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啦。”

魏士娇是科学院里公认的冰山女；专心研究的她待人虽然有分寸，却不苟言笑。她那些见惯了她严肃待人的同事若是看到此刻笑容满面的样子，恐怕会以为自己遇到了假的她。

但是，魏士娇实际上是个对亲近的人十分热情的人…这点连林妙枫，在作为她的高中舍友而不是妻子时，都并不知情。

此刻，这个黑长直的高挑女子正走进家里，带着闲适的动作和温暖的表情。或许明眼人会发现她的胸部呈现诡异的一马平川，但这并不是发育问题。

家里照例只有两个人。走进厨房，她贤惠的妻子正在灶台忙碌着，懂事的女儿也在帮着忙。魏士娇看着林妙枫拿着菜刀的手，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这个场景大体上和一般家庭区别也是不大的。当然，有些地方还是有小小的差别；比如女儿此时实际上是躺在案板上，以食材的形式参与到这顿饭的准备中；她的脑袋和双脚已经被切下来放在一边，眼睛一眨一眨，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处理着。

“诶，爸爸！”小然乖巧地喊。没有扑上来抱着，不过也能看出来她的热情。

林妙枫此时也刚好停下了忙碌。“死鬼，又一年到头不回来，不会在外面又看到手比我好看的妹妹了吧？”

“我还想说你呢。”魏士娇也照例气呼呼地回答，“我的阴户都多久没被扣了，亏我把它放在家里。连老公的小穴都不玩了算什么老婆。”

“诶小声点，有孩子呢…”

“哦对，小然！”魏士娇笑嘻嘻地把脸凑近了小然，“爸爸回来啦，你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

“有。”小然眼珠一转，“想吃爸爸的脚丫子。”

“你怎么教的小孩…明明手才是人体的精华所在啊。”魏士娇不悦地转向林妙枫，捏了捏她的手；后者另一只手却没闲着，一把拽住魏士娇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拎了起来。

“小然啊…你知道爸爸为什么突然回来了吗？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当然知道啦。今天是过年的日子嘛。爸爸在外面奔波辛苦啦，做女儿的用自己的身体犒劳她，年夜饭就吃我怎么样？”

“小然真懂事。”虽然知道词都是林妙枫教的，这身细皮嫩肉里最精华的部分到时候她一口都落不着，还是全到小然嘴里，魏士娇还是这么说。

“不过女儿也有个小要求…想尝尝爸爸奔波一年的脚丫子是什么味的。”

这句话一看也是一本正经的复述…林妙枫你想吃就直说啊。

其实不然。小然在几天前就被妈妈灌输了很多“爸爸马上就回来了，爸爸的脚是人间难得的珍馐”之类的说法，现在她确实比妈妈还想吃到这一双脚。

另一旁的林妙枫光顾着抱着魏士娇那个御姐脑袋亲了，好像没听到这些话。

魏士娇的脑袋刚好转到了案板上小然的一边。她看着小然白嫩的小手，一想到这是晚上的主菜，就不由得又咽起口水来。

“话说你把我的奶子和阴户搁哪里去了？”

“诶？找不到了…最近小然经常把我天灵盖掀开玩，脑子可能不如原先好使了。”其实就放在衣柜最上面那个抽屉里。小然是喜欢上了把玩她母亲的脑子，但是林妙枫还不至于因为被玩大脑就智力退化。

“…”

“好啦你不是科研人员嘛，把脑子挖出来给咱家小然补补嘛，你看她成绩又第二名。至于你的小穴…要不这样吧，你看人家过年都换新衣服，咱家小然过了年也算是换一身新身体了，你要不也长个新的？”

“好吧…我的脑袋你拿去随便吃，不过万一什么机密事项忘了你可得负责。身体再生的话…好长时间没拆身体，都感觉锈住了。不知道能不能长出来。”

“好啦，我帮你，我帮你好不好？进屋…哎呀又想起来上高中时那次拿胸给你当了三天脚垫的事了，这次就当赔我那对被踩坏的奶子怎样？”

“明明你就乐在其中…最后分吃奶子时你吃的也最多。”魏士娇嘟哝着，但没有丝毫反抗动作。

她其实也是个受虐癖变态。在觉醒切割超能力之前，魏士娇最大的愿望就是被一双少女的玉手狠狠撕成两半；退而求其次，也要掐着脖子掐死，或者塞到下面搅她的阴道。当然，觉醒能力之后就不一样了。她开始幻想自己的手被烹饪煮熟，或者子宫制成手套…而林妙枫帮她满足了这些幻想。

“哦对！我给小然带了小礼物！等十二点时再开！”魏士娇突然想起来什么。在脑袋被塞到自己两腿之间前，她这么喊。

“好啦…”两腿中间什么都没有。但是很显然选在这里是有道理的；魏士娇此刻衣服都被扒了。她伸出舌头尝试去舔。没有被拆下来的部分阴道仍然被关在这层表皮里面，弄得魏士娇有些心痒；但随后，她的花苞便破土而出，开始绽放。

于是魏士娇在几乎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舔上了自己刚再生出来的阴唇。

“喂…”反抗好像是没什么用的。不过魏士娇偶然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上半身好像堆满了鼓胀的乳房…从林妙枫视角看，它们在和重力的搏斗中虽然略显颓势，但总体上还是傲然挺立的。

比自己那一对还大一号呢，但是她非得标榜自己是这个家庭的男性角色然后不给小然喂奶。虽然小然本质上也确实是自己生出来的…但林妙枫还是感觉挺气。

新长出来的乳房毕竟更敏感些，何况魏士娇放在家里的性器都被冷落至少一个月了。结果就是林妙枫一捏，贴在自己下身的脑袋的眼睛里就冒小爱心了；她妻子的手依然光洁柔滑，手法直击她的内心。

“速战速决。发泄完晚点就没时间做菜了…还有，你也得至少出一双脚。不许浪费。小然亲口指定的。”

“好吧…”魏士娇把双脚踢下来，滚到一边；林妙枫罕见地没工夫去处理它们，所以大概是暂时不用担心它们被摧残的吧。

小然无聊地躺在案板上，一只手忍不住又伸向下面。父母丢下她跑到屋里做爱去了，现在明明各色调料都备好了但是她们死活不出来。妈妈也真是的，明明爸爸的肉体那么诱人，她却不肯和自己分享。连只脚都不给她留。

厨房没有暖气，所以她已经感觉有些着凉了。不过感冒这种东西也不过就是换个身体的事，跟母亲说了估计也就是加餐的理由。虽然说到底最后还是做给她自己吃的…但不知为何总感觉怪怪的。

她又转头看向自己的脚丫子们。它们和过去一样小巧可爱。小然在学校里也经常分享这两只脚…当然，其它部位是没有这种机会的。但是脚丫子香软又适合拆卸，她经常拆下来分给朋友玩。

其实现在换她自己来烹饪也差不多；虽然平时用的大多是母亲的肉，她自己也有了很多积攒的烹饪经验。但是以这种身体的话感觉不是很协调；很多部位待会都要拆下来呢。

虽然平时很多时候图省事，直接把整具身体丢到烤炉里了事，今天却非比寻常；况且小然是中国人，天生是习惯于中餐的精致烹调的味道的。平日里对她那双脚琢磨出的各种创新烹饪方法就可见一斑。当然，原材料的新鲜和上等肉质也是不可或缺的；这种东西买可买不到。毕竟这可是取自新鲜的十四岁少女身体上的一双玉足…它完全有能力在保留食材的“本味”的同时给人上佳的味蕾感受。

小然的家乡并不是美食荒漠。这点是尤为让人庆幸的；她的脚不会被“西湖醋足”之类的做法糟蹋了。脚这种材料如果不是很得当处理，上面的异味也是会影响口感的。当然小然知道怎么处理这种影响——甚至把它转化为餐品的风味。

会烹饪人肉的人可不多，也因此即使是从网上也很难找到成型的菜谱…何况小然十四岁时网络还不像后来那么发达。即使在网络上偶能找到一两个人肉烹饪的方法，也平平无奇；那些文章的作者似乎把食人当成一种猎奇的手段，只追求其视觉冲击力，而没有考虑到像小然家这样把食人当作日常的情况。结果就是烹饪方法止于空想，很多做出来就会发现口感远差于噱头。这是小然和妈妈亲手实验得出的结论；那些看起来很美味的做法，成品甚至不如最简单的烧烤或油煎。

即使是小然和妈妈，对人肉的烹饪也只能说探索了一小步而已。除了脚之外，很多部位没那么幸运了，一般只有在被整体烤熟时会作为一个部分出现在餐桌上，且最后成为剩下的部分丢在垃圾场里，被拾荒者误认为是犯罪的残余——听赵瑞熙说似乎真有拾荒者差点认出来这是人肉而报警。这些部分一般集中在手臂和肚子里面。这些地方要么没多少肉，要么感觉吃起来不如大腿和肋骨舒服；大多数时候小然更倾向于剜下乳房和所有肋骨，专门烹饪这一块。但是零成本的无限再生的坏处就在于此：对自己身体的浪费也不知心疼。冰箱都不屑于储存母女俩的肉，都是现用现割的。

不过说起来，好像好久没有吃过普通的肉菜了…冰箱里只剩下了蔬菜和调料，宛如一个素食主义者的家。毕竟不知来源的牲畜可不如自己亲手养殖屠宰的放心。虽然吃得食物中毒好像也无所谓，换一个肚子就行了…扯远了。

小然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她很谨慎，没有让下体流出水污染案板。说起来，这块能供一个人躺下的巨大案板也是很难弄到的好东西。这是定制的；虽然定制的对方并不懂为什么案板要符合人体工学设计，但他们也没多问。总之躺在上面被切成块还是会舒服一些的，相较于普通的案板而言。

林妙枫在性爱过程中其实占主导地位；虽说如此，她还是更情愿被魏士娇扣。但是魏士娇的子宫——魏士娇当时苦求林妙枫，要把这个做成她的手套。这真的执行过一段时间，直到小然出生前，她们觉得为人父母的话生活不应当继续这么混乱。结果是生活必需品里加了一项肉类，林妙枫也费了好大的劲戒掉了切割和食人…直到女儿已经长得大了些，她就把沉积十几年的欲望都撒在了那一身白玉般的软肉上。果然用人肉代替畜肉的话开支会减少…而且生活品质也提升了。魏士娇几乎几个月才回来一次，这也是少有的能烹饪她的玉足的时候。家里有这两具好看又好吃的身体真是太幸福了…虽然林妙枫往往会忽视自己比她俩加起来还好吃的事实。

“妈妈！你把我晾在这里半天是想做肉干吗？”小然已经开始闹了。

“肉干吗…也不错的样子？”林妙枫拿着一双脚走进来，“不过我觉得你更想吃这个吧。”

这双脚被丢在小然面前，小然清楚它和她一样变成了食材；不用说，这是她父亲的。但是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显然它刚被卸下不久；被包裹在棉袜和运动鞋里，久了就是这种味。她仔细观察起这双脚。和小然母女的希腊型脚不同，魏士娇的脚趾长度从大到小是严格递减的排列；这双罗马脚和她的处事风格一样有序。除此之外，它白皙而精致，比林妙枫的脚大一些，看起来却比她的脚更软嫩。小然现在相信了母亲说的——这双脚确确实实是人间瑰宝。

“好…好可爱…”小然开始流口水了。

时间差不多是下午四点了。离年夜饭开始吃还有四个小时；而这边似乎得从杀年猪开始。虽然一些唯心的理由让切割能力的人肉不用放血就没有腥味，比起猪来讲好处理多了；而且也不需要几个彪形大汉按着猪不让它跑。小然是很配合的。毕竟被屠宰以后马上就能复活，根本没必要怕。何况魏士娇的玉足就在她面前，她根本无暇在意自己的身体。

虽然小然过惯了几双脚前后簇拥着的日子，平时也玩厌了。而她面前的这一对，是当年林妙枫在宿舍时亲口帮忙尝过的，后来好评率一直居高不下。虽然林妙枫现在有女儿的脚丫子可以玩，她在足控这方面最美好的回忆永远是刚上高中的那一夜品尝到的魏士娇足底；虽然带着一股热烘烘的不雅气息，却只能更添风味。

在她用舌头帮忙彻底清洁了一遍这双脚时，林妙枫没有停下忙活。她拆下了小然的两只大腿；这身肉也是越来越肥嘟嘟的了，应该让她少吃点，林妙枫想着。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看向上半身；那一对小奶子也有开始发育的趋势了。林妙枫一边把它们割下来，一边想象着明年小然的胸会长多大；当然她靠几年后发育的身材帮自己捞了个叫小芳的女婿回来这种事现在的林妙枫是不知道的。这对胸没怎么发育，拿来炼油正合适。

起锅把水烧干，把两只小乳房丢进去。人油有一种动物油没有的香气；当然或许是心理作用，但是总感觉回味无穷。不过林妙枫一想到这个就气。这里发育这么大，储存这么多脂肪，还不是为了哺育下一代？结果家里最大的那一位反而把这个职责推了…她又回忆起当时图省事，喂奶时把自己乳头塞进小然嘴里就去忙自己的事了的事情。后来小然把她的乳头咽下去了…被胃液腐蚀的感觉让她有种被生吃也不错的想法。

魏士娇的厨艺水平和她的智商成反比。明明操作实验仪器时一丝不苟，做菜时却往往多加盐或少加糖…况且在外面吃不到这么香的肉，真担心她会不会吃坏肚子。算了，反正吃坏了换一个就是了，胃肠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

炼油时林妙枫把小然的胸打开。排骨里脊用来做菜再合适不过了；她架起另一口锅，把小然的排骨剁碎以后放入焯水。

“别玩脚丫子啦。你的排骨都下锅了。”

“好耶，要红烧。”

当然是红烧了，林妙枫心里想。小然就爱吃这种的。

然后是里脊，可以做点家常菜。从冰箱拿出蔬菜…感觉小然一个人的里脊肉不是很够。加点腿肉吧。这样会不会容易被吃出来？林妙枫看着小然的大腿…感觉似乎挺嫩的，应该没什么区别。从大腿内侧取一点加进去吧。

话说一直吃人肉的话营养会不会不均衡…明天买两条鱼吧。虽然都不熟悉处理这些肉类了。

接下来就是林妙枫喜欢的时刻了。大刀阔斧地用力把小然的大腿切成块；水煮的大块肉，仅仅是加点去腥的姜、花椒和调味的盐，就很好吃。当然得先焯水。不过小然的血似乎可以用超能力转变成不那么腥的东西…真的需要煮出血沫子吗？

说起来，她还没有试过这个能力对动物起不起效。听魏士娇的说法，好像只有人可以…而且这种能力貌似是性传播。（其实血液传播或者接触传播也可以…但是为啥要把这么好的能力说得跟个病一样？）

小然的大腿不像猪或别的牲畜那么粗而老。林妙枫个人感觉，挺嫩的；小然自己似乎也这么觉得。至少不费腮帮子。

再接下来是脏腑器官的处理了。林妙枫剖开小然的肚子，先掏出肠子，清洗里面的秽物。

“感觉搞得滑滑的，很不舒服。”

被肢解时是不会有痛感的；所以，最让人难受的就是洗肠子的这种感觉。小然也习惯了；此时她已经把魏士娇的脚舔了三遍，柔软的脚底板子上沾满了女儿的唾液；她也感觉有些倦了，打了个哈欠。

“要不你先去屋里睡觉？”林妙枫抓起小然的脑袋；虽然手上全是肉腥味，小然也不怎么嫌自己的肉。她的脑袋被放在屋里的枕头上；妈妈贴心地把爸爸的脚也拿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放在脑袋两边。至于小然自己的脚，从开始就被冷落了，十根脚趾离了主人控制，似乎不悦地抖动了起来，仿佛它们已经迫不及待要跳上餐盘了一样。当然脚是没有自我意识的，这是小然睡梦中的无意识抽动。

“真可爱。”林妙枫忍不住要亲一亲这双脚了。在她眼中，这双脚结合了她夫妻二人几乎所有的基因优势；可惜小然和它们朝夕相处，已经不觉有异了。林妙枫也不再管它们。她切下小然的手臂，刮下肉以后把肉剁成碎末；小然的大肠似乎可以做肠衣，晾晒些香肠吧。不过手可不能浪费，魏士娇那家伙可喜欢吃呢。

等等…刚才一忙，几乎把她忘了。

林妙枫连忙又进到屋里，发现魏士娇已经不在自己的床上；于是她跑到了小然的房间。果不其然…小然那颗酣睡的脑袋正被夹在两颗圆滚滚的乳球之间；两个人七零八碎地睡在床上。

林妙枫笑了笑，从双手间抽出魏士娇自己的脑袋；这可是晚上的主菜呢。她不想再用“蛋糕”那种方法来处理头颅；脑子毕竟是好东西。

先悄悄把天灵盖掀开…魏士娇的大脑安静地在里面躺着，仿佛等人挖上一勺。先用超能力意识转移…片刻之后，魏士娇的双眼睁开，眼睛变得无神。

这至少代表这颗脑袋已经不属于她了。那么…

晚上六点，几乎大多数菜都烹饪好了；不过那双脚反而仍然放在灶台上，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当然，林妙枫不会放过它们的；但是，它们作为今晚的主菜，年夜饭的其它菜不能和它们相提并论。

先收拾下案板上的骨架。几乎所有肉都剔掉了，只剩下少女白莹莹的骨骼在闪着光；林妙枫随手拿起两根股骨，敲了一下。感觉声音很不错的样子…女儿说不定有音乐天赋。算了，现在跟她学烹饪就不容易了，报兴趣班估计得累死…

“吃饭啦吃饭啦。”林妙枫抱起小然的脑袋，她的新身体立刻开始发芽；等到小然完全恢复以后，妈妈才把她叫醒。

当然，魏士娇的新脑袋也长出来了。大年夜要是让她再饿一晚上，她估计会把自己的手当鸡爪啃了。

不过她今晚脚就别要了…两只玉足被随意地丢在一边，林妙枫顺手把它们揣进怀里。自己的脚就得自己看着。

做好这些准备以后…

小然家的年夜饭随着夜幕降临，总算是开始了。

“第一道菜——红烧排骨！”

“老婆你不用这么夸张地报菜名啦，会搞得很尴尬的。”

“诶嘿。”林妙枫端着一盆排骨走了出来。小然的排骨装满了这个大瓷碗；浓油赤酱的烹调，其实挺诱人的。

“这种做法倒让我感觉食材不新鲜啦。”魏士娇的两个脚踝失去了与脚的连接，在桌下不悦地碰撞着。

“爸爸，这绝对新鲜的，我能作证啦。”小然拍胸脯保证。新长出来的胸脯和旧的一模一样，洁白如雪。

接下来，一道又一道的菜被端了出来。林妙枫就没有做这些菜会被吃完的准备；量最少的山药炒肉，也炒了一大盘，材料是里脊和一部分腿肉；接着，又是一大盆肉——小然的双臂和双腿中的大块肉被切下来，用最普通的水煮方法，却最大限度地保留了食材的本味。

下一道菜是切成片的心脏和肝脏；林妙枫在这种地方奇怪地颇为在意，摆盘错落有致。

“它就好像还在跳一样。”小然嚼着自己的心尖肉，开心地评价道。她对这些体内器官似乎一直不怎么感兴趣…但是还是挺好吃的，作为一道凉菜。

魏士娇本来正夹起一块女儿的大腿肉放进嘴里，却看到了接下来这道菜，顿时眼睛都移不开了；那是两只白皙柔嫩的手，刚被从蒸锅里端出来。

魏士娇笃信，人类之所以有别于其它物种，就是因为人拥有其他物种所没有的一双手。纵使是再精密的计算机也无法模拟出手的灵活；它们帮助大脑打理着身体上下的一切，抓握物体，感知世界。而它们又决不冰冷；人的手是最敏感而灵活的。她经常说，人对性欲或足部的渴求只不过是生理构造中繁衍的本能；但对一双美丽的手的渴求，则是人性的象征。

而此刻，这样敏感而灵活的手，安静地躺在盘子里被端出来。魏士娇感到身躯里的兽欲把人性征服了。当她回过神时，盘子里的一只手便被前一刻的她啃得只剩下掌骨了；另一只则似乎连骨头都想吞了…要不是指尖戳到了喉咙引发窒息，她估计也没有反应过来。

“爸爸这么喜欢手吗？那爸爸可以把手给我看看吗？”小然则好奇地低头看着自己现在的双手，似乎平平无奇；至少不如脚诱人。

“…”好容易从呛住的状态反应过来，魏士娇有些头晕，“晚上给你玩。原来小然的手是这个味道的啊…好好吃…”

小然没见过魏士娇这么痴女的样子；林妙枫倒是见惯了。

“别看你爸平时多淑女的样子，一见到漂亮的手她比狼见了羊还吓人。”林妙枫小声对小然说。魏士娇是她见过的性压抑最严重的人；她似乎是在享受这种节制被放开时的极端快感。

于是小然的阴户、子宫和卵巢就在魏士娇对手和掌骨发癫时，被母女俩偷偷分食了。阴排是被活煎的，到现在还在冒着油和水的混合物；少女的花苞毕竟不经人事，还是挺软嫩紧致的。子宫和卵巢则是蒸的；林妙枫剖开子宫，里面是一大包浸满小然汤汁的米饭。从输卵管剪开，卵巢被碾碎拌进饭里，增添了一股风味；当魏士娇彻底恢复理智时，就连那个已经把所有精华蒸到米饭里的器官皮，也被分食殆尽了。

“这是咱女儿的子宫吗？”

“嗯。你怎么不来吃？”

明知故问。魏士娇也不回答，分了块子宫慢慢尝去了。

差不多八点了；春晚已经在电视上放出了开场，而桌上的小然仍然有很多部分没吃完。“先别硬塞啦，还有硬菜没上呢。”

“什么硬菜？”

林妙枫像变戏法一样，拿出来一颗脑袋。不得不说，魏士娇的脑袋在安静地闭着眼时，还是很有冰山的感觉的；她对家外的人一直都是这个态度，似乎不苟言笑，也可能只是让视线刻意避开外人的手。另一边，魏士娇已经知道吃什么了。

“这道菜可经典啊…当初赵瑞熙招待我们就用的这个来着。”

“诶…”

林妙枫拿出一把刀，剖开桌上脑袋的天灵盖；当然一把刀确实难以胜任这个，不过切割能力可不是盖的；里面的脑子露了出来。魏士娇虽然是高知分子，脑子和一般人似乎也没什么差别。

“诶等等…”魏士娇突然喊停，把天灵盖扣了回去。“我想试试，有感觉地被吃脑子是什么感觉。”

说着，她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两个脑袋换了个个儿；随后，桌上的脑袋开始镇定自若地宣布：“请。”

说实话林妙枫连热油都不想用。但是生吃脑子的话会让人有种想种豌豆的感觉，所以最后还是效仿传说中的猴脑吃法。

“照那个说法真的好吃吗？”第一次吃赵瑞熙的脑袋时，杨玲怡就在边上吐槽。不过也不知道是赵瑞熙的脑子本身美味，还是这种吃法有可取之处，大家都挺满意的。

“那么…”林妙枫舀起一勺热油…好像是刚才她用小然的乳房炼的，“开始吧。”

魏士娇感到脑内的神经被滚烫的油无情摧毁时，鼻子也闻到了来自脑浆的香气。撒上盐和香料调味以后，就可以吃了。

“原来你也会做阿黑颜诶。”林妙枫笑嘻嘻地戳着已经没有反应的脑袋；另一边的魏士娇依然摸着自己的头，剧烈地喘息着，根本没有空管那颗脑袋。

“真的…大脑被烫熟的感觉…太舒服了…”她感觉如同许多针从头皮刺了进去，在里面把整个大脑搅得稀烂；但是大脑没有痛觉神经，是不会感到针的疼痛的。虽然这么说，神经系统被摧毁时，也让人感到一种淋漓尽致的爽感。就好像所有该出现的感觉都出现了一样。

“好啦。”林妙枫不待大脑冷却下来，就舀了一勺，反倒塞到了小然嘴里：“吃这个补脑啊…”

“以形补形是错误思想！”魏士娇不高兴地反驳，但是小然很显然不是为了补脑才吃掉这勺鲜嫩的大脑的。

“哦对，你现在用的这颗脑袋刚才大脑暴露了半天，看看别不小心进水了。”

“…”

春晚开始了；林妙枫也开始刷洗盘子。小然白嫩的肉还剩下不少，尤其是量非常大的红烧排骨和煮腿肉；林妙枫毫不珍惜地把它们全都倒进垃圾桶里。反正这些地方也烹调得不像人肉了，应该不会引起麻烦。手掌被魏士娇吃得干干净净，剩下的掌骨和指骨…林妙枫突然打算拿它们打磨打磨，给女儿编一串手链。这东西大概是辟邪的吧。

当然，有一个最重要的部分还没端上去呢。魏士娇和小然吃得太饱，似乎都没注意到…不过林妙枫当然是不会独吞它们的。

她跑到屋里拿出一包东西，趁着抱怨春晚节目不好看的小然没注意，把它们也塞进厨房。

“少吃点零食。”林妙枫看着吃着坚果怡然自乐的小然；除了魏士娇没有脚以外，这一幕几乎和普通家庭差不多了。

“这又不是不好的那种。”

“你得留着肚子啦——十二点的时候，还有大餐哦。”

“哦？还有？”小然突然兴奋了起来，“哦对，我就说年夜饭少点东西…”

“当然啦。过年嘛，就得吃饺子对吧？妈妈给你准备了脚子哦。”

小然没听出来这个谐音梗。不过也没关系啦…至少，从妈妈的语气来看，她似乎也知道到时候是什么东西了。

“我还以为妈妈想独吞呢。”小然开玩笑地说。

十一点多，林妙枫又准备好了锅；这次，她决定采用小然最爱的方式——煎脚。煎脚不仅做起来简单，也能在保留脚味道的基础上增加一分诱人的气息，不得不说是质朴而美味的典范；但小然的妈妈只选出三只左脚。两只是她女儿和妻子的…剩下一只正是她自己的。是的，刚才进屋时，林妙枫拿出的正是自己昨天摘下来精心准备的一双脚。

三只脚安静地躺在盘子里。魏士娇的脚修长而柔软，林妙枫自己的脚白皙而洁净，小然的脚则小巧而柔嫩。林妙枫竭力忍住上去舔的冲动；虽然朝夕相处这么久，她还是容易产生不该有的欲望。

脚丫们下了煎锅，慢慢颜色变深，直到看上去熟了为止。小然早趴在门口闻半天了。作为拥有丰富脚品鉴经验的人，她能轻易地分辨出什么气息来自母亲，什么气息来自自己；剩下那股，自然是父亲的脚了。不过说实话闻起来挺不错的…不愧是连妈妈都自愧不如的双足。

另外三只脚呢，小然的妈妈采用了一种很怪的方法。那三只脚十点时就被切成块炖上了；现在，它们已经被炖煮至几乎要熟了。林妙枫把它们用漏勺一舀，一股脑倒出来；这些肉大多和跖骨连在一块被剁碎了。接着，她把它们倒进一口早就起锅烧油预备好的锅里，加了姜片和花椒爆香。这种干炒脚的方法，她也是头一回试。

不过呢，先把煎脚排端过去…让小然别等太久。

备好刀叉，小然看着面前摆成全家福形状的三只脚，早就按捺不住了。她首先挑准了那只大一些的脚——那必是她父亲的。这双脚拥有御姐的脚型，却显得成熟而有序；而小然的刀叉正破坏了这种有序性。但是令小然感到奇异的是，这只脚比她想象中要柔嫩许多。小然自己的脚虽说也是香嫩无比，这只脚却能和它平分秋色；要不是大一号，她真以为吃到自己的脚了。

小然并不知道：魏士娇在研究院工作时，因为工作缘故经常几天都不洗脚换袜鞋。年关将至时，她顾虑自己的双足让小然不喜，花了一天时间再生了许多双脚，选出来最适合小然口味的那一双穿上。至于剩下的…堆满了她的宿舍，她到现在都没想好怎么处理那堆东西。她本人对食用脚没什么兴趣；若是换成手，恐怕不到半日就吃光了。

小然母女的脚和往常一样美味。小然吃得高兴，一手伸向下体撕下阴户，然后把嘴撕下来安了上去；之后，她抬起双腿放在桌上，脑袋搁在一边，开始用下体的嘴吃肉。

“好啦小然。先看看这是什么…”跨年的钟声响起；时间刚好。林妙枫端着一盆菜走出厨房，把它放到餐桌上，笑着对小然说。

小然早就习惯了鼻子和嘴离得很远。所以当她闻到一股温和的辛香气息时，嘴其实还在下面嚼着一块足肉；但这道菜本身也值得大书特书。所谓干炒脚肉，是根据干炒鸡搞出来的变种，但味道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三双脚的碎肉被炒到暗色，透出一股股香气；小然先尝了一块，随后得出结论：除了剔骨头稍微麻烦，是道非常非常好的菜；尤其是脚掌的肉垫——被炒熟以后，这个部位软而且没有任何骨骼相连，掉下来的碎肉又适合做残渣，饱和吸取了各种香料的香气和味道，堪称一绝。姜片甚至都吸收了脚肉的味道，也变得甘香味美。

小然不到一点钟就扫净了两大盘；妈妈只吃到少数几块；虽然如此，这道菜下次会做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脚丫子过于美味了，可以采用一切烹调手段…增加它的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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