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杆就这么摇摇晃晃地走到清洁室，将肉放在了处理台上。接着，学徒们拔出埋在叶英莲底部的固定钉，然后分别抓住穿刺杆的前后两节，用力一抽，两节钢杆便脱离而出，连带着一些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纵使叶英莲在外已经露出了整个下午，这种释放的感觉却又是别样的羞人。心跳有些微弱，思绪也变得愈加迟钝。

叶英莲躺在那里，只是呼吸和放松，她听到那两个女孩拉开抽屉，在里面翻找了一会儿。然后，她和脚踝上的舒服便被打开了。随后，那两个女孩也没多做停留，把剪刀扔在一旁便径直离开了。

重获人身的喜悦充斥了叶英莲的脑海，也让她没有对此太过在意。

终于，叶英莲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将所有的压力都一起吐出，紧绷的肌肉稍微放松了一些。她用剪刀将身上的绳结直接剪断。绳子从她身上滑落。她还活着！她自由了！那种从束缚中解脱的畅快，慢慢在心底升起，虽不及晴空万里，但也终于可以感受到一点儿轻盈。

叶英莲走出清洁室，她已经冲尽了身上的烧烤酱，仿若洗净铅华。此时的她，全身都透着些许粉红，显得比平时更加动人。

但一个脏污台面映入眼帘，其上洒满了酱料与液体，在整座整洁的处理室内显得格外扎眼。她本能地感到厌恶，可一想到这些好像都是自己造成的，只感觉有些无奈。

幸运的是，桌上的赃污，都足够新鲜，可以很容易地擦掉。那根穿刺杆也比平时更容易清洗。她甚至懒得在工作前先穿上衣服，毕竟裸体的女孩在处理间闲逛本就并不罕见。

在她反复地擦拭下，那根杠杆几乎都要被她煮熟。说实话，清理自己的穿刺杆这种事情实在有些尴尬。她舔了一点点酱汁，品味着自己的味道。她的肠胃开始咕咕地叫，而她的双乳与淫穴更是涨地有些刺痛。

一日的工作让她饥渴难耐。

叶英莲走出店，穿过公园朝家里走去——就是她一直走的那条路，业余今天早些时候是同一条路。

也不知怎么，在一整天都彻底赤裸后，突然穿上衣服竟然还有些不自在。不过，她并没有穿上所有的衣服，因为肿胀的双乳与饱满的阴唇让她不得不放弃内衣，真空上阵。甚至走路时，光是衬衫这层薄织物擦过乳尖的刺激，也足以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沿着此前抬她的人的路线走着，最终回到了那个烧烤坑。天色已经渐暗，她原本以为这里会像公园的其他角落一样无人问津。然而，顾浅棠仍然在那里，在野餐桌旁闲逛，收拾东西，最后一口烤肉仍然在低矮的煤床上慢慢地翻转。

叶英莲盯着那个女人，她之前差点就把自己给烤熟了吃掉。如今，顾浅棠却在一边打扫卫生。她洗净双手，擦干，叹了口气，站在最后一块孤零零的烤肉前，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她转身，视线和叶英莲相遇。

“哟，你好啊！”顾浅棠抬起头，借着路灯昏暗的光亮，打量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姑娘，“你这是……路过吗？”

“嗯，啊……对，路过。”叶英莲应声，语气里带着点犹豫，接着又补了一句，“我闻到你烤肉的香味了。闻着可香了，真的特别香。”

叶英莲笑了笑，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噜叫了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谢谢啊。”顾浅棠眉眼弯弯，语气温和，“哎，要不要尝尝？刚烤好的，还热乎着呢。”

“啊，这多不好意思……”叶英莲有些局促，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别客气，一点都不麻烦。”顾浅棠声音轻柔，带着让人安心的笑意，“反正都是剩下的，我本来还想着要不要扔掉呢。这会儿也没别人来了，正好你来了，也算帮我的忙了。”

她顿了顿，语气真诚地说道：“也幸亏有你。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咋办呢。本来还担心不够大家的晚饭，结果那群家伙全跑光了。”她轻轻叹了口气，随即又笑了起来，“你要是不嫌弃，就随便吃点儿吧，别浪费了。”

烤肉的香气又一次飘了过来，叶英莲的肚子又咕噜噜叫了起来，嘴里也不由得冒出了口水。她抿了抿嘴，终于点了点头。“那……行吧，我就不客气了。”她笑着应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激。

“太好了！我这就去拿盘子。”顾浅棠声音轻快，转身动作利落地拿起之前收拾好的大雕花盘子，放到旁边的野餐桌上。接着，她从一旁拿出一副烤箱手套，递给叶英莲。

她此前都没有从对等的视角看过顾浅棠，想不到她人还挺好的。

“给，戴上这个。那铁签子可烫了！”顾浅棠语气温柔，像是照顾自家妹妹一样，既细心又周到，却又带着一点儿打趣的意味，“可别把自己的手也给烤熟了啊。”

叶英莲也没再回应这似乎有点深意的笑话。相反，她只是和厨师一起把烤肉从烹饪坑里拿出来，帮顾浅棠把它端到桌子上。

“要胸还是要屁股？”顾浅棠问，“通常我有一个小架子，能把肉架在上面。但它们已经都被收起来了，所以我就把她直接放在盘子上了。那么，你更喜欢哪面？胸部还是臀部？我们会让那一边朝上放。”

“嗯……胸吧。”叶英莲说。

“好。”顾浅棠眨了眨眼，显然她也一样。

她们把烤肉正面朝上放在盘子里。夕阳的余晖洒在庭院中，金色的光芒为它镀上了一层诱人的光泽。

顾浅棠边说边把穿刺杆放在一边：“我去拿些餐具，然后我们就可以吃了！”

叶英莲坐在野餐桌旁，就在顾浅棠对面。她终于仔细地看了看它的脸。

恍惚中，叶英莲认出了它——那个排在叶英莲之前的女孩。此刻的它，就在她面前嘶嘶作响。“孙姐！”叶英莲突然想起，不禁大声喊道。

“嗯？”顾浅棠问，同时递给叶英莲一套刀叉和一双筷子。

“哦……她的名字叫孙妍，财务部的。”叶英莲解释道。

“哦。”顾浅棠敷衍着，对此漠不关心。

也许她是对的，孙妍现在只是肉，仅此而已。无论她过去做过什么，都无关紧要，好吃就行。

“好吧，开动吧！”顾浅棠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别客气。”

叶英莲顺从地点了点头。她感受到顾浅棠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她似乎格外享受看到别人对她所做的东西表现出喜爱之情。

她将筷子压在女孩略微发黑的乳头上，然后慢慢地戳进去。刺破表面的酥皮，一股浓郁而芳香的蒸汽便喷涌而出，混合着孜然和香料的芬芳，令人垂涎。

顾浅棠看着她微微发笑，拿起自己的那把餐刀帮叶英莲割下了带着乳尖的那一块乳肉：“我还是先帮你切好吧。”

叶英莲“嗯”了一声，随后便把那块多汁的肉举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品味着动人的香气。她最后一次见到这个女孩时，她的乳头一直在嘶嘶作响，腌料顺着乳尖滴进了煤里。此时，她的嘴里便是那颗乳头。

正如她所期待的那样，外皮酥脆，而内里却比她想象的更加鲜嫩多汁。酱汁与腌料中的香料完美地衬托出肉质的天然风味。叶英莲一边细细咀嚼，一边情不自禁地低声赞叹。

“怎么样？”顾浅棠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会意的笑容。

“太好吃了。谢谢你……”叶英莲咽下口中的美味，长舒了一口气。“我一整天几乎都没吃什么东西，而还好有你。”

“市场那边让你忙得不可开交吗？”顾浅棠问道，目光已经落在叶英莲身上的商店制服。

“唉……”叶英莲又咬了一口肉，无奈地笑了笑，“今天加班加得有点过头了。不过，能吃到这个，也算是值了。”

叶英莲低下头，看着孙妍那已经熟透了的脸。当时透过它的脸上，她似乎能看到当时同样在烤架上的自己，以及那时的酷热与疼痛。也许，还有兴奋？她不记得了，也没有再回忆。

好吧，无论当时她经历了多少折磨，这一切都完全值得，叶英莲想。

顾浅棠已经娴熟地片完了那一枚乳房，摆在盘中笑着递给叶英莲。叶英莲便夹起一块放入口中。当她细细咀嚼时，忍不住发出愉悦的轻叹，鲜美的汁水在舌尖蔓延，令她回味无穷。她的乳头激凸而起，肿胀有刺痛，却又昭示着她的兴奋。

“加班了吧？那你一定累坏了……”顾浅棠轻声回应，会意地点了点头。她的声音低沉得有些出人意料，带着一丝沙哑，目光却若有似无地落在叶英莲的胸前，似乎捕捉到了某些细微的变化，“我今天也挺拼的。要不要一起回酒店房间休息一下？当然，等我们吃饱了再说。”

叶英莲握着刀叉的手微微一顿，脸颊泛起一丝红晕，低着头不敢直视对方，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想到先前顾浅棠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感觉自己的小穴似乎已经开始流水。

“我……”叶英莲刚开口，又顿了顿，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或许我会愿意吧。”

说完，她的耳根更红了，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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