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这都什么牌……弃了。”

“诶，最后一轮了还这样，这多没劲啊。加注！”

“嘿，你小子挺来劲啊，我跟。”

……

“诶嘿，同花顺。”

“操了……你小子出千是不是，看我不揍死你！”

我从钢琴上用力砸出一个不和谐的和弦，权当是给这首没弹完的曲子收个尾。我望向肩后，所有的食客目光都齐刷刷投向了门口的赌桌，两名赌客正准备大打出手，好在是周围有其他人架着他俩。

“先生们，有什么矛盾可以先聊聊，出手伤人可不好。”

我起身走过去，最先发难的青色龙人顺势把怒火撒到了我的头上：

“他出千，你还让我跟他聊？你敢过来我连你一块揍！”

“我出千？你有什么证据，摆出来啊！”

“停！安静！你们再这样我就要赶人了，警告你们啊，出门右拐不出十步就是警察局，你们自己好好斟酌斟酌。”

那人瞪了对面的棕色龙人，然后也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甩开架着他的胳膊，气愤地推门而去。

“谢谢老板。来，我请你喝一杯。”

棕色龙人抛给了我一枚硬币，我也就接住了。

“你知道我不喝酒的，亨利。但我也要提醒你一下，我不想单独雇个人站在赌桌旁边看你们的手干不干净，我相信你也不想。”

“哦，别这样，我亲爱的弗雷德。你是我最喜欢的酒馆老板，你也知道我只是……运气好。大家都知道。”

“对，对……运气好。”

我白了他一眼，回去给琴键盖好琴布，合上琴盖。现在也不早了，楼上还有些过夜的住客，楼下吃饭喝酒打牌的这些人已经够吵的了，我不想再进一步打扰到他们。

初来圣缪尔的生活……不算轻松，但也不算艰难。阿伽……好吧，阿尔托伽，但我已经习惯叫他阿伽了——他当年跑出来的时候带了不少钱，这让我们可以在城市边缘买下一块不算小的地皮用来开酒馆。刚开门的时候因为位置很偏，来的食客很少。不过好在地方很大，让我们可以在门口放几张牌桌吸引一些赌客。城里面很多人的妻子都觉得丈夫不应该赌牌，这些人为了防止被抓包，反倒会来向我们这种偏僻点的地方找乐子。我们不坐庄，不抽油水，只提供桌子和牌，然后赚他们食物和酒水的钱。毕竟这些人一坐就是一整天，最夸张的一个不合眼在牌桌前坐了三天，鬼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我知道坐庄能让我们的收入翻不止一番，但毕竟我们俩都不懂，当时也雇不起专门的人坐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这样还能扩大客源，何乐而不为。

这样的平淡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只能说圣缪尔不愧是个飞速发展的城市，不到一年的时间城市的边界就又向外面扩张了好几里。最开始是一些新搬来的居民在我们附近搭新房子，毕竟民以食为天。然后慢慢地是一些杂货铺，裁缝铺之类的，甚至后来还在不远的地方开了家剧院，这里几乎都要成第二个市中心了。至于警局，刚搬来的时候我确实有些害怕，害怕纳奇的承诺是假的，我的过去还在纠缠我。但一直到现在我都没看到过我的通缉令，不少条子还是我们这边的常客。

当然，生意也越来越好。所以我们扩建了二楼，多了能让人留宿和洗澡的地方。当然，还有我们自己的房间，比原来一楼的小地方要大上不少，一楼腾出来的地方也就被我们顺理成章做成了杂物间。自然，我们也多雇了些人手，不然只有两个人根本忙活不过来。有了更多人帮忙打理酒馆，我又多安置了一台钢琴，平时没那么忙的时候就弹一弹，算是我的消遣，也能给食客多添加些情调。至于阿伽，他对打理酒馆兴趣并不大，在我们雇了足够多的人之后他就去市里的一个诊所里给一个医生当了学徒。我经常给他和他的师父送饭，看起来那位医生还挺喜欢这个学徒的。这几年学下来，他自己也能挣不少钱了。

有了不少积蓄，最近几天我在盘算着能不能拍下市里一个快要倒闭的酒馆。那的老板因为赌太大了欠了不少钱只能把自己的地方出掉——当然，不是在我这里赌的。那个地方人流量更大，离阿伽工作的诊所也更近，如果能拍下来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现在，我有更要紧的事要处理。

“你可算回来了，今天怎么——你还好吗？”

阿伽推开门，满眼都是疲惫，衣服还有身上的毛发都沾了不少血污。我有些不安地小跑过去，好在是第一眼看过去他身上并没有伤口，步态也不像是有伤的样子。

“唉，今天有个倒霉蛋被鳄鱼咬了腿，很严重，只能给他做截肢，好在是人保下来了。”

“喔，那听起来是挺严重的。”

我接过他的外套，如果不是好多人还在这喝酒我应该吻他一下的，但这事可以晚点再说。我把他的外套丢进了杂物间，打算明天一早起来再洗。

“小白龙，有热水吗？”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叫我的，但是我喜欢。虽然我最开始有点害怕这会让别人认出我是那个“白龙”，现在看来这貌似是多虑的。哦对了，我们两个现在都姓“布兰克”，是一对被领养的亲兄弟，嗯。

“我们一直都有热水。”

他先行上了楼，我在确定一楼都打理好，值夜班的人已经到岗了以后，也走了上去。

我们的卧室里面有一个专用的小卫生间，和客人用的一样也可以泡澡，只是卫生都是我们自己打扫的。我进卧室的时候，阿伽的内衣已经被丢得满床都是了，卫生间的门开着一条小缝，白色的水汽一点点从里面飘了出来。于是我锁好卧室的门，也脱了个精光，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你怎么进来了？”

阿伽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温水里面，蓝色的毛发漂散在水面上，两只脚爪搭着浴缸的外沿。

“客人沐浴当然要提供服务啦。”

好吧，我没干过这种活，酒馆里这项服务我是专门雇了些侍女去做的。但她们也给我大体解释过工作流程，我的理解……应该大差不差。于是我跪坐在浴缸旁边，装模做样地用肥皂和我自己的手给他清理胳膊。虽然我们以前也共浴过几次，但都是自己洗自己的，我实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打理毛发。

“哼……你就是这么给客人服务的？”

看着我笨拙的手法，他忍不住轻轻笑了笑，然后收起了胳膊自己清理起来。

“老板又不是万能的，而且客人的腿脚不也还没照顾到吗。”

当然，我知道他喜欢我做什么。我来到浴缸的另一头，两只手捧起他的其中一只脚爪，用两根拇指稍微用力按着他的爪心，转着圈慢慢揉弄。他的爪底特别柔软，甚至可以说是……软嫩？尤其是和我自己的比起来。也许是软毛的作用，但即使是毛发下面的皮肤也非常柔软而富有弹性。我忍不住拨开软毛，用我指肚上的细鳞直接贴近下面的皮肤，一点点地来回揉搓。阿伽的脚爪稍微抖了抖，我能听到他的喉咙里挤出了一点愉悦的轻哼。他的另一只脚爪也没闲下来，趁着我服务他的时候踩到了我的小腹上，然后一点点滑下去，直到最后他的爪趾能够轻轻地挑开我的甲片，用爪尖划了划缝隙中的软肉。

“老板平时服务客人也穿得这么少吗？”

他说着，将一根爪趾扣入了我的身体，让我也忍不住轻喘出来。

“这是给您的特殊服务，希望您能喜欢。”

我把捧着的脚爪再抬高一些，吻尖顶住爪掌，手指按揉爪心。他好像只是简单冲洗过脚爪，爪底很干净，不过还是有一股淡淡的汗臭味，尤其是在爪趾根部，趾缝之间。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是，我还挺喜欢这种味道的。我用自己的鼻子顶住他的趾根，让他的爪趾能扣住我的前吻把我包裹起来，一边享受着他的气息，一边用舌尖挑过爪掌，手指也在他的爪心上慢慢画着圆。

他的另一只脚爪也不怎么老实，两根、三根，几乎快把大半个爪掌都挤入我的缝隙当中。里面的肉芽本就因为身体的燥热蠢蠢欲动，被他这么一挑逗更是忍不住挺立起来，把自己的肉腔填得满满当当，用力顶在他的脚爪下面。我干脆张大嘴巴从上面含住他的脚爪，舌头缠绕在爪趾之间，口腔同时用力收紧、吮吸。他也把自己的爪趾扣下，同时调弄着我上下两块软肉。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

他挑逗着我，脚爪轻轻撸了下我身下的软肉，然后拉着几条银丝从我的缝隙中抽出来，我的龙茎也顺势从里面探了出来。

“说得你忍得住一样。”

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下面，确实也有一点淡红色点缀在白色中间。于是我跪坐下去，把他的两只脚爪并到一起，搭在浴缸边缘，用自己的拇指爪尖轻轻挑过柔软的爪心。

“唔！干什么！”

他猛地收了下腿，却又被我用力拉了回来。我没有理会他，而是用力箍住他的脚踝，拇趾和食指的爪尖勾到他的爪掌和爪心上，在软毛中间用力骚挠起来。他自然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身子颤抖着让浴缸里的水也变得波涛汹涌。为了不让自己的头滑落到水中，他不得不用双手支撑在浴缸边缘，这样他自然也没有能力阻止我玩弄他的脚爪。我的两只手往上稍微滑了滑，让两根食指能够挑动他的趾根。他的爪趾在我的搔动下忍不住扣了下来，不过还是会被我的爪尖挤到缝隙中将它们挑开。接着，我把我的吻尖顶到两只脚爪之间，用鳞片间微微凸起的边缘蹭弄起来，在两只脚爪之间慢慢画圈，是不是还会用舌尖勾一下两爪间的缝隙还有爪心。他颤抖的脚爪好几次都险些踢到我，不过好在是我的力气更大一些，也更好发力，能把他牢牢地固定在那里。

“唔……哈哈哈……停……停下……”

“嘘……小声点，你也不想打扰到其他客人吧？”

我转而把他的脚爪整个握起，用我的掌心抵住他的爪心，然后翘起上面的细鳞，轻轻上下撸动起来。我知道他受不了这招，他也确实没能忍住。他大笑着，整个身体都在来回扭动，把水花溅得到处都是。随着我的撸动越来越用力，我能感受到他的爪底在我的骚挠下慢慢变得温热起来，而他的大笑也逐渐变成了掺着些许笑意的呻吟，同时口中还时不时挤出一两声求饶。直到最后他失去了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扑通一下，随着一个大水花掉入了水中。我马上松开了他的脚爪，绕到另一头把他从水里架着倚坐起来。我拍了拍他的后背，他咳嗽了几声，大概是呛了口水，好在是没有别的大问题。

“下次……咳……不准这样！”

他用力掐了下我的鼻子，我也只能赔给他一个有些尴尬的微笑。

“对不起嘛，让我来补偿补偿你。”

我也小心翼翼地翻进了浴缸，里面的水因为我的进入被挤得溢出来不少。

“谁要你补偿了！”

“那我走咯？”

刚想缓缓起身，他的脚爪就勾住了我的后背，把我按到了他的身上，我们的腹部紧紧贴在一起。当然，贴在一起的还有我们的龙茎。

“干嘛，刚才不还想让我走吗。”

他稍稍嘟着嘴，然后慢慢侧过脸，张开嘴巴，舌头往外深出一点。我也配合着张开嘴巴，向他靠过去。然后我们的嘴巴包在了一起，舌头相互缠绕着，舔舐着对方，不断掠夺、吮吸着对方的涎液。身体自然也不能闲下来，我用自己的龙茎将他的缠绕起来，慢慢撸动，然后用力挺着自己的腰胯压了下去，让我们的身体将两根肉茎紧紧挤在中间。他轻哼着微微张开了嘴巴，而我又更深一步把自己的嘴巴定了上去，用舌头把他的轻吟压在了喉咙深处。他的手轻轻支在我的胸口，轻轻用力好像要把我推开，但是他兴奋搏动着的龙茎却告诉我他也乐在其中。于是我继续让舌头贪婪地搜刮着他的口腔，甚至还试探着向喉咙中深入了一下，直到我感到自己的下巴有了一丝酸胀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巴。

“怎么……这么积极……”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也许是因为我刚才让他憋太久了，也可能是太兴奋了，或者二者都有？

“你也知道我喜欢用嘴巴。”

我舔了舔嘴巴，稍微晃了晃身子，让两条龙的肉茎之间的肉刺相互挤压着。

“而且你知道我更喜欢用嘴巴做什么。”

在狭小的浴缸内，我有些艰难的调过身子去，深吸一口气把头埋入水中。阿伽似乎说了些什么，不过在水里面我听不太清。我的种族并不擅长潜水，不过闭气十多分钟还是做得到的。我把头埋入他的两腿之间，用自己的侧脸慢慢蹭弄着他跳动着的龙茎。即使是在温热的水中我仍然能感受到他茎身上因为兴奋而不断散发出的燥热。我用一只手轻轻握住他的龙茎根部，同时用舌头缠住了他的茎尖还有茎冠，一上一下配合着上下撸动。我的尾巴搭在他的胸口，让我能感受到他因愉悦而不断加速的喘息，龙茎的搏动也让我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他不断加速的心跳。慢慢地，我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嘴巴也随着舌头的撸动一点点含住了茎尖，吮吸着他最为敏感的部位。看得出来他相当享受我的服务，也忍不住主动挺动起腰身，试着让龙茎更加深入我的口腔。

我干脆把嘴巴张得更大一些，放松我的喉咙，让它直直地深入进去。他模糊的轻声呻吟透过水面传入我的耳中，这让我更加兴奋地缓缓吞吐着他的龙茎。他的肉冠，他的倒刺，浅浅地嵌入在我的喉咙当中，温柔地将它扩张开来；而我也随着他的一入一出，配合着将我口中的肉穴收紧、吮吸。很快，我便感受到自己的喉咙中流过一小股暖流，口腔中随之泛出一股淡淡的咸腥的气息。

不过我的肺泡中所剩的空气已经不多了，况且我并不想让今晚就此结束。所以我松开了嘴巴，让自己的口鼻重新回到了空气的怀抱之中。

“哈啊……怎么停下来了……？”

他还在剧烈喘息着，嘴巴稍稍张开，舌头随着一呼一吸下意识地微微扭动着，眼睛刚刚从半眯着瞪大，有些埋怨地望着我。说真的，我都有些忍不住现在就把自己的龙茎塞进他的口中了。

“因为……感觉你好像也不是很想要？”

不，他想要得很。他龙茎上倒刺的刮蹭差点让我干呕出来，膨大的茎冠更是让我的喉咙有了隐隐的胀痛。当我把脚爪踩到他的茎身上时，那根兴奋地嫩肉更是忍不住抽动起来，射出了更多的清液。

“我哪里不想要了……”

我甚至不需要主动搓弄，他就已经顶起自己的腰胯，把他的龙茎用力压到了我的爪底慢慢蹭弄起来。

“唔，我可没看出来，要不要求我试试？”

我用趾根扣住了他敏感的茎尖，中间的两根爪趾贴在顶端，旁边的两根卡住冠沟，爪掌和爪心紧紧贴住茎身，感受着他的脉搏。

“求……求你了嘛……”

“求我什么？”

我的脚爪开始上下搓动起来，趾肚不断用软鳞刺激着他敏感的茎尖和冠沟，爪掌和爪心也在下面照顾着他的肉刺。很快，我就感觉到他要射出来了。于是我停下了动作，即使他主动晃动身体我也让脚爪跟着他的动作，让他没办法在继续获得更多的刺激。

“求你……求你让我射出来……求求你了……”

他好像要哭出来一样，我很喜欢他现在可爱的表情，自然也没有理由继续折磨他了。我把他的龙茎踩到了他自己柔软的小腹上，借着他射入水中的粘液有些粗暴地踩着前后搓弄起来。爪趾不断地擦过他的茎尖，爪掌和爪心也来回碾过他的茎冠。很快，一股股白色的粘液就随着龙茎的抽动射入了水中，留下一团团白色的粘液。

“太过分了……”

他的身子整个软了下来，慢慢滑入水中，只留了一个头在外面。

“哪里过分了，这不是射得挺爽的吗。”

我也跟着趴了下去，让我们从胸口到腹部再到尾巴全部紧紧贴在一起。

“就……就是过分！”

“哼，我都还没好好享受享受呢。”

再一次，我用自己的龙茎将他的缠绕起来，不过这一次他的龙茎已经稍稍疲软了一下，当我的肉刺划过他的茎身，他的身体和龙茎几乎同时止不住颤抖了起来。

“不行……唔……刚射完还太敏感了……”

但是我也同样是饥渴难耐，如果我让自己完全放松下来，我的龙茎大概都可以打到自己的肚子上了。所以我还是让龙茎相互缠绕、蹭弄，慢慢地，将他的龙茎压回到他自己的缝隙中去，而我自己的，也跟着一起将它慢慢挤开。

“停下……不要……让我稍微休息一会……！”

他挣扎着扭动身子，却也将我的身体紧紧抱住。一挺，一收，我的茎尖很快就完全没入到他的缝隙之中。他的肉腔正抽搐着想要将异物赶出去，却也正好将我茎冠的肉刺紧紧裹入，让他在轻声喘息之间时不时发出高亢的哀鸣。我用手搂住他的腰臀，把他的身体稍稍向上抬了一些，能让我的龙茎能够更顺畅的挤进去。

他不停地哀鸣、扭动身体，让我越来越忍不住加大自己的力气，让自己不断地深入，再深入一些。当我的大半根龙茎都没入到他的身体中时，他的哀鸣也达到了顶峰。为了不影响周围的住客，我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前吻，只能让他闷声呜咽。没有了手的支撑，我不得不用胸口紧紧压住他，把上身的重量全部压了上去。

慢慢地，我开始抽插起来。我能感受到他的龙茎仍然在兴奋地搏动，甚至伴随着阵阵抽搐，还有更多浓稠、黏滑的液体被射入到他自己的缝隙当中。很快，他扭动身体的反抗也变成了无意义的颤抖，身下的肉腔好像不受控制一样收缩起来。倒是他自己的龙茎稍稍恢复了些活力，又稍微膨胀了一点，让本就不大的肉腔变得更加逼仄，也让他对我肉刺的感知更加敏感。

在他闷声哀鸣的伴奏下，我很快也感受到了自己的精沟开始紧绷，龙茎也不如刚才那么灵活了。随着最后一次挺动，我几乎将整根龙茎都送入了进去，让我们的缝隙几乎贴在了一起。他的龙茎似乎在刚才的抽插中稍稍挤出来了一点，我能感受到一个冒出来的小肉芽正有气无力地将小股粘液涂抹到我的甲片上；而我则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种汁一股股注入到他的肉腔当中，让我们的龙茎都浸没在了白色的浊液当中。这一次高潮异常地强烈，直到最后慢慢平息我的龙茎都在止不住地抽动着。只不过由于我的精沟不再闭合，剩下的残精都直接从我的缝隙中慢慢漂出。

我们拥抱在一起，相互依偎着、喘息着、感受着对方的心跳。我低头看了眼我们交合的地方，那里已经漂满了白色的团絮，有些甚至已经微微晕开。很久很久，我们都没有力气继续说话，直到水温都稍稍有些凉了，阿伽才有些吃力地坐起来，把我搂到怀中。

“我们得……重新洗一遍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

“你以后不许自慰，也不许找别人寻欢，只有我让你射的时候你才能射。”

“为什么？”

“因为……我想你每次都这样对我。”

“那我如果偷偷自己撸了呢？”

他轻轻咬了咬我的耳鳍。

“我不让你做，你肯定不会做。”

如果这话指所有事情那我持保留意见。但如果是这件事……好吧，他说的没错。

“那我们再稍微冲一下吧。”

毕竟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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