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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古庙留宿,逼奸女侠,1

小说:邪月神女 2025-09-02 08:42 5hhhhh 7390 ℃

斜阳倚靠在天边,散发着最后的余辉,泼洒下道道昏红霞光,将茂密的树林映得通红,点点阳光透过高伞般的树木穿下来,化作细碎的红光,穿插在斑驳的树影之间,随着风儿沙沙的吹过,在地面上肆意流动,铺就了一张鎏金般的地毯。

卡琳娜碧绿的眼眸在这般美景的衬托之下,绽放着绚丽的光彩,清澈的眼瞳之中,光华流转,深邃灵动。她白金色的秀发被映成了金红色,落于白皙如初雪的小脸上,垂至线条分明的蝴蝶背上,晶莹的发尖微微蜷曲,在颠簸的马车下起起落落着。

她今天穿着半透明的胡服卡弗坦,翻起的领口处透出细而光滑的一字形锁骨,着有黑色棉边的袖子收紧了她纤柔的皓腕,原本长至脚踝的镶花边衣摆也经过细细的修改,仅仅包住了圆润的双膝,露出了一双粉色齐膝袜裹住的水润美腿,小脚上则是踩着纹有贵气牡丹的透空软锦鞋,整个人打扮得十分俏丽可爱。

透亮细薄的衣服布料,彰显出了她美艳的肉色,她笋尖般白嫩的小乳上贴上了圆形的薄薄的胸贴,紧紧地挤压住粉红的蓓蕾,小巧的鲜红色乳晕从胸贴两侧露出少许,看上去性感无比。

而隆起的三个月大的肚子将略宽的衣物撑起了细微的弧度,在卡琳娜长时间驾驭马车的疲惫呼吸中起伏着,孕肚被两只放于腿间隐隐收拢的小手很好地保护着,在有所颠簸的时候,更是会微微提起,让当中的胎儿免受威胁。

她茎套裹住的粗长肉棒在腿心部位拱起了一个小包,龟头处残余的白精渗入衣物中,显出淡淡的精液干枯的乳白色。骑坐在马身上使得她将自己的阴囊收起,小穴在亵裤上的布条上摩擦着,花瓣不时被挤得开合,让花穴中流出了透明的淫水,打湿了雪臀底下的布料。

卡琳娜专心驾马,双腿分开,优美浑圆的大腿紧贴马儿,身材玲珑的她够不到马蹬,只能摇晃着一双粉色丝袜下细削匀称的小腿,在马侧划出道道优美的弧线,一对青色软锦鞋下的小脚也晃悠着,不时拍打在柔软的马腹上。

行走之间,她的浑身冒着香香的细汗,浅绿色发带缠住的金发摇摇欲坠,似乎在下一刻便要脱落。穿过一段狭窄的泥土路面,马蹄迈动的速度忽然轻缓了起来,卡琳娜双眼发亮,目光灼灼,密切注意着前路的状况。

走到这里之时,面前的景色豁然开朗,一座废弃的庞然庙宇出现在荒草幽深的道路一侧,安静地矗立着,注视着过往的行人。目视前方,路况呈葫芦状,在过了荒庙后再度变窄,其中树林阴郁,碎石零乱地嵌在泥土中,不知深浅,难以在夜间穿行。

卡琳娜轻抬蜷首,望了眼灰白的天空,心中琢磨着:就先在这里休息吧,天色太晚了,道路也不平坦,不适合夜间赶路。想着,她小手扯住缰绳,发出吁的一声,灵性十足的骏马立即喷出一口粗气,蹄子踩在原地,驻足不动。

她笑着摸了摸马头,夸赞了一声:“好马!”而后用手撑住马身,小心翼翼地抬起脚,将双腿都放到马身一侧后,才把身子沉下,待到鞋子踏到结实的马镫之时,利落地借了此处之力,啪的一下便下了马,小脚踩落到地面上,扬起了一丝尘土。

卡琳娜站在原地,眸子转动,略微琢磨了一下,想道:主人与主母还没有下车,想必是累坏了,正在车厢里相拥而眠呢,我就先不打扰她们了,去古庙里整理一番,腾出个好清净的地方吧!

她小脸一红,想起先前与花牧月和江曼歌在马车上的盘肠大战,花牧月两人将她夹在中间,三穴齐入,狠狠地鞭挞了她一上午,将马车肏得吱吱作响,弄得她神志不醒,柔腻而婉转的呻吟声传遍林间,把鸟儿从树梢上惊起,她俯身求饶,苦苦哀求后,才被放过。

但常言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卡琳娜缓了一会儿后,便能上马驾车,继续赶路了。而江曼歌两人,射出了精囊中存储的浓浓的精液,疲惫感涌来,便倒头大睡,到现在还没能恢复元气,清醒过来。

林间忽然传出窸窣的声音,卡琳娜双目一凝,身子绷紧,作出防备姿态,朝那边看去。见是一只灰褐色的野兔,在枯黄的草木间跳动,低头嚼动精心挑选出来的野草,她放松下来,又看那兔子皮毛顺滑,浑身颇为壮实,忍不住动了心思,想了抓来给主人和主母吃了,补补身子也好,毕竟是因她才累成这样的。

一念至此,她轻手轻脚地走向林间,在灰兔眨着双眼,长长的耳朵垂下,察觉不到动静之时,灵活地避开了地上的枯枝落叶,潜行到了适合发动的距离,而后大腿一紧,双腿蹬地,猛然俯身下冲,有力的小手擒住了刚要转身逃跑的兔子,将之打晕,握住兔耳提在手中,掂了掂手头上的分量后,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返回了原地。

短暂地离开,到了个触目能及的、随时能够折返回来的地方去捕猎,也不算她护卫不利。她爱不释手地翻动着野兔,想着主人主母吃完后,能有精力再肏自己一回,便不禁小穴发痒,眸子水灵灵的了。

女孩正在思春,车厢里传出轻微的响动,是花牧月下来了,梳理着睡散的银发,眼眸眯起,神态慵懒地走来。她小手拿着黑色发带,将长发捞成一束后,绑成了英气的高马尾,到了卡琳娜跟前,脸上笑意盈盈。

花牧月穿着裁剪过的汉服。褒衣博带的上衣纹着清丽的绿叶百花,将娇小的她笼在了其中,直领对襟处留出一道挨着胸脯的开口,能够若隐若现地看到白嫩的微微隆起的乳肉,走动之间衣物张开,粉红的樱桃也会跟着出现,与纯白的布料相衬,颜色鲜明。

一对宽大的袖子把她的玉臂都拢了起来,只有伸手抬臂之时才会露出一截光洁的手臂和青葱般的小手,而当双手收起叠放在腰间之时,这雪白的温润手臂便藏在袖袍之中,不再示人。

纤细的柳腰之上系着宽松的浅黄色的腰带,不但没有束缚住凸起的西瓜肚,反而是环得其更加浑圆,令幼女小小身子上的孕肚得以彰显。系带上还挂着几颗银铃,走起路来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浅蓝色的下裙上绣着精致的花纹,裙摆遮到小腿,在腿边开出了高高的叉口,展现出了紧实的臀部和细软的美腿。臀肉娇软而有弹性,裙摆扬起之际,便会出现白生生的臀瓣,静静合在腿间时,便只是一条细缝,肉色隐秘。

花牧月的长腿上套着白色的长筒丝袜,开口处勒紧大腿嫩肉,沿着一双笔直的纤纤玉腿往下,到了踩着红色软棉翘头鞋之处,曲线便收合了进去,遮掩了探究的目光,看不清白袜包裹住的小脚的模样。

卡琳娜定定地看着美艳动人的花牧月,一双小脚微微点地,呼吸声轻重不定,目光逐渐痴迷,只觉得面前主人是一汪清潭,吸引了她的目光,让她恨不得跳进去,把身心都交付于潭水,让其拥着自己,彼此交融。

而花牧月明眸流动,仔细打量了她一番,而后从袖间掏出一把折扇,轻轻地为自己扇着风,气流掀开了衣物上的开口,当中粉嫩的小乳轻微颤抖着,摩擦在柔软的布料上,惹得蓓蕾渐渐硬挺,花牧月不禁双腿并拢,凑近卡琳娜,声音柔柔细细地说道:“琳儿今天真美!作为护卫,你尽心尽责,不仅赶了一天的路,还抓了一只野兔,辛苦了,回头定要犒劳你!”

卡琳娜被主人伸过来的一只小手抚弄着脸部,轻低了头,小脸滚烫,晃了晃脑袋,羞涩地说:“不辛苦,主人,这些都是琳儿该做的。”她被花牧月从尼姑庵里苦闷的生活中解救出来,从此一颗心上牢牢印上了主人的名字,只想永远陪着主人,做更多有价值的事,此时一日的辛劳得到了认同和夸奖,心里十分甜蜜。

踏踏的脚步声响起,江曼歌也从马车上下来。她衣服还没穿好,正往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黑色轻纱,眸子却焦急地寻找着,见花牧月等人就在不远处,才安下心,迈步走来。

她青丝挽成螺髻,其上插着淡金色流苏步摇,额间刘海三七分开,饱满的额头现出一角,两撮细细的长发从脸颊垂落,落到秀颀的脖子间,小脸衬得更柔,脖颈显得更白,看上去气质温婉,面容秀丽。

她穿着深红色的齐胸襦裙,短襦经过改动,上身束带系到第一对丰乳之间,大片弹软的乳肉显露出来,但鲜红的乳晕与蓓蕾仅仅露出一半,剩余的部分都掩在衣物之间。衣摆仅到肚脐处,恰好将高高隆起的孕肚给包裹起来,不至于受到凉风的侵袭。衣袖略窄,镶着金边,缠住了灵巧的手腕,露出了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

江曼歌下身长裙改短,裙摆堪堪遮住肉臀,探头看去之时,又能隐隐望见边缘处雪白的软肉,但随着角度和身位变换,这种美景又消失在眼前,仿佛只是一厢情愿的错觉。

黑色超薄丝袜包住她的双腿,因为过于细薄,从中透出淡淡的肉色,丝袜紧合长腿,使得一双丰腴的美腿曲线分明,大大方方地呈现出来,走动之间,弹性十足的腿肉会轻轻抖动,一双踩在红绣鞋下的小脚也迈着款款的步伐,姿态娴雅。

江曼歌走到花牧月身前后,便小声埋怨道:“牧月,你醒来也不叫醒娘亲,娘亲醒来看到你不在,都急死了,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她说着,便牵起了女儿的小手,显出依赖之色。

花牧月也是娇笑着,拍了拍母亲的手,安慰道:“娘亲,你担心什么,女儿又不会抛下你。只是看你睡得正香,不想打扰罢了。”这般说完,她的手指也插入母亲的指缝之间,两人十指相扣,紧密贴合。

三人一同探了探荒庙。古庙遮掩在不高的树枝之中,其上有着飞檐青瓦,方形的大门洞开着,两侧拱形的窗户上封着木质栅栏,黄土砖块砌成的屋面凹凸不平,有些地方微微泛白,多年没有修整。

走近前透过大门去看,庙宇中央立着一座明黄色的犬头人身神像,面目狰狞,浑身肌肉凸起,象征了力量,是民间祭拜的野神。下方摆放着一尊青铜古鼎,鼎上镌刻着复杂的图案与纹路,好似在诉说着某个生动的故事。

所幸的是,荒庙周边掉落的碎石瓦砾并不多,房梁等结构看上去也还坚挺,没有倒塌的风险。里面荒废了许久,地面上落着些老旧的陈设,如长桌、蒲团、香烛等等,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也没有他人居住于其中,这样便可放心地留宿下来。

花牧月等人拾了柴火,清扫了下蒲团,处理过野兔,便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烤起了兔肉。焰火明亮,映照在三人各有千秋、美丽过人的小脸上,便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夜晚,月色幽幽,林间抹上了一层白霜,虫鸣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此起彼伏,给寂静的月夜伴上了奏。踏踏的马蹄声响起,搅乱了虫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慕兰雪将女儿抱在怀中,神色疲倦地驱策着白马,匆匆赶路。

她也是前去参加青剑宗的试锋大会的,原本不会这般仓促,但丈夫临时遭遇了重大的急事,并不能如约赶赴,因此只好派她过来。只是不知为何,原本并不用带着幼小的女儿,丈夫却执意要求如此,说这话时眉间露着不耐与威严,她也不敢过多反驳,带着疑问地应下了。

临时决议之下,也没有人驾驶马车,而是由她独自骑马前行。一路上,她抱着女儿,风餐露宿,到了这一旅段,路途更加艰险不平,走得十分艰难。眼看将要入夜,还未能找到一个合适过夜的地方,女儿李汐瑶已经在怀中催促了,她也十分着急,挥动了好几次马鞭,驱使马儿加速奔跑。

行至荒庙旁时,慕兰雪双眸闪亮,看到了庙里的一丝火光与停放在庙外安静吃草的黑马,黑马相貌神骏,皮毛柔滑有光,后面拉着红帘遮掩的车厢,不似匪徒流氓所乘。

李汐瑶也缩在母亲怀中,身子扭动了几下,眨着明亮的眼睛,指着古庙说道:“娘——那里好像有人,我们去休息一晚好不好,明早再继续赶路。”她跟着母亲奔波一天,虽然未曾埋怨过,但也疲累不堪了,见到荒庙火光闪闪,看上去舒适温暖,自然生出了夜宿其中的想法。

慕兰雪一拉缰绳,让马儿停步下来,她动心了,但出门在外,还是要分外小心,于是她搂着女儿,小声对其说道:“不急,瑶儿,我们先看看里面有些什么人,免得遭遇了歹人,有所不测。”

李汐瑶一听这话,害怕地缩了缩头,吞咽了下唾液,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娘,要不,我们就在野外将就一晚吧。“女孩还小,没有见识过什么风浪,对娘亲口中劫财劫色、凶狠毒辣的歹徒惧怕至极。

慕兰雪却是自信一笑,揉了揉女儿的脑袋,说道:“不用怕,瑶儿,真是心怀不轨的恶人,娘亲也能将他们打跑,到时我们干脆霸占掉他们的贼窝,好不好?”她虽然在江湖中名气不显,武艺不强,但在俗世里,一人打倒三五个歹徒,也不是问题。

说罢,在女儿兴冲冲地点头、眼睛中含着崇拜地看向她时,她小心翼翼地骑着白马,令其靠近到能够看到古庙中景象的地方,而后探头看去。里面是三个穿着讲究、面容秀丽的女子,正围着火堆促膝长谈,气氛和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危险。

慕兰雪放松下来,与女儿一同下了马,便朝门口走去,她还真不想遇到将荒庙当成据点的贼人,会平生波折,这样平平常常的就好,安稳渡过这一夜,明天继续赶路。

花牧月等人正谈论着某些趣事,脚步声忽然由远及近,从外面传来,令她们都停下了话语,侧头看向门外,想知道来者何人。卡琳娜则是一手把住兔肉,停止翻动,避免发出声响,另一只小手朝下一伸,自衣袖中取出了锋利的飞镖,捏在手中,倘若当真遇到歹徒,便会悍然发动,将之当场格杀。

还好,只是一对神情诚恳的母女,从门外走来。慕兰雪双手抱拳,恭敬地询问道:“诸位佳人,我是慕兰雪,来自玄龙道,这是我的女儿,李汐瑶,我与女儿赶了一天的路,如今疲惫不堪,不知能否在此借住一晚?”她言语客气,介绍了自己的来历,免得惹人怀疑,因幻形斗篷的遮掩,看不见江曼歌三人身上衣物的真正模样,反而觉得她们穿得端正、面容端庄,更为放心了。

立在母亲旁边的李汐瑶也不怯生,见荒庙里是三个漂亮的同性女子,而不是彪形大汉,便笑嘻嘻地跟着母亲抱拳行礼,目光扫到那滴落着油水的兔肉,一时间难以挪开,心中犯了馋,她与母亲路上吃的都是事先准备好的坚硬乏味的干粮,小女孩天性好吃,也怪不得她会有这般表现了。

慕兰雪头上戴着葛布黑巾,一头银色的长发挽成髻,藏在头巾之内,只露出鬓间的一缕散发。她额头饱满,娥眉浅浅,一双秋水眸子动人,琼鼻高挑立体,湿润的红唇不厚不薄,放在一张细瘦的长型脸上,身上肌肤成灰褐色,如绸缎般光滑,整个人看上去容貌美丽,精气神十足。

身披蓝色大褂,衣摆长至腿腕,将一身都罩住了。领口是直领样式,胸前有着大襟,左胸位置别着衣扣,将底下单衣盖住。但即便衣袍宽大,也难掩她傲人的身材,一对硕大的乳房直接将衣物撑开了圆满的弧度,看上去鼓鼓囊囊的,走起路来颤颤巍巍,颇为诱人。

而衣袖则十分宽大,长度尚可,刚好收拢住两只纤细小手,但宽度惊人,足足有一尺有余,平放之时,能挨到腿间,挥动起来袖摆飘然,仙气十足,负担也不轻。

她的双腿修长,站得笔挺,衣摆往下的地方,难掩纤细紧致的小腿,一双小脚踩在黑色布鞋之中,边缘处隐约可以看见白袜的颜色,与暗色肌肤相衬,惹人注目。

慕兰雪身材比例完美,肩窄腰细臀肥,一双长腿占了身体的一大半,她身子高大,身高逼近八尺,立在门口,脑袋都快要碰到门框上。同时因为自幼习武,身形矫健,肌肤莹润有光,如健美的雌狮。

李汐瑶也是穿着道袍,约莫十岁,身体看上去比卡琳娜都要颀长,只是尚未发育完成,仅有细微的曲线,在衣物的遮掩下难以凸显出来。她面容与慕兰雪相似,皮肤是明褐色,要比母亲显得明亮一些。

花牧月端详了二人一番,眼神闪烁着,悄悄地从底下握住了母亲的小手,捏了捏,对其使了个眼色,心中想到:这对母女皮肤虽黑,但相貌不凡,气质上佳,也能纳入房中,在漫长的路途中有个解闷的乐子。

江曼歌懂得女儿的意思,这里数她年纪最大,阅历最多,理应出面应对。看花牧月这模样,显然是对这对黑皮美人感兴趣的,她也抱着同样的想法,如此的话,自然要想办法将这对母女留下。

想罢,江曼歌站起身来,热情地回应道:“姐姐谬赞了,我看你们母女二人才是美人——你们当然可以在此留宿了,我们也只是忙于赶路的平常女子,因为夜间不便行走,所以在此荒庙休憩。姐姐若是留下,我们会更安心。正巧,我们打了只不小的野兔,姐姐和令女要不坐下休息,一同享用?”

慕兰雪摇晃脑袋,出于礼节,正欲推辞,但李汐瑶等的就是这一刻,眼看自己的想法就要实现,赶紧抱住了母亲的手臂,小脸轻轻磨蹭,一副撒娇的模样,不时抬起臻首,目光水盈盈地望着自己的母亲。

这让慕兰雪不再忍心拒绝了,犹豫片刻,又见江曼歌已经摆好了蒲团,正面露期待地看着她,微笑着回答道:“好的,那就谢过妹妹了。兰雪有些功夫在身,应当能为姐姐三人守夜,若有凶手与贼人来袭,也能确保安全。”她宠爱自己的女儿,知道这次李汐瑶确实受了苦了,自己肚子也空空如也,嘴里淡淡的,对那只香味扑鼻的烤兔感到发馋,于是便用自己守夜来做交换,免得亏心。

江曼歌心怀不轨,当然爽快地应下了。几人坐在一起,相互介绍与交谈了一会儿,彼此之间相处融洽,开朗活泼的李汐瑶更是面色开心,在花牧月的花言巧语之下咯咯直笑,对她充满了好感。

慢慢地,兔肉被烤得通体焦黄,卡琳娜小手翻动着竹棍,一手拿着竹签,在酥脆的表皮上扎出了几个洞口,好让当中皮肉入味。她拿起了身旁堆放的用瓶罐装着的粗盐等调味料,挑选之后均匀仔细地洒了上去,而后满意地说道:“兔肉烤好了!”她的心中颇有成就感,想到能让主人品尝自己亲手烤出的野兔,更是期待无比。

花牧月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抹异芒,用竹签插进一块兔腿,执着削尖的竹刃将其割开,十分自然地拿起了一旁的黑色罐子,往上洒落了些粉末,才将签子递给李汐瑶,笑容满面地说道:“瑶儿,这块兔腿给你吃,我刻意加了调味粉,香味更浓。”

卡琳娜见主人往兔腿上加料,目光一怔,并未劝阻,脸上的表情却收敛了几分,让人察觉不到异样。她方才一直在烤肉,这时看花牧月在往兔肉上加迷药,才明白对方真正的意图。

李汐瑶笑得眉眼弯弯,急忙接过了竹签,其上兔肉颜色诱人,浓香阵阵,滋味想必不差,出于礼貌,她对花牧月道了声谢,而后看向母亲,得到应允后,才开动起来,狼吞虎咽地啃咬着烤兔,吃得满嘴是油,滚烫嫩滑的烤肉经由喉咙吞咽后,落入肠胃中,满足感十足。

慕兰雪也没有过多的怀疑,在她看来,花牧月只是一名七岁的幼女,即便真的有害人的举动,也不可能表现得如此自然。于是,她也接过一块兔肉,埋头吃了起来,她吃相优雅,小口小口地咀嚼和吞咽着,只发出细碎的声音。这块肉上并没有上药,花牧月怕引起怀疑,再者还存了其他想法。

很快,几人将兔肉消灭干净。李汐瑶却是忽然捂住了额头,鼻间轻哼一声,便软软地倒在了身旁顺势接住的卡琳娜怀中。她眸子紧闭,呼吸轻缓,地上散落着几根带着油光的竹签。

这终于让慕兰雪意识到不对劲了,她与女儿隔着火堆,并不能第一时间触碰到她,出于护犊与防备之心,快速地站立起来,后退几步后,全身轻颤,玉掌横在胸前,摆出进攻的架势后,厉声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女儿怎么了?快把她交给我。”

她不敢轻举妄动,冒然发动攻击,毕竟女儿还在对方的手中。但心里已经是极度慌乱,近乎手足无措了。平日里游历江湖之时,都是丈夫陪着她们,那时虽然有惊,但是无险,从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

花牧月笑着挥挥手,让母亲和抱着李汐瑶的卡琳娜退下,随后跟着站起,挡在慕兰雪面前,与之对峙,折扇不知何时在手中打开,其上赤裸美人图显露,遮住了她的粉唇,她声音妖媚地说道:“李汐瑶没怎么样,只是昏迷了过去,毕竟我可舍不得让那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受到伤害。你想让我把她交给你吗?那就与我切磋切磋吧!慕女侠,打赢了我,你便可如愿了。”

慕兰雪听了这话,冷笑一声,确认了女儿暂时不会受到伤害,又见花牧月手中媚俗折扇,知道其为妖女,蔑然地说道:“呵呵,切磋是吧,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她心怀警惕,不愿与花牧月交手,也把握不住江曼歌与卡琳娜的真实实力,因此明面答应切磋,实则抱有直接抢夺女儿的想法。

说罢,她便运起内力,稳稳地立在地面上,双腿微微分开,待到内力运到腰间,便猛然扭动蜂腰,小脚蹬地,借力冲向花牧月,其势若猛虎下山,身上衣袍簌簌响动,气势骇人。

可花牧月修炼了魔功,功力高深,很有底气,一双眸子轻瞥之后,便判断出慕兰雪看似冲向她这儿,实则是佯攻,把力道都放在了她的身旁,要直直扑向卡琳娜。她笑眯眯地往一旁迈了一步,腿上衣物的开叉扬起,雪白的长腿显露出来,美腿上的嫩肉抖动,十分诱人。

而后她手捏收起的折扇,指着冲来的慕兰雪,不慌不忙地说道:“趁机偷袭可不好呢,慕女侠。”她秀目转动,步伐轻快,跟随着慕兰雪改变了几次位置,始终死死挡住对方。

慕兰雪连续变动几次方向,依旧不能奏效,直将自己折腾得俏脸发红、气喘吁吁,心中警惕与怒火达到了顶峰。

迟则生变,眼看自己路数都被看穿,她瞪大双眸,大声喝道:“给我滚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言罢,她腾挪至花牧月身前,玉掌一挥,便有一股气浪排出,袭向对方。

花牧月也并等闲之辈,见状,眼神一厉,收起折扇,转用另一只手握住扇柄,在慕兰雪绷紧发力的手腕上用力一点,只见折扇剧颤,精铁制成的扇柄弯曲变形,发出砰的响声。如此势大力沉的一掌终被卸力,软软落向了她,好巧不巧的是,这只手掌居然刚好落在了她胸口的开口处,触碰到了她敏感的酥胸雪肉,惹得她娇哼一声。

手中触感柔软,令慕兰雪感到异常。但她护女心切,见掌法被化解,便立即抽回手掌,弯腰半蹲,催使内力。她俏脸红扑扑的一片,酥胸沉甸甸地发颤,双掌朝前一印,便有金黄色的内气附着在掌心,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打向对方。

花牧月艺高人胆大,即便发丝被掌风吹起、面上浮现阵阵刺痛之感,也不闪避,而是剑走偏锋,朝前走了两步,行走之间下身裙摆飞舞,两侧隐有雪臀显出。走到慕兰雪的身前,她直直地用折扇挑起她胸前的衣扣,随后迈着蝴蝶似的蹁跹步伐,在她反应过来、改变掌向之时,施施然避开,甚至绕到女侠身后,小手轻拍一下她浑圆的臀部,以示戏弄。

慕兰雪只觉得上身一凉,变向的双掌一空,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大襟不知何时已被揭开,露出当中的黑色抹胸,丰乳将窄小的抹胸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两边各自立着一颗若隐若现的小豆子,边缘透着些许细汗。

她美臀又是一疼,急忙捂住了转身,看到花牧月陶醉地嗅闻着手掌,心中是又气又恼,大骂道:“卑鄙无耻的妖女,敢不敢与我正面一战!”她惊叹于花牧月身法的精湛,而自己的掌法又讲究叠加力道,比较呆板,缺乏变化,这样打下去,便是必败的局面,因此动用了激将法。

“好美的胸部,好软的臀部!”花牧月倒是无所谓,随口感叹了句,便提起雄浑的内气凝向掌心,散发莹光的纤手挥动折扇,分作数次点落,每次都会打出一道变换的劲气,令人难以防备。她一心二用,另一只手也紧握成拳,朝前打去。如此剧烈的动作令她上衣分开,露出大片雪肌,左手成拳打出之时,力道更大,粉嫩的左乳近乎完全显露出来,小巧的乳粒微微硬挺,呈现出娇艳的粉红色。

慕兰雪眼神凝重,花牧月的折扇直攻她的腰腹,各种变化莫测的劲力一齐冲来,掀起了狂猛的气流,令她感到威胁性十足,遑论另外一只朝她袭来、附着内气的小小拳头了。她虽判断这是佯攻,但也不敢怠慢,哪怕只是平平一击,携带了足够多的内气,击打在她身上,她也承受不住。

她眸光一转,瞥见自己因为放松警惕取下、如今放在一旁地上的佩剑,感到十分后悔,只是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想要补救也来不及了。她虽以掌法见长,但毕竟一寸长,一寸强,若是长剑在手,花牧月绝不可能如此轻易避过她的攻势,举止也不会如此轻佻,交手过程中还敢调戏她。

眼见对手招式袭来,她略一思索,便想出了应对的方法。只见她沉下了肥厚的美臀,扎着马步,纤细的双掌使着巧劲,轻轻一拨,便将花牧月打出的数道劲气都推拒开来,卸向半空,发出凌冽的破空声,余下的气劲则是震得她的袖袍猎猎作响,并且惯向全身,惹得她吊在胸前的那双巨乳也在发颤。

面对慕兰雪竭尽全力的防守,花牧月自知自己这一拳难以奏效,因此果断变招,双手一手,小脚一挪,便落到了对方的身侧。此时的她也有些气喘,上身的衣物产生了许多褶皱,依稀可以看见莹润的肌肤。

慕兰雪一惊,知道自己处境不妙,想要趁着花牧月没能作出反应,及时调整身位。她没想到花牧月的应变如此迅速,仅仅一瞬便收了招式,挪到她来不及防守的一侧。她小腿紧绷,脚掌发力,想要收掌站起。

但花牧月等的便是这一刻。她斜斜看去,见慕兰雪双腿曲起、即将站直,便找准了位置,扬起美腿,用紧绷着的纤足踹向那柔弱的腿弯,直将对手踹得软倒在地,发出呻吟。

随后她邪笑着压在了慕兰雪身上,小手擒住对方手腕,将嫣红的小嘴凑了上去,在其唇上啵地亲吻了一口,由于太过垂涎,她的嘴里还分泌出了大量香滑的唾液,正随她香舌顶开慕兰雪唇瓣送入进去。当然,她的舌头也不敢深入到对方的牙关中去,担心被咬。

慕兰雪猝不及防,被幼女这样轻薄,心中懊恼无比,她红着小脸,双手奋力挣扎,试图摆脱束缚,双腿也朝前蹬动,但却丝毫不能撼动花牧月。于是她又扭动蜂腰,想要将花牧月顶开,只是膝盖顶到了不知名的柔软的凸起物,像是孕肚。她一面反抗,一面愤怒地说:“放开我,你个妖女!快把我女儿还给我!”落入下风后,她已经乱了分寸,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花牧月孕肚被触碰,脸色微变,赶紧站起身来,幸亏平日修炼功法,将身体练得十分坚韧,若是平常妇人,被这么猛然一触,还真有可能出事。饶是如此,她也生出了些许恼怒,念头一转,便决定解开自己的幻形斗篷,借题发挥。

慕兰雪只见花牧月站起身,却并未乘胜追击,而是眉头微皱地捂住肚子,其周围空气泛起少许波动,而后摇身一变,竟然成了个挺着孕肚、衣物性感的幼女!她瞪大眼睛,十分吃惊,又想到自己刚刚用力挣扎之时,碰到了孕肚,不由心中一震。她也是当母亲的人,自然知道母亲对孩子的爱,自己如此行为,恐怕会惹怒对方。

于是,她惶惶然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凑近前去查看,小手想要伸出去触摸花牧月的孕肚,却又害怕真出了什么事,内心胆怯十足,小声询问:“你,你莫非是怀孕了?我记得我方才用膝盖顶了一下你的孕肚,没什么大碍吧。”她的话语声越来越小,显然很是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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