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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缚的罗浮剑首,受痒的淫足性偶——于无尽的监禁放置下,彻底崩溃的美脚痒奴镜流!!,1

小说: 2025-09-02 08:40 5hhhhh 2200 ℃

“就让这一轮月华……”

在一颗不知名的偏僻行星上,镜流脚尖轻踮,身体便十分轻盈地跳向了空中。月光照耀,手中的利剑闪烁着道道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身形稍转,女孩的面容也随之背向明月,如同被遮蔽的月亮一般,逐渐变得阴沉的面容,让杀意也化作了实质。

“照彻万川!!”

随着一声怒吼,手中利剑挥下,顿时,无数道由寒冰编织而成的月轮,如同暴雨般落下一时间,无数冰刃砸向战场,无数丰饶民在如此可怕的攻势下瞬间被化为了一片齑粉。眨眼功夫,镜流的四周,竟出现了一片毫无生命的真空区。

但是在如潮水般涌来的丰饶民的攻势下,这片微不足道的真空区,瞬间被如同排山倒海般涌来的丰饶民所吞没,而镜流,也再次陷入了苦战之中。

自从她踏入了这颗星球后,她就已经和这群丰饶民鏖战了一百二十个系统时,而在如此漫长的战斗下,孤身一人的镜流,已经疲惫不堪,而敌人,却如同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四号看不到尽头。

毫无疑问,这是这群名为“造翼者”的丰饶民的阴谋诡计——镜流当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为时已晚。自从魔阴发作,导致镜流脱离仙舟后,她就一直在寻找对付丰饶民的法子,当然,她也在不断的去猎杀那些在寰宇中四处作恶的丰饶民,将其斩于自己的剑下。

而这一次,她的目标 ,是一位名为“珞露”的造翼者,而这注定不会是一场轻松的战斗,因为这位造翼者,是丰饶令使。

但,就算是令使又如何?她又不是没有对上过。

虽然身患魔阴,但毫无保留的自杀式战斗方法,却反而让镜流的攻势变得愈发凶狠起来。难以想象,魔阴身,反而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镜流的一大利器,让她在几次和丰饶令使的战斗中占据了上风。

真是讽刺。

但是现在,眼前的造翼者,珞露,却不知为何,竟联合了大多数散乱的丰饶民,将镜流引到了这座远离仙舟航线的边远星球上后,便让一众丰饶民对镜流展开车轮战、消耗站。这势必会牺牲大量的生命,但对于得到寿瘟祸祖的赐福,拥有无尽形寿的丰饶民而言,战争、死亡,却是一件能帮他们有效维护人数稳定的利器。

更不用提在这位丰饶令使那极具煽动性的呼吁下,这些丰饶民便立刻对镜流发动了不怕死的自杀式攻击,虽然成效甚微,而且牺牲人数呈指数上升,如今已有数十万人死亡——但即便如此,珞露还是对这种情况感到满意,因为他们的牺牲,的确让镜流的体力被消耗了许多。

“那么现在……该轮到我动手了!”

珞露张开翅膀,持着长矛,立刻飞入了人群之中,和镜流鏖战在了一起。虽然镜流身为前任罗浮剑首,战斗力甚至可以跟一位令使五五开,然而,如今被这群杂兵消耗了大量的体力的她,又该如何对付这样以为强大的令使?

很快,镜流就败下阵来,而那些参与战斗的丰饶民,也立刻嗷嗷大叫着,想要将镜流千刀万剐,以为自己那死在镜流剑下的战友们报仇雪恨!

然而——

“且慢,各位。”

珞露取来手铐,将镜流的双臂铐在身后,旋即她有掏出了一只项圈,拴住了镜流的脖颈。

她站起身来,面带微笑地向众人说道:“此人可是罗浮剑首,想来身上应当拥有着许多秘密,我觉得,我有必要将这家伙带回去好生拷问一番,说不定可以问出一些有关罗浮的情报。”

“但是,令使大人。”

一位步离人突然询问道:“这家伙已经魔阴发作,如今还活着,怕不是被驱逐出了仙舟,她能知道些什啊啊——!!”

没等那位步离人把话说完,洛璃将长矛掷出,直接将这位步离人的脑袋给贯穿。

“现在,还有别的问题吗?”

“……”

无人应答。

虽然这家伙也算是死有余辜就是了,在丰饶民的眼里——毕竟这些家伙大部分都比较野蛮,因此“尚武”风气盛行。实不相瞒,这家伙敢反对令使的问题,这其实就已经有取死之道了。

“很好。”

珞露笑道,旋即便牵着锁链,将镜流拖回了自己的母舰。

在造翼者的舰船上,有一间除了丰饶令使珞露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找到的密室。

现在,珞露就在里头。

而一同身处在这件密室里的,还有一位被珞露“请”来的“客人”。

镜流。

虽然此刻,她的状态不可谓不狼狈,在身上的衣服和鞋袜被珞露以蛮横的手段给尽数剥夺了,就连那黑色的眼罩也不放过后,镜流身上的衣服,也不过是一件遮住胸部的文胸,以及一条小巧的内裤,这便是她身上那仅有的衣服。

其余的布料都被珞露如同战利品一般整齐地叠好后,放在了外面的一张小巧的展示台上,虽然位于自己的卧室,平时基本不会有人闯入,但没关系,这样可爱的玩意儿,只是让自己看看,就能让珞露的心情一阵大好。

“战斗了120个系统时,想来你一定很疲惫了吧?呵呵,不用担心,我家床铺还挺适合你的,累了就躺着,没关系。”

看着双手上举,双腿岔开,被拘束在一张人字形拘束架上的镜流,珞露笑呵呵地伸出双手,长满了羽毛、布置着利爪的手指,轻轻地扫过镜流的小腹,让她的身体一阵发颤。

“呜呜……!”

柔软的羽毛扫过柔软的小腹,锐利的指尖划过雪白的嫩肉,似乎是未曾感受过这般奇妙的刺激,一时间,镜流的小腹竟倏地收缩了一下,如鲜血般鲜红的双眸,也闪烁着一抹惊讶的神色——显然,这道瘙痒感把这位美丽的女孩给吓了一跳。

“你这混蛋……!”

“哎呀呀~看不出来,你还挺怕痒的~”

算是个意外之喜,珞露想到,毕竟她以为镜流并不怎么怕痒,但没想到她的身体似乎出乎意料地敏感——不错不错,这很好。

她点点头,旋即,她在镜流那不安的眼神中,掏出了一瓶小小的秘药。

“但即便如此,这样有趣的东西,还是少不了呢~”

说着,她将软木塞拧开,药水瓶稍稍倾斜,将里头的药剂哗啦啦地倒在了镜流的小腹处,倒在了镜流的大腿处,倒在了镜流的腋窝处,甚至倒在了镜流的双足上,而她并不是单纯地倾倒药剂,在一瓶药剂被倒完后,她便会伸出手来,用她那粗糙的手指,那长着指甲的指尖,那布满了羽毛的双手手掌,去用力地摩擦着镜流的身体,将那些药剂在镜流的身上扩散开来,从而加速镜流的身体对这些药剂的吸收。

“唔……嗯……”

而镜流显然并不习惯这种感觉,灵活的手掌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身体,粗糙的手指时不时地抓挠几下自己的痒肉,无数的羽毛也在不停地扫过自己的肌肤,一时间,密密麻麻的、各种各样的痒感,正不断地涌入自己的体内,让镜流的脸上,不受控制的露出了几分无奈的笑容。

“你这、你这家伙……你到底……你到底在干什么……!我……我命令你……我命令你放开我……放开!”

愤怒的镜流在身体被珞露抓挠的时候逐渐握起了拳头,脑袋也因为瘙痒而不安份地摇晃起来,试图通过甩动脑袋,将瘙痒从头颅里甩出去。

“看不出来,罗浮的剑首啊,你还挺怕痒的呢~”

“闭嘴……闭嘴你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这个混蛋……你这个……你这个疯子!!哈哈哈!!”

小腹和大腿内侧已经被涂抹完毕了,接下来是腋窝和脚心。

不过,在给镜流的腋窝涂抹药剂的时候,镜流立刻做出了相当激烈的挣扎和反抗,那疯狂舞动的双臂,正在竭尽所能地,想要从拘束器中挣脱出去——这怎么可能让她实现呢?珞露如是想到,于是,她稍稍加大了对镜流的身体拘束,于是乎,不再只是拘束镜流的手腕和脚踝,镜流的手肘、大臂、小臂、手指头、大腿、膝盖、小腿,都纷纷增加了大量的拘束器,就连镜流的脚踝,也突然额外增加了一张足枷,上面的十根金属环,如同浮游炮一般脱离,并迅速锁定了镜流的脚趾头,旋即用力往后拉扯,直到镜流的脚趾贴在了足枷上,直到镜流的脚掌随之张开,露出了那大片大片的性感痒肉!

“这下就方便了呢~”

珞露笑道,的确,这样子的拘束,的确让镜流的挣扎幅度被最大程度地降低了许多,如今的镜流,压根无法从这番拘束中脱离出去,只能大大方方地张开自己的腋窝,让自己的腋下被珞露肆意搔挠着。

“哇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快住手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瘙痒,让镜流不断地扭动着四肢,她撕心裂肺地哀嚎着,愤怒而不满地咒骂着,仿佛只要自己的反抗足够激烈,就能脱离这番禁锢和拘束一般。

她没有意识到,这一切都不过是徒劳。

在这种连手指都动不了的情况下,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张开腋窝露出腋肉,任由一双怀揣着诡异心思的双手在自己的腋窝里尽情游走。

她能合上腋窝嘛?

她想,但她做不到。

她能将这双该死的双手扇掉吗?

她恨不得把这畜生宰了,但她无能为力。

她只能任由瘙痒入侵自己的腋下,任由羽毛划过自己的腋窝,任由粗糙的双手扫过自己的腋肉,任由锐利的指甲不断地划过自己的腋心。

任由一道道难以忍受的痒感,入侵自己那性感的肌肤和玉体。

痒、痒、痒!脑子里到处都是痒,密密麻麻的痒感填满了镜流的大脑,愈发疯狂的痒感涌入了镜流的脑子,让她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脸上露出了无法被遏制的笑颜——此刻,这位玉足的美女,美脚的女孩,正敏锐地察觉到,身体的敏感度正在呈指数上升!她本能地意识到,身上的药水有问题!

“你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对我的身体哈哈哈……哈哈哈做嘻嘻嘻做了什么哇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哎呦~竟然察觉到了呢~”

珞露笑道:“的确哦,我给你涂抹的这种药水,是一种可以大幅增强你的身体敏感度的秘药!你现在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吧?自己的身体正逐渐变得敏感起来什么的~”

说着,珞露便蹲下身去,开始去抓挠镜流的脚掌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不要!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哦哈哈哈!哈哈哈!!”

只是抓挠腋窝都是如此地折磨,那若是去抓挠脚心,情况岂不是会变得更加糟糕?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这双陪着镜流战斗了许久的脚丫,却似乎因为仙舟人的特殊体质(亦或者说是来自于药师的恩赐),而没有长出丝毫的茧子,反而如同刚出生的少女一般,又白又嫩,摸起来的感觉,可以说是相当地舒服。

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布满了羽毛的双手,正在灵巧地游走于镜流的嫩足之中,令镜流感觉自己的脚掌仿佛在被谁用羽毛去不断地挠脚心一般,带来了丝丝痒意;然而和如此微弱、如此温柔的挠脚心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珞露用那粗糙而锐利的利爪的不断摩擦和抓痒。此刻,粗糙的爪子在肆意地摩擦着镜流的脚掌,而锐利的指尖,又在不停地刮挠着镜流的玉足,一时间,小小的脚掌上,竟出现了三种不同的刺激!三痒聚足,顿时把这位美脚的女孩,给折磨得苦不堪言!

“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该死、该死的畜生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放手!适可而止啊哈哈哈!哈哈哈!!”

怕痒的女孩发出了狼狈的哀嚎,怕痒的美脚女,顿时随着足底受刑,而迸发出了狼狈的笑颜,她哀嚎着、咒骂着,愤怒地谴责着珞露对自己的脚丫所做的一切!但珞露对此却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甚至可以说,她乐在其中。

她不在乎镜流的死活,她也不在乎镜流会被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她只在乎一件事,就是镜流的美脚,镜流的玉足,她只想听到镜流因为瘙痒降临而迸发的笑声,她只想看到镜流这位曾在仙舟颇具盛名的传奇剑首,因为“挠脚心”这种可笑到不能再可笑的调教,而被折磨得惨笑连连、被折磨得失禁高潮的可笑模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快住手哇哈哈!!哈哈哈你、你这个变态!你这个混蛋哈哈哈!!哈哈哈竟、竟然用这种哈哈哈这种下作的手段!我嘻嘻嘻我饶不了你!我绝对饶不了你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饶不了我什么的,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出来再说吧。”

她并不把镜流的责骂当一回事,毕竟对她来说,“痒奴的咒骂”,也是游戏的一部分。

毕竟,从一开始的硬气到后期的软糯——这样的变化,也是很有趣的一幕,不是吗?

至少对珞露来说,是这样的。

于是,丝毫不管镜流的咒骂的珞露,只是在一昧地扭动着双手,让那美妙的刺激涌入镜流的脚掌,让那疯狂的快感,渗入镜流的肉体和心灵!

美脚的女孩,如何能抵抗这般残忍的折磨?玉足的靓女,如何能抗拒这丧病的磨难?感受着双手在脚掌上游走,感受着瘙痒在不断地渗入脚掌,如鲜花般绽放美足的镜流,即便此刻痛苦不堪,即便此刻惨笑连连,她也无法屏蔽脚丫所经历的一切,她只能狼狈地笑着,狼狈地咒骂着,狼狈地受痒着。

“该死哈哈哈!!哈哈哈该死、该死的哈哈哈!哈哈哈丰、丰饶孽物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竟然、竟然这样!竟然这样折磨我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狼狈不堪的笑声正不断地迸发着,疲倦不堪的少女,已经因为足底的折磨而叫苦连天。她渴望着痒刑的结束,渴望着痒刑的适可而止。

但当然,这样有趣的玩具,珞露自然是不可能就这样抛弃掉的,她只会不断地挑逗,不断地搔挠,不断地让镜流受痒,直到镜流的脚丫布满了这可怕的黏液,直到镜流的身体,都将那些受过丰饶赐福的液体给彻底吸收……

……

两个小时过去,这些该死的液体,已经被镜流的玉体所吸收。很快的,镜流的身体便有了反应。她突然变得很燥热,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皮肤也开始出汗,泛着大片大片的汗珠。

“哎呀呀,已经有反应了呢~”

看着躁动不安的美脚镜流,珞露的脸上露出了着迷的坏笑,她忍不住地掏出了一张眼罩,在镜流那憎恶的面容中,笑呵呵地将其戴了上去,遮蔽了镜流的双目。虽然镜流长时间以黑纱遮蔽双目,让她早已习惯伸出黑暗之中,用耳朵去察觉周围的情况。但是这次的情况明显不同,在这种被全身拘束的情况下,被封印双目,无异于让镜流的意识集中于自己的身体,集中于自己那即将遭受痒刑的玉体,而无法通过周围的景象,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从而让自己的脑子,于这般瘙痒中逃出生天。

然而即便如此,眼罩还是被珞露毫不客气地带了上去,随着双目被遮蔽,她也下意识地将注意力集中于耳朵——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珞露如是想到。

(你得习惯将注意力集中于脚掌,我的玉足痒奴。)

她一边想到,旋即摁下了一旁的一只按钮,一时间,那张拘束着镜流的身体的人字形拘束架里,顿时弹出了大量的机械臂!而在机械臂的末端,则是一把把布满了硬刷毛的刷子!而其中的款式更是多到令人绝望的地步!无论是电动牙刷、软毛刷、硬毛刷、亦或者是气垫梳——可谓是应有尽有!

镜流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些什么,她只是听到了这些令人不安的声音,顿时便有些惶恐地咬紧牙关。

(冷静,镜流,冷静,无论发生什么,都必须要保持冷静,不然——)

“哈哈……哈哈哈!!”

伴随着两只硬毛刷被摁在了镜流的腋下,开始慢悠悠地刷挠了两下,一道悦耳的笑声,也随之从镜流的口中溢出,秀气的女体倏地一颤,带着几分不安和恐惧,女孩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即将遭遇些什么了。

“珞露!你这个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混账!你这个畜生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等镜流开骂,大量的刷子被机械臂带到了镜流的身上,塞入了镜流的痒肉里,随着镜流的玉体被完全张开,身上的痒肉被一览无余得暴露在外,那性感的女体,也随之遭遇着那疯狂到令人绝望的痒刑劫难!

“哈哈哈住手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住手!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好痒!好痒!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刻,那两把率先接触腋窝的硬毛刷已经开始发动了起来,巨大的硬毛刷,正残忍地抵着镜流的嫩腋,在她的腋窝里肆无忌惮地来回刷挠着,被迫张开的双臂,让那两片敏感的腋下顿时一览无余。

毫无防备的腋窝,就这样被两片硬毛刷所填满,在无数刷毛的肆意揉搓下,巨痒,正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不断地涌入镜流的腋窝之中,疯狂的冲击萦绕着镜流那美丽的腋肉,难以忍受的刺痒萦绕着镜流那性感的嫩腋,带来了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疯狂,带来了一阵阵无法容忍的痛苦与绝望!

“哈哈哈痒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刷子,已经将镜流的腋窝给刷挠得通红。红通通的嫩腋,此刻已经变得格外地绝望而狰狞,仿佛遭受着什么可怕的摧残一般。

腰肋部分,则被大量的电动牙刷所填满,那一把把电动牙刷,或是诶安插在了镜流的腰肋处,在镜流的肋骨里飞速运转着,去残忍地刺激着镜流的肋下痒肉;或是被抵在了镜流的嫩腰处,在镜流的柳腰不断地进行着微弱而疯狂的刺激,或是抵着镜流的小腹,围绕着镜流的肚脐转圈圈。

“咿咿咿不要哇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痒哈哈哈!!哈哈哈痒!!呀哈哈!!哈哈哈腰肋好痒~!腰肋好痒!!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游走,游走,可怕的电动牙刷,在镜流的肋骨里来回游走着,无数旋转的毛刷,也在随着电动牙刷的不断瘙痒,而不停地折磨着镜流那敏感的痒肋。至于镜流的腹部,则自然在牙刷那疯狂的折磨下而不断地蜷缩着、抽动着,疲倦感迅速涌入镜流的腹部,阵阵奇痒也在不断地涌入镜流的腰肋,难以忍受的刺激,让这位无法抗拒瘙痒的少女,给折磨地惨笑连连!

而在她的膝盖窝、她的大腿内侧,则是一把把软毛刷,正在优哉游哉地游走着、温柔而缓慢地刷挠着。痒感缓慢地涌入镜流的痒肉,涌入镜流那命啊的嫩肉,一时间,怕痒的玉体被难以忍受的瘙痒席卷,难以忍受的欢愉,让镜流那双修长的大腿开始不安地颤抖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大腿、大腿内侧不哈哈哈!!哈哈哈不行的、不行的啊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奈而无助的笑声,在不断地从女孩的口中迸发,身体各处的痒肉都被填满的镜流,此刻完全没有逃离这场绝望的机会,只能任由机械臂尽情地挑逗着自己的女体,任由机械臂操纵着可怕的毛刷,去尽情地折磨着自己的玉躯。疯狂的瘙痒,带着难以忍受的欢愉,不断地涌入镜流的体内,让无法反抗也无法逃避的镜流,只能在挠脚心之刑的折磨和挑逗下,继续绽放着崩溃而狼狈的惨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哈哈哈!!哈哈哈你、你这混蛋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混蛋!混账东西!!呀哈哈!!哈哈哈你、你竟然这般折磨我!我哈哈我迟早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迟早、迟早要哈哈哈要让你!付出代价!!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还在咒骂自己的镜流,珞露只是嘿嘿一笑,旋即便看向了那双被足枷拘束,尚且没有被折磨的、魅力十足的美脚心。

“哎呀呀,没想到镜流还挺坚韧,那既然如此,我就让你的美脚丫,也陷入绝望吧!”

说着,珞露进一步启动了刑具,竟是让镜流的脚丫,也陷入了刷子的包围圈!!顿时,娟秀的玉足,立刻被无数刑具包裹,各种各样的刷子填满了镜流那精致的美脚,开始了丧心病狂的绝望瘙痒之刑!!

“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数的刑具填满了镜流的脚掌,无数的毛刷包围了镜流的美脚,各种各样的刑具,在机械臂的操作下,于这双精致的脚掌上疯狂地刷挠着。脚趾缝里是一把把电动牙刷在疯狂地刷挠着镜流的趾缝痒肉;巨大的硬毛刷将少女的前脚掌彻底占领,在机械臂那疯狂的挥舞下,巨大的刷毛正在残忍地掠过镜流那双秀气的裸足;宽大的滚筒刷占领了镜流的脚心,随着机械臂被启动,可怕的滚筒刷开始了肆无忌惮地旋转,它以极高的频率运作着,让那无数根僵硬的刷毛去疯狂地掠过镜流的嫩足心!至于镜流的脚跟,则和他的前脚掌一样,被一把硬毛刷锁填满,在硬毛刷那肆意的运作下,无数刷毛掠过脚跟,无数瘙痒涌入痒肉,无穷无尽的欢愉和疯狂,涌入镜流那可爱的脚底,让镜流几近疯狂,几近崩溃。

“哈哈哈哈哈放开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放开我!放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放开我的脚!放开我的脚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脚掌被刑具包裹,镜流的笑声便彻彻底底地沦为了单纯的狂笑,几乎无法说出正常的言语。巨大的刷子折磨着脚掌脚跟,可怕的滚筒刷袭击者脚心嫩肉,如此,便将一双秀气的脚丫,彻彻底底地被那疯狂的巨痒所包围,被那残酷的痒刑所笼罩。

疯狂的瘙痒,可怕的巨痒,如同排山倒海般,残忍地砸向了镜流,无法反抗,无法逃避的玉足之女,此刻竟是快要被折磨得发疯,快要被折磨得发狂!脑子一片空白的她,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任由本能,道出一具具下意识地哀嚎和求饶。

哔——!!哔——!!

液体突然从镜流的下体迸溅出来,也不知道是尿液还是潮吹液,就这样突如其来地从她的阴户里喷出,在她的内裤上,留下了一道道可爱而又有些滑稽的痕迹。

“哎呦呦,怎么内裤都湿了呢~?真不乖啊镜流小姐~都这么大人了,还尿裤子呢?”

一旁的珞露,则笑呵呵地调侃道,同时,她还不忘往镜流的嘴巴里倒入一些秘药,这是一种融合了媚药和利尿剂的秘药,作用无需多言。当然,为了能加速镜流身体对秘药的吸收,珞露还特地往镜流的嘴里灌了大量的液体,很快,镜流的小穴便开始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浅黄浅黄的,看样子还是尿液呢~

“哎呀呀,这么喜欢失禁啊~镜流小姐~”

珞露见状,便忍不住地调笑道:“说起来,我对你们仙舟人还是不怎么了解——你说你们仙舟人一般性欲会很强么?”

她好奇地问到,而回应她的,自然是来自镜流那一连串如同炸雷般的狂笑。

“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嘻嘻嘻我的脚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好奇怪的回答啊~”

珞露装傻,旋即坏笑道:“说起来,镜流小姐,你一般是通过怎样的方式来自慰呢?”

“哈哈哈脚哇哈哈哈!!哈哈哈脚!脚好痒!好痒!!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涌入身体的瘙痒,涌入足底的巨痒,让镜流根本无法做出正常的回答,她只能哀嚎,只能不断地哀嚎,不断地狂笑,以此来发泄自己足底的痛苦,以此来发泄自己足底的绝望。

“哦哦哦~!”

但是,这样的回答却仿佛给了珞露一个调教的机会。

“原来是用脚来发泄啊~真是奇妙呢~!”

说着,她坏笑着加强了机械对镜流脚丫的折磨,很快,更加疯狂的笑声,从镜流的口中迸发,更加狼狈、更加绝望的狂笑,也随之从镜流的口中宣泄出来。

岔开的双腿,那湿润的阴户,也在不断的往外喷溅着淫水,一发接着一发,很快就将两腿间的空地给淋了个湿漉漉的。

“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该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间,镜流的挣扎变得格外激烈,原因无他,只是因为珞露突然提高了刑具对镜流脚掌的刷痒,现在,在更加疯狂、更加残忍的折磨下,无数刑具的挠痒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更加残忍而疯狂。绝世的足底,稚嫩的玉腋,都在此刻,遭遇着无与伦比的挠痒之刑!!

全身的折磨和劫难,如同惊涛骇浪,将镜流包围,她感觉自己如同一叶扁舟,孤零零地处于无边无际的痒海上,四周的海浪在疯狂地拍打着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将她那混沌不堪的意识给拍碎。

哔——!!哔——!!

尿液继续喷溅,时不时地还带有几道潮吹液,从她的下体、从她的阴户溅出。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

但人类的精神往往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来得强大。

“哦哦哦……哦哦哦唔唔唔哦哦哦!!啊啊啊嗷嗷嗷哦哦哦!!噢噢噢噢!!”

不知不觉间,一个星期就这样过去,在这个星期里,可怜的镜流正接受着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全身瘙痒调教,无数的刷子折磨着镜流的美体,无数的刑具折磨着镜流的玉肌,无边无际的折磨将镜流的大脑包围,让她的肉体变得格外敏感,同时,不断灌入的秘药,也让她的私处不断地被尿液所充盈,一阵接着一阵的瘙痒,诱发出一阵接着一阵的失禁甚至是潮吹!!

七天下来,绝望的镜流已经被痒得失禁了几百上千次!两腿间的一切,已经因为频繁的潮吹而布满了奇怪的味道,就连她的阴唇,也被泡得有些发皱发白。

“哦哦哦唔唔唔哦哦哦……!!!噢噢噢噢!!嗷嗷嗷唔唔唔嗯嗯嗯嗯哼哼哼哼!!嗯嗯嗯嗯哼哼哼哼哼!!航航航航航!!!”

如果是几日前的镜流,说不定还会咒骂珞露几句,但现在,别说骂人了,她连哀嚎都做不到!无他,只是因为她的嘴里被塞入了一只开口器。可怕的开口器强行撑开了镜流的嘴巴,强迫镜流去爆发出一道道狼狈而绝望的凄厉惨笑!

几天后,这场残酷的全身瘙痒,这才被堪堪画上了句号。但对镜流的凌辱却并没有到此为止。倒不如说,随着刑具被解除,珞露也好对镜流展开新一轮的折磨!

这次,她用剪刀剪开了镜流身上剩余的所有布料,迫使镜流保持赤身裸体的状态下!

“这下,你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了呢~!”

珞露一边说道,一边对被迫张开嘴巴的镜流灌下了烈性媚药,一时间,镜流的乳头勃起,镜流的阴蒂也充血笔挺!

“哦哦哦……呜呜呜哦哦哦……!!噢噢噢噢!!”

浑身变得更加敏感、燥热,甚至开始渴望做爱的镜流,发出了性感的呜咽。

“哎呦,不会是想要做爱吧?哎呀呀,可惜啊,我是个女孩子,没有肉棒,操不了你——不过没关系~!”

珞露笑道,旋即她发动了丰饶赐福,在镜流的腹部,生出了一个可爱的纹路。

那是一个奇妙的团,中间是爱心,两侧和下方的额花纹却让这颗爱心变得如同子宫一般,而花纹中间的“封”,则被赋予了一些不明所以的意味。

“那么,开始了~”

还没等镜流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伴随着珞露摁下按钮,大量的刑具再度弹出,并相继贴在了镜流的身体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挑逗和折磨!

小巧的电动牙刷紧紧地摁着镜流那已经勃起的乳头,在毛刷那肆意地运作下,无数刷毛飞快地扫过镜流的乳首,飞快地掠过镜流的乳头,让镜流的乳头顿时被一阵阵奇痒所包围,令她发出了一道道模糊不清的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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