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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其五】在轮回中与落草为寇的青梅竹马再度相遇——【权杖五】与【权杖六】

小说:在轮回中与落草为寇的青梅竹马再度相遇 2025-09-02 08:41 5hhhhh 4150 ℃

【权杖五】

亚萨利信守承诺,没有收拾出来地下室供病人居住。又过了几日日,在听闻到塔玛已经只有低烧,神志恢复清醒,甚至能够坐直身体后,亚萨利终于相信了“青霉”的神效,他高兴了片刻,然后又因为这份高兴而感到恶心,再度变得恼火,看来现在必须要将她的脚踝拴上镣铐,防止她像一缕烟雾似的从窗缝里钻出去了。他笃定地想,谨慎永远都会不嫌多。他走进房间,塔玛正在埋头用汤匙舀着碗里的肉汤,再送进嘴里。她穿着件浆洗后的深褐色长裙,皮肤愈发显得白的透明,显出青色的血管。她的灰蓝色眼珠蒙着层雾气般的迷茫,塌下去的颈窝里蓄着汗水,脸颊略微凹陷,脖颈变得更细,手腕与肘部的骨节突出来,卷曲的头发也像是被晒褪了色般变浅,由浓艳如凝血的殷红变成了某种较深的橘红,窗户洒入室内的朦胧阳光令她看起来宛若油画里的人物,亚萨利知道自己又被勾起了贴近她的欲望。

他过分灼热的眼神到底还是让塔玛放下了汤匙,用躲闪的眼神瞥着他,亚萨利很确信自己在这个匪盗出身的女人的神色中窥见了羞怯和畏惧,得意如充气般膨胀起来,将胸腔挤满。“看起来你恢复的不错。”他故意慢吞吞地靠近,盯着她垂下的眼睑和微微颤抖的手,她的手指还算修长白皙,只是骨节实在有些过分粗大,掌心和虎口结着黄褐色的茧皮,好在指甲的污垢已经被清理干净。“治好你花费了我不少钱,在你的罪孽上又添了新的一笔。”

“我本来可以把这笔钱用在别处,任你在角落里病死!太多人都比你有资格获得这些,我为什么不把金币捐给教会的神甫呢?或者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是因为你是比他们更高贵纯洁的圣人吗?不,当然是因为你……”“咣当!”塔玛手中盛着肉汤的碗掉在毛毯,令他的话戛然而止。“……”她盯着在毛毯上扩大的污渍,随后如中箭的野兽般蜷缩起来,将脑袋深深埋入膝盖,他很确信自己听到了呜咽声。

“……”他推着塔玛的肩膀,将她强行扳回直立,但她依然垂着脑袋,面色悲戚,两滴眼泪挂在浓密的睫毛下摇摇欲坠,最终从苍白的面颊划过。“我想要再来一碗肉汤……我……”塔玛试图拿起来那只碗,却将它再度落在了床上,她盯着自己的手,似乎在谴责它的无力。

“我以为我就要死了……我病的很厉害,简直要看见了天国。”塔玛声音在平静中微微颤抖,“我才意识到活着是如此可贵……”在亚萨利到来前她设想过无数种表演方式,从冷眼相待到扑倒在对方脚下求饶,表现的冷漠自然会促使他想折磨的点子,但过分夸张热情又会令这戒心极重的家伙嗅出阴谋的气味,具体行动起来犹如在细绳上起舞。“天国?……你这种女人也只能在梦里见到天国,而且我是不会给你请临终告解的神甫的。”亚萨利感到自己的嘴里又在沁出甜味,糖块重新轻轻落在了他的舌尖,这算是变相承认了之前的提议,甘愿成为了他的情妇。亚萨利抹掉了那两行眼泪,扳过塔玛的脸来彼此对视,她藏在睫毛后躲闪的目光令他胸腔的膨胀达到了顶峰,是的,她在强忍着对自己的畏惧,而这份畏惧又没有掺杂什么敌视的态度,是无害的软弱,就像羔羊屈从于牧羊人的鞭挞,餍足后的快感让他几乎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

“真可惜,我依然不会怜悯作恶多端的人。”他大胆地伸出手指摩擦塔玛的嘴唇,划过牙齿的缝隙,欣赏着她往后躲闪瑟缩的模样——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咬的准备,但这件事没有发生。指尖撬开牙关的缝隙,继续向内探入温热的口腔,随意翻动着她的舌头。“咕——”塔玛尽力克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只是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感到自己的牙床在泛酸。“……”他终于抽出了手指,在塔玛的咳嗽中擦拭着那些粘着的唾液

“你刚才还是在不自觉地用力,试图要将我的手指咬掉。”这句话让塔玛悚然,难道还是没有欺骗过去?“但是,你到底还是在进行笨得要死的努力,试图成为我合格的情妇,我想可以暂且宽恕。”他转身离开房间,示意女仆收拾床铺。在完成后,他端来了一碗肉汤,递到塔玛手中,用眼神示意她喝下去。

“……”在得出亚萨利在给自己下药的结论后,塔玛对所有人带来的所有食物和水都产生了强烈的怀疑,但她别无选择。她接过汤碗,这次没有发抖,只是顺利地喝下去,直至见底。必须要进食,尤其是这种肉汤,否则当逃脱时机来临时,自己将寸步难行。

她当然没有方才表现的那般虚弱,但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儿去,目前应当可以自行走路,能在吃饭时使用餐具……但还不够,必须能够疾跑,攀爬,跳跃,与人殊死搏杀!这座宅邸应该靠近边境地带的山区,只要自己养好身体,摆脱监视便有望逃到邻国……她边想着边用汤匙刮着碗底积攒的肉沫。亚萨利丢给她条湿毛巾,从刚才起,他就盯着她的胸脯看。而塔玛也默契地垂下眼睛,将自己的双手和脸擦干净后,躺倒在床上。

亚萨利反锁上门,抽出腰带草草地将她的手绑在头顶。他用力亲吻着塔玛,箍住她的后脑勺,彼此的唇舌贴的尽可能近,让那张苍白的嘴唇重新嫣红如五月花。“唔……”塔玛在他的舔舐吞吃下发出抗拒的呻吟,她的唇和舌头却听话地卧在那里,令亚萨利可以像品尝水果或点心般吮吸它,双臂也在扭动间套进他的躯干……两人就像彼此拥抱的情侣般进行着热烈而绵长的接吻。

亚萨利的忘乎所以地享受着仿佛是出自彼此主动的缠绵,他嗅到了塔玛散发的味道,那是种沾了房间熏香的清洁气味,带着一丝海水似的咸味,舌头缓慢地扫过她的牙床和上颚,感受着她口腔偏高的温度。塔玛又长又浓密的睫毛搔着他的脸颊,亲密无间的窒息感令他的大脑正在融化成一锅热气腾腾的糖浆,他忽然冒出来荒唐的念头,希望这一刻永远不会结束。“……”他按照色情小说中的情节行事,用力撕扯开塔玛的裙子,扒下内裤,拉过毛毯盖住两人的身体,开始胡乱摸索她略显干热的肌肤。低烧似乎令她有些反应不佳,身躯也无力沉重的像面团,但抚摸起来却比想象中硬些。白如鱼腹的皮肤和脂肪包裹住了那些绷紧的肌肉,迟迟没有对他的爱抚做出响应。

亚萨利忽然由此想起来,自己曾经在集市上见过出售的一截幼年海豚,那只动物已经被割掉脑袋放空血液,在正午的烈阳下呈现出滑溜溜的灰白色,散发腥味的杏粉色脏器被剖面勾出来些许,内里坚实的肌肉轮廓隐约透过外皮展露出来,支撑着流线型的身板,仿佛下一秒仍然能摆动尾巴,从案板上高高跃起,像它活着的同类那样在阳光下划过一道闪亮的银灰色弧线。他先前从未见过真正的海豚,站在旁边观赏了片刻。“这位修士,您要不要买它?”鱼贩忍不住凑过来搭话,“只要两银币一磅!是斋期不可缺少的美味!”

他记得自己最后买下了那截海豚,带回了学院作为食材。斋期所有人都不得进食动物肉,便用鱼类或者一切类似鱼类的生物取代。但它并不好吃,内脏已经开始腐烂,肉也散发着一股浓烈尿素味道。院长因此狠狠责罚了亚萨利,认为他刻意怠慢神主,罚他自己一个人将这些散发着骚味的海兽肉当做主食,直至连皮都被吃干净为止。

“……”意识到方才在发愣,他有些懊恼地埋进她的胸脯和腰际,脑袋蹭着她平坦的小腹,深陷于富有弹性的肉体与不可自拔的吮吸中,白皙的波涛轻拍着他的脸颊。“你的乳头格外敏感,塔玛,尤其是右侧的。”他拍了拍塔玛的胸口,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般得意地宣布,她则挂着难堪羞涩的神情,颤抖着湿润了起来,抽着气试图抬起臀部,虚弱无力的手臂吊在他的背上。“真是不堪……”亚萨利边亲吻着她的嘴角边迫不及待地扶住了他的阴茎,在双方喘着粗气的热吻间,硬物塞进了甬道,在扩张中缓慢抵向前方,它以焦急的力道刺激着湿黏的内壁和肉突,“呃——”塔玛发出一声低低的尖叫。

“怎么,弄疼你了吗?”亚萨利并没有停下动作,只是抬起脑袋来询问。“……没有。”她则回以热烈的亲吻。“快点……再……”她胡乱地抓出了亚萨利脑后的一把发丝,裸露的皮肤流淌着咸味的液体,因紧到喘不过气的交合和亲吻而黏腻。两人的身躯如高温下的奶油般融化,彻底揉进彼此的血肉。亚萨利暂时抛开了一切,专心地享用着这场情欲合奏的高潮迭起,享受着彼此交合的快感与带着些微晕眩的激情,几乎要彻底投入其中,忘却彼此的应有的身份。吻如密集的雨幕般降落,落在塔玛的胸脯和脖颈间,就像那是欢爱的必要调剂。

“……”塔玛闭上眼睛,她可以借着虚弱的名义不去看他。自己只是在被人用软刀子割肉罢了,只要不在乎,肉体的伤好得总是很快,塔玛在亚萨利的嘴唇覆上眼皮的冰凉触觉与下身传来的被动的快感中如是想,她感到亚萨利的嘴唇又贴上了心口,乳头传来带着微微刺痛的吮吸感。他并不善于此,哪怕故作熟稔,动作也无处不在地体现着他的莽撞和生涩,衬衣表面的纽扣和别针也总会在紧贴时磨疼她的皮肤。他总是习惯在强暴时将她扒干净,但几乎不脱下他的衣服,仿佛这样就能使他在这场腌臜事儿中变得体面……到底是场强买强卖,只有亚萨利在自作主张地为塔玛标价,为他那可耻的淫欲买单。

这次的做爱持续时间比前几次都要长,塔玛的声音愈来愈微弱,直至她真的昏睡过去,任凭亚萨利怎样摇晃都没有睁眼。

【权杖六】

尽管不愿承认,但亚萨利最近的心情因欲望的规律释放而颇为舒畅,她大病初愈的虚弱身体和逐渐变得柔顺的性子则填补了他在触碰时的安全感。塔玛大部分时间在卧床休息,偶尔在女仆的搀扶下在周围房间活动几步,只有在进食和他的手摸上肩头时才会提振精神,偶尔还会在做爱的中途昏睡过去,看起来完全没有逃跑的力气……庭院和一楼平日有老管家看管,楼梯口有两道铁门,城堡三楼的高度也使得跳楼有了赌命风险。“……你们什么时候在庭院里挖的坑?我可不记得要掩埋死去动物的尸体。”他指着乱糟糟的庭院质问老管家和一众女仆,她们则分别扑倒在地,比划着赌咒发誓自己从未干过此事。

“好吧,看来之前有群留着红色长毛的巨型兔子想来到这里安家,却又很快不告而别。”他耸了耸肩后得出这一结论,事后没收了老管家三个月的工钱以责令其疏忽大意。

巫婆给予的魔药效果的确出乎意料地好,他认为应该给予奖赏。“嘿,这是给你的恩赐。”隔着地牢的栏杆,他丢给了巫婆几块黑乎乎的烤肉,“为我服务,你将会得到更多。”

“动物的肢体在火上翻滚,它们开始发出一种低沉而诡异的嘶吼声,仿佛在向吞噬者诉说着它们的痛苦与愤怒。肢体的油脂滴落进火中,激起一阵阵黑烟,那黑烟扭曲成各种恐怖的形状,仿佛有无数的恶魔在其中舞蹈,它们的笑声在此处回荡,让我不寒而栗。”巫婆一边将肉块塞进嘴里,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尸块被分发给那些在荒原上徘徊的生物,它们或许是被召唤而来的仆从,或许是被这股邪恶力量所吸引的迷失者。它们接过肉块,贪婪地咀嚼着,仿佛在品尝着来自深渊的美味。随着肉块被吞食,它们的身体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皮肤变得扭曲,眼睛变得空洞……”

“随便你怎么说疯话——将新的魔药给我。”亚萨利用力敲打着栅栏,“你确定她能死心塌地地臣服我吗?”

“当然,当然,吞噬我的血肉成为受赐者,魔药将轻松融入身体,只要死孩子能在分岔路里选择正确的那个……”巫婆咀嚼着肉块,猩红色的唾沫四处横飞,亚萨利不爽地再度拿起来那块烙铁——“诶呦!小干尸又在发什么疯?脑袋在绞刑台上撞瘪了?”巫婆缩回黑暗中,“还想不想给你的小猫咪拿到猫薄荷了?”

……

不过,塔玛的顺从被动出乎意料地带来了些不便,他认为她可以在交媾时做出羞怯少女的姿态,但必须在需求上变得更主动,否则自己将陷入不利的境地——为此,他刻意在喂药后稍等片刻,让塔玛在药效发作时强忍着羞耻来向他索取。

他乐于见到她揪紧胸口的衣服,喘着粗气乞求着他,“我,我不太舒服……”她总是以这样的说辞开始,“我想……呃……您能不能过来……”亚萨利则会用那几个老掉牙的蔑称斥责塔玛一番后,装作慢吞吞地坐在床边脱下衣裙,再急不可耐地将面孔埋进她的身体里,亲吻起她的嘴唇和乳房,手指探向她的双腿间,掰开那湿漉漉的穴口。她四肢无力地瘫倒在床铺,像布娃娃般任凭摆弄,身下的床单浮现出水渍,迷离而温顺的眼睛不时与他对视,直至双方交合,亚萨利用力捏着她结实的大腿和臀,他的阳物彻底被唤起,在富有弹性的柔软体壁内来回冲撞后,白热的冲动倾泻而出,她才会口齿不清地叫出声来,手臂抬起又体力不支地落下,皮肤满是凉津津的汗水。

“……”在与塔玛紧紧搂抱的头脑昏沉中,亚萨利偶尔也会冷不丁地浑身悚然,被性爱欲望压倒的防卫本能会突然苏醒,尽管对形势的掌控具有相当的信心,但他还没有自大到以为她会将交媾的对象奉为自身灵与肉的主人,那是丈夫对妻子才有的特权,他知晓自己不该奢求。亚萨利开始担心正在呻吟求饶的塔玛忽然发力扭断自己的脖子,或者毫无预兆地用牙齿撕咬自己的耳朵和脸皮——后者虽然不够致命,但却有着相当的可能,哪怕她依旧虚弱,总归有消弭不掉的粗野兽性……他尝试着刻意露出些破绽,就像驯兽师偶尔会隔着铁网,刻意背对动物来测试他们的攻击性那般。

亚萨利开始了他的数次试探,譬如将一把折叠小刀的刀身换成了薄木头后放在贴近胸口的衣兜中,在做爱结束时假装体力不支地侧卧在她的旁边,俯身让刀柄滑出衣兜,明晃晃地暴露在塔玛的面前,触手可及。他闭上眼睛等候着宣判……什么都没有发生,睁开眼睛,他发现塔玛只是眯着眼睛,睫毛下的眼珠来回转动地打量他。“我有点累……”她合上眼睑,很快,轻微的鼾声就萦绕在了他的耳廓。

还有一回,他找到了根锈迹斑斑的短铁钎,黏在金属底座上,又拿来了尊石膏雕塑在底部打孔,将铁钎塞入后灌了些胶水,又敲到了些雕塑的边角,将铁钎伪装成石膏破损后暴露的支撑物,再喷上灰尘,与众多茶叶罐头摆放在一起。他自认为已经足够妥当,为了不显得刻意,他命令女佣要在带领她散步时“不经意”地打开柜子擦拭灰尘,引诱她注意到雕像后的机遇。她的确走了过去,隔着段距离打量一番,“回去报告你的主人,这里有他或他的家人之前遗落的物件。”她如是吩咐。之后,塔玛又通过了亚萨利布下的数道考验,譬如对床底的燧发枪无动于衷,向亚萨利抱怨布满裂痕的镜子,“您应该给自己的情妇一个更好的房间,而不是用这种劣质货应付……”,甚至是来自旁人的“善心”——女仆假借帮忙脱困而将写着“逃走”的字条和钥匙交到她手里,再佯装焦急地摇晃着她的胳膊。

“您应该向女仆们强调纪律,否则她们会愈来愈不服从命令。”她散开头发坐在床铺上等候,双腿随意地搭在床沿晃动,在亚萨利到来时将字条和钥匙丢给了他,“我认为这是一种可耻的背叛行为,也不甚明智……但恕我不能指认那名女仆,否则这对于她而言就过分不公……”她在他的逼问中逐渐将自己缩成一团。

“你不必在我面前伪装出假惺惺的良心,塔玛。”亚萨利做出漫不经心的模样回答,“不过倒是教我想到,持续囚禁或许对你也过分残忍……怎么,要我允许你去一楼,或者干脆在下一个晴天里带领你离开城堡,去周围的山林里透气吗?”

“不,我不想……”塔玛依旧是拼命摇头,她蜷缩的更紧了。“我害怕被人看到……要是有外人知道死刑犯还活着,我不知道会怎样收场……我十分地害怕他们目光的注视,那时便再也无处可去了。”她看起来已经被恐惧钳制,而无形的枷锁往往比有形的牢固千百倍,亚萨利心想。

最终,所有试探都与亚萨利预想的坏情形背道而驰,他选择忽视那股没来由的不安,对性事日复一日地专注着迷。当彻底接受自己迷恋于魔鬼后,便不再有其他顾虑,只需将这魔鬼为自己享用,勿要祸及旁人。他自觉已经借助男人在性爱里的至高权力占据了她,让她沉迷于被自己翻来覆去地操个不停,阳物堵住甬道、反复地填充着精液,情欲的魔药也逐渐深入骨髓,一切都在他所掌控的道路上行进,而他也将愈发靠近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他很难说清楚自己究竟在期盼什么,那件东西似乎闪烁着过分强烈和灼人的光,如太阳般无法用肉眼直视,所以他选择继续闭上眼睛。

不过,这份好心情还是让亚萨利变得大度了不少,对那些格外符合“情妇”作风的要求也会选择性地满足,甚至多赏赐给她几件衣料轻薄、裁剪款式更是暴露花哨的衣裙,命令她穿上后摆出各种轻浮的姿势,而她居然也乐得接受,与他默契地扮演起倚墙揽客的风尘女和恩客,金币叮叮当当地丢在她的足下。不过,她总会在之后要求更多更名贵的衣裙首饰,尤其是那些带着贵金属挂饰的那些。“奸滑贪婪的女人……看来我又教她尝到出卖肉体的甜头了。”他得出这一结论。“有人天生就是浪荡,天生就该回到卖身女的位置上去。”

在完事后,他有时也会在激情的余波中凑近塔玛。“给我讲讲你过去的事情——听说强盗们的经历都格外离奇,适合打发时间。”她大多数时候都在用废话敷衍他,偶尔才会说些不知真假的故事,譬如曾经在一栋古堡里冒险,遇到过助人实现愿望的精灵……“真是老掉牙的套路,她到底是没有读过书,无知到连编故事都如此无趣。”他想。“强盗都是些脑袋里只有杀和操的东西。”他心中希望塔玛能讲起来她更早的经历,但又忧心她被勾起的回忆过分久远,以至于想起来某些不该记住的事情。“你枪法居然还可以,平时有无瞄准技巧?”亚萨利偶尔也会没话找话。“……没什么值得讲的,只是眯起眼睛、盯紧目标就好,不要让多余的光线进入眼睛……”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脑袋往枕头沉下去,安详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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