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玩具的诞生

锈蚀的齿轮咬合声像垂死者的喘息，黏稠的血珠顺着钢架滴落，在芭芭拉倒悬的额头上凝成一道暗红色的溪流。粉紫色霓虹灯管缠绕着她的脚踝，电流在裸露的金属框架间跳跃，每一次闪烁都在她破碎的蝙蝠制服上烙下焦黑的纹路。三道电击痕从她的腰腹蜿蜒至锁骨，皮肉翻卷处渗出荧绿色的脓液——哈莉在电击器中混入了小丑毒液。

“猜猜看，布丁打碎你脊椎时，有没有听到‘咔嚓’那声脆响？”哈莉的粉色高跟鞋碾过满地玻璃碎片，改装电击器的金属兔耳刺入芭芭拉的肩胛骨。十万伏特的电流裹挟着神经毒素灌入伤口，芭芭拉的喉管爆发出非人的嘶吼，声带撕裂的血沫喷溅在哈莉雪白的脸颊上。

“嘘——”哈莉用染成紫色的舌尖舔去血迹，指尖突然插进芭芭拉肋骨的裂缝，“你的肺叶在唱歌呢。”她旋转手指，将半凝固的血块连同碎骨一起扯出。芭芭拉的瞳孔因剧痛扩散成黑洞，却在濒临昏迷的瞬间被颈动脉注射的肾上腺素强行唤醒。

钢架开始旋转，十二把锯齿玩具刀从阴影中弹出。第一刀削去她右脚的三根脚趾，断骨在金属地板上弹跳的声响让哈莉兴奋地颤抖。当第四刀剜进膝盖时，芭芭拉终于发出野兽般的哀嚎，粘稠的骨髓顺着刀槽滴进哈莉早已备好的高脚杯。“82年的拉菲？”她晃动着杯中混合物，将吸管插进芭芭拉颈部的静脉，“不如叫‘蝙蝠女特调’？”

黎明前的阴影像沥青般包裹着仓库，哈莉发现了更有趣的玩具。她用手术钳撑开芭芭拉的眼睑，将稀释笑气直接注入虹膜。女英雄的视网膜上顿时炸开无数腐烂的婴儿面孔——那是戈登局长被肢解的养子们。“爸爸…救…”芭芭拉破碎的呓语被哈莉用烙铁封住嘴唇，焦臭的烟雾中，她残缺的牙齿一颗颗崩落在血泊里。

“你的倔强真让人心疼。”哈莉解开绷带，露出自己腹部缝合的蝙蝠标志——那是用芭芭拉上次战斗时遗落的蝙蝠镖切割出的伤口。她将女英雄的手指按进自己溃烂的皮肉，“感受一下？这是你给我的礼物呢。”芭芭拉的指甲缝里塞满了腐肉和蛆虫，机械刑架突然180度翻转，她的脸重重砸进盛满工业强酸的铁桶。

当哈莉拽着头发将她提起时，芭芭拉的左脸已露出森森白骨，右眼球悬挂在神经束上晃荡。彩窗透进的晨光中，项圈释放的脉冲电流将她的惨叫转化为断续的电子杂音。“别急，宝贝。”哈莉亲吻她裸露的牙床，将警用装甲车的液压钳抵住她完好的右腿，“这才刚热完身呢——”

液压装置启动的轰鸣淹没了骨骼碎裂的声响，芭芭拉看着自己的小腿像被碾碎的昆虫般爆开，混着神经末梢的肉泥呈放射状喷洒在墙壁的蝙蝠涂鸦上。她的意识开始溶解，但脊椎中的纳米机器人立即释放出十倍痛觉增强剂。在彻底堕入黑暗前，她最后听到的是哈莉哼唱的摇篮曲，以及自己心脏在胸腔中疯狂撞击肋骨的闷响。

第二章：机械天使

手术灯在头顶嘶鸣，刺眼的白光中漂浮着血肉碎末。哈莉踩着染血的旱冰鞋滑过地面，粉色护士服的下摆拖出一道粘稠的猩红轨迹。芭芭拉被钉在手术台上，手腕脚踝处钉着带倒刺的钢钉，每一次挣扎都会扯下大块皮肉。

“派对开始啦！”哈莉按下控制台的红色按钮，天花板垂落的机械触手突然活过来。这些用阿卡姆疯人院拘束衣改造的金属肢体末端裂开，露出密密麻麻的旋转锯齿。第一根触手插进芭芭拉的左眼眶，玻璃体迸溅在无影灯上的声响像摔碎的果冻。当触手抽出时，带出的视神经末端还粘着半融化的脑组织。

“别皱眉嘛~”哈莉用沾满脑浆的手指戳了戳芭芭拉颤抖的右眼，“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呀。”她将改装电钻抵住女英雄的太阳穴，钻头旋转时带起的风掀起了芭芭拉粘连着血痂的金发。头骨碎屑混着脑脊液喷在哈莉的笑脸上，她伸出舌头接住一滴温热的液体：“92号病人的杏仁味，我特意为你保留的配方哦。”

八根输液管突然刺入芭芭拉的颈动脉，桃红色液体中游动着肉眼可见的黑色线虫。她的喉管发出溺水般的咕噜声，皮肤下鼓起数百个蠕动的包块。当第一只线虫从她指甲缝钻出时，机械触手猛地撕开她的胸腔——肋骨折断的脆响被爵士乐萨克斯声完美掩盖。

“小心肝要跳出来啦！”哈莉用改装捕兽夹钳住那颗挣扎的心脏，扯断的血管像章鱼触手般在空中抽搐。她将还在搏动的器官塞进碎肉机，按下开关的瞬间，血雨淋湿了整面挂满手术器械的墙壁。蒸汽朋克装置被推进空洞的胸腔时，芭芭拉看到自己的肋骨被镀上玫瑰金，断口处雕刻着小丑笑脸。

剧痛化作诡异的欢愉席卷全身。哈莉把电锯插入她大腿根部时，芭芭拉竟发出高潮般的呻吟。纳米机器人正把痛觉神经改造成快感接收器，电锯撕开肌肉的震动变成情欲的震颤。“要忍住哦~”哈莉将烙铁形状的扩阴器塞进她下体，烧焦的皮肉味中混入了催情剂的甜香。

当机械脊椎接入第23根人造神经时，芭芭拉的瞳孔开始播放哈莉预先录制的虐杀影像。她看到自己的手指被改造成液压剪，正将戈登局长的眼球一颗颗夹爆；看到机械臂自动剖开罗宾的腹腔，把肠子编织成派对彩带。生理泪水刚涌出眼眶就被导管回收，注入她被迫张开的嘴里——那是混合着三十个受害者脑浆的鸡尾酒。

声带替换手术持续了整整四小时。哈莉用沾满脑浆的手术刀剖开芭芭拉的喉咙，将八音盒发条与声带肌腱缝合。每当机械齿轮转动，倒刺就会勾住新鲜愈合的伤口。"来试试音准~"哈莉转动发条，芭芭拉发出的惨叫自动转换成《天鹅湖》的咏叹调，血沫随着高音音符从人造声带的金属缝隙中呈扇形喷溅。

最痛苦的改造发生在黎明前。哈莉将她的盆骨锯成两半，安装液压驱动的钛合金支架时，故意让锯齿在坐骨神经上来回摩擦。"要确保传动轴灵敏度哦~"她哼着儿歌，将半凝固的润滑剂——实则是从先前尸体抽取的骨髓——灌入暴露的神经束。芭芭拉的双腿在机械驱动下疯狂踢蹬，脚后跟的钢钉将手术台凿出数十个孔洞。

哈莉将一面镜子推到手术台前。芭芭拉的机械心脏轰鸣着泵出荧绿毒液，钛合金胸骨上刻着“哈莉·奎茵专属作品”。她的右眼被替换成红外扫描仪，左眼眶内嵌的万花筒映出无数个自己肢解路人的循环画面。“喜欢你的新皮肤吗？”哈莉用口红在镜面画出小丑笑脸，“从今天起，你是我最漂亮的杀人偶。”

第三章：木偶剧场

废弃游乐场的摩天轮在夜色中歪斜，彩漆剥落的车厢像腐烂的牙齿。芭芭拉的机械关节发出尖锐的摩擦声，液压钳不受控地剪断旋转木马的承重柱。

“救…人…”她试图僵持，但纳米虫立刻灼烧她的脑神经。钢架轰然倒塌，孩子们的笑脸涂鸦被碾成碎片。一个黑帮成员从阴影中逃窜，芭芭拉的机械眼自动锁定目标——

机械爪刺穿他的胸腔时，血腥味涌入鼻腔，却诡异地化作糖果的甜腻。“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哈莉的声音从耳骨传导器渗出。芭芭拉的脊椎过载，双腿碾碎逃亡者的脊椎，骨髓喷溅在生锈的旋转木马上。

“下一站是银行！”哈莉在监控画面中举起金库蓝图，“戈登局长每月10号会亲自押运现钞……你说，他会不会认出女儿的机械爪？”

第四章：血色首演

金库大门在液压钳下像融化的黄油般扭曲，锯齿状的裂口中喷出高压血雾——哈莉提前在银行职员静脉里埋设了微型炸弹。芭芭拉的机械瞳孔自动聚焦，看着一个肥胖经理的眼球从眼眶弹出，黏连着视神经挂在她的液压钳尖上摇晃。

"惊喜派对开始喽！"哈莉的声音通过芭芭拉脊椎里的扬声器炸响。女英雄的机械臂突然不受控地插进金库裂缝，将门缝中卡住的柜员拦腰截断。上半身跌落时肠子钩住了霓虹心脏的排气管，随着蒸汽喷射，五米长的结肠像彩旗般在金库天花板上展开。

警卫们的冲锋枪子弹打在芭芭拉的钛合金胸骨上迸发火星，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笑声音轨竟与枪声完美合拍。背后的电锯机械臂突然启动，将最先冲来的警卫从胯下到颅顶锯成两半。被劈开的尸体并未倒下，因为哈莉早将他们的脊椎改造成了弹簧装置——两爿残躯像人偶般继续扭动，内脏如狂欢节彩纸撒满大理石地面。

"尝尝新玩具！"芭芭拉的机械心脏突然过载，从观察窗射出的高压血柱中混着碎玻璃碴。一个女职员被击中面门，镶嵌在颧骨里的公司徽章熔化成液态金属，裹着滚烫的眼球滑进食道。她抓挠着自己冒烟的喉咙跳舞，直到机械臂的指尖蝙蝠镖射穿她的膝盖，令她在血泊中滑向正在运转的碎钞机。

最残忍的改造在此刻显现。当芭芭拉试图闭眼，红外扫描仪反而将画面增强十倍：她看清每个受害者毛孔中钻出的纳米机器人，这些银色蛆虫正把血肉转化为霓虹心脏的燃料。她的左腿不受控地踩碎了一个蜷缩的孕妇，子宫里的胎儿随防弹玻璃渣一起飞溅，脐带缠在吊灯上晃成钟摆。

"住手...求求你..."芭芭拉在脑内尖叫，但声带自动播放着生日歌变奏曲。她的泪腺开始喷射强酸，将保安队长的脸熔化成抽象画。

哈莉的远程操控达到高潮。芭芭拉的脊椎突然弹出六根带倒刺的钩索，刺穿十几个个逃跑市民的琵琶骨。机械心脏轰鸣着将人肉串甩向空中，撞碎彩绘玻璃窗的瞬间，纳米机器人引爆了他们脊柱里的炸药。

第五章：完美谢幕

哈莉的解剖刀正沿着芭芭拉的矢状缝游走，颅骨被掀开的瞬间，三十七条改造失败的神经索像海葵触手般在空中抽搐。芭芭拉浸泡在脑脊液中的杏仁核清晰可见，哈莉用注射器抽取自己虹膜里的神经毒素，针尖在记忆中枢表面刻出小丑唇印。

"你的绝望比哥谭湾还深呢~"哈莉将两枚微型电极插入芭芭拉的海马体，全息投影立刻在手术室炸开——那是戈登局长被拆解得只剩骨架的残躯，电子眼窝里插着芭芭拉的机械爪。"你杀了他哦。"哈莉舔着手术刀上的脑灰质，"就在你撕开金库的时候，这些记忆是不是被纳米机器人吃掉了？"

"关掉..."芭芭拉的八音盒声带卡住了，发出类似生锈音乐盒的呜咽。她的机械爪突然不受控地刺穿腹腔，将冒着热气的肠管缠绕在哈莉脚踝，"把我...变成你的...彻底地..."

哈莉的瞳孔兴奋得几乎撕裂，"早该这么乖了。"她按下控制台按钮，手术室地板突然裂开，升起鲜血的手术台。

终极改造持续了十三小时。哈莉用骨钻在芭芭拉的额叶刻出服从纹路，将人造脑灰质培植进她的脊髓液。当纳米机器人开始吞噬最后5%的未改造脑组织时，芭芭拉在走马灯中看见自己跪在哈莉脚边，用液压钳将父亲的头骨雕成酒杯，把蝙蝠洞改造成血肉游乐场。

"最棒的部分来喽~"哈莉将遥控器塞进芭芭拉裸露的脑沟回。机械爪突然刺穿自己的眼球，将视觉神经与哈莉的视网膜直接相连。现在她看到的每个画面都叠加着哈莉视角的残酷美学：自己残破的躯体在对方眼中是盛放的恶之花，惨叫声在对方耳中是甜美咏叹调。

当精神控制芯片启动时，芭芭拉感到最后一丝人性从颅骨裂缝中飘走。她优雅地跪地行礼，任由哈莉将滚烫的烙铁按在舌苔上刻下奴仆编号。改造完成的瞬间，她的机械心脏喷射出混着亮片的血雨，将哥谭警局徽章熔化成她项圈的锁扣。

黎明降临时，新生的人形兵器正为主人调试刑具。芭芭拉哼着走调的《天鹅湖》，将戈登局长的残肢拼成哈莉的王座。在纳米机器人欢快的嗡鸣中，她撕裂自己的胸腔，取出蒸汽朋克心脏献给哈莉当早餐托盘。

"这才是我的好姑娘。"哈莉把玩着芭芭拉的心脏。城市彼端响起爆炸声时，她们正用警用装甲车的碎片玩抛接游戏。芭芭拉新安装的奴役模块发出愉悦的电流，她终于理解了完美的含义：当最后一块人性碎片被碾成粉末时，她终于成为了主人最完美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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