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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力量的我,只能隔着门缝偷看属于我的萝莉女仆和乖巧大小姐被仇人内射播种,1

小说:直到我的一切都被夺走 2025-09-02 08:42 5hhhhh 1640 ℃

## 失去力量的我,只能隔着门缝偷看属于我的萝莉女仆和乖巧大小姐被仇人内射播种

我是在一片剧烈的头痛中恢复意识的,仿佛正在被利斧不断凿着头颅,记忆中最后的身影是克莉尔那翩翩的身影,勒肉的白丝美腿和摇晃着的蜜桃丰乳我都还未来得及享受,自己居然就这样睡着了吗。

“克莉尔,水”我沙哑的喊道。

回应我的只有一片寂静,空气中弥漫着女人的体香,那香味如同冬日晒过的羊绒织物,裹着檀香尾调的慵懒,又好比是婴儿皮肤上残留的淡淡乳脂香,柔软到让人想要整个埋进去细嗅。

这妮子什么时候换了香水了吗?和过去的栀子清香相比,今日竟然这么诱惑?

我还未完全睁开眼,只是半睡半醒的将手搭了过去,触之所及的是一片令手掌深陷其中的柔软,饱满而又如绸缎般软嫩的触感将我的五指都包裹进去,我感受着掌心里不断传来的温热感,下半身早已是一柱擎天。

这才几天没见,又变大了这么多吗?我贪婪的将手掌四处揉捏,那柔软的巨乳调皮地充斥着我的每一个指缝,每当用力,都如同流云般从我的指隙里溜出,挤作一团团的垂在我的手背上,而抵在掌心正中央的位置,随着我来回的摩蹭,那富有弹性的蜜果顶端开始逐渐地冒出笋尖般的坚硬乳头,带着桑葚似的颗粒感,执着的刮挠着我的手心,带给我一阵又一阵如潮水般的酥软,伴随着空气中浓郁的奶香味,让我的灵魂都似乎得到了放松。

“克莉尔,你这丫头,怎么直接睡在我的床上了”我慵懒地说道,一边手掌从浑圆的胸部顺抚而下,在那富有弹性的小腹处轻轻拍着。

咦?克莉尔的手感是这样的吗?我有些好奇的把玩着掌中的软肉,克莉尔的身体我是再熟悉不过了,尽管已经在我的胯下承欢了数百次了,她的身体依旧保持着少女特有的那份紧致,从大腿处一直到小腹再到双乳,女孩子那份未长成的青涩感始终伴随着她,每当我揉捏她身体的某个部位时,那份韧性十足又偶尔稍显坚硬的手感总是让我欲罢不能,就好比在和我的手做着斗争一样。

而眼下我手中的这一份触感,却是如奶油般易化,我的手指只是略施力气,便轻松的推开了腹部的软肉,深深的陷了进去,就和我先前玩弄的胸部般软嫩。从手掌处传来的真实感,并不像是一位含苞待放尚未彻底长熟的小萝莉,反而更像是一位风韵十足的妇人。

我警觉的从床上坐起,脑袋里那份翻江倒海的眩晕感再度袭来,我手扶着额头,努力的睁开眼睛,从双眼的微缝中去适应那份久违的光明,在一片雾芒中我看清了身边的女人,那是一具令人无法别开视线的完美胴体,一双皎月般白皙的小脚随意的搭在床单上,从窗檐洒落的晨光漫过脚背,将青白血管映成官窑瓷器上的冰裂纹。凝脂皓雪似的玉腿上没有一丝的遮拦,目光顺延而上,是极为丰腴的大腿间,数缕微卷的阴毛从闲搭在私处的毯子下调皮地翘起,平滑的小腹往上则是令人欲火喷张的豪乳,那份丰满足以让每一个男人都恨不得将头都深埋进去,随着主人的呼吸,硕果也如同在枝头一般微微晃动着,很难想象这么标致的身材,那纤细的腰肢上竟能挂着这般的巨乳。

而等我切实地看清身旁女人的脸,却宛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当头落下,那美貌的容颜我并不陌生,柳叶般的眉毛正慵懒地铺在姣好的面庞上,女人的眼睛紧闭着,小巧的鼻尖还挂着一滴汗水,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樱桃小口正微微的张着往外吐着热气。这副诱惑的模样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因我先前所见的她都是一副冰霜般的高傲摸样。

“母...母后?”

我顿时头晕目眩,使劲拍了拍脑袋,反复睁眼确认,可眼前躺在我身旁的依旧是那与我并不融洽的继母殿下。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感觉心底发毛,连上下牙关都止不住地打着战,我蹑手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身上也已是一片赤裸,再结合此刻的场景,昨夜发生的事情已是不言而喻了。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我硬顶着昏沉的脑袋,想要四下搜寻我的衣服,可下一刻,紧闭着的房门被轰的一声踹开,一排禁卫兵鱼贯而入,顿时将床上的我们包围了起来。

“好你个逆子,我听到消息,原本还不信!如今竟真让我看到了你这个狗杂种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父亲的怒骂声如雷霆般响彻在房间中。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踏入,在他的身旁是一群宠信的亲卫,辛瑞带着诡异的笑容躲在身后,汉斯·戴夫---我尊敬的师傅,正将右手搭在腰间的利剑上,一脸肃穆的盯着我。

“不...父亲,不是...这是误会,我也不知道为啥..”慌乱间我已口不择言,浑然不顾自己仍是全裸的样子,在床铺上仓促地行了个跪拜礼。

“做了这般违背纲常的事情,还在狡辩!”父亲愤怒得连胡子都吹了起来。

“我只知道你好色,原想着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还想着将大位传给你,没想到你连自己的继母都不放过。”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这个国王吗?”

我还想解释些什么,可士兵们已经掏出了利刃,顺着父亲的话语,将明晃晃的刀锋压倒了我的面前。

要反抗吗?

我的脑海里开始飞速地闪过迄今为止所经历的一切,凭我在战场上千锤百炼所锻就的这副身躯,眼下的这副绝境,我想要逃离的话也并非完全不可能,除却父亲身边的数位高手以及汉斯以外,其他的普通士兵对我而言不过是蝼蚁罢了,并不能对我造成多大的伤害。

眼看着一旁的士兵不知天高地厚的向我逼近,我横眉怒视,这副威压便吓得为首的士兵们呆在了原地,我如脱兔般矫健的从床铺上跃起,一息间便抵近了禁卫兵,翻手将他制服,锋利的宝剑顺势落在了我的手中。

我这般突然的暴起显然也是将场中的众人吓了一跳,对这群久居城内,每天只是喝酒练功的大师们而言,我这般在前线锻炼出来的敏锐身手就如雷霆万钧,他们也未能料到我行事竟如此果敢,在一片慌乱中纷纷掏出武器,将父亲和辛瑞围在了身后,一时间房间内剑拔弩张。

这般的气氛已无法让我再维持先前的恭敬了,我恢复了在战场上的那份坚决,用眼角的余光将整座房间的构造及敌人的站位都收入脑海中,开始疯狂的计算逃离的路线,围在父亲身边的数人我并不能悉数认清,但想必也都是不逊色于汉斯的高手,倘若我与他们在宫殿内发生恶战的话,恐怕这一片都会被夷做废墟。

被围在角落里的辛瑞也未能想到我竟会突然做出这般掀桌子的主动,此刻他的小脸像是发霉的苹果一样涨青着,眼里满是慌张,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冷静一点!”父亲的声音如洪钟般响起,他用手拨开护在他面前的一众侍卫,大阔步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怎么,你夺过剑,是要干些什么?”

“想要谋反吗!”他的怒喝如炸雷般让我心头一颤,“还是觉得睡完母亲不够解恨,还想要弑父!”

我被这怒涛般的气势压得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却还是紧握着手中的剑。

“孩儿...不敢,只是,我是被冤枉的,逼不得已...”

“冤枉?你持剑对父,意图谋反,这难道也是冤枉了你?”父亲怒斥道。

我低着头,不知该作何回应,眼神却还在不断地搜刮着四周的信息,生存的本能让我始终绷紧着神经,我的大脑已经替我做好了备案,倘若实在无法自证清白,我就破窗而出,伺机再想办法。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父亲的态度忽地柔软了一些。

“半个时辰前,有人向我汇报说你醉酒之下,夜闯王后的寝宫,还打死了门口的侍卫,我是不信的。我儿英明神武,盖世英雄,怎会做这等混账事情。”

“我..我没有!”我大声的回应道,心里却没有底,事实上关于昨晚的记忆,我已经一点儿也不剩了,我只记得最后送妹妹离开后,和克莉尔在房间里缠绵,难道这之后我又喝了酒,又在酒后误了正事?

“且不说就算是酒后乱性,那也不过是人之常情,非你本愿。假如你真得是被冤枉的,本王调查清楚后,也会给你一个公道。”父亲继续说道。

“但你现在这般,与父王我兵戈相向,是个什么意思,难道当真对我不满,想要取而代之吗?”

“不...”我慌忙将手中的剑掷到了地上,“孩儿没有这个意思。”

看到我态度的软化,身后剑拔弩张的众人也松了口气,连原本满面难色的辛瑞和汉斯的神情都缓和了许多。

“只是父亲,孩儿希望您能辨明真相,倘若真是我酒后误事,我甘愿受罚,就算剥去我的爵位也好,倘若我是被人陷害的,也请父亲您替我主持公道。”

我这样说着,一边恶狠狠地看着辛瑞。

尽管大脑里还是一头雾水,我还是不清楚发生了些什么,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是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在从中作梗。

“那是自然。”见我有所松口,父亲拧紧的眉头也放松起来,他挥挥手,一旁穿着法袍的瘦高个快步走了上来,从怀里掏出一个项圈般的物件。

“只是,事情摆在面前,我什么都不处理,也难抚众心,更何况大家都知道你身手非凡,如今禁卫军皆在,你说你甘愿认罚,倘若真放你回去了,又有谁能抓得回你?”父亲接过一旁的魔法师递过的项圈,对我说道。

“这是宫里只有王族才知道的禁魔圈,戴上它你便运转不了魔力,变成普通的战士了。如果你真问心无愧,便戴上这个,等水落石出后,本王必定会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结果。”

我警惕的看着父亲递上前的这条项圈,上面缠绕着如蛇般银色的魔纹,只是靠近它,便感觉我周身的魔力都在荡漾着,似乎在畏惧这小小的饰品。

我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不知该如何抉择,围在我周遭的诸多禁卫军高手谨慎的看着我,他们手中的剑正时刻蓄势待发,更糟糕的是,此刻我的浑身上下都还是一片赤裸,在这种情况下,身为正常人的羞耻心还在刺激着我的神经,人在这种时候心理总是很脆弱的,哪怕是千锤百炼后的我,被士兵们以这般怪异的眼光盯着,也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怎么了,你不敢接受?还是说你心里有鬼?怕查出来真的是你自己干的?”父亲再度锁紧眉头,他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威胁。

我只感觉自己的掌心都满是汗水…难道,真得是我自己酒后犯的错?那么我现在该怎么办?

反抗吗?可是在此处动武的话,毫无疑问便是叛国之罪了。

我真的要叛国吗?就算成功逃离了,也将再无法踏入这生我养我的故乡,也再无法和我心爱的妹妹见面了。

这一切,真得是我所不得不接受的未来吗?

似乎是看出了我眼神里的动摇,父亲又添了把火说道。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这件事情只有在场我的亲信们知道,城内众爵间都不会有半点风声。”

“你戴上这项圈,我暗中派人调查,期间你王储的身份依旧保持。等事情水落石出后,倘若你真是酒后犯错,本王念你年少无知且初犯,最多只是先下了你的王储,对外还是说你性情浮躁,尚需磨练,日后你勤勉改正,还是有继位的机会的。”

“倘若你真是被他人陷害了。”父亲这样说着,眼神从周遭的众人间扫过,如雄狮怒目,落到辛瑞身上时还刻意地停顿了下,那份威压直把辛瑞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子吓得满头大汗。

“本王会定会严惩真凶!不留一个活口。”

“但不管怎样,今天这件事,不会流传到城内任何外人耳里,你还是众人敬仰的大王子,等事件结束后,我也会亲手解开这个项圈,还你自由。”

听了这番话,我的内心如同悬崖上晃晃悠悠的巨石般开始动摇起来,这听起来确实是个不错的提议。如果我接受了父王的条件,就能把这个事件的影响降到最低,事实上继承王位这件事对我而言并不是那么必要的事情。

大不了日后带着妹妹找个地方隐居便是了。昨晚的记忆已是一片空白,若…真是我自己酿下大错,父亲反而是给了我一条生路。

亦或者说…就在此时此刻,将一切抛之脑后,逃离这盘棋局?我扫视着一旁的众人,已经有眼尖的侍卫靠到了窗前,那几个从不显山露水的魔法师,也已经将手置入了怀中,不知道是不是在偷偷挥舞着他们的法杖,汉斯已经一马当先的压了上前,紧靠着父亲的肩膀,他手中的剑微微拔起了半分,我丝毫不怀疑只要一瞬的松懈,这把剑下一刻就能斩下我的头颅。

我当真能够安然逃离这个房间吗?我第一次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怀疑。如果选择反抗的话,一番血战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拐角里的辛瑞依旧毫不掩饰的用他那恶狠狠的眼光盯着我,仿佛在期待我动手一般。

要是...要是我接受的话,是不是一切都会好起来了?我的内心从未有过地犹豫着。

“你在犹豫什么,本王抚养你这么多年,可曾有欺骗过你?”父亲适时地催促道。

我看着眼前这张沧桑的脸,年轻的时候父亲也是如我一般在前线征战数十年的英勇战士,如今也已垂垂老矣。或许他真的能理解我的心情呢?我记忆里的父亲不善言辞,对我总是冷漠且严格,但却也从未迫害过我,也许相信他,才是眼下最好的决策。

在灵台恍惚中,我还是颤巍巍的接过了父亲手中的项圈,在众人炙热的目光中,我缓缓将项圈戴在颈间,随着一声清脆的卡擦响声,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体内被剥夺而去了。

是和魔力之间的联系吗?亦或者是别的作为男人所拥有的什么?我并不清楚。

父亲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与约定的一样,他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都退下,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再度向我保证,一切都会朝着真相去迈进。

当我离开房间时,和辛瑞四目相对,从他的眼中看到的是接近气急败坏的失望,他的眼神像是要直接杀死我般狠辣恶毒,他紧咬着牙关,用力地瞪着我。

但这副表情反而让我坚定了自己的选择并不是错误的,辛瑞如此焦急,那么昨晚的事情大概率是他在陷害我。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很显然他是希望我在这里暴动,最后被打成叛国贼,那么我这些年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乌有,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如此能忍,选择了接受父亲的提案,这样下去,等父亲查明真相后,他便也是死路一条了。

我这样想着,心情也逐渐平定了下来。只是我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辛瑞的眼神深处,还隐藏着一丝兴奋,像是猎人终于看着猎物踩上陷阱后任自己鱼肉的那份狂热。

而此刻的选择也将成为我余后的人生中,最让我捶胸顿足懊悔不已的错误。

在昏暗的小巷街角,到处是躺在地面上的流浪汉,我轻手轻脚的绕过他们,朝着小巷的尽头走去,今天的我裹着一身黑色长袍,连面庞都包裹了起来,在这个王城内最为偏僻混乱的暗市,我尽量低调的前行着,时不时有几个不长眼的混子地痞见我眼生,想要找我麻烦,却都被我凌厉的眼神喝退了,我那厮杀数年的威压让这种欺软怕硬的家伙都心虚的一边放着狠话一边逃窜而去,倘若换成过去的我,定然顺手便送他们归西了,只是眼下颈间被套了个禁魔圈,一身魔力无法施展,也只能放他们一马。

我七拐八绕的走到一处狭窄的商铺前,一个闪身晃了进去。

一个同样浑身裹着长袍的男人悄悄地靠近我,将一个球形的物件递到我的手中。

“刚搞来的,新鲜货,这款贼实用,能记忆数十个时辰,而且声音和画面都很还原。”男人压低着声音对我说道。

“真的假的?”我把玩着手中的记忆水晶球,“这怎么还有个小的球,干嘛的?”

“这是母子球里的子球。”男人狡黠地说道,“所谓母子球,其中母球就和寻常的记忆水晶球一样,记录完场景,然后你再拿母球回放。我们这款还多一个子球,你通过这个子球,则可以随时窥探母球的信息。”

“你们这生意倒是会做,越搞越花里胡哨了。”

“不然现在记忆水晶球怎么被禁售了,就是太好用了啊。尤其我们这母子球,还能满足部分人的特殊癖好...”

“打住,就这样,今天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没见过我。”我将一把金币塞到男人的怀中,大跨步的离开了。

我来到暗市买这记忆水晶球的理由也很简单,我始终弄不清辛瑞是怎样潜入我的寝宫陷害我的,就算我门口的侍卫可能被他们收买,但是还是克莉尔呢。更何况以我的身手,即便是在熟睡中,哪怕一丝风吹草动,也能够立马醒过来。

为了解决这份疑惑,我决定买个记忆水晶球放在我的房间内,一是为了防止自己再被陷害后申诉无门,另一个就是看能不能找到哪怕一丝的契机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样想着,我慎重的将擦拭干净的水晶球放在我的床头柜前,又拿书本遮住大半,才满意地离开了卧室。至于那一颗不知所谓的子珠,我想着也不会有什么用,便吩咐克莉尔随便处理掉了。

离开自己的寝宫,我漫步在宫殿内,其实此刻的我是不愿意出门的,颈间的项圈实在是有些扎眼,让我感觉自己的像是火圈里的动物般招笑,只是今天有早已约好的见面会,在陌生的厅堂里听着一群认识的或不认识的公爵侯爵们对我大肆吹捧,我也只能用高领遮挡住脖颈,尴尬地陪着笑。

等到我终于如释重负地走出大厅,正准备舒一口气,一阵少女的清香撞进我的鼻孔内,长发如瀑布泻下般划过我的手臂,一张乖巧可爱的小脸正侧着头看着我。

“你好呀,刚刚辛苦你啦~”诗黛儿盈盈地笑着。她是极为了解我的女孩子,知道我光是应付这种场景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诗黛儿,你怎么也在,我以为今天你不会过来的。”

“嗯,是呀,为什么呢。”少女背着手绕着我转了个圈,阳光洒在她的发丝上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

“我想你了~”诗黛儿极为真诚地看着我,小嘴微张,话语声却越来越小,到最后竟听不清楚了。这可爱的少女竟因为自己刚刚说出的话语而羞红了脸。

看着如精灵般迷人的女孩这般深情望着我,她的瞳孔仿佛湖面一般清澈,里面似乎还能看见少女心意的微澜,我被这份幸福所包围着,伸手将女孩拥入了怀中,感受着这甘香且娇软的身躯。

少女也张开了手臂,那纤细的玉指扣在我的背上,仿佛不舍得我离开似的紧紧抱着。我回以深沉的低吻,这份缠绵一直持续到有人离开大厅路过我们,好在这些人都识趣的撇开头径直远去,但少女还是娇羞的轻轻推开了我,那红润的脸蛋已经如熟透了的苹果般还带着些温热。

“去我的房间坐会吧。”我这样邀请道。

诗黛儿犹豫了下,却还是点了点头,她的眉毛如月牙般弯着,每一次表情的变化都勾动着我的心弦。

我们手牵着手走在走廊中,巡逻的卫兵们也都不惊讶,他们都认识我们二人的身份----未来的国王陛下和王后殿下。此刻我心中昨晚的阴霾都已一扫而空,我只想着能早点和诗黛儿共处一室。

回到寝宫里,克莉尔还在忙前忙后的打扫着,看到我们回来,连忙迎上了前。

“主人殿....咦,诗黛儿殿下也在吗?”

今天的克莉尔依旧穿着她改制的女仆装,那种放在街上势必会被流浪汉拖到角落轮奸的暴露穿着,无时无刻不在凸显着她丰满的侧乳和诱人的私处。

“嗯,我们要坐会,你先去我房间里打扫会吧。”此刻的我却对克莉尔没有太大的性趣,毕竟已经许久未能和诗黛儿这般亲密的接触了。

“大白天的,怎么我卧室的门还关着的。”我皱了皱眉头,准备上前打开,却被克莉尔一个闪身上前拦住了。

“主人...殿下,我去吧,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我吧,正好我要进去打扫下卫生。”说着克莉尔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半掩着钻了进去,又轻轻合上了门。

“这家伙搞什么名堂。”我嘟囔着,却也不计较,牵着诗黛儿的手坐在了我的桌前。

少女低着眉,脸蛋像是能挤出水一般害羞着,这份垂涎欲滴任人采摘的模样让我一时都有些沉迷。

也是,和诗黛儿认识这么久了,从小时候便定了娃娃亲,而后便时常来往。事实上在我们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敢断定彼此间便已是互相爱恋了,诗黛儿每次见我时都表现得很害羞,但少女还是坚持壮着胆子靠近我,即便我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她也并不抗拒,反而一副芳心暗许的样子紧贴着我。

要不是顾及她家族的颜面,我早在几年前就把这诱人的小宝贝给吃掉了,如今这少女为了我而守护了十余年的贞洁,恐怕也将在不久之后被我的肉棒给捅破。

倒不如说,此刻的我就很想让眼前的少女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这两天的事情让我的心情极为烦躁,我十分需要像诗黛儿这般爱慕我的女孩来抚慰下自己的心灵。

这样想着,我低下了头,不出所料地,少女只是微微颤抖了下,却没有避开,反而闭上了眼睛,嘟起了她那水嫩的嘴唇。

四唇相碰,刺激我神经的是那软嫩的口感,像是含着奶油般生怕她化掉,我伸出舌头,熟练地抵着少女的牙关,少女很快便失守了,任由我的舌头侵略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咔擦的一声,门被推开了,我知道是克莉尔出来有什么事情要做,也不多言,只是挥挥手示意她快点,白丝落在地板上的哒哒声清脆地响起,克莉尔快步路过我们身边,却在离开时咣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一股水流泼洒的声音从耳旁传来。

我猛地抬头睁眼,却看见原本光鲜清纯的诗黛儿,已经被茶水溅湿了身,那胸口处粉色的蕾丝胸衣正若有若现着,少女的脸上也沾了大半茶水,连裙摆上都已湿透了许多,就好似刚刚被人当面射了个半身。

“你这丫头,怎么做事这么毛手毛脚的。”我看着跪坐在地面上捂着脚踝的克莉尔,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正好她那肥美的屁股正翘在我的面前,极短的女仆裙下,两蚌正若隐若现,这骚妮子,居然在有客人来的时候都没穿内衣。

我轻轻一脚踢在克莉尔的屁股上,让这女仆萝莉娇喘着一声像条母狗似地扑倒在了地面上。

“对...对不起。”

“没事的,没事的,不用生气。”回过神来的诗黛儿第一时间握住我的手,安抚着我的情绪。

“诗黛儿殿下,我..我带您进去换身衣服。”克莉尔噙着泪站起身,她卑微的立在我们的身边,似乎在害怕我的责罚。

尽管我因为氛围被破坏了而十分恼火,但眼下诗黛儿半身湿透,我也不好放她在这儿着凉,只好挥挥手,示意克莉尔赶紧动身。

克莉尔轻手轻脚地扶着诗黛儿,而后者则轻轻拍了拍克莉尔的肩膀,似乎是为了让她放宽心,两个人就这样走进了我的卧室。

我一个人在桌前,却有些坐立难安,此刻我的胯下早已是一柱擎天。一闭上眼睛,诗黛儿那若隐若现如笋尖般的嫩乳就在我脑海浮现,这让我本就心情不好的我变得更加烦躁。

抛开失忆的昨晚,自己有段日子没泄过火了,诗黛儿今天显然也是做好准备的,没准正是我拿下她处女的好时机,却被克莉尔这个毛头女仆给败兴了。

不过说到克莉尔,这丫头真是被我宠坏了,把工作装都穿的都跟情趣似的,不知道的以为是我要求的呢,虽然我确实经常跟她做爱,但也没让她每天都穿的这么色情啊,这要是被门口的

卫兵们看去了还得了,回头必须得狠狠批评下她----当然,在这之前得狠狠操她操个爽。

当我还在幻想着怎么惩罚克莉尔时,却始终没有等到更衣完毕的二人走出房间。

“怎么花了这么久?”我焦急的来回踱着步,最终还是走过去敲了敲门。

“诗黛儿,你们好了吗?”

回应我的只有一片沉默。

“克莉尔,你在里面干什么,为什么不回答我,你们结束了吗?”我重重地拍打着门,里面却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见鬼,换个衣服要这么久吗?”我的内心充满了狐疑,伸手试图拧开门把手,却发现仿佛被铁水凝注了一般,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我的卧室应该没有门锁呀。可恶,怎么打不开。”我拼尽全力的拧动着,却彷佛泥牛入海,不安感开始充斥着我的脑海。

难道有人在门锁上下了禁制?不可能,诗黛儿不会做这种无礼的事情的,她是明事理的好女孩,至于克莉尔?她根本不会魔法。

难道...难道,屋里还有其他人?

我摇着脑袋想将这恐怖的念头赶出脑海,可有些事情一旦有了猜测便会深陷其中,我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了起来,心脏都仿佛被什么揪住了。

我将脑袋靠在门板上,拼命地试图用耳朵倾听些什么,在我那剧烈心跳声的伴奏下,终于听见了屋内如蜂鸣般的声音,那就象是夜莺般的…女孩子的叫声。

“是隔音结界吗?”我努力的认真听着,却怎么也听不真切,内心像是被蚂蚁撕咬般煎熬着,“见鬼,哪个王八蛋敢在我的房间里下这种结界。”

我死命地踹着门板,却彷佛蚍蜉撼树般无力,无法调动魔力的我,此刻也不过一个力气大些的士兵罢了,面对着门上的结界,这般的抗争也只是徒劳。

用尽了浑身解数,直到我整个人都喘着粗气大汗淋漓,里面的人却依旧没有出来的意思,一股绝望感开始笼罩在我的脑海中。

“不可能,一定...一定是诗黛儿在跟我开玩笑。”我额头渗满汗珠,始终不能接受自己的房间里有第三个人的可能性。

鬼使神差的,我发现门板的一端,有着约一指的门缝,我的脑袋开始不受我控制的凑了过去。

见鬼,在自己的房间,我为什么要做这种类似窥视一样的事情,这简直是倒反天罡。

还是说,难道我在期待着看见什么吗?

在这份纠结中,我的眼睛还是凑着了门缝前,在那门板的背后,那曾经属于我此刻却将我拒之门外的空间内,一幅让人热血喷张的画图正徐徐展开。

透过那狭窄的缝间,我所看到的是一具白皙粉嫩的胴体,那白晃晃地随着身躯的抖动不断上下摇摆着的丰乳正被一双黝黑的大手肆意把玩着,女孩手臂如璞玉般晶莹洁白,正随着暴力地冲刺而失神的挥舞,原本光滑的小腹处此刻有着肉眼可见的凸起,又忽地平坦,然后再度凸起,在少女最为神秘的私处,也是我视线的正中央,一根丑陋满是黑色筋络的巨大肉棒正不断地从少女那粉嫩的小穴内进出着,每一次拔出时,都带着部分软肉外翻出来,一股股淫水从二人的结合处喷出,那粗壮的肉棒就这样好不怜惜的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

我的内心像是有什么东西破碎了,毫无疑问,眼前这个正在被陌生的巨根大操特操的,正是我从小养大的侍女克莉尔,她的身体我再为熟悉不过了,她小腹处的每一处凹陷,肌肤上的每一颗痣,连带着她那丰满的屁股和软弱的子宫,我都了然于心,而此刻,她正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在属于我的房间内被我未曾见过的肉棒肆意播种着。

男人的另一只手直接捂住了克莉尔的脸,在巨大的手掌下,克莉尔的脸显得是那么的娇小,这样被抵住也不知会不会窒息。男人的脸正好被门板隔住,让我看不清晰,此刻的他正暴力的撞击着属于我的女仆,男人的手掌上青筋暴露,让人毫不怀疑他是牟足了力气,光是玩弄着胸部,就已经让可怜的克莉尔的身体都被弯曲成了一个恐怖的弧度,像是要将少女从腰肢处掰断一样,男人的巨根还在猛劲的凿着少女的肉穴,那原本可口的蜜穴此刻已经完全不成样子,连阴蒂都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掏出而被无力的带出,然后又被炮弹似的打桩轰进,一直抵到子宫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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