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梅放下清依吊着的双手，让清依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在清依的尾骨上三节的位置，刚刚那把小刀正直直的插在上面，它无情的利刃斩断了清依腰椎的神经，现在的清依，再也不能站起来了，就在刚刚，清依已经彻底的成为了一个腰部截瘫的废人

当然，清依也不再需要站起来了。

清依哀嚎着，感受着莫寒梅再次抓起自己的屁股，用小刀猛地切进清依的腰间，莫寒梅也不是那么无情，空闲着的手一直按在清依的小穴上，手指用尽办法挑逗着清依的小穴，娴熟的指法甚至超过了很多自诩情圣的男人

那是她屠宰多年积累下来的经验

一丝丝的快感和剧痛翻涌而来，清依使劲挣扎着，手腕上的铁链被挣的哗哗作响，但是她那不争气的下半身却没有一丝丝的反应，反倒是一摊黄黄的液体，慢慢流淌在干燥的案板上，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软嫩的屁股丝毫没对刀产生阻力，粉嫩的皮肤在随着刀刃切割的摆动无力的晃动着，鲜红的血液与淡黄的尿液交织在清依身下，打湿了那早已无法动弹的脚丫和膝盖

吧嗒一声，一坨大肉掉到了案板上，泡在那血尿交织的案板上

莫寒梅没有着急将肉捡起，反倒是按住肉，让肉吸饱了尿液与血液，然后抓起来，丢到盆里倒入黄酒，花椒去腥

被割去一半屁股的清依低着头塌着腰，有气无力的跪在案板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弱小的身体抖得像是筛糠一样，已经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欲望，幽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莫寒梅，好像在控诉自己受到的不公折磨

但莫寒梅完全没有理会清依，自顾自的拿着肉料理起来

渐渐的，因失血过多而头晕目眩的清依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梨花香，香味的源头，正是那正在冒着泡的大锅，之间里面泡着一大块粉白的嫩肉，莫寒梅提起肉的一角，慢慢将肉从下往上修剪成零碎的小块，然后盖上锅盖，继续焖煮

然后，清依眼前一黑，慢慢昏厥过去。

清依忘记了后续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屁股又一次传来了一阵剧痛，然后，被温暖的小勺喂了几口滑嫩嫩的肉，肉被雪梨煮的甜甜的，很好吃，但是因为失血，清依已经完全失明失聪，没有办法知道那肉是从哪里来的了

在失去意识前，清依好像感觉到自己在被抽打着脸颊，肚子和小穴也在被胡乱的踢打

但是，已经不觉得痛了

渐渐的，一束光又一次照亮了清依的双眼，清依分明的看见，赵芳正站在光里，穿着她最喜欢的浴袍，一脸心疼地，望着清依

“师傅。。”

“哎～”

赵芳慈祥的回应着清依的呼唤，并再没说什么

此时无声胜有声。。。

赵芳的臂弯，仍是那么温暖，清依把小脑袋缩进赵芳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跟赵芳哭诉着自己的不幸

而赵芳，只是轻轻地摸着清依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静静地听着。。。。。

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

伙房外，一阵骚乱打破了这清晨的宁静

安禄山提着剑，正指挥着近卫用木锤使劲撞击着伙房的大门

皇上等了一宿的夜宵，天亮了都没送来，安禄山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屋门反锁着，安禄山已经在门口拍门拍了近十分钟了，发现屋里一直没人答应，感觉出了事，才叫手下进行的破门

但当安禄山撞开伙房的大门时，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让他微微吃了一惊

清依正跪趴在案板上，早已失去了生气，屁股上被挖出两个血洞，露出森森的白骨，还在往外滴血

清依身下的案板早已被鲜血浸染，案板上的血正滴答滴答地往地上滴着

而清依的背上，正正端端的放着两大碗还在冒热气的雪梨白子羹

而在清依所在的案台正下方，莫寒梅盘膝而坐，一动也不动

走近细看，安禄山彻底理解了眼前的一切

莫寒梅身上一丝不挂，小腹被厨刀横着切开一个大口，一个粉圆的肉球，被莫寒梅从伤口拉出了肚子，搭在自己盘膝的腿上

而她的身下，和清依一样，也淌满了粘稠的血液，散发出阵阵腥味

她谢罪了

莫寒梅执行宫法不利，在被执行人品尝完自己的肉前使执行人死亡，这玷污了她的职业素养

若被发现，将是夷三族的大罪，不如自己承担这一切，一了百了。。

但天不遂人愿，安禄山发现了这一切，莫寒梅的家人，终究没逃过清算的命运，家中成年男丁皆被当街斩首或发配充军较为幼小的男丁和女丁被押送到闹市，被当众烹饪拍卖。

而这一切，李舜毫不知情

当李舜中午醒来后，听着太监炫耀着安禄山的丰功伟绩，看着面前桌子上的雪梨白子羹，还有餐盘里那系着红铃铛的纤纤玉足，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显然，这不是他想要的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李舜只抓起清依的一只脚丫，愤愤的塞进嘴里，像是饿狼般撕扯着未曾烹饪的血肉，将他最喜欢的一双小脚丫撕成了碎片，囫囵吞进了肚子里

清依的身体，李舜并没有享用，而是带到大殿上，分给了自己亲招的几位大将

几名将军依次拿着刀，在李舜面前缓缓剜下清依的肉穴，鸽乳，玉手，还有四肢

而台上的李舜，手里捧着清依那宛如沉睡的小脑瓜，脚下踩着莫寒梅那早已冰冷的尸体，默默地帮清依梳着头

这一刻，李舜仿佛换了一个人，彻底失去了之前的纨绔，眼里剩下的，只剩下怒火，还有一行清泪

自那之后的三年，李舜调集朝廷近半数军队，围剿安禄山，最终在淮阳将其诛杀于城郭之下，家眷亲友属下尽数屠戮，处刑人数不下数万，据当时的士兵描述，安禄山死后的那两个月，军营里几乎天天吃两脚羊，每天换着法的吃，到最后，竟无一人愿意再碰此物，哪怕是市井上售卖的女人肉，都到了人厌狗嫌的地步，价格一落千丈，甚至有的不良商家用两脚羊的肉代替羊肉卖，赚的盆满钵满，大家几乎都吃上了两脚羊，这下，这两脚羊，终于是随了李舜的愿，彻底成了和猪牛一样的日常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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