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功课可还顺心？"我望着他青丝散落的侧脸，试图找些话题。十年来，除了这短暂的喂奶时光，我们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他换到另一边乳首，银环在他唇间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嗯...父亲说我在经络图的理解上很有天赋。"

我闭上眼，不愿去想墨青岚究竟要把他培养成什么样的人。每次看到他伏案研读医书的身影，都让我想起那些被墨青岚关在地牢里的"实验品"。

"娘亲的乳汁...今天特别香甜。"他抬起头，粉色的眼眸中闪烁着迷醉的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醉人。"

我听出他话中的异样，心底一沉。那些药物的效果越来越强，连带着我的奶水都变得如同毒酒。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他一天天沉溺其中。

"够了..."我低声说，看着他意犹未尽的神情，"你该去上课了。"

他依依不舍地直起身，整理好衣襟。临走前，他的指尖轻轻擦过我的脸颊："娘亲...我会想你的。"

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我品味着这句话里的温度。这大概是我们之间最接近正常母子的时刻了，即便是建立在如此扭曲的关系之上。

夜深人静，我独自躺在锦被中听着窗外传来的脚步声。悬黎今日跟着墨青岚去了城外的庙会，这是他难得的外出机会。

"娘亲...我回来了。"少年推门而入，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今日看到了好多新鲜事物。"

我注视着他小心翼翼地在榻边跪坐，目光扫过他身上崭新的锦袍。这件衣服上绣着山水，大概是他们路过绣庄时买的。

"路过一家糖画摊，师父给我买了一只蝴蝶。"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我的衣襟，"可惜没能带回来给娘亲尝尝..."

"外面的世界很大。"我轻声说，感受着他温热的唇瓣贴上来，"总有一天你会..."

他突然停下动作："我不喜欢外面。"仰起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抗拒，"那些人...他们看起来都很浮躁。不像娘亲这样..."

我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凄凉。他哪里知道，这份"安宁"不过是被囚禁的假象。那些他在书中读到的人间烟火，又怎及得上真实世界的万分之一？

"师父说过几日要带我去拜访一位医者。"他重新埋首在我胸前，声音有些含糊，"据说那人收藏了不少珍稀药材..."

我没有接话。这孩子对外面的认知，永远停留在那些精心挑选的场合里。就像此刻他贪婪吮吸的奶水，永远不会知道里面掺杂了怎样的秘密。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画出斑驳的影子。我望着那些光斑，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年少时在江湖中飘荡的自己。而现在，我只能躺在这里，看着自己的孩子在另一个牢笼中长大。

·

妓院里的帷幔总是这样轻薄，一如那些来来往往的男人脸上的面具。

新来的教书先生第一次拜见墨青岚时，他那双眼睛就让我警觉。那种眼神，我在青楼见过太多次——像是饿狼看见了腐肉，又偏要装出一副斯文模样。

"先生在长歌门也是名师。"墨青岚为他斟茶，"悬黎这孩子天赋异禀，还望先生多加指点。"

我蜷缩在屏风后，看着那人的目光不时扫向这边。他大概以为自己的视线够隐晦，却不知这种打量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那人捻着茶杯，谦逊道："贵公子气质不凡，倒是与...令堂很像。"

墨青岚的眼神闪了闪："内人身子不好，平日难得见客。"

"那真是可惜了..."教书先生叹息，目光在我藏身的屏风上流连，"不知可否..."

话未说完，墨青岚便笑着转移了话题。但我知道，这不过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果然，夜深人静时，那人便摸进了我的房间。

"夫人..."他低喘着，手指划过我残缺的躯体，"早就听闻墨公子有个漂亮的娘亲，没想到..."

我闭着眼任他摆弄，心里想的却是悬黎。这样的事情，那孩子永远都不会知道。就像他不会知道他那些"良师益友"，究竟打着什么样的算盘。

"别出声..."教书先生捂住我的嘴，"别让小公子听见..."

多么可笑，他们都以为自己在占便宜，却不知道这不过是墨青岚的另一场戏罢了。

这仅剩单边的眼睛在铜镜里看起来愈发妖冶，教书先生说得没错，残缺的身躯反而更显魅惑。

他伏在我身上，喘息声比讲课文时要粗重得多。丝绸下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颤，银环碰撞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夫人这只粉眸...当真勾魂。"他低语着，手指描摹我脸上的伤痕，"少了一只眼睛，反倒让人更想..."

我偏过头，不去看那张假装斯文的脸。白日里他穿着长歌门的儒衫，为悬黎讲解诗词歌赋；入夜后却化身禽兽，沉迷于这具残破的身体。

"真是...绝品。"他抚摸着我的断肢，语气里带着病态的痴迷，"墨大家的手艺，当真巧夺天工..."

银环在他指尖摇晃，发出细碎的响声。我知道墨青岚就在外面听着这一切，他总是喜欢看着自己的"艺术品"被人欣赏。

"明日...我得给小公子讲《孝经》。"教书先生的声音带着几分扭曲的快意，"不知夫人以为如何？"

我冷笑一声。这般虚伪的嘴脸，怕是连《孝经》都要讲得带上几分淫意。但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在这里，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演戏，只是为了满足墨青岚的某种癖好罢了。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喉结，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什么珍品。这般温柔，与他眼中的欲望形成鲜明对比。而我只能躺在这里，像个被摆弄的玩偶，任由他用最下流的目光打量这具被制成"艺术品"的身体。

残烛的火光映着教书先生跪伏的身影。他向墨青岚行了个江湖礼数，语气恳切："若是墨大家愿意将夫人借我一晚，我定会倾尽所有人脉，为少爷在朝堂上谋得一席之地。"

墨青岚拈着茶盏，神色莫测："先生倒是看得起我这残缺之物。"他瞥了眼屏风后的我，"不过，这事还得问问他的意思。"

我听出他话中的暗示。这不过是他设下的又一场戏码，为的是让更多人成为他的棋子。教书先生闻言大喜，却又强压着兴奋："那便..."

月色朦胧，教书先生褪去平日里的儒雅，露出一副贪婪嘴脸。他双手摩挲着我的断肢，目光灼热："这般艺术，当真只应天上有。"

我轻笑一声，任由他动作。在风月场打滚多年，什么嘴脸没见过？不过是又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可怜虫罢了。他像虔诚的信徒般亲吻我的残躯，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墨青岚的圈套。

"你说...若是悬黎知道他的恩师是这般模样，会作何感想？"我故意问道，看着他脸色骤变。

教书先生的动作一顿，很快又恢复如常："夫人说笑了...这种事，自然是不能让小公子知晓的。"

青烛垂泪，身上银环叮当作响。我的断肢无力地蜷缩在锦被中，像条被困在笼中的蛇。

"夫人说话还是小心些为好..."教书先生的手搭在我的喉咙上，微微用力，"您这副模样若是传出去，不知会有多少人要给小公子难堪呢。"

我冷笑一声："我这样的货色，你们倒是都喜欢用来要挟。"想起墨青岚精心设计的一切，更觉得好笑。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伤疤，声音带着几分得意："哦？夫人不在乎小公子的前程？"手指接着往下，拨弄着胸前的银环，"想想吧，若是让人知道堂堂墨家少爷的生母是个...淫物。"

不知是药效还是渴求，一股熟悉的空虚感从体内涌起。

"先生，既然你已经成了墨青岚的棋子..."我故意扭动着断肢，蹭着他的腿侧，"不如，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锦被滑落，露出遍布银环的身躯。教书先生倒抽一口冷气，目光在我身上游移："夫人这是...在勾引儿子的老师？"

我发出一声妩媚的轻哼，故意收缩着下身。纵使没有手脚，这副身子也早已被调教得熟透了，光是些许摩擦就能激起阵阵快感。

教书先生再也按捺不住，如饿狼扑食般压了上来。他一手捏着我的下巴，另一手在我身上肆意游走："平日里教导少爷要以孝为先，今晚就让为师好好'服侍'夫人..."

我仰着头承受他的侵犯，发出几声魅惑的呻吟。残缺的四肢随着他的动作轻颤，银环碰撞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淫靡。

"看来...先生平日里也没少想着这样的画面..."我在喘息间挑逗道，感受着他愈发粗暴的动作，"是不是...每次给悬黎讲《孝经》时，都在想着要这样玷污他的母亲？"

他的动作一滞，随即更加疯狂。我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的心思，便继续用言语刺激他。这些男人，在床笫之间总是特别容易失去理智。

檀香缭绕，月色迷离。我闭上眼，感受着身体被一次次贯穿。这副残破的躯体，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武器？

四肢的断口传来阵阵酥麻，被内射的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痉挛。

"唔啊...先生好厉害..."我弓起腰肢，乳尖渗出甜腻的奶水。残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后穴一阵阵收缩，贪婪地吞咽着他射进来的精液。

教书先生俯身含住我溢奶的乳首，用力吮吸："这般甘甜...难怪少爷资质过人。" 他的舌尖挑逗着乳环，激起我一阵战栗，"想必夫人的奶水里...含着什么好东西吧？"

"啊...嗯...先生这是...打算和悬黎抢口粮吗？"我故意露出妩媚的笑，感受着他的唇舌在我胸前流连。药效发作，奶水不断涌出，沾湿了身下的锦被。

他的手抚上我另一边乳尖揉捏："少爷能得此奇珍，当真是福分..."话音未落，又是一记深顶，激得我仰头尖叫。

"呜...先生莫非是嫉妒了？"我眯着眼调笑，却在他凶狠的冲撞下破碎成呻吟，"想喝的话...我这里多得是..."

银环碰撞的清脆声响中，我感觉意识逐渐模糊。眼前发白，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教书先生的喘息愈发粗重，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夫人这副淫荡模样...真该让少爷看看。"

他说着又挺身深入，我已经不知第几次高潮。乳汁飞溅，混合着汗水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药效作用下，身体愈发敏感，每一次触碰都能带来灭顶的快感。

这般荒唐的画面，怕是比他平日里私藏的那些春宫图还要香艳数分。

晨光微熹，我侧卧在凌乱的床榻上，看着教书先生整理衣冠。他的动作依旧带着几分斯文，仿佛方才的疯狂只是一场幻梦。

"先生这就要走了？"我歪着头，故意用断肢蹭了蹭床沿，"这可比不上你平日里讲学时的认真。"

他的手指微顿，目光在我身上流连："夫人说笑了...天快亮了，还得准备今日的功课。"

"功课？"我轻笑，"先生莫非是要给悬黎讲《风月宝鉴》？"看着他微变的脸色，我继续道，"不如让我也旁听旁听？"

他整理的动作略显慌乱："夫人休要取笑..."

"先生怕什么？"我支起上身，任由锦被滑落，露出遍布痕迹的身躯，"来日方长，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探讨。"

檀香袅袅，我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些文人，总是喜欢在情事上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殊不知，他们的那点浅薄把戏，在我这里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

"先生..."我对着虚空轻唤，声音中带着几分魅惑，"下次来时，记得带些新鲜玩意儿。我这残破身子，可是最喜欢尝试新花样了。"

床头的青烛将熄，留下一缕青烟袅袅上升。我闭上眼，听着远处传来的朗朗读书声。不知那位正襟危坐的教书先生，此刻是否也在想着夜里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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