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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復仇

小说:崩铁同人 穹的后宫两三事(简体版) 2025-09-02 08:41 5hhhhh 7280 ℃

五彩斑斓的光点在高空中闪烁着炫目的光芒,紧接着就如同流星一般朝着地面铺天盖地砸了下来。

如果拉近一点看就会发现,那些『流星』压根就不是什么天外之物,而是无数瞄准好目标的烈焰、冰雹与符咒不断互相撞击着。

「呵!就算靠着一点外力撑到现在,你的生命力又可以撑多久呢?」

在不久前被碎空摆了一道后,伊戈隆纳克知道碎空可能还有藏着什么杀手锏,于是不停移动拉开与碎空之间的距离,与此同时还持续施放符咒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耗死他。

而碎空自然也知道对方的打算,因此始终咬着牙追在伊戈隆纳克后面穷追勐打。

冰雾再次将眼前瞄准脑袋的雷光给驱散,碎空一剑噼开眼花撩乱的攻击,然而下一刻刺眼的光芒自伊戈隆纳克的手中散发。

「这就让你看看『记忆』的重量吧。」

数张光锥转瞬之间四分五裂,紧接着化作勐烈的光柱向着地面袭来,极为恐怖的能量波动逼迫碎空在躲避攻击的同时不得不注意脚下不断被改变的地形。

侧头闪过如同狙击的激光,碎空毫不迟疑的立刻向侧边跳开躲过兇勐的箭矢。锋利的箭头掠过了碎空的背部,留下了撕裂的痕迹。

即便碎空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不过伊戈隆纳克明显并不打算就此停下。

碎空才刚躲过数支箭矢的集火,下一秒在本能的警醒下他举起余烬将瞄准背后的能量砲一刀两断。

爆炸的余波将碎空吹飞了一段距离,恰好落在了好几头被召唤出来的野兽中间。

这些野兽碎空并不认识,但是从那些怪物身上的某些特徵不难看出是属于受到『丰饶』影响的动物。

碎空毫不犹豫地往地上跺脚,地面上瞬间涌现了好几根冰柱把率先冲上来的几头怪物给化作冰雕,随后他轻轻侧身躲开了背后意图偷袭的猿型野兽后转身由下往上挥出斩击送牠去见了阎王。

与此同时,先前的远程攻击也没有闲着,即便在碎空的周围还有着不少的野兽徘徊,但是箭矢和能量砲却像是没有看见一般贯穿了牠们的身体直击碎空。

无穷无尽的攻击排山倒海而来,数量多到宛若置身在贵族的化妆舞会一样。而在其中偏偏起舞的碎空丝毫没有打算沉浸其中,只是如同穿上了红色舞鞋一样不停舞动。

「该死!」

好不容易才将从瞄准头颅的火光拍开,转头迎面而来的却是化作龙形的水柱。

「你这混帐,什么时候开始只会躲在后面了?」

用余烬的剑气将水龙化作天上的云霄,碎空的口中流露出了嘲讽的话语,不过伊戈隆纳克似乎并一点也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勾起嘴角再度操控着光锥的攻击。

就算只是往昔的『记忆』,可是当『记忆』再度出现于现实的时候带来的影响却依旧不亚于过去。

即便这些幻影被具有燃烧因果能力的余烬轻轻扫过便会烟消云散,但是每一道攻击命中时的痛苦和伤口却仍然是真实的。

「有趣吧?这是曾经仙舟联盟与丰饶民大战时所记录下来的光锥,可别以为『记忆』的质量只有这点程度哦。」

随着手指的移动,高空中涌现了大量的飞船,无数的箭矢铺天盖地的向着碎空袭来,本来被蒸发掉的水龙也在眨眼间恢復完全。

即便每一发攻击威力都远远弱于第一张光锥『殁星』的力量,但是跟蝗虫过境一样密密麻麻的攻击依旧压的碎空喘不过气。只要稍微放鬆神经,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就会接踵而来。

面对排着队袭来的箭矢和火球,碎空用大剑横扫一空;从死角冲来意图把人吞没的水龙和野兽,碎空用充满热情的烈焰给予欢呼。

一面防备着彷彿无止无休的攻击,碎空用余光看向形成这副局面的始作俑者。

只见伊戈隆纳克轻轻地打了个响指,大量的箭矢成为水龙的掩护封锁着碎空的行动范围,抓准碎空分神应付箭矢的瞬间早已伺机而动的五条水龙同时向着猎物冲去。

水龙们各自抓出了不同的时差进行没有间隔的连续攻击。碎空大幅度弯腰闪过第一条水龙冲刺的下一秒立刻双脚发力跳离原处,在离开原地的瞬间第二条水龙便由上而下将地面撞出一个洞口。

几乎没有停下来思考的时间,碎空毫不犹豫地举起余烬催动冰焰挥出横斩,迎面而来的第三、第四条水龙一边哀腾着成了蒸气爆炸的雾气。

就在应付水龙的同时,鱼贯而出的箭矢像是完全没有受到水龙的影响一样从四面八方向着碎空的死角飞来,即便从水龙的身体穿了出来,箭矢的速度依旧没有半分缓解。

眼见没办法躲过攻击,碎空索性右脚用力一踩召唤出小型冰墙挡住箭矢。然而第五条水龙抓准了碎空停下的间隙立刻向着碎空俯冲过去。

「就这点程度!」

碎空头也不回的向着身后挥出余烬,彷彿早就知道水龙会以这种方式袭击过来一样。在与余烬接触的那一刻水龙便被火焰给彻底蒸发,然而在伊戈隆纳克随手的一个响指之下,水龙们又再次重生过来。

「精彩!十分精彩!不过他们可也并非等闲之辈。」

看着再次攻击过来的水龙碎空不禁暗自咋舌,然而碎空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试图巧妙的将重生后的水龙引导至半空中的伊戈隆纳克。

一边挥剑砍开射向自己的冷箭,碎空无视周遭的水龙奔向伊戈隆纳克。

催动着体内火焰的能量,熊熊燃烧的火焰顿时在碎空的脚底下以爆炸之姿涌现出来,此时的碎空人如其名的将脚底下的空间轰炸的破碎不堪,换来的是在空中向着敌人移动的机动性。

「给我下去吧!」

瞄准着敌人的头颅,碎空毫不留情地给予迎面痛击。然而早已做好准备的伊戈隆纳克只是随手召唤出『余烬(伪)』打斜便将碎空的斩击轻鬆化解。

「就这点程度?不继续使出刚刚那招了吗?」

「闭嘴!」

眼见伊戈隆纳克再度拉开距离,碎空立刻反手持剑连续挥出几道夹带着兇勐烈焰的剑气,不过被透过读取『记忆』的伊戈隆纳克给轻易洞穿了。

战况始终胶着不下,虽说碎空手上的『余烬』具备足以灭杀忆者这种迷因生命的权能,但是在对方保持距离的情况有没有这种能力都是空谈。

透过『记忆』的权能得知碎空之所以敢挑战自己的底气后,伊戈隆纳克即便自大也没有因此鬆懈半分,反倒是谨慎的不停拉开距离消耗碎空的力气。

另一边,就算有着强大的火力,但是碎空拼尽全力也难以贴近有所防备的伊戈隆纳克,反倒是因为对方源源不绝的骚扰逐渐留下了伤痕。

彷彿‧‧‧‧‧‧刚刚的反击不过是一场幻境。

「放弃吧,蝼蚁。如果不用那把燃烧生命力的『剑』你是不可能和我抗衡的。」

伊戈隆纳克勾起嘴角,语带嘲讽的建议。

对于敌人『友善』的提议,碎空以燃烧着的大剑回应。

作为『余烬』的持有者,碎空自然清楚不动用燃烧生命力的最终型态几乎无法对其造成有效杀伤,可是他依旧没有轻易使用这股力量。

核心原因当然不是他怕死,而是方才启动之后已经对他造成严重的疲惫,短时间想要再度动用也是有心无力。

同时不使用余烬的隐藏能力不单单是因为无法使用那么简单,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碎空还想尽快将伊戈隆纳克的底牌探出来,避免自己动用杀招之后却无法彻底杀掉对方。

然而现实终究不如人所愿,面临着火力全开的伊戈隆纳克,遍体鳞伤的碎空几乎是没有还手之力的被击倒了。

看着倒地不起似乎失去意识的碎空,伊戈隆纳克没有轻易靠近,而是谨慎地待在原地调整呼吸避免碎空诈尸突然跳起来反击。

「还真是难缠‧‧‧‧‧‧不过再怎么难缠也不过是凡夫俗子,能够逼出我使出全力已经算是不错了。我就承认你吧,在我见过的无数敌人之中你的确是个强者。在成为永恆的『记忆』中,『碎空』有资格为此感到荣耀。」

「‧‧‧‧‧‧」

伊戈隆纳克没有数落碎空的沉默,而是默默的举起手准备给予最后一击。

「永别了,碎空。化作我主无数『记忆』的一角吧。」

不过篮球大小却足以将星球炸掉一半的能量弹向着碎空落下,而碎空却依旧一动不动彷彿等待斩首的罪犯。

在能量弹即将命中的那一瞬间,将『殁星』给一刀两断的苍炎再度燃起。

「果然没那么简单吗?」

似乎是早有所感,伊戈隆纳克对碎空还能反击丝毫不感到意外。

试图将世界焚烧殆尽的苍炎在碎空的周边环绕,而操控着苍炎的碎空则是一边擦去嘴角的鲜血一边缓缓站起。

「从刚才开始就逼逼赖赖的有完没完?难道你就不能安静地闭上嘴去死吗?」

「哼‧‧‧‧‧‧死到临头倒是挺嘴硬。」

「死到临头?呵呵‧‧‧‧‧‧确实。」

碎空摇摇晃晃地站起将淡蓝色的『余烬』插入地面,原本赤红色的头髮也随着余烬隐藏能力的启动转变成相同的淡蓝色,早已经满是鲜血的身躯被灼热的苍炎燃烧着。

直到这一刻,为了『復仇』碎空彻底将自己的生命压入了枪膛。

「此时此刻、在这裡会死的,最多只有一个人。」

「‧‧‧‧‧‧不自量力。」

「来吧,令人作呕的渣滓。现在开始──是第二战。」

彷彿是回应着碎空的话语,『余烬』的苍炎燃烧的更加勐烈。

另一边,穹的视角。

连同全部牺牲的士兵在内,岛半仙用尽剩下所有的力气将所有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这裡是位于外庭区的一处基地,似乎同样是『巴别塔』分部的其中一个分支。

原本驻扎的士兵对于突然出现的几人抱持警惕,不过在看清『瓦尔特』拿出的信物之后立刻鬆懈下来。

「就这样吧,快去把同志们的遗体安置好,我们还有场硬仗要打。」

「是,主教大人。」

『瓦尔特』交代完部下之后才走回情绪失落的列车组几人身边。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事情经过,不过透过列车组和岛半仙的口述『瓦尔特』也终于釐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先是发现敌人实际上并不只有『神秘』令使,还有另一位接近令使的存在站在敌对方,接着就是处于中庭区的『巴别塔』分部被敌人袭击,除了穹等人与岛半仙以外无人生还,甚至就连真正的瓦尔特与自己最看重的部下费鲁曼也因此殒命。

接连不断的意外让他不禁皱紧眉头,但是身为领导者他不能在其他人面前露出半点疲惫或怯懦,面对令他感到痛心的场面也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裡吞。

站在穹一行人的面前,『瓦尔特』面上仍旧古井无波的说道:「星穹列车的诸位,对于你们同伴的牺牲我无比遗憾,但是现在并不是我们难过的时候。」

穹瞥了一眼『瓦尔特』张了张口,却又很快蔫了下去。

「请抬起头来,否则瓦尔特先生的牺牲便毫无意义。」

听见对方提到瓦尔特的名字,穹抬起头看着长相、着装都与那位杨叔一模一样的人。

「你‧‧‧‧‧‧到底是谁?」

不只是穹,星、三月七和丹恆也默默地抬起头注视着他,彷彿正透过他看着自己的同伴。

「我的名字是『约阿希姆●佛鲁亚希尔』,是为了反抗教皇而创造『巴别塔』的领导人兼大主教。你们直接称呼我为约阿希姆便可。」

说完约阿希姆伸出了手释出善意,几人却没有与他相握的心思。

见状约阿希姆也不恼,只是再度表达自己对于瓦尔特牺牲的遗憾,并提醒几人没有时间哀伤便迈步离开了。

离开前他留下一句话:「接下来我们还得去解决罪魁祸首,希望到时候各位能够打起精神。」

等到他离开后,穹沉默片刻突然愤怒的在地面重重一捶,地面顿时被他的拳头打出了拳印。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手心则是被指尖刺破而流出鲜血,然而穹却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般咬紧牙关又捶了地面几拳。

「是我‧‧‧‧‧‧是我太弱了,不然杨叔他‧‧‧‧‧‧」

看见穹如此自责,三月七顿时心疼的抱住穹。

「快停下,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可是‧‧‧‧‧‧」

「听话,我说了不是你的错。」

即便自己也难过不已,但是三月七还是选择先安慰自责的穹。

另一侧的星和丹恆则是神色冷静,彷彿瓦尔特的牺牲对于他们而言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然而当看见他们的闪烁着愤怒之色的眼眸时便能瞭解,瓦尔特之死最为愤怒的就是他们。

此时听见穹的喃喃自语,丹恆也开口了。

「三月说的没错,这次事件不能怪你,真的要怪就只能怪敌人太过强大。幸运的是我们并不是没有机会报仇雪恨。」

丹恆的语气淡漠,但是握着击云的手却隐隐颤抖,似乎在述说着主人的心情有多么不平静。

作为列车组的一员,他和瓦尔特相处的时间比在场所有人都长,因此对于瓦尔特牺牲的事情也属他最动摇,只不过他早已习惯将想法和思绪深藏于心,这才没有像穹一样表现出来。

「‧‧‧‧‧‧你说的对,我们不是没有机会报仇。」

听到三月七和丹恆的安慰,穹擦去手上的血渍站起身,同时星也转过身来看着穹。

星和穹平时就是最有默契最心有灵犀的两人,此时光是透过视线的交会穹就能明白星的想法。

在那双素来灵动活泼的金色眼眸中闪烁的是无可比拟的怒火,紧握的球棒也证明着她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咕淘我还在想着该怎么激励你们才好,如今看见大傢伙们这么有精神实在是太好了。」

正在列车组下定决心之时,咕淘不知何时出现在列车组的旁边。

原本他还想着得花点心思给这些人打点鸡血,不过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就能够把心态调整过来,倒是显得他有些多余了。

但是本来他也不单纯是为了打鸡血,更多的是来告诉他们一个好消息。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列车组几人互相看了对方几眼,接着丹恆便表示先听听看好消息再说。

「好消息嘛‧‧‧‧‧‧就是你们的伙伴瓦尔特似乎没死,人还喘着气呢。」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

听到这个消息最激动的莫过于三月七,虽然刚刚还在安慰穹不要自责,但是实际上最自责的人就是她自己了。

毕竟遇上高难度的战鬥时她几乎都是拖后腿的存在,碎空那时候是、与『记忆』令使战鬥的时候也是,所以安慰穹的时候她更多的是在催眠自己让自己暂时先将这件事情抛诸脑后。

也因此如今听到这件事最高兴的就是她了。

「鬼半仙先生,此话当真?」

「放心吧丹恆牢弟,我可能是不太可靠,但至今为止对你们我可没说过谎哦。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在对方的攻击下活下来的,不过当我发现瓦尔特的时候他除了整个人很虚弱之外并没有什么外伤,简直就像是死了之后把意识转移出去换了副身体一样。」

「也就是说──」

「穹牢弟你想的没错,瓦尔特确实还活着,不过要看望他恐怕得等到你们听完坏消息之后了。」

听出咕淘话中有话,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自从认识咕淘之后他确实是没撒过谎,但是遇到关键问题似乎都会隐瞒故意不说并且享受其他人被玩弄的团团转的感觉。

毫无疑问,这傢伙绝对是个乐子人。

而彷彿是印证着穹的预感般,大地突然接连产生晃动。

「怎么回事?」

与穹的担忧相反,咕淘倒是显得格外兴奋。

「看来是碎空老哥那边终于开打了。」

被咕淘这么一说,几人才想起碎空似乎正在单独面对『记忆』令使。

虽说碎空一出现就力压全场,一人单挑整个列车组不在话下,并且在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时候能够成功打破伊戈隆纳克的力场,不过没有人认为他真的能够独自单刷一位令使。

即便再怎么强大,一个命途行者与令使的差距可说是天壤之别,因此也不能说他们瞧不起碎空。

与悲观的几人不同,咕淘的看法似乎相当乐观。

「你们就放一百颗心吧,碎空老哥可没你们想的那么弱,而且对方也不是真正的令使来着。」

「是‧‧‧‧‧‧这样吗?」穹还是不敢相信。

「都说了让你放心了怎么还不相信呢?难道我的社会信用就这么低吗?」

「不,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而且比起碎空老哥,我觉得你们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比较好哦。」

穹不理解咕淘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是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认为咕淘接下来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而事情也正如他所想,一道白色头髮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并且浑身散发着极为恐怖的气息。

「我好像还没有告诉你们坏消息对吧?」

「喂‧‧‧‧‧‧你该不会是要说‧‧‧‧‧‧」

看见穹眼中染上几分绝望的神色,咕淘语气含笑的说道:「没错,坏消息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大BOSS实际上已经定位到我们的位置并且亲自找上门来了。」

发现了教皇靠近后,士兵们神色慌张地准备迎战,然而被当作洪水勐兽的教皇本人却没有露出半点不悦,而是将目光定在列车组与咕淘的方向。

「看来我们终于要打最终战了,毕竟身为阿提默斯的创造神、真神教的教皇同时身兼『神秘』令使的最终BOSS已经过来了呢~」

「许久不见了,咕淘。看到你依旧是这副不着调的模样吾就甚感欣慰。」

教皇的语气平静,但和缓的声调却掷地有声。

「初次见面,星穹列车以及『巴别塔』分部的诸位。虽说吾认为诸位兴许都知晓吾的名字,不过还是容吾再次向诸位自我介绍。吾乃阿提默斯『真神教』教皇『默白●克拉鲁斯』,希望诸位可以放下武器就此投降,吾以自身的生命保证不会令诸位的生命遭受威胁。」

默白教皇单手抱着圣经,另一手则背负身后,向着所有人宣布祂的到来。」

作者的话

迟到什么的,谁说过零点就算迟到了?只要我还没睡着,我的美丽星期天就还没有结束,星期一还没有‧‧‧‧‧‧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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