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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其六】在轮回中与落草为寇的青梅竹马再度相遇——【权杖七】与【抉择之刻】

小说:在轮回中与落草为寇的青梅竹马再度相遇 2025-09-02 08:41 5hhhhh 1750 ℃

(本次更新没有涩涩内容,仅作为剧情推进)

【权杖七】

某次做爱后,塔玛乖巧地倚靠在他的臂弯里,提出自己很饿,想要吃点东西,亚萨利于是命令女仆端来了水果和红茶,又在对方委婉地表示这些东西实在不够填肚子,最好来点鸡蛋和熟肉时狠狠讥讽了她的粗鄙。

“果然人终究本性难移,贵妇的下午茶都是这些,而吃富含油脂和动物肉的东西只会让女人变得躁动。”不过看到塔玛又在委屈地掉泪后,他还是大发慈悲,让一枚煮蛋出现在了她的晚餐里。他看着她背向自己正专心地吃东西,欢爱后赤裸的上半身只是在胸前围着层毛毯,用腋窝夹住,再在肩头搭上披肩,她半阖着眼睛,睫毛低垂,用那只纤小的木头叉子将鸡蛋碎丁放进嘴里,脊背的骨架随着弯腰的动作若隐若现,裸露的肌肤如同一轮变幻的弯月,亚萨利忽然浮现出想要用牙齿咬她的冲动。“那种感觉一定像是在啜饮牛乳。”他想。晚餐后,她还向他索要书本来打发时间,“你先证明自己认字再说。”亚萨利明知故问地回答,在熟练地念诵几页经文后,他突发奇想地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铅笔,掀起她的裙摆,在大腿外侧写下词句,饶有趣味地看着她拼命摁住裙摆时羞恼的神情。

“喂,说出它们的含义是什么?”他写的是共和国的文字,笃信塔玛没有机会搞懂它。“我哪里知道……”塔玛将脸扭过去。笔迹在身上发痒,上帝、审判日、七天使吹号、先知、告解、鞭挞……她默默感受着笔头的在皮肤表面的游走,软笔芯在床单落下黑色的碎渣。所有的词句都符合她对他的印象,“啧,真是毫无意义……”他掏出了手帕擦掉这些黑乎乎的笔画,一切都进展的过分顺利,以令人颇感不安。于是,他从背后贴住了她的躯干,胳膊伸向前,牢牢攥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无论是用餐还是入睡前,你都从未祷告过,塔玛。”他凑近她的耳朵,语气不善地询问,“我似乎从未见过你向主祈祷——你上次做礼拜是什么时候?”

“这里有没有香烟?”沉默片刻后,塔玛答非所问地说,她的神情莫名让亚萨利感到了恼火。“我太久没抽几根了。”

“果然是个不受教化的野蛮人。”亚萨利心想。“我从不抽烟,你也休想借此机会碰到火,塔玛。你能以这副德行活到现在,不得不说是件奇迹。”亚萨利继续说着,塔玛漫不经心的态度令他格外恼火。

“主所应许的尚未成就,有人以为他是耽延,其实不是耽延,乃是宽容你们,不愿有一人沉沦,乃愿人人都悔改……你从未忏悔过,无论在监狱还是在此处,视羞耻和罪孽若无物,我到底在你身上期待什么呢,塔玛……你的罪孽我可是调查得一清二楚,先前的也是。”他奢望着从她的回答中发现一丝一毫的愧疚或者心虚,这份希望最终落了空。

“……什么罪孽?”塔玛的眼睛瞟向一侧,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生硬。“若是法庭裁决的间谍罪和谋杀罪,我早就对此供认不讳啦,您还需要听吗?我可以再重复一遍。”除去那次女巫鉴别外,从未有人带领塔玛前去教堂,她对忏悔一事没有丝毫的经验,只能尽量地斟酌词句以应付亚萨利的质问,更何况,她打心眼里就不以为自己做错过。“您知道的……我是个没有良心,罪孽深重的女人,过去的路都由无数的错误铺成,您不妨说清楚,究竟是先前的哪件事,方便我回忆起来。”

“你难道已经忘了吗?”她本以为亚萨利会欣然接受这份说辞,再用他那比山羊尿液还要恶心人的高傲态度述说她被法庭认定罪行以外的犯罪行为,无非是加入强盗团伙、偷窃、抢劫、放火和杀人之类,虽然这些事儿她曾以为没人会过问,但现在被有心人扒出来倒也不算过分意外……谁料到,他居然像是踩了炭火般叫嚣起来。

“你之前在圣玛尔塔村居住,对吗?”她感到被亚萨利钳住的手腕开始发痛,“……您说的没错。”冷静,否则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费了,她拼力安抚着自己,心脏激烈地跳动,而亚萨利则显然将她忽然的激动认作了即将被戳破假面的心虚,他甚至放开了左手,转而捏住了塔玛的下颌,将她的脸往后掰去,彼此的目光交汇。

“但你后来被驱逐出去,成为了流放者,缘由是施展巫术,引诱神甫未遂,我说得没错,对吧?”他语气中的愤怒令塔玛大受震撼,她的头脑迅速冷静下来。“而后,你怀恨在心,近日伺机暗算了神甫,不,他已经成为了主教——这才是你真正的谋杀动机,并非是供述的受雇杀人,我想我没有说错。”

“……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个?”塔玛用力地眨着眼睛,“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因此而怪罪我……”“我调查过你的来历,翻阅村志和当地裁决所的卷宗,询问过所有亲眼目睹此事的村民,所有人都在证实这点,你没法抵赖。”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啄的肯定,将裁定的结论如圣战士手中的战锤似的砸向塔玛。“你是否愿意承认?不承认倒也无所谓,反正你的累累罪行里也不差这一笔……”

“……”塔玛点了点头,她感到自己的后脖颈开始发酸,被人挟住的姿势可一点也不好受。“您说的没错,我的确在十三,不对,十二岁那年这么做了。”承认吧,否则他怕是会直接认为自己无可救药,尽管没有亲眼见过,但那些裁决者使用的“忏悔”措施哪怕只是听闻就足以止小儿夜啼。“之后他们因此驱逐我离开村庄,永远不得回来,我因此对前神甫怀恨在心——不过需要纠正一点,那是引诱既遂。”随后她又鬼使神差地补充了句,“我说完了,可以给我烟抽吗?……对了,我是不是之前在哪里见过——”

“……”亚萨利此时的表情像是一锅乱炖,他忽然用力推搡开塔玛,“滚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滚回你的老鼠窝里去!”在情绪激动地放出狠话后,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愤。“我到底在期待什么?要她为自己辩解,声明自己是蒙了冤屈,实际上是纯洁无辜的吗?……不,不必为证据确凿的事实而难过,我早就料到了这种结局。”有那么一瞬间,亚萨利的呼吸都要停滞,双手不自觉地伸向了她的脖颈……这个冷血又恬不知耻的女人的脑袋上早就生出山羊的犄角,应该以死赎罪,他脑中没来由地闪现出这种想法。

塔玛没有惊慌,只是用某种死水般冷静的目光平视着他,像是在看着无生气的死物。“……”但这份感觉转瞬即逝,塔玛正在他的禁锢下发抖,眼角开始泛红,一副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方才应当只是错觉。亚萨利定了定神,他说服了自己,放开了她的脖颈。“……”他的头皮发紧,耳道里回响着断断续续的尖锐声响,就好像正有金属质地的磨盘在脑海里转动,将所有思绪通通碾成齑粉。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冷静片刻,丢下塔玛,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他在房间里待了一天,又开始想要给塔玛灌麻药,然后将她捆成木乃伊后丢进地下室。不过另一件事很快转移了他的注意力,那就是先前主教的来信,督促他前去教廷为提阿马特施行邪术一案收尾,并表彰他作为国教的裁决者在反间谍和异端方面的贡献。是时候让为主工作来安抚自己的心灵了,亚萨利暗自庆幸现在终于有件正事能让自己忙碌起来了,到底还是荒淫太久,以至于心神都受到了腐蚀。

他并不打算去像先前那般靠着祷告或者苦修的鞭挞来忏悔洗涤罪孽,毕竟他很难想象到底要跪多久、鞭挞多少下才能抵过这份罪孽,怕不是将世界上的荆条都抽断都做不到。作为已经在地狱预订好火坑的人,亚萨利担忧的并非是违背戒律,而是暂时失去亲身看管后,诱惑自己的魔鬼逃走。经过先前的接触,他已经笃定了犯下重罪的塔玛早就变成了披着人皮的恶魔,而他本人则承担起看守的责任,必须保管好地狱之门的钥匙。他在离开前对老管家万分叮嘱,且又加了条脚铐,用木条钉死房间和走廊的窗户。“拿着这个,必要时捏碎它。”他将一枚魔晶石交给了忠心耿耿的老管家。

【抉择之刻•其三】

“我会离开一段时间,你别耍花样。”站在窗边目送着亚萨利离开的塔玛意识到机会已经的到来,当务之急是解开想办法锁链。它其实还算宽松,并没有将戴着镣铐的那侧脚踝勒紧,并且链条长度也足以支持她进行日常活动,甚至还能使她走出房间,来到走廊的窗边眺望庭院内的景色。但它也足够坚固,另一端连接着壁炉的石柱。那些仆人和管家都谨慎的要命,餐具都用的是木料,手边碰不到任何金属质地的东西……

“做的相当周全,但是你困不住我。”在四下无人时,塔玛翻过来枕头,准备摸出来那枚别针,这是从那些买来的华而不实的衣物上取下的……尽管亚萨利会在丢给她东西前仔细检查,甚至连内衣的鲸骨都被他抽走,但他到底没能发现一只藏在裙摆里、用以固定缎带的金属别针。它的锋利程度不足以当做刺入对方眼球和心口的武器,但可以用来撬锁,还有一只先前被忘在床铺上的软芯铅笔,它的芯子可以作为撬锁时的润滑,虽然现在还不到时机——但当她的手从拆开的线头里伸进枕套时,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里面除了填充用的棉絮,此外便什么都没有。她反复翻找,甚至连周围的地面、被褥的缝隙里、床底都寻了个遍,但依然无影无踪。难道是那些女仆整理床铺时发现了它……她的心情被残酷的现实的击的粉碎。

“……”有人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塔玛抬起头,看到有名女仆与老管家站在那里,两人都在盯着自己,老管家则伸出右手……在他的掌心,赫然摊开着金色的别针和铅笔头。塔玛瞬间毛骨悚然,她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女仆发现了自己的逃跑计划,然后将它上报给了忠心耿耿的老管家,理所应当的,老管家会给亚萨利写信汇报此事,他会因此暴怒,然后彻底将自己圈禁起来,不留半点空隙。“你很聪明,小姐。”老管家开了口,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但没有用在合适的地方——忏悔吧,为你的所作所为道歉。”他的眼神满是冷漠,“若你诚心悔过,我可以保证不告诉亚萨利阁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5.“我知罪,我忏悔。”

6.“……”

【接5.支线】

“我知罪,我忏悔。”已经没有希望了,老管家可以立即将亚萨利召回来,更何况自己大病初愈,没有把握同时对付两个人。她再也不想遭到那般可怖的折磨了,往日的梦魇攥住了塔玛,抽走了她的力气。“请不要告诉亚萨利阁下……我,我之后会继续在这里待着。”她盯着地板,现在本该为逝去的自由而掉些眼泪但她的眼睛和鼻子却是干的,没有一丝潮湿,像是干涸的河床。

没事的,现在亚萨利的态度在逐日软和下来,日后再择机会也更容易……她这样安慰着自己,直至听到老管家说出“很好”。

亚萨利在短短三日便回到了城堡。他的衣领别着新的勋章,身后的马车拉着满箱的黄金。“接下来的日子我都会在这里待着,直至她发生彻底的转变。”亚萨利出神地望向城堡的窗户。

……

塔玛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提阿马特城堡的地牢里经历过多少天,老管家食了言,将她试图逃跑的事情告知亚萨利,而他什么都没多说,只是将她丢入了地牢。塔玛手脚戴着沉重的镣铐,被锁在张铺着软垫的床板上,她几乎只能终日地躺着,手腕坠着链条极短的铁链,勉强能将晃动小臂到自己的腹部,脚踝被吊起,大腿的镣铐则斜向绷紧与床板相连,使她的下身被强行抬起……她几乎动弹不得,之后的记忆中只剩下暗无天日。

亚萨利会每天过来两次,带着仆人喂给她食物和水,升起床板、解开连接着床板的镣铐摆弄她变换姿势,活动她发青浮肿的四肢以防止血栓的形成,并为无法动弹的她清理身下的污秽,他一言不发,不再碰她,似乎是铁了心要与塔玛赌气。尽管如此,她的后背、臀部和大腿后侧还是很快腐烂,压疮散发出阵阵恶臭,以惊人的速度愈合又重新破溃,流出散发着腥味的脓水,肌肉也疾速萎缩下去,再也没了挣扎反抗的力气……先前她还在处在极度的绝望与愤怒中,见到亚萨利时就会竭力叫骂,倾尽恶毒的字眼,直至喉咙沙哑如同金属片刮擦着磨砂玻璃。“杀了我……你要是有种就杀了我……”塔玛倒在床铺上,她反复念叨着这句话,仿佛这是解脱的咒语。黑暗中唯有墙角若有若无的滴水声,寂静与孤独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无处躲藏,无处逃避,形同被慢性活埋的死刑犯,眼睁睁地看着头顶的沙石缓慢流下。塔玛曾经试图靠着计数滴水来找回时间流逝的感觉,但她能计数的上限越来越小,先前还能有几百个,后来不到一百,最后,她精神涣散到连十个都撑不下来。她感到身上忽冷忽热,嘴里散发着一股怪味儿,耳畔响着噪音似的动静,有时候像风声或者昆虫窸窣的声音,有时则像是鬼魅的低语或者野兽的咆哮,那些被她杀死的人带着被剖开的胸腹,脑袋和脖颈只由一层薄皮连接着,它们就这样走到面前,眼睛黑的像是无底的窟窿。

“你可知罪?你可知罪?”他们张开枯枝似的手臂,围着塔玛转圈,眼角流淌的鲜血滴落在地。“这一件事,是你做的?”“还有那件,也是你做的?为什么要取我性命?难道只是因为我向你丢过石头吗?……”披着红色长袍的主教走过来,他看起来分外高大,将塔玛笼罩在投下的阴影中。“你可知罪?为自己的弱小和无知?”他的鲜血流干,从空洞的眼窝内爬出的变成了无数蠕动的蛆虫,随着说话的口气喷到了她的身上。

“……”塔玛陷入了癫狂,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几乎要把自己的四肢拽断,镣铐底部渗出血液,指甲抓在床板上因用力过猛而折断。在精神错乱的幻觉中,她见到了一名留着红色卷发、身材高大的女人向她走来,那女人的身胚比她还要健壮几圈,五官浓艳妩媚,一双深红色眼眸格外惹人注目,她穿着缀满宝石和厚重蕾丝的大裙撑晚礼服 头上戴着顶垂着黑纱的宽檐女帽,手中还拿着一柄又细又长,仿佛针头的刀。“救我,求求你……”塔玛苦苦哀求着她,“教我得到解脱……”

“不,谁让这是你的劫数呢,我可爱的蓝眼猫咪。”女人咧开嘴角,“看着你受难,真教我感到难过又庆幸呢,这说明你正走在必然的路途上——”说着,她将脸颊凑近塔玛,后者则屏住了呼吸——她嗅到了一股强烈的花香,几乎能遮盖住她身上的死尸气味,刹那间,女人美丽的脸庞如碎裂的蛋壳般剥落,露出后面不计其数的蛆虫与狰狞的沟壑,那是一座蠕动的肉山,表皮如蛤蟆般布满疙瘩毫和脓疱,嘴里吐出的飞蛾成群扑向塔玛的脸,噬咬着她的面皮,而女人手中的刀尖落在了她的肚腹,剖开皮肤,放入一团团还在蠕动的血肉……塔玛昏死过去,待到她再度醒来,周围的任何动静都能使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亚萨利闻声来到地下室时,塔玛已经满脸泪痕,她的眼睛肿得像桃子,指甲几乎全部折断,镣铐下的血痕触目惊心。“……”她张大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嘴,眼神如发了热病般跳跃着惊恐与癫狂,嘴角淌出的唾液混着鲜血——经过检查,她居然险些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亚萨利解开镣铐,将塔玛带回了地面之上,安置在曾经的卧室里,他并不明白为何她会因为这般平常的惩罚措施而陷入恐惧的狂乱,只能掰开她的嘴唇、掐住她的喉咙,甚至将她打晕,再将流质食物、女巫的魔药和掺了铅糖的安神汤反复地灌下去,而她绵软无力的肢体已经无法做出像样的抵抗,甚至渴望起来他的陪伴。“不要走……恶灵就在我身上……”她双目发直搂住亚萨利的手臂,语气卑微而神经质,在黑夜到来时会哀嚎不停,使亚萨利不得不吩咐女仆在她的房间里点其长明灯。“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否则我就会死掉……”尽管有诸多疑惑,但亚萨利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跟塔玛做爱,并趁机让她学习翻新花样,而她学的很快,并对此产生了吸毒般的依赖,每日只是蜷缩在床上,除去必要的生理活动外便是乞求着亚萨利的陪伴,还有他的老二。“我还要更多,更多……”她呆滞的眼睛里只剩下了情欲的索求,肉体也成了滩只因情欲而反应的烂泥。记忆也全然错乱起来,雪崩似的空白占据了她的脑海,最后属于塔玛的意识,似乎已经在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溜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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