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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界厅 第二话,2

小说:神所庇护的群界族神所庇护的群界族 2025-09-02 08:42 5hhhhh 4110 ℃

「啪」“是!呜——”

……算上用手掌的五下,打满二十,绒福却没有解开她的束缚,而是翻了个面。“呜;…二十下…打;、打完了吧;…”“那是罚你态度不正,现在才是罚你捏我胸”祀芮眼看着她将木板对准了阴户,然后高举——

“不要!别——”「啪!」“喵啊啊!——别打啊!”

「啪、啪、啪、啪……」她每一次抽打,都会将木板举过头顶,然后再用力挥下。这个动作与痛感令祀芮恐惧到极点,惨叫声混着拍打声不绝于耳。等到绒福满意时,床上留下泪洼,白猫颤抖同时冷汗直冒,再见绒福举板时也只是一味的哭泣喊叫,没有求饶。

「呼——」“啊;—!”“安静!”“唔…”“给我记住了,犯错就要挨打,你逃不了”“嗯!呜;啊……”

绒福走出屏障,忽然听到房中传出的心声:

我…她好漂亮好强大…虽然打人也好疼…但我喜欢她!

绒福意识到自己摊上女同了。“看来可以让你解决”白狐一愣,随后摇着尾自信满满:“交给我吧!”只要是纺荣托付的任务,绝对在所不辞。“嗯,四位都问候过一遍了,今天就先这样,明天继续吧”

早晨,隐约有食物的谷香,饿了半天,嘴馋的仪苏最先醒来,而纺荣已经站在屏障外。

“考虑得如何了?”她想了一整晚,当然想清楚了:“我可以听你的,但有条件”“我凭什么听?”仪苏一边化成人形一边回答:“凭我有人权”“呵,早这样不就好了?”纺荣进入屏障,如约帮她治疗,听着条件。

“我要变强,我也要有决定未来的能力!”“当然,我本就有这个打算,不然你们这么弱什么也做不到”纺荣没料到有这个环节,全都是本性在回答。“……”仪苏对如此和蔼的他感到诧异,本想继续提的条件被堵在了嘴边。

他其实是个烂好人?但说话是真难听…

“我来,是提第二个交易内容的。吃了我给予的东西,为我做事”仪苏眯起眼:“要我像个乞丐一样向你讨食?”“没错,你理解得很快”仪苏啧了一声,看不透纺荣的心思。“做什么?”

“诵纤逃跑了,你要将它带回来”“不怕我逃跑?”“在此之前,你要先领罚”“哈?领什么罚?我为什么要被罚?”纺荣解开屏障,先行离开,留下一句:“领完罚才有饭吃”

“所以我凭什么要被罚?”绒福将她带离牢房,回应着:“因为你骂了人,就凭这一点也该罚”“……”她一阵无语,“好,罚就罚,谁怕谁!”“受罚时不要说多余的话,不然早餐没有,还要加罚”“啧…用早餐威胁我,算你厉害”

……路过大厅时,她看见礼蓉在桌边大快朵颐,露出嫌弃的眼神,但又暗自羡慕。

同时,挽纶的牢房所在,纺荣悄无声息进入屏障,做了些手脚,令其变成内看外单向透视的类型,同时也加了隔音效果。当仪苏到这里时,只会觉得是一面单纯的石壁。

“渌挽纶”肺无起伏,他在屏息装死。纺荣便如他所愿,假意上前查看情况。一步,两步,挽纶沉得住气,四步,三步,只需两步的距离,绝对能揍到他脸上。

“受死!”他翻身跳起,对着空无一人的气体轰拳。只是十分短暂的惊愕,纺荣已经绕到他身后,一记手刀打在后脑:“劝你别妄动,何不再确认四周?”

有什么好确认的!

“趴在墙上”“嘁”他听到熟悉的声音,才终于停下攻击,转头看向屏障外。仪苏正用两手撑住墙,翘起白臀。依旧表现出桀骜不驯的姿态,但知道要受到什么惩罚后,还是因惧怕而露出娇容。她似乎没想到隔墙有眼,将平时藏起来的妩媚都在此释放出来。

「啪」“啾!”她做了充分的准备,但第一板如此疼,还是忍不住颤抖和畏缩,冷汗直冒。

“住手!”“这么关心她?那就应该冷静”

「啪」“啊!慢点啊…”她还没缓过来就又挨上一下,新痛叠旧伤,羞耻且恐惧,令她不争气地流出眼泪。

“我和你没有好说的!”他再次发狂,横冲直撞,鲁莽攻击。

「啪」“唔;…痛…”

纺荣看似勉强躲避攻击,令每一次拳击都恰好擦过衣角。“现在能让她停下来的,只有我”“闭嘴!全都去死!”

「啪」“痛死了!轻点不会啊!”

“啊呀,要是我死在这里,外面的白雀可就要被活活打死了,哈哈哈…”「呲——」当挽纶刚有了犹豫时,拳头竟然击穿了纺荣的心脏,他吓得抽回手臂。

「啪!」“啾!错了错了、您继续……”

“噗…大意了——”他照着剧本,口吐鲜血,绷直了身体倒下去。如果挽纶足够冷静,他很轻松就能看出这是演的,但仇恨蔽目的他此时只知道一件事:仪苏会被打死。

「啪」“轻点嘛;…真的;好痛…”

“我…”他跪了下来,手刃仇敌的假象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快感,他不知如何是好,茫然至极,“怎么办…”

「啪」“求您了;…我会乖的…呜;……”绒福读心,知道她在撒谎,便将板子举更高。

他想到了,自己会治疗魔法,只要救活眼前的人就能让仪苏活下来。在同伴与私仇之间取舍,正如纺荣预料,他会选择前者。

“别…”「啪!」“呜;啊!…求您…饶了我…”仪苏因忽然的重击颤抖不止,全然不知道墙的另一边,有位男性为她做出了改变一生的决定。

「啪」“啾…要死了……”

“没死。啊…是你救了我?”挽纶现在意外的冷静,也看出这个面瘫从头到尾都在演了,还演得极烂:“去死”“咳…好吧,那就让我躺到明天,让仪苏挨一整天的打吧——”说罢,他安详地躺了下去。

「啪」“别打了;…这么多下;够了……”“我看你还是不知悔改”

“起来!”他使劲锤下去,然而硬得要死的护盾拦在二者间,“你*古羊语*的*羊语*”他用上古时代的兽语咒骂,大概是说纺荣像缺氮的叶片、缺钾的茎秆、缺磷的根系,简称三缺。

“没有!我…”「啪」“呜啊;!…真的知错了!”

“嗯,我在听,我也听得懂”“你*鹿语*就*古鹿语*”这个的意思是咒他不孕不育,养谁谁死。

「啪」“呜;…我错啦;…求放过…”

他愣一下,停止咒骂,看到仪苏被打得不成样子,心情复杂。“你要什么?”“啊…我想摸你的毛”“啧…给你就是了,放过仪苏”“交易成立”说罢,他起身,屏障也恢复了原样。

“绒福~”她住了手。而仪苏看见屏障内,羞涩的脑子一片空白。她以为绒福带她到这里就是为了照顾女性的自尊,不让纺荣看,谁知道一打就是两位雄性在围观,而且还从头看到尾。“啾…”当然,裸着并不是她羞耻的主要原因,而是自己被打哭的事实。她恨不得自己只是个没法思考的小白雀,不然有条地缝她肯定要钻进去。于是,她恼羞成怒:

“都被看光了!这才是惩罚!是不是?哇啊!——”大哭着跑了回去,也不顾屁股是有多疼,半路跌了一跤,“呜—都是—死鬼!啊——”她站起来继续边跑边哭,绒福撇撇嘴,什么都没说。

纺荣抱起似羊似鹿的挽纶,爱不释手,带他走出屏障。挽纶虽然嫌弃至极,但也信守承诺,没有出尔反尔。

仪苏跑到大厅,与震惊的礼蓉四目相对,她似乎忘了妹妹还在这里,羞耻感越发强烈已经放弃了思考。 哇的一声冲向妹妹,对方刚吃完饭有点来不及躲,被当场扑倒。礼蓉还以为是来宰了自己的,但姐姐只是用力抱紧自己,令她惊异不已。

……

“没事了,张嘴,啊——”“唔呣…”她安慰完崩溃大哭的亲姐,没想到那个昨天还要杀了自己的仪苏会有这么娇弱的一面,竟然就这么躺在自己大腿上。

“还要”这位强势的姐姐已经放弃尊严了,甚至让妹妹喂她吃饭,“呣…胸长那么大干嘛”礼蓉无语,只是继续喂饭,“都看不到你的脸了”妹妹惊讶地停下饭勺,她怀疑眼前的姐姐是假扮的:“…你是浮仪苏吗?”“喂你的饭!我是不是你姐有什么关系!”看来还是想留下一点尊严的。

……过了一会儿,绒福也来到大厅,礼蓉只感觉大腿上一阵骚动,仪苏就躲到自己身侧了。而她下意识看了眼对方红肿的翘臀,也知道了在姐姐身上发生过什么:

“姐?被打哭了?”礼蓉窃笑“闭嘴!”仪苏羞怒。“凌姐~她凶我——”仪苏瞬间大声遮掩:“啊啊啊!没事!”绒福懒得理,但仪苏还是怕她们真的关系好到能决定惩罚事项,“唔…你怎么能这样”“哼,谁让你凶我,道歉”礼蓉就是雀假狐威,把仪苏气得不轻:

“得寸进尺!”白狐忽然出现在她们面前,令二人同时“啾!”了出来。“凌、凌姐…怎么了?”仪苏知道了礼蓉也怕她,庆幸有个挡箭牌能使。

“以后你们谁犯错了,就让另一人来打”礼蓉大惊失色:“那、那之前的呢?”“也交给仪苏”“别啊!凌姐——”“之前的是什么意思?”“像我惩罚你一样揍她,每天四十板”仪苏忽然笑面如春,对礼蓉投去看猎物的眼神“凌姐…”“动私刑的一方,我亲自罚”说罢,她前往纺荣身边。

二雀也看到纺荣抱着一团棕白毛绒,两只长角被他上下揉动,棉鹿没有半点怨言…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他不仅感受着棉花般的羊毛,也不放过细小的鹿茸,一大夙愿就此实现。但最重要的还是,那双完美的后腿,脂肪和肌肉的比例介于羊与鹿之间,该肥的地方健硕丰满,该瘦的地方纤细修长,整体富有匀称和谐之感。

“张嘴”礼蓉不去看那位变态福瑞控,继续喂姐姐吃饭。“唔呣”而仪苏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挽纶,震惊无比。要说五位中谁最恨人类,非挽纶莫属,然而他却心甘情愿地让纺荣玩弄,不禁令人怀疑“…礼蓉,你看他…”“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说”“咕…他是挽纶吗?”“我之前也这么问过你”说来确实,纺荣的到来令各位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也不例外。

“比起过往的仇恨,现在的同伴更重要,他只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闭—嘴!”面瘫的他脸上少见地有了笑意,连语调都被赋予了感情,绒福看着这样的他如痴如醉,别无二心。

“唔呣…”仪苏已经吃进两碗饭了,但进食的速度没有丝毫减弱,看得出来是真的饿。等礼蓉喂完第三碗,姐姐才说出“饱了”,她与妹妹并排乖坐着,全然没有逃跑的欲望。

纺荣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摸太久了,便放开他,说:“变回人形吧。绒福,交给你了”说完,他走向织翎的牢房。“好~”白狐的回应令挽纶有些不太好的预感,而姐妹二人幸灾乐祸地围观。

“…做什么?别过来!”“你之前很狂妄,大叫着让我们去死啊,是不是?”“那又如何?*古鹿语*”绒福听不懂,但她能通过读心理解,这几声谩骂差点把她肺都气出来了。“浮礼蓉!”“在!”白雀知晓她的意思,以最快速度绕到挽纶身后:

“劝你乖一些”挽纶当然不打算束手待毙,但面前的狐威将他震慑,恍惚之间就被礼蓉按到桌上。“礼蓉!你疯了?!”“别骂…这是为了你好”眨眼间,连绒福都到了身后,高举木板。

「啪!」“啊!”翘臀上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板,从未体验过的痛楚使他立刻开始挣扎。看似健硕硬实的臀肉却柔软至极,一板下去风光荡漾。

「啪」“你*羊语*住手!”绒福压住怒火,化作一声怒哼:“呵,今天先打八十板吧。礼蓉,等我打完四十下后就由你来,要是他再骂就加二十下”“收到”礼蓉看她高高举起木板,眼中闪过红光——

「啪!」“哟啊!”看来比起羊,因痛而嚎叫时更接近鹿,尖锐而凄惨。他咬牙切齿地忍下来,不敢再骂了。

「啪」“唔…”身为强大的雄性、要肩负起保护族群的使命,有什么不能忍?有什么是可以妥协的?他心中默念着长辈们为数不多的教导,抗下一板又一板。

……二十下,臀肉红且肿,伤口淤青早已出现,但他还在忍,除了一开始的惨叫后再也没吱过声。

「啪」仪苏饶有兴致地盯着他,比起身后的剧痛,这种带刺的目光令挽纶更加不适。他之前为了仪苏放下仇恨,其实是因为不想身边的同伴受苦,并不是因喜欢或爱慕。

「啪」仪苏知道绒福对男女一视同仁,现在挽纶挨打也遭到两位异性围观,心里平衡了很多。看他的目光也就带上了一些嘲弄,心中放肆大笑。

「啪」纺荣通过战斗,早就判断出了挽纶的实力,仅次于诵纤的他却甘愿做一个救死扶伤的辅助,与叛军邪恶顽劣的作风格格不入,恰好就体现出了他对同伴的仁慈亲切。

「啪」所以纺荣自导自演,让他在愤怒状态下取舍仇恨与同伴,也早预料到了结果。经过那次选择,再经历一番毒打,想必挽纶就可以自如地控制情绪,不再因为一点辱骂就发狂杀人。

……

「啪」“嘶…”三十板之多,绒福才算是消了点气,中低的人没那么容易晕。就算被打成青紫色,也只是思维变得停滞,心中被“痛死了”的想法占据,晕也晕不了。

……

「啪」打满四十,绒福呼出一口气,惩罚了一个孽徒,心情舒畅。“仪苏来按着他,要是没打满四十下,或者故意打轻了,你俩一起罚”姐姐本以为没自己的事了,谁知道绒福来这么一句,危字又到自己头上了。“好…”

挽纶猜得到,她是在利用自己保护同伴的心理,但又无可奈何,他确实宁可自己多受点伤也不愿同伴被打。

「啪」绒福坐到一旁,总算可以静下心去欣赏那双魅人的双腿,她见纺荣似乎有动心,便想着能不能将自己也锻炼成类似的比例。

大厅中的责臀声悠然回响,连远在牢房中的羿织翎都能听到,但她没心思去管最近频发的啪声,忍下饥饿,警惕着屏障外的纺荣。

她缩在床上,早就注意到了对方,纺荣却迟迟不开口,只是杵在那。终于,织翎先受不了了:“你要干什么?”她很冷静,不像昨日那般怒吼,声音婉转动听。

“饿吗?”说实话,饿了。“不饿!”“那再等一天也可以?”“…随便你,爱干嘛干嘛去”“我可不是故意饿着你啊,是你自己拒绝的哦”这两声没有感情的语气词“啊”和“哦”,一下子惹毛了飞蛇:“滚!有多远滚多远!”

这位的仇恨只限于界厅,恨屋及乌到了神殿,也就讨厌人鬼了。纺荣刚好是界厅的人,想让她乖乖听话有些难度,但经过昨日的示好,多少让她放下了戒心。

“走之前,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是饿死在这里,还是像挽纶和仪苏他们屈服于我”

……“它们,屈服了?”纺荣早已离去,这个迟来的问题得不到回答。

纺荣回到大厅,看绒福没在忙,便让她去找祀芮劝降了。不过出乎意料的,她去了不到两分钟就把白猫带了回来,脸上的厌恶想藏也藏不住。此时挽纶挨完打,站着在一旁吃饭,只要不绕去对方后面,或者凑到眼前看泪痕,他就十分优雅。

纺荣坐上长桌主位,左边的仪苏抱着她妹,还没从娇弱的情绪中恢复。正前方是自己的妻子绒福,她像往常一样安静坐着。绒福左边则是挽纶。而新来的祀芮被刻意安排在了两位男性中间,也就是自己的右手边。

趁着两位进食的这段休息时间,纺荣整理思绪,斟酌措辞,顺便与绒福用术式共享着读心。挽纶只要不发狂,平时的举止可称得上规矩,会自己收拾碗筷,知道清理桌面。反观祀芮…她完全不懂何谓礼仪,但教导的事之后再说吧。纺荣动动手指,腾出桌面,随后开口:

“人到齐了,就来开个小会”仪苏意识到气氛变得严肃,到绒福右边坐下,第一个反驳:

“齐了?怎么看都少一个吧…应该说是两位”“是吗?我看‘人’确实是到齐了。不过那缺少的两位,是接下来的两个议题”

“首先,明确一下我们这个组织的目标,也就是最高与最低纲领,在此提出各位的意见,机会只有一次”

浮姐妹是在认真对待会议的,挽纶看似不在意,已经开始闭目养神,实则都听进心里,只有祀芮是真的心不在焉,听一句漏一句的。

“没人?那我继续”纺荣一边说,一边在身后的石壁上刻下三个大字:『兽界厅』“最高纲领,就是让神殿成立兽界厅”轰隆声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连祀芮都睁开蓝瞳瞥视一眼。

“而最低纲领”石壁下立起三道木板,“也就是短期计划,目前有三”一个接一个地被刻上字

一:让羿织翎加入革命

二:寻回逃跑的涟诵纤

三:端正态度严明纪律

这次祀芮就混不在意,任他东西南北。“谁有异议?”礼蓉率先举手:“我也要参加?”“你可以拒绝,今后就陪若落一起工作”“那…我退出”仪苏在心中暗骂:叛徒就是叛徒。随后也半举起手:

“第三条,看不懂”“没关系,这是长期计划”她啧了一声,抱起手臂,不耐烦地抖腿。

“没异议,就来分配任务,仪苏与祀芮负责一,做好准备,其余人负责二”纺荣见没人有话要说,便简洁明了地结束,

“散会!”

————

今天一早,若落像往常一样不情愿地投入工作,只觉全身的负担比以往更重了一些——无论精神还是肉体。

她浇水时会回望身后的黑藤,修剪时要查看头顶菌丝的情况,连走路都改成悬浮,小心翼翼地不发出震动。她怕惊醒了虚们要提前上演昨日的惨剧,虽然事后被很贴心地送到了休息室的床上,但敏感部位的鞭痕仍然红艳。

她还不知道,虚们从她出门开始,就没停下过观察的雌蕊。早上的工作结束,她飘向休息室,一步三回头,确保没有任何触手跟在身后。

门都已经推开了,若落打算最后望一眼,却看到远处虚们睁着大眼,巨藤飞速地向她袭来。

“不要过来!”她想赶紧进门上锁,然而菌丝在脚下破土而出,直接抓住了脚踝,“不要…不要啊!”越来越多的触手缠绕四肢,将她越拖越远,“呜啊;!——”

整个人被当场扒光了,白晢的肌肤全都暴露在对方面前,虚们像捧着一个洋娃娃靠近她,若落则下意识地侧头闪开。数条雄蕊贴上她,花药的空腔仿佛一张嘴,对她又亲又吸,种了十几个草莓。其中有一半都在胸上,红且紫。

“呐…虚们,至少告诉我…要做些什么吧…”虚们将菌丝捅进她的嘴里,掰开,又塞了根雄蕊,吮吸舌头的同时回答她:“想到,就做”“呜唔…”雄蕊和菌丝的味道并不相同,后者像肉,前者…酸甜。

忽然,从花药里流出液体,携带着囊状颗粒,灌满了整个口腔。若落想追问虚们给她吃了什么,菌丝却强硬地掰开咽喉,让她咕嘟咕嘟地咽下去。虽然从各种方面来说若落都很抗拒,但至少它是美味的,吞进胃里也感觉精神了一些。

“我的,汁液、花粉,有益”不少魔物都想把它的皮扒下来吸食汁液,所以才进化出白藤这种防御手段。若落不需要进食,但她也体会到了“饱食”的幸福。等虚们拔出雄蕊,她抿了下嘴:

“谢谢…”“还有,敏感化”若落心里一惊,怪不得会变精神,原来有敏感化的功效。眼看着虚们要让下面的嘴也尝一尝,她便挣扎起来:“别…别浪费啊!下面…喝不了的!”虚们不理她,将若落倒立起来。

刚喝饱了,现在又倒立,一股反胃感瞬间席卷了若落,她头晕起来,仍然不忘接下来要受到多么可怕的折磨。“一直这样…好难受…”

雄蕊顶端,膨大的黑色花药,已经在上方蓄势待发,哗啦地将白色黏液浇到她全身。若落根本反抗不了,感觉液体流过的皮肤越来越敏感,她流着泪问:“呜;…会不会怀孕啊?”

虚们不语,只是一味地让花药捅阴道,有了液体的润滑效果,进出很方便,没昨天强烈摩擦那么痛,却有了别样的快感。不仅是胃,现在连子宫都装满了虚们的花粉,也就是对方的生殖…细胞?

『魔物没有细胞,取而代之的是法力。若落的担忧是正确的,虽然魔物的主要繁殖方式是出芽,但也有能进行多种繁殖方式的魔物』

“会”虚们给以肯定答复。“生小孩,疼不疼?”这个它不知道,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今天,不打”这对若落来说就算安慰了,起码不用在敏感化的状态挨鞭子,“谢谢虚们”

花丝在入口处旋转着,一边注入白液,一边扩张洞口。粘稠的汁水溢出阴道,流过涨大的肚子,在双丘处坠落,直奔脸颊。若落因为反胃的难受低头,却被刚好淋了一脸。她对这些液体感到抵触,闭紧嘴目,要是现在说话肯定要弄得满嘴都是。

虚们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便伸出两条菌丝,捅进嘴角,强迫她张开嘴。“呜啊!—呣、咕……”虚们怕她咽不下去,很贴心地将姿势从倒立变成平躺,用菌丝压实了喉咙。

味道上没有变化,但她心里仍然抗拒,毕竟那是从自己的生殖器里流出的液体。

“哈啊——别这样…”虚们轻轻拭去眼旁的白液,很快又被泪水浸湿,它便放过了上面的小穴,专心去玩弄下面的小嘴。

又是一条雄蕊,其花药抵住小口,连摆动都不用相当顺畅地捅进子宫,“唔…今天,不抽插吗…?”无视了她的疑问,巨花又送进一条雄蕊,肚子都因此被撑大。

它用菌丝合上阴唇,让肉壁与三根花丝亲密接触,不带痛感的爱抚让若落心怀忧虑:“虚们…你今天好温柔,我怕…”说完,她的涨腹感越发强烈,敏感化的子宫让她清晰地察觉到压力变化,三条雄蕊都在不停地注入花粉液。

“等一下…要…装不下了啊!”虚们又拉着大腿让她倒立起来,“肚子好痛…别这样…呜啊!”下体像潮吹一样不停地往外喷水,“呜;…呜、咕…”又淋了个全身黏糊糊,被迫喝了一大口,嘴上甜,心里苦,说不出。

“哈…住唔…别喂、咕……”看小喷泉的出水量有所下降,它还用藤条按揉着肚子,挤出更多白液。“虚们、呜…我…不偷懒了…放过我吧……”

它就像听进去了一般,慢慢停手,帮她清理了脸上的白渍。“睁眼,看看”若落一边呜咽,一边睁开半只眼,只见一条雄蕊从小穴里拔出,直奔她的嘴而来。

“不要唔唔!…呜;——”酸甜的,味道还是差不多,但仿佛能闻到那独属于女性的气味,在口腔里徘徊不去。

花药强硬地借用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再带着一身口水离开,又插回阴道里。“呜;…舌头…”很快,另一条雄蕊凑到若落面前,它没那么霸道,只是停在那。

“舔干净”若落听到虚们的命令,不敢不从,只好伸出小舌,闭着眼往前靠。“呣呣…咕…”她仔细地清理白液,敏感化的舌尖品尝出了更多味道,每闻一下都满是自己淫水的气味。“呜;...”

清理到一半,身体里另外两个也出来一齐到她嘴前,娇弱的舌头连一个花药都放不下,要怎么侍奉好三个呢?但若落也只好尽自己所能,将眼前的液体都舔进胃里。

……

“哈呜…喝不下了…”不仅是子宫被填到涨腹,现在连胃和小肠都被装满,“虚们…让我休息下吧…”言罢,三条触手竟乖乖收回,捆着四肢的藤条也渐渐放松,将若落放到热水池里。

“唔…”水温刚好,触手帮她清理着身体,温柔到可怕,“虚们,你今天…怎么回事?”洗净后,它将拧干的毛巾放到对方头顶。“问何?”

若落接过毛巾,仔细擦洗着耳朵和头发。“昨天还那么过分的玩弄…今天就这么温柔了!”“对孕妇,是要,温柔”

“我、我已经怀上了?”若落静下心,仔细感受着这具身体的内部情况,发现肚中有着几颗种子已经扎根在输卵管上,一边吸收自己的魔力,一边将虚们注入的白浊液转化为营养。“唔…你要负责啊!”

“汁液,赔你。不亏”虚们的意思是说,它用若落的身体养自己的子嗣,作为交换,将大补的汁液喂给了她。“好吧…”

『触手怪把卵产在女性身体里是很常见的情节吧!对吧对吧?咳…虚们是一位雌雄同株的魔兽,它的孩子自然也是雌雄同体的。不用担心,从基因层面上来说这只能算虚们的自交,与若落毫无关系。而这些种子,会在发育后脱离宿主,对她也是无害的。同时只要怀着种子,虚们就会尽量温柔地玩弄她,这场交易对若落来说绝对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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