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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人沦陷的高端会所 《第十七章校园篇8. 终极凌辱》,1

小说:被黑人沦陷的高端会所 2025-09-02 08:42 5hhhhh 3620 ℃

达吉尔穿好衣服,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个女人。杨雯丽的脸上还残留着潮红,嘴角挂着一丝淫靡的微笑,仿佛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快感。谢佩瑶则紧闭双眼,拳头紧锁,身体微微颤抖,似乎还在享受前所未有的高潮。达吉尔的眼神冰冷而漠然,仿佛在看两具毫无生命的物体。

他弯下腰,捏住杨雯丽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他。“记住,你只是我的玩物。”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和警告。他又弯下腰,粗暴地抓起谢佩瑶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爽吗?”他语气冰冷,带着一丝嘲讽。

谢佩瑶浑身一颤,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潮红,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她瑟缩着身子,想要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却发现身上一丝不挂。她咬着嘴唇,不敢看达吉尔的眼睛。

“怎么?后悔了?”达吉尔蹲下身,捏住谢佩瑶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他的眼神像鹰隼般锐利,仿佛能洞穿她的一切伪装。

谢佩瑶拼命摇头,“没…没有…”她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听不清。

达吉尔冷笑一声,松开手。“那就好。记住,你只是我众多玩物中的一个,别妄想得到什么特殊待遇。”他站起身,走到门口,顿了顿,又回过头,丢下一句冰冷的话语:“还有,别忘了清理干净。”

说完,达吉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留下杨雯丽和谢佩瑶在凌乱的床上独自面对着满屋的狼藉。

房间里弥漫着香水的甜腻味道,混合着汗液和某种说不出的腥臊味,让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杨雯丽率先从混沌中醒来,她茫然地眨了眨眼,高潮后的弥留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她挣扎着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被黑色巨棒彻底撑大的粉红色菊穴口大张,像一幅淫靡的画卷。

“佩瑶……”杨雯丽推了推身旁的谢佩瑶,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谢佩瑶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眼神淫靡而迷茫。杨雯丽看着谢佩瑶这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她们都被达吉尔玩弄了,像两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她伸手搂住谢佩瑶,轻轻拍着她的背,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杨雯丽低声安慰着,可她自己心里却清楚,事情远没有结束,被达吉尔种下的黑色烙印,将会像梦魇般缠绕着她们,挥之不去。

两人沉默地穿好衣服,房间里一片狼藉,像经历了一场浩劫。凌乱的床单,散落在地的衣物,空气中残留的暧昧气息,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我刚才是不是被肏晕过去了?”谢佩瑶终于开口,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兴奋和回味。

杨雯丽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兴奋感,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是啊,你爽晕过去了,你啊,叫得可真带劲。”

谢佩瑶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她羞愧地低下头,不敢看杨雯丽的眼睛。她想起刚才的疯狂,下身一阵酥麻,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根黑色巨物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快感,心里带着一丝强烈的兴奋和回味。

谢佩瑶兴奋地抓住她的手,“雯丽,我…我感觉…好舒服……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高潮….”她眼神迷离,脸颊绯红,断断续续地说着,像是在梦呓:“跟吴宇珩做爱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你果然没有骗我,跟黑人的性爱体验让我再也回不去了!”

杨雯丽看着谢佩瑶迷离的眼神和潮红的脸颊,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嫉妒?羡慕?还是庆幸?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想起刚才达吉尔粗暴地对待她们,心里一阵刺痛,但同时,身体深处却又涌动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她本想劝谢佩瑶远离达吉尔,可看着她这副沉迷其中的模样,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她只能轻轻叹了口气,附和道:“是啊,黑人的大家伙确实不一样…很爽吧?”

谢佩瑶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太爽了!雯丽,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杨雯丽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下体也涌出一股湿润的液体。“我…我也很爽…”她含糊地回答,不敢细说。她害怕自己说得太露骨,会让谢佩瑶更加沉迷。

“佩瑶,你…你还好吗?”杨雯丽试探着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谢佩瑶抬起头,眼神迷离地望着杨雯丽,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容。“雯丽,我…我感觉…我好像…上瘾了…”

杨雯丽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谢佩瑶彻底沦陷了,沦陷在黑人带来的那种极致的快感中。她伸手摸了摸谢佩瑶的脸颊,入手一片滚烫。

“佩瑶…你…你也觉得…特别舒服吧?”

谢佩瑶眼神迷离,痴痴地笑着,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舒服…太舒服了…雯丽,你…你一定也是吧…那种感觉…

像是…飞上天一样…”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那极致的快感。“雯丽…你…你不喜欢吗?…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

杨雯丽看着谢佩瑶近乎痴狂的表情,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法阻止谢佩瑶了,她已经彻底被达吉尔征服了,被那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征服了。

“喜欢…我也特别喜欢…”杨雯丽违兴奋地说道,她不想让谢佩瑶看出自己的异样,“可是…可是他太粗暴了…我…我有点害怕…”

“粗暴…才…才刺激啊…”谢佩瑶痴痴地笑着,眼神迷离,“雯丽…你…你难道…不想…再体验一次吗?”

杨雯丽的心猛地一跳,下身也不由自主地涌出一股湿润的液体。她不敢看谢佩瑶的眼睛,低着头,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谢佩瑶兴奋地抱住杨雯丽,“雯丽…我们…我们再去找他…好不好?”

杨雯丽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知道自己不应该答应,但她却又无法拒绝。她渴望那种极致的快感,渴望被那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填满的充实感。

这时突然谢佩瑶的电话响了,是男友吴宇珩打来的,刺耳的铃声突兀地打断了谢佩瑶的幻想,她不耐烦地抓起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厌恶。“喂!”她语气冷淡,仿佛接的是陌生人的电话。

“佩瑶,你在哪儿呢?晚上一起吃饭吧?”吴宇珩的声音温柔体贴,与谢佩瑶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谢佩瑶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没空,你自己吃吧。”

“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吴宇珩听出了谢佩瑶语气中的不耐烦,关切地问道。

“没有,就是有点累。”谢佩瑶敷衍地回答,心里却想着达吉尔强壮的身体和那根巨大的黑色肉棒。

“那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去找你。”吴宇珩温柔地说道。

“不用找我了,我最近比较忙。”谢佩瑶直接拒绝,不想再跟吴宇珩多说一句话,她此刻无比厌恶吴宇珩的婆婆妈妈,更厌恶他那根细小的肉棒,让她感觉不到一丝快感。

“佩瑶,你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吴宇珩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声音颤抖着。

谢佩瑶的心猛地一沉,但她很快镇定下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我就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怎么了?吴宇珩,你那牙签一样的玩意儿又快又小,老娘早就受够了!实话告诉你,我今天可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男人,一个黑人留学生,那玩意又粗又长有你那小东西的两个大,持久又猛烈,让我欲仙欲死!那种感觉,你这早泄的垃圾小玩意一辈子都给不了我!”谢佩瑶恶狠狠地说着,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和不屑。

电话那头的吴宇珩沉默了片刻,随即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怒吼:“谢佩瑶!你个贱人臭婊子!你竟然背着我跟黑人玩!说,是不是杨雯丽带坏你的!”

谢佩瑶冷笑一声,“带坏我?!我就是自己喜欢玩黑人了,怎么着?你管得着吗?人家那巨棍比你的小牙签强千百倍!老娘早就受够你了!你给老娘提鞋都不配!”说完,她狠狠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将吴宇珩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爽!”谢佩瑶长舒一口气,感觉浑身都轻松了。

挂断电话,谢佩瑶胸脯剧烈起伏,像一只斗败的母鸡,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兴奋。她把手机狠狠摔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响,仿佛那是吴宇珩的头颅。她脑海中全是达吉尔那黝黑健硕的身体,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画面,下身又开始湿润起来。

杨雯丽在一旁看着谢佩瑶,心中既羡慕又嫉妒。羡慕谢佩瑶的放荡和大胆,嫉妒她把男友甩了都能如此爽快不拖泥带水。

她知道谢佩瑶的性格,单纯又容易沉迷,这次被达吉尔如此粗暴地对待,竟然没有丝毫的恐惧和反感,反而充满了兴奋和回味,谢佩瑶已经和自己一样完全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随后两人收拾好残局,离开了留学生宿舍回到寝室。

第二天,杨雯丽和谢佩瑶仿佛着了魔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去找达吉尔。她们彻底沉沦在黑人带来的极致快感中,无法自拔。达吉尔却玩起了失踪,就像一阵风,来去无踪。杨雯丽和谢佩瑶在达吉尔的宿舍楼下徘徊,却始终不见他的踪影。

“他…他是不是…不要我们了?”谢佩瑶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这几天极致的欢愉过后,是更深的空虚和失落。达吉尔巨大的黑色肉棒,在她体内留下的不仅是快感,还有深深的黑人烙印,让她再也无法满足于其他的男人。

杨雯丽强装镇定,安慰谢佩瑶:“不会的,他可能…可能只是有事…”

“可是…可是都一整天了…”谢佩瑶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雯丽,我…我怎么办…我…我离不开他了…”

杨雯丽紧紧地抱着谢佩瑶,内心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她何尝不是如此?达吉尔粗暴的动作,巨大的肉棒,在她身体里留下的不仅是疼痛,还有久违的快感,让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别哭了,妆都花了。”杨雯丽粗暴地擦掉谢佩瑶脸上的泪水,“一个黑人而已,没了就没了,再找一个就是了。”

谢佩瑶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杨雯丽,“可是…可是他那么长…那么粗…我…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她像个瘾君子一样,渴望着下一次的“毒品”注射。

杨雯丽心里冷笑,嘴上却说:“傻瓜,这世上男人多的是,黑人也不止他一个。”

“可是除了达吉尔,我也不认识其他黑人了呀!”谢佩瑶焦虑地回应道。

杨雯丽故作神秘地一笑:“你别忘了,我还认识凯尔!”

“凯尔?他……他不是也离开学校了吗?”谢佩瑶迟疑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他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你了……”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杨雯丽的表情,似乎害怕触碰到什么敏感的话题。

杨雯丽轻轻一笑,摆了摆手,示意谢佩瑶不必担心。“哎呀,你想哪儿去了?”她故作轻松地说道,“凯尔只是去外地做兼职了,之前一直忙着工作,所以才没时间联系我。”她顿了顿,眼珠一转,继续说道:“凯尔一直都很有事业心,他想趁着假期多赚点钱。”

“真的吗?”谢佩瑶仍然有些怀疑,她追问道,“那他是什么时候联系你的?怎么说的?”

杨雯丽神秘一笑,凑近谢佩瑶,压低声音说道:“就今天中午,估计是昨晚达吉尔跟他炫耀了,然后他抽空给我发了条消息,说我们玩爽了吗,下次他也加入,只是现在他工作忙抽不开身。”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谢佩瑶的反应,然后才继续说道:“他还说,等他回来,要好好补偿我这段时间的‘寂寞’呢!”杨雯丽眉飞色舞地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杨雯丽故作轻松的语气和夸张的表情,让谢佩瑶原本焦虑的内心稍稍安定了一些。达吉尔走了,但如果凯尔能来,也挺棒的!至少,凯尔也是个黑人,而且,她也体验过凯尔那充满力量的肉体。

“那…那凯尔什么时候回来?”谢佩瑶小心翼翼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又夹杂着一丝不安。

杨雯丽故作思考状,然后神秘兮兮地说道:“他说还要一段时间,不过他说要介绍他的几位黑人朋友给我!”她对着谢佩瑶挤眉弄眼,眼神中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谢佩瑶的眼睛亮了起来,仿佛黑暗中出现了一丝曙光。她急切地问道:“几个?都是黑人吗?都…都像达吉尔那样吗?”她脸颊绯红,呼吸急促,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接下来的“盛宴”。

杨雯丽故作矜持地笑了笑,伸出三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三个!”她故意拉长了声音,顿了顿,然后凑到谢佩瑶耳边,轻声说道:“你也见过,就在篮球赛上,都很猛!”

谢佩瑶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一阵酥麻。三个?就是上次篮球赛上面的另外几个壮汉球员!?她不敢想象那会是怎样的场景,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涌起,让她浑身燥热难耐。

“那…那我们什么时候…”谢佩瑶迫不及待地问道,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杨雯丽神秘一笑:“别急,凯尔说要给我们一个惊喜,让我们耐心等待。”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他说,这次要我玩点刺激的。”

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对谢佩瑶来说简直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每一分每一秒,她的脑海中都被凯尔的那三个黑人朋友占据。他们如同三座雄伟的山峰,在她心中投下巨大的阴影,让她感到既兴奋又恐惧。她幻想着他们粗壮的肉体,巨大的尺寸,以及各种疯狂的姿势。她甚至开始在网上搜索一些黑人多P的视频,试图用虚拟的感官刺激来缓解内心深处不断翻涌的欲望。

终于,在焦急的等待中,凯尔回消息了,带来了她梦寐以求的地址和时间:学校旁边一座废弃的工厂楼,晚上十点。阴森的工厂,荒无人烟,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先去外面商业街吃点东西!”,两人一路兴奋地讨论着接下来的“盛宴”。她们来到一家川菜馆,一股热浪夹杂着辣椒、花椒、姜蒜的辛香扑面而来,瞬间唤醒了谢佩瑶沉睡的味蕾。然而,她此刻的心思却完全不在食物上。她机械地跟随杨雯丽来到一间包间坐下,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思绪早已飞到了那个废弃的工厂,飞到了凯尔的三个黑人朋友身上。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杨雯丽的声音将谢佩瑶从幻想中拉了回来。她这才发现,服务员已经将她们点的菜摆满了桌子,水煮鱼、毛血旺、辣子鸡……每一道菜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没…没什么…”谢佩瑶支支吾吾地回答,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杨雯丽对视。她拿起筷子,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盘子里的菜,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待会儿吃不下‘主菜’了。”杨雯丽用筷子轻轻敲了敲谢佩瑶的盘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暧昧。

谢佩瑶被她的话惊醒,脸颊顿时烧得通红。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连忙低下头,假装认真地吃菜。

“你这样的状态,可不会让黑人满意哦!”杨雯丽轻笑一声,拿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摇晃着,“来,喝点酒,放松一下。”

谢佩瑶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酒杯。她知道杨雯丽说得对,如果自己一直保持这种紧张焦虑的状态,恐怕很难享受接下来的“盛宴”。她深吸一口气,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入胃中,仿佛一团火在燃烧,驱散了心中的些许不安。

“这才对嘛!”杨雯丽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预见到了今晚的疯狂场景。“今晚,我们要玩得尽兴!彻底释放自己,把所有的压力和束缚都抛到九霄云外!”

“来干杯,庆祝我们甩掉那些弱小的国男男友!从此以后,我们只属于自己,属于那些强壮威猛的黑人炮友!”她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眼神中充满了对自由和快乐的渴望。干杯!”

谢佩瑶也跟着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心中的兴奋和期待如同潮水般涌来。

“为了我们新的开始!”杨雯丽再次举杯,“为了我们心仪的黑人炮友!”

“来!”谢佩瑶再次举起酒杯,“为了我们的新生活,干杯!”

“干杯!”杨雯丽将一杯有一杯的啤酒一饮而尽。

“为了…我们心仪的黑人炮友!”谢佩瑶补充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为了…我们即将开始的…狂野之夜!”杨雯丽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

“为了黑人炮友!”谢佩瑶也高举酒杯,与杨雯丽的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今晚,我们要玩个痛快!”杨雯丽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张扬。

“不醉不归!”谢佩瑶也跟着喊道,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让我们一起迎接新的生活,新的快乐!”杨雯丽再次举杯,与谢佩瑶的酒杯碰在一起,两人相视一笑,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昏暗的灯光下,杨雯丽的脸颊泛着酡红,眼神迷离。酒精的作用让她原本的羞涩和恐惧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即将被猎人捕获的猎物,既害怕又渴望。

“你说…他们…会不会很粗鲁?”杨雯丽借着酒劲,终于问出了藏在心底的疑问。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颤抖。

谢佩瑶噗嗤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粗鲁?雯丽,这才刺激啊!你想想,被三个强壮的黑人…狠狠地…”她故意顿了顿,看着杨雯丽越来越红的脸,继续说道:“这不就是我们一直追求的快感吗!”

谢佩瑶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想象着那种画面,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种想法,但她无法控制自己。她就像一个沉迷于毒品的瘾君子,明知是深渊,却义无反顾地跳下去。

此刻餐馆的隔壁包间内昏黄的灯光洒在包间内的木质桌面上,五个年轻人正围坐其中,借酒消愁,他们就是校队的五人王子恒,吴宇珩,赵坤鹏,候铭盛,黎江源。

王子恒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浓烈的酒气在空气中弥漫。他的脸已经微微泛红,酒意上涌,眼神却透着挥之不去的低沉。吴宇珩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眼神空洞地盯着面前的酒杯,谢佩瑶的分手电话就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头,隐隐作痛。

“兄弟,别想太多了,女人嘛,走了就走了,下一个更好。”王子恒拍了拍吴宇珩的肩膀,试图安慰他。

“你看我,早就看开了。”王子恒灌了一大口啤酒,继续说道,“女人啊,天生就喜欢大家伙,这是人种的差距,咋们啊比不了。”

“别说你了,我在 gym 健身的时候还撞上两个跟我们同校的女生在跟黑人说笑,一口一个‘My King’的叫,看都不看老子一眼!”赵坤鹏从椅背上直起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叹了口气,“气得我当场想砸掉手里的铁片。”

“就是!老子一米八几的个头,八块腹肌,凭什么那些女人就喜欢黑鬼?”候铭盛也愤愤不平地附和道。

黎江源叹了口气,向后一靠,双手抱头,苦笑道:“哎,这社会就是这样,咱们辛辛苦苦练球练肌肉,结果人家黑人哥们一站那里,全场秒杀。”

包厢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酒精的刺激让每个男人的情绪都更加敏感和暴躁。昏黄的灯光下,包间内的气氛愈发压抑,几个人埋头苦饮,心底的不甘和愤懑随着酒精的灼烧越来越难以掩饰。

“凭什么?你们说,凭什么?”吴宇珩忽然站了起来,酒劲已经冲昏了他的大脑,他一把拉下自己的帽衫外套,露出紧绷的肌肉线条,“我们这些天天在操场上挥汗如雨的,怎么就比不过那些黑人?他们就仗着自己有根大家伙!”

“凭什么?就凭他们屌大!?”吴宇珩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赵坤鹏猛咂了一口酒,嘴巴一撇,嘲讽中带着几分自嘲:“宇珩,还用问吗?人种优势呗。咱们华夏男人这一块,天生就是输在起跑线上了。”

“屌大!?”王子恒重复了一遍吴宇珩的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浓浓的酒精味和一丝苦涩,“可不是嘛!人家是天赋异禀,咱们再怎么练,也练不出那玩意儿来!”

吴宇珩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呻吟着。他想起谢佩瑶在电话里决绝的语气,想起她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心如刀绞。

“妈的!”候铭盛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酒杯都跳了起来,“老子不服!凭什么咱们就得低人一等?”

“不服又能怎么样?”赵坤鹏拿起一瓶啤酒,仰头灌了一大口,“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咱们就是被淘汰的那一批。”

黎江源一直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喝酒。他想起自己曾经暗恋的女孩,也是投入了黑人的怀抱。那种无力感,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来。

黎江源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指着桌上的酒瓶说道:“你们啊,先把这些酒喝完再说!”

于是,一场拼酒大赛开始了。几个男人纷纷拿起酒瓶,豪饮起来。包厢里充满了酒精的味道和男人们粗犷而失落的声音。

酒瓶一个个倒下,包厢里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也充斥着男人们压抑的低吼。王子恒眼神迷离,看着面前模糊的酒瓶,思绪飘忽。他想起了杨雯丽,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此刻或许正躺在另一个黑人的怀里,那个黑人有着他望尘莫及的“优势”。

“操!””吴宇珩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发出一声闷响。

“宇珩,别太难过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赵坤鹏醉醺醺地安慰道,说话间舌头都大了。

“芳草?妈的,都是些野草,哪有谢佩瑶那样的极品!”吴宇珩红着眼睛,口齿不清地反驳道。

“妈的!便宜了那黑鬼!”候铭盛猛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墙边。

黎江源看着这几个醉成一滩烂泥的兄弟,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他们都在用酒精麻痹自己,逃避现实。可是,逃避有用吗?现实就像一座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昏黄的灯光继续笼罩着小小的包间,空气中弥漫的不仅仅是酒精的刺鼻气味,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气息。

候铭盛摇摇晃晃地靠在墙上,忽然哼出一声冷笑:“妈的,不就是屌大吗?老子听说有种东西叫手术刀,你们要不凑凑钱,给我加点料?”他抬眼扫了扫众人,眼神混杂着挑衅和戏谑,仿佛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提议。

“滚蛋吧你!”赵坤鹏一边打着酒嗝一边骂道,“镶金边都没用,再怎么改造也修不出人种优势来。”他说着,嗤笑了一声,眼神却黯然了下去。

王子恒趴在桌子上转着空酒瓶,声音低了几分:“要真是改造有用,早他妈改了。”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泼在每个人心头。整个包厢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黎江源还在一口一口地喝酒,仿佛要把整个人全都泡进瓶子里。他终于抬起眼,语气低沉:“这些年,咱们有努力吗?说到底,不是别人放弃了我们,而是我们自己把自己放弃了。”

吴宇珩狠狠地盯着他,嘴唇颤抖着,似乎想反驳,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他的拳头骤然砸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带着一种泄愤却又无可奈何的怒意。

黎江源仰头喝干了最后一口酒,酒瓶重重地落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像是敲响了某种沉重的丧钟。他缓缓扫视了一眼周围,个个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黎江源看着这群醉倒在酒瓶堆中的兄弟们,心中涌起一阵苦涩的无奈。酒精的麻醉无法消解失落心绪,只会加重内心深处那挥之不去的阴影。他将手里的空瓶扔到一旁,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酒过三巡,谩骂声和玻璃杯的碎裂声逐渐消退,包厢里只剩下几声叹息,众人结完账搀扶着走出餐厅,冷风一吹,几人都清醒了几分。

杨雯丽和谢佩瑶两人喝完最后一杯酒,也醉醺醺地起身离开了川菜馆,搀扶着往废弃工厂走去。夜色已经笼罩了整个城市,街道两旁的霓虹灯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如同妖艳的舞女,散发着迷人的诱惑。

吴宇珩猛地抬起头,眼神迷离:“你们看前面!”他指着前面走路歪歪倒倒的两人,“那是不是杨雯丽和谢佩瑶?”

黎江源眯起眼睛,努力想看清前面那两个摇摇晃晃的身影。酒精的作用让他视线模糊,世界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

“还真是她们!”候铭盛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又夹杂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恨意。

“妈的,那黑鬼呢?”吴宇珩狠狠地啐了一口,眼神里充满了怒火。

王子恒心头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谢佩瑶和杨雯丽这副醉态,要是碰上什么歹人,后果不堪设想。尤其是杨雯丽,她那清冷的气质和姣好的容貌,在昏暗的夜色下,就像一块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肥肉,吸引着潜藏在黑暗中的饿狼。

“跟上去!”王子恒当机立断,一种强烈的保护欲让他顾不上其他,只想确保杨雯丽的安全。

五人跌跌撞撞地朝着谢佩瑶和杨雯丽的方向跟着。夜色越来越深,路灯的光芒被树影切割成斑驳的光点,落在她们身上,显得格外迷离。

她们步履蹒跚,互相搀扶着,像两只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倾覆。杨雯丽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谢佩瑶则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

“佩瑶,你慢点……”杨雯丽的声音含糊不清,脚步也越来越虚浮。

“快点,黑人哥哥等着我们呢!”谢佩瑶回应到,只是紧紧地抓着杨雯丽的手臂,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王子恒等人加快了脚步,距离逐渐缩短。他们看到谢佩瑶和杨雯丽拐进了一条小巷,这条小巷阴暗潮湿,两旁的墙壁上布满了污渍和涂鸦,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妈的,这地方怎么这么瘆人……”赵坤鹏的声音有些颤抖,酒精带来的勇气正在逐渐消退。

“这两个丫头是想干什么?”赵坤鹏低声咕哝,扶着墙喘了口气,“都这时候了,还往这种地方钻……”

黎江源没有搭话,眼神冷冽地盯着前方的背影。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事很不对劲。谢佩瑶虽然平时表现得冷若冰霜,但并不是会胡乱找刺激的人。她们喝得烂醉还能想着往废弃工厂跑,这简直就像一个阴谋。

“咱们要不要大点声喊住她们?”吴宇珩一边提议,一边把手藏进衣袖里,似乎下一秒就准备抽出根钢筋当武器。

“闭嘴!”黎江源低喝一声,声音在小巷里激起一阵回音,“你喊了她们还跑不跑?就这状态,能不能听你话都难说。”

听到这话,吴宇珩摸了摸鼻子,闭上了嘴,不过心里的不安却愈发放大。他们几个大男人,就这么一路跟在两个醉女后面追赶,还真让人有种错乱的荒谬感。

五人悄无声息地跟着谢佩瑶和杨雯丽走进了那废弃工厂。工厂的大门早已锈迹斑斑,发出咯吱咯吱刺耳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这地方阴暗诡异,仿佛埋藏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子恒皱了皱眉,他全身的神经此刻都绷紧到了极限。“她们这是要干什么?废弃工厂这地方,除了野猫和野狗还有什么?”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中的不安如针刺般密密麻麻。

候铭盛轻轻拍了拍王子恒的肩膀,脸上虽带着笑,可那眼神却透着狡黠:“王哥,咱们几个哥们这么醉着酒跟着,看着她们的醉态,会不会显得有点像变态啊?”

“少废话。”王子恒没空理会他的嘲弄,低声恫吓了一句,“闭嘴,仔细点。别漏了她们的影。”

废弃工厂里弥漫着一股腐烂的霉味,空气潮湿得仿佛能挤出水来。地面布满了扑簌簌的碎屑和杂物,偶尔踩到会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几人步伐凌乱,却努力隐匿声息,以免惊扰谢佩瑶和杨雯丽。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地方就是打野炮的好地方!”赵坤鹏瞥了一眼头顶破败的铁梁,一副内心掩饰不住的激动样。说话间,他的脚踝还撞到了一块铁管,“咣”的一声,动静突如其来。

“你小子能不能别吓人!”黎江源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却终究压住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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