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叫刘晓宇，小名豆豆，为什么叫豆豆，因为我是个早产儿，七个月就生了，一直体弱多病，瘦得像根豆芽菜一样，外号也叫豆芽菜，不过谁叫我豆芽菜我就和谁急，虽然打不过，但是在抗争中从来没有放弃过。从小到大，在我印象中，一直没有看到过我的母亲，但我母亲还活着。奶奶经常和我说，母亲是因为嫌弃我们家里穷，才抛下我改嫁他乡。所有我一直记恨我母亲，大了才知道，真相未必就是你所听到的那样。

我上学很晚，十一岁才上二年级。因为个小，奶奶总担心我被人欺负，一直不让我去读书。在我奶奶眼里，我是她的心肝，我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读不读书无所谓，村里大把文盲，也活得好好的。我也没有那么强烈的读书欲望，整天和村里的小孩鬼混，上山下河，一天到晚的在瞎逛。

印象中我小时候很少看到父亲，因为父亲一直在临省矿山打工，每次只有过年那几天才回来，一年也见不了几天，感情一般。我还有点怕他，特别是他瞪人的时候，感觉特别可怕。我10岁那年，父亲不再出去了。因为村里老队长年龄太大，村里的青壮年大部分在邻省矿山打工，没什么人在家里，队长没人当，父亲当过兵，这个重任落到他的头上。因为队长需要长年留在村里，随时处理村里的纠纷，响应上头的任务，父亲不能出去打工。父亲没有出去打工，家里就没有收入。于是父亲就在村口摆了个肉摊卖猪肉，既可以赚点钱，又可以顾家里的事。我们村外公路是其他村的必经之路，地理位置不错，生意还不错。

父亲不再出去打工那年，我才开始上学。一开始奶奶还不同意，父亲态度强硬，要求我必须读书，奶奶才勉强同意。刚上学那会奶奶还天天接送，村里离学校也就两里路，父亲嫌弃奶奶太惯我了，要我必须自己一个人上学，因为这事还和奶奶吵了几次。父亲态度强硬，奶奶没办法，才同意让我和同村小孩一起上下学。我知道奶奶还偷偷在后面跟了一段时间，后来发现确实没什么事才放手让我一个人上下学。

父亲40岁，叫刘建设，人很帅，英气挺拔，是个迷人的中年大叔，高个，身体很强壮，一身毽子肉。父亲还有个外号叫刘马屌，但是是否有马吊那么大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见过，但是村里经常传来他的风流韵事。父亲人品还不错，起码乡亲都服他，大事小事都来找他，但在我眼里他也就那样，好时我想干什么都可以，不好时凶神恶煞的，他脸一黑我都离他远远的。

我年龄比较大才上学，学习成绩还不错，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每次考试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村里人都说我是读书的料，将来一定有出息。但我的身高和同班同学比没有任何优势，个头和同班同学一般大，打架更是没有占过任何优势。但是在学校没被欺负过，因为我表姐（大姑的女儿，我爸是她舅舅）在学校罩我。

我有两个玩伴，一个和我一样大，也是11岁，我叫他二狗，因为他比狗还二，人比我高一个头，刚好和我同班。但是他脑子不行，上课想上厕所也不会叫，宁愿直接拉在裤子里，每次他拉裤子，老师就叫我送他回家，每次我都气得直骂他，但是他总是傻笑。实际上我也比他好不到哪，去年还尿床，被我表姐发现，后来成了她要挟我的把柄，讹了我好多东西，在这就不提了。二狗读了3年一年级，还是年年倒数第一，一到二十还数不清楚，本来还要继续留级读一年级，他妈不干了，去学校闹，说已经读了三年一年级了，总得给上个二年级吧！不然交了这么多年学费不白交了，再不上二年级，自己亏大了。校长没法子，让他上二年级，刚好和我一个班。我是班里第一，他是倒数一，我们又同村，老师安排我们同桌，本意是想我能不能帮他一把，让他不要太丢人。但是他实在是教不会，我试过几次，后来放弃了。二狗虽然笨，但他很护着我，有人欺负我他会帮忙。我和他好，最主要是他听我指挥。另个叫琪琪，我们有时叫他鸡头，一叫他就跟我们急，因为他的头发永远像鸡窝一样，他才8岁，比我和二狗小好多，也和我同班。他父亲去世了，听说是矿难，赔了一笔钱。村里人都说他是他爷爷的种，到底是不是，没人知道。不过他奶奶和他妈妈合不来，经常吵架。

周末，我吃完早饭，刚想出门找二狗玩，屋外就传来二狗的声音：“豆豆，放牛了。”二狗读书不行，放牛却是一把好手，牛听他的，他“嗨咦”叫一声，牛就过来，再叫一声，牛就停下，我试了很多次，牛根本就不听我。我喜欢和他一起放牛，因为他让我骑他的牛，牛驮着我走，我觉得很拉风。我一听他叫，对着正在洗衣服的奶奶说道：“奶奶，我出去玩了。”说完直接冲出家门。

“豆豆，中午记得回来吃饭。”奶奶看我跑出去连忙叫到。因为我经常一出去就忘记回来，一玩就是一整天，奶奶经常挨家挨户去找我。我刚冲家门，就看见二狗牵着牛往我家方向走来。二狗一看到我，嘴里就“嗨咦”叫了一声，牛就停了下来。我连忙跑过去，我身子矮小，翻不上牛身。二狗蹲下，让我坐在他脖子上，他把我顶上牛背，我坐在牛背上，二狗拉着牛，往鸡公山方向走。

鸡公山是一座独山，大概50多米高吧。但是一点都不像鸡，像个罩子一样。山顶是平的，唯一神奇的地方是半山悬崖上，有一个块岩壁非常神似一个老人的脸。刚好有两个凹槽并排，神似一双老人的眼睛，眼睛正下方长有一颗野树，长着茂密的枝叶，特别像老人的胡子。加上四周全是光秃秃的岩石，远远看就像一个老人的脸嵌在山崖上。

我们这里有一首歌谣专门讲鸡公山：

鸡公山上鸡公洞，

鸡公洞住鸡公仙，

鸡公仙斩鸡巧儿，

鸡巧儿丢鸡宝扇，

鸡宝扇上鸡宝村。

我们村就叫鸡宝村。

第二章

我和二狗一路慢悠悠的往鸡宝山走，我骑在牛上，嘴里哼着歌，好不惬意。

“豆豆，你在干嘛？”我还没高兴几分钟，就听到父亲的叫声。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去鸡公山，刚好从鸡公山方向过来。看到我骑在牛上，黑着脸叫我，我一看到父亲在前面。

吓得对二狗叫到：“快停下，我要下来。”

二狗还没把牛停稳，我就一翻身下了牛背，翻下来时，重心不稳，结果一屁股摔倒地方。我顾不上疼，连忙爬起，扭头就往村里跑，边跑边对二狗说，”你等下在二道口等我。”没等二狗回答，我一溜烟跑到村口，躲到村边的灌木从中。父亲不让我上山玩，可是我每次都偷偷跑出去，没想到这次被父亲抓了个现行。

大概躲了十几分钟，感觉父亲应该走远了，我才从灌木丛中出来，左看右瞧，瞄了一下，确认父亲已经走远了，才跑向鸡公山，来到和二狗约定的地方‘二道口’。

此时二狗已经把牛赶上山，一个人躺在二道口的草丛上。二道口是上山的一个分叉路口，一边往山顶走，一边顺着山腰往后山走。

我来到二狗身边，踢了他一下说道：“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我爸往哪走？”

“建设叔回村了。”二狗笑着对我说。

“我爸没说我吧！”我盯着二狗问道。

“建设叔叫我以后不要让你骑牛了。”二狗挠挠头说。

“你同意了。”我无语的说道。

“我怕建设叔怪我。”二狗不好意思的对我说。

“怕咋，他又吃不了你。”我自己都没底气，二狗没有接话。

“我们去一号高地。”我不再理会父亲的事，对着二狗说道。

“可是建设叔刚刚说不能让你上山。”二狗有些左右为难的说道。

“你听我还是听我爸，听我爸我就不和你玩了。”我没好气的说道，二狗最怕我不和他玩，我不和他玩，就没有人和他玩了。

“好吧！”二狗弱弱的说道。

我们两个顺着山道往上走，山道朝上是往山顶走的，我们不上山顶，来到半道就往右爬，翻过山石来到一个歪脖子树上，这里是我们的秘密基地，我们叫它一号高地。80年代末90年代初是抗日战争片流行时期，很多孩子都在模仿电影里的角色和地名，我们也不例外。

“我要尿尿。”二狗突然对我说，说完往树下石台边走去。我一听他要尿尿，自己也有点尿急。和他一起过去，我刚掏出小鸡鸡，二狗已经稀稀拉拉的尿了出来。我一转眼看了一下二狗的鸡鸡。

忍不住骂道：“二狗，你的鸡鸡怎么这么大了。”二狗的鸡鸡已经发育，鸡脖子上已经长几根稀稀拉拉的阴毛了，我再看我自己，还是米粒那么大。

“今年开始长的。”二狗憨厚的笑着对我说。

“你鸡鸡什么长毛了，这么难看。”我觉得二狗的阴毛特别难看。

“我爸说长大了鸡鸡就会长毛，就可以娶老婆了。”二狗绕绕头说

二狗刚说完，突然拍了拍我。

“你要干嘛？”我不解的问道。

“豆豆，你看。”二狗指着山下玉米地里。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琪琪的爷爷正压在琪琪妈妈的身上，裤子脱了一半，白白的屁股一动一动的。我们在半山腰，离他们有三四十米远。此时玉米已经有半人高，他们家的玉米地中间有一小块空地，露出一块岩石，那个地方不能种玉米，他们两人刚好趴在那里。如果在下面，因为玉米的阻挡，可能看不见他们，可是从上往下看，就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在干嘛？”我不解的问道。

“琪琪爷爷在操琪琪妈妈。”二狗肯定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疑惑的问道。

“我偷看过我爸操我妈。”二狗红着脸说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我不解的问，我是单亲家庭，对这方面可是一窍不通。骂人的话是知道，操你妈之类，但是真实发生在面前却是第一次。这时，我转眼看到二狗的裤裆竟然鼓了起来。

“你裤裆什么了”我不解的问道。

二狗拉下他的裤子，他的鸡鸡直挺挺的勃了起来。

“我靠，你的鸡鸡什么变大了。”我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二狗。

“它自己硬的。”二狗说完用手直接撸他的鸡鸡，一脸享受。我也试着摸一下自己的鸡鸡，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看。”二狗突然说道，我再次往玉米地看去。此时，琪琪爷爷已经半跪在地上，琪琪妈妈趴着，头对着琪琪爷爷的裆部，脑袋不停晃动，因为太远，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他们又在干嘛？”我更加不解的问道。

“吃JI’BA！”二狗红着脸说道。这时候我突然有股挫败感，二狗这样的人都比我懂的多，我还自以为比他聪明。

“JI’BA有什么好吃的。”我不想自己太掉价，自认为应该是这样。

“我妈也吃我爸的JI’BA，感觉很好吃的样子。”二狗继续说。

这没一会，琪琪妈妈停了下来，我看到琪琪的爷爷抱着琪琪妈妈双腿，双臂压在她的双腿，琪琪爷爷背对着我们，我们看不清。 只看到琪琪爷爷的屁股快速耸动，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趴在琪琪妈身上后再也不动了，过程也就几分钟，我看得莫名其妙。

“他们完事了。”二狗说道。这时我看到琪琪爷爷把裤子穿好，琪琪妈妈还蹲在地上，好像在尿尿，最后也穿上裤子，两人拿起锄头继续干活。

二狗转过身来，裤子脱到裤腿上，手部快速撸动，继续用力的撸着鸡鸡，速度越来越快，脸部潮红，最后鸡鸡头喷出几滴尿液一样黏黏的东西。

“你又尿尿了。”我看到二狗鸡鸡尿出东西，不解的问道。

“那是JI’BA水，我爸说的。”二狗还在给我讲解，我很无语，感觉自己咋都不懂，我闷闷不乐，心情十分不好。

第三章

“豆豆，我们去找酸树尖吃吧。”二狗已经把裤子穿好扭头对我说。酸树尖是一种野树的嫩叶，还没完全长开，很多嫩叶包在一起缩成一团，样子很像香蕉刚刚结的果实，就像那种迷你版的小香蕉样，只有人手指一般大。因为现在正好是端午时节，也是酸树尖最好吃的季节，酸中带着一点微微的甘甜。我一听嘴也馋嘴了，刚刚不爽的心情一下子消失，满脑子都是酸树尖的味道。别的我不在行，可爬树是我的强行，二狗都没我厉害，他很多时候都是笨手笨脚的。我们翻过石岭，继续往右走。来到一棵酸草树下，酸草树很高，我像个灵猴一样，滋溜几下就蹿上树，三两下爬上树尖，慢慢摘下几把酸树尖，然后塞进裤兜里，拿到酸树尖后我再往下滑，可能太自信，我一脚踩空，直接从树干滑下，慌乱中抓住了一根树枝，整个人吊在树上左右摇晃。我自己慌的心里怦怦直跳，面如土色，二狗看到后大叫一声：“豆豆，小心，别掉下来。”

二狗不喊还好，一喊我更怕，手一下子无力，直接从树上掉了下来。还好树下有一小块平地，我摔在地上。因为有树枝缓冲，摔得不是很严重，不然就惨了。

二狗这一喊，被山下的琪琪爷爷和妈妈听到了。

“你们两个在上面干嘛？”琪琪爷爷喊道。

我们两个吓傻了，还好我机灵，说道：“我们刚刚过来找酸树尖。”

“你们两个还不下来，再不下来我回去告诉你们爸妈。”琪琪爷爷继续喊道。

我们两个没法子，只好灰溜溜的下山。我本来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结果中午我回家，父亲正黑着脸看着我，我还装着若无其事的走进屋。

“给我过来。”父亲对我吼道。我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走向父亲，我眼睛左右乱瞄，寻找奶奶的影子。

“别看了，你奶奶不在家。”父亲好像看出我的心思。

“今天去哪了？”父亲冷眼看着我。我这时也没有底气，但是也不想招认，一声不吭站在那里。父亲见我不吭声，一下揪着我的耳朵，我一吃痛，眼泪一下哗哗流下。

“我早上就说了，别往山上走，别往山上走，你当耳边风了，是吧！”父亲越说越气。

“我只是和刘宁（二狗大名，在我父亲面前我不敢说他的外号）去放牛了。”我弱弱的回答，自己也没底气。

“还骗我，琪琪爷爷都说了，你还爬树，从树上摔下来了。”父亲的手突然加把力，我一下感觉更痛了，我连忙握着父亲的手喊道：“爸爸，疼！疼！轻点轻点。”

“你也知道疼，你爬树时咋不知道呢？”父亲手没放松。

我泪眼汪汪的哭道：“我再也不去了。”

“你这干嘛！老二。”这时奶奶的声音响起。我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样，连忙喊道：“奶奶，救命啊！”

奶奶一下子冲过来，抬手打了父亲一下，父亲连忙松开我的耳朵往后退，父亲松手后我瞬间躲到奶奶身后。

“妈，你就惯着他吧！”父亲瞪着我说。

“他才多大啊！有事不能好好说吗，动手动脚的干嘛？”奶奶护着我说。

“他今天上鸡公山了，从树上掉下来了。”父亲对着奶奶说。

奶奶一听我从树上掉下来，那还得了。一下子转过身，抓着我的肩膀，左看右瞧，焦急的问道：“豆豆，摔伤没有。”我摇摇头。

“要是摔伤还能站在这里。”爸爸无语的说。

“豆豆啊，你什么可以上山呢？奶奶说了你多少次了。”奶奶这次没有向着我了，因为父亲没留在老家之前，奶妈把我看得死死的，几乎去哪都带着我。父亲回来后，我才独自出去玩，奶奶只能不停在我耳边唠叨。

我意识的奶奶不会护着我，抱着奶奶的胳膊，哭着说道：“奶奶，对不起，我错了。”自己伪装着假哭，只是干嚎，没有泪的那种。

“好了，好了，豆豆知道错了。” 奶奶最受不了我这样。奶奶在家，父亲没办法，再次狠狠瞪了我说道：“下次让我再看到你往山上跑，我打断你的腿。”说完就出去。看到父亲出去了，我悬着的心里才放松下来。

父亲虽然回来两年，可我还是没法和他亲近起来，两人一直有很大的距离感。

“豆豆啊！你要听话，不能上山了，太危险了。”奶奶苦口婆心的对我说，对我来说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嗯的一声应付过去...

第四章

第二天，我再也不敢往山上跑，很无聊的在村里逛。这时听到有人喊道：“打仗了，快过来。” 打仗是我们那个时候最喜欢往的游戏，，就是一个升级版躲猫猫，一方演八路，一方演小鬼子。我一听到后马上回家闯进我奶奶的房间，翻开我奶奶的箱子拿我的枪（用玉米芯做的，切成几节，再用绳子绑好，做成枪的模型，我们那时候我们都是人手一把，我的枪经常藏在我奶奶的箱子底下，这个地方是我父亲唯一一个不会翻的地方），拿到枪后马上往小孩子集齐的地方跑。此时这边已经集结了好几个孩子，到了最后一下来十几个小孩，二狗也来了。这回开始分队了，一半八路军，一半鬼子。谁都不想做鬼子，都要当八路军，最后还是石头剪刀布决定，我不幸被分在鬼子队，二狗石头剪刀布从来没赢过，也和我一队。

“好了，开始！”游戏声一喊开始，我就往菜地里跑，现在是端午时节，菜地里有又大又粗的苦麦菜，枝叶茂密，加上菜地四周有围栏阻挡，是一个很好躲藏的地方。我跑哪，二狗就跟着跑哪，我个小，可以完全藏在菜叶下，二狗就不行，他看我趴在菜地里，他也趴下，但是他个头大，只能卷曲跪着，屁股已经露在菜叶外。我自己藏好没留意他，结果每次我们两个都是第一个被干掉。我气得牙痒痒，警告他不要再跟着我了，二狗委屈的看着我，我不鸟他，已经第三局了，我不想一直这么输下去。

最后我找到一个好地方，父亲的肉摊底下，此时父亲刚好不在，不知道去哪了？父亲的肉摊摆在村口的三叉路边，红砖搭成凵字形，上面放一块木板，木板和红砖接触的位置留下一道道口子，可以往外望。我个小，刚好可以窝在里面，二狗穿不进去，没法子只能另找地方。我躲的地方视野好，又隐蔽，希望这次能赢一回。游戏再次开始，可是我刚刚躲好，父亲就回来了。我吓得大气不敢出，身体往里缩了缩，尽量避开父亲的视线。父亲也没有想都有人会躲在里面，我急得不得了，又不敢出声，一直憋了很久，大部分小朋友已经淘汰了，马上就要到冲锋的时候，再不出去，等到冲锋的信号响了，我就要输了。

此时，一个身影往肉摊这边过来，我以为是对方的小孩过来，暗暗高兴，又开始一动不动的，拿着玉米枪，正准备出手，结果发现不是，心里更烦闷。

“建设哥，给我来一斤肥肉。”我一听声音，原来二尾子来买肉。二尾子叫刘有福，明明是个男的，可是很多行为非常像女的，一直给人的感觉都是扭扭捏捏的样子。每天梳了个后背头，油光发亮的，特别像电影里的汉奸，没事就在村里溜达。他老婆受不了他，也跑了。就留一个女儿叫二妮，和我们一般大。

“好咧！有福。” 父亲一看生意上门，连忙招呼。

“建设哥，生意还不错吧！”二尾子亲热的对父亲问道。

“就那样，一天杀一头，早卖完早休息，晚卖完晚收摊。”父亲客气的说道。此时我在摊子底下听到父亲切肉的声音，莫名其妙的感到害怕。

“好了，一共五毛五。”父亲已经把肉弄好了。

“建设哥，我没什么事？肉先放在你这，和你聊聊天。”二尾子说完就走进肉摊里，坐在父亲用石头垒砌成的长凳上。父亲看二尾子还不走，就提着肉挂着木板边的挂钩上，差点就发现了我，我一动不动，尽量不发出声音，他们两人并排坐在长凳上。

“建设哥，好久没和你聊天了。”我忽然听到二尾子用一种娇媚的语句和父亲说话。

“大家都忙，你现在咋样，二妮还听话吧！我家那小子就野的很。”一听父亲说我坏话就不爽起来，心里嘀咕着：“我哪里野了。”

“男孩子都这样，就像我们小时候那样，小时候我就喜欢和你玩。”二尾子说着，我看到他一只手搭在父亲的大腿根部。

父亲身体有点不自然，屁股往一边挪了挪。

“建设哥，你离我那么远干嘛？”二尾子有点酸溜溜的说道：“小时候你可是让我一直摸的。”

“有福啊！我们都老了，小时候不懂事。”父亲有点尴尬的说道。

“建设哥，你让我再摸一次吗？”二尾子竟然撒娇起来。我听得直恶心，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他要摸什么。只见他的屁股往父亲那边挪，一只细长白嫩的手再次搭在父亲的腿根。

“有福，我们那时年轻不懂事，更何况大白天的，你也不嫌丢人。”父亲严肃的说道。

“建设哥，我都十多年没碰你了，人家想要摸摸？”二尾子越说越扭捏。

这时小伙伴冲锋的口号已经喊起来了，我一听到他们喊：“冲啊！”一下子窜出肉摊。对着父亲说：“你也太小气了，你有什么好东西不能给有福叔玩玩，他都那样求你了。”

父亲看我突然从肉摊下出来，吓一大跳。没想到我第一句话竟然说这些，两人的脸瞬间像憋便秘一样满脸通红。

我哪有时间去管他们，嘴里喊着：“冲啊！”一溜烟往村里跑，留下一地内伤的父亲。

第五章

周末过完了，又是上学的日子。我是学习委员，每天早上负责收集大家的家庭作业。早上来的教室，我正要站起来去收作业，琪琪从后背拉我说道：“豆豆，数学作业给我抄一下。”我翻开书包把作业递给他，“你快点，我先去那边收。”

琪琪连忙结过作业，对我点点头。

收作业一开始还很顺利，到了鼻涕虫这里，看他还在拼命抄别人的作业，因为我平时和他的关系不好，不想给他时间抄。

“上交！上交！”我敲着他的桌子说。

“刘晓宇，再给我几分钟时间。”鼻涕虫讨好我说，可我不想鸟他，谁叫他个比我大，经常欺负我。

“不行，不交我就不收了。”我说完就离开。

鼻涕虫愤怒的冲着我喊：“刘晓宇，你故意的，我刚刚还看到你给琪琪抄。”

我无所谓的说道：“我只是让他参考一下，没有让他抄，给不给，不给我找老师去。”

鼻涕虫怒气冲冲的把本子扔给我，恶狠狠的说道：“刘晓宇，你给我等着。”

我更不鸟他，继续收作业，等我收到琪琪那时，他已经抄完了。琪琪冲着我笑了笑，我接过他递给我的作业，就往老师办公室走去。

“刘晓宇，你没收二狗的作业，你还是学习委员呢？”鼻涕虫好像抓到我把柄。我一脸白痴的看着他，心里想：“这个世上想让二狗交作业的人还没出生呢？”我瞄了他一眼。继续走了。

上课铃声响了，老师刚走进教室。鼻涕虫马上举手站了起来，大声喊道：“老师，刘晓宇工作不认真，他还是学习委员呢，他没有收刘宁的作业。”

“哦！是吗？老师知道了，你先坐下吧！我们先上课！”老师轻描淡写的说。我更是一脸白痴的看着鼻涕虫。

鼻涕虫憋着通红的脸坐了下来，愤怒的看着我，我耸了耸肩膀，大摇大摆的往自己位置走去。来到鼻涕虫身边后，轻轻的说了声：“白痴！”鼻涕虫愤怒的小脸更加通红，我不理他，回到自己的座位，继续上课。

放学后，我和二狗，琪琪背着书包回家。刚走出校门，鼻涕虫带了几个小孩拦着我们。我看来二狗和琪琪一眼。我们三人直接冲上去，我绕过鼻涕虫，把他让给二狗。对着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小孩就是一脚，那小子被踹飞出去。我转身看了一下二狗和鼻涕虫，我给气死了。二狗本来比鼻涕虫高，此时只知道抱着鼻滴虫的腰。将鼻涕虫压在地上，鼻滴虫却不停的扇他的脸，二狗的脸被扇红了。鼻涕虫这时又抓着二狗的头发，揪得他在那哇哇大叫。我一步飞奔过去，对着鼻涕虫的屁股踢了几脚，鼻涕虫吃痛后松开二狗的头发。

“刘晓宇，你们两个对一个，算什么好汉。”鼻涕虫气呼呼的骂道。

我刚要继续冲上去，突然屁股被人踹了一脚，我重心不稳，一下撞到二狗身上。

“敢欺负我弟弟。”我还没站起来，就被人一把抓起衣领拉了起来。

我一看坏了，鼻涕虫的哥哥过来，看来要挨一顿凑。我以为要再次挨打时，后背传来我表姐的声音：“李子野，你敢打我弟。”我表姐说冲了上来，一脚踹开鼻涕虫的哥哥。女孩子发育比较快，我表姐13岁，读六年级，身高已经160cm左右了。鼻涕虫他哥哪是我表姐的对手。被我表姐揍得不停求饶。

我心里那个得意啊！我表姐外号母夜叉，听她的外号你就知道她有多野。只是她家在学校的另一边，和我不同路，我们上下学刚好反向。平时她只在学校罩着我，放学后就管不着了。

“李柳晴，快住手，我认输。”鼻涕虫的哥哥没脾气了，我表姐嚣张的看着鼻涕虫他哥。

我看着他们两个可怜兮兮的样子，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结果还没笑完，脑袋就挨我表姐几个糖炒栗子。

“你打我干嘛？”我委屈的看着表姐。

可我表姐不理我，霸道的对着鼻涕吃他哥说道：“李子野，我弟只能我欺负，谁欺负他都不行。”一场闹剧就这样收场，我也没落下什么好处，反而挨表姐几个糖炒栗子。

和表姐分手后，我们三个结伴回家。刚刚的不愉快早就烟消云散，我们一路打打闹闹。突然我想起琪琪他爷爷玩他妈的事。我转头问了琪琪：“你爷爷操你妈，我和二狗看到了。”

我以为琪琪会生气，结果他像没事一样说：“我知道啊！”

“你不生气？”我不解的问。

“我干嘛要生气，爷爷和我是一家的，妈妈也是，我们是一家人。”琪琪淡然的说。

“你说得也对。”我觉得琪琪说得有道理，就是感觉那里不对劲。

吃完晚饭，我写完作业，在家无聊，对着奶奶说道：“奶奶，我出去玩会。”

“早点回来，不要太晚了。”奶奶吩咐我。

“知道了。”话还没说完我就跑了。

刚出家门，我就看到琪琪，琪琪看到后对我说：“去我家玩吧，我带去看我爷爷怎么操我妈？”

我一脸好奇的看着他说道：“你什么知道。”;

“我奶奶今天不在家，你和我来就是了。”琪琪拉着我往他家跑。

第六章

我们来到他家里。琪琪带着我进入里屋。屋子里有一张大床，墙边放在几个破箩筐，有的装上玉米，有的已经空了。

琪琪拉我穿进一个破箩筐里，随后盖上一个簸箕，我们两个窝在箩筐里，透着箩筐缝隙往外看。过了很久，都没人进来，我有点不耐烦了，正想要离开。这时，琪琪的妈进屋了，头发湿漉漉的，好像刚洗完澡。进屋后拿着毛巾抹了抹头发，然后就坐在床上。没过一会，琪琪爷爷也进屋。他爷爷50多岁，光着上身，刚走进门口，裤子就往下拉，边走边脱裤子。等走到床前，全身已经脱得光溜溜的，下体的JI’BA已经怒气冲天。琪琪爷爷个没我爸高，但是经常干农活，身体还是很强壮。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男人的JI’BA，没有想到平时小小的一团肉竟然可以变得如此粗大。

他爷爷爬上床，坐在床上，一只手摸着他妈妈的胸口，一只手伸进她的裤兜。他妈妈脸色开始潮红，双腿扭动，看样子十分痛苦。他爷爷开始掀开他妈妈的衣服，嘴巴直接含上他妈妈的奶头，啪嗒啪嗒的吸着。我心里想：“这奶有那么好吃吗？”他爷爷一吃他妈的奶，他妈就开始淫荡的呻吟起来，声音像野猫发春一样，哼哼唧唧的，我觉得很难听。

他爷爷把他妈的衣服脱了，她妈一双雪白的奶子在胸前晃动。他爷爷的嘴巴吸着一只，一只手揉着一只。没一会，他爷爷跪起来，直挺挺的JI’BA直接塞进他妈的嘴巴。他妈俯下身来像含冰棍一样舔着他爷爷的JI’BA，看着像很好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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