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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女同桌是吊死鬼(无恐)

小说:噩梦视界【午夜档】 2025-09-02 08:41 5hhhhh 4510 ℃

  我叫图南,《逍遥游》里鲲鹏南飞的那个“图南”,父亲给我取了这么个相当大气的名字,就是希望自家儿子心存远志、有朝一日能鹏程万里,创立不世伟业。

  当然,以上纯属我爹他老人家个人yy,不代表我真的能出息。

  如果说我身上真有些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恐怕就是我那诅咒一般的诡异天赋了。

  也许应该叫作阴阳眼亦或法眼,我自幼就能目睹属于阴影世界的诸多可怖存在,并可以与之深入交流,正是由于这份特殊体质,鄙人一直很招某些脏东西或者说所谓“鬼”“幽灵”之流的觊觎。

  ……

  铃声刚刚敲过上午8点整,月考前的高三教室里氛围压抑而憋闷,一张张年轻稚嫩的脸庞显得暮气沉沉,桌面上偶尔传来纸页翻动的零碎声响。

  “同学们,这道题的解题思路呢——非常之简单——”中年秃顶的数学老师拖长了调子,粉笔敲击黑板的节奏单调而沉重,催人欲睡。

  前排某个哥们不正停地揉弄眼睛,试图和疯狂上涌的倦意抗争,后排有的兄弟已经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了。

  我则百无聊赖地转着圆珠笔,目光漫无目的地掠过黑板上方的时钟,距离下课还有半个小时多,困意是会传染的,不需太久,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眼前的世界随之扭曲变幻,光线一会儿黑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紫。

  “嘿,昨晚又熬夜啦?”先是一根纤细白皙的手指戳在了我的太阳穴上,然后轻轻一推…没推动。

  “怎么样,要不要枕在‘纯情处女’的大腿上小憩一会儿啊…很舒服的。”她微微侧着头,故意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径直喷在我的耳廓,带着那股少女特有的芳馨体香,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此时此刻正在蛊惑我的这张漂亮脸蛋,可谓真正意义上的“初恋脸”,胶原蛋白满满,皮肤细嫩到连毛孔都看不到,一双闪动着灵气的大眼睛,小巧挺拔的鼻子下是樱桃般粉润的嘴唇,笑的时候嘴角会扬起好看的弧度,常人很难不生出亲吻的欲望。

  一件传统的深蓝白校服包裹着发育良好的身段,即使款式朴素,却依然掩盖不住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乌黑长发随意扎成马尾,上衣领子立了起来,拉链拉到最高,似在有意无意地遮蔽修长脖颈。

  “咳,不了,谢谢,我是正人君子。”抬头快速扫了一遍四周,我同时只能以更加细微的声音去回应,以防被旁人当成自言自语的疯子——毕竟高考压力真的很大,癔症或抑郁也算正常,前几天还有人跳楼。

  “切~你好虚伪,反正他们又看不见。”

  阮秋辞颇为怨怼地白了我一眼,紧接着茶里茶气地身子越贴越近:

  “明明只有我在关心你诶,居然都不领情~”

  相处半年,我对她的全部套路了然于胸,并未多言,只是身体光速向墙边靠拢,隔开距离。

  “嘭嘭”,我用力捶了捶生锈的脑壳,勉强运转起混混沌沌的思绪,尝试跟上老师的讲解,怎奈大脑空虚无物,只用了不到10s就宣告放弃。

  好吧,我承认我是半枚弱智,不像旁边这只…现在又把一双颀长秀腿大剌刺架在课桌上的冒失家伙,据说曾经是位顶级学霸。

  严肃课堂上这般嚣张的举止显然不合规矩,可周围的众人却对此熟视无睹,任由她肆意妄为,足以说明异常之处。

  “歪,牢图,话说你到底喜欢什么款式的女生,老娘倒追了你这么久,一点正反馈都没有,要不是每次发现你会勃起,还以为你喜欢男的呢。”

  阮秋辞一边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指甲,一边以眼角继续瞥我。

  “男的怎么你了,真男人就该…额算了。”我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每每面对她,就算其他地方硬了,嘴也硬不起来。

  不知双方各自想起什么,场面短暂地陷入沉默,片刻后,还是少女耐不住性子,最先有了小动作。

  只见她单手向前探去,缓缓卷起校服长裤的裤管,显露出掩藏在其中的一截肉感浑圆黑丝小腿,内里雪腻光滑的肌肤正透过那层油汪汪亮晶晶的丝织物若隐若现。

  “喏,裤里丝,喜不喜欢?今天特地为你准备的马油袜。”

  “你超进化啦?还能凭空变出这个?”呆愣之余,我略感惊讶,分明记得刚才她脚上的还是一双蕾丝边小白袜,而且似乎此前半年从没换过。

  “嘻嘻,小秘密,就知道你好这口~”见我一直盯着她的性感小腿看,少女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得色,晕开浅浅的酒窝。

  “?”

  我暗道不妙,可为时已晚,只一个眨眼的功夫,阮秋辞就在课桌站起身来(嚣张叉腰),背向讲台,悄无声息地褪下了校服长裤,大庭广众之下一具玲珑玉体泄尽春光。

  最先映入视线里的,黑色密织油光丝袜从她36码的精致小脚一直延伸至纤细腰际,将一双艺术品级别无暇细腻的象牙长腿修饰得愈发完美,薄丝包裹下的肌肤吹弹可破,莹润天成,如果不是碍于颜面,我真的很想上手摸一摸。

  八成能看穿我的内心想法似的,只见她故作挑逗,两条黑丝小腿交叠摩挲一番,不断发出沙沙沙地轻响,惹得身为丝控+腿控的某处男心神荡漾,早已如同古早后宫文的种马男主一般血气翻腾,随时都可能抑制不住冲动。

  “别了吧…感觉最近有点虚,万一走夜路撞鬼怎么办。”我咽了咽唾沫,小声哔哔,拼尽全力不去偷看那尽在咫尺的风景——裤袜竟是无缝裆设计,兼之下体真空,根本一览无遗。

  就在少女下身的私密地带,覆盖着一层细密葱郁的阴毛,却丝毫没有凌乱的感觉,油光黑丝紧密地贴合着这片区域,透过半透明的尼龙材质,能观察到那些整齐的毛发被织物温柔地压倒,整体呈现出一种朦胧诱人犯罪的美感。

  至于隐藏在腴软大腿根部深处的粉嫩“关卡”,需要手动拨开黑丝才能窥见全貌。

  我很庆幸她没有像上次那样直接骑在我的头上,用湿淋淋的嫩屄强行糊脸,妈的,当时差一点就…

  “走夜路我可以陪你啊。”一只小巧丝足轻轻踩在我的左肩,几乎感觉不到肉体的半分重量,但凡稍稍偏过头,连鼻尖都快要蹭过浑圆踝骨。

  “呼~”有时不得不佩服自己钢铁般的意志,千磨万击而不倒,顶住,必须顶住,为了活人的荣光。

  “你戒过毒嘛这都能忍?”

  见状,阮秋辞颇不甘心,她收回脚丫,表演了一个原地转体,俯低上身,将那对轮廓圆润的饱满翘臀正对准我高高撅起,被高腰黑丝紧紧包裹的两瓣极品蜜桃形状完全展露出来,向外撑起的油光丝面折射出醉人的光泽,两团丰盈的白花花美肉几乎快挤破束缚,充满青春少女特有的弹性和紧实感,为了刺激我紧绷的神经,她还刻意晃起“尾巴”,丝臀表面立刻激起阵阵肉波涟漪。

  坦白的说,简直让人抓狂,我迅速红温,“你你你挡住黑板了,快下来!”

  听到“指令”,少女眼前蓦地一亮,不出意料的会错意,她很听话,下来倒是下来了,只不过径直坐到了我的腿上,隔着薄透的油光黑丝缓缓地磨蹭着我已经隆起的部位,柔软滑腻的触感透过校服长裤的布料,仿佛直接坐在那根硬挺的鸡巴上,一时间刺激得我不禁屏住了呼吸。

  “爽不爽?”她偏过头冲我眨巴眨巴眼晴,勾起嘴角满是戏谑的笑意,接着开始了“骑乘”冲锋,黑丝下的肥美臀肉随着她的身体一颤一颤地抖动,一下下地碾压过我下身的敏感区域,她显然很懂得如何把控节奏,我能清晰感知到她的娇嫩臀瓣是如何挤压、摩弄着那里,心理生理双重防线正在攻势下冰消瓦解,欲火逐渐燃遍周身。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心中默念,以鼻孔出气,身体诚实地往前挺胯,顾及环境因素,动作不敢太明显,不然就真成上课强奸空气的变态了。

  “唔唔~嗯~乖孩子,这才对嘛~”

  “不攒着留给我,难道叫你自己把宝贵的阳气浪费掉吗?”

  阮秋辞欢声似银铃,腰肢扭动得愈加放浪,她刻意加重了一些力道,让两瓣丰腴的软肉夹住我的炙热来回摩擦,我下边硬得发疼,可她却像是上了瘾似的,丝臀的前后涌动越来越快,可怜的龟头首当其冲充血肿胀,先走汁从马眼里十分不争气地汩汩流淌出来。

  在课堂上偷情般的禁忌体验让一切都变得格外刺激,我知道只要稍微发出点b动静就会被老师和同学注意到,但社死的永远只会有我一个人而已…

  “图南,困了就起来站一会儿,都高三了,也该上点心了。”

  数学老师老黄皱着眉头,用卷成圆筒的练习册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微的痛感将我从“美梦”中成功唤醒。

  附近几位同学麻木的视线投来又收回,闻声,我如蒙大赦,立马靠边站好,眼里只有对老黄浓浓的感激,反弄得他一头雾水。

  回过神来,向右一瞥,我旁边的座位果然空荡荡的,从来没有什么搔首弄姿的暴露癖黑丝女同桌,似乎刚刚所经历的一切根本不存在,可要是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低头一瞧,宽松校服裤子上出现明显的一块大包,好险好险,刚才差点子弹炸膛,那只可爱又可恨的女子高中生恶鬼,成天只想吸干自己的精气,大白天一不留神就被她拉进了梦境调戏。

  与此同时,膀胱处也传来阵阵鼓胀感,想来是早上出门前热水被灌多了,眼下有点快要憋不住尿,我只能焦急地等待着下课。

  时间缓慢流逝,成百上千枚具象化的知识符号从我的耳边的空气歪歪扭扭飘过,甚至懒得钻进我的脑子,试卷摊开在桌面上,眼睛却死死盯着窗外飞过的麻雀。

  刚到下课,我拔腿就往三楼卫生间跑,因为四楼的卫生间太脏太恶心,小便池前挤满了人,有人在旁边我是尿不出来的。飞速向后掠过一扇又一扇隔间门板,红色红色红色红色绿色,终于是个空隔间,都没想冲进去解开裤子就要…

  “嘶…”角落里某道幻象转瞬即逝,突然吓了我一大跳,千分之一秒的间隙,我清楚看到一张被情欲彻底支配的少女俏脸,阮秋辞双眼上翻露出大片眼白,小嘴不受控制地张开成O形,粉嫩的小舌半吐在外,晶莹剔透的津液从嘴角流下,双颊遍布潮红。

  “艹,又tm阿黑颜跳脸,我看你是想被老子的童子尿浇到魂飞魄散!”一边恶狠狠的嘟囔着,我掏枪向着地面洗刷得洁白的便器倾泻火力。

  有道是人鬼殊途。

  十八年以来,小阮同学几乎称得上是我遇到过的邪秽里面最善良无害的一只了,其他的家伙不是想吃我的肉就是喝我的血。

  至于我是咋顺利活到这个年纪的,那是因为家里还有只大的…此处暂且不表。

  光是阮秋辞,就有够我头疼了。

  因为某些难言之隐,我在半年之前转到了这所学校上学,顺理成章的认识了这位别人看不见新朋友,她似乎是一只鬼孤单太久憋坏了,一遇到可以聊天的活人就叽叽喳喳个没完,更要命的是,她贪图我身上浓郁的阳气,不分白天黑夜的缠着自己,勾引自己,恐吓自己…

  “呜呜呜,你一定要想我啊,快到中午阳光太强我现不了身,晚上肯定会好好陪你的~”一句撒娇般的言语突兀浮现在脑海里,不用揣测,必是她在另一个世界传讯。(在另一个世界的厕所隔间贴耳朵说话)

  晚上?老子晚上有测试啊喂!莫害我!

  麻利提上裤子,我的嘴角微微抽搐,纵有千言万语只是化作一声叹息。

  ……

  20:33

  “fw,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一个死人都比你厉害!”

  “别高考了,和我一起上吊得了。”

  “唉呀你真的笨死了齁哦哦哦哦~~”

  咫尺之外,鬼魂少女双腿大开,无缝裆部早已湿透,透明黏稠的爱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黑丝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迹,阮秋辞咬着下唇,双眸迷离,正沉缓地把粉嫩小穴往桌子圆钝的边角蹭去,当冰凉的铁皮触碰到敏感部位时,她不由得香躯乱颤,随着自慰动作幅度加大,充血的阴核被坚硬的桌棱反复碾压,酥麻快感如同道道电流般窜过全身(鬼怕电很正常),嘲讽伴随着浪啼声连珠似不停。

  就这,破防得了我?

  我头也不抬,奋笔疾书,丝毫不为外界所动,开玩笑,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直到少女喘息声渐歇,她那张惹人怜爱的小脸再度贴了过来,一双布满水雾的大眼睛写满委屈。

  “时间太短了…”对方的语气无比哀怨。

  我清楚阮秋辞所说的“时间”是什么意思,她之所以在我面前如此放纵情欲,无非是临近每日“处刑”的节点,想要最后爽上一把。

  事实上,自从她N年前在教室上吊自杀以后,她的灵魂被迫无数次重复着这个过程,每天有大半的时间是挂在绳子上的,挂在上面就意味着和我讲不了话,她会非常郁闷。

  呵呵,我倒对她每晚的精彩表演乐见其成,毕竟挣扎的时候还蛮有美感的。

  “啊啊啊,还笑,很痛的,信不信待会儿尿你卷子上!”

  一边恼羞成怒,万般不情愿之下,阮秋辞终于拽开了上衣拉链,竖起的领子放下,露出了白皙鹅颈上一圈骇人的红紫勒痕,面色不知何时切换成死寂的苍白,自带暗黑系浓眼影的装扮,别具一番风味。

  曾经听小阮讲过有关她生前的些许片段,一个典型高压型家庭引发的本可避免的悲剧,青春美貌的高中少女不得不选择一种相当不体面的死法,从而摆脱所厌恶的现实世界。

  于是在高三一整月才有一天的假日当晚,她偷偷在某间教室里了结自己的生命,冰冷僵硬尸体次日清晨才被某个男同学发现,死相非常难看。

  在我来到这所学校之前,某只淘气的女鬼经常以吓唬晚自习偷偷溜出去接吻的早恋学生为乐。

  在我来了之后,剧情明显变味儿了,她只是每天变换着花样地想榨我的精,就像猫碰到了猫薄荷那般狂热。

  此时此刻,阮秋辞在我身前原地漂浮了起来,只余一双黑丝小脚恰好与我的视线平行,很难说没有故意的成分。

  只见一根虚化的伞绳从天花板凭空垂下,标准的绞索结不偏不倚地套在了少女的纤细脖子上。

  “图南我咯——咯咯——”

  绞索收紧的瞬间,阮秋辞的身体猛地绷直,喉咙里还未出口的话陡然被掐断,四肢开始下意识的胡乱挥舞起来,她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美足在空中胡乱蹬踢,一次又一次奋力挣扎却都推动着细绳更加深入地嵌入颈部皮肤。

  死亡第1000次降临,哀羞的少女发出阵阵含糊不清的呜咽,葱白十指在身体两侧扭曲成爪,抓挠空气。

  纤巧的黑丝小脚时不时痉挛性地高高翘起,她的柔嫩脚心朝外翻转,脚掌用力内扣,十根秀气脚趾不停地开合、抓握,随着窒息感加剧,少女娇嫩的私处愈发泛滥,晶莹液体不受主观意志操纵地涌出,散发着某种意外甜腻的气味。她绝望地扭动腰肢,修长的丝腿在半空不住抽搐,下身除了油光裤袜本就未着寸缕,愈多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紧致的蜜穴一张一合,像是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阮秋辞拼命夹紧双腿,但这微弱的抵抗很快就被本能反应冲散。

  “呃呃——”

  阮秋辞的眼白向上翻涌,她的粉舌几乎齐根吐出,丝丝涎水沿着嘴角滑落,那模样格外淫靡,一如当年。

  我低头不语,只是一味写着卷子。

  很快,她失禁了。

  混合着少部分蜜汁,尿液如泉涌出,细细的水流沿着小腿肚蜿蜒而下,少女娇嫩的丝袜美脚在空气中微微晃荡,一股股温热的淡黄液体顺着她纤巧的足弓缓缓滑落,腥骚的尿液完全浸透了黑丝脚面,有的甚至顺着足背流向趾缝,勾勒出一根根精致的脚趾轮廓,更多的部分屈服于重力在脚尖积聚,最终汇聚成豆大的水珠,一滴滴坠落到地面。

  在考场众多活人的视角里,这番场景自然是不存在的,不过…他们或许有片刻能闻到气味,讲台上的监考老师揉了揉鼻子,面露狐疑之色,但在巡视一圈后并未发现异常,便以为是自己刚刚出现了幻觉。

  顺利考完试,等到晚自习结束,已经是22点出头了,作为教室里最后一个离开的,我要负责关灯和关门。

  打了个哈欠,我缓缓站起身,面前那双悬空的黑丝小脚仍在不时抽搐。

  趁着阮秋辞现在毫无抵抗之力,我恶趣味大发,故意捉起一只丝足疯狂搔弄脚心,当指甲轻轻划过足底的纹路,原本已经因窒息而无力瘫软的双腿又开始剧烈抖动。

  “呜…”尽管已被勒断咽喉,敏感的脚底传来的瘙痒感觉仍令她产生了本能的生理反射,那张因缺氧窒息而绀青的小脸上浮现出痛苦与快乐交织的怪异神情,眼角布满深色的泪痕。

  “知道你清醒时吊着很难受,要不要我帮你?”

  没有等她回答,我的双手已经握住她的脚腕,紧接着,几乎动用全身的力量狠狠向下一拉。

  只见她那被吊住的纤颈一歪,丝腿猛地绷直,黑丝包裹下的脚趾全部舒展到极致,这一刻的紧绷持续了十几秒后,全身才软绵绵地松弛下来。

  我之前测试过,她这一死,下次“复活”刷新就是几小时以后,中间少了许多痛苦折磨,对她而言是难得的好觉。

  背起书包走到门口,按下开关,灯光熄灭,望着黑暗中悬挂着的半裸娇躯,轻声道:

  “晚安,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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