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即使身陷地狱，依然能够心存光明吗

（上）

晨曦微露，金色的光线穿过老旧教学楼斑驳的玻璃窗，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教室后排靠窗的位置，一位身着校服的女孩静静地坐着。她叫林雨萱，曾经是这座城市最显赫家族的掌上明珠，如今却像个误入凡尘的精灵，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十八岁的林雨萱有着令人惊叹的美貌——眉若远山含黛，眸似春水剪瞳，樱唇不点而朱，肤若凝脂白玉。这副绝美的皮相让每个见过她的男人都移不开视线，却又在她失去焦点的目光中感到莫名的心痛。因为在这具完美的躯壳内，却藏着一颗永远停留在孩童时期的心。那年的高烧不仅带走了她的童年记忆，更永远锁住了她的心智。从此以后，她的世界只剩下单纯的快乐与悲伤，像个不设防的瓷娃娃般任人摆布。

此刻的她正对着窗外的云朵出神，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在她纯净的世界里，连飘过的云都是会说话的小伙伴。那些对她图谋不轨的目光，那些暗地里伸来的黑手，那些令人作呕的碰触，都被她当成友善的互动。或许正是这份纯粹，才让她能在充满恶意的人间始终保持着明媚的笑容。她就像一面透明的镜子，折射出周围人的丑陋与贪婪，却又因太过纯洁而被忽视。

阳光依旧温柔地抚摸着她的侧颜，在她纤细的睫毛上撒下一层金粉。远处传来同学们嬉笑打闹的声音，偶尔会有好奇的目光投向这个角落，但很快就被生活的大潮冲散。在这个平凡的早晨，林雨萱一如既往地坐在这里，等待着命运为她写下下一个章节。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蜂拥而出。林雨萱仍静静地坐在那里，嘴角依然挂着那抹天真无邪的微笑，完全没注意到几个不怀好意的身影正缓缓向她逼近...

“傻逼东西又在这儿犯傻了！”刺耳的嗓音响彻空旷的走廊。

王玲，这个扎着高马尾的女生用力拽住雨萱柔顺的长发。雨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额头撞在桌角上发出“咚”的一声响，但她的脸上仍然挂着那抹标志性的傻笑。

“你们听说了吗？这傻妞家里可有钱了，”

站在一旁的张莉推了推眼镜，镜片后闪着狡黠的光芒，

“我爸在林氏集团上班，说是林家因为生出这么个废物，现在在整个县城都抬不起头来。去年她爸为了给她治病，花了好多钱，结果还是这样，啧啧...她家里已经表示不想再管她了”

“切，那不就只是个有钱的傻逼吗？也就是说随便我们对她做什么，林家也不会追究任何责任了吧”李雯伸出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狠狠掐住雨萱白嫩的脸颊。

雨萱的皮肤很软，像年糕似的从指缝间挤出来。“今天让你得请姐几个吃顿大餐！不然...”她作势又要掐。

雨萱像个没有意识的玩偶，随着她们的动作摇晃。她的眼神依然天真懵懂，嘴角的笑意从未消失。当李雯松开手时，她的脸颊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但她只是轻轻地摸了摸那里，似乎在确认什么东西的存在。

“喂，傻逼，把钱包交出来！”王玲抓住雨萱的肩膀使劲晃动。

雨萱顺从地低下头，修长的手指笨拙地摸索着制服外套的口袋。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终于，她掏出那个粉色的小兔子钱包，双手捧着递到王玲面前。

几个女生哄抢着钱包里的现金，百元大钞在空中飞舞，最后尽数落入她们的口袋。雨萱看着她们兴奋的表情，竟也跟着笑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却让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加压抑。

“真是个天生的傻逼！”王玲啐了一口后得意地挥舞着手里的钞票，

“姐妹们，今天咱们有的爽了！”

留下雨萱一个人坐在原地，继续对着虚空发笑。她甚至还会为别人开心的样子感到高兴，这种毫无尊严的表现让周围的人都更加肆无忌惮。

“看看这是什么？”王玲一把抓住雨萱脏兮兮的制服前襟，从口袋里扯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拍摄于林家的花园里。照片中的女孩穿着粉色公主裙，乖巧地依偎在父母中间，一家三口面带微笑，看起来多么幸福美满。谁能想到，照片上的小女孩会在不久之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呵，装得跟个正常人似的。”王玲猛地把照片撕成两半，再撕，再撕。

碎片像蝴蝶一样飘落在雨萱肩头。雨萱看着那些碎片，嘴角依然带着傻笑，嘴里还喃喃自语：“爸爸...妈妈...”。

“傻逼就该有个傻逼样！”李雯抓住雨萱制服的第一颗纽扣用力一扯，“啪”的一声，纽扣弹到了后排。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雨萱的校服像绽放的花朵一般敞开，露出里面价格不菲的白色蕾丝内衣。早春的寒风钻进衣服，冻得雨萱直哆嗦，却只能本能地用双手环抱着自己。

“啧啧，林大小姐穿得还挺贵的。”王玲捏起雨萱内衣的花边，恶意地揪了揪那精致的蕾丝，“可惜脑子是个废物。姐妹们，今天看见她就要打，听见她说话就要骂！让她知道知道，有钱也没用！”

整个上午，雨萱的座位成了同学们的游乐场。有人路过后踹一脚她的椅子，她就往前栽一下；有人经过时扇她一耳光，她的脑袋就会偏向另一边。张婷把喝剩的豆浆倒在她头上，液体顺着发丝流下来，在制服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李雯从教室后面扔来一团废纸，正好砸在她脸上。

但最令人心痛的是，雨萱只会用那双失去焦点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每一个欺辱她的人。有时她会咧开嘴笑，露出整齐的牙齿；有时她会咕哝一些没人听得懂的话，比如“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她的表情永远那么单纯，仿佛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对她发脾气。当有人打了她，她甚至会用手摸摸被打的地方，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像在说：“哦，原来是这样啊。”

午后的阳光斜照在王玲脸上，她推开器材室的铁门，示意其他人把雨萱推进去。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发出沉闷的响声。

昏暗的室内弥漫着橡胶和汗水的混合气息。雨萱跌坐在体操垫上，破损的校服挂在身上，像一件褴褛的旗子。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还残留着上午被掐的红印。

“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听说这种傻子特别耐操”王玲慢慢蹲下来，纤细的手指勾住雨萱的下巴。

雨萱歪着头，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嘴角挂着傻笑。

“你们按住她。”王玲命令道。两个女生立刻扑上前，一人抓住雨萱的一条胳膊。

雨萱温顺得像个洋娃娃，任由她们摆布。

王玲脱下黑色丝袜，露出白皙的长腿。她抬起脚，用脚趾蹭着雨萱的脸颊，“来，像狗狗一样舔主人的脚趾。”

雨萱乖顺地伸出粉嫩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她的眼里闪烁着天真，仿佛这真的是一个有趣的游戏。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在脖子上画出蜿蜒的水痕。

“这么听话，看来她是真的很喜欢。”王玲满意地笑了，她抓起雨萱的长发，迫使她抬起头，

“让我们玩个游戏吧。每说一句侮辱自己的坏话，就有奖励哦。”

雨萱迷茫的大眼睛眨了眨，她轻轻咬着下唇，像是在思考。

“真他妈笨！我得想想怎么跟你解释”王玲想了一会儿突然拿出几根橡皮筋，在她面前晃了晃，

“想知道这是什么吗？”雨萱天真地点点头，像个小朋友一样睁大眼睛。

王玲把橡皮筋套在雨萱的手指上，用力一拉，“啪”地弹在她皮肤上。

雨萱吃痛缩了一下，却傻乎乎地笑了。

“看来你很喜欢啊。”王玲拿起第二根橡皮筋，“我们来做个游戏好不好？”她把橡皮筋弹在雨萱脸上，每弹一下就说出一个词：“小、贱、人。”雨萱跟着复读机似的重复：“小...贱...人...”她的发音含混不清，却努力模仿着。

“不对不对，”王玲摇头，拿出第三根橡皮筋，“要说完整的话才行。”她把橡皮筋缠在雨萱手腕上，然后慢慢收紧，说：“我是又傻又贱的小母狗。”雨萱困惑地看着手腕上越收越紧的橡皮筋，疼得直抽气。

“我是...我是...”雨萱急得快要哭出来，手腕上的疼痛让她难受地扭动，“我是又傻又贱的小母狗！”她终于艰难地完整说出来了。

王玲立即松开橡皮筋，雨萱顿时露出解脱的笑容，以为自己完成了什么好玩的任务。

“真聪明！”王玲奖励似的摸摸她的头，

“再来一次好吗？”于是又一次，她用橡皮筋教导着雨萱说出各种贬低自己的话语。

每当雨萱完整复述一遍，就能获得短暂的轻松感作为奖励。雨萱不知道这些话的含义，她只是遵循着简单的因果关系：说出来就能摆脱疼痛。她的脸上带着傻笑，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却以为自己正在进行一场有趣的教学游戏。她甚至还主动举起手，指着自己表示还想继续游戏。

“看来效果不错。”王玲满意地放下最后一根橡皮筋。雨萱的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红痕，但她仍在傻笑着，期待着下一轮“学习”。她甚至开始主动说出那些词语，配上天真的语气和表情，仿佛这只是一个快乐的语文课堂。

在她身后，其他女生围成一圈，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王玲扯下雨萱的裙子，露出里面的白色蕾丝内裤。她俯下身，隔着内裤咬住那处软肉，牙齿细细密密地磨着。雨萱的身体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真是个天生的母狗。”王玲嘲讽地笑了笑，扯下自己的裤袜。

她跨坐在雨萱身上，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来，让我看看你能浪成什么样。”

她粗暴地撕开雨萱的内裤，手指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雨萱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很诚实，即使没有任何前戏也能分泌出足够的润滑。她的呻吟带着哭腔，却依然保持着天真的笑容。

“叫得真好听。”王玲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同时俯下身咬住雨萱的乳头。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雨萱的身体不住痉挛。她的大腿内侧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淫水顺着股缝流到体操垫上。

“想不想更舒服？”王玲抽出手指，上面泛着水光，“说出来。说你是什么东西。”

雨萱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身体却诚实地渴望着更多：“我是...我是贱奴...”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是大家的玩具...求求你...”

“继续说。”王玲惩罚似的掐住她的乳头。雨萱痛得弓起身子，却还是顺从地说下去：“我是厕所...是垃圾桶...是臭婊子...”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王玲看着雨萱那双天真茫然的大眼睛，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她慢慢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了已经湿润不堪的私密之处。雨萱仍然保持着那个傻气的笑容，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王玲的动作，就像追随着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来，小母狗，让姐姐教你点好玩的。”王玲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说着，手指轻轻抚过雨萱软乎乎的脸蛋。雨萱咯咯笑着，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开心。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但却本能地感受到了某种愉悦的气息。

王玲扶着自己的身体，熟练地将自己的私处贴近雨萱。雨萱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过分敏感，就像一朵永远含苞待放的花朵，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能绽放。当两人的私密之处相触的那一刻，雨萱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那声音纯净得不像在做这样背德的事。

“啊...好舒服...”雨萱喃喃自语，她的词汇量有限，总是重复着最简单的词语。她的小腹微微抽搐，大腿根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她觉得很舒服，就像每次吃到最爱吃的草莓冰淇淋时的感觉。

王玲加快了摩擦的速度，每一次接触都让雨萱的身体轻轻弹跳。雨萱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了潮红，但她仍保持着那副傻气的微笑，仿佛正在进行的不是令人羞耻的情事，而是再普通不过的游戏。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但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上擦拭。

“记住了，如果敢说出去...”王玲凑近雨萱耳边，但她知道这不过是多余的威胁。毕竟，这个智商永远处在孩童时期的女孩，永远不会明白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夕阳在器材室外染成一片血色，教室里陆续传来收拾书包的声音和同学的告别声。最后一个放学铃声响过后，器材室深处传来一声高昂的尖叫，随即归于寂静。

雨萱无力地躺在体操垫上，白色的校服已经被各种体液浸透，紧贴在她青涩的身体上。她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垫子上，像一簇被踩碎的黑玫瑰。她的眼妆早就花了，在苍白的脸上留下两条明显的泪痕，但那双大眼睛却亮得惊人，瞳孔因为过度刺激而放大，映着墙上斑驳的阴影。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还没平复。大腿内侧遍布青紫的掐痕和牙印，制服短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际。但雨萱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嘴角挂着不明所以的笑容。她抬起手，对着空气比划：“小星星，亮晶晶...”她的手指在虚空中画着星星的形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门外传来值日生打扫卫生的声音，扫帚刮擦地面的沙沙声透过铁门传进来。雨萱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她的动作笨拙而缓慢，纽扣系错了地方也不知道，只是执着地一颗一颗扣着。

远处隐约传来学生们的谈笑声，那是属于正常人的生活。雨萱歪着头，伸出食指点在太阳穴上，做出一个思考的姿势：“他们在干什么呢？”她自言自语着，“是在玩捉迷藏吗？”说完，她又笑了起来，仿佛这个错误的猜测让她很开心。

夜幕降临，空旷的校园里只剩下了虫鸣声。雨萱还呆在原地，她的眼神依然天真，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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