴随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真乖。"

慕容雪满意地说道,另一只脚加重了力道。

那种粗糙的触感让陆言全身发软。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不断下沉,沉入一个温暖潮湿的深渊。

"还想更舒服吗?"

慕容雪轻声问道,脚趾在他最脆弱的地方来回摩擦。

陆言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那就再卖力一点。"

慕容雪命令道,同时将脚趾伸得更深。

陆言的舌头随之探入,像一条蛇一样缠绕着她。

他能尝到每一滴汗水的滋味,每一寸皮肤的温度。

那些令人作呕的味道在此刻都变成了最美味的甘露。

他拼命地舔着,就像要把慕容雪的全部都吞进肚子里。

"真是个贪吃的孩子。"

慕容雪笑着说,脚趾轻轻夹住他的舌头。

那种压迫感让陆言既痛苦又快乐。

他感觉自己就要融化了,融化在这个令人沉沦的梦境中。

"第二重天。"

慕容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她的动作越发粗暴,脚趾不断碾压着那里。

陆言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弓起身子,浑身颤抖着迎来了高潮。

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溅在了慕容雪的玉足上。

"真脏。"

慕容雪嫌弃地说道,用脚趾抹掉那些污渍。

但她的语气里并没有多少怒意,反而带着几分玩味。

"这下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快感了吗?"

她问道,脚趾依然在那里摩擦。

高潮过后的余韵让陆言全身发软。

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

"记住了吗?"

慕容雪继续问道,脚趾更加用力。

陆言无力地点点头。

他已经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那再来一次怎么样?"

慕容雪的笑容越发放肆。

她的另一只脚也开始活动起来。

陆言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

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正在积累。

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就连微风吹过都能带来一波小高潮。

"要去了...要去了..."

陆言喃喃自语。

"那就去吧。"

慕容雪轻声说道。

随着她最后一脚落下,陆言再次攀上了巅峰。

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更加猛烈。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溺水的人,在无尽的快感中沉沦。

"真是个敏感的孩子。"

慕容雪满意地说,看着自己沾满白浊的玉足。

"现在你彻底是我的了。"

她俯下身,在陆言耳边轻声说道。

刹那间,整个空间为之一震。

陆言终于从那片迷乱中清醒过来。

他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但头脑却前所未有地清醒。

这种状态下的他,战斗力往往会暴涨。

这就是大梦锻魂术的另一个副作用。

"第三重天。"

慕容雪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三个字。

刹那间,陆言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沉重起来。

不是普通的疲劳,而是一种更深层的束缚感。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骨髓里,在啃食着他的生命力。

但这次,陆言没有选择躲避。

相反,他主动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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