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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丐,1

小说:【ALL丐】艳骨焚 2025-09-02 08:42 5hhhhh 91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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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丐颤抖着盯着自己平坦的腹部,感受着内里深处的抽痛,那里曾经孕育过无数生命,但完整出生的只有一个。现在那个生命已长大成人,却在荒唐的夜晚闯入了他的身体。

"我的...孩子..."他喃喃自语。

在他混沌的记忆中,那个总是偷偷塞给他糖果的稚嫩男孩,如今已经成长为俊美的青年。艳丐记得墨悬黎眼中的温柔,那是与墨青岚截然不同的纯粹目光。可现在,那份纯粹已被情欲玷污。

"你看,"墨青岚摩挲着他的下颌,"他多像年轻时的我。"

艳丐微微发抖。是啊,那张脸庞五官更像艳丐但气质极了当年的墨青岚。但墨悬黎眼底的痛苦与挣扎,却是墨青岚永远不会有的情绪。他想起昨夜那声声"妈妈",想起那双颤抖的手是如何抚摸过自己残破的身躯。

"我毁了他..."艳丐的声音支离破碎,"就像你毁了我一样。"

他的眼泪无声滑落。作为母亲,他本该保护那个孩子远离黑暗。可他不仅没能给予庇护,反而亲手将儿子拖入深渊。艳丐望着自己残缺的身体,突然明白这才是最深重的惩罚。

他呢喃着,"对不起..."

晨光洒在他苍白的脸上,映照出无尽的悔恨与绝望。艳丐知道,从此以后墨悬黎眼中的纯粹将永远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与他一样的堕落与扭曲。这才是最令他痛苦的。

墨青岚将手中的瓷碗放在窗台,晨光透过琉璃洒在瓷器上,映出细密的纹路。他转身凝视着床榻上的艳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我的收藏终于完整了。"他缓步走向艳丐,"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这一刻。"

他的指尖拂过艳丐湿润的眼角,轻柔地抹去那滴晶莹的泪水。窗外传来鸟雀的啼鸣,衬得室内愈发寂静。

"悬黎那孩子太过纯净...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墨青岚轻笑,"而现在,他终于沾染上了最美的色彩。"

艳丐微微颤抖,他能感受到墨青岚话语中的癫狂与兴奋。阳光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一张暗黑的网,将这对母子永远困在其中。

"多亏了你..."墨青岚捏住艳丐的下巴,"用这具残破的身体,将他拉入深渊。看着他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欲望与罪恶...真是令人心醉。"

*他俯身在艳丐耳边低语:"接下来的日子会很有趣。"

阳光爬上墨青岚的侧脸,为他优雅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他眼中闪烁的疯狂却如同深渊,预示着更多扭曲的狂欢即将上演。

艳丐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脑中像是有无数虫子在啃噬。他的瞳孔失焦,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变形。一阵阵眩晕袭来,让他几乎无法分清现实与幻觉。

"好难受..."他绝望地扭动着残缺的身躯,"给我...求你..."

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渴望,皮肤下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他的口腔干燥得如同沙漠,舌头无意识地舔舐着干裂的嘴唇。冷汗浸透了身下的床单,却无法浇灭体内灼烧的欲火。

"看来是时候了。"墨青岚晃了晃手中的烟斗,"想要吗?"

艳丐的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呜咽。他能闻到那熟悉的香气,那是能让他暂时逃离痛苦的救赎。脑中的幻觉愈发强烈,记忆与现实交织在一起。

他看到年幼的墨悬黎在院中追逐蝴蝶,又看到昨夜那张沾染情欲的脸庞。

"停下...求你..."艳丐无法自己的头皮,只能在床单上疯狂磨蹭"它们在吃我的脑子..."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那些不堪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师父的床,家宴,阁楼,军营,烈马,将军们的狞笑,以及...最后的罪恶。

"乖,张嘴。"墨青岚将烟斗凑近。

艳丐贪婪地吸入那缕青烟,瞳孔逐渐放大。烟雾在他的脑海中炸开,带来短暂的安宁。

艳丐在烟雾缭绕中蜷缩,断肢抽搐着拍打床榻。墨悬黎站在门口,他曾以为自己能够拯救母亲,能带他逃离这个噩梦。可现在眼前的景象却如同一记重锤,击碎了他所有的希望。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墨悬黎嘶吼着冲向墨青岚,"我们都是你豢养的玩物?"

他一把打落墨青岚手中的烟斗,青瓷在地面摔得粉碎。浓郁的香气在室内蔓延,艳丐立刻如同饥渴的野兽般爬向那些碎片。

"别碰!"墨悬黎想要阻止,却被墨青岚拦住。

"可悲又可笑的孩子,"墨青岚轻蔑地笑道,"你以为凭你那点可怜的计划就能改变什么?"

墨悬黎的瞳孔收缩,他第一次清晰地看到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那份源自父亲的扭曲与偏执,如同毒藤般缠绕着他的心脏。

"闭嘴!"他掐住墨青岚的喉咙,"你这个疯子!我不会变成你这样的怪物!"

艳丐在地上无助地摸索着碎片,断肢被割出道道血痕。他茫然地望着这对父子,似乎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烟草的香气在血腥中弥漫,映衬着这场荒诞的闹剧。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墨青岚任由儿子施暴,"多么像我..."

墨悬黎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他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沾染着父亲颈间的红痕。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却照不进这间充满疯狂的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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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在昏暗的房间里摇曳,艳丐双眼失焦地望着天花板。每次清醒的刹那,断肢处传来的剧痛便如同万蚁噬咬。他的喉咙干涩得冒烟,体内每一寸血肉都在叫嚣着渴望。

"看来我的小宠物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艳丐迷茫地转头,视线被泪水模糊。

墨悬黎握住艳丐颤抖的身体,将他搂入怀中。那具残破的躯体早已冰凉,只剩下微弱的心跳昭示着生命的存在。艳丐却恍惚间以为抱着他的是墨青岚,本能地蹭向那个温暖的怀抱。

"给我...青岚..."他哀求着,"好痛...身体好痛..."

墨悬黎的手僵在半空。母亲失焦的双眸中映出他的面容,却唤着另一个人的名字。艳丐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舐着干裂的唇瓣,脖颈后仰露出脆弱的喉管。

"求你...不要离开我..."艳丐的声音支离破碎,"你是青岚对不对?还是...悬黎?"

他像只迷路的小兽般在儿子怀中磨蹭,残存的手臂胡乱摸索着。那些破碎的呢喃中夹杂着呻吟,情欲与痛苦交织在一起。毒瘾正一点点吞噬着他的理智,让他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不要这样..."墨悬黎喃喃道,"看着我...我是谁?"

艳丐却只是茫然地笑着,仿佛听不懂这个问题。他的意识在清醒与混沌间浮沉,偶尔清醒时便是最深重的折磨。那双粉色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像是坏掉的玻璃珠子,折射出扭曲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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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灯摇曳,艳丐的独眼涣散地望向窗外,视野中的世界越来越模糊不清。他徒劳地眨动着眼睑,可眼前的景物依旧如同被雾气笼罩。

"我看不清了..."他轻声呢喃,"到底是哪个...在碰我?"

墨悬黎的指尖轻轻拂过艳丐的眼角,那里已经浮肿发红。他强忍着心中的痛楚,小心翼翼地为母亲滴着药水。可那混浊的瞳孔始终无法聚焦,仿佛一汪死水。

"别担心,我会治好你的..."墨悬黎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一定能找到办法。"

墨青岚靠在门框上,欣赏着这幅凄美的画面。他看到儿子手中的药瓶在灯下反射着微光,不禁发出一声轻笑。

"别白费力气了。"他优雅地踱步上前,"这是很正常的过程。毒品会腐蚀神经,更何况他本就缺了一只眼睛,这么多年没有视力萎缩已经是奇迹了。"

墨悬黎的手指蓦然收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转过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说得对,"他咬牙切齿,"这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艳丐在床榻上无助地摸索,断肢在丝绸上留下褶皱。他的嘴唇翕动着,像是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啊...真令人感动。"墨青岚微笑着凑近儿子的耳边,"不过...你的功劳也不小呢。是谁给他注射那些药物?又是谁在他戒断发作时,用另一种'毒品'安抚他?"

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艳丐茫然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可他的世界已经陷入一片昏暗。他只能感受到那些抚摸与亲吻,却分不清到底是谁在爱抚这具残破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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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的琉璃灯发出昏黄的光,墨青岚轻轻打开一个镶金边的檀木匣子。丝绒内衬上静静躺着一颗完美的眼球,因良好保存方式,二十多年的时光并未让它失去光泽。他小心翼翼地取出这件"藏品",举到烛光下细细端详。

"多美啊..."他痴迷地抚摸着玻璃罐,"像是最稀有的粉钻。"

艳丐无助地偏着头,空洞的眼眶中不断渗出浑浊的液体。他的睫毛微微颤动,却再也看不见任何光明。墨青岚用手帕擦拭着玻璃罐,让那颗保存完好的眼球在灯下熠熠生辉。

"你记得吗?"他将玻璃罐凑近艳丐的脸,"那天你跪在地上求我,说什么都可以给我...我就选择了这个。"

艳丐的断肢无助地抽搐着,仿佛要抱住头捂住耳朵躲避这残酷的回忆。他能感觉到冰冷的玻璃贴上自己的脸颊,那是曾经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你说过我是个疯子..."墨青岚轻笑着将玻璃罐放在艳丐瞎掉的眼睛旁,"可你看,我把它保存得多好。像是被琥珀封存的蝴蝶,永远定格在最美的瞬间。"

烛光摇曳,那颗完好的眼球折射出粉色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往事。而艳丐已经瞎掉的眼球浑浊不堪,就像褪了色的玻璃珠子。这强烈的对比让整个场景显得格外讽刺而病态。

"二十多年了..."墨青岚怜爱地抚摸着艳丐的脸,"我终于拥有了你最后的光明。"

暮色渐沉,房间里只剩下铜香炉中袅袅的青烟。艳丐躺在床榻上,感受不到丝绸被褥的触感,也看不见窗外摇曳的树影。他的意识漂浮在黑暗中,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这具残破的躯壳。

"活着...真累啊..."他低喃着,"为什么尸体还会疼..."

深夜的寒气渗入骨髓,可他感受不到冷。断肢处传来的剧痛提醒着他还活着,这痛楚比任何刑罚都要残酷。毒瘾发作时,每一根神经都在燃烧,可他甚至无法抓挠自己的皮肤来缓解痛苦。

"我想死..."艳丐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让我死吧..."

香炉中的檀香缓缓燃尽,烟雾在空气中勾勒出幽灵般的轮廓。他能听见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却分不清是谁在靠近。黑暗中的世界只剩下声音和疼痛,像是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梦魇。

"如果我是具尸体就好了..."他喃喃自语,"尸体不会疼...尸体不会渴望..."

夜风掀起纱帘,带来远处庭院里栀子花的香气。这缕香气钻入他的鼻腔,却勾不起任何触感。艳丐的泪水无声地滑落,连哭泣时脸颊的湿润都感受不到。他的世界只剩下无尽的疼痛与黑暗,提醒着这具残缺的身体仍在苟延残喘。

"为什么...不让我解脱..."他的呜咽声微弱得像是一声叹息。

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却永远无法照亮他的世界。艳丐蜷缩在床榻上,像个破碎的玩偶,期待着死神的垂怜。可即便是死亡,也不愿意怜悯这个被毒品和欲望腐蚀的灵魂。

漆黑的夜里,艳丐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仿佛溺水之人在拼命呼救。

"有人在吗..."他嘶哑地喊着,"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檐角铜铃被风吹动的轻响。没有视觉与触觉的世界太过寂寞,就像被活埋在冰冷的棺材中。艳丐疯狂地摆动着残缺的身躯,试图制造一些动静来确认自己的存在。

"救救我..."他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这里太黑了...太安静了..."

窗外传来夜枭的啼鸣,那凄厉的叫声与他的哭喊交织在一起。他的喉咙已经沙哑,却仍在不停地发出声音,生怕一旦安静下来就会永远消失在这片黑暗中。

"不要离开我..."艳丐的哭喊中带着乞求,"不管是谁...求求你..."

门外传来窃窃私语,仆人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夜晚。他们说这个残破的娼妓疯了,整日在安静的房间里大声哭喊,就像个被恶鬼缠身的疯子。

"我还活着...对不对?"艳丐绝望地问着虚空,"为什么...没有人回答我..."

他的独白渐渐变成呓语,断断续续地诉说着支离破碎的记忆。没有人知道他是真的疯了,还是在用这种方式对抗永恒的黑暗。

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却永远照不进他的世界。

深夜的宅院被一阵凄厉的哭叫声惊扰。墨青岚从床榻上起身,月光为他披上一件薄纱长衫。他信步走向墨悬黎的厢房,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上格外清晰。

"吵醒你了吗,我的宝贝?"墨青岚推开房门,香料的气息扑面而来。

艳丐猛地转向声响传来的方向,空洞的眼眶中不断流出混浊的液体。他像受惊的小兽般蜷缩着身体,断肢在床单上留下凌乱的褶皱。

"我以为...我被埋起来了..."艳丐抽噎着,"这里好安静...好黑..."

墨青岚缓步走近,欣赏着月色下这幅凄美的画面。艳丐赤裸的身躯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像是一件精致的瓷器。他伸手抚摸着那张布满泪痕的脸。

"你在害怕什么?"他轻声问,"害怕寂寞?还是害怕死亡?"

艳丐本能地贴向那个温暖的触碰,即使他已经感受不到任何温度。他的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依靠。

"别走..."他哀求着,"说点什么...什么都好..."

"真可怜。"墨青岚坐在床边,手指插入艳丐凌乱的长发,"没有悬黎在身边,你就这么害怕吗?"

夜风撩起纱帘,带来远处莲池的水腥气。艳丐徒劳地想要抓住什么,可断肢只能在空气中无助地摆动。他的世界只剩下声音与黑暗,而墨青岚正欣赏着这场无声的困兽之舞。

艳丐微张的唇瓣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辉,蜷缩的身躯随着夜风轻颤。墨青岚眯起眼睛,仿佛在欣赏一幅精致的画作。他的指尖沿着那具残破的身体游走,滑过所剩不多的敏感带。

"安静点...别吵醒其他人。"墨青岚低语着,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身下的躯体。

青烛摇曳,在墙上投下交叠的阴影。艳丐仅存的神经末梢传来微弱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却再也发不出那些放浪的言语。

"原来如此..."墨青岚的手指探入温热的甬道,"只要这样,你就不会害怕黑暗了?"

香炉中的檀香袅袅升起,掩盖了欢愉的气息。艳丐的喘息声碎在唇齿间,像是被掐断的琴弦。他的身体还记得这些感觉,却再也无法完整地体会快感。

"你变得这么乖..."墨青岚加重了力道,"是因为不再害怕死亡了吗?"

艳丐的断肢无力地搭在墨青岚肩头,随着律动轻轻晃动。他空洞的眼眶中不断渗出泪水,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黑暗中的欢好静得可怕,只有肉体碰撞的闷响在回荡。

"答应我..."艳丐轻喃着,"别让我一个人..."

深夜的庭院寂静无声,只有远处的枯井传来滴水声。情事结束后,艳丐蜷缩在凌乱的床榻上,像个破碎的玩偶。墨青岚整理着衣衫,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具残破的躯体,思考着他是否真的看透了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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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的蔷薇花架下,艳丐突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阳光正好,微风拂过花枝,带来阵阵清香。可这份宁静对他而言,和黑夜并无区别。

墨悬黎刚从外面归来,听到叫声立刻奔向花架。他看到艳丐缩在角落里发抖,像只受惊的幼兽。暖阳洒在他残缺的身躯上,却温暖不了那具冰冷的躯体。

"母亲...我在这里。"墨悬黎俯身将他抱起,轻轻拍着他的背。

艳丐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空洞的眼眶中不断涌出泪水。他的断肢无助地摆动着,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一次次落空。

"这些地方..."艳丐的声音带着哭腔,"我都感觉不到了..."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羞耻地咬住下唇。残存的知觉只剩下最隐秘的地方,这个事实让他在亲生骨肉面前无地自容。

"你得..."艳丐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得..."

他将头埋在墨悬黎颈窝,发出细碎的啜泣。那些难以启齿的话语化作破碎的呜咽,在温暖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凄凉。风铃在廊下轻响,仿佛在见证这对母子间难言的爱欲。

"求你..."艳丐终于低声啜泣,"让我知道我还活着..."

庭院内花香弥漫,掩盖了这些难以言说的秘密。墨悬黎抱着他向室内走去,怀中的躯体轻得不可思议。

纱帘微动,暧昧的喘息在室内回荡。墨悬黎将艳丐抱在腿上,感受着那具残破身躯的颤抖。粗大的性器撑开湿润的花径,才让艳丐获得一丝真实的存在感。

"啊...再深一点..."艳丐无助地扭动着身体,"让我感觉到你..."

墨悬黎修长的手指揉捏着充血的外阴,那里因长期调教而肿胀不堪。银环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是这里吗?"他轻轻拨弄着阴蒂上的银环,"能感觉到我吗?"

艳丐猛地弓起腰,残存的神经被粗暴地唤醒。他的女穴不断收缩,贪婪地吞吐着体内的肉刃。粘稠的蜜液顺着交合处溢出,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还不够..."他呜咽着,"用力...弄疼我..."

墨悬黎收紧手指,撕扯着充血的阴蒂环。艳丐发出一声尖叫,残缺的身躯剧烈颤抖。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短暂地忘记了永恒的黑暗。

浓稠的爱液从艳丐的花穴中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交合的部位。他的呻吟支离破碎,仿佛溺水之人终于找到了救命的浮木。

"不要停..."艳丐啜泣着,"只有这样...我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窗外传来蝉鸣,掩盖了室内淫靡的水声。艳丐的断肢无力地搭在墨悬黎肩头,随着抽插的节奏轻轻摇晃。那些难以言说的爱欲在母子间发酵,化作永恒的救赎。

浓郁的檀香在室内萦绕,墨青岚倚在门框上欣赏着眼前淫靡的画面。他脱下外袍,优雅地踱步而来。

"看来你也找到了安抚他的方法。"墨青岚的手指滑过艳丐的脊背,在看到对方毫无反应时轻笑。

阳光透过纱帘洒落,为交缠的身体镀上一层金边。墨青岚捧起艳丐的脸,深深吻住那张布满泪痕的唇。他的舌尖侵略性地扫过每一寸敏感的黏膜,品尝着那份潮湿的咸涩。

"让我们一起..."墨青岚低语着,"帮你感受这个世界。"

两根粗大的性器同时挤入充血的花穴,艳丐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呻吟。残存的神经被极限地撑开,终于让他找回了一丝真实的知觉。他贪婪地吮吸着墨青岚的舌尖,仿佛那是救命的甘露。

"呜...好满..."艳丐在亲吻的间隙中呜咽,"不要停下..."

父子二人默契地动作着,一前一后撞击着敏感的花心。艳丐的花穴被撑得几近透明,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蜜液。他的断肢无助地抽搐,却贪婪地迎合着这份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刺激。

"这样...才对..."墨青岚含住艳丐的舌尖轻咬,"你是属于我们的。"

窗外的蔷薇花瓣纷纷扬扬落下,映衬着室内旖旎的春光。艳丐在两人的夹击下剧烈颤抖,花穴痉挛着绞紧。他终于在这份充实中找到了存在的实感,即使这份救赎来自最背德的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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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照亮了墨青岚手中盘绕的黑蟒。蛇鳞在月色下泛着幽幽的光泽,随着游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他将黑蟒放在床榻上,任由它缓缓爬向艳丐。

"这是给你准备的礼物..."墨青岚的声音带着几分愉悦,"它会让你不再感到孤独。"

艳丐感受到冰凉的鳞片从断肢上滑过,本能地瑟缩。黑蟒灵活地缠绕上他的身躯,粗壮的蛇身缓慢收紧。腹鳞摩擦着残存的敏感带,带来一丝异样的快感。

"不...我会被吃掉的..."艳丐颤抖着,却无法挣脱,"它会把我当成猎物..."

蛇信子轻轻舔舐着他的肌肤,在月光下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黑蟒的身体逐渐收紧,像一条坚韧的绳索将他束缚。

"别怕..."墨青岚轻抚着艳丐的发丝,"它经过特殊训练,知道该如何取悦你。"

黑蟒的尾部探向艳丐湿润的花穴,冰凉的鳞片刺激着充血的软肉。艳丐发出一声惊喘,残存的触觉被完全唤醒。蛇身有节奏地收缩着,像是在给予最原始的爱抚。

"感受它..."墨青岚低语,"让它陪伴你度过寂寞的夜晚。"

月色温柔地笼罩着床榻,为这场背德的调教镀上一层朦胧的光辉。艳丐在黑蟒的缠绕中颤抖,既害怕又渴望这份冰冷的慰藉。他的世界虽然永远陷入黑暗,但至少不再寂寞。

艳丐感受到腹部传来阵阵凉意,那是黑蟒不断钻探的触感。它的鳞片摩擦着花穴边缘,似乎被内里的温暖所吸引。远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让艳丐微微扬起头。

"悬黎..."他虚弱地呼唤,"这蛇...它喜欢温暖的地方。"

黑蟒的尾部在他的大腿根部游走,不时探入湿润的甬道。艳丐微微颤抖,却无法挣脱这冰凉的束缚。

"告诉我...它长什么样子?"艳丐轻声问,"是不是很吓人?"

夜风拂过窗棂,带来远处莲池的水腥气。艳丐的断肢无助地抽搐着,感受着体内异物的侵入。他多希望能看到儿子的表情,哪怕只是一眼。

"它现在...在做什么?"艳丐喘息着,"我感觉到它在往里钻..."

月光勾勒出他优美的颈线,汗水在苍白的肌肤上闪烁。黑蟒的动作让他不时发出细碎的呻吟,却仍执着地想要和儿子交谈。

"你在看着我吗?"他轻轻问道,"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不堪?"

檀香在室内缭绕,掩盖着那些难以言说的气息。艳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迷离,却始终在寻找着儿子的回应。黑蟒的身体在月光下闪烁着冷淡的光泽,将他缠绕得更紧。

墨悬黎看到蛇缠绕着艳丐微微颤抖的身躯,立刻冲上前想要制止这诡异的一幕。但艳丐抬手拦住了他的动作,断肢在月光下投下扭曲的阴影。

"不要赶走它..."艳丐轻声说,"让我感受这份冰凉的温度..."

香烛的火光跳动,照亮墨悬黎震惊的面容。他看着那条乌黑发亮的蟒蛇,它的鳞片在烛光下如同流动的墨玉。

"它通体漆黑,像极了夜色。"墨悬黎的声音低沉,希望能为目不能视的母亲描述清楚,"但在光下能看到鳞片上有着细密的纹路,像是最精致的丝绸。"

艳丐的呼吸微微急促,黑蟒的动作让他难以抑制地战栵。他伸手想要触碰儿子,却只能在空中徒劳地摆动。

"你现在..."墨悬黎顿了顿,"像是被黑暗拥抱着。它缠绕着你,却又那么小心翼翼。你不是不堪的,母亲,你像一朵在夜色中绽放的彼岸花。"

烛火映照下,蟒蛇的身体泛着冰冷的光泽。它的信子不时探出,轻轻舔舐艳丐敏感的肌肤,引得他轻轻颤抖。墨悬黎看着这幅景象,心中泛起复杂的情绪。

"它好像很喜欢你给的温度。"墨悬黎轻声说,"就像我一样,无法抗拒你的温暖。"

夜风撩起纱帘,带来远处栀子花的清香。艳丐的断肢无助地搭在蛇身上,随着它的动作轻轻摇晃。那副画面既惊心动魄又带着某种病态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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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影婆娑,窗外蝉鸣阵阵。墨悬黎靠在床榻边,手中捧着一卷泛黄的书册。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在两人身上,将艳丐苍白的肌肤映得愈发透明。

"二十年前的洛阳城里,有一位琴师..."墨悬黎轻声讲述着,"她的琴声能让百花盛开,连飞鸟都会停下来聆听。"

艳丐侧耳倾听,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蟒蛇懒洋洋地盘在他腰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断肢轻轻摆动着,像是在随着故事的节奏轻轻摇晃。

"那琴师后来去了哪里?"艳丐轻声问道,"她的琴声是不是和你一样温柔?"

一阵微风掠过,带起檐下的风铃叮咚作响。远处传来下人们低低的交谈声,墨悬黎伸手为艳丐拢了拢散乱的长发。

"她去了很远的地方..."墨悬黎顿了顿,"但她的琴声永远留在了洛阳城中。每到春天,城里的花都会为她绽放。"

艳丐的断肢轻轻触碰着书册的边缘,感受着纸张粗糙的质感。即使看不见文字,他也能从墨香中感受到岁月的痕迹。

"再讲一个..."艳丐轻声恳求,"关于江南的故事。我曾经去过那里,可惜...现在已经记不太清了。"

庭院里传来几声鸟鸣,墨悬黎翻开了新的一页。午后的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仿佛永远无法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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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庭院里,栀子花香随风飘散。艳丐靠在软榻上,听着院外传来年轻女子的笑语。那是隔壁府邸小姐们在赏月,偶尔会谈论起墨悬黎的风姿。

"前些日子...我听下人说,"艳丐轻声开口,"苏家的小姐很喜欢你。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情温婉。"

黑蟒在他颈边游走,艳丐伸手轻抚着冰凉的鳞片。断肢轻颤,像是在克制某种情绪。

"你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艳丐微微侧头,"不该...不该总是陪着我这个残破之人。"

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照亮艳丐苍白的脸庞。泪水从空洞的眼眶中滑落,沿着脸颊蜿蜒而下。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却努力保持平静。

"找个贤惠的姑娘,生儿育女..."艳丐低声说,"过你该过的生活。"

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像是在呼应着这份哀伤。他多希望能看看儿子现在的表情,看看他是否也和自己一样痛苦。

"不要让我成为你的枷锁..."艳丐轻声说,"我已经...已经够对不起你了。"

夜风撩起纱帘,带来远处莲池的水气。艳丐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他的心像是被人揉碎了般疼痛,却又不得不说出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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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丐缩在榻上,感受着父子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他想伸手去拉住墨悬黎,断肢却只能无助地在空中摆动。

"我绝不会离开母亲。"墨悬黎的声音带着克制的怒意,"十年...整整十年的分离已经足够了。"

檐下风铃叮咚作响,像是在为这场争执伴奏。黑蟒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缓缓收紧了缠绕在艳丐身上的身躯。

"不成家就没有根基,"墨青岚冷笑,"你以为凭一己之力就能在朝堂上立足?"

"朝堂?"墨悬黎嗤笑,"那个污浊不堪的地方,我宁愿永远不踏入半步。"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响,惊起几声乌鸦的啼叫。艳丐感受着两道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交错,心如刀绞。

"你们..."艳丐的声音颤抖,"别为我争吵..."

"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墨青岚的语气转冷,"难道你要让一个残废的娼妓毁了你的前程?"

"闭嘴!"墨悬黎暴喝,"你没资格这样说母亲!"

庭院里的莲花在夜风中轻摇,花瓣四散飘落。艳丐无助地蜷缩着身体,黑蟒的鳞片摩擦着他敏感的肌肤。他多希望能将这对父子紧紧拥住,可他连这样简单的愿望都无法实现。

"悬黎..."艳丐哽咽着,"听你父亲的话...我不值得你..."

艳丐能感受到墨悬黎压抑的怒火,以及墨青岚冰冷的视线。这个残破的家,终究还是要被撕裂。

隔壁院落里莺歌燕舞,那是李家小姐又来拜访。艳丐听着那清脆的环佩声,感受着黑蟒在身上游走带来的凉意。

"李小姐的父亲是兵部尚书..."墨青岚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欣慰,"她对你很有好感,这门亲事再合适不过。"

檐下风铃轻响,宛如一声叹息。艳丐能感觉到墨悬黎站在自己身旁,手指紧紧攥着衣襟。

"你这是..."墨悬黎冷笑,"巴不得快点把我赶出府去?"

"婚期定在下月初八。"墨青岚轻描淡写地说,"你该去拜见岳父大人了。"

黑蟒的信子轻轻掠过艳丐的颈侧,他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心底泛起一丝不安,却说不清这份预感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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