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偏高。"跨跪在我腰臀间的金发男将额头贴紧尾椎，舌钉刮擦贞操锁的金属扣，"胃囊积压二十小时未消化的营养液。"

左侧光头用覆着细小绒毛的前臂箍住我抽搐的膝盖，拆解肛塞的指尖缠绕着药草薰香："括约肌要重新塑形了。"他嚼碎某种绿色药丸渡进我咽部时，虎牙蹭破了悬雍垂。

唯有跪在副驾座底下的褐肤青年沉默如祭品。他披着件明显不属于自己尺寸的胶衣，撕开的左襟暴露出的乳头钉环与我后腰的烙印完全雷同。每当车辆颠簸，他就掀起胶衣下摆，用肿胀的胸肌承接我脚镣滴落的汗液。

"张嘴。"紫发男人抓起保温杯的手套残留着弹壳味道。

熬煮的中药激出泪花的刹那，唇角肌肉反射性抽搐两下——这具被胶犬调教熟稔的身体，仍保留着抗拒他人饲喂的残存意志。金发男立刻钳住双颊，医用压舌板顶着喉头深深捅入，苦腥味直冲泪腺。

"胰腺开始溶解了。"光头盯着检测仪荧光的瞳孔缩成黑点，他把电极片贴向我乳首时，黏胶正发出交配蟾蜍般的鸣响，"你的前任主人往你身体里植入过非法芯片？"

回答他的是喷溅在车载音响面板的胃液。金属座椅边缘在挣扎中撕开的伤口，渗出胶犬最爱舔舐的铜锈味。褐肤青年突然解开自己咽喉处的缚带，将剧烈喘息的唇抵上我小腹的刀疤，用食管挤压出的气虚声忏悔："第389号产品向您致歉。"

车身突然斜切进隧道，人造光源下我终于看清他后背的真相——那些蜿蜒的荆棘纹身末端钉着七枚银色十字钉，与我贞操锁的密钥纹路完美契合。当他的舌尖第七次擦过我的肚脐时，hunger.strike防暴车专属的紫光灯扫过后窗，映出四双流淌着荧绿色溶液的耳朵。

"快到了。"金发男正在往我脊椎注射冰冻的药剂，针管表面结着北极雪霰似的霜花，"培育局准备了二十名同型号产品为您疏解戒断反应。"

副驾驶座突然传来皮革撕裂声。褐肤青年剥开自己胸口胶衣，袒露出嵌着感应器的肋骨。他牵起我被铐住的手按向心脏泵的位置，皮肤温度明显示弱于人类标准值三点七度。这个被强制静音的人偶努力调整瞳距，左眼浮现那天便利店拐角监控里，胶犬替我戴正棒球帽时屈起的无名指节。

隧道出口的炽光吞没瞳孔的瞬间，金发男堵住我双耳的指腹开始高频振动。他们像一群修复古董瓷器的工匠，用唾液混合特殊溶剂为我补全身上的淤伤。当褐肤青年最终含住我溃破的右乳头吮吸时，喉咙里溢出的电子音夹杂着胶犬最常哼唱的安眠曲十五秒前奏。

审讯室穹顶的射灯突然调至暮色暖光。前夫摘去镀银肩章的军装外套时，我注意到他后颈浮出三条新鲜挠痕——今日晨间胶犬发狂时在追踪者身上留下的凶器螺纹，此刻正在他象牙色衬衣包裹的背肌上绽放为红珊瑚枝。

"叩首。"

绒面军靴尖顶开我蜷缩的膝弯。那四名移交的胶衣男被反铐在铸铁刑架，为首的紫发青年齿间叼着染血的惩戒宗卷。前夫调整宪兵皮带卡扣的动作惊醒了我腕间传感环，心跳震颤沿着监控屏爬上他山脊般隆起的斜方肌。

"用几档电流玩的？"左手虎口卡住紫发男喉结的力度泛起静脉紫癜，"我的肖像画都不敢用这种淤青技法。"

破裂声像咬碎石榴籽般清脆。前夫卸下那人肩关节的轨迹与他解开我领结那次重叠，四百五十日婚姻刻入肌肉的惯性令他将脱臼臂膀打成蝴蝶结状。血沫飞溅在雕花镜面时，他作战裤紧绷的臀肌顶开我欲要瑟缩的下巴。

"现行的拘束具太粗糙了。"佩枪皮套刮过我锁骨的动作恰如某个惊醒的初夜，"要不要定制套钛合金的？"

镶嵌红宝石的军鞭拍碎审讯台棱角。褐肤青年被他踩住喉管蹬向浮雕墙面的姿态，宛如玻璃柜里我俩联名签署的离婚协议正被审判。突然伸来的指腹抹去我嘴角的血痂："至少选个消毒合格的玩具。"

水晶烟灰缸砸穿紫发男胯下时，前夫用档案袋垫住我的膝弯。皮带铜扣剐蹭乳尖引发触电般的痉挛，俯身时他克龙香水味的下颌抵着我前夜受击打的青紫淤伤："是不是该给你换条拴狗的链子？"

铆钉军靴猛踹钢化玻璃的震颤中，我瞥见他右掌枪茧正压碎追踪芯片——那形状与胶犬为我摘除项圈时的烧灼纹重合。当沾血的战术匕首挑开我腰封锁扣，前夫突然曲起两指插入红肿的肛塞接口，惊喘声与他喉结震动的频率完美共振。

"算违反监护条例吗？"刻意砂哑的气音沿着脊沟攀爬，"在你选定的小宠物找来之前。"

弹匣退出的金属鸣响惊飞窗外寒鸦。前夫撕碎的那沓监控照里，满地胶犬羽化脱落的皮屑正在地暖出风口盘旋成微型旋风。他用伞尖劈开我脚镣溅射的星火，烙在昂贵手工地毯的恰是十五年前剖白心迹时直升机螺旋桨的航迹云形状。

最后一缕碎布条飘落时，颈动脉传感贴片被胶着汗水浸透。前夫俯身将徽章别回我残破衣襟的动作，恍如反恐演习结束后替我戴上防弹头盔那般熟稔。他左臂环过腰肢调整拘束器的弧度，强制曲起的膝弯恰好抵住某位受刑者突突喷血的腹股沟动脉。

"说话，"带薄茧的拇指描摹我溃烂的唇纹，"那只活体按摩棒究竟合不合格？"

枪械保险栓拉动的脆响撕裂寂静。那柄指向紫发男太阳穴的鲁格P08突然调转，雕花枪管被他推进我齿间充当临时口枷。硝烟味随心跳喷涌时，前夫清点弹巢的动作浸透军事学院最优等毕业生的精准，汗湿的鬓角垂落睡莲茎脉般优美的发丝弧线。

回忆分割线

晨光像一勺融化的春蜜洒在桧木地板上。那时候前夫晨练后的汗水洇湿深灰背心，六名跪在更衣室阴影处的胶衣男仆同步取出待熨的制服从香柏木衣柜升起，他们青铜的肱二头肌随伸展动作闪烁着蜂蜡般的微光。

"总把咖啡兑焦了。"前夫低头咬断我睡袍系带时，正有两名男仆捧着锡壶跪伏在脚边。最年轻的那个颈饰银铃，每当滚烫的摩卡注满骨瓷杯，就有细碎汗珠沿着他后颈的胶衣裂缝滴落在波斯地毯织的夜莺图案里。

我们常在露台用早餐。穿着鱼尾胶衣的园丁总掐准七点零三分修完南天竹的末梢，见他跪在蔷薇丛中打磨剪枝刀，那些缠结着晨露的肌肉线条活像新锻的日本武士刀。前夫总在这时用银叉尖划开我指尖的报纸，叉柄浮雕的猎鹰纹章被他常年握枪的茧子磨得锃亮。

"上校想在军演资料动手脚。"他会边将剥去焦边的太阳蛋推给我，边用军靴尖踢弄桌下男仆的锁骨，"你觉得把第三编队改成殉职名单如何？"

滚雷般低吼惊落晾在露台的蓝莓。负责烘焙的男仆立即挺直腰杆举起托盘，他的胶衣故意在喉结处裂开半寸，方便前夫随手将雪茄灰弹进那道性感的褶皱。八月某个清晨有熟透无花果砸中某位侍者眉心，我永远记得前夫那时笑着抚上我后颈的温度——比掠过露台的季风更灼人。

五点半的日课是靶场射击。十名半褪胶衣的男仆跪在三十五度角位置充当移动靶架，他们必须用虎牙咬着野玫瑰保持标准仪态。被前夫射落的子弹经过特殊处理，当铅芯击碎雄鹿浮雕的花瓶时，总有仆从用舌尖接住弹头再跪呈到我掌心。

"必须记住征服者的呼吸频率。"婚礼第三年冬日，前夫将我双手拢在他带着硝烟味的掌间教导，"就像记住每个男仆精液的浓稠度。"

衣帽间镜前别领针的仪式日复一日。前夫总要求两名铸铁般精壮的男仆跪捧整排领带列阵，他们绷紧的臀大肌恰好托住我随意垂落的右手。选中的桑蚕丝制品会被男仆首领用舌头犁过热蒸汽熨斗，再呈到前夫屈起的膝盖上卷成完美的亚德里安结。

暮色最旖旎时分，琥珀色酒液会注入侍者肚脐凿成的人体醒酒器。我蜷在雕花贵妃榻上看他们古铜色背脊起伏如弗朗明戈舞者，前夫染着白兰地香气的指腹则在我大腿内侧的胎记上游猎。整套维多利亚时期定制的刑具躺在天鹅绒衬布里，始终没沾染过玫瑰庄园外丁点血腥。

直到离婚前夕的圣诞夜，当八名男仆在雪地里叠成驯鹿雪橇的形状，前夫替我戴上的红宝石项坠突然坠落。我至今记得他屈单膝跪进冰碴的姿势，后方四具冻得发紫的肉体正忠实地为他捧起戒盒。月光将庄园仆从的剪影铸成青铜时代的战俘群像，而我们最后一次相拥时闻到的，还是那位侍从长鬈发里弥散的橙花发油味。

乳头疼得像被烙铁烫过。前夫的拇指在打圈，指甲刮着早该结痂的痂皮。我的后背抵着他军装衬衫的铜纽扣，那股洗衣房漂白剂的味道从领口漫出来——和过去十年里他所有衬衫的味道如出一辙。

“第三根肋骨断了那年，你死活不肯穿束胸。”

他的声音贴着耳后根爬过来，我整个人被圈在红木办公桌和他大腿之间。桌上摊着昨天才送来的新式紧身衣，米白色的布料泛着蚕茧的光晕，领口镶着三十九颗珍珠母扣，每颗纽扣背面都刻着编码——是我们婚礼日期倒着写的数字。

他的手掌从腋下钻进来，带着刚摸过枪械的机油味。布料突然活了似的勒紧胸口，肋骨发出的咯吱声让我想起被他锁在地下酒窖的第三个月。那会儿他总爱往我晚饭里拌安眠药，说是治偏头疼。

“抬胳膊。”钢笔尖戳在我肘窝发青的血管上，“去年这时候你从二楼跳下去，左肩胛骨脱臼就是这么固定的。”

紧身衣前襟有两道暗扣，形状像手术钳的卡榫。他咬开第一个扣子时，我的乳头猛地撞上他虎口的老茧。去年这时候他给我订做过一套铜丝胸托，说是疗养院建议的矫正器械，戴了半年胸口就开始淌脓水。

脚踝套进裤腿时膝盖磕到了桌角。布料沿着小腿往上爬的触感活像被泡发的海带缠住，裆部缝着的那片蛇纹软革紧得离谱——正好卡住阴茎根部的胎记。前夫忽然笑起来，温热的鼻息喷在我颈椎骨节上，和那夜发现我偷藏车钥匙时的笑声一样。

“转身。”

后腰整片布料突然收紧，像突然被人从腰眼捅了把锥子。前夫的食指顺着脊椎描下来，最后停在尾椎凹陷处轻叩三下。这是以前在他办公室过夜时，催我去洗澡的信号。

镜子里的我像个套着橡胶壳的提线木偶。领子勒在喉结下方两指宽的位置，和他副官配枪腰带上的皮扣同一色号。他绕到正面整理我领口时，突然将两个冰凉的铁片按上我乳头——是他收藏室那对青铜兽首门环的缩小版。

“走路试试。”

脚底触感突然变得像踩在隔夜的米粥上，十个脚趾不受控地蜷缩。去年生日那套脚镣也是这个原理，金属环内衬的天鹅绒里缝着钢针，走快了就扎脚心。我朝着壁炉迈了半步，膝盖窝一软差点栽倒。前夫从后面拽住我腰带，力道和当年在军区医院逮到我拔输液管时一模一样。

“髋关节的活动角度调少了十度。”他鼻尖蹭着我后颈的汗，“你这两年胖了四斤七两。”手指绕着肚脐打转的动作又让我想起冷藏柜里码放的实验数据——他每天记录我的体重精确到克。

窗户裂了道缝，穿堂风钻进布料接缝处。前夫突然解开自己袖扣，把衬衫袖子卷到手肘。这个动作让我的腰条件反射性绷紧——三个月前他就是用卷起的衣袖垫着我后脑勺，在地毯上实施第六次“防身术教学”。

他突然抓着我手腕按在镜面上，掌纹和玻璃里的倒影刚好拼成完整的指纹锁图案。镜面温度升高时我才意识到，这整面镜子是他从旧宅搬来的铜框浴室镜——那些被刮花的镜角还残留着我用发夹求救的划痕。

“呼吸快点。”前夫的犬齿叼着我耳垂摇晃，“心率超过一百二，衣领就能自动松开。”他腾出手捏我喉结的动作，与调试新研发的手铐弹簧时如出一辙。

我呛着嗓子喘起来，布料突然渗出雪松精油。这气味和他办公室熏了十年的香氛罐子分毫不差，连鼻腔瘙痒的位置都相同。双腿突然被无形力量扯成外八字，这个站姿是过去五年每周体测的标准姿势。

前夫退后半步欣赏作品似的眯起眼，军裤膝盖处两条笔直的烫痕正对着我小腿肚颤抖的肌肉。他突然伸手揉我乳头，铜片在乳晕磨出的红痕逐渐浮现出字母缩写——是他钢笔尖在我皮肤上写过千万次的那个名字。

“明天换套墨绿色的。”他解开我腰带时，牛皮搭扣在他掌心压出和我腰间相同的红印，“领口还能再收半寸。”这个尺寸是他上个月在我昏迷时量的，卷尺齿痕现在还留在胯骨上。

回忆结束

汗珠顺着脊沟往下淌到铁质椅面的时候，前夫的犬齿正在我腰窝那圈烫伤疤上磨蹭。办公桌上的黄铜闹钟指向三点五十五分，他舔脖子后面尼龙束带的动作重得像野狗啃骨头。

“这个环扣得太紧了。”他卷着舌头勾我锁骨下的皮扣，唾沫把黑色牛皮带子泡软了。去年冬天钉在墙上的刑架被换成真皮沙发，扶手上缠着八股搓的麻绳。我的左手腕卡在两个雕花铜环中间，指头一动就扯痛腋下的旧枪伤。

他忽然把我掀趴在文件柜门板上，柜面冷得人一哆嗦。裤腰被拽到膝窝那会儿，后腰镶的金属牌硌着尾椎骨发疼——上头刻的编号是他亲手拿刻刀划的。前夫的舌头像刚焯过水的猪皮，烫得沿脊椎一路碾下去，在枪伤结痂处突然拐弯。

“别绷腰。”他往我屁股蛋狠拍一巴掌，皮带印子立刻肿得发亮，“肛门塞的固定栓还没校准完。”

墙上的鹿头标本开始报时，眼珠子闪着红光转起来。前夫喉咙里滚出两声闷哼，扯着我头发让自己舔到胸口布袋褶的位置。那根束着两个乳头的银链子早被口水浸得发涩，揪着链尾打转的力道就跟他以前拧老式座钟发条似的。

窗台鸽子扑棱翅膀那下，他正好咬开我脚踝的皮质脚镣。铁环内圈镶的毛毡掉色了，蹭得踝骨一圈发青。舌尖钻到脚趾缝里吸的时候，我浑身汗毛竖得扎破了紧身衣领口的棉衬。

“抬腿。”他把军靴卡进我膝盖窝往上顶，“晾三天都干不透的货色。”

整张脸被按进沙发扶手缝里那瞬间，嘴里咬着的战术手套糊了满嘴枪油味。前夫的舌头跟打磨砂纸似的刮过后颈，嗦得那块皮子快脱了层膜。腰上捆的七股牛皮绳突然收紧，勒得我喉咙里挤出声鸡叫似的打嗝。

警报铃炸响的时候，他舌尖刚移到肚脐眼上三寸那块刺青。那处纹着团荆棘缠的字母，是他拿签离婚协议那天的钢笔水纹的。办公室顶灯突然变红，通风口呼呼往外冒温吞吞的檀香味。

“操。”前夫一巴掌拍在我光屁股上，掌纹印刚好压着前天的皮带伤。他扯过窗帘布胡乱擦了把我后背的唾沫星子，扣皮带的手指头直打绊子，“第十五次了，这群老不死的......”

端枪的警卫撞开门那会儿，我正被拎着脚脖子拖到紫外线消毒灯底下。前夫喷着粗气重新系紧我脖子上的项圈，冷冰冰的金属搭扣贴着他刚舔软乎的喉结皮。茶色玻璃门外杵着辆装甲押运车，副驾上搁着早被我吐过三回的呕吐袋。

“晚七点体温会升到38.2度。”他往我嘴里塞了根压力计的软管，橡胶头沾着龙舌兰酒的苦味，“五步以内必须有人扶着腰走路。”

押解员拽我腕子那下扯断了三根栓绳头的玉坠穗子。前夫突然扯着我后领啃脖子背的汗毛，啃得渗血珠了才撒手。门廊监控探头转过来时，他往我裤裆里塞了团热乎的羊绒袜——是能从看守所通风管塞出去打信号的暗号。

装甲车启动前雨刷器猛地摆动两下，刮走三片粘在挡风玻璃的槐树叶子。后视镜里，他还站在二楼办公室窗口扯领带，右手攥着我刚坐过的藤编椅背的断腿，白衬衫领口渍着四点整的最后一滴人油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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