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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铁阮梅拷问,1

小说: 2025-09-02 08:41 5hhhhh 5790 ℃

黑发旗袍的少女轻抚着眼前虫巢一般的凝固物,和她所想的一致,这颗星球还算有一点点研究价值,她在手中的微型电脑上轻敲着,记录着研究结果。

天才俱乐部前不久刚刚决定毁掉这颗星球,阮·梅并不打算改变俱乐部的决定,对她来说对于繁育星神的研究大于一切,她缓缓迈步,踩着雕花小高跟的足底倒是很喜欢这颗星球的土壤的触感,蓬松,但是又不会溅起灰尘,在过去她调查过的很多留有繁育星神痕迹的星球,土质都是那种被汲取了过多养分的贫瘠模样,调查一天下来,鞋子里会钻进很多纤细的灰尘,她又没有穿袜子的习惯,这就导致原本洁白脚底会沾很多的灰,她也不是说有多么洁癖,但是弄脏的总要花时间去清理。这里的土壤似乎要更重一些,阮梅思考了一下,将这个特性记录下来。

“看来并不会有特别多的收获.......也许还有很多时间,俱乐部的决定似乎是在一周之后,再多调查一点会更好?”

阮梅将长时间低伏脑袋而散乱下来的碎发调整到耳后,碎发之下冰雕玉砌的容颜足以让任何正常男性动容,此刻的她眉头微蹙,绝美的神色增添了几分紧张感,不是因为她的研究,而是因为在她视线所及的远处,她的航船降落的位置,在那里她看到了几道人影。

“之前俱乐部的调查结果并没有说这是颗残存生命的星球。”

换句话说这是冲她而来?阮梅可不知道自己曾经得罪过谁,招惹过哪些势力,又或许她只是单纯的不记得不在意。如果是冲她而来,她能想象到的理由也只是她的研究成果。

她并没有贸然迈开脚步,只是那些身影看起来不像是什么不得了的家伙,更像是过去在那些即将残毁星球的原住民,那样的话倒还好说,阮梅自身的实力也足够应付原住民了。

她保持着警惕,看着原住民们逐渐围了上来,不出所料,那些人看起来比她还要紧张,也许可以尝试交流,或者直接将他们全部弄晕要更简单?正在思考的间隙,她听到了一个小心翼翼的疑问声:

“阮梅小姐?”

阮梅下意识侧头看过去,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性面孔,对面拿起了一个小巧的圆柱形装置,还未反应过来,那东西便发出了强光,阮梅残存的意识对那个装置似乎产生了些许印象,也许是在俱乐部见过,然而那东西起效很快,只是一瞬间,她的意识就归于虚无——

真是、那么多次的鲁莽行动,难得有一次会遇到问题......

阮梅的意识还没恢复,就开始下意识摸索身上的微型电脑,当然什么都没有摸到,比起自己的安危,她更在乎自己的研究成果。

“尼奥大人说的没错,看您这副处变不惊的冷漠样子,您就是阮梅大人?”

昏暗的灯光之下,阮梅只能看到一高一矮一壮三个人形,和她说话的是那个比较纤细小巧的身影,那是个年龄似乎不大的女孩子,手中拿着刚刚从阮梅脸上摘下的眼罩。

“我的东西呢?”

“不要那么着急,阮梅大人,我们请您来是想和您谈谈,如果您还抱着电脑,我们可就没法好好谈了。”

这次是那个高个身影,一个声音听起来阴阳怪气的男人,阮梅判断这就是那个弄晕她的家伙,现在她更加确定了,那个晕眩装置她在俱乐部见过,据说根据强度和效果不同,那东西还有定向消除记忆的效果。

“你们,就是这样进行谈话的?”

阮梅低头看了一眼,她那纤细而白皙的脚踝上突兀地多了一样东西,一副小巧但是不知材质、莫名沉重的脚镣套在脚踝上,锁镣的卡扣并不是常见的锁孔,而是结实的铆钉。

“阮梅大人对我们来说是棘手的存在,不得不多加防备,可能会有点疼,还请您忍耐。”

女孩盈盈笑着,对着那第三个巨大而壮实的身影说道:“加利尔,把这副我们精心为阮梅大人准备的礼物好好给她戴上吧。”

那身影并没有吭声,只是举起一柄锤子,用力砸在脚镣的铆钉上,脚镣一下子咬紧了脚踝,反馈的力道震得阮梅足骨一阵酸麻疼痛。

“呜......!”

即便是阮梅也难免咬紧牙关,这份礼物她确实没有想到,因为这东西她只在仙舟见过,是给重罪犯的死镣,而且是女犯专用,用特殊材质打造,形制小了一半,但重量是标准的重刑所用。

看着脚踝被脚镣撞出中淡淡的肿痕。阮梅第一次对这些“原住民”的身份产生了疑惑。她现在所面对的一切,早就超过了天才俱乐部对于“原住民”的定义了。

“看来阮梅大人有些疑惑,不过没关系,听到我的目的之后,以阮梅大人的智慧,应该能猜到一些。”那背光的瘦高男人,打了个响指,牢房顶部的白炽灯亮起,映出男人那普通到让阮梅也产生不出什么印象的脸,“简单来说,在下希望阮梅大人能够下令让天才俱乐部撤回成命,毕竟这颗星球对于在下来说,至少还有很大的开发潜力。”

“尼奥大人,何必用恳求的语气,你看这位阮梅大人的表情,她可不像是好说话的人。”女孩也从阴影中站了出来,和男人相比,这女孩倒是很有几分姿色,不过看着阮梅的眼神却像是在看什么实验品,阮梅虽然是个偏执的研究员,但是也不怎么喜欢这种眼神。

“起码从你的脸上我看不出对于家园要被毁掉的紧迫感,不用说这些弯弯绕,你的身上有我的研究对象的味道。”阮梅的语气一如既往古井不波,甚至那个打手一样的壮汉并没有停下钉镣铐的锤子,却也再没法让阮梅的声音产生什么波动。

“好吧好吧。”男人看起来兴致不佳,他拍拍手,从身上掏出一个阮梅熟悉的东西,然后凑近阮梅说道,“真有您的,我明明偷偷学了您不少东西,却连你的设备的小小密码都没法攻破。避免这颗星球被毁掉是真,想要看看您的研究成果也是真,我和您一样在繁育星神身上也花了不少功夫,我可不希望我的成果就这样莫名其妙被毁掉。”

阮梅轻移臻首,用略带着轻蔑和怜悯的眼神看着男人,然后漠然地说道:“不要尝试触碰自己没有办法控制的东西,你没有那样的才能。”

“哼嗯.......”男人阴阳怪气地发出一声鼻音,然后对那个小女孩说道,“伊兹,我没办法说服阮梅大人,我想你应该有吧。”

“放心,我会好好招待阮梅大人的,相信阮梅大人一定也会很喜欢。”

被称为伊兹的女孩子轻拊手掌,此时阮梅足踝上的死镣也被钉好,漆黑的镣铐更加凸显阮梅白皙的脚踝,同时也更加衬托那纤细脚踝的无力感。阮梅无言,只是默默感受脚踝上这突兀的重量。她很清楚这个来自仙舟刑具的效果,坚固、可靠,很难用一般的武器打开,并且其实它的内部也内置了追踪效果,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陋,对很多囚犯来说,这样一副脚镣都是专用专号,基本要戴一辈子。

“看阮梅大人穿这么传统的服饰,那就来点相衬的吧,先来点传统的玩法好了~加利尔,阮梅大人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请她去那边的椅子上坐着休息一会儿。”

伊兹随手一指,阮梅虽然不感兴趣,但是还是斜睨了一眼,那哪是什么休息的椅子,那东西似乎也来自仙舟,是名为老虎凳的刑具,犯人会被丢到上面,慢慢被扭伤甚至扭断膝盖,阮梅也曾见过用刑的场面,哪怕是沙场百战的硬汉,也难免会疼得鬼哭狼嚎。

正在脑海里浅浅回忆的阮梅很快便遭到了相同的待遇,双手被绳子架在两侧,十字状捆在椅背刑架两侧。胸部上下、腹部、大腿、膝盖分别被绳索牢牢固定,脚踝自然是不用固定,这样的视角让阮梅只能盯着自己立起的足尖,雪白的足背,还有那个固定在足腕的突兀的足镣。

“捆得有点紧,阮梅大人不会不舒服吧。”

“无妨,无非是为了不让我挣扎太厉害弄断双腿。”

阮梅这淡然的接话茬倒是让伊兹有些惊讶,她带着浓厚的兴趣向阮梅问道:“那阮梅大人会疼得挣扎吗?其实我还挺想看看阮梅大人挣扎痛哭流涕的样子~”

可惜这一次阮梅只是默默活动脚踝缓解镣铐的压力,没有搭理伊兹,伊兹自觉自讨没趣,从刑架之下拿出几块砖头,然后一只手扣住阮梅小高跟的鞋跟,一手按住老虎凳侧面的旋转开关。阮梅这才注意到老虎凳双脚位置有个机关卡扣,伊兹操作了一下,那卡扣便紧紧扣住高跟鞋的鞋帮和鞋跟位置。

“这个改良老虎凳可以自动将你的脚后跟抬起来,不用我再费力,我只需要一块块塞砖头就好了,可真是方便了不少。”

伊兹对阮梅使了个眼色,见阮梅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惊恐害怕的神色,便干脆利落拧动开关,控制阮梅脚下卡扣连接的升降支架的速度,让阮梅的双脚慢慢抬升,随着阮梅的小腿和椅面逐渐形成一个扭曲的角度,阮梅臻首微低,喘息声逐渐大了起来。

伊兹看着高度差不多了,便往阮梅脚下硬塞了一块砖,砖块粗糙的表面将阮梅墨绿色的小高跟脚跟凸起处磨损了一小块,虽然高度精准保持了一块砖的高度,但是当支架放松的一瞬间,阮梅的小腿还是猛地打了个颤,同时她也发出了一声明显粗重的喘息。

支架放松之后,阮梅的小腿就完全是靠脚踝支撑,除了膝盖强烈的酸楚和小腿的抽痛之外,脚踝压着砖块也让阮梅的脚腕酸痛难忍,阮梅的额际冒出星星点点的晶莹汗珠,自被抓来以后,她也是首次产生了表情的变化。

“原来哪怕是阮梅大人这样不近人情高高在上的人物,也免不了在刑具上丑态毕露。“伊兹现在可算是满足了,站在阮梅身边反复观察阮梅蹙起的眉头和颤抖的檀口,“很疼吗,啊,以阮梅大人的习惯,可能现在正在计算膝盖的扭曲程度和疼痛程度,是不是还想在受刑之后赶紧记录一下,这可是宝贵的实验数据啊。”

伊兹的挑衅没怎么动摇阮梅,不过她也不在意,笑看着阮梅苦苦忍受了一段时间,便又开始扭动旋钮,让支架拖着阮梅两只可怜的不断颤抖的玉足,一点点升起。

“呜——呃!”

阮梅的身体一下子绷紧,双腿的筋骨到达了反弯的限度,剧烈的疼痛在某个高度突然传来,阮梅杏目圆睁,眉头一下子皱成一团乱麻,呼痛的声音很快紧咬不住,变成玉珠落盘的悦耳的哀叫。

“呀、啊啊啊——!”

阮梅不吝自己的叫声让面前的敌人露出同样悦耳的得意笑声,小腿在抬高到限度之后也并没有停下来,硬生生又往上抬了几十秒,到阮梅的身体不住挣扎了好一阵之后,才终于是抬高到第二块砖的高度,然后无情的砖石托起阮梅冰雕玉砌的美足,让可怜的和小高跟依偎在一起、如同脱水的游鱼挣扎的双足乖乖靠在砖头之上,限制住双脚的活动空间。

这一次支架放松的一瞬间,阮梅的叫声高了八度,想必是触到了脚踝处的筋骨,阮梅臻首如早春起舞的天鹅般仰起,露出汗水洗礼的玉颈,同时发出了连续几声痛叫,然后浑身紧绷着努力让身体冷静下来靠在椅背上,包裹着胸口和小腹的黑纱慢慢被汗水濡湿变成更深的颜色。小巧的鸽乳也在杂乱而深沉的呼吸和紧缚的绳子的共同作用之下变得格外突出,不过慢慢地阮梅的反应也就只剩下有一声没一声略待沙哑的哀叫、伴随着呼吸起伏的上半身和藏在小高跟里绷紧的不时勾起的足尖了。

“嗯,现在是不是该审问了呢?或者,阮梅大人迫切想知道老虎凳疼到极限是什么滋味,想冒着这美丽的双腿‘咔吧’一声这段的风险,再来一两块砖?”

伊兹轻点起阮梅的下巴,让阮梅脸颊流淌的豆大的汗珠顺着她迷人的下颌线划出亮晶晶的痕迹。阮梅紧闭的双目艰难睁开,眼中全是煎熬和疲惫。然而伊兹完全没有看出阮梅的态度有丝毫的转变,她只是勉强看了一眼拷问官之后,便再度低下头。伊兹其实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想着阮梅作为一个研究员不可能有熬过酷刑的能力,也许稍微折磨一下就会迅速破防,不过这样也好,若是投降太快,伊兹还觉得不够好玩呢。于是她也干脆不再多问,而是再度拧动旋钮。

“呜.....呜咯.....哈啊......呃、啊!”

就算阮梅情感态度再淡然,用刑的那一刻她也不可能淡然到哪里去,在伊兹看来她和其他在她手下受尽折磨的女孩的反应也差不多,睁圆的双眼,拼命挣扎的娇躯,胡乱抓挠刑架的手指,香汗淋漓的脸颊和玉颈,第三块砖的高度本就是对双腿极限的挑战,阮梅的双腿逐渐扭曲成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原本状若浑然天成的璞玉的膝盖肉眼可见的充血,肿胀,青紫,让人不忍直视。

阮梅的反应让伊兹逐渐有信心能够征服这个看起来没什么感情的女人。

“要不,给你一分钟的时间,阮梅小姐,一分钟之内取掉第三块转,你的腿就不至于断掉。”

伊兹故意触碰阮梅的膝盖,哪怕是轻轻点戳那肿胀的膝盖,也会让阮梅发出诱惑的哀叫。

“呜!啊——!......你、不用给我一分钟.......腿断了也无所谓......”

“真的吗?”

伊兹还在抚摸阮梅的膝盖和小腿,不过阮梅的反应逐渐没有刚才那么大了,虽然时不时因为触摸或者因为下意识的挣扎反应增强的疼痛还是让阮梅哀呼或者仰起下巴喘息。老虎凳的优势就在于随着时间增加,虽然阮梅可以适应些许痛苦,但是双腿不会因为麻痹而减轻疼痛。所以坐老虎凳是货真价实的苦熬。但是别说一分钟,伊兹硬生生放置了阮梅十分钟左右,阮梅都没再多说一句话。

伊兹没有耐心了,她甚至开始按压阮梅的膝盖,可阮梅连痛叫都不怎么有,逼问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伊兹皱着眉头,干脆一屁股坐在阮梅的大腿上。

“咕!”

这一下倒是效果显著,然而阮梅头仰到了极限,嘴张到了极限,也只是让几滴汗水落到她自己的嘴里,并没有发出想象中的凄惨的痛叫,或者说没来得及痛叫,阮梅便脑袋一软,彻底疼晕了过去。

“真麻烦。”伊兹咂咂嘴。

阮梅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梦,昏厥并不会让她好受,在昏厥的那十几分钟里她只是在脑内重播大腿被坐那一下所带来的极端的痛苦。自然醒转之后她也不出意外的发现自己还坐在老虎凳上,差别只是脚底的砖块被挪走了,取而代之的是靠近脚边的位置有一个看起来有些陈旧的机器,似乎是老式电机吧,还真是很多年没见过。阮梅懒得思考一个电机要用来施加什么刑罚,她的身体依旧疲惫至极,膝盖依旧疼痛至极,她瘫软在老虎凳上,轻喘着恢复体力。

“醒的有点慢啊,阮梅大人,您的身体明明没有那么顽强,我开始思考是不是下手太温柔了。”伊兹也正好在这时推门进来,阮梅没有理会她,只是稍微坐起来了点,像是出于礼貌的下意识行为。

伊兹走到阮梅脚边,阮梅果然紧张了一下下,脚尖微微动了动,她脚上的小高跟虽然被砖块磨掉了一点漆皮,但是看起来依旧靓丽,让人忍不住想象里面是一对怎样诱人的娇足。伊兹轻抚阮梅露出的白皙足背,从那台老式发电机里扯出两根电线。

“知道这是什么吗?大天才阮梅大人。”

“古老的用来发电的古董。”

伊兹好像都没想到阮梅居然会回答她,稍微惊讶了一下,然后得意的嗤笑了一声:“虽然古老,但是用来对付你,已经很够用了。阮梅大人,您的鞋子应该很合脚吧。”

这一次阮梅没有回答她,她找不到回答这个问题的意义。直到伊兹从阮梅的脚跟处将她的鞋子半脱下来,露出阮梅荔枝般水灵灵的白皙足跟,然后将连着电线的电极片贴在鞋腔内靠近脚跟的位置,阮梅一下子明白了伊兹想做什么。

“看来挺合脚的,也就是说不脱下来的话,只要我通上电——”

看着伊兹仿佛很珍惜地将鞋子给自己重新穿好,阮梅还真稍微紧张了一下,毕竟作为研究员经常和电打交道,她知道电刑地恐怖,不过也就只紧张了那么一下,感受到电极片硌着足心,阮梅再度放松身体。

“嗯,还得选择电流出去的位置,让我欣赏一下阮梅大人的身体吧。”

伊兹毫不犹豫撕开阮梅胸口的黑纱,将胸部的布料拉了下来,阮梅胸口的两只小白兔就这样弹了出来,见不到阮梅的什么羞耻反应,毕竟阮梅的性格身上什么肉体露出来都一样,只是在铁丝缠上乳尖时,阮梅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还是很仁慈的,为了让你有挣扎的空间,就把你的双脚简单架起来好了。”

这一次伊兹没有动用支架,只是用手抓着脚踝将阮梅的双足生硬抬起,然后又在阮梅的脚腕处加上一块砖,虽热一块砖的高度不足,但是阮梅的膝盖已经伤得厉害,所以剧痛还是让阮梅悬空的双足狠狠颤抖了几下。

然后当伊兹通电的瞬间,这双娇足颤抖的更厉害了。

“啊、啊、呜咕、咯啊啊啊啊!”

阮梅还真忍耐了几秒钟,不过很快她就放弃忍耐了,一股火流从足心直直窜入,阮梅不得不承认,电流直入足心的痛楚真的很可怕,足心火烧火燎的痛,骨头也在痛,小腿的肌肉更是疼得像刀割。同时这样的疼痛迅速扩散到整个身体,也就是这个瞬间,阮梅控制不住自己可悲的叫声了,更控制不住全身剧烈的颤抖,那对缠着铁丝的白兔上下左右乱晃。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

阮梅难以控制自己的理智,一开始是肌肉要融化,现在连大脑都快融化,伊兹在慢慢增强电流强度,阮梅受不住了,下意识想要甩掉鞋子。当然在伊兹的安排之下,鞋子其实很简单就被甩掉一只,像是抓到救命稻草,阮梅更加疯狂甩动自己的另一只脚,另一只鞋子只甩到半脱,因为电极片在前脚掌的位置,阮梅在甩到半脱之后用力翘起脚趾,才算是切断了电源。

“哈啊.......哈啊.......哈啊.......”

随着阮梅的喘息节奏,挂在阮梅胸口和鞋子上的电线也慢慢晃动,被阮梅勾住的一只鞋子也是一样,在这短短不到一分钟的点击之下,阮梅的鞋子里甚至全是汗珠,一滴滴从鞋窠和阮梅糖球般的足踝处滑落。

“哎呀,没坚持多久嘛,这么快就不要自己的鞋子了?”

伊兹将那只被阮梅甩飞的小高跟捡起来,动作无比轻柔地将鞋子穿回去,感受到电极片又贴在自己的脚心上,阮梅还生怕电没断开,身体下意识绷紧了一瞬。

将另一只鞋跟压回阮梅的脚踝上,伊兹轻声问阮梅:“怎么样,不好受吧,您是想再来一轮,还是想说点什么?”

“哈啊.......哈啊.......”阮梅还在喘息,不过伊兹看出阮梅想要说什么,于是便撑着下巴等,没想到阮梅等到舌头不发麻之时,第一句话居然是——

“左脚......的鞋子没穿好,有点松.......不太舒服.......”

伊兹的脸一下子黑了,她冷笑了一声,手指按在阮梅左脚的鞋底,轻轻将鞋子按紧:

“好,好,这么喜欢自己这双鞋子是吧,那我就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阮梅双眼猛地圆睁,强烈的灼烧感,再度从自己的足心蹿了上来。

“咿呀呀呀呀呀!”

“叫吧叫吧,疼得受不了就好好叫吧。”

“咕嗷嗷嗷嗷嗷嗷嗷!”

大概只有十几秒,其实伊兹并没有将电流加的更强,但是阮梅已经受不住了,身体本能的求生欲又开始让她甩动双脚,而且甩得更用力,连因此触动的膝盖伤痛都不管不顾,那架在砖上的双足就是阮梅现状的缩影,疼得只想赶紧摆脱痛苦的根源,也就是那双点缀娇足的漂亮小高跟。不过这一次她脚上的汗珠太多,让鞋子黏得有些紧,半天也只是甩开两只鞋子的鞋跟,然后又是翘脚趾,电得又麻又痛的双足脚趾不是很灵活,阮梅仿佛使尽浑身力气,脚趾顶的甚至能从鞋面上看到里面的脚趾疯狂活动,才总算是切断了电流。

“阮梅大人的脚趾真是灵活,让我好想摸一摸。”

这样说的伊兹也只是隔着鞋面按压阮梅的脚趾,能感受到阮梅的脚趾在用力顶着反抗,毕竟脚趾只要缩回去,就肯定又会被电。虽然阮梅始终是一种无论面对审问还是面对刑罚都无所谓的态度,但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不会变,只要还有这种躲避痛苦的本能反应,伊兹就还有征服阮梅的信心。

“您有两个选择,阮梅大人,一个是求我,我帮你把鞋子脱了,另一个,自然就是不愿意向我屈服,那我就再帮你把鞋子穿好~”

这两个选择很明确,要么招供,说出这些人想要的东西,并且还要让天才俱乐部撤回毁灭星球的成名,或者就是继续受苦。当然,阮梅是不可能在乎这些的。从阮梅那依旧波澜不惊的脸上就能看出来。

伊兹将阮梅的脚跟再次塞入鞋跟,甚至确认了一下穿得是否舒适,阮梅的脚丫在砖块上软软垂下,已经没什么动弹的力气了。当然伊兹知道怎么让阮梅恢复挣扎的力气,她再度拉下电闸。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阮梅果然被电流激地肌肉一下绷紧,又有了高声哀嚎的力气,刚刚还软软垂下的足尖倏地顶起,并且频率极快地颤抖,这一次还不到十秒,阮梅便立刻开始努力用足尖顶开鞋子,急迫地想要逃离电流的折磨。

然而这一次情况不同,阮梅体力终究还是不支,脚上的动作明显不如之前灵活,并且好不容易才顶掉一个鞋跟,伊兹立马走上来,又将鞋跟推了回去,并且用双手按住阮梅的鞋底,彻底杜绝掉阮梅的挣扎,这下阮梅只能被动熬刑,逃脱电刑的机会,只剩下伊兹大发慈悲停下电机了。

“啊啊啊啊啊咯咯咯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呀——!”

阮梅的嗓音已经哑掉了,却还在被迫发出不成人形的声音,不知道究竟是电了多久,但已经浑身烧灼融化般的刺痛,阮梅的眼白一直翻着,直到眼白中全是血丝,无论是眼中的眼泪还是口中甩出的涎水,都告诉伊兹阮梅已经到达了极限,也许差不多了,不过伊兹还想要一鼓作气,就这样耗到阮梅彻底崩溃。

于是大概过了两三分钟,伊兹才放开阮梅的鞋子,阮梅的双脚只是象征性动了动,她已经没法自己甩掉鞋子了,于是伊兹关掉电机,电闸关闭的同时,阮梅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然后软软瘫在老虎凳上,又抖了好几次,便彻底没了力气,脑袋一点点垂下。

“喂,我还没问问题呢!”

伊兹推了阮梅几下,手指甚至被静电打到,但是阮梅丝毫没有反应,伊兹吓了一跳,试探了一下阮梅的呼吸,才勉强松了口气。

“本来还以为所谓的天才能比一般人多熬一点刑......不过也确实没有控制好力道。看来电刑是没什么用了,不过还有别的方法......”

这回阮梅不是自然醒转了,她被一桶掺着冰碴子的水硬生生泼醒,一睁眼便看到那个壮汉站在面前,接着又是浑身的疲惫和疼痛涌上来,强烈的疲惫感让阮梅又想昏睡过去,但被冰水泼醒实在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浑身湿漉漉的,阮梅只能勉强提起精神,打量着自己的现状。

脚踝下的砖块又消失了,希望不要再塞回来,同时鞋子里硌脚的电极片也消失了,阮梅虽然不会被酷刑触动,但是不用受电刑还是让她松了口气,身上没多什么刑具,不过很快新的刑具估计就要来了,阮梅大口呼吸着,缓慢恢复着体力。

“不得不让人赞叹,阮梅大人,能撑得住电刑的人不多,何况您看起来还是一位纤细的弱女子。”伊兹的脑袋很突然地闯入阮梅的视野侧后方,原来她一直站在阮梅身后。

“不能......换个刑架吗.......我的手麻了......”

“这可是拷问室,哪里能照顾到你舒服不舒服。”伊兹的笑声在阮梅耳中嗡嗡响,“不过,我倒是有种比较简单粗暴的方法让阮梅大人的双手恢复一点知觉。”

阮梅无言,她说的肯定又是什么新的刑罚,虽然是用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痛苦不堪,但阮梅对此不感兴趣。

“看,您觉得这个怎么样。”

出现在阮梅眼前的是一把被软皮绳连接起来的木棍,木棍大概有六七根,阮梅还没看清楚,伊兹就已经将它拿到阮梅的手边,然后,将阮梅颀长的葱玉般的手指一根根硬塞到竹棍中间——阮梅立刻就明白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了。

“这个东西应该不用我解释了吧。“伊兹缓慢抚摸过阮梅有点冰凉的手指,轻笑道,“对了,阮梅大人的手指不是能弹出全天下最动人的乐声吗?我想知道夹断了它们以后还能不能弹出来。”

“天下最动人倒是有点过誉了.......”

没想到阮梅居然回应的是这一句,伊兹又有点不高兴了,干脆叫来壮汉拉住拶指两侧的皮绳,不由分说就开始卯足劲拉扯起来了。

“呃咯,啊啊啊——!”

夹手指引发的惨叫声确实比电刑要清脆好听很多,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拶指的滋味比电刑舒服,因为阮梅的手指连带着手臂在被绳索重重束缚之下依旧抖得像筛糠,剧烈的痛楚让阮梅下意识想要将手指从拶指中抽出来,然而怎么可能做得到,木棍夹紧到极限的情况下别说拉扯手指,就是抖得稍微厉害一点,都能引起骨头碎裂般的感觉,实际上阮梅很难判断自己的手指是否还完好,伊兹和阮梅其实都能听到指骨之间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呃、咳、噶啊!哎哟啊哎!”

阮梅的臻首摆来摆去,湿漉漉的长发也被甩来甩去,将掺着清水的汗水甩在伊兹脸上,伊兹拭去脸上的水滴,对壮汉说道:

“不要一直用力,偶尔松一松,让阮梅大人慢慢感受手指废掉的过程。”

第三分钟的时候阮梅其实已经无法控制手指了,那五根纤巧的手指红肿发紫,血肉模糊,像是从土地里挖断的萝卜根须,东倒西歪连发抖都做不到了。很难判断是脱臼,还是真的断掉,伊兹咬着自己的指尖,她也没法判断夹断这女人的手指是否会被允许,不过看着阮梅扭到一起的五官,估计用刑的力道也差不多了。她挥挥手,让壮汉停手。

“呵呵,看啊,只要五分钟,就能让您一辈子无法再弹琴。”伊兹故意挑动阮梅的指尖,阮梅的手指没有动,但身体却狠狠绷紧,疼痛无法再让手指活动,看来确实已经脱臼或者断掉了,“阮梅大人,您若是点头,我们还有机会帮你治好手指,但您如果还不肯招供,那您还有另一只手。”

阮梅微微闭上双眼,片刻之后,她的惨叫声又开始在空旷的牢房中回荡起回声。

......

伊兹拿着小夹子,夹起阮梅一根软趴趴的指尖,然后轻轻向上拨动,阮梅轻哼一声,歪倒的脑袋略微支撑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无力的垂下。鲜艳的红色血液从指尖和拶指木棍底端一滴滴落下,在地板上聚集成小小的两滩。

“何必呢,阮梅大人,无论是我们这颗星球的命运,还是您的研究,其实和身体的痛苦相比对你来说都无关紧要吧。”伊兹用小夹子一下下敲打阮梅被夹伤的指节,每一下都会让阮梅无力的痛叫几声,“非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垮掉吗?这不值得吧,阮梅大人。”

阮梅没有力气回答,其实伊兹也清楚,以阮梅的执着,是不可能看着他们胡乱利用她的研究的,今天似乎没有办法继续用刑了,阮梅就算再坚强,身体的承受力也有限度。伊兹叹了口气,抓住阮梅一只手上挂的拶指,一点一点,将它从手指上剥离。

“呃咳,咯啊啊!”

阮梅身体猛地一挺,拶指的木棍带着手指上的些许皮肉脱离的一瞬间,阮梅几乎是眼前一黑,这扯下瞬间的痛楚,甚至能和拶指持续的疼痛相比。而另一边壮汉粗暴的扯下的动作,更是让阮梅眼前黑红交加,干脆直接痛晕了过去。

“今天就这样吧。”看着阮梅晕过去,伊兹也懒得多说什么了,丢到手中血淋淋的刑具,她指挥壮汉说,“加利尔,将她丢回牢房里去吧。”

壮汉沉默着点点头,将阮梅从老虎凳上解下,阮梅身体一歪,一滩烂泥一样摔在地板上,接着加利尔拉扯着阮梅脚上的死镣,就这样将阮梅一路拖向牢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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