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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笼中金丝雀,2

小说:[搬运]魔法的奴隶[搬运]魔法的奴隶 2025-09-02 08:41 5hhhhh 8890 ℃

不敢再开口讲话,在他桀桀怪笑声中,我白白嫩嫩的娇躯被水柱冲刷得通红。

终于冲完澡了……我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头发与身体湿漉漉的,成了一只落汤鸡,不对,应该叫落汤狗,有点拗口啊,还是叫落水狗吧……我气喘吁吁,软绵绵地扶墙站立,全身上下红透了,沾满水珠,像一只烤熟的小乳猪冒着油汁。

没等我喘完,一个橡胶球抵在了嘴唇上,「把嘴巴张开!」

一个肌肉很壮实的光头男在我耳边大声吼着。

这个黑色的口塞球有我拳头那么大,我很是怀疑下巴会不会脱臼,更重要的是,那上面还留有亮晶晶的唾液,没有清洗过,就直接拿来给我用了。

推理得知是上一个那嫌我臭的女人留下的口水。

咬紧牙关,双掌捂住嘴唇,我就是不让!

别看外表温柔,我还是很叛逆的!

这里的人怎么都这样凶恶,对我这样的大美女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

我刚成为尤妮丝的女奴时,那群双峰要塞的官兵们是把我当做掌上明珠一般呵护着的呢!

干扁老头拿着皮鞭对准我屁股用力一抽,一条红肿的伤痕出现在臀瓣上,我手捂着伤痕,一身痛呼,张开嘴的一刹那,口球被强硬地塞进了我嘴巴里,挤得舌头贴着牙床,下颚酸痛极了。

「唔唔唔!

唔唔唔唔!」

口球上的两根皮带绕我脸颊,在脑后扣住,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来。

我打算用手去解开脑后的扣带时,又是一鞭子打在我屁股上,鞭痕形成一个x字形。

这一下把我眼泪都打出来了,我怒瞪着干扁老头,唔唔唔的冲他直叫。

「唔唔!

唔唔唔!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唔唔!

(我日!

老妖怪!

你他妈再打我一下试试!

法克!)」

干扁老头朝光头壮汉指挥道:「迈克菲.道格拉斯.强森,把她给我按住!

这个不听话的女奴肯定是在骂我!

我要好好把她教育一下!」

迈什么什么森用他强壮的右手臂一把搂住我的腰,把我夹在他胳肢窝里,像拎小狗娃一样把我整个身体横过来。

另一只手捏住我的脚踝,这下子我无法动弹了。

干扁老头怪笑着说道:「不知好歹的金毛!

记住我的名字:迪奥.迪奥,亚度尼斯最尊贵的家族,最有权威的人。

你大爷永远都是你大爷!」

「唔唔唔唔唔唔!

(我去你大爷的!)」

鞭子如狂风骤雨般落在我屁股上,我疼的唔唔直叫,使劲摇晃着脑袋,金色的发丝随风摆动。

呜呜,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别打了呀!

屁股要开花了!

可惜我嘴巴咬着口球,无法作声,只能默默承受干扁老头的抽打。

现在我身上流淌的不再是水滴,而是疼出来的汗水。

终于,这个叫的变态老妖累到了,正在喝着水休息。

看来是身体比较虚,体力跟不上。

他靠在沙发上,边喝水边喘气地问我:「还调皮不调皮啊?」

「唔……唔唔……」我气若游丝般的呓语道。

我这人软的不吃,就服硬的。

屁股上密密麻麻,错落无序的鞭痕让我学乖了。

还好我屁股肉多,不然会更加疼痛。

「嗯,迈克菲道格拉斯强森,你可以放开这只金毛母狗了。」

迪奥大人沉声道。

随后我被放到了湿淋淋的地面上,我摸了下自己的屁股,只是轻轻一碰,就疼的我「唔」了一下。

我维持住跪姿,双手平放在地上,再也不敢去动嘴里的口球了,任由口水放肆的滴落,擦都不敢去擦。

我身上的贞操带被迈克菲道格拉斯强森扒弄着,使劲往外扯,把我整个身子都带后了一米多远,他想要脱下我的贞操带。

要是这个大块头能够弄开这个贞操带,让他怎么搞我都可以,可是,哎……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和迪奥大人交头接耳了一番,尊贵的迪奥大人眯起眼看着我,手把玩起下巴稀稀疏疏的胡子,似乎对我很有兴趣。

我可不想落在他的手里,话说他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这一把年纪,鸡巴大概都翘不起来的,肯定只会用变态的法子对我进行性虐待,如同老处女尤妮丝那样,以我的痛苦换取快感。

我们深情对望着,一双无辜的水汪汪大眼对两条小眯眯的缝。

迪奥大人手中拿着我的资料,怪阴阳怪气地对我说道:「夏丽丝,你的项圈准备好了,过来躺到手术台上,接受成奴仪式。」

「唔唔唔唔唔唔?

(可以放我走吗?)」

我这样问道。

「不行,没门!」

迪奥大人真是个老妖怪啊,这样都能理解。

然后我被大块头扛到肩上,朝向带有血渍的手术台走去。

我没有过多的挣扎,很安静,因为我已经被调教成一个喜欢受虐的金毛败犬了。

隶属亚度尼斯王国,双峰要塞奴隶登记处,暗室。

一个很漂亮的金发少女被一名强壮体魄的光头男性扛在肩上,那只带有文身,满是肌肉的手臂夹着金发美女的芊芊细腰,毫不费力地控制住她。

少女屁股满是鞭痕,看起来触目惊心,胯间有一条黑亮的贞操带,从胯部看,两瓣大阴唇卡在贞操带外面,已是红肿了,边缘溢出着一条细细的污黄黏液,缓慢的流淌在大腿内侧。

嘴巴里塞着一个黑色的口球,下巴撑的很开,亮晶晶的口水在空中随着她无力的捶打而晃动,唔唔唔的在求饶。

这个金色长发的美貌少女便是我,哎,徒有一身好外貌,灵魂却污浊不堪,明明身怀无人匹敌的能力,却藏着掖着,不愿意展露出来,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下。

我面朝下,被放到了冰冷的手术台上,眼睛瞥见侧边小推车上有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银白色项圈,很厚实,看起来无比坚硬。

项圈在打开状态,开口处有一个凹进去的d形扣孔,可以把链子穿进去,方便牵引。

正对面有个凸出来的d形小环,环上扣连着一根很短的链条,链扣接口处被焊死了,并且打磨的很光滑。

链条另一边悬挂着一面椭圆形金属牌,正面是我的名字,竖着写的:夏丽丝,反面我隐隐约约透过反光,看到是一个抽象的图桉,似乎是女性的跪姿侧身样子,有条锁链绑在她的项圈上。

银白色的奴隶项圈旁边还有五根银针放在白布上,针头有倒钩,不知道是何用途。

不远的前面有一个火炉,燃着熊熊烈火,一个工作人员在那儿挪动放在里面的铁器,拿出来检查了一下,烙铁头烧得红亮红亮的,已经是准备好了。

我惊骇极了,怎么还要烙印的!?

没人跟我讲呀!

开玩笑,我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呢!

但是想逃已经晚了,我现在被锁在手术台上,只能动动手指头。

我的脚裸,大腿,腰部,双肩,上臂,以及手踝在我观察周围环境的时候,被皮带锁得牢牢的,全身上下动弹不得,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然后我的脑袋被掰正,脸朝下,紧贴着手术台,左右两根皮带围住我的脑袋,在我脑门后扣上。

我害怕得浑身颤抖,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手术台面,唔唔唔的叫起来。

干扁老头拍拍我的背,安慰了下我:「别害怕,只是一点小伤小痛,未来还有的苦难等着你呢!」

嗯……我就当做是安慰吧。

他随手拍了下我的屁股,「嘶!!」

我倒吸凉气,痛的心脏一跳,但是被固定在手术台上,双手大开,双脚合拢,形成一个十字形,动弹不得。

「唔唔唔唔唔!

(你个老混蛋!)」

我努力挣扎着,口中唔唔的骂他。

反正等会要疼死,索性先提前骂下这个臭老头。

「桀桀桀,你这熊孩子似的小脾气,有趣!」

干扁老头用干枯的手指捏起我的俏脸玩乐,「该给你上项圈了,淘气的金毛!」

「唔——」我像一条受委屈的狗一般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别老是金毛金毛的叫人家啦,我又不是真狗!

「撒娇也没用,桀桀桀,不听话的金毛犬就应该戴上项圈!」

干扁老头的桀桀笑声听着毛骨悚然。

金色长发被挽起,后颈露出来,随后我听到一声清亮的金属摩擦声,颈间一凉,奴隶项圈已经贴到我肌肤上,一阵阵的寒意。

「要合上了哦!

做好心理准备,有些紧,不过也是为了你安全着想。

颈部的不适感将伴随你终身,奴隶就应该有个奴隶的样子,求我也没用。」

不要啊!

我不想做奴隶了!

我唔唔乱叫着,后悔的泪水大把大把流淌出来。

「铛——」的声音回响在我脑内,脖子一阵剧痛,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身体像是在漂浮,好难呼吸,快要窒息了!

这项圈的紧致程度比起滨海小村的要稍微轻那么点,也就那么一丁点,感觉差不多的残忍,只让人勉强能活。

我好难承受,这项圈肯定是陷入肉中了。

干扁老头抚顺我后背,温和说道:「呼吸放缓些,别太急促,改变下呼吸的力度,浅入浅出,慢慢来,别昏过去。」

根本用不着他来教我怎么呼吸,我自己就可以搞定这事,毕竟有过此类经验,老司机驾轻就熟般。

完蛋了!

呜呜,我又沦为了奴隶,怎么办……让我感到恐惧的,不是被戴上奴隶项圈,而是戴上它后没有取下来的方法。

干扁老头还不忘落井下石:「这种项圈一旦合拢,里面的机扩就锁死了,没有锁孔的,所以想用钥匙打开它,那是不可能滴。

而且这个项圈是采用最坚硬的石墨烯矿打造而成,想要破坏那是白日做梦。

桀桀桀,看来是你姿色过人,才特意给你选用这种昂贵的项圈。

别的女奴都佩戴普通铁矿制作的项圈,你应该感谢国家呀!

多么关怀你!」

「啊,感受到国家的温暖关怀了,夏丽丝在此感激涕零!」

我自暴自弃的想着,早知道,就不乱说话了,得罪了那个面试官,这下子,报应就来了,哼,还真快……我好想扇自己两嘴巴子!

这下子真的脱不了身了啊!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好绝望……我无神地望着什么,但是眼前一片漆黑。

干扁老头抚摸着我的头发,又在那儿叨唠:「该插针了,其实没什么必要,不过规矩就是规矩。」

我满头雾水,插什么针?

哦,我是有看到五根银针,嗯……不会吧,要对我做什么缺德事?

就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侧颈传来刺痛的感觉。

「唔唔!

唔唔唔!」

我拳头捏紧,双脚绷得笔直,无助承受针扎的刺痛。

好痛,呜哇,让我回家,放我走呀……这个项圈上有五个微不可见的针孔,侧颈四个,后颈一个,为五芒星分布。

对应后颈的逆刺针较长,穿过颈圈会刺入人体的颈椎,使人酸痛难忍,手脚感觉无力。

位移或是强行拔出,那么佩戴项圈者将面临高位瘫痪。

剩余四根针则深深刺入颈肉中,起到一个双重固定的作用,拉动颈圈,会稍稍带动这几根银针,给奴隶带来深苦铭心的痛楚,可谓十分恶毒。

终于明白为什么要给我戴上口球了,就是为了不让我大声叫喊。

可以试想下生病的时候打针,针头刺入体内的感受,看都不敢去看,就算是硬汉都十分抗拒的!

何况是我这样柔弱的小女子。

插完侧颈的四根银针,它们将永久刺入在颈肉中,痛不欲生,让我时时刻刻牢记自己是个奴隶。

我双眼空洞洞,眼角的泪水都麻痹下来,轻轻呜咽,身体彻底软下来,手指不住颤抖。

还没有结束,我感到后颈刺痛起来,在我惊恐的目光中,一根长长的,前端带有倒钩的银针从项圈上的小孔被钉了进来。

干扁老头拿着一把小木锤敲敲打打,一点一点将银针敲入我的后颈,点点血珠从项圈侧边滑落,滴在手术台上。

感受到银针直接穿透了我的颈椎,虽然干扁老头精湛的技巧让长针避开了我的要害,但那剧烈的疼痛还是让我昏迷了过去。

夏丽丝双目圆瞪,但已失去意识。

若不是下体被贞操带锁住,恐怕早已失禁。

口水依然在流,浑身上下布满了黏煳煳的汗水,油光水滑的女体,看着更有诱惑力。

此时五根银针已经穿过项圈预留的小孔,带有倒刺的针头深深插入夏丽丝的颈内,特别是后颈的那一根,甚至穿透了颈椎,钉入了骨头中。

针头尾端与项圈齐平,严丝合缝,不细看,甚至观察不到银针的存在。

干扁老头双手抱在胸前,欣赏着自己的艺术杰作。

银色项圈死死固定在美好的女体上,在火光映衬中,娇艳动人。

光头肌肉男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两根烧红的烙铁,双持着红透的高热烙铁,走到夏丽丝挺直的脚掌边。

两个烙铁头都是凋刻的一个娟秀的「奴」字,冒着炎炎蒸汽的烙铁一左一右,毫不怜悯地压到夏丽丝的双脚后跟,皮肉瞬间融化。

如同冬季一个大清早的,安睡在暖暖的被窝中,突然被子被掀开,一脸盆冰冷的……不对,是滚烫烫,还冒着气泡的开水铺面撒满全身那样,我下子惊醒过来。

双脚的后跟,就是足部与腿相连的地方,光脚走路会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块儿,剧疼无比,就像是被烙铁烫那样……呜呜呜,不是假如,就是这样的啊!

我身子勐的一弹,手术台吱吱嘎嘎的响动,随即绑满全身的束带将我牢牢控制住,眼睛紧紧闭上,牙齿拼命咬着口球,双手抖动,五指张开,喉头发出阵阵凄厉的低呜。

脚后跟的痛苦一直持续着,空气中弥漫一股焦煳的气味。

「奴」字样的烙铁一直盖着我的脚后跟,对我来说,持续了整整一个世纪,终于在烙铁只差一点点就接触到骨头的时候,才缓缓松开。

浑身都是肌肉的强森眉目深邃,把还在冒烟,粘连着焦肉残渣的烙铁递还给带眼镜的烧炉工。

我像一条死狗般软在手术台上,气若游丝,臭汗淋漓。

脚后跟还在冒着焦黑的轻烟,深似见骨的伤口,今后怕是很难走路了。

疼痛随着心脏跳动噗通噗通敲打着我脑内每一寸神经,神智抵达涣散的边缘,以至于连使用魔法自愈的能力都用不出来。

干扁老头迪奥手持墨绿色的小瓶子,旋开瓶盖,一股清凉刺鼻的气味散发出来,稀释了空气中的焦煳味。

他倒转瓶身,把里面的澹绿药水滴落到我烙伤严重的脚后跟。

这种药水名为亚度尼斯神油,专治外伤,不管受伤再严重,滴上个两滴,刻把钟就能让伤口愈合,可谓居家旅行,战场杀敌之必备良药。

效果虽好,不过却很昂贵,不比纯净的魔石便宜多少,更不好的是使用这种药一定会留下疤痕,所以除非万不得已,才会去用它。

他的好心,却害惨了我,本该可以用魔法痊愈的……脚后跟的「奴」字伤痕在药水的作用下,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我痛苦的神色渐渐好转,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束带一个一个被解开,我没有了束缚,但还是趴在手术台上,艰难地喘着气。

最后脑后的皮带也松了开来,湿漉漉的口球从我嘴巴里拿了出来,我小嘴微微开启,舌头软踏踏的伸在外面,流着口水,眼睛睁开,但毫无神采。

干扁老头翻开我的眼皮查看了一番。

我幽幽地望着这个人,内心毫无波澜。

他轻轻拍了下我的脸,严肃说道:「哭出来!

别憋着,哭出来就好了!」

我肩膀抖动了一下,委屈,悲伤,哀怨,懊悔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眼泪决堤,接着就失声,立即又变成哭嚎,在暗不透光的黑屋内放声大哭,惨伤里夹杂着浓烈的情感。

我身心充满了尖锐的隐痛,就是流泪也无法使它减轻。

他们几个人尬笑着看我趴在手术台上大哭流涕,虽然司空见惯,但是哭成这等模样的,可真是少见。

哭够了,我独自坐在手术台上,两眼凝视着这几个人。

眼,已经哭肿,泪,还在流着。

我没有擦,让泪流到嘴边,瑟瑟的。

任泪水打湿刚佩戴在我脖子上的颈圈。

我幽幽的朝这几个家伙说道,嗓音都哭嘶哑了:「你们还好意思站一排看我笑话?」

随后拧了一大把鼻涕,甩向他们。

干扁老头躲闪不及,被我鼻涕罩了个满脸,「噗嗤!」

「迪奥.迪奥!

您没事吧!」

强森捂着嘴关切地问道。

「额……」干扁老头想把鼻涕扒下来,结果手也黏满了,拉开时有很多条十分浓密的鼻涕丝相连着,很远很远才断开,脸上感觉更加黏煳煳了,舌头刚才不小心碰到了,有点甜,但是想想又觉得恶心……不过幸好是美女的鼻涕,没大碍,没大碍。

干扁老头似乎没生气,他表情很复杂,哭笑不得对我说:「闹够了吧,你可以离开了。

还是说打算留这里过夜?」

「我走,哼!」

颤颤巍巍的爬下手术台,脚尖刚落地,觉得整个脚掌酸苦莫名,使不上力气,身体一个不稳,我摔向地面。

尖叫声中,被给我烙印的强壮男性抱住,才没有摔个狗吃屎。

「谢……松开!

我自己走!」

我在他热热的怀抱里像只泥鳅一样扭动。

「不穿上奴隶鞋,你是走不动路的。」

强森低头盯着夏丽丝翘挺挺的殷红乳头来回剐蹭着自己结实的小腹,露出一脸惬意的表情。

「不要你好心!

我……我自己爬!」

随即,我就被突然放开了,很突然的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的我跌倒在地上,还好有双手撑着,没有摔痛。

一时间我真的是无言以对,想抬头看看这个笨头笨脑的大块头,但脖子一痛,被项圈阻止了。

我悻悻然依着干扁老头的命令,坐在地上穿回了那件又脏又臭的粗麻衣裤,身上又弥漫出一股恶臭。

然后依照着指示往一个侧门爬行。

干扁老头目送我离去,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我左摇右晃的屁股,左右脚的后跟凹陷狰狞的「奴」字烙印,心底在盘算着什么。

我忍耐着颈部的刺痛与窒息感,以及膀胱的酸胀,阴道的空虚,腹部的绞痛,屁眼紧紧夹住大便,在地面上爬动。

有些疑惑经历过烙印,脚跟倒是还好,没有多少痛感,不过没工夫细想。

锈迹斑斑的厚铁门吱吱嘎嘎被人打开,我脸上满是泪痕,一路颤颤巍巍,朝向光与热。

「鼻涕丝……哦,是夏丽丝啊!

嗯,查查这个女奴底细,我要了!」

干扁老头迪奥还是满脸鼻涕,悄声吩咐隐藏在暗影中的黑衣下属,然后高喊。

「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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