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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安德雷希·泰格特霍夫颠覆魔王统治及渎职案的书证(附清单),14

小说: 2025-09-02 08:42 5hhhhh 4910 ℃

十三·审讯记录(2008)VA 150/071

审讯对象:伊芙·梅尔

审讯人:审讯官安东

记录人:克劳斯·塞克

这是安东审讯官职业生涯中的最后一篇审讯记录了。他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即将从审讯部长的位置上离任,而在接受停职检查之前,他还有最后一件要做的事情:去会见造成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

梅尔小姐最后一次被锁在冰冷的刑架上,在寒冷的审讯室中冻得瑟瑟发抖。这一次,她在进入审讯室前就被强制剥夺了全部衣物,连内衣都没留下,完全赤裸的展露在安东审讯官面前。她看上去十分困惑,不知道伯爵府的军事行动出了什么问题、才导致她又以即将接受审讯的姿态出现在这里。

安东审讯官少见的没有穿军服。他穿着一件厚重的旧外套,拎着他的旧公文包,腰间插着很少有出场机会配枪。审讯室的架子上,大部分刑具都已经被清理掉了,只剩下宠幸过伊芙的那几样,仍在沉默的聆听着死寂的审讯室中,伊芙轻微的心跳、以及安东粗重的喘息声。

“行啊,行啊。”安东率先开口了,他的声音充斥着无声的怒火,“告诉我怎么回事,小丫头。为什么戈蒂尔帮没去伯爵府,而是去了刚被调过兵、营地空虚的军队驻地?这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吗?”

伊芙露出了迷茫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演出来的。她开口了,困惑的像头一次听到这些词以这样的方式组成一个句子:“驻地…?什么驻地?亲卫队的驻地,还是州魔王军的驻地?…那和计划有什么关系?”

“别装蒜了!”安东的语气很不愉快,“你,不,你们骗了我,让我告诉伯爵你们要杀他。你们的算盘打的好啊,知道亲卫队的兵力不够用,就一定会从你们真正想攻打的驻地分兵过去。我只想知道,你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你是一开始就在骗我,还是和我一样、是这起事故的受害者之一?”

伊芙显然听不懂安东在说什么。被囚禁着、还没从前日的羞耻玩弄中恢复的她,又被没收了私藏的魔导镜,对牢外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她困惑的思考了少许时间,才最终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她的脸上露出了惊惧的神色——在历经这么多折磨后,她依旧是聪明的,敏锐的意识到这次失败的行动会将她引向什么结局。

“不,我不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她说道,声音中有着前所未有的恐惧,是那种人在自知大限将至时才会流露的那种恐惧。“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原本的计划是进攻伯爵府的!我…我不是把行动口令和计划都招了吗?怎么会突然改行动目标的?”

她看起来不像装的。不过在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前,安东不会停止讯问:“你真的要坚持说自己和这事无关?如果是你在给他们写信时偷偷报信、才使他们临时改了目标,又怎么讲?”

伊芙不知道她的辩解能不能使她逃过一劫,但强大的求生欲让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尽管赤身裸体的样子看上去十分下流,如果只看脸的话,此时的她仿佛变回了刚被捕时那个聪明伶俐的女孩:“我真的没有!如果我给他们报信,一定是告诉他们不要去伯爵府,那他们不是应该直接取消行动吗?他们不可能在两天之内改掉行动目标的!”

安东终于开始感到满意了。他走上前去,伸手抚摸着伊芙裸露在外的胴体:“你说的没错,我只是需要你这些话当证词——只留下证词就够了。”

伊芙立刻听明白了话中的另一层意思。我们很难从她呆滞的表情中推测她的想法,最大的可能是她的脑子已经陷入了一片空白。死亡带来的绝望,不是一个20岁的小女孩能轻易承受的。

“不,不…我不想死,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骗你!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可以为你作证!我可以证明我们都被骗了!”

安东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我不是怀疑你骗我,小丫头。我自己也着了他们的道,当初我就觉得这事里透着一股邪,他们都没法核实你是不是招了,怎么可能把真实的计划告诉你呢?现在回看,我也真是够蠢的。很遗憾,作为让我栽跟头的元凶,我不得不在今天送你去另一个世界。”

“我不知道他们会改主意…我不知道!我为你做了那么多,求你放了我吧…杀了我也行!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让我痛快的死吧…”

伊芙已经绝望到哭出来了,眼睁睁的看着安东的手指沿着她的身躯往下、并最后一次抚上那双历经无数胳肢、仍旧娇嫩美丽的光脚丫,在她已经做出赴死的妥协后,仍旧掐断了她体面的离开的希望。

“一切都太晚了,小丫头。”安东抚摸着那双脚丫,手指感受着那些被完全揭秘的痒痒肉美妙的触感,和温柔的动作相映衬的是火山爆发前阴沉的脸色:“在你身上栽跟头是我一辈子的耻辱,你会害得我被判玩忽职守罪的,运气不好还有可能是渎职罪,最重要的是,你会害得我一辈子都挠不到你这样的小婊子了!”

他突然爆发了,将积蓄已久的滔天怒火像一头暴怒的火龙般咆哮出来。“你知道吗!?我当兵那么多年,爬到这么高的位置,就是为了每天都有数不清像你这样的小婊子在我手底下浪笑!你知道我都付出了什么吗?现在好了,一切都没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手指泄愤般的抠搔着伊芙的脚底,用粗暴的方式迫使伊芙发出痛苦的笑声。“但我还能有最后的享受。在我出去避风头之前,还有最后一次审讯可以享受。真可惜,头一次好好欣赏你的身体,竟然也是最后一次了。”

安东停下了手。短短的十多秒钟,她的指甲已经在伊芙的嫩脚丫上留下了数道红痕。现在的他需要在短时间内榨干伊芙仅剩的一丝价值,这使他一改平常怜香惜玉的作风,变得粗暴起来。他的手伸进了公文包里,从中掏出两个注射器。它们的规格一致,却盛着完全不同的药液,其中一管药剂清澈而透明,另外一管之中却是粉红色的粘稠液体。

“我一直没舍得对你用药。”安东揭开了针尖上的套管,“也是因为你本来就怕痒,比一些接受注射后的犯人更怕。药剂的作用是强制的,我真的很好奇,它能把你的敏感度提升到什么高度?”

不容伊芙拒绝,他便用无数次注射锻炼出的精湛技术,将第一个注射器的针尖精准的送进伊芙小臂处的血管中,把这管透明的药液缓缓推入她的静脉。“这个只是兴奋剂,能让你在接下来几个小时内保持清醒,不然你真有可能会昏死过去,我就只能在你的脑袋上补一枪了——我可不想让你死的那么痛快。”

“不,我不想死,不想…你答应过要放我走的…”伊芙机械的重复着无用的求饶,从之前的经历来看,她只是怕痒,而绝非贪生怕死。所以,此时此刻的样子,并不是她惧怕即将迎来的最终审判,而是审判的方式会将她打入比地狱还痛苦的深渊。

“这一管就有意思了…”安东草草扔掉了那管干涸的注射器,也无暇为伊芙小臂处的针孔止血,就将第二根针尖沿着差不多的方位推了进去。“这是神经类增敏药,绝对的管制药物。这东西可不好搞,连我都只能弄来这么一点。现在,我把它们全部赋予你这个死人,你应该为这份恩宠而感到荣幸。”

神经类药物生效的很快,还不到一分钟,我们就能看到伊芙的身体出现了强烈的反应。那是一种对突然增幅的敏感度不适应的表现,赤裸的身子颤抖着、痛苦想要蜷缩起来,以保护不知道哪一处弱点。没有人在触碰她,但空气的流动、皮肤间的摩擦都被放大了,让她体会到了平时细微到被忽视的那些感觉,这些感觉当然没有夸张到令她发痒,更大的作用是增幅了她对痒的恐惧,远远不止一倍。

“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说了…什么都做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伊芙终于爆发了,愤怒与不甘在她的胸膛中迸裂,伴随着绝望的吼叫喷涌而出。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在安东的胳肢下丑陋的挣扎、最终痛苦的窒息而死。但她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也不能阻止安东在审讯室里忙上忙下、将一些之前很少拿出的机械设施架设在了她的身边。

安东审讯官太注重亲身体验了,虽然他在上任审讯部长时就将这件专用审讯室做过自动化改造,但却一次没用过那些先进的功能。说来也是讽刺,直到他离任前的最后一次审讯,他才终于想起了那些他亲自指挥安装的设备。

首先是两架羽毛风车的升级品,我们姑且称其为电动风车吧。实际上,它们的外观和风车关联不大,而像两架拆分后的坦克履带,三颗传动轮带动柔韧的皮带,而皮带上方架着一层自润滑材料,只需稍加观察,就能看清上方密集到令人心悸的凸点。当安东把它们拖到伊芙身子两侧时,它们立刻就开始预热、三颗传动轮调整着角度,使皮带完美贴合着她侧身的曲线,从腋窝直到腰间,都被紧紧的包裹住。光是接触到这些凸点,伊芙就已经有反应了,尽管它们只是轻轻抵在她整个身侧所有的痒痒肉上,她还是像受痒一样左右摇晃着,口中传出轻微的哼声。如果有人怀疑安东审讯官用胳肢作为处刑方式的决定是否太荒唐,看到眼前的景象,任谁来都会改变看法,怀疑伊芙能不能在这样的攻势下坚持过一个小时了。

再之后是针对下体的振动器。这是一个“Y”型的自动设备,一端固定在刑架钢板预留的孔位上,另外两端则是正好指向伊芙的大腿根部。这个设备在审讯室设计中的优先级比较高,连刑架的设计都有促进这一设备使用的考量,可见安东审讯官早先对它的重视程度。刑架没有分腿设备,导致包括伊芙小姐在内的许多犯人都可以夹紧双腿以掩饰私处或大腿根部,但当振动器的两个振动头以凌厉的攻势直抵两侧腿根时,绝对没有人敢将双腿主动抵上去,也就自然而然的分开了。不过,振动器的夹角也恰好在私处形成了一小个真空区,狭小的空间不足以再放入别的设备,而安东是不可能饶过她的私处的,这一部分只好另想办法了。

再然后是胸部。因为伊芙的胸部实在是小得令人头疼,安东考虑了一会,才最终将两个小夹子夹在了伊芙的乳头上,两个小夹子后面拖着长长的导线,延伸到放置于地面上的控制盒里。这是所有自动化设备中为数不多被安东审讯官使用过的,比起魔导驱动,它采用了更为先进的电驱动,不需要人员操作也能持续自动运行。它们的夹击令伊芙轻哼了一声,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起,想要将这一对异物挣开。安东并没有理会伊芙身体不受控制的可爱反抗,紧接着,他就要料理伊芙的脚丫了。

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安东竟然把那双令他沉醉的脚丫留给了冰冷的机器。这是两台简单粗暴的魔导机,上面安装的是那对令伊芙闻风丧胆的刷子。安东可能是因使用它们时过多重复的动作而审美疲劳了,因而选择了由最简单的机器来代替他执行最简单的“上下反复刷动”的任务。在安排好这一切后,安东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个地方——伊芙那尚未被染指的、随着双腿分开而无处可藏的小穴。

“很好,别的都交给机器去做吧,不要觉得我残忍,用这么多刑具是为了减少你的痛苦。”他看了看摇着头的伊芙,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不要求,我是不会把它们打开的,除非你要求我帮你打开它们。”

伊芙已经习惯了安东的手段。她一下就知道安东会用更强力但又不会致死的刑具,慢慢折磨她,直到她一心求死。看她的神色,是正在犹豫是否要马上提出打开自动刑具的要求,这是最明智的选择,短时间撕心裂肺的痒感过后,就是麻木与窒息,模糊的意识在感受不到痒的情况下慢慢消散。但她不敢面对这样的奇痒,哪怕只有一瞬,她也无法跨越深邃的原始恐惧做好心理建设。恐惧是一种本能,尤其在无助的时候,是不可能凭自己的力量跨越的。而现在能帮助她跨越这份恐惧、开口求痒的,恐怕只有面前的安东,和他刚刚翻找出的一个小棒。

“我是个挠痒癖,所以我一直都对女性生殖器没兴趣,不像别的州的那些老流氓,这种情况持续到我发现小穴也是可以作为痒痒肉的。”他边说,边调试着手中由软质材料制成的小棒子。小棒的尺寸不大、形状细长,内部似乎嵌入了铁丝,在安东的掰动下改变着弯曲幅度和形状。它的尺寸远远不足以填满伊芙的小穴,但表面的凸点也意味着它将会探入那里,将爱欲的洞穴搅的天翻地覆。

伊芙不再求饶,不再哭泣。她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不知所措,在绝望的侵蚀下变得麻木、逆来顺受的接受着自己的命运。安东终于调整好了小棒,将它弯成了镰刀的形状,然后沿着伊芙敞开的私处慢慢探入。小棒的前端被伊芙的小穴完全吞下,而露在外面的一小部分真好顶在了伊芙的那颗蜜豆上,用凸点包裹住已经充血着完全挺起的顶端。

“我的确是个死不悔改的挠痒癖。哪怕是你的小穴,我也没有半点侵犯的兴趣。”安东闭上了眼睛,“但是这里可以挠痒…?那我可就要好好享用一下了。”

他按下了小棒握柄上的开关,对伊芙下达了娇喘的指令。伊芙一下子就仰过头去,动作幅度激烈到舌头都从口中甩了出来,然后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淫荡叫声。

“啊呜嗯啊啊~~!!啊啊呃呃呃呜呃…嗯啊啊啊~~!!”

这声音听起来歇斯底里,混合着被凌辱的羞愤和被玩弄的刺激。我们看不到伊芙的小穴里正发生着什么,只能看到外面的一截小棒以数枚凸点吮吸着伊芙勃起的阴蒂,在强烈的振动下摩擦着暴露出的顶端。这对于此前可能只感受过伊芙的手指的蜜豆来说有些过分,又因为药物的增幅而爽上加爽,但看伊芙的反应,最打击她的东西似乎不是这里:她根本没有试着将那颗鲜红娇艳的蜜豆藏起来,反而向前挺着腰、像在躲避什么东西似的,把小穴的入口完全暴露出来。根据情况来推断,一定是她的小穴内部发生了什么事,而她显现出的却是一副不了解自己身体的样子,等待着安东接下来的解说。

“很多人都以为阴蒂只是一颗甜美的蜜豆,”他说着,同时将小棒向回勾了一点、化解了伊芙挺起腰获得的躲避空间,引发更疯狂的娇叫声。“但实际上,阴蒂也是有一双‘脚’的,它们藏在平时绝对碰不到的地方,布满了丰富的神经,就像你的脚丫一样,是一块敏感的痒痒肉。这里第一次被触碰的感觉怎么样?”

“呃啊疯哈哈哈嗯呜疯…死呃啊哈哈哈死掉嗯啊啊啊~!!”从伊芙的悲鸣中,隐约能听到几个意义不明的字眼。她的另一双“脚丫”,由阴蒂蔓延进体内又叉开后、分出的两截根部,正在被疯狂振动的小棒隔着小穴内壁死死勾住、激烈的震颤着。这是前所未有的、足以震碎她灵魂的体验,神经密布的阴蒂脚本应很好的被保护住,然而小棒轻而易举的突破了第一层防御、直抵伊芙的小穴之内,而化解第二层防御的则是刚刚注射的药物,即便隔着厚厚的肉壁,增敏后的阴蒂脚依然能清晰的感受到这股冲击。兴奋剂迫使伊芙处于最亢奋的状态,以最佳的感知能力体会这份生不如死的快感,高亢的叫声远不足以宣泄她此时的感受,而后…

“呜呃啊啊啊嗯啊啊啊——!!去呃啊啊呜呜去嗯哦哦哦——”

伊芙达到了高潮。时间短到有些违背生理常识,但在小棒催促般的反复戳着她的高潮开关后,她还是绝叫着达到了顶点。热气从她因高潮而灼热的皮肤上蒸腾而起,大量的爱液从她敞开的小穴里喷涌而出。但安东甚至都没挪动一下手,即便洪流般的爱液打湿了他的手,也死死的抵着伊芙的蜜豆和它的“脚丫”不放开。

“忍一忍吧,小丫头。”他说着,另一只手伸向了地上控制乳头夹的控制盒,“我不停下也是为了你好。现在停一分钟,你要多等一小时才能彻底解脱呢。”

他打开了控制盒上的开关。顿时,伊芙的声音消失了。

消失的原因很简单,她的声音向着再高一个八度的方向努力,却达到了声带的极限,进而引发了失声。从乳头传过去的,是不亚于阴蒂脚处的酥麻,残忍的打断高潮过后短暂的余韵。电流从控制盒里的储能单元中输出,接入胸部丰富的神经,将纯粹的快感输入伊芙的体内。这种快感不同于任何物体触摸所带来的快感,是正常情况下不可能接收到的,一路传递到伊芙的大脑,带来了强烈的无所适从。她努力的把这种快感与某种现实存在的感觉相关联,又被强烈的快感瓦解了思路,被酥麻腐蚀了精神。实在是太舒服了,配合着私处的冲击,简直是全世界最舒服的性交。然而性交之中却又不包含任何爱意,只包含致人于死地的杀意,使她的身体无法抗拒的做出生理反应,灵魂却在发出痛苦的悲鸣。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伊芙的声音回来了。她的声音听上去毛骨悚然,从干枯的喉咙中传出的,既有淫荡的娇喘声,又有绝望的嚎叫声。她没有时间休息,乳头被无所不在的快感包围着,私处因为抽搐而不断使可怜的阴蒂脚撞在振动着的小棒上。当快感不再受控制,就会引发死亡威胁般的强烈恐惧,就在这种恐惧之中,伊芙的下体又有了反应。

她又高潮了——更科学的说法是,她潮吹了。大量清澈的液体在小穴中喷射而出、疯狂的挥洒着,带来一场不会轻易结束的盛宴。潮吹是十分持久的,冲击着阴蒂与阴蒂脚的小棒撬开了小穴的阀门,使其像漏水的水龙头一样喷涌着浊液。这样的快感已经称不上是快感了,而是真正的痒感——像痒感迫使伊芙发出违心的笑声一样,快感迫使伊芙做出违背本能的、本应是幸福象征的高潮。这便是安东审讯官的挠痒处决,而这场处决的主持者正在伊芙决堤的小穴前愣着神。

安东已经有一阵子没有说话了。最开始,他还在等待着伊芙求他打开所有机器,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神情慢慢变得呆滞了,看他的样子是想起某些过去的事,进而沦陷在回忆里。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收回手,振动小棒依旧死死的插在伊芙的小穴里“胳肢”着。直到伊芙放弃了最后的一丝希望,高声祈求他打开机器、立刻夺走她的生命为止。

“呜啊呃呃呃…挠呃啊啊啊…啊嗯嗯挠我啊…挠我啊啊…”

伊芙喊了几声,才将发着呆的安东唤醒。他看上去少见的迟钝且笨拙,在口袋里掏了半天才掏出了遥控器,按下了主控按钮。

机器们有条不紊的运转起来。先是她的身侧,贴合着的皮带由慢到快、逐渐进入了工作速度。两侧的凸点像一只巨人之手、将伊芙当作玩具,攥紧在手心里不断把玩着,从她软嫩的腋窝,到曼妙的肋侧与腰侧,无一不被挤压着痒痒肉、如千万根手指般揉弄的凸点填满。或许伊芙的大脑在自行补充着每块痒痒肉上感觉的细节:在腋窝里幻想出两只拷问手套,伴随着润滑在洁白的小凹陷中飞快的滑动;在肋侧想象出一双纤细而灵巧的手,抚摸着她的肋骨,一刻不停的点戳、刺弄着;把腰侧的凸点们想象成两个震动器,专门顶着那柔软的腰眼疯狂震颤,榨取着她的笑声、以及残存的生命力。

然后是大腿根部的震动器。它们的设计无疑是高明的,因为它们一开始运转,就使伊芙张开了一直并拢的腿,阴蒂脚因而被小棒死死抵住、震的更狠了。当然,腿根处本身的痒感也不遑多让,震动器只是前后以小幅度做着冲击,巨大的震动头精度根本没法与手指或其它工具相媲美,但腿部的痒痒肉本身就需要用力搅动才能实现痒感最大化,震动头粗野的按摩正好实现了这一目标,一下下将腿根部的痒痒肉搅的翻江倒海。腿根的神经感知都已被这种冲击打散了、与私处的快感搅和在一切,沿着叉开的双腿冲入,敲碎了伊芙的心门,在她心底最脆弱的地方来回冲撞着。

脚丫上的刷子?它带来的痒感对伊芙来说已经不再新奇了。它们娴熟的照顾着伊芙脚丫上每一寸软肉,尽管有了药剂的增幅、让她的脚丫变得双倍怕痒,但和乳头与阴蒂脚处撕裂灵魂的酥麻相比,这样的痒感简直称得上是“呵护”了。伊芙在狂笑与尖叫中发现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增加的痒感只是为过量的快感中搅进了一部分痒感、让她能够从乳头和阴蒂上暂时转移注意力,但并不能减轻她的痛苦,并不能加速她被痛苦的愉悦推向死亡的过程。

在生命最后的倒计时中,伊芙不再试着从叫声中挤出任何字,她彻底放弃了,不再去挣扎,不再去思考,将全身都交给了快感。她被挠痒夺走了尊严、夺走了灵魂,现在又要被夺走生命。她的阴蒂脚似乎都已经麻木了,乳头更是逆着勃起的势头、反常识的软了下去,下体潮吹的劲头也越来越弱。快感让她关不上自己的小嘴,而挠痒又挤尽了她肺部的最后一丝空气。有一段时间,她已经发不出笑声了,只是在机械的做出笑的动作,口中发出的却是痛苦的窒息声。安东依旧像雕塑一样握着振动小棒,谁也不知道他此时正在想什么,是在为这条年轻生命的逝去而感到惋惜,还是为过去几场珍贵的审讯而怀念,又或者只是在冷淡的见证最后一名犯人倒在他的手中、倒在他曾经攻无不克的挠痒下。

终于,伊芙身体微弱的颤抖也逐渐停止,本就涣散着的瞳孔慢慢放大。她不动了,不再对挠痒和玩弄做出任何回应,然而对于一具早已失去灵魂的空壳,此刻的死亡能算是真正的死亡吗?或许在她出卖同党、而又被叛乱分子无情的抛弃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死了。叛乱分子毁了她,而她又反过来毁了安东审讯官的职业生涯。

安东最后一次停下手。他伸出一根手指,探了探伊芙并不存在的鼻息,随即从腰间掏出他的配枪,瞄准伊芙胸膛中不再跳动的心脏。

“再见了,小丫头,这几天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让我连鉴别情报真伪的能力都丢了。”他用深沉的语调说着。“但就算重来一次,我也愿意用整个职业生涯来换和你相处的这几天。”

他补了一枪,鲜血在重力的牵引下,由弹孔处安静的流出。最后的审讯结束了,不论安东审讯官接下来会面对多少麻烦事,我们姑且可以推测,至少他此刻一定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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