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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之行伍少年,1

小说: 2025-09-02 08:42 5hhhhh 8750 ℃

  落枫入长安,锦绣化秋风。时节已到重阳,天日渐入微寒,哪怕是正午太阳高挂,在这大唐帝都也还是有些清冷。但正所谓文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在煌煌大唐的核心—大明宫外,一群热血少年正在这里认真的整备着,这些年岁小不过十二,最大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们内着赭红裆衫身负玄色细鳞甲,腰间佩寒芒,背上是专为少年设计的乌木长弓,那是一个威风堂堂。

  他们也正是天子属军-天策军,不过这倒不是正役而是天策军属军的少年营,他们的父辈通常都是大唐的干将先锋或者英烈之后,才有此荣耀为天子戍卫。此时训练整备正是为了三日之后的“大庆”在万国面前展现大唐少年军威,昭示煌煌大唐后继有人。

  虽然训练完备,军威赫赫但此时的少年营的首将郭程却脸色阴沉。就因刚刚点卯已过一刻,却还有一队少年未至,他带着军法官去寻找,在那皇城根的棚营中就找到了五个刚刚宿醉醒来的少年郎,闲话自不必多说,五个少年郎在催促下急忙穿上赭红裆衫还来不及仔细戴上细鳞甲就被带到了军营中央,各队召齐眼看就是要以军法示众。

  这五个小子知道灶头有新运来的酒,昨晚趁着夜色去偷了两坛子,结果就醉宿到了现在,等待其他各队集合的功夫,他们五个被命令脱掉裤子,跪下等罚。

  臭小子们自然是不敢有半分迟疑,都利索的讲裤带解开任由裤子掉到脚踝,还得按规矩吧把上衣撩起,五个少年并跪一排,都露着屁股和小鸡,晒着日光,秋风吹过跨间,冰凉凉的激起少年们一身鸡皮疙瘩。

  五人小队的队长林固今年十五岁,他爹是个教书的举人,他却不喜读书,两年前偷偷离家,通过考核进了天策少年营,依靠着沉稳的性格和被努力所激发的天赋,成了小队长。他的个子是五人里最高的,小麦色皮肤,结实却不臃肿的匀称身材,露出的臀部肌肉也因为格外努力的训练而结实有力线条流畅,就连相貌也不错,俊朗坚毅看他此时挺立起来的后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立功受赏呢。而他胯下那根小鸡虽然稚嫩但是尺寸已经初具规模,包皮恰到好处地裹住半个龟头,露出一道细缝,透露出隐隐的粉红。底下的一对卵蛋是圆润饱满,仿佛成熟的果实。周遭的黑毛却还有些稀疏,显出雏儿的摸样。

  副队长赵十今年十四,他是个农家子,却天生神力,是被郭程亲自带到营里的,论武艺他是五人中最好的,不过别看赵十力气大身材却显得瘦弱,但又有一身被晒的黝黑的皮肤,要不是穿着军装,跟平常的农家少年也没什么不一样,赵十平时话不多,显得有些木讷,这时候光着下身等罚,也没见他有什么脸红的迹象,两腿之间的小鸡还半抬着头,膨胀的海绵体将包皮撑开一道缝隙,隐约可见龟头粉红的色泽,根部环绕着一圈比起来林固要茂密些的阴毛,黑亮浓密,与他黝黑的肤色相得益彰,几根较为细长的还在随轻风飘动。

  五人里最显眼的要数陈天云,一身白皙的皮肤好似能发出光来,这小子也十五岁,父亲是个兵部的五品郎中,他身为幼子,养了一身纨绔习气,他爹实在看不惯,就花了些银子给他送了过来,在营里连了一年多,陈天云身上的纨绔气倒是散了,只是他一直不怎么老实,也是这次的主谋。别看他平时受罚最多,偏偏又是脸皮最薄的,此时脸都红透了,奶白软嫩小鸡却高高翘起,本来包裹着整个龟头的粉嫩乳白色包皮自然褪下只能包裹着半截龟头。底下的两颗睾丸略显松弛,有些慵懒地趴在那里。稀疏的阴毛呈现出一副凌乱的模样,偏他也不敢遮挡。

  剩下两个是一对孪生兄弟李飞虎,李飞熊,今年才十二岁,他们的父亲是天策军的百夫长,不过早就牺牲在了战场上,他们两个自幼在军营长大,虽然今年年初才正式入营,但对军营的熟悉程度,是别人比不了的,他俩长的几乎一模一样,身体也几乎相同,个子肯定比不上其他三人,身材还带着些孩子气,腹肌都没练出来,还是软乎乎的小肚子,小鸡更是小肉虫的模样包皮略长,紧紧包裹住整个龟头,只露出一条细细的缝隙。阴毛也不甚丰茂,稀稀拉拉地分布在小腹处。整体看起来有些可爱。他俩倒也没觉得羞,只是对接下来的惩戒有些恐惧,弟弟飞熊不由得悄悄靠近哥哥飞虎。

  “军中喝酒罪一!点卯迟到罪二!偷窃罪三!你们可认罪!”郭程脸色铁青的宣布着这五个臭小子的罪状,在他宣布的当口,一件件刑具也被搬了出来,那是毛竹响板、黑檀木的戒尺还有泡水桶里是黄荆条、十根皮带子编成了手臂长的鞭子和拇指粗的藤条。这三项罪名在寻常严格的军营中已是杀头的罪名,但在少年营中,天子亲诏说过少年气盛不可重典,于是在这少年营中的惩罚便是“五刑”也被称为“五教”。

  所谓罪有五等,刑也有五类。

  第一便是千古王法打屁股,对男孩那就是毛竹响板打光屁股,这就是笞刑。

  如若还是不够,那就上戒刑了,黑檀木的戒尺打手心戒脚心了,可能会有人觉得为什么打手心脚心要比打屁股还要重那就不懂了,行伍训练重要手脚并用,打完之后手掌肿如熊,脚蹼胖如牛,踩踏握兵也是刺痛难忍这就才是这戒刑的威力。

  如果这罚男孩子戒刑上了还不够那就要好好教训了。黄荆条是又韧又好使,拿在手上也趁手,军法官会扒开那些少年屁眼子一顿好教训,军营里面都说这叫谁都能被教好了,那就是教刑。

  但如果男孩还是教不会,那就倔起来了,军法官就会用皮带子编成了手臂长的鞭子,少年把阳具束在训诫架上,训导一番,自此无有不悔的,教训教训这就是训男子的训刑,又是男儿刑。

  最后也是男孩做的事太过严重,那就必须用出粗藤条执行了,拇指粗的藤条打在红肿屁股上是杠上开花,这叫做成刑。打到这个程度就不能再罚了到了顶也就成了。

  但如果长官觉得这教训还不够,一勺清醋两勺清水,十岁到十四,二两就够,十四以上至少三四两,用铜漏斗灌那男孩屁眼里去。再切个合适的上好生姜塞住。罚跪个一个时辰,没有不痛哭流涕的。

  军营里刑具管够,板子鞭子藤条都是五份,只那铜漏斗是一个,随着刑具齐备,五名虎背熊腰的壮实兵卒各自搬来受刑用的长板凳分别站到了少年们身后,随着刑架落地,少年们不需催促便都上前趴好。

  这些板凳就是为了专门惩戒少年所定制的,主体是一个长凳高度是少年们可以踮踮脚趴上去的高度,但是在中心靠下的地方有一个打磨好的圆形小洞周围都用柔软的棉布围了一圈,正好是可以把男孩的小鸡放上去,凳面也前宽后窄当男孩趴上去的时候正好双腿分开,军法官也能在后方看到少年分开屁股间的屁股沟和屁眼,乃至从洞口露出的腿间小鸡也可以完整看到,以便于继续执行抽屁眼、男儿刑等惩戒,算是惩罚这些臭小子们的必备工具在军营中数量众多而且非常牢固即使是有劲的小伙子也没办法把它给徒手拆了。

  几个小子趴好,李飞虎,李飞熊由于年纪较轻上去这个给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准备的板凳还有些困难,未发育的小鸡只从厚实的板凳洞口伸出来一点点,导致一边的执行军法的将士还专门掏了一下给他们好好露出来,这让两个小家伙本来还没有什么羞耻的摸样也不由得脸色微红,而准备完毕后站在他们身后的军士抄起毛竹大板向前一步,板子贴在少年们的或白皙或黝黑的却都体现出结实有肉的光屁股上。

  随着郭程一声令下,整齐划一的板子狠狠打在肉上的声音响起,数目倒也不会报出,自是军中规矩按照年岁乘五而定,年岁越大还犯过错就要更加严罚这便是训诫的道理。

  林固身为队长,挨罚时就在队伍最左边,他双手攥着凳子腿,双腿也夹紧,屁股更是紧绷,哪怕这样板子打下来还是把少年的结实的麦色屁股打得深深凹陷下去,再弹起来的时候已经覆盖上一道红色的屁股板痕,少年随之闷哼一声,军中的板子跟寻常人家教训孩子的可不同,哪怕是少年营优待过后的板子,也能三五下就把屁股肉打透,林固那点小小的抵抗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板子齐刷刷的响起来让林固想起来小时候在家里过年节庆会让自己燃放的爆竹,竹子在火焰中炸响就是这种声音,不同的是那时候是自己开心的笑颜,此时只有屁股上的整整焖疼传来,咬着牙忍着痛真是感觉整个屁股蛋子都被打了个透彻。

  这些军法官不会执着在一个位置抽打,更不会和农家打男娃一般只是朝着屁股尖揍打,而是两人持着那一米长三指宽的毛竹板分开责打那两瓣屁股,十几岁的军营少年本就在这个年纪为了成长的抽高就在大腿积蓄起来了肌肉,加上军营的锻炼,更显得挺鼓圆润的,但终究是少年人又不常坐久蹲,屁股还是瘦小,每下板子都能厚实的落在麦色的屁股蛋子上,覆盖上半边屁股起码三分之一的位置,而少年的结实屁股有着那韧性就如林固坚韧的性格一般,板子不仅没有把屁股打扁,还打的它气血翻滚反而红肿发亮起来,就如同一盏宫中挂起的红灯。

  林固前面十几二十下还能撑着,然而他这会可是要挨足七十五下,这第一项惩罚才刚刚过半,林固就觉得屁股要被打得没知觉了,老实讲这样受罚的少年能好受一些,然而军营怎么会留这种纰漏,不等林固缓口气,行刑官讲板子立在一边,伸出粗糙的大手在他屁股上使劲揉捏。

  将板子打出的硬快揉散后才会继续惩罚,按照规矩每打三十板就得来这么一遭,揉过之后受罚的少年屁股不但能恢复敏感,这顿揉捏本身也是一种折磨。

  这刚刚歇口气习惯了揉捏的痛,还能感觉到一丝丝按摩的舒适的时候“啪!”毛竹板子就又落了下来,这被打磨的光滑的毛竹板子不会留下一点刺挠在板子上,选用的军法官都是十八岁至二十四岁的年轻人正是有把子力气的时候,所以每下板子都能好好地让男孩体会到那种叫做被痛打光屁股的感觉,林固被打的身体直发抖但也不敢有什么抗拒之心,毕竟男孩子犯错被打屁股本就是常理,他只能咬着牙去承担每一下的打屁股。

  随着又一个三十下结束,林固的额头上已满是汗水覆盖了一层,赭红裆衣的背后那一片也已经湿透,生理性的泪水忍不住的在眼角出现却也被坚强的少年强硬的按压了下去,只是在揉捻红肿的光屁股中的几下抽泣还是出卖了他。

  “板子何人!”随着最后板子要开始了也要开始训话的环节,这是为了让这些少年军人认识到自己的错,而不是单纯的挨打之后就算结束了让他们产生挨打就能犯错的感觉而专门设置的环节。

  “五队,队长林固”“五队,赵十”少年或抽泣或强装坚强或咽泣的声音回答着。

  “所犯何罪!”“啪!”在问话期间,一句话都会追加一记狠板,当然说是一记确实左右各一下着实是两板来着。“军中喝酒”随着林固带头少年们大声喊道,“啪!”又是狠板落下其此起彼伏是少年的喊叫或忍痛的哼闷声。

  “点卯迟到”却这一板还没消化,随着林固继续喊道少年们也在跟随喊道,“啪!”紧接着自然又是狠板落下其此起彼伏是少年的喊叫或忍痛的哼闷声。

  “偷窃....”林固喊出的时候还带着迟疑却也不敢推托毕竟如果认错不够及时响亮军法官可以重新再罚,他再也不想继续挨打屁股了,“啪!”紧接着自然又是狠板落下其此起彼伏是少年的喊叫或忍痛的哼闷声。

  “你可知罪!你可认罚!你可有冤!”“啪!啪!啪!”又是连续三下狠板落下。“哥...!”林固正想回答。一边的飞熊却已经忍不住屁股痛喊起来了哥哥,自然他哥也没法救他反而让他又挨了一板被打的嗷嗷直叫。“知罪!请罚屁板子!”林固也没能管那么多继续说道,然后自然也是狠板落下,大腿都不自然的有些发抖起来。"认罚!请罚屁板子!”“啪!”“无冤!请罚屁板子”"啪!"。

  也终于过了训话的环节,紧接着又是揉臀,林固低着头他实在是有些扛不住了生怕自己真的痛哭出来,毕竟他不是十二三岁的稚童也算是少年人了被打屁股到痛哭实在是丢人的紧,但是他也知道这不是结束甚至不是结束的开始而是开始的结束而已。

  与此同时年龄最小的李飞虎和李飞熊因为只需挨上六十下,兄弟两个已经进入了第二项惩戒,轮到了手心脚底被那黑檀木戒尺抽打。

  弟弟李飞熊早就哭的稀里哗啦的,却也还是被军士脱去了绑腿军靴,狠狠抽打脚底板,绑腿军靴难穿难换,除了陈天云这个豪门公子每天一次都必须要清洗更换外,这些训练完毕的慵懒少年自然不会刻意的每日清洗,能够隔两三日换洗都算是勤快得了,这不飞熊至少穿了三天,鞋子脱下那属于少年你男孩的味道就随着一股白色的热气散发了出来,让两个执行的军法官不由得皱了皱眉,不过板子却没有任何停顿,这可跟打屁股不一样,脚底肉少,更是没法想屁股那样绷紧,每一下戒尺砸下来,为了避免伤到骨头也是稳稳打在脚心,少年脚心能有多大,板子下去几乎每次都打在了同一个地方,打的本来就哭的稀里哗啦的少年的眼泪又是不住地痛哭出来,但是脚依旧要按照要求抬得高高的挨打,要是被认定为躲罚,指不定还要怎么加罚呢。

  做哥哥的李飞虎也没好到哪里去,哭的不比弟弟小声,一模一样的两张小脸连哭到皱巴巴时也还是看不出区别。

  不过李飞虎此时是在挨手板,他还是趴在刑凳上面不过是把住刑凳腿脚的双手伸直双臂平举手心向上,每每他一摆好姿势戒尺就会立刻打下来,随后他还得马上复位,若是手举慢了,还有额外的惩罚。

  兄弟两个一个打脚底板一个打手心,依旧是打屁股的惯例,板子数目以年岁乘五而定,却又和屁股板子不一样,为了防止脚心或者手心麻木,准备的是两条毛巾和冷水,二十下打完就轮替到脚心或者手心而等着挨打的就敷上热巾,这冷巾正好可以缓和手脚心的辣疼又逐渐唤醒麻木的神经,可以让少年男孩好好地领受下一次的刑罚。

  “哥...”李飞熊这是被打的急了,又开始找起来了他哥,平时他哥总会在他的呼唤下第一时间赶到,他们一起生于世上,之后又是相依为命,兄弟携手怎么难关也过得了,但如今他哥就算是拉手牵着他给他一丝鼓励都难做得到,那一双少年带着茧子的手已被打过了二十黑檀木的戒尺板子,肿胀发亮就像是那熊掌也无差了,更不用谈脚底板响彻的责打声也让飞虎根本没办法把注意力给他弟弟的声音,脚底刺痛就像是被用什么发红的碳火灼烤一般,白嫩的小脸上哭得粉红泪水满溢不比他弟好上一分。

  这时候李加兄弟哭也没用,该挨的板子一下不会少,该摆好的姿势也一点不能马虎,手脚合计百二十的数目足够让他俩吃苦头,打完之后明日他们还得训练,手掌能不能握住枪杆且不说,脚丫子可能都没法穿进鞋里。

  只不过这也只是第二罚罢了,后面三项才是一项比一项严厉,要说他们这五个小子里最能忍的还是副队长赵十,他虽然比林固和陈天云小,上个月才过了十四岁生辰,但他生于农家,能入天策府可算是一步登天,向来是五人里,甚至整个少年营最守规矩的。

  这回他也是真拦不住,又不想去告密,干脆就放肆了一回,跟着一起去了,本他还想着少喝些,第二天盯着其他人别露馅,结果发现他酒量还不如李家两个小子,头一个喝的不省人事。

  赵十难得逾矩结果却是惨急了,屁股挨过板子,手脚尝了戒尺,就轮到了屁眼挨藤条。

  军中的家伙可都实在的很,哪怕是用来打屁眼这样脆弱部位的刑具都不比寻常用来打屁股的细,足足有小指粗细,长久泡在桐油中的黄荆条足够坚韧,使多大力都不会打断。

  两个军士一人推了一把赵十的腰,逼迫少年将屁股抬起,本来就分开双腿跨趴在刑凳两侧的少年将屁股再抬起来本来微微露出的屁眼就这下彻底露出来了,另一人站在他身后准备动手,只听得刷的一声,藤条向下劈来正中靶心,前面一直没哭出来的赵十也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一声惨嚎。

  藤条坚韧挥舞在空中发出呼呼的咆哮,下一次又是落在了少年的屁眼左侧正好是可以把男孩子的屁眼子和臀缝肉一起责打。“啊!呜!”少年黝黑结实的屁股不由得一阵抖动,本褐色的屁眼臀缝也在抽打下变色发红,可是虽然刚猛但军法官力道控制的很到位并没有破皮出血的情况发生,这也是他们责打了成百上千的男孩子屁眼训练出来的手法。

  可是到了赵十身上可是遭大罪了,因为平时也没犯下多大的过错,平时也就是军营里面挨个板子打屁股最多打个戒尺手板也就完了,而在家里犯了错也最多是被绑起来结结实实打一顿屁股板子,这男孩屁眼是真的第一次受罚,本来以为就是打屁股差不多的疼度,但是他可真没想到他锻炼的黝黑结实得少年肉体可怎么都锻炼不到屁眼子上面,这屁眼施罚打的就是男孩最脆弱的地方,无论怎么坚强的少年在这个惩罚下肯定也是涕泪横流,赵十就是典范了,这才十下,按照规定屁眼责打的是年岁乘二的数目也就是他还剩下十八下藤条打屁眼要挨,可他朴实黝黑的脸上已经红润,泪水不住地从眼眶里面滴落止都止不住只能呜咽着不发出痛哭的声音来让自己挽回一点点坚强少年的颜面。

  不过却也是无济于事,只等他刚刚整理好情绪,十下休息期就过了,随着另外一边队长戒尺也算罚完,就肿着红掌抬屁抽腚眼,“咻啪!”这是藤条打屁眼的抽响,随之就发出“呜啊!”的夹带少年磁性变声的惨叫声。而赵十来不及多想,属于他的屁眼责也再次开张起来“啪!”“啊...啊!啊!”一下就能让少年惨叫连连,这刚刚被打肿休息一下的屁眼再次受罚,也终究把这憋着不肯低头的黝黑的结实少年给打的大哭惨叫起来,身体不住地抖动,然后迎接下一记的打屁眼,朴实无华的黝黑脸上扭曲在一起泪水鼻涕都不管了肆意流出,只管那惨叫接受一记又一记的屁眼责罚。

  第三罚便已经是罚屁眼这等脆弱之处,到了第四罚男孩子也只有一处能算更进一步,那便是少年的小鸡。

  五人中最像书生的不是有个举人爹的林固,而是陈天云,他虽有些纨绔性子,但那皮相是真不赖,皮肤白白嫩嫩的就连那根小鸡也比其他少年的色浅,长度倒是不错,此时他被按着坐在长凳上,双腿大大分开,双手被绑在身后,前三罚已经把这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折腾的够呛,手脚被打且不说,屁股挨过板子后再坐到椅子上就够折磨了,更让他羞赧的是被鞭打过的屁眼,这时候又痛又胀让他好不难受,陈天云可能是五人里最要面子的,然而此时被逼着露出这副狼狈姿态,他也生不出丝毫反抗之心,实在是此前他已经吃过军营的规矩,很清楚这时候再羞再痛也不能胡来。

  打小鸡的是皮带子编成了手臂长的鞭子,除了把手倒也是分为了软趴趴的十条皮带子看起来倒是比打屁眼的那根黄荆条要好些,但抽在男孩子最敏感的小鸡上,只有受过的男孩子才知道那让人双股战战的痛。

  “咻”连啪的声音都不会发出的软鞭责打上去,十根软鞭打的地方不一有的是小鸡头有的确是杆子有的却是扫到男孩的阴丸,陈天云只觉得小鸡被小刀割了好几刀似的,疼的要死,他本能想要弯腰,但是背后却是刑凳,屁股狠狠坐下去却只能让他被罚过的屁股和屁眼生疼,双手也被军士牢牢按住,根本做不出一点回避动作的他又只能挺着小鸡上来,在不断落下的散鞭中发出野兽一样的哭嚎。

  他那白皙的小鸡上也随着散鞭落下鼓起出一道道细小红痕,陈天云本以为这就是最严厉的惩戒了,没想到打了一半后,那军士竟然捏着他的小鸡将包皮褪去,露出少年粉嫩的龟头来,随后就挥舞散鞭继续狠狠抽打上来,捎带着阴丸也没放过,这责打下,可算是让少年哭花了眼,怎么都躲不过,向下落只能让自己红肿的屁股使劲蹭在刑凳上面疼得直凸腰,然后把小鸡送上去挨打,上左右两边两个军法官牢牢给按住了根本不由得他躲避,双手也被捆个结实,只有老老实实的受罚一途而已。

  不过五人里面他倒不是最惨的,发育较好的林固和赵十才算是倒了大霉,林固本来就因为年龄较大是队长的缘故罚的就重了些倒也正常,刚打完屁眼又要被打鸡都用力几分,但是赵十算是最倒霉的他的皮肤黝黑导致惩罚的赤红不显比起来白皙的更能显色的陈天云,惩罚的军法官不由得在他的身上多加了几分力道好让军法严明到可以被明显看到,这让本来最能忍耐的两个最大的少年林固和赵十最先几下还好,从屁眼责缓和过来还想继续做个“硬汉”却也在男儿刑的时候哭喊的比陈天云还大声。

  以至于郭程觉得他们吵闹,命人把这几个少年的鞋袜脱下,分散塞到了少年的嘴里避免影响到他在此闲暇之余看“春秋”的性质。

  于是陈天云哭着喊着的时候就被一个被泛黄的白织罗袜塞进了他的嘴里,发出的声音成了呜咽,当然这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他尊敬的队长的袜子,毕竟他自己可是每天一换,虽然他作为少年汗多,又有行伍训练也不能算多干净但至少比这味道好多了,酸臭味让他直想翻白眼,也不知道队长有几天没换洗了。

  另一边赵十倒也好歹算是运气好,塞入他嘴里的就是陈云天的,可算是味道最小的了,只有一些少年轻微的脚汗味道,不过他也来不及庆幸,因为他的男儿刑施的厉害,他也只能顾着哭了。

  兄弟两个则是互换,可能是难受度最小的了,同胞出生到现在都没分开超过十二个时辰的两个小子最熟悉彼此的味道,甚至包括臭脚,毕竟嬉闹的时候用臭脚熏人也算是男孩子的保留项目了。

  最惨的可是队长了,农家小子本就不在意什么卫生,加上行伍训练的认真刻苦,赵十的罗袜已经染黄,散发出的是少年汗水堆积形成的可怕的臭味,塞在嘴里,林固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毒气。一股生理性的恶心上涌却也强行被堵了回去。

  年龄偏大的三个少年被打小鸡都哭的稀里哗啦,最小的两个就更别说了。李飞虎和李飞熊在被打屁眼时就几乎哭破了音,等到被打小鸡时嗓子都哑了,而且他俩还面临一个问题,这兄弟两个毕竟才十二岁,小鸡也还没怎么发育,只比手指头长一点而已,差不多的数目打在上面,重叠之处就比其他人的多,再加上他们两个没有被弄开包皮打龟头,这虽然算是优待,但也让他俩小鸡挨打的密度进一步提升。

  直打的他们白嫩的小鸡红姗姗上面还有一条条的小红痕看起来真的就像是红色的公鸡了一般的时候惩罚也到了告一段落的时候,在军法官示意郭程点头的情况下这男儿刑也总算是结束了。

  刑具撤了,压着他们的军法官也起身了,就留着五个少年就这么仰面躺着低声抽泣着,用通红的屁股和小鸡给下面的少年军士打了个样,整个队伍噤若寒蝉。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郭程眼看过了一刻钟,点了点头示意可以继续了。

  军法官这才过来大声宣布“成刑开始!准备受刑”。听到军法官的宣布,刚刚平复下来的五个少年相互对视一眼却也不敢耽搁,连忙顶着屁股、屁眼乃至小鸡的痛疼爬了起来,这成刑就是要用藤条给他们的屁股再打一个杠上开花,但却因为用的是藤条而不是板子所以他们就没有趴在刑凳上面的优待了,一个个穿着那被汗水打湿的赭红裆衫爬起来,双手抱头双腿下蹲双手平举,等着军法官过来一一用别针将他们赭红裆衫拉到腰腹直到露出少年们饱经锻炼的平坦小腹为止别住,这样受罚的屁股、随着姿势打开的屁眼,挂在跨间的受罚过的鲜红小鸡都完整的暴露在了空气中,五个少年刚刚也缓和了脸上泪痕犹在憋着耻意红着脸颊直视前方。再看军法官一一在他们平举的手上将他们叠好的裤兜放上,这惩罚也要正式开始了。全程少年必须保持着马步受罚的姿势,裤兜更是不能掉落在地上否则即加罚十藤。

  随着一个香炉摆上桌案,一根长香点燃,徐徐烟气朝着苍天而去,军法官也拿出了最后一罚的疼痛,这最后一罚用的藤条比打屁眼用的还粗上两分,军士空挥两下找找手感,发出呜呜的风声,足以让几个将要挨抽的小家伙头皮发麻惩罚似乎回到了第一罚的整齐,五个军法官来到五个扎着马步的下身赤裸的少年身后同时抬手,也同时落下“啪!”。

  就算军士们为了保证力度放慢了频率,一柱香的时间足够男孩们挨上四五十下,拇指粗的藤条每次落下都能留下一条鼓起的肿痕,就算他们几个都屁股早就被毛竹大板揍过,变得红的发亮,这藤条留下的痕迹还是无比鲜艳,而如果两道印记交叠,血就会渗出来.

  这样的情况下别说扎着马步就算是趴在凳子上都能让男孩们好好的大哭一场了,于是第一下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就同时扛不住了,一下就坏了姿势,然后哭唧唧的两个就被重新拉起来立刻加罚,双手握住膝盖打开双腿就是十下藤条的加罚,因为不能影响了一炷香的时间,所以这十下打的又快又急,两个小家伙哭得眼泪都要干了声音都要哑了才压制住颤颤巍巍的双腿不让自己再次被加罚。

  等着两个小家伙再次回到藤条打屁股的队列中的时候,三个较大的少年屁股上也不比他们好上多少,白嫩的陈天云不消说板子后白嫩红艳的屁股就那山丘谷壑中被打肿起来的小山丘也时不时被藤条扫到,疼得那叫一个哭爹喊娘却不敢乱动分毫,随着红的发亮的红肿白臀被逐渐覆盖上一层层青紫条纹,那白嫩的发红的小鸡也在跨间不断颤抖,尤其是可怜他嘴里的袜子也没被允许或者被忘了扯下来他自己也自然不敢扯下,那每一声嚎叫都让他咬着袜子的牙齿更用力了几分,到时让那少年鞋袜酸臭的味道更侵入他的口鼻。

  白嫩的不好受,黝黑的也没好到哪里去,可能是知道赵十嘴里的罗袜还算干净,一边惩罚的军法官这不看其他人都只塞着一只硬是给赵十单独加餐给他额外塞了一只自己的罗袜,酸臭的罗袜虽是自己的味道但也让赵十满脸的嫌恶却也只能张口,两个罗袜塞在嘴里也算是堵住了他哭喊的嘴,只能在那藤条耕耘泛红发亮的黝黑结实的屁股,在那上拉出一道道耕田一般的紫红沟壑时发出阵阵呜咽。

  作为队长的林固,休息一会儿气力又提了上来,也算是硬撑住了前几下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激起来了军法官的怒火,打他屁股的疼痛明显比起来其他的人更快更狠辣,至于打了半柱香他的红肿屁股紫红鞭痕之间已经露出丝丝血迹,那眼角刚刚收敛的泪水就和脱了绳子的帘珠一般掉落,但是他真算是坚毅,就这样还硬撑着没发出哭泣的声音,嘴里也老老实实的塞着赵十的臭袜,双腿扎的马步敦实,每次藤条的落下,也只能让他的身体微微抖动,发育起来的小鸡也只是随着微颤,可算是表现得最漂亮得了。

  最开始就坚持不住的李飞虎哪怕是极力忍耐,但到底还小,勉勉强强撑了半柱香就再次被打得一踉跄,而他弟弟李飞熊也差不多同时撑不住,这回不是他俩不咬牙,实在是藤条力道太大,他俩站不住,然而军士才不管原因,两个小家伙被提溜起来便又挨了十下加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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