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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巫女小姐,请把生命献给我——正耽于高潮的话就下次再说

小说:夜姬少女与巫女小姐的愿祈物语 2025-09-02 08:41 5hhhhh 1170 ℃

今夜,是我的成人礼。

是从此以后,只配苟且在阴影之中,就连正常发光的路灯也要惧怕、只能和运行不良一闪一灭的街灯同病相怜,在人类全部沉入梦乡后与流浪的野猫争抢残羹剩饭…苟延残喘余生…

——还是在血管中铭刻上影之诅咒与焚世的火焰,于月下骄傲宣言吾等优雅夜行种族之名…

“呐,莉希娅,回想起自血脉继承而来的考验——以【巫女】的纯洁之血洗净自己的双眸,成长为真正的【夜族】吧…”

——今夜,我将夺取一位巫女小姐的生命。

这片土地上,流传了太多传说。“父亲”与“母亲”用天之矛搅动混沌的原初,浊气在矛尖滴落沉淀为岛,旋即创造万物并赋予神灵——八百万神明的祝福便平等地存在于这世间。

没有得到祝福的,则心生怨气化作妖鬼。绝不能享受太阳的恩泽,因为天照大御神的眼睛里容不下放纵的仇恨;亦不能沐浴月之恩典,因为月读命只会福泽还能够被月光救赎的黑暗。

身体中若流淌黄泉之血,尚有黄泉之国作为归处;身体中若流淌童子的酒,尚有花之大江山能够收留…可夜族却只能与人类生活在一个世界里。

因为我们是人类的恐惧,这些神明捏出来的泥人又效仿神明,肆意用想象力去塑形光芒照不到的阴影…在人们用想象力描绘神明世界之前,我们就已经存在,因恐惧与生命的概念互为对偶,先于一切。

曾经的我们是那样强大,自高天落下的雷与电只能在我们的身躯上撕开微不足道的裂伤、瞬息愈合;倾尽全力高高堆起的篝火在一切存在的身后拖映出我们的身影,狰狞可怖…

可是如今的他们已经足够聪明,聪明到能够运用自己的智慧,把我们的存在从这永恒的二元螺旋中解构剥离。

于是我们终于沦落为头发会变长的木头雏人偶、沦落为并不存在的深夜档电视频道、沦落为无人房间里传出的阵阵女人呻吟…甚至不得不模仿人类的样貌才能维持自己的存在。

是的,我们已从原始恐惧的概念上降格,现在只是一群依附于怪谈和都市传说的“魔物”罢了。

然而即便已颓败如此,我们仍不被允许在这世上拥有存续的一席之地。侍奉天照大御神的“巫女”们写就祓灵的咒文,用竹筒打起净水,离垢银质的箭头…这是自神道绵延至今的相杀。

在现今这个信仰缺失的时代里,人们不再恐惧火焰照不亮的角落,也不再将最虔诚的信仰寄托给神明,夜族与巫女皆衰微,斗争一点点退居这片土地历史的幕后,只能从风土记里一笔带过的寥寥片语中获知一点蛛丝马迹。

薙刀与利爪碰撞的火星,几乎萧索散尽。

…但终究不能停止。

巫女们战斗的理由我不了解,然我理解传承千年的使命一定不是什么可以轻易放弃之物…至于夜族,理由则是性命攸关的——神祝者方能踏上神祝之土地,从来如此。倘若身在此处却不曾蒙受过神明的祝福…那么去夺取来便好。

这就是夜族的成人仪礼,利用注入咒力的仪式,从巫女的身上夺取生存在这片土地上的资格。

巫女为神明蒐集信仰,而那信仰足以为夜族塑造一具稳定存在的躯壳,甚至能在人们的视线中、在阳光下行动。

当然,付出的代价会是巫女的生命。但是无妨,巫女若是见到夜族,本也就不可能手下留情。

——我们本质并无不同,都只是撕咬着对方的脖颈、彼此汲取鲜血到一滴不剩的异类,“怪物”而已。

回到此夜,瞧。

银白色的发丝垂至腰际,比月光还要皎洁,一双眸子好比淬血的琉璃魅惑而妖艳;略显保守的黑色束腰修女摆裙也掩盖不住曲线玲珑的美好娇躯,以及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白色丝袜,盈润的小腿肚上没有一丝赘肉,足踝处隐约透出丝织的两寸肌肤白皙盈润,撩人心魄。

仿佛从星点稀疏的夜空中析出的曼妙影子,并不暴露却无处不令人想入非非,那是足以令人暂时忘记呼吸的妩媚美少女。

不过…若妄为之徒想要将这样的少女揽入怀中无礼疼爱…便无异于自掘坟墓。

原因很简单,如果是寻常的人类少女,怎么可能无视重力的约束,如鬼魂般滑行在半空中呢?

哼…那是因为,

我,莉希娅,飞在天上的那个少女——不是人类,而正是高贵的夜族。

微凉的夜风飒飒流过耳边,我在略高于杆式路灯的高度低空滑翔,今晚的半月恰巧被两捧浓重的沉云蒙住。而等到云雾散开,月亮重新露出来那时,我早就抵达目的地了。

如今的夜族们无法自由选择形体,依赖于地上最强大的种族的样貌来维持形态最省力。虽然没有心脏的供血需求,但是心跳的感觉却可以体验到…此刻我的心跳声无比高昂。兴奋无比…离目标仅一步之遥。

斋宫结月,这是那名巫女的名字。不是高中女生为了体验动漫感十足的巫女生活、顺便挣点零花钱的神社打工体验,也不是神主家庭或女承母业…是货真价实的夜族退治专家——【巫女】一脉。

半个月前,三四个高中生组团来到一处墓地,举行所谓夏末定番的试胆大会,我碰巧在那处墓地边缘的林间空地旁休息,被这过于青春的讨厌笑闹声吵醒。

[正巧肚子饿得不行……。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家伙现在还能笑得出来,没见过真正的‘怪物’吧?今天从你们身上吃一顿,之后饿个四五天不用出来觅食也没关系了。]

这样想着的我,从几座破败墓碑周围地面的枯草中蒸起鬼火,这种事情我已经很熟练了。虽然靠吓唬区区几个学生来获取恐惧能量不太体面…但是跑到墓地来试胆的高中生们真的很好吃,至少守株待兔就能填饱肚子呀。

本以为接下来只需要张大嘴巴狠狠吸入美味而纯粹的恐惧就好,在那几位少年少女中间却骤然卷起一股纯净的灵力波动。

那是凡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察觉的超自然力量,对于夜族而言却敏感如同即身贴近的剧毒。以人类能理解的方式类比,就好像横穿马路时耳际忽然传来的刺耳刹车声。

就算没有用眼睛看到危险的袭来,心脏却也会即刻停跳一拍,惊惧到额头渗出细汗。

压抑住突遇宿敌后内心慌乱而不知所措的情绪,我悄悄从墓碑后探出脑袋,正好看到那位背对着我的少女在她的朋友们看不到的角度藏起一枚御守。

棉布上篆绣的和字还在溢出白光。

“哇…不愧是巫女!居然真的能用神力除去鬼火啊!真有你的斋宫同学!”

听到有男生在感叹,刚才召唤鬼火的时候属这家伙叫得声音大。

“没有啦…只是看小葵实在太害怕了,就拿出御守求个心安啦。所谓疑心生暗鬼,只要给自己施加积极的心理暗示,就不会被这些所谓‘超自然现象’吓到哦。”

是那少女在说话,声音纤细动听到恍若在向神明大人献上祈愿…会让人情不自禁露出安心的表情。

她穿着紧绳的白色褶边连衣裙,一件淡紫色的七分袖开衫,如墨如绢的一头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随着她说话时柔和到恍若在随韵律曼舞的颔首俏皮地跳动着。

那对肩膀明明那么柔弱,几乎会让人忍不住怜惜地伸手揽入怀中…那只手却一定会在半空凝固住动作,因那温婉中绝不失坚定的力量。

我看不到她的脸,那我清楚那一定就是【巫女】。

“呜…”被叫作葵的胆小女孩头顶好像要冒出蒸汽,连忙松开巫女的手臂,“可是结月…刚才真的有火光出来哦?而且就在墓地旁边…呜…”

“放心啦小葵,所谓鬼火啊狐火这类的,已经一遍遍被科学证明了——只是可能在特定环境下发生的自然现象而已。就像我的御守,里面也没有什么神奇的力量,只是花钱能买来美好的祝愿这件事情本身就很吸引人而已。”

呵…听起来这话像是可靠的巫女小姐在自砸招牌,用不惜自嘲的方式安慰受惊的同学?

她分明是在用很熟练的话术解离我所营造的恐怖氛围,从根源上否定我的存在、阻止我的进食…我的嘴巴里已经一丝一毫恐惧的味道都品尝不到了。

——说不定都已经意识到了我的存在?难不成没有向着这边攻击过来,只是因为顾忌身边的同学?

真是心思缜密又老练的家伙啊…我本可以大快朵颐的。

但是,反倒是再好不过了。正牌巫女的存在越来越稀少,要么是像她一样,实力不强,除非驱使灵力时,否则与普通少女无异;要么就是独力镇守一方,只需一箭就能让我这种寻常夜族灰飞烟灭的老牌巫女。

如果能把她干掉,获得稳定身体的我就再也不用担心吃不饱饭了!不止是人类的食物也能享用,而是人类的生活将被我完全拥有…那是再也不必风餐露宿的美妙生活。

甚至都没有要我费劲去找!

“今天能遇到你,真是我的幸运…

那就请你把生命献给我吧——斋宫结月?”

回忆到此为止,在我面前的这栋建筑物就是斋宫结月所住的高层公寓。在我的调查中,她没有住在自己那间小神社里,而是住在这栋公寓的1007室,一间2LDK。虽不算豪华,却因为她是独居,住起来也算是相当惬意宽敞。

“我看看…这扇和侧边绕过去那扇…就是1007室两间卧室的窗户。”

我回想着之前记下来的户型图,锁定了两扇窗户。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的深夜,她肯定就在这两间屋子中的某一间睡觉没错。

“嗯…”

漂浮到窗前,我把眼睛贴上去仔细观瞧…屋里确实没有一点亮光。把耳朵附上前去,贴在玻璃上仔细听…也的确听不到什么声响——

“诶等下。”

好像能听到…一点点透过双层玻璃传出来的微妙声音?

有点像是被吓到之后、或者是膝盖在桌角下撞痛了之后发出来的呻吟声?还有些粗重的鼻息…以及一种黏糊糊的咕唧声,啪啪作响。

——难道是血的声音?

还有这呻吟和喘息…说不定…

…说不定是她受伤了呢?

呜…如果要坦诚自己的心迹,那我必须要承认自己对于杀掉人类这件事情是有些抵触的…好吧是相当抵触…

我从未遇见过同族,而我杀死巫女的愿望来自于血脉深处的本能,随我诞生而诞生…也就仅此而已。因而我对于“掠夺生命”这件事情代表着什么…根本没有实感。

到了箭在弦上的紧要时刻,却忽地丧失了绝大部分下手的勇气、甚至想要转身逃跑。

真是的…都分不清楚到底是害怕被这家伙反杀、还是单纯的不敢夺去人类的生命…如果是前者的话真的超级逊…后者的话也完全没有好到哪里去呀!明明是不得不做的事…明明无比想要摆脱现在这种幽魂般的可悲生活。

但如果对方出了点什么意外,比如绊到桌子腿之后摔倒、脑袋正好撞上门框什么的…

那自己只需要在旁边等到她失去意识之后,拿个枕头闷住她的口鼻,象征性地补刀把她做掉…就可以开始仪式了!

“不行不能再等了。”

越想越觉得不会再有其他可能性,或者说诱惑力大到足以让我选择性忽视一些次要风险。万一再迟疑一会,进去一看发现她已经失血过多,甚至都硬掉了…

意外死掉的巫女可是不能用于仪式的!

在各种怪谈中,“明明住在高层却看到了站在窗外的影子”以及“有人从窗户里爬了进来,查了监控却发现没人出去”这种要素屡见不鲜,私闯民宅对我来说不是难事。素手轻敲窗框,铝制的把手便自己旋转起来,窗户敞开。

我毫不犹豫撩开窗帘一飘而入,挂上一副凶巴巴的表情。就算我即将面对的很有可能是已经濒死的斋宫结月,为自己壮胆我是说摆出恐吓的临战姿态也是很重要的。

在哪里!

我用目光快速在屋内环视一圈…然后马上就看到了那个女孩子,根本没有需要认真去找。

没有迎击。

毫不费力。

但是她在干什么…

看不太懂呢?

窗户正对着一张抹茶色系的单人床,上面躺着的那位少女大概就是斋宫结月,同学与友人眼中的大和抚子,永远温柔又可靠、无垢的巫女大人。

——这位巫女大人此刻把枕头垫在背后,及肩胛长度、绸缎般乌黑且光泽的长发被她分到两边,如墨泉般流过枕面,她姣好的面容似是苦痛般皱起…又更像是欢愉到了极致的扭曲。

修长而偏于肉感的双腿穿着一双微透肉色的厚黑丝袜,蜷起在身体两侧,粉白情趣风的蕾丝内裤被褪去半筒、挂在左侧的脚踝上,半透明且相当粘稠的液体从那件耻物的裆底布上垂下一道长长的丝线,落在少女身下垫着的浴巾上,随着她双足的颤抖和摆动颤颤巍巍,却并未断裂开来,那简直是仿若积攒了很久、甚至从未释放过一般的黏稠度。

这些已经是她身上仅剩的衣物。

白色的粘液呈喷溅状挂缀在少女的黑丝双足上,她丰满的大腿肉无法自制地痉挛。

正对着我的,是她双腿之间止不住涌出淫液的两片花瓣,属于少女自己的两只插花拈香的柔荑正以毫不留情、近乎于粗暴却又过于熟练的手法折磨着那里。

她右手的食指半蜷成圈…又回直…反复大力弹动着花瓣上沿那颗通红如芽果的珍珠;另一只手则是双指并起,以一种仿佛是要把自己弄坏掉的气势在娇艳绽放到极限的花穴中抽插。每一次抽出,穴口都会颤抖着挤出成团的白浊淫液,可还不等那里合拢休息哪怕一秒,几乎无间隔的下一次插入就又在唇上拍打出糜乱的水声,毫无歇息地按摩膣壁媚肉,捣出成堆的白沫,把腿根弄到一塌糊涂。

“呜…不、不要这样插…又要去了…求求你呜啊…!结月又要高潮了去了……!”

巫女柔婉可人的小脸被一团绯云染至耳根,眉眼如醉酒般苦楚又媚得滴水,如发情的娇小母兽般肆意灼烧的性欲焚过她的喉咙,漾成酥入骨子里的娇喘。一声接着一声,拼命压抑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垫在身下的浴巾一角被她死死衔咬在嘴角,可泛滥的涎液无法完全吸收,仍沿着优美的下颌线流下,缓缓划下一笔淫靡的水痕。

也许是陷入了某种不可自拔的性幻想,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居室哭泣哼唧着求饶,而手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狠,让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身遭到电击般抽搐着,拼命向后缩,献出一片平坦光洁的小腹,水迹斑斑。

“呜——饶了结月…那里不行——去了、不要……—!”

床垫的弹簧被压缩发出金属快速变形的“嘣嘣”声,斋宫结月的身体向上拱起成极限,那是会令人担心这具属于妙龄少女的娇弱身躯会不会就此崩溃的弧度,也是全身心享受高潮快感的、性经验丰富者的淫荡姿势。

清纯的、侍奉神明大人的巫女,在自己的床上,用疯狂的自慰迎来了不知第多少次的、盛大的潮吹。

一股与失禁之间难以分辨的水液在巫女仍贪恋欢愉而不住在穴口打圈的手指间激射而出。她的床尾与窗户离得不远,因而那股淫汁径直击中了失去反应能力的我因呆滞和莫名的恐惧而僵硬的脸。

“什——咕呜!”

慌乱的闭眼还算及时,但浓郁的雌性味道被我下意识的深呼吸吸入一大口,填满鼻腔,腥涩却又泛着一股来源不明的甜香…

这是我面前这个变态巫女高潮后,从那、那里分泌出来的…体液…就连她体内的温度也被完全保留,这种东西弄得我满脸都是…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而斋宫结月小舌半吐,表情完全就是一只沉浸于交配性乐的母犬…迷离的视线后知后觉地追赶起潮吹的轨迹,在半空中与我交汇。

风从背后半开的窗户中吹入,翻动窗帘几分又回落,我和斋宫结月对视着。

请原谅我有限的思考能力,根本想象不出来现在的我和她哪个更迷惑、更搞不清楚状况。

“…诶?”她发出糯糯的困惑声。

甚至嗅觉被夜风送来的清新空气重新唤醒,我才逐渐理解这间屋子里的味道有多糟糕。大脑因毫无准备地直击性爱现场以及被爱液涂抹了满脸的“悲愤”一阵阵地发晕。

“…你这家伙…自慰居然……你、你是变态吗?”

虽然在自己独居的家里,在卧室里,在深夜不扰民的情况下自慰…就算以夜族对人类的了解来看,也完全算不上什么变态行为。硬要说的话,完全是私自闯入的我不对…是我不对没错…

但、但是…刚才经历的那个极其有冲击力的自慰场景…

等一下等一下脑子有点乱…明明是总是优雅余裕的夜族…明明是来杀人的…?

“你是…夜族?”

竟然还主动向我搭话…没有羞耻到一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也没有愤怒地向我射来灵弹——她要是这么做,过于吃惊完全忘记戒备的我绝对已经被击中了。

也许是人类做不到的悄无声息的潜入,也许是巫女有着感应咒力的能力或小道具。总之认出了我夜族身份的斋宫结月,却仍然向我这边大开着双腿,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只是呆呆发问。

不知为何,我对她的行为有了一个相当不妙的猜想。但这猜想要是正中靶心,反倒会让我沮丧自己的思考居然能与变态的思路同频…

“是夜族没错,既然看到我出现在这里——”

“咪…今天晚上……变态结月已经去了二十六次…可是可是,身体还是……呜…主人…”

果然!斋宫结月好像根本没有打算与我交流,也可能是绝顶后的大脑停摆,已经有些分不清妄想与现实…她似乎只是把我这个“危险的闯入者”当成了配菜。

“在这种时候…结月…在高潮到全身无力…完全无法反抗拷问和折磨的时候…被超级危险的敌人视奸了呢……”

…我看到那朵在二十六次高潮后彻底熟透了的嫣粉色花穴猛地缩紧又张开,吐出一股几乎化作白浆的爱液,又被刚才毫不留情蹂躏花穴的两根手指抹起。巫女那双本应一如往常的、井水般深邃清冽的美眸与我对视,瞳孔中溢满的是裸身以对夜族的恐惧…但更多的是熊熊燃烧的被虐欲望,意乱情迷。

“不要插进来…唔…嗯!”

在去了如此惊人的数量后依然浓稠的淫液,被她用二指送入口中。

“嗯…吱…”

迷蒙的双眼享受地半眯起来,那条在口中若隐若现的丁香小舌粉红得媚人,唾液与爱液混成起沫的糖液又在舌尖缠搅成丝,被啜吸得滋滋有声…变态巫女吮吸着纤细的手指,忘我地品尝着自己的私处发情时的味道。

另一只手又向身下探去…

“打住打住…!等下等…你…”

话音未落,被重力拉成一缕的泛白汁液从我的刘海上滴落,划过我的视线。

——这家伙绝对不对劲吧…!

“你给我等着——斋宫结月!”

“咦…要走了吗…?”

巫女纤柔却被纵欲染成桃色的声音从背后缠过来,那里面居然还有着五分失望三分挽留…

我落荒而逃。

逃之前还帮她把窗帘和窗户复了位…只是不愿让一楼的住户第二天一早因误解窗外天气而误带了伞。

今夜不宜成人。

下次我一定要你好看——斋宫结月!

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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