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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令难从,1

小说: 2025-09-02 08:41 5hhhhh 3440 ℃

一,侍从 

边关的日头毒辣,白熊将军萧衍敞着衣襟躺在营帐外的躺椅上,手里摇着蒲扇,肚皮上的白毛被汗水浸得发亮。

  他眯着眼打量新来的侍卫,一只黄黑混色的犬兽正笨手笨脚地整理兵器架,大尾巴一抖一抖,耳朵随着动作忽闪,腰间令牌叮当乱响。

  萧衍瞅见"牧川"二字,噗嗤笑出声:"德牧族的?你们族长起名倒省事。"。

  "小牧川,"萧衍懒洋洋地开口,"过来给本将军扇扇风。"

  小德牧愣了一下,耳朵竖起又垂下,慢吞吞地挪过来。他接过蒲扇,力道没控制好,一阵风掀翻了萧衍的衣摆,露出半截毛茸茸的肚皮。

  "哎哟,"萧衍故意夸张地捂住肚子,"你这是要谋杀本将啊?"

  牧川的耳朵瞬间红透,尾巴僵直:"属下...属下不是故意的..."

  萧衍哈哈大笑,伸手捏了捏他发烫的耳尖:"逗你玩的,瞧你紧张的。"他顺势拽过小德牧的手腕,"来,坐下歇会儿,这大热天的。"

  牧川被他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栽进将军怀里。萧衍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腰,掌心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到温热的体温:"小心点,摔坏了本将军可舍不得。"

  小德牧的尾巴不自觉地缠上萧衍的手臂,午时的梆子声不恰时响起,又慌忙松开:"属下...属下这就去准备午膳..."

  "急什么,"萧衍拽住他的腰带,"陪本将军说说话。"他指了指自己的肚皮,"你看,都晒黑了。"

  牧川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片白毛上,喉结动了动:"那...将军...要不要擦点药..."

  萧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好啊,你来帮我擦。"

  德牧的手刚碰到药瓶,就听见帐外传来脚步声。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药瓶脱手而出,被萧衍稳稳接住。

  "将军,"副将掀开帐帘,"新到的军饷清单..."

  萧衍遗憾地叹了口气,松开小德牧的腰带:"去吧,记得晚上来给我擦药。"

  牧川低着头冲出营帐,尾巴还止不住摇动。萧衍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小德牧,真有意思。”

  

二,值夜

  戌时的梆子刚敲过三响,牧川抱着铺盖卷站在帐帘外。萧衍披着单衣翻看沙盘,烛火在肌肉沟壑间投下晃动的影:"杵着当门神呢?进来。"

  "属下...属下值夜该在外边......"

  "今夜有沙暴,"萧衍屈指弹飞灯花,"本将军怕你被吹到突厥大营去。"他拍了拍身侧空地,"睡这儿,暖和。"

  牧川的尾巴扫倒铜灯架,慌忙去扶时又被箭筒绊了脚。萧衍伸手一捞,软甲硌着掌心:"你们德牧族莫不是属木头的?这样子呆头呆脑怎做好本将侍从?"

  羊绒毯带着松木香,牧川蜷在帐角像只受惊的狸奴。萧衍故意翻了个身,胳膊搭上他腰际:"冷就靠过来些。"话音未落,帐外忽起狂风,砂砾噼里啪啦砸在牛皮帐上。

  "将、将军!"牧川猛地坐起,"辕门火把灭了!"

  萧衍扯住他脚踝拽回毯中:"那是伙头军在收灯笼。"掌心顺着小腿摸到冰凉的铁护膝,"怎么不摘护具就睡?"

  牧川缩着脚趾不敢动,耳尖随解甲声一颤一颤。萧衍的指节蹭过他脚背旧疤:"狼咬的?"

  "幼时追野兔摔的..."尾音消失在突如其来的寂静里——将军的呼吸喷在脚心,激得他尾巴毛根根炸起。

  “将...将军。”脚心传来痒痒的温热感,牧川克制住抽动脚爪的欲望。

  “小牧川倒是注重个人卫生,哈哈,”萧衍恶趣味上来,伸手挠两下这颤动的小狗爪爪,其耳尖肉眼可见的泛起红晕,“得嘞,本将不逗你了,去巡视一番吧。”

  “遵命!”

  牧川逃也似地冲出去巡营,背后传来萧衍的闷笑:"记得回来暖被窝!"

  晨雾漫过箭楼时,伙头军送来炙羊肉。萧衍戳着焦黑的肉块挑眉:"昨夜沙暴把灶台掀了?"转头见牧川腮帮鼓鼓,油光顺着下巴几乎要淌进领口,不得伸手抹过那抹亮色:"嘿,你这小狗儿,慢些吃,怕本将抢你吃的?"

  指尖残留的温度灼得牧川耳尖发烫,还好脸上黑毛厚。

  校场晨练的号角适时响起,他抓着陌刀就要往外冲,却被将军勾住腰带拽回座垫。

  "急什么,"萧衍往他嘴里塞了颗蜜渍梅子,"先帮本将军束甲。"

  熟牛皮甲带缠了三圈才束紧,牧川的鼻尖抵着将军后背,数清七处旧箭伤。萧衍忽然转身,护心镜撞上他鼻头:"数这么仔细,打算给本将军写传记?"

  帐外战马嘶鸣,盖住了骤然加快的心跳。

  暮色染红辕门,牧川抱着新磨的陌刀以及膳食回来。萧衍正袒着肚皮批军报,见他进来故意叹气:"再晚些本将军都饿化了。"

  食盒里的热气漫过汗湿的案几,牧川低头摆弄铜匙,后颈绒毛在夕照里泛着金边。

  军营里夜深人静,牧川抱着铺盖卷又来了。萧衍正倚着榻沿翻兵书,见他进来故意叹气:"本将军这床榻,都快成你的值夜铺了。"

  牧川的耳朵动了动,尾巴尖扫过榻沿:"属下...属下怕沙暴......"

  "怕沙暴?"萧衍忽然翻身将他按在榻上,"还是怕本将军?"掌心贴着小德牧紧绷的脊背,"放松些,我又不会吃了你。"

  烛火摇曳,帐外风声渐歇。牧川的尾巴不知何时缠上了将军腰封,耳尖随着均匀的呼吸轻轻颤动。萧衍望着他熟睡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小德牧,真是越看越可爱。"

  可爱的小德牧睡相却不太好,萧衍第三次被牧川踹醒,“小牧川啊,咋怼着人腰子踹呢?还好本将军皮糙肉厚。 ”

  萧衍将怀中小狗儿搂得更紧些。

  边关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帐里时,牧川的爪子正在将军肚皮上画圈,外头晨练地火热,身为侍从的他却在和将军赖床。

  小狗儿有些不好意思。

  萧衍捉住他手腕,将小德牧往怀里带了带:"再睡会儿,今日休沐。"

  帐外传来屯田军的号子,惊得牧川猛地坐起。萧衍笑着将他按回榻上:"急什么,又没人催你。"掌心顺着脊背滑到腰际,"今日教你射箭,可好?"

  牧川的耳朵倏地竖起,尾巴尖轻轻摇晃。萧衍捏了捏他耳尖:"不过得先帮本将军擦药。"指尖点了点腰侧,"昨夜被你踹的。"

  小德牧红着脸去拿药箱,尾巴扫翻了矮凳。萧衍望着他手忙脚乱的模样,忽然觉得这漫漫边关岁月,倒也不那么难熬了。

三,围猎

  晨雾未散,萧衍踹开兵器库的木门,金属撞击声惊醒了檐下打盹的云雀。牧川抱着箭囊跟进来,被将军扔来的雕弓砸了个趔趄。

  "接着,"萧衍抛来两副护腕,"北山狐狸精得很,别让利爪挠花了脸。"牛皮护腕还带着体温,牧川低头系绳扣时,瞥见将军正在试弓弦,臂肌绷出流畅的弧度。

  二十匹战马喷着白雾候在辕门外。萧衍翻身上鞍时,铁甲下摆撩起,露出毛茸茸的小腿肚。牧川盯着那圈油亮的白毛发怔,直到将军的鞭梢扫过马臀:"发什么呆?上马!"

  林间薄霜未化,马蹄踏碎枯枝的脆响惊起数只寒鸦。萧衍忽地勒缰,枣红马前蹄扬起,溅了牧川满脸雪渣:"瞧见岩缝那簇白毛没?"他拂去碎屑,贴着小德牧后背引弓,箭镞寒光刺破晨雾,"屏息,肩要沉......"

  牧川的耳尖擦过将军下颌,松木香混着铁锈味直往鼻子里钻。弓弦震颤的瞬间,他尾巴本能地缠住马鞍,箭矢破空声与心跳轰鸣重叠。百步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萧衍的胸膛震动出低笑:"如何?"

  "将、将军神射......"

  "神射个屁,"萧衍忽然咬住他耳尖,"你抖得弓都拿不稳。"掌心覆上牧川发颤的手背,"再教一次,看仔细。"

  獐子血染红箭翎时,日头已爬上白桦梢头。牧川蹲在猎物旁剥皮,匕首卡在骨缝进退两难。萧衍轻拍开他发抖的爪子:"败家玩意。"熊掌利落地挑开筋络,"这皮子够做双护手。"

  正午的日头晒软了冻土。萧衍枕着狐皮打盹,肚皮随鼾声起伏。牧川守着篝火翻烤鹿腿,油星子溅在手背也浑然不觉——将军衣襟大敞,旧箭疤在火光下泛着淡红,藏在白绒里像雪地上的几瓣落梅。

  "糊了。"萧衍不知何时睁了眼,犬齿叼走焦黑的肉块。牧川慌忙去抢,被攥着手腕按在滚烫的岩石上:"急什么,本将军赏你口好的。"

  撕开的鹿腿肉递到嘴边,牧川咬也不是躲也不是。萧衍忽然收手,肉块擦着唇缝掠过:"不吃?"油光在他指间发亮,“小狗儿是想换成喂法?嘿嘿,难不成是想让本将军‘亲口’喂你?”

  “将军饶命!”

  ......

  林间忽起狂风,马匹嘶鸣着挣断缰绳。萧衍搂着牧川滚进灌木丛,碎石擦着脸颊飞过。待尘烟散尽,将军的裘衣裹着两人,牧川的爪子正按在他心口。

  "数清跳了几拍?"萧衍的喉结在掌下滚动,"吓掉半条命总得讨点补偿。"他忽然翻身压住德牧,草屑沾了满身,"小德牧打算怎么还?"

  看着身下小狗抖啊抖的样子,萧衍知道那满脸黑毛下定是绯红一片。

  猎毕归途,鞍囊堆满猎物。牧川的尾巴缠着将军小腿,萧衍忽然勒马:"瞧见断崖那丛红梅没?"他解下箭囊扔给牧川,"射中最高的那枝,赏你件好东西。"

  弓弦震落枝头积雪,牧川听见背后传来低语:"这红梅簪子,正配你耳尖。"玉簪冰得他一哆嗦,险些摔下马背。萧衍大笑着扬鞭,惊起满山寒鸦。

四,冬宴

  腊月的炊烟裹着羊肉香漫过辕门,萧衍拎着酒坛踹开灶房门,牧川正被面团糊了满脸。小德牧举着沾满粟粉的爪子往后躲,尾巴扫落一簸箕干枣,骨碌碌滚了满地。

  "将、将军怎么来伙房..."

  "监工。"萧衍倚着门框咬开酒封,琥珀色的液体淋在面团上,"北疆的烧春和面,保准劲道。"他故意晃了晃酒坛,酒香勾得牧川鼻尖轻颤。

  牧川手忙脚乱揉着酒面团,耳尖沾的面粉随喘息簌簌飘落。萧衍忽然伸手戳他鼻尖:"白鼻子黑面小狗,倒是应景。"指尖顺着面痕滑到唇畔,"张嘴。"

  温热的酒酿丸子滚进喉咙,白熊使坏般的拿指腹擦过小狗犬牙,牧川呛得尾巴打卷。萧衍大笑着拍他后背,掌风震落梁上积灰:"慢些咽,这酒后劲足得很。"他顺势又往小德牧嘴里塞了颗蜜饯,"压压酒气。"

  守岁宴的鼓点震得酒碗轻颤。牧川抱着酒瓮给将士斟酒,忽被萧衍扯进主座阴影:"本将的侍从躲这儿偷闲?"将军的裘氅裹住二人,酒气喷在他后颈,"罚你喂本将军吃饺子。"

  银箸夹着的饺子三颠两落,最终被萧衍叼住半边。牧川盯着另半截露在外头的韭菜馅,进退不得间听见将军含糊催促:"凉了。"

  鼓乐恰在此刻转急,欢呼声淹没了唇齿相触的轻响。萧衍就着他手吞下吃食,舌尖卷走指间油花:"果然要小德牧喂的才香。"

  子时,账外爆竹炸响,牧川腕间多了条红绳。萧衍摩挲着小狗的爪子:"本将军亲手编的,敢弄丢就军法处置。"焰火照亮绳结间的犬牙,也不知将军从哪弄来的。

  值夜的梆子救了红透耳的侍卫,萧衍望着他同手同脚逃向箭楼的背影,屈指弹了弹空酒坛,陶瓮嗡鸣清脆。

  翌日清晨,牧川在灶房揉面时,萧衍拎着酒坛晃进来将军的裘氅还沾着昨夜焰火气。

  “小德牧让本将暖暖手”,说着将宽大的爪子送进牧川领口。

  牧川被冰凉的触感激得一个激灵,尾巴瞬间炸毛,手里的面团"啪"地掉在案板上。他慌忙往后躲,却被萧衍圈在灶台与白熊那厚实胸膛之间。

  "将、将军!面...面团要糊了......"

  "糊了再和。"萧衍的熊掌在他颈间流连,指尖勾开束领的系带,"昨夜的酒还没醒?"酒气混着松木香扑面而来,牧川的耳朵不自觉地抖了抖。

  灶膛里的柴火噼啪作响,蒸笼腾起的热气模糊了两人身影。萧衍忽然低头咬住他耳尖,舌尖灵巧地舔弄着:"小德牧身上沾了面粉,得好好洗洗......"

  "报——!"帐外亲兵的喊声惊得牧川头上几乎要腾起热气。

  将军眼疾手快地用裘氅裹住小德牧,热气蒸得两人满身是汗。牧川缩在将军怀里,尾巴尖悄悄缠上他手腕:"属、属下去重新和面......"

  "不急。"萧衍咬开酒封,往他嘴里灌了一口,"先陪本将军醒醒酒。"酒液顺着下巴淌进衣领,激得牧川一个激灵。

  日头爬上箭楼时,灶房里飘出焦糊味。副将掀帘进来,正撞见将军袒着肚皮给侍卫擦嘴,案板上歪歪扭扭的面团活像两只交颈的鸳鸯。

  "将、将军!"副将捂着眼后退,"突厥使节到了......"

  萧衍慢条斯理地系好衣带,往牧川怀里塞了颗蜜饯:"晚上继续。"他转身时裘氅扫过案板,带落的面粉在空中划出弧线,好似边关初雪。

五,疗伤

  边关的朔风卷着冰碴子砸在牛皮帐上,德牧一族的厚毛也有些不够看,牧川握着长枪的手指早已冻得青白。萧衍掀帘出来时,正瞧见他踉跄半步,枪尖在沙地上拖出歪扭的痕迹。

  "逞什么能?"将军夺过兵器掷向兵器架,铁器相撞的脆响让小德牧有些紧张。牧川缩着脖子要退,忽觉身子一轻——竟被萧衍扛麻袋似的甩上肩头。

  "放、放属下下来......"

  "闭嘴。"萧衍踹开寝帐门帘,将小狗儿扔进铺了三层狼皮的矮榻。炭盆噼啪炸出火星,映着德牧那红透的耳尖。

  熊掌扯开近乎结冰的护腕时,牧川疼得尾巴打颤。萧衍啧了声,含了口烧酒俯身贴上他肉垫裂痕:"忍着点。"酒气混着刺痛激得牧川弓腰,后脑撞上将军结实的胸膛。

  帐外北风呼啸,药膏在掌心搓化的声响格外清晰。萧衍的指节顺着小腿肚往上揉按,在膝弯旧疤处打着旋:"年前坠马的伤还疼?"

  牧川摇头,耳尖擦过将军敞开的领口。萧衍忽然使坏摁住穴位,酸麻感窜上脊梁:"撒谎。"掌心贴着绷紧的肌理游走,"这儿,还有这儿,都在打颤。"

  药油香漫过三重帐幔,萧衍低头咬开他束发的皮绳:"小德牧这病,得用热乎法子治......"

  "报——!"帐外亲兵的喊声惊得牧川滚落榻沿。萧衍捞人不及,眼睁睁看他后脑磕了矮凳,又气又笑地踹翻药箱:"进!"

  亲兵捧着军报愣在门口,见自家将军赤着上身把侍卫按在怀里揉脑袋,进退两难间听见怒吼:"念完快滚!"

  “收,收到!”

  ......

  萧衍揉了揉有些泛疼的太阳穴,这点小事也要上报,怀中的小德牧则早已捂住双眼装死。

  “行啦,本将军给生病的侍卫一点关怀很正常嘛。”萧衍把玩着牧川的耳朵,手感极佳。

  晚膳的号角声响起,牧川如蒙大赦般蹿向帐外,背后传来萧衍的朗笑:"今晚来换药,军令!"

  子夜时分,牧川抱着药箱挪进寝帐。萧衍正袒着后背涂金创药,三道新添的箭痕横在肩胛:"来得正好,够不着。"

  棉布沾着药酒擦过伤疤,牧川的爪子稳得出奇。萧衍反手按住他手腕:"跟谁学的包扎?"拇指摩挲着腕间红绳,"这手艺能当医官了。"

  "去年...将军中箭时..."牧川的耳尖在烛火下泛红,药杵捣碎的冰片在铜臼里沙沙作响。萧衍忽然转身,将小德牧困在药柜与臂弯之间:"听说那夜你守了我整宿?"

  牧川的尾巴扫落艾草束,药香扑了满身:“属下应尽之事。”萧衍的鼻尖蹭过他颈侧:"薄荷味?"犬牙轻轻叼住喉结,"比那宫里的安神香好闻。"

  萧衍握着牧川的脚踝涂冻疮膏:"明日巡防穿那双鹿皮靴。"药油抹在趾缝,激得少年蜷起脚趾。

  "忍着。"将军的熊掌包住冰凉脚心,"北疆的春寒比刀利。"他突然俯身咬住牧川的膝盖,"再敢瞒伤,本将军就......"

  月光洒在边关,将军帐里飘出断续的呜咽。值夜的亲兵往耳里塞了两团棉絮,仰头数着星子装聋作哑。帐内药香混着酒气,塌了半边的矮榻吱呀作响,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六,春巡

  边关的冻土化开第一道裂缝时,萧衍把牧川拎上了瞭望台。百尺木阶咯吱作响,小德牧的尾巴缠着将军手腕,绒毛被晨露打湿成一缕缕。

  "怕高?"萧衍故意晃了晃悬空的木梯。

  牧川的爪子抠进横梁,喉结滚动咽下惊呼。将军忽然贴着他后背指向前方:"瞧见那丛红柳没?抽新芽了。"热气喷在耳蜗,逗的小狗儿耳尖染上红晕,也不怕高了。

  萧衍揽着他的腰跃上平台,震落檐角冰凌。牧川的银甲硌着将军皮甲,望着自家将军神颜,数清三根新添的白须:"将、将军长皱纹了......"

  "小没良心的,"萧衍咬住他耳尖磨牙,"还不是为你这崽子操心。"掌心突然按上牧川心口,"跳这么快,莫不是藏着春图?"

  德牧少年慌得去捂衣襟,腰间革带应声而断。萧衍拎着半截皮带坏笑:"本将军替你系?"远处传来屯田军的号子,惊得牧川蹿向木梯,却被拦腰拽回怀里。

  正午的日头晒软了皮甲,萧衍袒着膀子校阅新弩。牧川捧着箭筒亦步亦趋,汗珠顺着将军脊沟滑进腰衿,在阳光下泛着暖色光泽,小德牧看的有些入神。

  "擦汗。"萧衍头也不回地吩咐。

  “啊啊,好,好的将军!”

  牧川捏着汗巾,将军这虎背熊腰也不知从何下爪,忽被扯着腕子按上背肌。粗粝的茧子磨过箭疤,激得将军闷哼:"往左些...对,就那道旧伤......"

  屯田军佯装专心挖渠,铁锹却齐齐偏了方向。副将捂着眼疾呼"风沙迷眼",嘴角快咧到耳根。牧川的尾巴扫起尘烟,试图掩住红透的耳尖。

  暮春的暴雨来得急,萧衍撞开浴房木门,牧川正缩在浴桶边绞棉巾。水汽朦胧间,将军肚皮上的绒毛挂着水珠,随步伐颤巍巍晃动。

  "搓背。"萧衍大剌剌跨进浴桶,水花泼湿了德牧的束腰。

  牧川攥着澡豆不敢抬眼,指腹蹭过将军肩胛时,忽被攥住手腕:"没吃饭?"萧衍引着他的手滑向腰际,"这儿...还有这儿..."

  皂角泡沫漫过两道紧贴的剪影,木桶不堪重负地呻吟。牧川的尾巴缠住桶沿,尾尖在水面划出涟漪:"将、将军......水凉了......"

  "正好降火。"萧衍叼着他后颈软肉含糊道,"上回你说......"

  惊雷劈断话头,帐外传来战马嘶鸣。牧川趁机翻出浴桶,湿透的中衣勾勒出劲瘦腰线。萧衍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屈指敲了敲浴桶边缘。柏木嗡鸣惊飞梁上春燕,衔着柳枝掠过乌云密布。

  谷雨那日,牧川在粮仓逮着偷食的狸奴。萧衍拎着猫崽晃到他眼前:"像不像你初来时?"橘猫龇牙咧嘴的模样,倒真有几分德牧炸毛的神韵。

  "属下没偷吃过军粮......"

  "怎么没有?"萧衍戳着他心口,"本将军这儿的军粮,你可没少偷。"指尖顺着锁骨滑到腰窝,"昨夜的桂花糕,前日的炙鹿腿......"

  牧川的尾巴扫翻谷堆,麦粒雨点般砸在将军头顶。萧衍就势将人按进粮垛,麦香混着草屑沾了满身:"小贼人赃并获,该当何罪?"

“属下听凭将军发落。”

  蝉鸣撕开暑气时,边关迎来十来年最安定的盛夏。萧衍枕着牧川大腿小憩,小德牧的爪子搭在他肚皮,随鼾声轻轻起伏。将军忽然睁眼,咬住他指尖的薄荷叶:"牧川,从了我吧。"

  风卷起沙漏里的银砂,落在交叠的佩刀与陌刀上。牧川的尾巴悄悄缠住将军脚踝,尾尖系着的红绳铃铛叮当作响,应和着远处悠长的驼铃。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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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侍寝(肉沫)

  帐内烛火跳第七下时,牧川的护膝卡扣硌疼了将军腰窝。萧衍反手攥住他脚踝:"侍个寝带这么多铁片,防贼呢?"小德牧僵在榻沿,尾巴尖扫落三卷兵书。

  "属、属下这就去卸甲...."

  "本将军帮你。"萧衍叼开他束腰革带,铁片叮叮当当砸在毡毯上。牧川的软甲褪到肩头,烛光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片暖泉。将军忽然屈指叩了叩他心口:"跳得倒比战鼓还急。"

  子时的梆子响了又歇。牧川的束发皮绳不知何时绕上了将军腕骨,黄黑相杂的狗儿毛铺了满枕。

  萧衍咬开他颈间系带:"小德牧可知侍寝规矩?"犬齿温柔地磨蹭着喉结,"得验明正身....."

  帐外忽起北风,惹的烛火摇曳。

  牧川在黑暗里数将军的心跳,忽觉耳尖一热:"躲什么?"萧衍的鼻尖蹭过他炸开的绒毛,"这簇白毛生得妙,合该系个铃铛。"

  牧川的呼吸骤然急促,耳尖的热度顺着脖颈蔓延至全身。萧衍的掌心贴着他腰际,指节在尾椎处打着旋:"尾巴缠这么紧,是怕本将军跑了?"

  "将军......"牧川的声音带着颤,尾音被将军的唇堵住。萧衍歪着头,犬齿轻轻咬住他下唇,舌尖撬开齿关,酒气混着松木香在唇齿间流转。牧川的爪子无意识地抓挠将军后背,在结实的肌理上留下浅浅红痕。

  "放松,小狗儿,"萧衍的呼吸喷在他耳畔,"本将军又不会吃了你。"掌心顺着脊线滑下,在尾根处轻轻一捏。牧川的尾巴猛地绷直,喉间溢出低呜。

  帐外北风呼啸,帐内暖意渐浓。萧衍的裘氅裹住两人,牧川的耳尖贴着他心口,听着那沉稳的心跳渐渐加快。将军的指尖在他腰窝画着圈:"小德牧,叫声夫君听听?"

  牧川的尾巴缠得更紧,耳尖红得滴血。萧衍低笑着咬住他喉结:"不叫也行,本将军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

  烛火重新燃起时,牧川的尾巴尖上多了个银铃铛。萧衍把玩着那簇白毛,嘴角勾起餍足的笑:"这下跑不掉了。"小德牧蜷在他怀里,耳尖随着铃铛轻响微微颤动,像极了春日里摇曳的柳枝。

  牧川的呼吸愈发急促,耳尖的红晕蔓延至脖颈,尾巴尖上的银铃铛随着他的颤抖发出细碎的声响。

  "将军......"牧川的声音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爪子无意识地抓紧了将军的手臂。

  萧衍低笑一声,唇贴在他耳畔,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绒毛上:"怎么,这就受不住了?"他的掌心覆在牧川的腰际,轻轻揉捏着那处紧绷的肌肉,"本将军还没开始呢。"

  牧川的尾巴不自觉地缠得更紧,尾尖的铃铛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萧衍的犬齿轻轻咬住他的耳尖,舌尖在那簇白毛上打了个转:"小德牧,你这耳朵倒是比尾巴还敏感。"

  帐内的烛火忽明忽暗,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牧川的爪子抵在将军的胸膛上,指尖能感受到那沉稳有力的心跳。

  "叫夫君,"萧衍的声音带着几分诱哄,唇贴在他耳畔,"叫了,本将军就饶了你。"

  牧川的耳尖抖了抖,尾巴尖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喉结滚动了几下,终于从唇间挤出一声低低的:"夫......夫君......"

  萧衍的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掌心顺着他的脊线缓缓下滑,停在尾根处轻轻揉了揉:"乖。"他的唇贴上牧川的耳尖,舌尖在那簇白毛上打了个转,"本将军疼你。"

  烛火渐渐熄灭,帐内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牧川的耳尖贴着将军的心口,听着那沉稳的心跳渐渐加快。萧衍的指尖在他腰窝画着圈,唇贴在他耳畔低语:"今夜还长,咱们慢慢来.....”

  帐内最后一缕烛烟消散时,萧衍的齿尖正抵着牧川颈间命脉。小德牧仰躺在裘氅间,银甲早已散作满地星子,尾根的铃铛随着急促呼吸叮铃作响。

  萧衍轻轻舔咬住那簇白毛,含糊不清道:"这么烫,莫不是害了热病?"犬齿磨蹭着耳廓软肉,激得牧川尾椎发麻,"本将军倒有剂良药....."

  小德牧的呜咽被揉碎在纠缠的唇齿间。将军的指节探入尾根绒毛,试图向更深处探索。牧川的爪子陡然收紧,在萧衍后背犁出数道红痕,反倒激起将军眼底暗火。

  "小畜生挠人倒狠。"萧衍反手扣住他腕子按在枕上,腰腹相贴处热度惊人,"这般精神,不如..."

  尾音化作绵密细吻落在脊沟,牧川的腰弓成新月,"将、将军......"牧川的爪子陷进狼皮褥子,尾尖铃铛乱颤。萧衍忽地叼住他颈后软皮,犬族最脆弱的命门被制,稍一用力便让牧川四肢发软,整个人瘫在将军怀里。

  "这么敏感?"萧衍的呼吸喷在他耳畔,掌心贴着他紧绷的腰腹,"平日里倒是装得一本正经。"指尖顺着尾椎缓缓下移,在尾根处打着旋,"这儿......也是第一次被人碰吧?"

  衣带不知何时散落榻下,牧川的里衣被揉得凌乱。萧衍的犬齿叼开最后一层绢布,舌尖扫过小德牧胸口,腹部,一路向下,掌心突然握住他膝弯,"腿张开些,本将军瞧瞧这侍寝的诚意。"

  牧川的爪子猛然扣住枕边雕花,尾尖银铃碎响乱成一片。萧衍的指腹碾过内侧嫩肉,感受着战栗的肌理:"抖成这样,是冷还是....”突然俯身咬住他喉结,"想要?“

  "将军....莫....”尾音陡然拔高,化作急促喘息。萧衍的膝盖顶开他发颤的腿根,粗粝的茧子蹭过要害。

  "这时候还叫将军?"腰胯恶意地往前压了压,"刚刚怎么教你的?”掌心突然包裹住那团炙热,指尖在顶端打着旋。

  牧川的腰猛然弹起,爪子撕破了锦缎枕面。萧衍就势咬住他耳朵,腰胯压着人往锦褥里陷:"撕得好,明日给你换套狼皮的。"汗珠顺着将军的脊沟滑落,又没入小德牧腹肌毛丛。

  "放松,"萧衍的犬齿舔咬住他胸前的粉嫩,"又不是上刑场。"掌心托起小德牧后腰,指节突然探入那隐秘的褶皱,"倒是比猎场的狐狸洞还紧...."

  牧川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尾巴缠着将军手腕几乎要勒出红痕。萧衍一手抓住乱晃的尾尖,银铃抵着那处敏感反复磨蹭:"铃铛可不是白系的。"腰身猛然发力,将小狗儿钉在榻上动弹不得,感觉扩张的是时候了,缓缓将早已硬挺着的长枪刺入。

  “啊嗯...不...将..夫..夫君...太,太大了...”

  回应他的只有身上将军如同关外野兽般的喘息以及淫靡水声。

  “嗬...对不起,小狗儿...”萧衍回过神来,竭力忍住在可爱小德牧身体里全力冲刺的欲望,缓缓抽送着,耐心等待他适应。

  萧衍把熊爪送到牧川嘴边,“疼的话就咬本将吧”

  “夫君...嗯啊...我...”

  “嗯...本将在呢...”

  “我,喜,欢你。”

  牧川闭上眼睛,嚅嗫着说出早就想好的话语,尾巴根下从最初的胀痛,也逐渐传来满溢的充实感,食髓知味,未经人事的小德牧忍不住抬起臀部,迎合着将军的冲刺。

  “...傻瓜小狗,本将军早就喜欢上你了。”白熊不忘帮身下人慢慢撸动那处,舔咬着小德牧敏感的耳朵。

  “...实属愚笨...罚你从本将...一辈子。”

  “..莫敢..不从...”

  .......

  将军的汗滴在小德牧翕动的喉结,拿出早已备着的药膏,为小狗儿尾巴根处涂抹。

  萧衍的拇指抹过牧川湿润的眼尾:"哭什么?"将怀中小狗翻过来面对面,"本将军疼你呢。"

  牧川的犬齿忽然咬上萧衍肩头,力道却收着七分。将军闷笑着任他发泄,熊掌揉着小德牧紧绷的腰:"学得倒快......"突然使坏般地顶胯,"再咬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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