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躺在她温暖的缝隙之中，我对着她到处摸索，这揉揉，那捏捏、舔舔。

长枪有时也不得不整根拔出那温度的通道，但再度进入时的开拓却又让我兴奋起来。

终于…

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上，我的长枪挺在她身体里，伴随着一跳一跳的感觉，大量温热的液体涌出，灌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难以言喻的快感袭来，而那缝隙处的嫣红已经和那溢出的白浊混合在了一起。

“啊…呀啊…什么、什么东西，啊~好热。”

她竟然在这时候醒了。

“怎么，怎么没力气了，身子好软，快下去，快…啊~啊。”

“不行了，要死了啊，全…全是，热乎乎的。”

她有些神志不清的自言自语着。

——啪！

“精神点。”我拍了拍她的屁股，她倒是一下就精神了，茫然的看着四周，最后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啊呜呜…好疼…呜呜…死畜牲…呜呜…你就应该被剥皮抽筋，不得好死，呜呜…”

她刚有所动作，便像是吃痛一般停下来了，然后指着我的脸骂着，越说越委屈，最后哭了起来。

同时一边哭一边退到墙角，但看到她这样子，我下身却又一次涨了起来…

她捂着下身缩在墙角哭泣，却忽然看到我那长枪不知何时又挺拔起来，正缓缓向她逼近。

她双眸微微缩了缩，哭声也戛然而止，想要后退却只能靠在墙上。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靠来，那方才带给她无数次疼痛的长枪也愈发逼近。

“别…别过来…我我我…呸，你你……不可能…你可要想清楚、不行、不行…真的不要过来…不要…呜呜…”

“吃不吃？”我用着满带威胁意味的语气说道。

她眼含着泪，拼命的摇头。

一道挺拔的棍状黑影被窗户透射进来的阳光映在她可怜的小脸上。

“不啊，呜呜…”

“不吃的话，那就继续。”

我俯下坐下，在她惊恐地目光中，彻底封死了她的出路，紧紧抓住她颤抖的身躯，将她抱在胸前，瞄准好位置，让她坐在了那上面，那还流着血的小小缝隙之中，即将再度吞下我粗大的长枪。

“嗯啊！不要，我不想，啊啊！”我按着她，不断将她往下压，她的双手正用力推着我的胸膛，她那已经瘫软的双腿跟本用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生生将长枪与她融合。

“呀啊啊啊！良、良爷，快停、停呀啊啊！下来…”

“嗯我，我错、啊~了。”

她为了停下来了真是什么都不顾了，竟然真的这么说了出来。

但求饶是没用的，箭已开弓，只要我没尽兴，她今天就别想消停。

“咿呀！啊~啊！哦嗯嗯…”她不断发出莫名的哼唧，然后身子突然像是软了一般，不由主的靠在我怀里。

“呜呜哇…哈……呜呜呜啊啊……真的好疼…好疼。”

她尽管用手夹在我们间，但流下的眼泪还是有些许沾在了身上。

随着她吞下的越来越多，我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体在颤抖，那夹在我们间的手转去抱住了我。

“呜啊啊啊。”她吸着鼻涕哭着，但随着我再度将她压下，她双手渐渐用力“拧”着我的肉，但我不甘示弱，强忍着疼痛，卯足了力气将她死死压到下面。

她忽然手一松，瘫软在我胸前大哭着。

“我，我要裂开了…啊啊！求…求求你，嗯啊！别动……”她大喘着气，小拳头紧握着放在我胸前。

面色潮红，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不时的呻吟着。

我看到她这般如此，便也不再用力，搂住她把脸往上凑。

她急促的喘息着，双手又紧紧抱住我，任由我的脸贴上她也不乱动挣扎，或许是因为怕疼吧。

但我得寸进尺，拨弄起她的脑袋，直到嘴唇贴上，舌头轻松冲开了她的防御，我在她口中不断翻搅着，不断吸食着她的气味，直到她眼神渐渐迷离，双腿不觉夹紧哼唧起来。

她的娇喘再度激起了我的欲望，我再度上下发力，一边冲击着她一边在她嘴里风卷残云，接连不断的冲击让她直翻白眼。

我的手不老实的划过她的身子伸向那小屁股，紧接着突然一抓捏紧，

她因为刺激扭了一下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仰了过去，我紧随其后，也随之扑下。

我抱紧并压着她，长枪随即猛的捅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咿……啊…”她咬着牙，表情痛苦。

我只觉下身那股鼓胀再度来袭，没有控制，浊白的液体再度充斥其中。

“不…不行了。”

……

我们相对着躺在床上，她娇小的身躯被我揽在怀里，轻微的抽泣不时传来。

“良……良爷。”她的声音幽幽的传过来。

“嗯。”

“我这回……算是…真的，失身了吧？”

“算是吧。”

“……”她沉默了许久，抽泣声也渐渐停下。

“良爷……以后会怎么处置我？”

“……”我没有回答。

“那，那！难道良爷会把我卖到黑窑子里吗！”她忽然情绪激动起来。

“还，还是把我杀了埋在城外！？”

“亦或者是……呜呜哇……呜呜啊啊啊！”

她大哭起来，我一时间也有些乱了方寸。

这小崽子怎么会这么想？

“呜呜良，你就直说吧！今天你跟那人的话我都听到了……呜呜啊，我就是想知道，我什么都不做呜哇哇。”

“我，我不跑，我就是想活着……去找爹爹…呜。”

“奶奶，娘，弟弟，都死了……我好难受，我好怕哇呜哇。”

“就，就连我也要，呜呜呜啊。”

“我真的好怕哇呜呜！”

“好怕…”

她在我怀里大哭着，似是把一直以来的委屈全部诉说出来了。

哭声渐小…

“良……良爷…我求你件事。”

“……”我没有回应，脑海里不断响起她刚才的大哭时说的话。

“把我……杀了…”

“我……我不想再让别人玷污……我不想，我怕…”她紧紧抓着我。

“良，怎么杀，随…随你便。”她微微颤抖着说 语气却很强硬。

“我，我不怕，只要，只要别让我死的太难看就行…”眼泪再度从她眼角流出，滴落在我身上。

“可，可以吗？”她略带些期待的却颤颤着说道。

“……”

“那，还是……呜…呜。”

“良爷…无论你以后怎么处置我，不卖也好，卖了也罢……我会记住，我的第一次，是属于良的…呜呜，我，我会记着………想，着你的…呜呜哇”她抱紧了我，边说边哭，身子还在因情绪激动不停颤抖。

我微微一怔…心里千万种思绪闪过，最后只是轻轻抱住她。

“……”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小崽子将来的命运。

我不知道自己那可笑的人生大事究竟什么时候定下。

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小崽子。

但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出言安慰了吧。

“…不卖了…不卖了……”我轻抚着她的后背。

她的哭声小了些。

“真……真的吗？”

“那我该怎么办？”她瞪大了清澈的眸子看着我。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有些许透射进屋内，而这里，除了我们二人，再无其他声音，静的可怕。

一年……又一年，我的年纪按理说早就该成家立业了。

可如今，我与她结下了这般孽缘。

……

我终是没有回答她后面的问题。

我再一次迷茫了…

困意席卷而来，我搂着她渐渐睡去。

朦胧中，我感觉自己身形回到了小时候，尚值年少的我，也曾幻想过成为“侠”。

但莫名的呓语在耳畔逐渐响起，扰乱了这片寂静，一个……又一个，刀尖仿佛刺到了我心口，我看到嫣红的鲜血随同气力流逸。

那些呻吟、惨叫着的人们，挣扎着爬到我身前，用着死前那充斥着复杂情绪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的一切都呈现在了他们眼前，寒意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透过四肢百骸，穿过五脏六腑。

暗红色的浪潮从远方席卷而来，一同将我们淹没在茫茫血海。黏腻的血液使我不能呼吸，慌张，不安充斥在去脑海中，我本能的挣扎往上游去，但脚下却忽的被一股力量拽住，紧接着是两道、三道、四道……

我的手脚都被抓住了，血海清澈了些，我看到一个人牢牢抓住我的手，连同那刀一起刺穿了他的身体，但他的动作没有停下，模糊的脸上却呈现出一副怪异的笑容，他拼命的抓着我的手拽，刀身已经完全穿过他的身体，但他不停歇的动作仿佛誓要将我的右臂扯下。

我这时才发现，另一只手，双腿，都各有一个人着，一个男人死死着抱着我的腿，黏腻的血液从他眼角流出，混合在血水之中，我的腿动不了，但他却仍在用力，这样下去我的腿迟早会勒断。

那左臂被一个女人死死抓住，她的力气相对较小，但她却忽的张嘴咬住了我的胳膊，剧烈的疼痛袭来，我的血肉被她生生咬下，然而她却未有停歇，再度咬向我另一处完好的血肉…似是要把我的胳膊咬下来。

那另一只腿，如负重千斤，定睛一看，无数孩童抱住了那腿，如同一根绳索，从深处接连抓住，仿佛要将我拖入那深渊之中。

我慌了，这一切几乎是同时发生的，我在血水中呼吸不了，眼看着就要淹死，还要承受着仿佛五马分尸般的痛楚。

忽的我觉得脖子一紧，一根血红色绳索不知何时紧紧勒住了我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四肢也即将禁受不住，似是要断裂开来。

……

撕裂的疼痛同时从四肢袭来，我看着自己被肢解，四肢胡乱的飘在血水里。

无数种痛感交织我，紧接着，我用最后的力气看到官府的闸刀从血水中浮现，猛的冲来割下了我的脑袋…

……

我从未这么怕过…刚刚的疼痛仿佛真实发生过一样，还好，四肢还在，脑袋也没掉，但却我没有一点活着的庆幸。

疯狂的呓语没有了，寂静笼罩了整个房间，我怕刚刚的梦再度重现，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像个孩童一般，紧张中想的只有依靠别人，于是我无意识间便抱住了眼前之人。

“唔嗯嗯啊…”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看我。

“还不睡啊……这是做噩梦了？呵呵，想不到良爷会跟个小孩子一样。”她似乎在淡淡的笑着。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跟个母亲似的，虽然我从小没有感受过母亲的温暖，但我却莫名对她产生了些依赖…神志不清间，便也配合起来。

“哎？是…是要我哄着睡吗？”她有些迟疑，随即轻轻揽住我的脑袋，使我的头贴在了她平坦的胸口上。

她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应该是什么儿歌。

不久，她似乎是累了，躺在床上，一片静谧。

我翻来覆去着，思索良久，触摸着温暖的她，细微的呼吸声在耳畔回荡，看着她眼角未干的泪珠，床单上的点点血渍……

“我会陪着你的…陪你一辈子……”我看着她的脸，自言自语道。

不知是不是眼花了，我似乎看到她嘴角动了动。

再度躺下…

虚无缥缈中，似有声音传来…

“好……我今后哪也不去，只跟着……良。”

清早。

“那个…”我扭扭捏捏的不知该如何跟她讲起。

“我…我知道。”满穗也像是羞红了脸一般说着。

“不是，我们是不是忘敷药了？”

……

几日后的清晨

我带着她早早的出了城门…

她拿着我买给她的玩具正跟在我身边玩着。

从今天起怕是要彻底告别过去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了。

走在路上，回想起舌头，尹三……再到华州，陕州，看着身旁的满穗，那些过往的记忆中悄然间越来越远。

我和她今后该如何生活？

我们该何去何从？

我还没有想好，但唯一确信的是，那把父亲留下的刀，从此不会再对无辜之人挥去了…

我现在，大概不是，也做不成那凶残孤傲的狼了，做个平淡的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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