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家里总会来小孩。我家算人多的，表姑小姨，堂弟表姐，过年期间从初一走到初八，天天大鱼大肉，好些天才结束。大人们像是不会累，中午见面聚餐便喝起酒来，下午打牌，晚上接着吃，然后打牌，凌晨一两点钟出去吃个宵夜喝点酒，一大家子都醉醺醺的各自回家。我是家中长子，亲戚里几个伯伯舅舅总对我爸说什么，孩子大了要教他喝点酒，懂得些酒桌礼仪，无非是些念来念去的话。

“我吃饱了。”我说一声，坐到一旁沙发上陪家里的小孩玩。小孩大多都吃不起劲，过年的零食饮料管够，好像小孩们天天就吃零食也能过。一吃饱便嚷嚷着要玩，大人们又还在酒桌上，差我带着弟弟妹妹们玩一会，觉得烦的，直接扔给小孩手机，便再也不管。

“最近不是说有个电影很好看。”小姨说，“喊谭二娃带他们去看电影噻。”

“春节电影票好贵的。”

“没得事，小姨报销。”

于是我接过小姨大方报销的五百元钱，拉着家里几个小孩去看电影。

“宋二妹去不去。”我回头看还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小孩。他很是腼腆，是伯母那边的孩子，算起来与我并无血缘关系，寒假一来他家里便把他甩给伯父伯母，又恰逢我家过年，便拉着一起。虽然叫“二妹”，却是个男生。记得初次见他时伯父让他叫我哥哥他也不敢叫，其他小孩过年都欢喜活泼，他却只会坐在沙发上玩玩手机，吃点糖果。

“不去。”他摇摇头。

“哥哥请你哟。”我摇摇手上的红票子，“等会去逛超市去不去。”

他仍旧摇头，“不去。”

我爸还在安排道：“等哈儿看完电影直接去牌馆找我们。”

“还要逛街呢。”

“那就逛完街再来，你晓得哪个牌馆哈。”

“知道。”

那是小姨朋友开的牌馆，逢年过节，亲戚团聚，一到打牌的时候，都是在那个牌馆。

前边的小孩等得着急，我匆匆换鞋关门，带着另外几个看了电影。看完逛街，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小孩精力旺盛，过年期间睡得又晚，这会儿刚兴奋着。牌馆离电影院还挺近，穿过没有路灯的小巷，一楼的门面还有许多户亮着，茶馆小卖部，或者台球馆。

一路上灯光暗淡，晚上又下了点小雨，风呼呼而过，小孩们都有些拘谨起来。走近牌馆，便能听见麻将和幺地人的声响，机麻声音轰隆隆的，牌馆里还有写牌客的小孩，聚在一起玩手机。

“回来了。”我说了声。

我爸回头看我，“刚好，宋二妹要睡觉，你把他抱我们屋头去睡。”

牌馆的沙发上，那个拒绝去看电影的小孩眼睛眯着，脑袋一啄，差点摔下去。我走到他身边，“二妹，到我屋头睡觉去。”

他还没醒，我便把他抱起来。宋二妹大概七八岁吧，具体我没问过，很小一个。他应该没睡着，我抱着他时他也会搂着我，不会滑下去。西南的冬天冷，屋里没有暖气，从牌馆走到我家有一段距离，我怕他着凉，抱得严实，可小孩却好像热着了，到家后闭着眼睛伸手把衣服拉开。

我才看到他身上穿得多厚，羽绒服、毛衣、背心、保暖内衣。这几天过年团聚，小孩估计都没洗澡，身上有点小孩的乳臭味，衣服上却残留着洗衣液的味道，小脸热得扑红，仔细看好像身上还散着热蒸汽。

大概晚上十二点，过年时谁睡这么早。家里就两个卧室，我一间爸妈一间。平常他在伯父伯母家睡，今天却在我家。

我挨着小孩躺下，他身上像个暖宝宝，被窝没几分钟就热了起来。大人们打牌到凌晨两三点才回家，我还没睡着，起身伺候他俩。

“宋二妹睡了。”我说，“小点声。”

我妈洗了把脸，“你老汉今天又喝七八瓶。”

我爸却一脸鄙夷，大概是那种“老爷们喝酒女人别瞎掺和”的表情。

爸妈睡下，我也回屋，大概是刚才回家的声响把小孩吵醒，我又想逗他，“听说小孩睡着的话把他的手举起来他手会立着。”我一边说一边把他的手举起来，小孩手果然举着，我憋着笑，把他的另一只手也举着。

我看着他的脸，他憋着笑努力抬着双手。

“好像脚也是。”我变本加厉，他变成了一个四脚朝天的样子。小孩身上只穿了保暖内衣，上衣因为这个动作变得杂乱，小肚子露着。我伸手挠着他肚脐，小孩便哼哼两声，仍旧还在装睡。

我手指扣着他的裤腰，慢慢往下褪，只拖到他膝盖处。小孩光屁股露着，大概是太热了，臀缝里还有些汗，小鸟乖巧的趴在蛋囊上，粉雕玉琢。我把他双脚捏着，屁股微微抬起，那隐秘的小花羞涩腼腆，跟小孩一样羞赧。

大概是小孩撑不住了，双手已经放了下来，腿还被我抬着，估计腿也没什么力气了，我得使点劲才能把小孩腿撑住。伸手摸到小孩大腿，从大腿一直摸到小屁股，有些汗哒哒的，等会睡觉的时候可以连小孩的保暖内衣也脱了。

举得累了，我把小孩脚也放下，他好像松了口气。我看着小孩一身，上衣刚才被我撩到胸膛，裤子褪到膝盖，整个人中间半截完全展露在我眼前。小鸡鸡因为卧室的冷空气而蜷缩着，毫无生气耷拉在小腹上。

我坏笑着：“听说小孩子睡着了小鸡鸡也会立起来。”我伸手抚摸着小孩的蛋囊，两颗小丸子不禁跳动两下，小孩抬抬胯，努力让小鸡鸡立起来，可七八岁的小孩哪懂这些。我伸手捏着小鸡，像摸到一个慕斯蛋糕，表面顺滑，捏起来是橡皮筋的手感。小孩哼哼两声，我开始撸动起来。

他还是包茎，只能在包皮口中依稀看见马眼，不一会而便能挤出一些液体，清澈粘稠，沾在我手指上还有些温热。我起身扯点纸擦掉，看见小孩的小鸡鸡正挺立着，跟床面垂直，还在不停颤动。小孩脸上微微带着笑，好像在跟我说：“看，我真的睡着啦。”

我也用纸把他小鸡鸡上的液体擦掉，看着小孩半穿不穿的保暖内衣，干脆连衣服带裤子一起脱掉，关灯盖上被子，搂着光溜溜的小孩。

他见我关灯，脸上的表情也不再遮掩，笑容愈发放肆。我搂着小孩，他腿压在我身上，小鸡鸡正对着我。我一拉被子，把头埋在里面，便正对着他的小鸡鸡。他大概还没玩够，小鸡鸡正蠢蠢欲动，直挺挺像一杆长枪对着我，蓄势待发。我伸手轻点那杆小枪顶部，此前已经擦拭干净的小口又溢出一些金露。

蒙着被，一呼一吸之间都是小孩散出来的奶味，小鸡鸡上带着点尿骚，淡淡的，若隐若现，似有似无。我继续低头，把那杆挺直的小枪含如嘴里，小孩终于憋不住，发出星星点点的笑声。

“哥哥我痒。”他抱着我的头说。

嘴里像在嚼牛蹄筋，却又像在嘴里含了很久的糖，在不经意间滑到一旁。柔软里带着些许咸甜味，仿佛一下便能吞进嗓子。可惜小孩太短，就连我的后槽牙都够不到。

我舌头不断在小孩龟头处打转，想把小孩身上最后一层保护皮褪下，他时时刻刻都在给我分享感受，有时很痒，有时很舒服，有时太疼，身上热热的，他又不禁舒服得叫了出来。嘴里的小枪七进七出，枪杆打湿，枪尖颤动，最终什么也没流出来。

小孩大口大口喘着气，我伸出头，透过窗外路灯光，能看见小孩通红的耳朵和呼出的阵阵热气。

我用纸把他的小鸡鸡擦干净，他又搂着我趴在我身上。我摸着他的头，手指从小孩后脑勺，顺着脊椎一路往下划，划到小孩臀缝，手指在此停留。刚刚一阵躁动，小孩屁股缝里出的汗还挺多，温度有些高。

我问他：“晚上的时候怎么不去看电影。”

他蹭了蹭我，又把小鸡鸡怼在我身上。

“我想给你省点钱。”他说。

“剩下来的钱都给其他人买零食了。”我对他说。

“哇。”他有些可惜道，“那你要赔我。”

“怎么赔。”

他脑袋一扭，眼睛咕溜一转，嘿嘿笑道：“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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