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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固定带勒进手腕的瞬间，我盯着解剖室墙上的荣誉教师奖状。藤原修长的食指正在调配第四支肌肉松弛剂，玻璃安瓿折断的脆响让我想起三天前他在教职员休息室的低语："向坂同学的耻骨弓角度很适合做教学示范呢。"

生物教室的霉味突然涌入鼻腔。上周三放学后，他把我堵在标本陈列柜前，镜片反光遮住了瞳孔："听说事务所要求保持处女身？"解剖图谱在他手里翻到生殖系统章节，钢笔尖戳着卵巢剖面图，"可是卵泡数量直接影响解剖学分数啊。"

试管架在操作台震动的声响中，记忆倒退回更早的清晨。晨练时他戴着听诊器出现在更衣室，说要做"盆底肌群触诊"。浸着酒精棉的指尖划开运动短裤边缘，体温计汞柱在直肠里随呼吸起伏。"偶像的忍耐阈值需要重新测定。"他说着把震动着的骨盆模型按在我小腹上。

画面突然碎裂成保健室窗帘的格纹。两周前他递来的维生素片在舌底融化出苦味，校服裙被电热毯烘出潮湿的汗渍。听诊器金属头贴着大腿内侧滑动时，他说这是"检测股动脉搏动的新式教学法"。挂在输液架上的生理盐水袋，正一滴一滴落进连接着静脉的软管。

记忆深处的画面定格在开学典礼。他作为新任生物教师致辞时，婚戒在麦克风上磕出细响。蓝发被教务主任批评不符合校规那天，他递来的解剖学笔记夹着张纸条："特别辅导需要配合身体测量。"而此刻他正在往我子宫颈口插入带刻度的探针，金属与粘膜摩擦的声音像坏掉的八音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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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的解剖刀沿着我锁骨滑到第三根肋骨时，医用橡胶手套裹着汗液发出黏腻的声响。蓝发被氯胺酮喷雾浸透后呈现出诡异的深紫色，发尾垂在解剖台边缘的集血槽里。他戴着金丝眼镜的脸突然出现在我充血的视野上方，温热呼吸扑在结膜表面，"向坂同学的卵泡膜细胞最近很活跃啊。"

金属支架的冷意顺着尾椎骨爬上后脑，被固定成M字型的双腿突然被托起。手术灯在视网膜上炸开的光斑里，我看见他摘掉手套的右手无名指残留着婚戒压痕。解剖剪的尖端刺破体操服裆部织物时发出类似蝉翼撕裂的声响，医用润滑剂特有的甜腥味突然在鼻腔里炸开。

"让老师检查下骨盆底肌状态。"解剖台液压装置启动的嗡鸣声里，他的食指像扩阴器般强行撑开闭合的软肉。指甲修剪得过于圆润的触感反而加剧了粘膜的摩擦系数，沾着生理盐水的扩音听诊器贴在小腹下方，"这频率...向坂同学比发情期的实验兔更敏感呢。"

喉部固定带突然被扯紧，他沾着分泌物的手指捏住舌根挤进喉咙。解剖剪的钝面顺着食道壁滑动时，咽喉反射性痉挛的节奏让镜框滑到他鼻尖。另一只手拨开被汗浸湿的耻毛，骨传导麦克风贴在宫颈口的刹那，整个实验室都回荡着粘膜摩擦的咕啾声。

"现在进行耻骨联合分离术。"他突然把体重压在我折叠成120度的腰腹间，带羊肠线手套的拇指精准按住阴蒂系带。解剖镊的锯齿状尖端夹住肿胀的肉芽时，声带震动产生的共鸣让金属台面发出高频震颤。他解开白大褂露出勃起的阴茎，前端沾着用来标记血管的靛蓝染色剂。

"植入教学用标本模具前需要扩张产道。"靛蓝液体顺着马眼滴在痉挛的入口，他握着勃起物的手背凸起三条青筋。当龟头顶开痉挛的括约肌时，解剖记录仪突然开始打印出剧烈波动的心电图曲线。沾着福尔马林的乳胶手套突然捂住口鼻，缺氧导致的盆腔充血让侵入变得更加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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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将福尔马林输液针头刺入颈动脉时，我听见自己喉管里泛起防腐剂特有的薄荷味气泡声。他正在调配第四代常温聚合物，那些乳白色液体流经股静脉时会在皮下凝结成半透明薄膜。我的睫毛被特殊胶体固定成晨露垂挂的姿态，蓝发根部注射的荧光染料在紫外线下泛着青鳞般的光泽。

"注意观察耻骨联合处的生物铰链设计。"他的解剖镊掀起我标本化的阴唇，露出内部灌注硅胶的粉红色腔道。教室里此起彼伏的快门声中，医用探照灯将宫颈口收缩环的金属光泽投射在白板上。十六组立体支架从解剖台底部升起，将我折叠成教科书插图里的截石位。

藤原的婚戒磕在玻璃展示柜上发出脆响。他戴着新换的玳瑁眼镜，用教鞭挑起我垂在台边的发丝："纳米级防腐处理能保留毛鳞片摩擦系数。"教鞭突然戳进腋下淋巴结的位置，被改造过的神经突触立即引发胸大肌的条件反射收缩，乳尖渗出的仿真汗液在无影灯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实习女生颤抖的手指按上我的小腹，医用乳胶与聚合物皮肤摩擦出静电火花。"触诊时要感受髂前上棘的弧度。"藤原从后方握住学生的手腕，强迫她食指按进我耻骨弓凹陷处。标本化的声带突然震颤起来，预先录制的呻吟声混着扩音器电流杂音在教室回荡——他把我昨天高潮时的音频植入了发声装置。

阴蒂部位镶嵌的蓝宝石传感器突然闪烁，这是他在制作标本时特意保留的活性神经簇。当那个戴眼镜的男生用镊子拨弄外露的尿道口时，我标本化的盆腔开始规律收缩，人造爱液从大腿固定器的缝隙滴落在不锈钢接液盘里。藤原的皮鞋尖踢开我垂落的小腿，"看，连肌肉记忆都能完美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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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宿舍窗帘缝的时候，我听见金属支架在地板拖行的刺耳声响。三个黑影正在解我腰间的皮革固定带，他们呼出的酒气喷在脖颈的仿真皮肤上。戴棒球帽的男生把冰凉的啤酒罐贴在我胸口，液体顺着人造乳沟流进肚脐凹陷处。

"真的和活人一样软啊。"穿骷髅T恤的男生捏着我小腿肚的软胶材质，手指突然滑到大腿内侧的隐藏接缝。他们发现每当按压膝盖后方的暗扣，我的嘴唇就会微微张开发出预设的喘息声。很快有人把台灯罩拆下来套在我头上，暖黄光线透过布罩让身体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

耳垂突然被虎牙咬住的瞬间，后颈的备用电源接口溅出几粒电火花。扎着小辫子的男生从书包倒出各种奇怪的金属工具，有个带刻度的圆环被强行卡在髋骨位置。我感觉到体内润滑液泵被人调到最大档位，人造羊水特有的茉莉花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凌晨两点左右，脊椎连接处的防水膜开始渗漏。他们把我的后背贴在浴室瓷砖上，用花洒冲洗关节缝隙时，水流意外灌进了发音装置。那些断断续续的"请爱护教学器材"电子音混杂着水流声，反而刺激得他们更加兴奋。

最先坏掉的是左眼的瞳孔调节器。当最后一人把打火机凑近我脚心测试耐高温性能时，脚趾甲的美甲贴片已经卷边翘起。被偷偷塞进裙底的震动器直到天明还在运作，电池耗尽的警报声和晨起铃声重叠在一起。

藤原老师找到我时，正漂浮在男生宿舍的洗衣房里。漂白剂泡烂了指尖的仿真皮肤，有人用马克笔在我大腿内侧画满涂鸦。他把我湿漉漉的蓝发缠在手腕上拖行，经过之处留下蜿蜒的水渍。在早自习开始前，那些被扯断的声带导线又重新接上了扩音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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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主任宣布处罚决定那天下着暴雨。七个男生垂头站在讲台上，白衬衫背后用红油漆刷着"设备滥用者"。藤原老师靠在标本陈列柜旁，指尖转着手术刀："清扫用具间有惊喜等着各位呢。"

我是在大脑摘除手术后第三天被移到储物室的。防腐处理后的身体蜷缩在拖把桶和消毒液箱子中间，蓝发垂在扫帚毛上结满蛛网。颈椎处的接口蒙着灰，原本连接中枢神经的管线此刻软绵绵地垂在腰间，像被剪断的脐带。

最先动手的是戴眼镜的瘦高个。他在擦窗时发现我的膝盖仍然保留着被动弯曲机制，于是把折叠梯卡在我大张的双腿间。当他的运动鞋底踩上我小腹时，三个月前被学生们弄松的髋关节发出塑料老化的咯吱声。

"反正没有脑子了嘛。"他们把这具空壳当成多功能清洁工具。金发男生把抹布塞进我腹腔的空洞擦洗地板，另一个男生则把水管接在下体接口冲洗墙面。漂白水顺着人造肠道倒灌，损坏的润滑液泵把化学药剂喷得到处都是。

周五大扫除时最疯狂。总有人借口找清洁剂，把我拖进体育器材室的跳马垫后面。被摘除大脑的身体依然保留着原始的应激反应——当扫帚柄捅进松垮的产道时，脚趾会条件反射地蜷缩；泼在胸口的冰水会让乳尖收缩成硬粒。这些残留的机能刺激得他们变本加厉。

直到梅雨季来临那天，储物室监控拍下足球部全员集体"使用清洁工具"的画面。藤原老师把我湿透的身体拖回解剖室时，婚戒在水渍斑斑的皮肤上刮出红痕。"看来得在子宫里装个碎纸机功能了，"他掀起我失去光泽的蓝发，"毕竟下学期又有新生要来上人体卫生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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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那个教学人偶又不动了！"足球部男生把知夏软绵绵的右臂甩在办公桌上，断口处露出发霉的棉花。藤原老师正在批改解剖课试卷，婚戒在台灯下反着冷光。

几个学生七手八脚把知夏拖进来时，她蓝头发里还卡着扫帚毛。胸口的仿生皮肤裂开大口子，露出里面生锈的弹簧。"昨天擦窗户时突然漏出黏糊糊的东西。"戴眼镜的女生掀起知夏的校服裙摆，大腿内侧人造皮肤翻卷着，暗红色润滑液把白色长袜染成淡粉色。

藤原用钢笔戳了戳知夏塌陷的腹部，塑料肋骨发出喀拉声响。"声卡泡水烧坏了，眼球调节器也卡死。"他扯开知夏的衬衫领口，锁骨位置留着几个烟头烫出的焦痕，"维修费比买新的还贵。"

"可是下周卫生检查..."男生话音未落，知夏的左腿忽然从膝盖处断开，塑料关节滚到教室委员脚边。藤原抓起知夏残余的左手，展示手腕处被利器划开的裂口："看看这棉花都结块了，你们往里面塞过泡面吧？"

学生会长的指甲油点在知夏发黄的假发上："上周清扫泳池时她还能当浮板用呢。"突然有褐色液体从知夏嘴角渗出，空气里泛起酸腐的机油味。藤原把婚戒摘下来擦了擦："今晚就送去废品站——把你们塞进她肚子里的棒球捡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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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到第七天时，我被扔进巷子最深处的垃圾堆。蓝头发缠在破电视机天线上，右腿以奇怪的角度折在生锈铁桶里。肚子上的裂缝露出泡烂的棉花，那是上个月学生们往我身体里塞鞭炮时炸开的缺口。

明日香撑着粉红雨伞从街角转过来时，我的左手正挂在油腻的塑料袋上。她校服领结还是我去年帮她挑的款式，只是上面多别了当红偶像的徽章。我塌陷的胸口卡着去年演唱会的应援棒，雨水正把上面"知夏命"的字迹冲刷成蓝墨水。

野猫在我空荡荡的脑壳里做窝，它们抓破了最后一片人造脸皮。巷口飘来可丽饼的香味，明日香和同学举着甜品小跑过马路。我的右脚突然从垃圾堆滑下来，露出脚踝上没擦干净的马克笔字迹——那是三个月前值日生们比赛谁在我皮肤上写脏话写得快时留下的。

深夜收垃圾的车子来的时候，我的腰卡在压缩机里发出塑料碎裂的脆响。清晨清洁工扫走我残余的蓝发丝时，便利店门口的电视正重播我被经纪公司解约的新闻。最后一块印着我笑脸的皮肤碎片粘在流浪汉鞋底，沿着我从前每天上学走的路，慢慢磨成了苍白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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