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没有身份证的话，我们不能录用。"这已经是今天第五家店这样回绝刘子豪了。

他低着头走出店门，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摆动。虽然现在的外表是个清纯可爱的少女，但没有合法身份证件，依然寸步难行。

"欣雅，你回来啦。"刘康明看到父亲垂头丧气地回到家，连忙迎上去。现在即便在家里，儿子有时候也会称呼父亲为欣雅，为的是避免在外面时不小心说错。

"嗯..."刘子豪坐在沙发上，纤细的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今天又是一无所获。"

"我不是说了吗，您不用这么着急找工作。"刘康明坐到父亲身边，"现在的积蓄足够我们生活。我也能打一些零工赚钱。"

"可是..."刘子豪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忧，"我不能一直靠你养活。我是你父亲啊，怎么能让儿子来养我？"

"爸..."刘康明压低声音，"现在的情况特殊，您就别这么固执了。没有身份证，确实很难找到正经工作。"

"我知道，但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刘子豪叹了口气，"而且整天待在家里，我都快闷坏了。"

刘康明看着父亲苦恼的样子，突然想到什么："要不...我们去办个假身份证？"

"不行！"刘子豪立刻否决，"那样太危险了。要是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那您有什么打算？"

刘子豪沉默了。

"这些事情之后再说，"刘康明突然转移话题，"这周末有个漫展，我们去看看吧。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漫展，您扮演17岁少女的话，总得了解一下这些。"

"漫展？"刘子豪一脸困惑，"就是那种大家穿着奇怪衣服的地方？"

"不是奇怪衣服，是cosplay，"刘康明解释道，"而且不只是cosplay，还有很多动漫周边、手办之类的。现在的女高中生基本都对这些有所了解。"

刘子豪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装扮——浅蓝色连衣裙配白色丝袜，倒是和那些动漫角色有几分相似。但想到要去那种热闹的场合，他还是有些犹豫："可是...会不会太引人注意了？"

"放心吧，"刘康明笑道，"漫展上什么样的人都有，而且大家都很友善。您现在这个样子，反而特别适合去漫展。说不定还会有人找您拍照呢。"

"拍照？"刘子豪顿时紧张起来，"不行不行，那样太危险了！"

"爸，您想太多了，"刘康明安慰道，"漫展上拍照很正常。而且以您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会有人联想到原来的身份。"

刘子豪还是有些担心："可是我对这些一点都不了解..."

"这正是去漫展的意义所在啊，"刘康明说，"您得学着了解现在年轻人的兴趣爱好。要不然以后有人和您聊动漫，您一问三不知，岂不是很可疑？"

听儿子这么说，刘子豪也觉得有道理。但想到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以少女的身份出现，他还是觉得紧张："那...那你得一直陪着我。"

"当然了，"刘康明笑道，"我会好好照顾我的宝贝妹妹的。"

"康明！"刘子豪瞪了儿子一眼，但配上现在这张精致的小脸，反而显得有些娇嗔，"在家里不许这样叫我！"

"好好好，"刘康明连忙认错，但眼中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那我们这就去给您准备一套漫展用的衣服吧。"

"还要准备衣服？"刘子豪惊讶道，"现在这身不行吗？"

"可以是可以，但既然去漫展，当然要打扮得更可爱一点啊，"刘康明说着，已经开始在手机上搜索，"您看这种洛丽塔风格的裙子就很适合。"

"洛丽塔？那是什么？"刘子豪凑过去看手机屏幕，看到那些蓬蓬裙后立刻摇头，"不行不行，那也太夸张了！"

"一点都不夸张，"刘康明继续说，"漫展上这种打扮很常见的。而且以您现在这个身材和长相，穿洛丽塔裙子一定很合适。"

看着儿子兴致勃勃地挑选裙子，刘子豪不由得叹气。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周末可能会很漫长。但转念一想，与其整天为找工作的事情发愁，不如先放松一下心情。

"那...那你帮我挑吧，"刘子豪最后妥协了，"但不要太夸张的款式。"

"放心吧，"刘康明眼睛一亮，"保证让您成为漫展上最可爱的妹妹。"

"康明！"

"对不起对不起，习惯了。"刘康明连忙改口，但脸上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刘子豪也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虽然这种情况还是让他觉得别扭，但至少，能看到儿子这么开心，似乎也不错。

"对了，"刘康明突然想起什么，"现在的年轻人，妹妹一般称呼哥哥为'欧尼酱'。这是一种撒娇的叫法。"

"什么？"刘子豪瞪大了眼睛，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不行！绝对不行！叫哥哥就已经够让人受不了的了，这种更奇怪的称呼我绝对不要！"

"爸，"刘康明压低声音，"您要理解，现在的女高中生都很喜欢这种称呼。尤其是在漫展这种场合，用这种称呼才不会显得突兀。"

"我不管！"刘子豪气鼓鼓地说，但配上现在这副可爱的样子，反而像是在撒娇，"这种事情我绝对做不到！我可是你父亲！"

"正因为您是我父亲，才更要注意这些细节啊，"刘康明耐心解释，"您想想看，一个喜欢动漫的17岁少女，却从来不用这些流行的称呼，不是很奇怪吗？"

刘子豪语塞，他知道儿子说得有道理，但要他用那种撒娇的语气叫自己的儿子"欧尼酱"，这实在是太超过了。

"要不...我们先在家里练习？"刘康明提议，"就当是为漫展做准备。"

"不要！"刘子豪立刻拒绝，白嫩的小手紧紧抓住裙摆，"这种事情我做不到！"

"您看，您现在的反应就很像个害羞的妹妹，"刘康明忍不住笑道，"再配上这种称呼的话，一定特别可爱。"

"康明！"刘子豪恼怒地瞪着儿子，"不许再说这种话！我警告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好吧好吧，"刘康明举手投降，"那我们先去买洛丽塔裙子。等您穿上之后，说不定就会有心情练习了。"

"你...！"刘子豪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发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不管说什么都没有威慑力。就连生气的样子，在儿子眼里都成了可爱的表现。

"爸，"刘康明收起玩笑的表情，认真地说，"我知道这对您来说很难。但既然要扮演这个角色，就得尽量做到完美。您不是一直说要保护我吗？那就更要注意这些细节，不能让人起疑心。"

听到儿子这么说，刘子豪沉默了。是啊，为了保护儿子，他什么都愿意做。但这种称呼...实在是太让人难为情了。

"我...我考虑考虑。"最后，刘子豪低着头小声说。

"真的吗？"刘康明眼睛一亮。

"我说考虑考虑！"刘子豪连忙强调，"而且就算要练习，也得等我准备好了才行。现在先去买衣服吧！"

看着父亲红着脸快步走向门口的样子，刘康明笑着摇摇头。他知道父亲一定会慢慢适应的，毕竟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越来越像个可爱的妹妹了。

只是不知道等父亲真的喊出"欧尼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呢？想到这里，刘康明就忍不住期待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刘子豪就被儿子拉去参加漫展。他穿着刚买的洛丽塔裙子，搭配白丝和蝴蝶结装饰，配上他现在精致的少女面容，确实显得格外可爱。

"爸...不，欣雅，"刘康明压低声音提醒，"您走路的姿势要优雅一点，现在这身打扮可是洛丽塔风格。"

刘子豪努力调整着步伐，但穿着这种衣服走路实在不习惯："这裙子太夸张了，走路都不方便。"

"但是很适合您啊，"刘康明笑道，"您看，已经有人在偷偷看您了。"

刘子豪顿时紧张起来，下意识地躲到儿子身后："不会被认出来吧？"

"怎么可能，"刘康明安慰道，"他们只是觉得您可爱而已。这种打扮在漫展上很受欢迎的。"

正说着，一个打扮成动漫角色的女孩走过来："抱歉，请问可以和你合影吗？你的洛丽塔裙子真的好可爱！"

刘子豪慌乱地看向儿子，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当然可以，"刘康明替父亲答应下来，"我妹妹有点害羞，请多包涵。"

"啊，是和哥哥一起来的吗？"女孩笑着说，"好羡慕啊，我哥哥从来不陪我来漫展。"

刘子豪被拉着拍照，只能强颜欢笑。但他发现，只要保持微笑不说话，倒也没人觉得奇怪。

"谢谢！"拍完照后，女孩开心地说，"对了，你们要不要一起去看cos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

"好啊，"刘康明答应道，"正好我们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于是一行人向表演区走去。路上，女孩热情地介绍着漫展的各个区域，刘子豪这才知道原来漫展有这么多内容。

看着周围热闹的氛围，他倒是渐渐放松下来。至少在这里，没人会怀疑他的真实身份。

"啊，表演要开始了！"女孩指着前方的舞台说，"我们快去找位置吧！"

看着女孩欢快的背影，刘子豪小声对儿子说："康明，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你昨天教我那些动漫知识，"刘子豪说，"要不然今天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这没什么，"刘康明笑道，"不过您要是真想谢我的话..."

"干嘛？"

"叫声欧尼酱听听？"

"康明！"

正当刘子豪和儿子在漫展上逛着时，突然有几个男生围了上来。

"小妹妹，一个人吗？要不要一起去喝杯奶茶？"其中一个男生笑着说。

刘子豪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虽然现在的他是个娇小可爱的少女形象，但内心还是个父亲，面对这种情况既紧张又恼火。

"不...不用了..."刘子豪小声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发火。现在的处境，他不能表现得太强势。

"别这么害羞嘛，"另一个男生凑近了些，"你这身洛丽塔裙子真可爱，我们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就在这时，刘康明及时出现，站在父亲面前："抱歉，我妹妹不需要和陌生人交朋友。"

"哦？有哥哥陪着啊，"其中一个男生撇撇嘴，"不过你妹妹这么可爱，应该多交些朋友才对。"

"我说了，不需要。"刘康明的语气变得冷硬，"请你们离开。"

刘子豪躲在儿子身后，看着儿子挺直的背影，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往日里都是他保护儿子，现在却要靠儿子来保护他。

"喂，你这态度..."一个男生似乎有些不高兴。

"我再说一遍，"刘康明打断他的话，"请你们离开。否则我就叫保安了。"

几个男生见状，终于悻悻地走开了。刘康明这才转身看向父亲："您没事吧？"

"没事..."刘子豪低着头，声音有些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生气。如果是以前的他，绝对会给这些轻浮的小子一点教训。

"对不起，"刘康明歉意地说，"我不该离开您去买饮料的。"

"不怪你，"刘子豪摇摇头，"是我太大意了。没想到...没想到现在这个样子，会遇到这种事。"

"所以我才说要保护您啊，"刘康明轻声说，"现在的您，确实需要我的保护。"

刘子豪抬起头，看着儿子认真的表情，突然觉得有些想哭。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扮演弱小的妹妹角色，但此刻他才意识到，或许他真的变成了需要保护的那一个。

"康明..."刘子豪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声说，"谢谢你...欧尼酱。"

刘康明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温柔的笑容："您终于肯这么叫我了？"

"别得意！"刘子豪立刻红了脸，"就这一次！而且...而且是因为你刚才表现得像个真正的哥哥。"

"我一直都是在保护您啊，"刘康明笑道，"只是您平时都不肯承认罢了。"

"康明！"

"好好好，不说了，"刘康明连忙转移话题，"我们去看看其他展区吧。这次我不会再离开您了。"

看着儿子坚定的背影，刘子豪突然觉得，虽然现在的处境很奇怪，但有这样一个可靠的儿子，似乎也不错。只是这种想法让他觉得更加羞耻了——他可是父亲啊，怎么能依赖儿子呢？

"走吧，欣雅。"刘康明回头笑道，"我带您去看看手办区，听说有很多可爱的展品。"

"嗯..."刘子豪小声应着，跟在儿子身后。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适应这个角色了，这让他既欣慰又担忧。但至少现在，他知道有儿子在身边，他就是安全的。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却莫名地温暖。

晚上回到家，刘子豪疲惫地坐在沙发上，今天一整天穿着洛丽塔裙子逛漫展，确实让他有些吃不消。

"今天我们的欣雅妹妹表现得很不错呢，"刘康明笑着说，"尤其是那声'欧尼酱'，简直可爱到爆炸。"

"康明！"刘子豪立刻红了脸，"都说了那是特殊情况！而且回到家就不许再提这件事！"

"可是爸，"刘康明坐到父亲身边，"您今天确实越来越像个真正的妹妹了。不管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走路的姿势，都特别自然。"

"那...那是因为不得不演啊，"刘子豪低着头，白嫩的手指不安地绞着裙摆，"而且还不是你非要我这样。"

"但您演得太好了，"刘康明继续说，"连那个和我们一起逛展的女孩都说，欣雅酱简直就是理想中的妹妹形象。"

"别说了..."刘子豪把脸埋在手里，"我都不敢相信自己今天居然做了那些事。和陌生人合影，看动漫表演，还...还叫你..."

"欧尼酱？"刘康明笑着接话。

"康明！"刘子豪抬起头瞪着儿子，但配上现在这张精致的小脸，反而显得像在撒娇，"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好好好，不说了，"刘康明举手投降，"不过爸，您要承认，今天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您玩得开心，不是吗？"

刘子豪沉默了。确实，除了那个不愉快的插曲外，今天的漫展之行还是很有趣的。看到那么多年轻人热情地分享自己的爱好，他也不由得被感染了。

"而且，"刘康明继续说，"您看，现在这个身份其实也没那么难适应。只要放松下来，自然而然就能融入角色。"

"可是..."刘子豪犹豫着说，"我总觉得这样不对。我是你父亲啊，怎么能...能表现得像个撒娇的妹妹？"

"爸，"刘康明认真地说，"现在的情况特殊，我们必须适应这个身份。而且您今天不是做得很好吗？就连那些找麻烦的人，最后不也被我赶走了？"

提到这件事，刘子豪又想起当时的场景。儿子保护自己的样子，确实让他感动，但同时也让他觉得很复杂。

"说起这个，"刘子豪抬起头，"谢谢你今天保护我。虽然...虽然这种感觉很奇怪。"

"这有什么好谢的，"刘康明笑道，"保护妹妹是哥哥的责任嘛。"

"康明！"刘子豪又羞又恼，"都说了回家后不许这样说话！"

"好啦好啦，"刘康明笑着站起来，"您先去换衣服休息吧。今天确实累了。"

刘子豪点点头，拿着睡衣准备回房间。但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小声说："康明，今天...今天真的谢谢你。"

"爸，"刘康明温柔地说，"不管您是什么样子，我都会保护您的。"

听到这话，刘子豪感觉眼眶有些发热。他连忙关上房门，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但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和儿子的关系，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

这种变化让他既害怕又期待，但至少，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可靠的儿子。即使现在的他必须扮演一个柔弱的妹妹，也有人会永远守护着他。

"被感动了？"刘康明在门外笑着说，"是不是想当我真正的妹妹了？"

房门猛地打开，刘子豪气呼呼地站在门口，已经换上了粉色的睡裙："康明！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过分了！我可是你父亲！"

"可是爸，"刘康明忍着笑意说，"您现在这个样子，说这种话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尤其是穿着这件可爱的睡裙的时候。"

刘子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顿时更加羞恼："这...这不是没办法吗！现在这个身体，只能穿这种衣服..."

"而且很适合您啊，"刘康明继续逗他，"今天在漫展上，大家都说欣雅妹妹特别可爱。连那个找麻烦的人都被您的可爱打动了。"

"不许提那件事！"刘子豪涨红了脸，"而且那种人根本就是在调戏我！要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一定要教训他们！"

"所以我才说嘛，"刘康明笑道，"现在的您需要哥哥的保护。就像今天那样，我会一直守护着您的。"

"康明..."刘子豪欲言又止，他想训斥儿子不要太得意，但想到今天儿子确实保护了自己，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您看，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可爱，"刘康明继续说，"完全就是个傲娇的妹妹。"

"什么傲娇！"刘子豪跺了跺脚，但穿着拖鞋的小脚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轻柔得很，"不许用那些奇怪的词形容我！"

"那要用什么词好呢？"刘康明故意思考着，"温柔可爱的妹妹？还是说..."

"够了！"刘子豪打断儿子的话，"我要睡觉了！你也快去休息！"

"好吧好吧，"刘康明投降，"不过爸，说真的，您今天表现得真的很好。完全看不出是在演戏。"

刘子豪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那是因为...因为有你在身边。如果是一个人的话，我肯定做不到。"

"所以说啊，"刘康明温柔地说，"我们要互相扶持。您保护我的时候那么多，现在换我保护您也是应该的。"

"康明..."刘子豪感觉眼眶又有些发热，"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大概是因为有了这么可爱的妹妹？"

"康明！"刘子豪又羞又恼，"不许再说了！快去睡觉！"

几个月过去了，刘子豪依然没能找到工作。每次面试，都因为没有合法身份证件而被拒绝。即使是那家愿意商量的奶茶店，最后也因为各种规定不得不放弃录用他。

"欣雅，别再为工作的事情烦恼了，"刘康明看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父亲说，"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

刘子豪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疲惫："什么好消息？"

"您看这个，"刘康明拿出一张彩票，"我中奖了！"

"中奖？"刘子豪一愣，"中了多少？"

"五百万！"刘康明兴奋地说，"我已经想好了，用这笔钱创办一个公司。这样就能赚钱养家，您也不用再为找工作的事情发愁了。"

"康明..."刘子豪眼眶湿润，"这钱是你的，你应该..."

"爸，"刘康明打断父亲的话，"这钱当然是用来照顾家人的。您为我付出了这么多，现在换我来照顾您。"

"可是..."刘子豪低头看着自己现在这副娇小的模样，"我是父亲啊，怎么能让儿子养活..."

"您看，"刘康明坐到父亲身边，"现在的情况特殊，与其让您冒险去找工作，不如让我来负责赚钱。而且我已经18岁了，完全可以独立创业。"

刘子豪沉默了。确实，以现在这个身份，找工作实在太困难了。每次被拒绝，都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而且，"刘康明继续说，"我已经和律师商量过了。可以用这笔钱注册一家科技公司，主要做软件开发。我在学校学的就是这个，完全没问题。"

"康明..."刘子豪抬起头，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突然感觉鼻子发酸，"你什么时候长大了..."

"还不是因为有这么可爱的妹妹要照顾？"刘康明笑着说。

"都这种时候了还开玩笑！"刘子豪红着脸说，但语气里却没有责备的意思。

"我是认真的，"刘康明说，"有了这笔钱，我们的生活就不用愁了。您就安心在家，扮演好欣雅这个角色就行。"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刘康明坚定地说，"这是我的决定。而且您想想看，如果您去工作反而更危险。万一身份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刘子豪叹了口气。儿子说得对，现在这个处境，确实不适合他去工作。但让儿子一个人承担家庭的重担，他又觉得很愧疚。

"康明，"刘子豪犹豫了一下，"你真的想好了吗？创业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想好了，"刘康明笑道，"而且有您在身边支持我，我一定能做好的。"

看着儿子自信的样子，刘子豪突然觉得，自己的儿子真的长大了。虽然现在的他必须扮演一个柔弱的妹妹角色，但儿子却变得越来越可靠。

"那...那你一定要小心，"刘子豪说，"创业的事情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虽然现在这个样子，但我以前的经验还是能用的。"

"知道了，"刘康明笑着说，"我们的欣雅妹妹果然最关心人了。"

"康明！"

"好啦好啦，不逗您了，"刘康明站起身，"我去准备注册公司的材料。您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看着儿子忙碌的背影，刘子豪心中五味杂陈。他既为儿子的成长感到欣慰，又为自己现在的无力感到难过。但至少，他们的生活有了新的希望。

而且，他相信儿子一定能做得很好。因为那个曾经需要他保护的小男孩，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可靠的大人。

"以后我负责赚钱养家，您就负责貌美如花。"刘康明笑着说。

"康明！"刘子豪立刻红了脸，"你这孩子怎么说话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可是你父亲！"

"可是爸，"刘康明坐在父亲身边，"您现在这个样子，确实很适合这个角色啊。而且您看，连找工作都这么困难，不如安心在家，好好扮演欣雅这个身份。"

刘子豪低头看着自己娇小的身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确实，现在这个样子，连最基本的工作都找不到，反而会给儿子添麻烦。

"而且您想想看，"刘康明继续说，"现在的您这么可爱，要是去工作反而容易遇到危险。就像上次在漫展那样，总会有不怀好意的人..."

"不许提那件事！"刘子豪气鼓鼓地说，但配上现在这张精致的小脸，反而显得像在撒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但这样说话太奇怪了。"

"有什么奇怪的，"刘康明笑道，"您现在本来就是个可爱的妹妹啊。而且您看，连走路的姿势都越来越自然了。"

刘子豪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养成了小步走路的习惯，顿时更加羞恼："都怪你！整天让我穿这些裙子，走路都变得奇怪了！"

"这不是很好吗？"刘康明说，"越自然越不会引人怀疑。而且说实话，您现在的样子，真的很适合这种打扮。"

"康明！"刘子豪用小拳头捶打儿子的肩膀，但力道轻得像在撒娇，"不许再说这种话了！我还是你父亲！"

"是是是，您是我父亲，"刘康明笑着说，"但现在也是我可爱的妹妹。所以就让我来保护您、照顾您吧。"

刘子豪感觉眼眶有些发热。虽然儿子总是说些让他害羞的话，但他知道，这些话里都包含着深深的关心。

"对了，我有个提议，"刘康明突然说，"既然您想工作，不如来当我的私人秘书吧。"

"什么？"刘子豪一愣，"私人...秘书？"

"对啊，"刘康明笑着说，"这样就不用担心身份的问题了。而且您以前是公司老总，对管理很有经验，完全可以帮我处理一些事务。"

"可是..."刘子豪低头看着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我现在这个样子..."

"正好啊，"刘康明说，"现在的您完全符合秘书的形象。而且这样我们也能经常在一起，我也能更好地保护您。"

"康明！"刘子豪红着脸说，"你这是在取笑我吗？让父亲当儿子的秘书，这像什么话！"

"我是认真的，"刘康明正色道，"您想想看，这样既能解决工作的问题，又不用担心身份暴露。而且您确实很适合这个角色。"

刘子豪沉默了。确实，如果要工作的话，这似乎是最安全的选择。但是...

"那...那我要穿什么？"刘子豪小声问。

"就穿平时那样的裙子就好，"刘康明笑道，"您现在这个样子，穿什么都很合适。"

"不行！"刘子豪立刻摇头，"工作的话至少要穿正装！"

"好啊，"刘康明眼睛一亮，"我正好知道一家很不错的女士职业装店。"

"等等！"刘子豪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更加羞恼，"我是说...我是说..."

"爸，"刘康明认真地说，"我知道这对您来说很难接受。但现在的情况，这确实是最好的选择。您就当是在帮我，好吗？"

看着儿子诚恳的眼神，刘子豪叹了口气："你这孩子...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刘康明笑道，"明天我们就去买职业装。"

"等等！我还没答应呢！"

"可是您刚才已经在考虑穿什么了不是吗？"刘康明狡黠地说。

"康明！"刘子豪又羞又恼，"你...你太得意了！"

"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刘康明笑着说，"叫'有事秘书干，没事...'"

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子豪打断了："康明！"他气得直跺脚，"你这孩子怎么能说这种话！我可是你父亲！"

"我开玩笑的，"刘康明连忙摆手，"就是想逗您笑笑。"

"一点都不好笑！"刘子豪红着脸说，"你现在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好啦好啦，我错了，"刘康明认错，"我就是想说，有您当秘书，我一定能把公司管理得很好。"

"哼！"刘子豪转过身去，但那副娇小的背影看起来更像是在闹别扭，"你现在说话越来越过分了！"

"因为您现在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嘛，"刘康明笑道，"完全看不出是在生气。"

"康明！"刘子豪转过身来，精致的小脸因为羞恼而泛红，"你再这样我就不当你的秘书了！"

"别啊，"刘康明连忙说，"我保证以后在公司好好说话。您看，我们还没去买职业装呢。"

"谁...谁要去买职业装了！"刘子豪结结巴巴地说，"我还没答应呢！"

"可是您刚才都在考虑穿什么了，"刘康明笑道，"而且我已经看好了几家不错的店。"

"你！"刘子豪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发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不管说什么都没有威慑力。就连生气的样子，在儿子眼里都成了可爱的表现。

"好啦，"刘康明收起玩笑的表情，"我保证在公司会好好表现，不会让您难堪的。您就当是在帮我，好吗？"

看着儿子诚恳的眼神，刘子豪叹了口气："你这孩子...现在越来越会哄人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刘康明眼睛一亮。

"我...我再考虑考虑，"刘子豪低着头说，"而且就算要当秘书，也得有个正经的样子。不能像现在这样..."

"您现在这样就很好啊，"刘康明笑道，"清纯可爱的形象，很适合当秘书。"

"康明！"

"好好好，不说了，"刘康明投降，"我们明天去看看职业装，您觉得呢？"

刘子豪没有回答，但从他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略显期待的眼神来看，似乎已经在考虑要买什么样的职业装了。

看着父亲这副模样，刘康明忍不住又想逗他，但想到刚才的教训，还是决定暂时收敛一下。毕竟，以后在公司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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