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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阴阳之气的双修之法与云大将军的刺激初夜

小说: 2025-09-02 08:42 5hhhhh 5270 ℃

一抹晚霞为半片天空染上赤红的颜色,从打坐入定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少年轻出口气,望了望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的长安城。

自从两仪门事后,虽关于自己的病,关于长安城中所留恋的一切,尚还有着诸多遗憾;只是往事已矣,在这观中潜心修道,不必再想那许多,倒也乐得清净。

……更何况,独守一方安宁,也并非完完全全地脱离了世间红尘。

听到墙头熟悉的响动,怀真看着从墙头翻下的少女,只有无奈地轻叹一声。

云缨一手提着一只纸袋子,一手抱着那柄威风赫赫的掠火神枪,身手矫健地从玄都观的墙头翻下;若非她自幼习武,想要做到这高难度的动作可还要费些功夫。

“修仙的,想我了没?”

未及拂一拂衣上灰尘,云缨便冲着他灿烂一笑,清秀干净的小脸上神采飞扬。她玲珑的身形裹在一袭红袍白衣之中,微棕的长发在脑后挽作一条高马尾,一派英姿飒爽之气;可与她元气十足的天真笑容相衬,却显得分外可爱。

看着她这副朝气蓬勃的样子,怀真的心绪也不由得微微一轻。随风飘扬的短裙之下,黑色的长袜裹住大腿,收束在金丝镶嵌的及膝白靴之中,偏偏又要顽皮地露出一截光洁白皙的绝对领域。少年的目光一掠而过,随即苦笑一声:“说过多少次了,云大将军走正门就是。”

“才不。”云缨俏皮地扮了个鬼脸,从那个纸袋子里掏出一根冰糖葫芦,递到他的嘴边:“要是让观主看见了,又得说教我一番,什么口腹之欲什么静心修行啦……本大将军特意给你带来的,怎么样?”

“好好好。”少年苦笑一声,接过那根晶莹剔透的糖葫芦,矜持地在口中咬上一颗。还是那抹熟悉的酸甜交加的味道,如她一般。

看着云大将军亮闪闪的目光,怀真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挑起话头:“之前教你的修行之法,云大将军练得怎么样了?”

除了探望一下这个足不出户的病秧子,云缨来玄都观却也不是无事可做——自从两仪门事后,这古灵精怪的少女似乎忽然对修行一事起了莫大的兴趣;而怀真反正闲来无事,自然也很乐意教她一教。

“哼。跟你比起来,也就差一点点吧?”

云缨放纵地抻了个懒腰,巧笑嫣然。与大理寺里的繁忙工作生活比起,跟这个呆头呆脑的病秧子在一块,却总能让她分外开心。怀真也不去跟她较真,而是问道:“云大将军此来,可是有什么修行上的问题要问?”

听到这话,云缨却是忽地认真起来,扯住他的衣袖,往他的卧房里走去。怀真不明所以,也只好由着她;等到了房间里,少女方才深吸口气,掩上房门,极认真地问道:“修仙的……你听没听过阴阳结合的双修之法?”

云缨白净的小脸上是一抹掩不住的羞红。怀真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确确实实是认真的,不由得眉头微蹙:“云大将军,你知道双修是什么意思吗?”

“我当然知道!不就是,做那种事吗……”即使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正要她说出口来,却还是羞涩难言。

怀真轻叹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首先,以这种淫乱的法子修行有违常理;再者,以此法就算能有一时精进,也会根基虚浮,长此以往有弊无利。总之,双修是邪门歪道,懂了吗?”

云缨挣开他的手掌,从怀中掏出一本古朴的旧书:“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这书上写……双修之法可以调和阴阳,分担内气,是不是跟你体内的阴阳二气很像?”

“你是……从哪里找来这个的?”

“我爹的书房里。虽然我家不弄这些,但也总不至于是什么歪门邪道……”越是解释,她的脸颊就越是羞红,声音也越来越低:“就因为我看到这个,才跟你学修行之法的……”

看着少女认真的神情和脸上那抹好看的微红,怀真愣了一愣,恍惚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自从被封在玄都观后,莫说他人,就连他自己都未再去想治病的法子;偏偏云大将军还一直记着,甚至愿意枯燥乏味地挤出时间去修道练功……

回过神来,少年面色严肃,声音微冷:“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都不知道是哪个邪门歪道的花言巧语,怎么能这般轻信?”

少年一向温柔文静,此时蹙起眉头神色认真,却是分外威严;偏偏云缨也是吃软不吃硬,看他这般不领情,反倒越发强硬起来:“试上一试又怎么了?你的病本就无药可医,试一试又,又不会亏了你!”

少年的脸上浮起一抹难堪的羞红。他连碰都不敢碰她了,只有无措地往后退了两步:“云大将军!且不说这双修之法到底能不能治病,若是治好还罢,若治病不成,这又算什么?”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说他对云缨没有半点感情与欲望,那也太过虚伪;可以此残躯,他又有什么资格对她负起一辈子的责任?

“我又不是傻……”云缨居高临下地把他抵在墙边,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缱绻:“给你的话,本来就是心甘情愿嘛。”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么深的羁绊呢?从在学堂里互抄作业开始?从自己在他面前耍着木枪,大言不惭地要做将军开始?……又或许,是这十几年来每一日的点点滴滴。

这个修仙的……明明许诺过要一起守护长安,一起看遍天下美景,许诺过会治好那夺命的顽疾;若是食言,我可绝不接受。

一股暖流涌入心间,一时间,怀真几乎有些愣了。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挣扎着作出最后的顽抗:“云大将军……重病未愈,我实在无法对你……”

“我才不管那些。”少女伸出一根手指,任性地把他说到一半的话语堵了回去:“我早就想好了……此生,非你不嫁。”

从小到大,每一帧属于她的影像都分外清晰地涌入脑海。从提着木枪比比划划的天真女孩,到冒着风雪一同采药的坚毅少女;从病榻之前忧心忡忡的小青梅,到提着御赐枪头耀武扬威的巡街使……

怀真终于意识到,他这一辈子都再也离不开她了。

……

……

“云大将军可知道交欢的方法?”

“当,当然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那些……”

真的躺在他的怀中,感受着少年肌肤的温暖,云缨却早就没有了方才强硬的气势。她生性纯洁,虽也偷偷地看过一点春宫图,可若说钻研学习其中的体位方法,对娇生惯养的她而言却绝不可能。

“……呵。”

少年轻呵一声,忽地从身后握住她柔软的小奶子。少女年芳十六,身体发育得尚还有些青涩,却刚刚好好可以用手一把握住。被这般突然袭击,云缨顿时小脸一红,低声嗔道:“唔呀!你,你干什么……”

轻轻地揉握了两下,感受着那富有弹性的柔软手感,怀真微微一笑:“云大将军若是一窍不通,便由我来教一教你好了。”

云缨咬了咬下唇,竟真的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红着小脸任凭摆弄。看着云大将军在掌中乖乖巧巧的样子,怀真竟忽然生出一种欺负她的欲望。

没错,就是欺负。

云缨自小娇生惯养,颇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娇蛮气性;可在一窍不通的人事之上,却又是一股呆头呆脑的天真味道。越是见惯了她骄纵恣意的样子,此时这副羞涩不堪的样子便越发惹人喜欢……

他从背后拥住云缨的腰身,运用指腹的力量,从不同层次刺激着她的乳肉,给予她深浅交织的快感体验。同时,他的手指顺着胸部周围,由内而外轻轻画着圈儿,直至那颗微微鼓胀的小肉豆。

“唔……呀……”

难以抗拒的触感让少女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怀真伸出两指,夹住两颗樱红的乳蕾,轻柔地抚弄、轻轻挤压,为她带来一阵微微的痛感。一边这样欺负着她敏感的身子,一边却又关心似的,在她耳边温柔地吹气:“舒服吗?”

“舒,舒服……”

他的力道很轻,尽量避免把她弄痛。云缨只觉得乳房里面逐渐发热,发胀,似乎有丝丝电流传来;少年柔声安抚着,哄骗着她继续乖巧地任由摆弄:“舒服的话,就不要躲哦。”

他的每一句话语,每一个动作,都带上了一点儿从未有过的侵犯性。这样熟悉又陌生的怀真,却让她有种莫名的害怕和兴奋。

这个修仙的……装什么冰清玉洁嘛。

少年的动作越发大胆起来。放过她已经被玩弄得酥麻酸胀的乳房,他的手指划过云缨光洁柔软的腰腹,逐渐探向那最私密的羞处……

隔着一层洁白的丝绸内裤,他用手掌压住她柔软的阴阜,食指与小指分开她腿根的嫩肉,中间二指按住那柔软荡漾的小穴,缓缓地揉弄起来。

“呼……啊……”

最私密的地方被这样触碰,挑逗,一抹羞耻爬上云缨的心头。

在玄都观这样的道门重地里……做这种事情……

感受到云缨的窘迫,少年便越发过分地,狠狠欺负着她的弱点。他的节奏逐渐加快,压迫进柔软粉嫩的肉缝,揉弄着硬挺起来的小小肉豆……

“不要……别,别弄那里……下面自己变得好湿……”少女的喘息逐渐变得又急又烫,纤细的腰肢微微打起颤来:“你一直揉……呜……身子,身子在发抖……”

“乖,云大将军。”少年语气温柔,手上却动作不停,越发苛刻地刺激着云缨的下身。

“唔啊啊……这感觉,好奇怪……!”

被黑色丝绸包裹住的小脚忽然绷直,十根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袍;云缨轻轻地嘤咛一声,只觉得一股炽热的电流从下身一路传来,脑袋里只剩一片空白——

她高潮了。

若说高潮的感觉,云缨却也是自慰过的,并非毫无了解;可在他的刺激和挑逗下达到高潮,比起平时的自慰却要舒爽了不知多少倍,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快乐体验。

还想要……还想要更多……

“很舒服的……对吧?”

少年温热的鼻息打在耳边,那股灵魂深处的侵犯欲,掌控欲,丝毫不再掩饰。云缨觉得自己的身体从内而外地发着热,几乎剥夺掉她思考的能力。

怀真伸出一根手指,温柔地解去她已经有些发潮的纤薄内裤,让云缨尚还微微痉挛着的处子小穴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外。

少女的阴阜圆鼓鼓的,像一个小馒头似的,掩着稀疏的微棕软毛;饱满的阴唇把小穴好好地裹藏起来,只露出一道诱人的细小肉缝与勃起的粉嫩肉核,是极标准的一线天。

“呜……”

“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啊……”撑开她柔嫩的肉瓣,感受着其中微微的湿黏,少年的声音里带上了些挑逗的味道:“云大小姐的身体,很淫荡呢。”

“笨蛋……羞死人了……”

少女的声音已经细若蚊蚋。在他面前露出高潮的淫乱姿态,被肆意把玩拨弄着小穴,这种从未有过的羞耻体验让她几乎想要钻到地缝里去;丝毫不顾及云大将军可怜的自尊心,怀真得寸进尺地冷哼一声,道:“我们的大将军居然还知道羞么?方才说要双修的时候,可不见你这般模样。”

“……笨,笨蛋!你这么弄,怎么可能受得了……”

云缨一时嘴笨,被欺负得几乎带上了一点儿哭腔;她一向性情热烈,心思却是天真无邪,怀真用这般温柔的法子“教导”着她,把云缨心底羞耻的滋味放大了百倍,欺负得她越发窘迫。

……若是把云大将军变成只属于自己的东西的话,应该会很有成就感吧。

怀着一点儿自私的邪恶想法,少年清了清嗓子,刻意摆出一种认真的语气,似乎真的是想要教她如何享受性事:“然后,放松下来……”

轻轻摩挲着她袜口之上的绝对领域,怀真引导着云缨把收着的双腿缓缓岔开,让她下身的粉嫩小穴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外;而后,他轻轻解下自己的腰带,将修身的黑色长裤褪到膝下。

即使做过许多心理准备,云缨却还是不敢去看他身下那根粗长的性器。怀真自小体弱多病,单论身材,甚至有些单薄;可他下身那条肉棒却是尺寸傲人,充血膨胀的龟头紫红硕大,虬结缠绕的血管分外狰狞;云缨又惊又羞地扯住他的衣袖,声音微颤:“这个!用这个插进来的话,会死掉的吧……”

“若是会死掉的话,咱们又是怎么生下来的呢?”怀真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温柔,却带着一点儿掩藏不住的火热:“不过……第一次的话,会有一点痛哦。”

他引导着云缨把双腿岔开,摆成舒适轻松的体位。云缨闭上双眼,羞得不敢去看他那张清秀俊俏的脸;看着她这般可爱的样子,怀真默不作声,掩住心底那抹兴奋和羞涩,缓缓地将肉棒插入她细嫩的小穴。

云缨小脸羞红,闭着双眼,身子害怕得微微绷紧,小穴也抽缩得极紧,几乎有些难以插入。

“好啦……放轻松哦。”

看着她这副羞涩畏惧的样子,怀真不免一笑,只好温柔地安抚起来。在他耐心的挑逗和安慰之下,少女终于稍稍适应了些下体的充实感,听话地放松身体,迎合起他的动作。

处子的小穴温热紧致,在充足的前戏之下,小穴里面早已被撩逗得满是汁水,为他带来极为舒服的体验;肉棒推开层层叠叠的媚褶,扩张着她紧窄的穴道,引得云缨轻轻地嘤咛一声:“唔……痛……”

“请云大将军,稍稍忍耐一下。”

“……呜!”

少年深吸口气,将肉棒送入她最紧窄的那道关卡。开苞的痛楚让云缨闷哼一声,小穴一阵轻颤,却把他的肉棒裹得更紧,几乎像是一张小嘴在努力吸吮;怀真强压住本能的欲望,耐心地待她适应一会儿,才终于开始抽插起来。

一抹撕裂般的痛楚之后,便是无比的快感。先前那股奇怪的电流又一次从小穴里面迸发出来,钻进四肢百骸,让她连骨髓里都舒服得发酥。

“呼……啊……好舒服……”

心底纯净的爱意逐渐化为炽热的欲望,求欢的本能逐渐接管了二人的身躯。云缨修长的双腿主动地缠上他的腰身,裹在黑色长袜里的柔软小足不自知地磨蹭着他的后腰;怀真不言,只是略有些粗暴地把她按在床上,蛮横地湿吻起来。

少年的舌撬开朱唇,探入檀口,不由分说地纠缠住云大小姐的香舌。云缨尚还有些羞涩,呆呆地不知如何是好;怀真极有耐心地挑逗起她的身躯,教她如何换气,迎合,亦是在试探着取悦自己的法子。

寂夜之中,水声咕啾。

“嗯……唔……”

在青涩的舌吻之中,二人的欲望都已被调动到了最火热的地步。少女有些大胆地微微抬起腰肢,一上一下地摇颤着小屁股,不知廉耻地吞吐着怀真粗大的肉棒;少年有节奏地在她紧致的小穴里抽插着,握着云缨无处安放的素手,十指交扣。

到了如此地步,二人却总归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理智,回想起自己做这些事情的本意。

试探着,云缨将自己的内力小心地渡入他的经脉;怀真也很温柔地,将自己的内力同样渡进她的体内。可这双修之法不运还好,此时一旦运起,对方的内力带着销魂蚀骨的快感游过经脉,将小穴和肉棒上的快感放大、传导至全身上下,立时爽得二人浑身一颤!

“嗯唔……呜呜……”

被压在身下,堵着小嘴,她连稍稍适应的机会都没有;火热的快感从每一条经脉里传来,把云缨的脑袋用快感完全灌满!

她真的没有想过交合之事可以舒服成这个样子。身体在一次次抽插之中变得越发滚烫,连思考的能力都快要失去,小穴失控地痉挛着、抽缩着,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自己已经快要坏掉了——

感受到身下少女激烈的挣扎和嘤咛,怀真终于舍得放过她香软的唇舌,动作却越发激烈,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她的子宫;无尽的快感在经脉里回荡,越来越多,越来越激烈……

“哈啊啊……慢,慢一点呀!怀真,我,我要——”

过量的快感灌入脑海,云缨濒临高潮的身子本能地一阵缩紧,错乱的讨饶声里竟带上了一点儿哭腔;她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自己这副可怜的样子是有多么惹人兽欲。

那个不可一世的云大将军,正在自己身下被操到快要哭出来……

心底深处那股掌控欲的满足让怀真舒爽无比。一股炽热的浓稠灌进体内,终于将她彻彻底底地推到了高潮;醇厚的内力在丹田里交融为一,裹挟着足以让人爽到失神的剧烈快感;云缨腰身反弓,小穴剧烈地一阵抽缩,口中呻吟失声!

“呜呜啊啊——去,去了啊——”

脑袋里只剩一片空白。

云缨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才能描述此时的感觉。小穴里面的每一寸媚肉都被摩擦得舒爽无比,从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里传来一阵阵炽热的电流,用最本能的快感灌满她的脑海。

少年粗重的喘息打在修长雪白的脖颈之上,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快感的海洋里面。高潮的余韵之中,云缨几乎有一种欲望,把时间定格在此刻,再不前进……

“笨蛋……怀真……”

“云大将军……感觉怎样?”

怀真的声音依然持住了文静温和的风度,可压不住的喘息却把他的舒爽暴露无遗。云缨柔软地轻哼一声,并不回应他的问题,而是再一次将内力渡入他的经脉,去搜寻那股肆虐的阴阳之气。很可惜——虽然按着书中的法子双修一番,那股阴阳二气却仍是沉静着,丝毫未动。

怀真揉了揉她的脑袋,不免苦笑一声:“早就说过了……上古阴阳二气,哪里是这么简单就能处理的。”

“哼……这下可真的是被你吃干抹净了。”

虽是娇嗔,却听不出丝毫责怪的味道。于是他便放心大胆地得寸进尺,按住云大将军浮着一层香汗的肩头,提出淫靡不堪的要求:“既然都‘吃干抹净’了……那么要不要,再来一次呢?”

“唔……还,还来?”

甜蜜的余韵之中,云缨呆头呆脑的,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这般可爱的反应,却足以把他心底里最邪恶的欲望勾引到极致。

还想要让她再一次在身下楚楚可怜地讨饶,再一次发出那样可爱的娇喘和呻吟……

反正,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

在云缨犹疑的轻颤中,怀真抱住她的纤腰,又一次将肉棒送进她还微微痉挛着的小穴。高潮的剧烈快感榨干了她的每一分气力,余韵和抽插的快感交杂重叠,化为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

“唔呀!……不行,不行的……你,你慢一点!”

只一两下,云缨就已经有些慌了;比刚才还要剧烈百倍的快感几乎让她失了控,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再这个样子被操下去的话,绝对会坏掉的!

听得云缨这般软声讨饶,怀真却是不依不饶,托起她的腰身,狠狠地将肉棒送进她的穴芯;听着少女色情的嘤咛喘息,他的声音却还是那般温和平淡,似乎纤尘不染:“已经高潮过了,就再高潮一次怎么样?”

“赵怀真!你……不可以!呜呜啊啊——”

本能接管了她的身躯,云缨一边抽泣,一边忘情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好似一条被欲望驱使着的小母狗;一浪又一浪接连不断的剧烈快感传来,夹杂着些许痛楚,又一次让她到了高潮!

“云大将军……虽然嘴上很硬,身体却很诚实呢。”

“怀真……不,不要再……小穴,小穴舒服得要坏掉了啊……”

舒爽,羞耻,委屈,种种数不尽的奇妙感受让她彻底软成了一滩。接连不断的高潮几乎让云缨彻底失控,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一双漂亮的大眼里雾蒙蒙的,泫然欲泣。

“乖。”

欲火升腾燃烧,把气氛变得越发暧昧。感受着身下少女脱力的轻颤,怀真温柔地安抚着,终于给了她片刻的休息时间——只有稍稍喘息的机会。甚至不待她整理一下乱成麻线的思绪,肉棒便又一次在她的小穴里面抽插起来!

“呜……慢一点,你慢一点……唔唔!”

情至深处,少年索性用唇把她的讨饶堵在喉中。云缨姣好的身躯受惊般微微一颤,发出一点儿抗拒似的呜咽,却换来他更加激烈的肏弄。

不行的……不可以再这个样子……!

感受着她的小穴一缩,浑身一阵紧绷,复又脱力地瘫软下去,怀真便知道她又一次高潮了。云缨轻轻抓着他的衣袖,樱口中发出一阵悦耳的呜咽,连着高潮了三次的身躯有些机械地微微轻颤……

只是对此时的怀真而言,无论她做出什么反应,都只剩下了挑逗求肏的意味。

不知多少次高潮的快感叠加在一处,无止无休。云缨的身子几度绷直,痉挛,到了后来,每一次抽插都足够带给她堪比高潮的快乐体验。她几乎连思考都做不到了,想要求饶,却只能吐出断续的呻吟,想要挣扎,身体却不知廉耻地迎合起来……

在快感的狂潮里,他只给她留下了高潮的权利。

……

……

一夜。

或是清心寡欲的修行将热烈的爱意压抑得实在太久,这一夜颠鸾倒凤的交合,简直可称疯狂。

云缨的腿根已被撞击得通红一片,饱受蹂躏的小穴有些红肿外翻,淌着白稠精液与微黏淫水的混合物;一双英气的眸子已经被快感灌得失了神无力地,淌着清泪,与脸颊上未褪的潮红相衬,是极可爱的崩坏表情。

在她的小穴里面连着射了三次,怀真方才尽了兴,而云缨高潮的次数已经数都数不清了。敏感青涩的身躯不知多少次被推到高潮,又在高潮的顶点被继续施以强烈的刺激……

……此时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做得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咳咳……云大将军……”

“呜嘤……求你,别再……呜呜……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

似乎以为他还要再来,云缨嘤咛一声,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中逃脱,却已经连这点动作都无力完成;怀真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温柔地把她抱在怀中,柔声安抚:“好了,好了……都结束了。”

“大笨蛋……你这个大笨蛋……”

她的嗓子已经明显的有些嘶哑了。羞怒之中夹杂着委屈和哭腔,非但没有女侠一嗔的那种威势,反倒显得极为楚楚可怜。

欣赏着云缨银牙轻咬,两眼含泪的凄惨样子,怀真竟有些意犹未尽。躲闪开她幽怨的目光,他的心底忽然生出一个奇妙的想法:比起性事,云大小姐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似乎更招人喜欢嘛。

快感和痛楚从性器里丝丝缕缕地传来,少女软在他的怀里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回过神来,提起几分几乎散尽的气力。

“就知道欺负我。”

不知多少次高潮的快感化为醇厚的余韵,让她沉醉其中,瘫软如泥。云缨实在没有气力去跟他纠缠了,把头靠在他的脖颈之上,幸福地轻声呢喃着;怀真搂住云缨酸软的纤腰,在她的额上长长地吻了一口,声音坚定:“我绝对不会负你。”

听了这话,少女却只是软软地轻哼一声,不置可否:“病都治不好,还敢说不会负我……你可千万不要,就这样死掉了……”

少年沉默不语,只有把她抱得更紧了几分,贪婪地感受着温香软玉般的触感。

生有时,死有命,唯有这件事情,他是怎么也许诺不了的。

似是为了撒气,少女蛮横地咬住他的脖颈,在上面狠狠种下一颗草莓;而后,则不管不顾地在他怀里轻轻蹭了两下,找到一个舒舒服服的姿势,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睡在他的怀中。

看着云缨粉雕玉琢的睡颜,怀真苦笑一声,为她理了理散乱不堪的长发,掖好被子。

……云大小姐,还是和以前一样令人苦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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