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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其四】在轮回中与落草为寇的青梅竹马再度相遇——【间章】【抉择之刻】与【权杖四】

小说:在轮回中与落草为寇的青梅竹马再度相遇 2025-09-02 08:40 5hhhhh 5930 ℃

【间歇】

“对了,还有约亚堂哥可以帮我。”亚萨利自言自语,“他应当安全,又因为把柄在我手里而不会轻易地泄密。”

虽然像亚萨利这般的贵族总会在身边聚拢起来一窝蜂似的狐朋狗友,只是其中到底没有能够托付重要秘密的,唯有依靠恐惧与利益缔结关系的共犯可得信任。约亚•提阿马特,亚萨利血缘上的亲属,有着棕色的头发和漆黑的眼珠,他相貌平平,旧日风霜在他的面容中留下痕迹,有着放在三十出头男性身上还算契合的稳持气质。他不曾结婚,一门心思地扑在他的学术研究上,主动放弃了属于自己的爵位和继承权,脱离了日常事务,后续证明他也的确做出来不少成就,并且成为了唯二未受家族牵连的人。而现在他早就被吓破胆子,成为了亚萨利的牢不可催的神圣同盟,也在为新主教效力,并且所在位置不远,几乎可以说是随叫随到——缺点则是心软和与塔玛先前的关系惹人怀疑,若让他知晓自己的行径,指不定他会忽然忏悔,然后劝说自己放过塔玛。

不喜与警惕的缘由尚有许多,但眼下塔玛的病情不容搁置,唯有小心提防约亚与塔玛的接触。亚萨利将他从附近邀请过来,编造了谎言。“亲爱的堂哥,我需要您为一个女仆诊疗,她的情况实在危重。”他骑在马背上,奔在前面为马车引路。“希望您带了对症的药物,还有面罩……是肺病。”

“亚萨利,很荣幸像您这样的红人还记得我。”马车里,约亚医生的语气听起来分外生硬,他本就为兄弟先前的欺骗而怨恨他,“你一直很关心我,有时也在关心别人,当然,最关心的还是自己能爬的多高。”若能提前知晓结局,约亚认为自己定不会写出那封信。在塔玛被抓捕后,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监狱探视,只是寄出几件衣服,却被告知她已经因为袭击看守而被当场打死。“邀请在下去解决您的麻烦,您或许有些自作多情了。”

“自作多情?好吧,在您心中,看来我们多年的情谊也没那么坚固嘛。”亚萨利扭过身子,淡色的眼珠眯成一道线,“但是谁让您是我的兄弟呢?……我们流淌自来自相同父辈的血液,混合在一个器皿内也不会凝固,理应互相帮助才是,更何况,提阿马特里唯二留存的硕果,除去我便是您了,不是吗?”他的语气分外真挚诚恳,却教约亚打了个了冷战。

“我,我当然知道……”他支吾着,无比确信自己透过那双在残阳下呈现出灰黄色的虹膜,看到了吐信子的毒蛇,“所以我才没有拒绝……我会医治病人的,我保证。”他居然忘了,亚萨利多少算是个疯子——他果然是吸食少女血液的女人的亲生孩子。那女人早在十九年前就被绞死,在绞刑台诞下一个婴儿,正是亚萨利,或许癫狂和残忍早就根植在她的尸生子的血液中,以至于亚萨利之后会主动检举自己的亲属,将他们个个送去监牢,他懊悔于自己居然意气用事,招惹了这般人物。“请忘掉刚才那些话吧……”亚萨利方才绝对感到了不悦,什么“家族中也只剩下我们两个”,简直是赤裸裸地威胁!“那些都是我的过错。”

“您有不满,可以随便向我发泄,我相信我们之间的龃龉不足以损害兄弟情谊,您曾经为我医治过伤寒病,恩情没齿难忘。”约亚亲眼见到,亚萨利居然在向他微笑,他咧开的嘴唇里露出鲜红的肉与白森森的牙,若上面黏着血液,似乎会更加应景些。“并且,我知道您是被蒙蔽了双眼……那实在不算是段好姻缘,一刀两断于您而言是最好的选择。”“是,您说的对……”约亚唯唯诺诺地答应着,接下来的路程里两人只是各自沉默地赶路,很快到达了被深沉暮色笼罩的宅邸。

“病人在二楼,请随我来。”亚萨利依然走在前面,他打开房门,示意约亚看向床铺上的人。“她遭了风寒久治不愈后昏迷,我想您可以在情况彻底恶化前治疗她——”塔玛依然一动不动地躺着,她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头巾,不露出任何一绺红发,脸被通气的细亚麻缠住,身上盖着毛毯。“当心,她说不定会传染给您。”亚萨利边让开道路边嘱咐道,“多谢……我明白这点。”约亚四处张望着走进去,将背着的箱子放在附近的桌上。“请问您要在此观看诊疗过程吗?”他的目光扫视一圈,最终停到了亚萨利身上。

“未尝不可,我现在正在学习医术呢,兄长。”亚萨利靠墙角站立着,双手环在胸前,“就请您为我做演示,想必这不会造成任何阻碍。”但是房门紧接着被人敲响,老管家快步走来,与亚萨利耳语几句。“公务在身,失陪。”他不情不愿地离开了房间,不忘留下两名女仆作陪,比划了一个“注意情况”的手势。

【抉择之刻•其二】

约亚没有犹豫地开始了他的工作,他戴好面罩,用听诊器摁在胸前聆听病人的呼吸音,查看痰里的血丝,又翻开她的舌头查看——这件事由两名女仆主动代劳,她们在布条的缝隙间拉出舌头,用镜子反射后给站在旁边的约亚观察,以防他沾染疫病。“情况的确较重,但仍能进行药物治疗,幸好送医还算及时……”他坐在床边,将笔记本放在膝头,低头书写着药方和护理事项。

塔玛眯起眼睛,从自己浓密睫毛的掩护下打量着约亚。命运眷顾,让她在此时此刻难得地恢复清醒,天赐良机,自己可以利用与他的交情和愧疚心……前提是,他的确有的话,而他对家族荣誉和颜面的维护也与亚萨利一般强烈,是交付命运,还是继续沉默?

3.放手一搏

4.不可信任

【转3支线】一只苍白的手从毛毯下伸出指尖,碰到了约亚的衣角,他吓了一跳,但没有做出反应,直至那只手在他的后背划动,他的躯体正巧挡住女仆的视线。“塔玛 救我”

“……”他尽可能地保持了淡定,依然埋头书写着药方,不时转动钢笔做沉思状,内里的血液却要凝固,屁股下像是坐了木炭,只想赶紧从这个被他检举的女人身边逃走。“亚萨利 囚禁”她依然在快速书写,“您未害过我 救我”而约亚则是如得了特赦般欣喜,他不动声色的往靠墙的那侧挪了挪,让自己的左手能碰到她的指尖,顺延着摸到手背的皮肤,再是淤青未消的手腕。“我会的 坚持住”

“他在外面听 很快进来 夜半进来 窗户没锁 敲窗户 安全敲三下床板” “吱嘎——”门被人推开,两人不再交流。

“怎样,兄长?”亚萨利推门而入,在看见约亚时却捧腹大笑起来,以至于让后者差点觉得自己的密谋败露,直接将钢笔丢在了地毯上。“哈哈哈哈……兄长,您什么时候养成的吃墨水的癖好?”“……”约亚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手,他的指头已经被染黑,笔尖滴着墨水,不用看应该知道,自己的脸和面罩也一定沾上黑色。他刚才实在过分紧张,以至于在无意识地用钢笔笔尖四处乱划。“见笑了,这支笔漏墨。”他赶紧岔开话题。“给这位小姐吃下药,她不消几时就能好起来。”

“天色已晚,堂哥不妨在此留宿。”两人边谈话边离开了房间,约亚点点头,顺理成章地答应下来亚萨利的请求。

入夜,天空被阴云笼罩,约亚将绳索从三楼自己房间的窗口垂下,慢慢滑到二楼的高度,蹬住墙壁,用力地摇晃绳索直至他能扒住塔玛房间的窗框,敲响窗户。他屏息凝神,听到了回应的“咚,咚,咚”三声。“塔玛小姐……”他翻上窗台推开窗户,庆幸自己往日没有在家族的体术训练中偷懒。“约亚先生,终于……”她的声音是如此沙哑低沉,“您来救我了。”

“到底发生过什么?您为何在这儿……”约亚掏出手帕,凑近擦拭着她额上沁出的汗水,塔玛嗅到了他袖口草药和墨水的气味。“他带领着卫兵,用计抓捕了我。”她依然在发烧,勉强支撑着身体对话,白日约亚留下的药让她的神志好歹清明了些,但每次思考都会感到钝痛,就像脑袋里有生锈的齿轮在旋转。“然后……就将我关在了这里,可能是不想让我痛快赴死,您有办法能离开这里吗?”她每次说话都会伴随着肺部的呼噜声,眼里的泪水被月光照亮。“我会检举不法行为,弥补亚萨利的过错,但,但是之后……”约亚说起话来磕磕绊绊,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盯着她光溜溜的脖颈和锁骨。“我会去给新上任的主教求情,贿赂法官,让您可以得到重审……”

“……”果然,他还是那样固执,惯于向神像跪拜,检举的信件也是如此。塔玛的脸色阴沉下来,胸廓在剧烈起伏,焦躁的火苗正在腹中燃烧,她当然恨得咬牙切齿,但也知道自己必须抓住这次机会说服他,哄他的欢心,否则日后便难得脱身之法。“难道您也认为我罪不容诛吗?约亚先生,那些神职人员和官员都是一丘之貉……”身体的虚弱使她每说一句话都要停歇片刻,喘着气积攒力量,激荡的情绪撞击着意志,却被双方以为是体力透支导致的眩晕。“或许我们本就是两路人,注定要分道扬镳……”她将约亚挣扎的神色尽收眼底。“不,我是不会留您在这魔窟受苦的!”他紧靠着塔玛坐在,手臂不经意地碰着她的胸部。“只是我们得当心亚萨利……”

“亚萨利……没错,都是亚萨利的错……都是他,否则我们哪里会走到这种地步……我们明明可以在一起,去某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的生活,但是不料有奸邪小人从中作梗……他是个人面兽心的怪物,强行霸占了我……若无法从他的魔爪下挣脱,我宁可死,也不愿受此屈辱和玷污!”说着,塔玛便在约亚的怀抱里拼力地挣扎起来,“一片白羽落泥潭……请给我一柄能够自裁的刀,或者毒药吧!……我难以再忍受这般折磨,啊,我梦中的婚礼,到底是只能在天国见到了……”塔玛的神色悲切,“分明您才最善良和虔诚的那个,但为何,世间的掌权者都是如此暴虐而残忍,您分明才该是提阿马特的继承者……”她笃定约亚对他的堂弟早就满腔怨言,心中充斥着对命运臧否不公的责难,只消合适的机会揭开它的盖子,便会倾泻而出,一发不可收拾……而被膨胀的虚荣和攀比心掌控的人则会轻易许下豪言。

“不,您不必屈服于毒蛇的淫威,我,我也不会放弃您!”约亚忽然像是从虚空中借来了胆量,他的语气变得坚定低沉,宛若骑士小说中秉持正义的男主角,正要为有着天仙般美貌,又纯洁善良如白纸的女主角献出生命,诚邀她成为他伟大生命的绝佳注脚。约亚感觉自己终于从自己无法战胜、只得侥幸求存的堂弟亚萨利•提阿马特耀眼的光芒下寻得了一片荫蔽,在眼前这名可怜的貌美女人身上,他将留下自己胜利的印记——他紧紧握住了塔玛的手,放在胸前起誓。“我明早会离开这里,但会在最近的小镇上藏匿起来,而亚萨利今天刚刚收到新主教的来信,邀请他七天后去参加庆功宴席。届时我会重新回到城堡,再从窗户里将你接走,若您准备好,请从窗口露面,我们一起乘上马车离开……”简陋的计划,但也是唯一的计划。

“……”费尽口舌的塔玛感到自己累得像滩烂泥,只是点点头,附和了约亚的提议。“休养好身体,当时会是段漫长的路,我会带你去北部的共和国,你有没有其他想去……”真是啰嗦,计划还未实现,商讨这种事情像是白日做梦。她闭上眼睛,在他的面罩上落下蜻蜓点水似的亲吻。“先不必决定,日后再谈也不迟……快走吧,待会儿仆人就来了。”仿佛是在应和她的话语,走廊远处隐约响起来脚步声。

“希望我们都不要后悔……”约亚叹息着从窗户离开了房间,不忘关紧,塔玛没有多想,或者没有力气多想,她立刻就倒在床上睡了过去,哪怕窗外打雷都没法吵醒她。

(支线③完)

【转支线④】

若是约亚告诉了他的兄弟自己的求助和还能保持清醒的事实,那么处境会变得更艰难……她没有选择在此处冒险,而是再度闭起眼睛,等候着下一个机会的来临。约亚没有起疑心,他埋头开据了药方,“给这位小姐吃下药,她不消几时就能好起来。”

“天色已晚,兄长不妨在此留宿。”两人交谈着离开房间,“不必。”约亚只是做出简短的回应。“但是……”“如果你是在担心这位小姐,那么可以放宽心,她的病情并不复杂,只是因为遭受过多风寒,再加身体虚弱导致的感染,隔壁王国传来的’青霉’药足以令她痊愈,之后需静养歇息,以防复发。”“居然是传说中的神药,兄长多费心……”“十金币。”

(4.支线完结)

【权杖四】

夜半时分再度服药后,塔玛继续沉沉睡去,她做了梦,梦见自己依然在被驱逐出村庄的那天,头顶的荆冠沉重无比,伤口翻着皮肉和脂肪,粘稠的鲜血顺着皮肤汩汩流淌,最终汇成了条壮阔的血色长河……人们的口和眼睛对准了她,千万目光和话语如狂风般袭来,石块则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很快将她埋没进漆黑的墓穴中,随后,一群士兵们拿着长矛,将她的腹部捅出无数血洞,剧烈的疼痛使她开始惨叫。“呼”,脚下的木柴忽然被人点着,浓烟滚滚,皮肤在滋滋作响,塔玛本能地拼命挣扎,又在火舔上眼球的时候变成绝望的嘶喊——她浑身上下大汗淋漓,眼前跳跃着无数可怕的幻像。“扑通!”她滚下床铺,重重地摔在地面,眼前阵阵发黑,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触地的位置已经瘀血。

“吱嘎”,有人推开房门,这令塔玛紧绷了身体,当她看到进来的是按时查看自己情况的女仆时,又不禁长长地松了口气。她用力抬起一只胳膊,示意女仆过来将自己扶回床上,但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转身就走。“……该死。”意识到对方将像谁禀报情况的塔玛感到如坠冰窟,她慢慢侧过身去抓住床腿,用力扒住它缓慢支起上半身,她仍然在发烧,浑身都在冒汗,虚脱的手臂在颤抖,大腿间糊着层冰凉的黏液……塔玛蜷缩起身体,用力地揪着胸前的衣服。情欲如突然涌起的潮水般无征兆,毫无道理,令她难受地呻吟。“混账……是那头畜牲在搞鬼……呃!” 她的浑身上下像是浸泡在灼烧皮肤的酸液中,有毒的情欲无孔不入地往脑海深处钻去。

塔玛回想起来之前的窘态,还有模糊感知到的有人掰动下颌塞进东西的经历,可怕的猜测如雷劈般击中她,亚萨利想要的是顺服,是将自己踩在脚下蹂躏的羞辱,为此他使用多么龌龊的手段都不足为奇。而现在,因病昏迷时压抑的冲动在稍有好转时便奔涌而出,难道他打算以此让自己变成发情的动物来主动献媚吗?她悲哀地想,感到大腿内侧又变得潮湿黏糊起来,胸脯和下体涨得生疼,理智正在被一点点抽离。她感到自己即将发疯,一旦闭上眼睛,噩梦中的景象就在面前打转,而与亚萨利的交合则令她想吐。

“怎么回事?”塔玛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但并非是亚萨利,她吃力地睁开眼睛,模糊的景象逐渐变得清晰,一名女仆用毯子盖在她的身上,正在试扶起她的躯干,房门打开,笔直站立的黑影屹立在原地,在视野跳动的噪点中宛若索命的恶灵。“滚开——”塔玛几乎是本能地扯着沙哑的喉咙发出尖叫,“别碰我!别碰我!滚出去!魔鬼!”这副场景简直就像是噩梦,她玩命似的挣扎起来,从女仆的肩头滚落摔在地上。

“……看来有必要收拾出一间地下室了,再加上至少三道铁索。”黑影漂浮过来,蹲在她的身前,烛台亮起,照亮了亚萨利苍白的脸,他的颧骨和眉弓投下大片的阴影,眼眸倒映着跳跃的火光,目光钉在她的身上。“你能有这般力气,看起来病已经彻底痊愈,不用在有阳光的卧室里养尊处优。”他的语气听起来可不像是在开玩笑。“这小小的惩罚也足够你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呼……呼……”塔玛从方才的惊惧中勉强回过神来,她立即意识到自己正在面临危机。亚萨利见她一声不吭地愣在原地,便准备起身离开。然而他的手腕却被人握住,又有只手抚上脸颊,环住他的后颈。“……”塔玛嘴角渗出的唾液浸湿了缠绕口鼻的亚麻布,挤出不成型的语句,他凑近才听清楚了内容。“不,我还没有……不该去地下室。”她不由分说地拉着亚萨利的手伸入领口,抓着他的手指夹住自己变硬的乳头,用力揉捏起来。“哦?真是桩肮脏的卖身交易……”亚萨利低声吟诵着祷告文,像是要驱赶面前的恶魔,但他没有推开塔玛,没有转身就走,尽管这些对现在的他易如反掌。他向女仆比划了手势,她们立即退出房间,并将房门紧紧关上。

“是你主动要求的……你记住。”他用两只手掌各自握住了塔玛一侧的乳房,手指陷进绵软的乳肉里,着迷地反复搓动,那对乳房随着动作而轻微地抖动个不停,填满了他的指缝,乳头触着他的掌心。亚萨利感到自己像是在捏着一窝活着的兔子,表皮下的血肉正在随着心跳而鲜活的跃动。是你得偿所愿了才对,塔玛心想,她没有反驳,沉浸在暂时的快感中,感受液体沿着腿根一滴滴滑下,她深深地喘着气,冷汗湿透裙子,看着亚萨利变得涨红的脸与停在自己乳房不愿离开的双手,就像是自己在强迫他那般,她忽然笑出来,咯咯的笑声听起来是那么低沉而哀伤。“……没什么,我们继续。”在情欲的催熟和迫不得已的局势压迫下,哪怕是长着黑色皮毛的袋獾也会在她的眼中变得可爱起来……

她的手搭在亚萨利的裆部,轻轻触碰着那个鼓包,再扯开他的腰带——充血勃起的硬物出现在面前。她主动掀开盖在下半身的毛毯和裙摆,示意他以传教士体位进入,之前留下的伤痕尚未消去,亚萨利盯着那些抓咬的痕迹,似乎在思考问题。他将手掌从她的胸脯挪开,试图将她抱到床铺上——失败了,于是亚萨利选择摊开那条厚毛毯,将塔玛拖上去,抬起她没有多少力气的大腿,急切地亲吻腿根后便迫不及待地进入。“嘶——”顶进使愈合没多久的伤疤再度被扯动,塔玛因痛而倒吸凉气,但又为亚萨利还能为色欲让步而感到由衷的幸运,“不,没事的……”她边吸气边对他说,示意他可以继续做下去。她捧过亚萨利的脸,隔着细亚麻纱布将亲吻的水渍留在面罩上,感受着甬道因被肉棒摩擦而生的疼痛与快感,她的“魔鬼乳头”从未如此肿胀饱满,在欢愉天使的压迫下挣扎。天使挥出的爱欲利剑刺入躯体,创口处流淌着甜美的汁液,白亮的色彩如花朵般从眼前绽开,高潮迭起的耀眼光芒吞没了所有的感官,直至她被流出的黏液和精液湿透。“……”塔玛脱力地仰面躺着,只感到天花板正在变形,似乎马上就要砸在亚萨利的脊背上,灵魂也几乎要脱离出躯壳,虚汗浸湿了她的头发,流入了她的眼眶。

在冲动的释放后,两人哆嗦着放开了彼此。亚萨利整理好衣服,又掏出手帕擦拭着她的两腿间,试图将方才的痕迹尽数抹除。“你说服我了……就是这样,明天一切照旧。”他本想转身就走,结果差点被地面的板凳绊倒。“……会有女仆来照顾你。”他丢下这句话,飞速离开了房间。

那个梦难道也可以称为“春梦”吗?塔玛讥讽地想,自己早就离开圣玛尔塔村数年,但过去或许从未真正过去……她用裙摆擦拭着自己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再手指扣住床沿,试图站起身来,却因为眩晕而摔倒。门再度打开,这次进来的是两名女仆,其中一个转身就走,但被旁边的阻止,她伸出手比划了片刻,又坚定地摆了三下。她们最后还是走上前来,沉默而麻利地搀扶起塔玛,将她送回床上并盖好毛毯,甚至端来了杯带着咸味的水喂进她的嘴里。

“……”前所未有的虚弱控制了塔玛,她意识到自己的力量已经因磋磨而流逝,正不可避免地滑向被人控制与肢解的漩涡,比干脆利落的死都要可怕,绝对不能在坐以待毙,必须要离开,离开!!!她这样想,手骨在身侧发出了“咔嚓”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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