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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灯】 蜘蛛丝

小说: 2025-09-02 08:41 5hhhhh 4830 ℃

“soyo酱…”

桌上的红茶还在冒出热气,房子的主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客人却不安地站在主人身前半米处,嗫嚅地唤着她的名字。主人的目光沉静似水,淹没她的最后一丝畏缩情绪,于是高松灯咬了咬下唇,垂着眼眸开始动手褪下自己的衣物。

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

起因是乐队的日常小聚,地点自然是不出意外地选在了素世家中——妈妈在周末仍忙于工作,阴晴不定的天气也让素世打消了出门的念头,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无事可做,恰好乐队的live刚结束不久,还没来得及开庆功会。素世犹豫几许,最终破天荒地决定发信息唤来乐队众人,让屋子有些人气。

素世的主动让乐队聊天群的气氛一下热烈起来,这份喧闹也带到了真正见面的时候,千早爱音忙着炫耀她仅花几天就掌握的曲谱段落,立希则是在笔记本电脑前认真地修改谱子,偶尔推开蹭到她身上的爱音。乐奈一如既往地在打房子里四处晃悠着,得了素世的允许后就在各个犄角旮旯里翻出合口味的零食——那都是妈妈买来却被因少吃甜食的原因被素世搁置在房屋各处的糖果等物,大多数连素世本人都想不起具体放置位置,猫却总能准确地找到它们。

拿起杯子啜饮了一口红茶,素世眯着眼睛享受起面前的这幅热闹的图景。刚从笔记本中抬头的灯刚好瞥见了素世嘴角的弧度,小企鹅不由得愣了愣神,刚想走近说些什么,立希的电话就不合时宜地响起——

“……什么?现在吗?我看看……稍后给你答复。”

放下电话,鼓手捋了捋黑色直发,为难地开了口,原来在海铃兼职的某个乐队里鼓手因故缺席,队长便通过海铃联系了立希,请求暂时的支援。原本立希不太想在MyGO!!!!!的聚会上提前离场,但海铃却说对方也在RiNG有长期的演出安排,作为回报,未来可以给MyGO!!!!!腾出合适的演出时间。话说到这份上,立希便向众人问询意见,结果当然是一致同意。

“其实没有报酬也没关系的,Rikki临时有事情我们当然能理解啦。”爱音把立希送出门前笑着说道。

巧合再度发生,爱音的手机在十几分钟后也响了起来,在接通聊了几句后,粉发少女便歉意地告诉她们自己需要回家一趟——几位关系近的亲戚登门拜访,饭点将近,作为千早家长女的爱音自然不好缺席。

至于乐奈——

“唔,快到补考的时间了。”

“小乐奈,周末原来还有补考吗?”灯惊讶地看向她,随即从乐奈口中知道了具体的时间安排:大约半小时后。

素世对猫的脾性也是一如既往地无言以对,只能叹着气叮嘱她不要把时间安排地这么紧,就目送着她不紧不慢地出了门。至此,屋子里就只剩下了灯和素世。

如同精心设计的局面一般。

灯是个安静的孩子,房间里的热闹理所当然地一去不复返。素世默默地坐到灯的身旁,把茶杯里的茶水又添了一轮又一轮,直到窗外响起隆隆雷鸣,瓢泼大雨封住了灯的退路。等到她和家里人说明完情况放下手机之后,素世才用眼角余光看向灯的双手——压着笔记本,手指正无措地绞在一起,再向上看,却撞上了一双含着同样感情的眼眸。

两人默契地移开视线,气氛不由得多了一分尴尬。

长崎素世一向不擅长应付自家主唱。她曾认为高松灯是个敏感而害羞的孩子,大多数情况下确实如此,但当面对乐队分崩离析的危机时,却是灯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双手,说什么也不愿放开。不止一次,她在梦里回到诗超绊的舞台之上,望着眼前的灯声嘶力竭,面对着自己唱出表白般的歌词,握住麦克风的指节都攥的发红。那是她第一次知道乐队主唱的心意,第一次知道名为高松灯的女孩是有多么在乎她的存在,以至于愿意为她、为乐队的她们写一首诗。

天桥上转身分别之后,长崎素世在脸上维持的微笑在十几秒内消失殆尽。她曾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活在Crychic合照里的人,但蓦然回首之时,她却发现灯静静地站在一旁,注视着她,注视着每个值得留恋的人,每个能被她握住双手的人。

有人在挂念着自己。这一事实催生的情感总会在深夜时发酵成不可抑止的喜悦与渴求,尽管难以启齿,但长崎素世曾在这一情感的驱动下做出些不堪回首的事情。

——但是比起回忆,现在要紧的事情是应对凑到自己身前的灯。

“素世酱……今天,很孤独吗?”

“为什么这么说。”长崎素世不自觉地压住声线中的情感波动。

“因为,素世酱今天似乎格外喜欢大家在一起的情景,以往或多或少会说教几句不要吵闹什么的……啊,说起来,今天也是素世酱主动邀请的大家。”灯慢慢地吐露出自己的想法,等待素世对此给出应答。望着因自己沉默而逐渐着急起来的灯,长崎素世不禁坏心眼地想,如果自己再等一会,小灯八成会急急忙忙地向她道歉,认为自己擅自误解了素世的想法吧?

尽管,灯的想法是对的。

素世伸手抚了抚灯的头顶,两指捻起一缕灰色发丝,看它在手心慢慢流淌出去。看着灯不自觉眯起的眼睛,长崎素世在心里暗笑,用指甲轻轻刮了刮灯的白皙脖颈,把小企鹅从抚触中唤醒。

“小灯总是那么敏锐呢。”

“果然,是这样么……”回过神来的灯喃喃地说,沉默了一会,又磕磕绊绊地开口,“抱歉,我不像ano酱一样懂得活跃气氛,也不像taki酱一样能说些乐器演奏上的话题,唔,乐奈酱那样的活泼,我也不擅长。所以,我能做到的只有这样,陪素世酱坐在一起。”

挂念。

方才被止住的思绪再度延伸,当事人在眼前承认“在意你”的事实,其带来的冲击力非比寻常。长崎素世咬住下唇,逼迫自己不要想起那次高烧的经历,不要想起某个深夜里、母亲因故不能赶回,敷着冰贴孤独地躺在空旷的床上的她一边想象着队友的身影,一边蜷在被子里自——

“但是,素世酱,我还是希望能做到更多。如果素世酱有什么希望我做的,就请说吧。”灯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啊,完蛋了。

[…]

回到现在。

素世必须承认,在一些极端情境下,她对自己的队友有过性幻想——这来自于某次高烧时对陪伴的渴求,来自于她对高松灯抱有的独特情感。要不然她也不至于一时昏了头,说出那样的荒谬请求。

“请小灯把衣服脱下来,然后和我做吧。”

她更没有想到高松灯会真的照做。

短裤从腿上软趴趴地滑下,啪嗒一声落在地面上。红着脸的小企鹅拉住连帽衫下摆,白皙而纤细的双腿在空气中无措地轻微扭动着,纯白色的内裤在帽衫下若隐若现。灯很快意识到这样的行为毫无意义,于是自暴自弃地松开手,手指勾住内裤边角,稍稍欠身将薄薄的布料褪下,一路拉到脚跟。犹豫了一会,又伸手拉住了帽衫下摆——

“……可以了,上衣就不必了。”

长崎素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脑袋,几乎快要昏过去,灯的每个动作都让她的心里泛起莫名的悸动。正如那个夜晚的想象——穿着单薄衣衫的小企鹅从被子里钻出,温柔地抱住其时正在发着高烧的自己,用冰凉的脸颊碰触滚烫的额头。温存了几分钟后便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睡衣的纽扣,露出羊脂玉般的身子,与素世的身体紧紧相贴在一起……她就是在那样混沌的思绪里,用灯作为配菜自渎了数个小时,直到沉沉睡去。

更别提现在本人就在眼前,甚至还顺从地遵照素世的命令跨坐在她的腿上,她几乎能隔着长裙布料感受到灯的臀部。

再做下去就不能回头了,有个声音在她的心底如是说着。到这一步还能用言语挽回局势,无论是谎称接下了爱音的请求来测量三围,亦或是练习绘画艺术都还能说得过去,但如果再用手去碰触眼前的少女……即使是灯也没有迟钝到那种地步。

但她就是说不出一句话。

孤独深夜里的亵渎梦境仍在脑海里飞速回放。

见素世没有动作,原本就有些害怕的灯更加手足无措起来,漂亮的眼睛转来转去,终于找到些事情做:稍稍向后弯腰,伸手把此刻仍挂在腿上的白色内裤取下,举到胸前叠好后放在一旁。只是这最后一步刚做到半途就被打断了。

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气声,刘海因汗液而湿哒哒地贴在头上,低垂的头缓缓抬起,眼神却仍不愿与她接触。

“都是小灯的错……”

做出如此色情的动作的话,自己的欲望也至少可以被接受一部分吧。

那些夜晚混沌的、不堪的思绪在长崎素世的心底翻涌,搅成一团暗色的池。她就这样步入其中,任由那些欲望驱动。

左手轻轻抚上眼前灰发女孩的腰,她的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疑惑与惊恐,但后脑却被紧紧按住不准逃跑,带有侵略意味的动作让长崎素世清楚地意识到小企鹅遭到自己俘虏的事实,于是那微张的唇就更加引人注目起来。

小企鹅从喉咙里吐出轻微的气音,除开呜咽几声就没了别的反抗手段。长崎素世在一小时前都从未想过能吻上主唱的唇,但摩挲唇瓣撬开牙关搅弄小舌的感觉几乎把她的思绪占用大半。她用的力气并不太大,但高松灯的反应只能说是无措——没有像样的反抗,任由体液遭到掠夺。甚至,长崎素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高松灯在尝试配合自己的动作。像是小心翼翼地从头开始学习接吻技巧,努力地想办法让大家都变得舒服,甚至发出了啾啾的水声,分开时扯出几道闪烁的丝线。

如同表达爱意的热恋情侣一般。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很想询问灯对她的看法究竟是什么,时机可以是某次live结束后、偶然相遇时,或是任何一个两人独处的日子,但绝不会是现在,甚至她有些怀疑今后二人还能否有对谈的余裕。

于是她默默地用手指撩起灯的一缕发丝,另一只手把连帽衫扯高,指尖顺势划下,触及锁骨,又用指节上的茧擦过白皙的双峰与小腹。灯似乎猜到了素世接下来的行动,迷离的双眼眨动几下,却没有从中挣扎逃出。长崎素世卑劣地将这视作进一步的默许,随即将第一个指节探入灯的甬道。

光是想想“我的手指在灯的身体里面”就足以让她浑身发烫,怀里的灯大概也是相同的感觉,粗重起来的呼吸与不安的颤抖在肌肤相亲时都无从隐藏。虽说那羞耻而荒诞的前戏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已足以让素世一路用指根撞上灯的阴唇——除非她狠心让灯疼到哭出来。这孩子恐怕完全没有尝试过插入式的自慰,里面窄的不像话,长崎素世的手指在其中尝试着挑动了几下,换来的是内壁颤动着死死绞住深入的指节,于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用拇指慢慢摩挲灯那凸起的阴蒂,感受怀中人更大幅度的颤抖和止不住打颤的双腿。直到对方内里微微湿润些,一点点松开自己的食指,满头汗水的她才有工夫看到灯惊慌失措地分开双唇大口喘气,呼吸间都泄露出平常不可能听到的、和歌唱时以及说话时都不一样的沙哑气音。

说到底灯为什么会接受自己的无理要求。长崎素世在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下一秒又觉得这荒诞至极,明明刚刚打消类似的想法,现在却又一次开始怀疑,难道对方真的开口就能让自己感觉好受些?明明自己的手指已经插进了主唱的身体里却还在思考这种事情,明明已经做了却还在故作伪装,简直像是那种玩弄和利用对方感情的烂人。但是她又不能不去思考这事,思考自己当初是不是足以被这样定义。她终究是个恐惧失去又想要更多的人。

灯靠在她肩头难耐地呜咽,刚从自我矛盾中挣扎出来的素世含住对方耳垂给予安慰,顺带意识到小企鹅的下面已如南极冰川融化般泛滥成灾,于是又往里推进两个指节,甚至顺着内部褶皱开始勾动手指。灯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快感冲击,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羞人喘息后整个人便脱力般从素世身上滑下,未曾预料的她只来得及按住腰部稍稍后倾,让灯整个人倒进自己怀里。

下一秒手指就因为重力一插到底。

伴随着灯的一声悲鸣,长崎素世的内心咯噔一下,刚准备把对方扶起就看到原本趴在肩上的灰发主唱一下子昂起了头,眼瞳上翻,嘴唇微张却说不出一句话,身子像搁浅的银鱼般狠狠抖动了数下,又像软泥一样摔回她的怀里。抽泣声和断断续续的“痛い”被吞掉一半,淅淅沥沥的阵雨甚至把她的手心与长裙一同打湿。长崎素世多少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她没想到灯会去的那么快,但对方在她身上无力抓挠着的双手却说明了某些需求,而长崎素世还没有恶劣到连这事都要忘记的地步。

她把灯紧紧抱在怀里,像是再也不想放手一般。

怎么办,感受着灯的泪水逐渐打湿肩头布料,长崎素世几乎要陷入恐慌。

她没试过这样的性爱,两人都没有经验,但这都不是能对现在的灯说出的话。

脑内思绪纷杂,却始终蹦不出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沿着蛛丝爬出血池的罪人,而那根丝正被她亲手扯断。长崎素世看看怀里的灯,叹了一口气,算是接受事情已不可挽回的标志。

就这样吧,在两人分开后,吵架也好,绝交也好,那都是自己的错,长崎素世自暴自弃地想着。

但至少现在我卑劣地拥有着她。至少,在此之前,把自己那些曾有过的最肮脏的幻想都释放出来。

让她看看自己到底有多么不堪。

心底的欲念叫嚣着,转瞬就化为了深渊。

“……?”

当高松灯稍微清醒些时,映入眼帘的是正在解开衣扣的素世。自己正以仰卧的姿势枕在素世的大腿上,私处的手指退了出去,只是在耸立着的红豆与入口处打转,挑动起最基本的欲望。

“素世……”

弄不明白,倒不如说一开始灯就相当惊讶,但毕竟是自己说出了“做什么都可以”之类的话,也怨不得素世会那样做……唔,虽然说刚刚确实是太过分了,她从没被弄疼到那种地步,但平时那样温柔的素世桑做出了这种事,某种意义上,应该也有自己的苦衷吧。

她确实清楚对方对过往时光有多么留恋,而当对方发现理解自己的人只剩下了她时,将那份庞大的情感转移到她身上也不是那么难以想象的事情,灯如是想着。

就像是她幼时向玩伴分享心爱昆虫时的心情,倘若对方真的理解了自己并收下了礼物,灯自己肯定也会开心的不得了,两人的关系也会更进一步——像现在的素世与灯一样。

只是,为什么素世酱的脸上是那种表情呢?

“小灯……”

深吸一口气,将混杂了悲伤与情欲的表情收起,素世开口说道:

“可以含住这里吗?”

说着,素世解开了纯白色的胸罩。

……

她不是没有试着自己玩弄过乳头,长崎素世迷迷糊糊地想。用手去揉弄,用指甲去轻刮肉红色的细密沟壑,把思想自顾自地推进求欢的深渊,迎合性地去放大那欲望,哪怕是一丝丝地快感也要将它幻想为来自爱人的抚触——一点也比不上灯现在的服侍。

灰发女孩侧躺在长崎素世的怀里,腰下垫了个枕头,脑袋被她的手臂扶着,抬高到一张嘴就能含住乳头的地步,这是无比标准的哺乳姿态,尽管长崎素世不是母亲,高松灯也不是她的女儿,但灯小心翼翼地把双手拢在身前,顺从地吞吐起长崎素世的红樱之一。湿润而柔软的口腔内壁从四面八方包围着它,灯那笨拙的舌头如羽毛般轻轻挑动着,附带上若有若无的吸吮感,长崎素世要费很大劲才能抑制住摩擦双腿的冲动。

女儿,长崎素世感觉自己的头烧的厉害,脑子逐渐把这个荒谬的标签与“高松灯”这个名字混淆起来。如果她们真是母女,那长崎素世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母亲——无论是过去对灯的亏欠,还是现在正动手抽插着“女儿”小穴的亵渎行为。

然后,按部就班地开始探索灯的每一处。

像是对先前高潮又快又急的弥补,这一次长崎素世的手指缓慢地磨蹭过甬道内的每一寸,带着薄茧的指腹和另一侧的指甲每次刮过内里的穴肉都引得怀中人一阵颤抖和腔壁渗出的些许爱液。在察觉到按压某处内壁凸起后灯的吸吮力度骤然增强后,她就毫不留情地对那一处发起猛攻,手指像探进了温泉里,每次抽插都能带出晶莹的水液,灯的大腿内侧很快就湿的不成样子。

小企鹅忍不住松开了嘴,却在下一秒被唾液呛到,为了不让自己的反应过大脱离怀抱只能尽量压住躯体的扭动欲小声咳嗽,生理性泪水溢出眼眶。察觉到这点的长崎素世几乎是立刻放缓了手上的动作,空余的手拭去对方的泪水,然后环过那单薄的双肩,温柔地轻拍着主唱的后背。稍稍缓过神来的灯微微开口,却又因为穴内手指的轻柔触感难以抑制地发出喘息声和低吟,呼出的热气吹到素世湿漉漉的凸起红樱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于是长崎素世缓慢地开始加快手上的速度,怀里的女孩耳朵尖都红透了,开口却只留下呜咽着的喘息和些许破碎的欢鸣,意识到这点的主唱扭捏了一会后最终选择把脑袋和丢人的声音全部按进素世怀里。素世不动声色地用空余的手撩起一缕灰色发丝,手上则毫不留情地搅弄起刚刚发现的敏感点。试图埋头逃避的小企鹅登时抬起了头,边哭喊着喊出素世的名字,边把沙发淋出一大片湿痕。

当灯终于从云端摔回素世怀里时,素世也拔出了罪恶的手指,正好整以暇地擦着黏黏糊糊的指间。

接下来应该送灯去洗个澡,素世默默地想着,喂点水和食物,如果同意的话就留她下来休息一晚。再然后,向她的家里人和MyGO的大家坦白这一切,坦白自己犯下了怎样的错。自己亲自葬送了一位——可能是唯一一位——理解自己的内心、与自己拥有着对旧日时光共同会议的朋友,甚至连一点推脱责任的余地也没有。

这么想着,长崎素世垂下了眼睑,最后一次祈祷这是一场梦境。

真是糟糕透顶的逃避者。她如此想着,下一秒却被高松灯本人否定了。

赤裸的身体强撑着坐起,温热的肌肤贴合感让这个颤抖的拥抱显得更加亲昵。感受着正抱住自己后背的、高松灯的纤细双臂,素世沉默了一会,终于抬起头到与她面对面的状态。

灯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慨或是厌恶。

“素世酱……忍耐了很久吧。”

取而代之的是某种……真诚。

“一开始我以为是冲动的结果,但素世酱在过程中表现出的那份喜悦与现在的落寞……我想,大概是终于把内心想法不顾一切地付诸实施的感觉,就像我当时跑下台拉住素世酱一样,没有考虑过后果,只是觉得一定要去做。

虽然,我一点也不擅长这种……色情的事情,但素世酱的表现我却没办法拒绝,我想,一定是等待了很久才做出的决定吧。”

说完了这段话,灯似乎踌躇了一会,或许是因为一下子说了太多体力又跟不上,或许是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意义非凡。最后,当沉默的时间长到素世都做好了准备时,灯开口了:

“那个,素世之所以要对我这么做……是因为喜欢我吗?”

赤身露体的小企鹅跨坐在素世的大腿上,在说完这段话之后几乎是立刻红着耳尖低下了头,随即看到双方赤裸的,带着性事痕迹的身躯,无处安放的目光又慌乱地看向仍维持着沉默的素世,尝试着对上那双雾蓝色的瞳。

坚定的主唱沿着那半根脆弱的蛛丝,毅然决然扑入了血池,和当时一样地向她伸出了手。

于是她紧紧拥住对方,直到池里绽出新芽,直到那些欲望都化作一声叹息。

“像个笨蛋一样……”

灯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说了和那次下台时一样的话,就被紧紧抱住了。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哦。”

“唔……是的?”

“但是小灯不准走,从今往后也是一样。

留下来陪我,陪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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