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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写歪诗程明欢纵欲 坐火车陶师闲释疑,4

小说:催眠宝鉴 2025-09-02 08:41 5hhhhh 8150 ℃

  

  程明走出单元楼,随手就将“把柄”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倒背着手,扬长而去......

  

  

母元2025年2月8日晚上19点03分 阴 -16℃

===张垣市火车站===

  

  

  火车缓缓进站,程明跟着师父在月台上静静等候。

  这是一列十四节车厢的列车,师徒二人按车票本应在第十四节,但却因爷俩都嫌“四”这个数字不吉利,便用你懂得的特殊手段给换到了第十三节车厢。

  列车停稳并打开车门后,作为徒弟的程明正准备拿着自己和师父的行李上车,忽然发现每节车厢的车门左侧都印着一首相同内容的红字五言律。

  

 【写道是:

 

  《左泰冲游赤县有感》

  野里羔羊盛。城中道树多。

  秋风铺路轨,落日映山河。

  鬼蜮钧天乐,愚氓岁莫歌。

  何时天复旦,净秽沐清和。[五言律诗,平水韵,五歌,仄起]

  

~~[嫩蝶在赣林老木夹批:野里,指乡村]~~

~~[林北有甘霖精酿夹批:羔羊,1.小羊2.上帝的信徒]~~】

  

  程明读后虽不解其意,但心里却感到有股莫名的不爽,本欲驻留一会儿,仔细琢磨下诗中想表达真实的含义,可在站台工作人员的一再催促下,程明只得放弃了这个念头。

  

  话休饶舌,师徒俩上车后顺利的找到了包厢,这会儿他们正对坐在车窗的两侧,无聊地盯着外面逐渐变淡的雾气。

  

  列车刚驶出车站不久,程明猛地发现,不远处一个小山丘顶上的中杆灯下,竟有一大一小,两个像貉似的动物在疯狂地反复横跳。

  

  “不能是人吧?”程明心道。

  

  等火车即将逼近山丘时,程明方才识别出来,竟然真的是两个人!

  

  这二人的身后各背着一捆束棒和一把斧子,他们站在山丘顶上,冲着程明的方向边跳边喊。

  

  个子高的操着江淮口音,他喊道:“阿道夫!放宽心!火车正飞速向右驶,天一黑咱就牛了!”

  

  个子矮的操着巴蜀口音,他喊道:“答丢夫!别害怕!火车依然在向右驶!天一黑咱就发了!”

  

  程明仿佛听懂了一般,对着窗外咯咯直笑,这一奇怪的举动引起了陶蓬莱的注意。

  

  “你......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陶蓬莱诧异地问道。

  

  “‘凡可说的,皆无意义。凡有意义的,皆不得不以荒唐的语言传递其意义。’这是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在《哲学评论》中说过的话。徒儿虽然没听懂,但能感觉得到他们在为自己勇敢的奋斗着,我甚至有种他们是同道的感觉。”程明装逼道。

  

  “呃......也......也对,也可以这么说。”

  

  “啊?师父您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程明张着大嘴问道。

  

  “不光听得懂,还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那......那他们是干什么的?”程明急迫地追问道。

  

  “还能是啥,吃两条线的呗。”

  

  “吃两条线?啥玩意儿是吃两条线?”程明好奇地继续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就是抢火车!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们抢的一般都是铁路货车。”

  

  “啊——!那......那他们背上的东西是......”程明屏住呼吸问道。

  

  “束棒是分给同伙的,用来制服护车人员,斧子则是用来砸锁取货的。”

  

  “卧槽!卧槽!!卧槽!!!牛逼!牛逼!!牛逼!!!”程明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啊!”

  

  “那个......他们刚才为什么冲着咱们喊?”程明又来了新的问题。

  

  “他们喊的不是咱们,是强盗同伙!”陶蓬莱伸出手指指向窗外。

  

  “强盗同伙?外面啥也没有啊!我只看到了灌木丛。”

  

  “强盗同伙就隐藏在这些灌木丛中,只需星星之火,便能使他们立刻无处遁形,只能现出原形。”

  

  “好家伙......亏我刚才还说他们是同道......操他妈的......”

  

  “你没说错啊,确实算是同道。”

  

  “这......这怎么算?”

  

  “都在祸害国家跟老百姓啊,本质上咱们和他们是一样的啊。”

  

  “卧槽......师父你......你......怎么......怎么......”

  

  “这怎么了?又没外人,咱们不就是打着好听点儿的旗号祸国殃民嘛,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只要自己不觉得难受不就行啦!”

  

  “我......我是说......我没想到......我......我......”

  

  “喊的口号你要真信......那你可真是够可以的。我问你,咱们拜孙悟空拜的跟真的一样,如果孙悟空突然显圣,出现在你我的面前,在正常情况下,他会做什么?”

  

  “把咱爷俩宰了......”

  

  “那不就是了,原来你清楚啊!”

  

  “我......我......有些时候......我真的......我......”

  

  “偶尔的自我欺骗无伤大雅,可要真没意识到自己是在打着大义的旗号行着不义之事......那这个人的脑子多半是没救了,和疯子没什么两样。”

  

  “好吧......话既然说开了。徒儿确实能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可徒儿非但没感到内心有哪里不舒服,反而觉得好爽,好刺激!”

  

  “这就行了。”

  

  “我......徒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种事当然不能公开说,但事实真相到底如何,大家伙心里其实都清楚的很。”

  

  “嗯......”

  

  “人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一定要有一个清醒的认知,不能别人说对就对,别人说错就错。即使是错的,只要对自己有益,能过得了自己这关,那就没什么了。怕的是自己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谢师父教诲!”

  

  “为师想到啥说啥,怕你悟不透,再点你个事儿。”

  

  “师父您说,徒儿听着呢。”

  

  “其实......只要你愿意多动脑筋,穷人家的女娃你也是能糟蹋的。”

  

  “这脑子怎么动?”

  

  “比如......你看上了一个油条铺老板的女儿,你完全可以催眠一个富人,让他提着一箱钱偷偷放在铺子里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啊。”

  

  “难道说......”

  

  “嗯,那可不呗!这样就可以说油条铺老板是有钱人了,然后你就可以桀桀桀桀桀桀......”

  

  “对啊,对啊!桀桀桀桀桀桀......”

  

  “当然了,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你完事后还要让那一箱钱那里来回哪去。”

  

  “对,对,对!”

  

  “你看看这样多好,钱的主人没有损失一分钱,油条铺老板的女儿收获了成长,你自己也从中得到了快乐。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啊!为师这也只是抛砖引玉,徒儿你一定要多动脑筋,学会举一反三哟。”

  

  “是,是,是!”

  

  “乖徒儿,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你现在......有什么特别好奇,十分想问的东西没有?”

  

  “还真有!徒儿老想问......咱们这么横......就没有什么东西能治的了咱们吗?我是说......咱们有没有什么敌对势力......或者说......这世上有没有其他什么能制裁的了咱们的事物存在吗?”

  

  “有!”

  

  “那是......”

  

  “它是航船,它是朝日,它是婴儿。”

  

  “呃......没太听懂。”

  

  “这么说吧,它若形成,其强大的力量离谱到可以用‘机械降神’和‘降维打击’来形容。”

  

  “卧槽!那咱们......”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航船、朝日、婴儿的形成条件极其苛刻,有些话不知道咋说......这么说吧,咱们多数时间始终是处于绝对上风的,这点无需担心。”

  

  “哦呦~!好得很,好得很!徒儿觉得,其实......即使敌对势力真的形成也不用怕,我们只要在刚有苗头时混入其中,抢先占领潮头位置,等站稳了脚跟,咱们就可以阳奉阴违,过度执行他们正常的指令,歪曲他们本来的意图,这样就可以把主流整成断流,让在其中的我等实质逆流变成主流。接下来......就是打着昔日主流的名义,干着咱们真逆流,假主流想做的事。叫什么这种事情从来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才能实现自己的目的。”

  

  “你小子,还挺能的哈哈哈哈哈哈......”

  

  “咱们这一派哈哈哈......在这方面具有先天的优势,很多事情我们能做,他们却不能做哈哈哈......也就是说,胜利将会永远的站在咱们一方。”

  

  “哈哈哈......乖徒儿你说的很在理,正是如此!哦,对了!瞧为师这记性,你看完记得撕了它。”陶蓬莱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成方块的纸。

  

  “师父,这是啥啊?”程明一边接过陶蓬莱手里的纸,一边好奇地问道。

  

  “之前在电话里不跟你说过嘛,为师卖了个老脸,巧妙的把你在郑家搞的‘过’给整成了‘功’。这老脸反正是卖了,就顺便帮你讨了个爵位。”

  

  “爵位?咱们组织不是......提倡那什么嘛?怎么也搞等级之分和座次有别这套啊。”程明一边将纸张打开,一边道。

  

  “还那句话,这些个鬼话你要真信,那你脑子......”

  

  “了然,了然!”

 【程明把纸张放在桌上,低头看着上面的内容:

  固册爵

  

  党魁

  天命天理/大道大德/至公至平/广播自由平等/无上自然神通/催眠妙法大王

  

  长老会

  特等天威龙头公

  特等大威龙身公

  特等至威龙尾公

  一二三等灵威龙角公

  一二三等强威龙额公

  一二三等远威龙目公

  一二三等壮威龙鳃公

  一二三等真威龙頞公

  一二三等宁威龙耳公

  一二三等福威龙须公

  一二三等宣威龙嘴公

  一二三等武威龙齿公

  一二三等振威龙涎公

  一二三等昭威龙颔公

  一二三等义威龙项公

  一二三等辽威龙脊公

  一二三等扬威龙鳞公

  一二三等显威龙腹公

  一二三等洪威龙腿公

  一二三等扩威龙掌公

  一二三等建威龙爪公

  

  高级干部/22侯

  一等十天干侯/十护法

  二等十二地支侯/十二使徒(党魁的班底,基本都是党魁的心腹)

  

  中级干部/14伯

  一等金元世界黑云黑风黑熊伯

  一等银弹世界青石青烟青鸟伯(天理党使者)

  一二三等自由世界虎豹伯

  一二三等平等世界枭獍伯

  一二三等亲爱世界豺狼伯

  一二三等精诚世界蛇蝎伯(负责处理组织内分派的各项任务)

  

  色目爵

  一等混沌世界深海龟头男爵】

  

  “深海......龟头......男爵......”程明一脸黑线。

  “为师也没想到组织竟然给你定了个这,没事的,龟头就龟头,以后还能改。你目前是色目爵,就是各色名目的意思,以后升了爵还能叫其他。”

  “好吧,那有爵位能干嘛?”

  “可以不限次数的用催眠术干除了繁殖以外的事,前提是不给组织惹麻烦啊。其实吧......没有爵位也可以干,平时是没人查,但有时候就怕万一。”

  

  “哦!这么回事啊!!那谢谢师父了!!!”程明突然眼前一亮。

  

  “为师不说过嘛,你我是师徒,师徒如父子,父子之间没必要这么客气。”

  “哎!好的师父!”程明一边将纸张撕成碎片,一边道。

  

  “嗯~!”陶蓬莱满意地点了点头。

  

  “哦,对了!师父啊......那啥,能给徒儿讲讲咱组织在历史上都干过哪些大事吗?”

  

  “就讲三件事吧,一个吕后,一个中山靖王,一个成化犁庭。”

  

  “徒儿洗耳恭听!”

  

  “‘诸大臣相与阴谋曰:“少帝及梁、淮阳、常山王,皆非真孝惠子也。吕后以计诈名他人子,杀其母,养後宫,令孝惠子之,立以为後,及诸王,以彊吕氏。今皆已夷灭诸吕,而置所立,即长用事,吾属无类矣。不如视诸王最贤者立之。’这是《史记——吕太后本纪》里的一段记载。真实的情况是——少帝、梁王、淮阳王、常山王这几位确实不是孝惠皇帝下的崽,并不是史书说的什么阴谋。孝惠皇帝的亲生孩子确确实实是被我们组织的人给调换了,只不过当时还没有催眠术,全都是靠普通人力完成的,所以事后难免走漏了风声。”

  

  “那吕后她......”

  

  “她啥也不知道,这事儿是她去世以后才慢慢流出来的。”

  

  “好家伙!”

  

  “接着是中山靖王,虽然当时还是没发展出催眠术,但我们还是成功的用普通人力绿了汉景帝,当时负责日刘胜亲妈的是一位落魄的楚国贵族后代。”

  

  “所以刘备他......”

  

  “嗯,他不是。”

  

  “牛逼!那什么......师父您继续说。”

  

  “最后是成化犁庭。徒儿,你知道成化犁庭吗?”

  

  “知道啊,是一场由成化帝对建州女真发起的战争。”

  

  “那你对此有什么疑惑吗?”

  

  “有啊!明军忙活一个多月,竟然只对建州女真造成了一千余人的伤亡,这种垃圾的战绩......怎么好意思叫[犁庭]呢?”

  

  “那如果师父告诉你,这个[庭]指的是后庭的[庭]呢?”

  

  “哈哈哈......师父你逗我玩!哈哈哈......后庭的庭哈哈哈......等会儿,什么?后庭?后庭......卧槽!!!”

  

  “就是如此!当时组织的催眠术已经逐渐成熟,时逢建州女真过于活泼,为拯救当地百姓于水火之中......”

  

  “所以组织便用这种方式惩罚了他们?”

  

  “对啊,就是这样!”

  

  “咦?感觉哪里不对啊?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好多问题......如果师父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会有很多问题更没法解释了啊!师父你是不是在逗我玩?”

  

  “为师说的可能全是真的,也可能全是假的,也可能有真有假,这都由你自己决定。你选择相信,那就是真的,你选择不信,那就是假的。”

  

  “不是......师父......你这为啥啊?”

  

  “自己去想。想一想师父这么做到底是另有深意,还是故作高深,还是打发时间,还是为其他的什么。”

  

  “哦......好的吧!”

  

  “桀桀桀桀桀桀......”

  

  “那啥,师父,这个我先不想了,等以后慢慢想。那个......师父您给讲讲关于拜师的相关事宜吧。”

  

  “拜师入会无外乎就是那几套东西,跟你在电视或书本上看到的差不多,只不过在具体细节上稍显不同。”

  

  “哦,比如?”

  

  “比如拜守护神和祖师爷,因为守护神孙大圣是地煞72变,所以你得磕72个响头。”

  

  “大圣当年要是选了天罡36变该多好啊。”程明心想。

  

  “再说说这拜祖师爷,拜陈胜吴广二老,磕多少头以自身所处的辈分来定,你是平字辈儿,所以你要磕44个头。

  

  “心疼未来存字辈儿同志。”程明捂着额头道。

  

  “我当年也是这个想法,或许......每一位刚入门弟子都这么想过吧。”陶蓬莱笑了,“拜完了精神领袖和祖师爷,好徒儿你就该拜为师我了,先跪下给师父递拜师贴,这个拜师贴没什么特别的说法,正常该怎么写就怎么写。”

  

  “嗯嗯。”

  

  “等收了你的拜师贴,就该给师父磕头了,这个也没什么特殊的,正常的3个就够了。全程下来呢......一共需要磕119个头。等你向我门的圣物——[北港香炉]献好黄词后就可以开始磕头了。”

  

  “119......我说怎么电话里说到时候让我磕个够呢。”程明在心中暗暗叫苦道。

  

  “接下来就是给我的好徒弟赐名喝号了,赐名之前跟你讲过了,在门内给你起了叫陈平然。喝号就是给你取诨名,一般是师徒先沟通好,要不徒弟自己取,要不师父给取,这个没什么特别的规定。师父就是继承的你师爷的号,所以为师的诨号是春冰虎尾三世,虽然为师私心是希望你能继承这个名号,但是为师更希望你按自己的意志来。”

  

  “师父真是开明!说真的,春冰虎尾三世虽然听着很酷,但徒儿想到了自认为更好的。”

  

  “哦?说说看。”陶蓬莱耷拉着脸。

  

  “师父您今天夸我是小恶魔,徒儿觉得这个就很不错。”

  

  “随你,只要天理党内没有和你重名的,都可以。不过前提说好了,你可想好了,到时候定下了就不能改了。”虽然嘴上很民主,可是说这话时的陶蓬莱脸上明显不高兴了。

  

  程明装孙子多年,当然明白师父说这话的意思,也察觉到了师父的微表情,可是体内的中二之魂告诉他不能妥协!他眼珠子一转,挪开了这个话题对陶蓬莱道:“师父,您继续说流程,徒儿听着呢。”

  

  “嗯,等上了宗谱,党魁会带着10天干和12地支的干部前来,你再跟党魁对一遍正式切口,对好切口正确无误后就可以把你写进族谱里了,写进族谱后,党魁就要拿出沾着处子癸水的淫羊藿在你头顶百会穴拍打36下,代表天罡36,然后你在地上并腿躺好,党魁再拿出一把新淫羊藿在你双脚涌泉穴的位置拍打72下,代表地煞72。赐福结束,整个仪式也就都结束了,从此你就正式成为是天理党的一员了。你听着肯定觉得麻烦,可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到时候听人家安排就是,人家让你按规定来你就按规定来,人家给你减流程你也别多说话,老实听喝就行。”

  

  “哦,学生晓得喽!”

  

  “还有就是......党魁如果跟你称兄道弟,你别推脱,应着就是。”

  

  “啊?他跟我称兄道弟?有毛病吧?为啥啊?”

  

  “为了以后如果遇到啥他不好解决的事,好拿你去顶呗。”

  

  “啊?那我不干!”

  

  “你傻啊孩子,现答应现不吃亏!如果你当场驳了人家,那你的人生会立刻一片漆黑。如果你当场应了人家,那你的人生将是有可能以后会一片漆黑。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真到了那时候再说,你先把眼下这关过去。”

  

  “哦......明白了。”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啊!”

  

  “......”

  

  “......”

  

  “......”

  

  “......”

  

  “......”

  

  “......”

  “哎,对了!那什么,你那个......黄词的规矩还记得吧,写了没?”陶蓬莱率先将两人之间的沉默打破。

  

  “当然记得!黄词诞生于明嘉靖年间,起先是为讽刺嘉靖帝喜爱青词为由头而创,后来逐渐成为了新成员入伙儿必备的项目之一。其规矩与青词基本相似,讲究对仗、用典那些个伍的。二者的区别为......青词是[雅]的,黄词是[俗]的,但黄词的这个[俗]和大众认知的那个[俗]是有差异的,黄词的[俗]必须得[俗]的别具一格,要让人初读时会觉得上不了台面,再品时能感到里面有东西。嗯......差不多就是这些了。”

  

  陶蓬莱笑了笑:“呵呵呵呵......完了?再仔细回忆一下,想想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程明一拍脑门:“哦,对,对,对!瞧徒儿这记性,确实还有一个没有提到!就是......青词要用朱笔书写在青藤纸上,而黄词则要用黑笔书写在黄表纸上。”

  

  陶蓬莱点了点头:“嗯~!那么,写的怎么样了?写完了吗?”

  

  程明红着脸,支支吾吾道:“那个......呃......这个......这个对徒儿来说太......太......太难了......还......还请......呃......还请师父您......您帮......帮帮徒儿。”

  

  “笔墨伺候!”

  

  “嗯?哦,哦哦!”程明愣了愣,迅速反应了过来。

  

  不多时,程明便从包里翻找出了一张白色草稿纸和一杆黑色水性笔,并将它们整齐地摆在了桌面。

  

  

 【陶蓬莱拿起程明放在桌上的纸笔,略微思忖了几秒,写道:

 

  嫪毐单鸡转桐轮,左推九,右推九,九九八十一推,推类数理,理同猴王降妖,一棒打杀;[中华通韵]

  桑冲两面奸好女,东上八,西上八,八八六十四上,上通云天,天降党首济世,万流宗仰。[中华通韵]

~~[作客青龙屌夹批:嫪毐,(?—前238年),战国末年秦国人物,为秦始皇母亲赵姬的面首,并冒充宦官与赵姬通奸生子,后欲发动兵变以杀秦王政,事败,灭族]~~

~~[迎宾白虎屄夹批:桑冲,(?—1477年),本姓李氏,明朝山西太原府石州(今山西省吕梁市离石区)李家湾文水东都人,知名罪犯,专事诱奸妇女]~~】

  陶蓬莱一边将写好的黄词递给程明,一边道:“虽还有一些小瑕疵,但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交差了。黄词这种费脑还不便公开传世的东西,整差不多就行了,写的天好顶屁用?另外,黄表纸的事你不用担心,仪式上都有,到时候你随便要一张自己写好献上就是。”

  

  程明恭敬地双手接过黄词,礼貌性的假装认真看过后,连连点头称是。

  

  

【后调查兵团第十三代团长艾尔文·史密斯读书至此,有诗叹曰:

  历史迷濛两目盲,今逢雾淡见微明。

  无涯过客遭欺骗,误认妖童作圣婴。[七言绝句,平水韵,八庚,仄起首句入韵]

  

~~[美美口交娃夹批:妖童,1.美少年。多指男色。2.邪恶的小子。对兴兵作乱者或侵略者的蔑称。]~~

~~[靓靓肛交娘夹批:圣婴,1.救世主2.红孩儿]~~】

  

母元2025年2月9日上午8点23分 阴 -5℃

===应天市火车站===

  师徒俩刚走出车站口,就看见不远处有两个人影正向他们大步走来,一个黑眉乌嘴好似黑熊,一个绿衣黄里犹如青鸟。

  

  “黑不溜秋跟笨熊一样的那个是哥哥见美思日四世——任翟(zhái、zéi√、dí)蕧(fù),绿了吧唧跟傻鸟一样的那个是弟弟择美而日四世——任翟(zhái、zéi、dí√)莠(yǒu),他们是负责来接咱爷俩的。”陶蓬莱趁着远处的二人还没到跟前儿,低声向程明介绍道。

  

  话休饶舌,双方成功碰面并确认好程明的身份后,便一起打车前往了位于玄武湖的仪式现场。

  

  来到仪式现场的程明异常兴奋,他东瞅瞅,西望望,看哪都觉得新鲜。突然,程明惊奇地发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任翟蕧和任翟莠兄弟俩的手上竟都凭空多出了几件东西。

  

  哥哥任翟蕧的手里是一根外形酷似阳具的金属棍;弟弟任翟莠的手里的是两颗外形浑如鹅卵的金属球。

  

  “这俩傻逼手里拿的啥?”程明不解地在心中暗道。

  

  陶蓬莱看出了程明的疑惑与好奇,为其解释道:“二护法所持之物乃我门礼器,唤做‘铜鸟’、‘铁蛋’,平日就由他们兄弟二人负责照管,待会它们要被摆到[北港香炉]后面。翟蕧、翟莠,可否看在老夫的薄面上,让我好徒儿开开眼?”

  

  陶蓬莱毕竟是圈内老人,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任翟蕧和任翟莠两兄弟相视点头,双双将礼器递出。程明自明二物万分贵重,恭敬地用双手捧接礼器,接手后他立即将“铜鸟”、“铁蛋”牢牢握住,生怕它们从手中滑落。

  

  “真特么沉啊!”程明心中暗道。

  

  “此‘铜鸟’宽度5厘米,长1米3,重约20斤。”哥哥任翟蕧首先为程明介绍道。

  

  “这‘铁蛋’单个直径6厘米,这一对重约3斤。”弟弟任翟莠紧跟着为其讲解道。

  

  “二礼器各有一套独门武功,铜鸟曰金屌宣威,主攻前后,共十四势;铁蛋曰银卵协力,专击左右,共五十势。二者组合技曰一四五零。”陶蓬莱在最后补充道。

  

  “一四......五零......哦~!”程明像从中悟到了什么似的,频繁地点着头。

  

  任翟蕧、任翟莠两兄弟虽看出了些异样,却想不明白是为什么。考虑到他是陶蓬莱的弟子,只得无奈地一笑了事。

  

  程明紧攥着礼器,开始进行赏玩。他先是将左手的铜鸡巴移于目前,但见那根铜阴茎的头尾分别雕绘着“蓝天”和“绿岛”的字样,其含义让人似懂非懂;换手又将右手的铁篮子移至眼前,只瞧那俩铁睾丸的左右各自刻画着“呆蛙”与“走狗”的图像,其画风令人忍俊不禁。

  

  “白日象征着吾心吾行澄如无云的大太阳天,所作所为均是正义。绿岛代表着我们犹如热带海岛的植被一样,勃勃生机,万物竞发。”哥哥一等金元世界黑云黑风黑熊伯为程明解说道。

  

  “蛙象征着繁殖,狗代表着忠诚,这俩加一起的寓意是忠诚的信徒越来越多。”弟弟一等银弹世界青石青烟青鸟伯为程明解释道。

  

  “真是精美,今儿算是长见识了!”程明在心中连连叫绝,又复看了一些细节,就将礼器归还了。要不是因为这“铜鸟”和“铁蛋”持在手中太过笨重,程明还真想再多把玩一会儿。

  

  “哦,对了!陶老儿,这是今儿没法到场的同道托人送来的礼单。”任翟蕧微微弯腰,将一张A4纸大小的红礼单双手呈向陶蓬莱。

  

  “嗯~!托谁谁送来的?”陶蓬莱边问边向程明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去接。

  

  “好买卖四世——康培铎。”任翟蕧弯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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