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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害化处理

小说: 2025-09-02 08:41 5hhhhh 1180 ℃

“阿尔图罗小姐,请您进这个房间。”

黑发的萨科塔刚要迈步跟随一路引导的粉发女孩,她白发的同族,押送她来到罗德岛的表亲——费德里科,突然侧身插入,“根据我的记忆,办理进一步入职手续的办公室并不在这个区域,而且,我应该时刻跟随犯人阿尔图罗,阻止她扰乱秩序的任何尝试,最后,我还要对您的安全……”

女孩抬头看向时刻一脸严肃的费德里科,露出微笑,“不用担心我,在这房间里可以限制她的源石技艺,只是做一些检查。”

阿尔图罗也轻笑着应和,“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她接着发问,“不过,连你都如此尊敬这位可爱的小妹妹,难道她是你在这里的上司吗?”

被打断的费德里科只是叹气,并没有回应阿尔图罗的问题,“你只需要听从这位博士的安排,这艘舰船已经准备发动,任何逃跑的尝试都没用,我会抓到你,而且我相信博士会处理好你的事。”

“我知道你还要完成这次事件的报告,快去忙吧,我带阿尔图罗完成检查后会联络你的。”被称作博士的女孩跳起来拍了下费德里科的肩膀,于是费德里科转身离开,在拐角回头用平静的目光再次警告阿尔图罗。

“好啦,快点进去。”女孩把挑眉回应的阿尔图罗推进了房间。

里面一片漆黑,阿尔图罗猝不及防地被推到房间中央,然后跌落到“一口井”中,“这是要做什么……”完全出乎意料的情况让她失去了游刃有余,甚至感到一些恐惧,她尝试感知周围的心灵,只有一片虚无。

随着一阵震动,井似乎从地板下升起,灯光骤亮,阿尔图罗被晃得脑中一片嗡鸣,视力恢复后她发现自己身处圆柱形的玻璃监牢中,跌落时的“井口”已经被封死,而她面前是依旧在微笑的女孩。

女孩举着一个显示屏,对着阿尔图罗的脸,看起来是让她读,“这装置完全隔音,接下来是无害化处理……”阿尔图罗没能看下去,她没来由地想到她要死了,后退,靠上背后僵硬的玻璃。她曾见证过乌萨斯人对感染者的无害化处理,一些将死者的心声如同崩断琴弦的噪音,或者那其实是他们现实中发出的尖叫,但更多人只是闭上眼,死亡没有心声,正如现在封闭她的这玻璃圆柱,隔绝她的探查。她渴求一个否定答案,看向此刻攥住她生命的人,这慈母般的表情,是面具吗,背后是否是残酷的恶意……就只是不久前,这女孩只是轻快的简单和弦,挑逗着费德里科的死板节奏,这样引领着阿尔图罗参观罗德岛,在温暖积极的氛围中,她久违地不再苦恼……寂静,手中没有乐器,她想起在巫王的帕维永,她也是这样失去习以为常的感官,但是那时她期待着探寻最强大的心灵,寻找未来的答案,而现在她不知道她的未来是否还存在……她看着女孩修改了屏幕上的内容,再次举到她眼前,“不会死哦”,这次内容非常简洁,女孩又把头从屏幕旁露出,还是那温柔的笑容,阿尔图罗一阵恶寒,她无法分清现在的女孩和之前是否是一个人,明明她听说罗德岛是充满理想者的为了这片大地的美好而前进的组织,难道她已经被认作有害的存在了?这样突兀地对待她却说不是为了杀死她,阿尔图罗无法理解,虽然她总是无法理解人们的虚伪,可是此刻她脑中只有混乱。

有水滴下,打湿了阿尔图罗的头发,一滴滴连成一线,如同落雨……啊,死亡,阿尔图罗心中的琴弦崩断了,她想起下着雨的葬礼,那些虚伪的一片混沌,发丝湿透,滴落的液体和汗水泪水混合润滑让她滑落在地。水积累在这玻璃容器中,液面上升,触及阿尔图罗的肉体,她感受到一阵浪潮在侵蚀她,又好像是她在沉入水中,四周漂浮着她曾经触碰和收纳的感情,幽暗的湖底沉淀着她见证多次的死亡,阿尔图罗最终也会坠入其间。

在衣物全被浸湿后,液体不再涌入,已经有些窒息的阿尔图罗终于能喘息,这时她才从内心的胡思乱想中脱离,湿漉漉的寒冷刺入她真实的感官,让她不由得蜷缩起来。突然,一阵强光再次向她袭来,恐慌的阿尔图罗抱着头将脸埋入大腿间,然而熟悉的丝质摩擦感被塑胶质感取代,她缓缓睁眼,光芒散去,可她的丝袜依旧反射着光泽,如同胶皮靴紧裹着她的双腿。同时,有什么东西落在她手上,抓起来似乎是个圆环,她拿下来,瞳孔猛得放大,把这圆环丢出——那是她的光环,或者说是与她光环相同的塑料模型,而浅浅一层液面上也漂浮着她曾经的翅膀。

阿尔图罗惊恐地站起,这给了她环顾全身的机会,现在她衣物已经全部变成塑胶质感,摸起来就像塑料模型的组件,她忽然意识到,明明隔着丝绒手套,触感仍旧忠实传入了她的大脑,她试图摘手套,可手套贴合地吮吸在皮肤上,其他衣物她也无法让其与皮肤分离分毫,贴身衣服完全与皮肤融合。她伸手触摸下体,光滑无缝如同人偶,内里似乎已经被封闭,被触及的感觉依旧透入,不由得让阿尔图罗颤抖。

阿尔图罗看向玻璃另一侧的女孩,她一手托腮,另手也伸在裙下,平静的表情未能掩盖潮红,阿尔图罗恍惚感觉她终于更像初见时那可爱的模样。仿佛看穿阿尔图罗的瞬间思绪,女孩自裙下掏出遥控器,一边吐舌头一边对阿尔图罗按下按钮。液体再度灌入,势头更加猛烈,而阿尔图罗已经塑化的衣物接触液体后变得更加僵硬,把她固定成一个滑稽的姿势。液体吞噬着阿尔图罗的身体,填充她与玻璃屏障之间的空间,挤压出更得体的姿势,她感觉身体越发沉重,仿佛被这粘稠的无色物质拉着手拖入深渊。鞋底已经粘连在底座上,双腿微微分立,僵硬的手指感觉被十指相扣,液体强迫她分离每一根手指。腹部很快也被液体攀上,像束腰一样封锁到最完美的曲线,而后乳房也被液体如裹胸一样勒紧,乳头被侵蚀吮吸,让阿尔图罗发出娇喘。液体随之更快地涌入圆柱,钳住她的咽喉,然后灌入她体内。阿尔图罗翻起白眼,感受着身体内被温暖的液体填充撑起,而后又是剧痛,身体器官似乎正被吞噬分解,很快她被淹没,液体继续穿刺了她的耳膜,在猛烈的一次嗡鸣后联通进了她的口腔。她的眼睛无法再闭合,只能瞪视已经跪坐在地观赏着她来自慰的女孩。

她彻底沉入了湖中,无法下沉,无法上浮,好像琥珀中的昆虫标本。一副水晶棺,她想。曾经包围她的感情真正的沉寂了,连情感之湖中的水——那填充一切空隙的恐惧,自母亲之死而来的死亡恐惧,也静滞如同源石。痛苦逐渐演化成麻木,可能因为她体内的器官都已经溶解,她看到红色的水雾从略微张开的口中散出,如同给面前女孩模样的恶魔一层滤镜。而后又有蓝色的光幕笼罩了她,液体开始冷却,冰凉的感受自足底上升,此时液体反而更具流动性,硬化的是阿尔图罗的肉体,感官开始远离阿尔图罗,仿佛心灵的外壳具象化包裹了她。人造树脂轻柔蔓延,就好像拿天鹅绒擦拭阿尔图罗的身体,她不再感觉粘稠与湿漉,清爽和轻松缠绕住她的心。

曾经是光环与翅膀的黑色块围绕她上下起伏,嘲弄般地剥离着她的人类身份,随液体的排出落在地上,悄无声息,就像几片枯叶。

女孩脱下制服,打开玻璃仓室把阿尔图罗推倒,人形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在体内空荡荡的共鸣腔中回响,就像捡蹩脚的乐器。女孩开始为她祛衣,塑料衣服很轻易就从树脂上剥离,露出光滑白净的皮肤。女孩忽然吻住塑料阿尔图罗的嘴唇开始吮吸,未排净的内脏溶液像果汁一样被她喝下,而女孩的舌头上出现一颗菱形的源石结晶。

阿尔图罗感觉天翻地覆,意识被扭曲拉扯,眼前光景变成上下两排皓齿,正含住一具塑料模特。女孩趴下舔舐起阿尔图罗的身体,阿尔图罗的意识则被女孩的舌头带着摩擦过身体的全部。此时阿尔图罗的脚五趾已经合并,与人体模型无异,其他部位也光滑无暇,没有褶皱和伤痕,崭新得像刚出厂,她略微起伏的乳房也像个小丘,乳头不复存在,徒留让舌头顺畅舔过的平滑曲面,当然她的眼睛也是被米黄色的树脂覆盖,从鼻尖舔到耳后毫无阻碍。最后女孩再次舔到小腹,把结晶用舌头点入肚脐,这小巧的水晶严丝合缝地镶嵌进去,阿尔图罗的意识也如同从此处注入,塑料模型一阵颤动,阿尔图罗恢复了原本视野,甚至能感受到女孩压在她大腿上的耻骨,而后小腹贴在一起,女孩的体温侵入,发丝刮蹭过去,笼罩住阿尔图罗的胸口,轻喘抚过平滑的塑料表面。

玩够的女孩站起身踩住阿尔图罗的平滑下体,故意去刺激她的快感,然后掏出一把电锯。

阿尔图罗从迷幻中惊醒,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是被折磨的猎物。不过痛觉并没有到来,女孩熟练切割起阿尔图罗的身体关节,只是有些瘙痒,阿尔图罗已经失去了痛苦的权力。阿尔图罗被切成一块块零件,平铺在地板上,女孩则摆弄着阿尔图罗身上切下的废料,这些废料在女孩手中融化重组变成球形关节,一些废渣则被填充进阿尔图罗的耳朵和嘴唇来封闭空洞,这似乎是她的源石技艺。阿尔图罗开始被拼装起来,已经穿好衣服的女孩盘腿坐在地板上,就像小孩子拼接玩具一样玩弄着阿尔图罗。

这时,门突然打开……阿尔图罗看见费德里科走了进来,她逐渐被驯服的思维立刻搏动起来,自己可以得救了吗?或者这些是教皇厅的默许?但是接下来的话让阿尔图罗彻底崩溃。

“露易丝博士,您又在午饭时间躲起来做手工了,尽管我现在只是搭乘罗德岛前往新的任务地点,我依旧有义务保障你的健康……”费德里科依旧一本正经,他瞥了一眼地上裸体的阿尔图罗碎块,只是轻轻皱眉,就好像从未见过她的存在。

“没关系啦,我已经吃过了,尽管可能不健康,再去吃午饭只会更加剧胃部负担不是吗?”女孩依旧用轻松愉快的语气应答。想到女孩刚刚吃的东西,阿尔图罗不禁反胃,而且,她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已经彻底是人偶了,连费德里科都遗忘了她,也许她的存在已经消逝。

女孩一边应答一边接着拼装,费德里科只是叹着气离开,门关上后女孩立刻贴住阿尔图罗的耳朵吹气,“你是只属于我的人偶了,不用再担心其他了哦。”

女孩给阿尔图罗重新套好衣服,抱起了空荡荡的她,阿尔图罗的内里真的变空了,这下她反而松了一口气,她再也不用追求什么了,未来与她无关,强大的心灵真的能战胜最终的死亡吗,如今变成人偶的她似乎已经克服了死亡。阿尔图罗失去了音乐,存在,以及死亡,她第一次怀念恐惧还有那儿时的葬礼。女孩公主抱着阿尔图罗,而她怀抱她的光环与翅膀,她们行径忙碌的干员,他们热情打着招呼,仿佛习以为常,阿尔图罗也在心中打起招呼,只是无力垂下的关节再也无法抬起。

阿尔图罗被抱入了女孩的卧室,放置在了床上,女孩怀抱着她,从梳妆台拿出梳子,哼着歌为她梳理头发,每根发丝都感受到梳齿的拉抻与挑动,几近无穷的爱抚快感刺入阿尔图罗的意识,可惜她身体已经无法反应,本就心灵敏感的她在高潮中昏睡。整理得体的阿尔图罗在少女牵引下,接近着被排列整齐的琳琅满目的人偶,被放入其间,靠住其他人偶。

番外

阿尔图罗已经在这宽敞的卧室待了一年,她精神时常恍惚,但女孩每天都挨个敲击人偶们,告诉她们被转化的时间,保持她们的清醒和时间感知。女孩在卧室也经常拿出平板办公,把脚搭在宠幸的人偶身上蹂躏,女孩苦恼认真的样子和转化阿尔图罗时的痴狂判若两人,如果不是自己已经作为这些原本是人类的人偶的一员,她会怜惜这努力的少女。

今天女孩回来得很早,似乎才是中午,她高兴地宣布下午是休假时间,可以开下午茶茶会。而这次阿尔图罗被女孩从人偶中挑选出来,摆在小茶桌的对面,女孩给她的关节连接上天花板垂下的缆线,她身体自动摆出乖巧的姿势,女孩则欣慰地拍打阿尔图罗的脑袋。坐在对面的女孩伸长脖子,让被操纵的阿尔图罗给她喂甜点,她晃着腿,慢慢咀嚼着,用慈爱的表情打量僵硬的人偶。阿尔图罗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女孩很少说话,大部分时候和她们做肢体接触,在无机物的怀抱中睡觉,阿尔图罗总是难忘温暖的小小少女在她身下散发的热量,她已经感受不到感情,可是这热量让她舒服,渐渐喜欢上怀中承载发出微弱的呼吸女孩的感觉。一动不动地存在着,阿尔图罗的很多记忆和技巧已经模糊,被少女的微笑和温度取代。

女孩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腰包拿出一只药剂,倒入茶杯,在自己身上也缠上线缆,而后把茶水一饮而尽。阿尔图罗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行为,站起的女孩依旧微笑,但是身体突然僵直,直挺挺倒下,被拉直的线缆勉强维持倾斜角度,米黄色的塑料纹路也开始吞食女孩,她温柔的双眼很快变成与阿尔图罗一样的平滑凹陷,此刻少女僵硬的身体与阿尔图罗最初被转化时变成的塑料素体无异。

两具被吊起的人偶继续起茶话会,磨平的双眼对视,双手拉起,身体逐渐接近对方,而后非常不幸地撞在一起,树脂与织物摩擦碰撞,扩散开的动能在空腔引发共鸣,进行独属于人偶的交流。凝固的面具被线抻向对方,模拟接吻的动作,几次撞击后才让吻部接触。阿尔图罗看着女孩的眼部,被树脂蒙蔽犹如盲眼,她注视着哪里呢,那些被女孩赋予永恒的人偶只能注视女孩一人,被她的吻封锁了视线,那么女孩又是被什么夺走目光呢,她温柔的眼神隐藏着什么。现在变成无眼人偶的女孩,失去目光的她,让阿尔图罗第一次感受到她真正的视线,指向遥远的某处……也许是错觉吧,线缆将缠绕一起的这对人偶抛入床榻,棉被用黑暗覆盖二人,阿尔图罗不再思考关于目光的事。

阿尔图罗醒来时,女孩已经离开,看来她只是用了暂时硬化的药剂,不过阿尔图罗依旧被留在床上,陷入柔软被褥的僵硬人偶感觉闻到了少女留下的清香,还有她过去的唱片正在播放器中流淌,似乎是一个小礼物。

阿尔图罗放松得再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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