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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花丐

小说:【ALL丐】艳骨焚 2025-09-02 08:42 5hhhhh 26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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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墨悬黎漫步在花园里,玫瑰的芬芳在微风中飘散。他穿着一袭崭新的万花门服,腰间别着一支银针囊。花丛间忽然窜出一个矮小的身影,让他不由得驻足。

那是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男孩,身形瘦小却有着不同寻常的魅惑气质。男孩穿着破旧的麻布衣裳,却遮掩不住那双勾人心魄的粉色眼眸。他的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天生的媚意。

"你是谁家的孩子?"墨悬黎轻声问道。

男孩闻声抬头,露出一个天真又妖冶的笑容。他的动作带着与年龄不符的优雅,像一只灵巧的猫。

"我是送给府上老爷的礼物。"男孩的嗓音清甜,带着几分沙哑的韵味。

墨悬黎凝视着他,心底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男孩的五官与记忆中某个身影重叠,那双勾人的眼眸仿佛在哪里见过。他四肢健全的模样与记忆中的残缺肉体形成鲜明对比。

"老爷在哪里?"男孩歪着头问,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花园里的风轻轻拂过,带起男孩略长的发丝。他站在那里,仿佛一朵带着晨露的玫瑰,纯真中透着致命的诱惑。墨悬黎感到呼吸一窒。

墨悬黎瞪大眼睛,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自从母亲失踪后,父亲便整日沉浸在医馆事务中,对任何人都漠不关心。没想到竟然..."你...你多大了?"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十三岁啦~"男孩眨着那双勾人的粉眸,笑容天真无邪,"先生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花园里的风带着玫瑰的芬芳,男孩的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你叫什么?"墨悬黎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我啊..."男孩歪着头思索,"从小就没有正经的名字呢。大家都叫我小母狗..."他的声音甜美纯真。

墨悬黎感到脸颊发烫,耳根瞬间涨红。

"或者叫小骚货..."男孩继续天真地说着,"先生,你也可以叫我小婊子哦~"

他的语气轻快,仿佛在说最寻常不过的事。墨悬黎却感到一阵眩晕,这孩子说出的词汇与他稚嫩的面容形成强烈反差。

"不...不要说了..."墨悬黎声音颤抖。

男孩好奇地看着他通红的脸,迈着轻盈的步子靠近。他身上有种特殊的香气,像是沾染了欲望的玫瑰。墨悬黎僵在原地,看着那双粉色的眼眸逐渐逼近,心跳快得几乎要跃出胸口。

"先生害羞了呢..."男孩轻笑,声音里带着不符年龄的魅惑。

风吹动花丛,阳光透过枝叶在男孩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墨悬黎望着他,突然理解了为什么父亲会对这样一个孩子产生兴趣。那双眼睛里藏着摄人心魄的妖气,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

墨悬黎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男孩裸露的肌肤上。丐帮独特的纹身从他的锁骨蜿蜒而下,没入那片勉强能称之为"衣服"的破布下。布料破损得厉害,根本遮不住挺立的乳尖。

"这些花纹..."墨悬黎轻声道。

男孩却已被院中盛开的罂粟吸引了注意。他轻盈地向前几步,蹲在花丛边。短裤边缘露出的红色花绣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大腿内侧斑驳的伤痕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

"好漂亮的花..."男孩伸手想去触碰。

凌乱的发丝间,一缕用红绳系着铜钱和鸟毛的小辫随风摆动。这装扮透着浓重的风尘气息,与他稚嫩的面容形成强烈反差。

"罂粟有毒,不要碰。"墨悬黎连忙阻止。

男孩回眸一笑,粉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可是它们看起来好美味...像糖果一样~"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这个天真的动作却带着几分蛊惑。墨悬黎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有细细的勒痕,那是长期被束缚留下的印记。

"先生不想尝尝吗?"男孩眨着眼睛问道,"我可以教你很多有趣的玩法哦~"

风吹动罂粟花丛,花瓣轻颤。男孩蹲在那里,像一只迷人的小妖精,周身笼罩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墨悬黎感到喉咙发紧,这孩子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在诉说着不该属于这个年纪的故事。

罂粟花丛边,男孩忽然仰起头:"小哥哥,你知道老爷在哪儿吗?师父说要我好好伺候老爷呢~"他的语气天真,眼神却透着几分狡猾。

"父亲...他出诊去了。"墨悬黎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

"那我该怎么办呢?"男孩站起身,光着的脚踩在青石板上。阳光透过花叶在他身上投下斑驳光影,勾勒出瘦小的轮廓。

墨悬黎深吸一口气:"你...跟我待在一起就好。"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小哥哥要陪我玩吗?"男孩歪着头,发间的铜钱叮当作响,"可是师父说要我做的事情..."

"不准再说了!"墨悬黎打断他,"你...你就在我这里待着。"

男孩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小哥哥真好~"他轻盈地凑近,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墨悬黎鼻尖。

"我带你去看医书。"墨悬黎后退一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许乱跑。"

风吹起男孩破旧的衣衫,露出更多伤痕累累的肌肤。墨悬黎望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心底升起一股难言的酸楚。这孩子经历过什么?为什么会沦落至此?

"好呀~"男孩欢快地应着,眼中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翳。

阳光洒满庭院,罂粟花瓣在风中轻颤。墨悬黎看着眼前这个天真又妖冶的孩子,心中暗暗发誓要保护他。却不知这个决定将会带来怎样的风波...

书房内光线柔和,墨悬黎翻找着自己童年的玩具。他取出一只木雕的小兔子,转身却发现男孩已经自顾自爬上了一旁的木马。

"少爷...这个比较有意思。"男孩轻声说道,语气中的"小哥哥"不知何时变成了"少爷"。他双腿分开跨坐在木马上,破旧的短裤几乎遮不住大腿根部。

木马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发出吱呀的响声。男孩熟练地扭动着腰肢,仿佛在表演某种危险的舞蹈。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幅诡异而魅惑的画面。

"你...你下来。"墨悬黎慌忙放下手中的木雕。

"少爷不想看我玩吗?"男孩眨着粉色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天真的笑,"我可以骑得更好看哦~"

他说着加快了摇摆的频率,破损的衣衫随之晃动。胸前的布料几乎要滑落,露出更多苍白的肌肤。铜钱和鸟毛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像某种异样的乐器。

"不是这样玩的..."墨悬黎感到喉咙发紧。

"可是我最喜欢这个了。"男孩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师父说我骑马的样子最讨人喜欢呢~"

阳光下,他稚嫩的脸庞和妖冶的动作形成强烈反差。墨悬黎站在原地,看着这荒诞的一幕,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焦躁。他明白男孩口中的"骑马"绝非单纯的游戏,那些潜藏的暗示令他不寒而栗。

墨悬黎将木马上的男孩抱下来,蹲下身与他平视。耳畔传来男孩细碎的喘息,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更加浓郁,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来看这个。"他从书架上取出一个精致的木偶,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这是我亲手做的。"

男孩伸出手指抚过木偶的表面,神色忽然变得迷茫。那双粉色的眼眸中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阳光在他苍白的手指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还是少爷的身体比较好玩..."男孩轻声说着,向前靠近。

墨悬黎连忙站起身,拿起一本画册:"要不...我给你读故事?这里面的插画很漂亮。"他翻开泛黄的纸页,"你认得字吗?"

男孩盯着画册发呆,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衣角露出的红色花绣。他的目光在纸页上游移,像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窗外传来鸟鸣,惊醒了他的思绪。

"师父只教过我别的..."他咬着下唇,"认字太难了。"

阳光洒在男孩破损的衣衫上,映出更多藏在布料下的伤痕。他低垂着头,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墨悬黎望着这一幕,心底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楚。

"我教你。"他轻声说,"从今天开始。"

男孩抬起头,粉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露出一个天真又苦涩的笑容。书房里静谧依旧,只有窗外的风声轻轻掠过。

墨悬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描金漆盒,打开后里面整齐摆放着各色糖果。他将盒子递给男孩,语气温和:"想吃什么都可以,别一次吃太多。"

"这些都是给我的吗?"男孩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粉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惊喜。

他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一颗包着彩纸的糖果,动作带着几分迟疑。似乎从未有人这样温柔地对待过他。

"来人。"墨悬黎唤来下人,"去厨房取些糕点来。"

下人进屋时看到男孩,目光在他奇特的装扮上停留了片刻,随即低头退了出去。很快,一盘精致的点心便送了进来。

男孩的注意力完全被食物吸引。他小心地拆开一颗糖果,将它含入口中。眼睛因为甜味微微眯起,像只偷腥的猫儿。铜钱和鸟毛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好甜..."他含糊地说着,目光留恋地扫过盘中的糕点。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将男孩的影子拉得很长。他专注地品尝着糖果,脸上浮现出纯真的欢愉。那些危险的媚态暂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符合年龄的天真。

墨悬黎靠在书案边,看着男孩捧着点心小口啃咬的模样。他稚嫩的侧脸沐浴在暖阳里,仿佛一幅静谧的画卷。这一刻,所有不该属于这个年纪的阴翳都暂时褪去,只剩下一个贪吃的孩子。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木案上,墨悬黎看着男孩瘦小的身躯。单薄的衣衫下肋骨清晰可见,此刻却因为糕点而微微鼓起的小腹显得格外突兀。那双粉色的眼眸因为满足而闪闪发亮。

"明天...明天还能吃这些吗?"男孩舔了舔沾着糖霜的手指,眼神中带着期待。

"当然可以。"墨悬黎微笑,"想吃什么都行。"

"我想吃叫花鸡!"男孩眼睛一亮,随即又有些羞怯地低下头。

墨悬黎看着他发间摇晃的铜钱,轻声道:"小孩子不是都喜欢糖葫芦吗?要不要试试?"

男孩忽然抬头,粉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歪着头,声音天真:"师父说那个是给我下面小嘴吃的呢~"

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暖融融的阳光也变得刺眼。墨悬黎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看着眼前这个天真地说着可怖话语的孩子,胸口涌起一阵难言的疼痛。

男孩似乎并未察觉气氛的变化,继续摇晃着悬挂铜钱的小辫。破旧衣衫下的伤痕在光影中若隐若现,讲述着无声的残酷。

风吹动窗外的枝叶,投下斑驳的影子。那一刻,墨悬黎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恶。它不在暗夜里,不在血腥中,而在这样明媚的阳光下,一个孩子天真无邪的话语里。

窗外的知了在树上低鸣,男孩把玩着衣角,兴奋地数着想吃的美食。

"除了叫花鸡,还想吃红烧肉、荷叶蒸鸡、糯米藕..."他如数珍宝般一一列举,"师父说一个月后就来接我,在这之前我都能吃到吗?"

墨悬黎望着男孩沾着糖霜的嘴角,心中泛起阵阵涟漪。一个月...他的目光落在男孩露出的伤痕上,那些狰狞的痕迹像是无声的控诉。若是让父亲见到这孩子...

"都可以。"他轻声应着,指节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男孩欢快地晃着悬着铜钱的小辫,继续说着各种菜名。阳光穿过窗纱,在他消瘦的身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鼓起的小腹下,肋骨的轮廓依然清晰可见。

一阵风掠过庭院,带来远处罂粟花的香气。墨悬黎凝视着眼前这个天真烂漫又伤痕累累的孩子,心中暗暗盘算。一个月的时间,或许足够找到安置他的办法。只要能让他远离那些腌臜之事,远离父亲...

书房内飘荡着点心的甜香,男孩的笑声清脆如风铃。这一刻的温暖静谧,仿佛能冲散所有阴霾。但墨悬黎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那我们说好了!"男孩忽然抬头,粉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少爷不会骗我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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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渐染窗棂,厨房新烤制的叫花鸡香气顺着风飘进书房。小孩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扑向食案,连道谢都顾不上说。

他双手捧着滚烫的鸡肉,全然不顾油脂沾满指尖。晚霞透过窗纱,映得他的脸庞泛着红晕。铜钱和鸟毛随着啃咬的动作不停晃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小心烫。"墨悬黎递过一条手帕,"慢点吃,别噎着。"

男孩含着鸡肉含糊不清地答应着,油光在他唇边闪烁。破损的衣衫上也沾上了油渍,但他毫不在意,只顾着大快朵颐。

"师父从来不让我吃饱..."他忽然停下动作,粉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黯淡,"他说吃多了会长胖,长胖了就不好用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案上,为男孩消瘦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他低垂着头,睫毛在脸上投下细长的阴影。那一刻,所有的狡黠与妖冶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饥饿的孩子。

案边的烛火跳动,照亮了男孩脸上斑驳的油渍。他吮吸着指尖,目光贪婪地扫过剩下的食物,仿佛在确认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夜色渐深,窗外传来蝉鸣,掩盖了他细微的啜泣声。

烛火摇曳间,墨悬黎看着男孩沾满油渍的衣襟,拿起一旁清水准备为他擦拭:"我带你去洗洗吧,换身干净衣服。"

男孩忽然露出了然的神色。他低垂着眼帘,纤细的手指缓缓解开破损的衣衫。布料滑落,露出更多伤痕累累的肌肤,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泛着淡淡的红。

"少爷想怎么玩都可以..."他轻声说着,声音里带着顺从的意味,"师父说要好好报答给吃的人。"

月光透过窗纱,在男孩赤裸的背脊上投下斑驳光影。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在暗夜中格外醒目,如同某种残酷的刺青。他小小的身躯微微发抖,却强迫自己保持着顺从的姿态。

"不是...不是这样的。"墨悬黎急忙转过身,声音有些发颤,"我只是想给你洗干净。"

暮色中传来布料窸窣的声响。男孩困惑地歪着头,铜钱和鸟毛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他似乎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粉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解。

"少爷不喜欢我吗?"他小声问道,"我可以..."

夜风掠过庭院,带来远处罂粟花凋零的气息。墨悬黎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掐住。这个世界对一个孩子究竟做了什么,才会让他把善意也曲解成交易?

烛光映照下,墨悬黎看着男孩褪去最后一件遮蔽。他的瞳孔猛然收缩,呼吸变得急促。在那双细瘦的腿间,赫然是一道粉嫩的裂缝,如同未绽放的花苞。

"你...你是女孩子?"墨悬黎的声音有些发颤,脸颊泛起红晕。

男孩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说不出的凄凉。"我是不男不女的畸形...是畜生。"他伸手抚过自己平坦的胸口,"但老爷们都很喜欢我这副身子。"

浴桶中的热水泛着氤氲水汽。随着男孩迈入桶中,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墨悬黎这才发现,那声响并非来自衣物,而是从男孩身上最私密的地方传来。

月色透过窗棂,为浴桶镀上一层银辉。水流冲刷过男孩苍白的肌肤,那些伤痕在烛光下如同盛开的罂粟。他低垂着头,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侧,水珠顺着纤细的脖颈滑落。

"少爷不用害羞..."他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师父说这副身子就是用来伺候人的。每个见过的老爷都说我是天生的尤物..."

暮色渐深,庭院中传来虫鸣。墨悬黎站在浴桶边,看着这具伤痕累累却依然天真的躯体,心中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那些铃声随着水波轻轻荡漾,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哀歌。

夜色渐深,水波荡漾。烛光摇曳中,墨悬黎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不必对我那样。"

"那我该怎么样呢?"男孩困惑地歪着头,露出天真的神情,"师父没教过别的..."

他随即将双腿分开,纤细的手指探向下身。清脆的铃声在浴室内回响,一串银色的铃铛被缓缓拉出。月光下,那件精巧的"饰品"上还沾着晶莹的水渍。

水面泛起涟漪,映照出男孩胯间的银环。那枚小巧的环扣在最敏感的花核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蒸腾的水汽中,墨悬黎看到那里的皮肤已经被磨得微微发红。

男孩将铃铛放入水中清洗,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热水冲刷过银链,发出细微的响动。他低垂着眼帘,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师父说这些要每天洗干净..."他轻声解释着,"不然会生病的。"

暮色中传来阵阵蝉鸣,掩盖了墨悬黎急促的呼吸声。水珠顺着男孩纤细的手腕滑落,在烛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芒。这一刻,所有的纯真与淫靡交织在一起,编织出一幅令人窒息的画卷。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男孩困惑地打量着墨悬黎。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老爷"。往常来"玩"他的人,早就把他摁在地上,或是床上,用尽各种手段把他折腾得不成人形。

那些记忆如同毒蛇般缠绕着他的心脏。他记得自己被撕碎的衣衫,记得身上留下的淤青和伤痕,记得那些人如何在他身上发泄兽欲,直到他失去意识。等他再度醒来时,往往已是第二天黄昏,浑身都是干涸的痕迹。

"少爷真是奇怪..."他轻声喃喃,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水面,"其他老爷都会把我弄坏的,坏到师父都认不出来..."

月光透过窗棂,为他苍白的肌肤染上一层银辉。铜钱和鸟毛在水中浮沉,发出细微的声响。他抬起头,粉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困惑的光芒。

"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他小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忐忑,"还是少爷觉得我不够干净?我可以..."

夜风掠过庭院,带来远处栀子花的香气。男孩蜷缩在浴桶中,像一朵被暴雨打湿的花。他的目光在墨悬黎身上游移,似乎在试图理解这个不同寻常的"客人"。

水面倒映出他纤细的身影,那具伤痕累累的躯体上,还带着叫花鸡的油渍。这是他第一次遇到有人真的给他吃饱,第一次有人想给他洗澡而不是把他弄脏。这种感觉很陌生,却莫名地让他感到害怕。

水汽氤氲中,墨悬黎急切地打断了男孩的话:"明天...明天想吃红烧肉吗?要不要再加些其他菜?"

"真的可以吗?"男孩眨着粉色的眼眸,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

"当然。你还想去哪里玩?书房外的花园很漂亮..."墨悬黎拿起软巾,轻柔地替他擦拭着身体。

水珠顺着男孩细嫩的肌肤滑落,被柔软的布料吸收。他微微仰起头,目光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彩。浴室内的烛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墙上摇曳。

一件崭新的藕色长袍披在他身上,绸缎般顺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摩挲着衣袖。男孩站在铜镜前,愣愣地看着镜中的倒影,仿佛那不是自己。

"这是...给我穿的吗?"他喃喃道,手指颤抖着抚过衣襟上的暗纹,"可是...可是在别人家我都..."

夜风拂过窗棂,带来远处的桂花香。男孩站在那里,月光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新衣衫将他纤细的身躯完全包裹,再不见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转过身,铜钱和鸟毛在灯影下轻轻摇晃。粉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水光,像是要哭出来,却又强忍着不敢流泪。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衣物的温暖,第一次被当做一个真正的"人"。

月光如水般洒在床榻上,男孩蜷缩在柔软的锦被中,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墨悬黎在床边铺好褥子,轻声道:"你睡床上吧,我打地铺就好。"

男孩不安地揪着被角,身子微微发抖。这张床太过柔软,反而让他感到恐惧。那些曾经压在他身上的身躯,那些粗重的喘息,那些撕裂般的疼痛,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

"师父说...说我要好好服侍每个老爷。"他的声音细若蚊呐,"不听话的话..."

他下意识地缩成一团,铜钱和鸟毛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从未有人让他这样安静地躺在床上,往常不是被粗暴地摁在床头操弄,就是像畜生一样被拴在床脚。他甚至习惯了跪爬的姿势,像只听话的母狗一样等待主人的临幸。

"我...我该叫得大声点吗?"男孩轻声问道,"以前老爷们都喜欢我叫得响亮些..."

窗外传来虫鸣,月色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仿佛那不是丝绸,而是曾经被他抓烂的粗麻。那些被迫发出的浪叫,那些讨好的媚态,那些为了活命而做出的迎合,都在这一刻涌上心头。

"还是...还是让我睡地上吧。"他小心翼翼地说,"我怕...怕把少爷的床弄脏了。"

夜风掠过窗棂,带来远处的桂花香。男孩缩在床榻一角,像只受惊的小兽。那张床对他而言不是休憩之所,而是承载着无数噩梦的刑台。

月光透过窗棂,在床榻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墨悬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男孩柔软的发丝。他的动作很轻,生怕惊扰了这个伤痕累累的孩子。

"乖,安心睡觉吧。"他将锦被掖好,声音温柔得像春日的风,"有我在这里,没有人会来欺负你的。"

男孩依然蜷缩着身子,藕色的衣衫衬得他愈发瘦小。夜色中,那双粉色的眼眸泛着湿润的光。

"要是再不好好睡觉,"墨悬黎轻声说道,"明天的红烧肉可就要变成西湖醋鱼了。那可是很难吃的..."

这句话似乎起了效果。男孩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紧绷的面容也柔和了些。月华如纱,为他苍白的脸庞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平和地躺在床上,不用担心任何伤害和羞辱。

夜深了,窗外的虫鸣渐渐低沉。男孩的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细长的阴影。他的手指依然攥着被角,但已不再颤抖。那些平日里装点他身体的铃铛和饰物,此刻都安静地躺在一旁。

墨悬黎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孩子,心中泛起阵阵涟漪。月色温柔地洒在男孩身上,为这个伤痕累累的灵魂披上一层温暖的光辉。夜风掠过庭院,带来远处桂花的馨香,仿佛在为这个破碎的孩子唱一首温柔的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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