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血色宗祠:无尽的苦难,1

小说: 2025-09-02 08:40 5hhhhh 4480 ℃

在一个偏远的山村里,迷雾常年笼罩,仿佛是一层无法挣脱的枷锁。这里,宗族势力如同无形的恶魔,牢牢掌控着一切。林芳就出生在这个空气都弥漫着腐朽与压抑的地方。

林芳身形清瘦,脸庞因风吹日晒而略显灰暗,可那双眼睛,明亮而锐利,恰似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其中满是对命运不公的愤慨与不甘。即使身着破旧的粗布衣衫,也难掩她骨子里的倔强。

成年后的林芳拼尽了全力,终于逃离了那个禁锢她多年的山村。在城市的霓虹灯下,她本以为能寻得一丝自由的曙光。她在工厂里拼命工作,哪怕每天身体累到快要散架,内心却满是对新生活的憧憬。

但命运似乎并没有眷顾她,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一天,当她结束了一天的劳累,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时,几个熟悉又可怖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竟是同宗的族人,他们眼神中透着阴冷和不容置疑的掌控欲。林芳惊恐地转身逃跑,可很快,她就被他们团团围住,无论她如何挣扎、呼喊,都无济于事。

她被粗暴地塞进了车里,一路颠簸着被带回了那个她拼命逃离的山村。当再次踏入那片熟悉又恐惧的土地,看着远处威严耸立的宗祠,林芳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她知道,一场可怕的风暴即将来临,而自己,即将直面宗族那可怖的刑罚。

祠堂里,烟雾缭绕,陈旧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处角落。全村人都被召集于此,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被押解进来的林芳身上。林芳被几个强壮的族人按在一张长条凳上,她的双手被死死地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绳索紧紧捆住,动弹不得。

族长站在祖先牌位旁,神色冷峻,旁边准备行刑的壮汉,手里拿着一根粗壮的檀木板子,那板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林芳,你公然违背族规,逃离宗族,今日便要让你知道背叛的代价!” 族长的声音在祠堂内回荡,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随着族长一声令下,行刑的族人高高举起檀木板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林芳的屁股上。“啪” 的一声脆响,犹如一记炸雷,打破了祠堂内短暂的寂静。林芳的身体猛地一颤,咬着牙,发出一声闷哼。她的双眼瞪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板子一下又一下地落下,每一击都带着十足的力道,林芳的臀部很快就红肿起来,皮开肉绽,鲜血从破碎的衣衫中渗出,染红了长条凳。她的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却依旧不肯发出求饶的声音,只是用充满恨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族长和那些行刑的族人。

围观的村民们,只是麻木地看着这一切,仿佛这只是一场平常的闹剧。而祠堂外,风声呼啸,似乎也在为林芳的遭遇而悲叹。

在这剧痛之中,趁着行刑者举起板子的间隙,林芳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身体往上一挺,“你们这些迂腐的老东西,” 林芳怒吼道,声音因为疼痛和愤怒而变得沙哑,“这所谓的族规,不过是你们奴役女人的工具!你们以为用暴力就能让我屈服?做梦!”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这股愤怒,像是要将整个祠堂都焚毁。

族长脸色愈发阴沉,脸上的青筋暴起,他怒不可遏地咆哮道:“竟敢公然忤逆族规,今日若不将这叛逆之风彻底打压,往后这宗族还如何管理!” 说罢,他大手一挥,示意行刑者加重惩罚。

几个五大三粗的族人面露狰狞,如饿狼般迅速上前,将林芳重新死死按住。为首的那个施刑者,双手紧握着带刺的皮鞭,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他猛地将皮鞭高高抡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可怖的弧线,伴随着尖锐的呼啸声,皮鞭以雷霆万钧之势重重地抽在林芳的背上。刹那间,林芳的背部像是被无数把利刃同时划过,衣服瞬间被撕裂,一道道血痕如蛛网般迅速蔓延,皮肉被锋利的倒刺狠狠划开,鲜血迸溅而出,溅在祠堂的地面上,洇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紧接着,另一个族人拿着烧得通红的烙铁快步上前,他丝毫没有犹豫,那通红的烙铁径直朝着林芳的腿上烫去。在烙铁接触皮肤的瞬间,“滋滋” 声尖锐刺耳,仿佛是恶魔的狞笑声。林芳的腿上瞬间腾起一股白色的烟雾,皮肉烧焦的刺鼻味道迅速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几欲作呕。林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却依旧从牙缝中挤出不屈的咒骂:“你们这些恶魔,用这些下作手段,只会让你们的丑陋行径暴露得更彻底!”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变得沙哑、扭曲,却又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祠堂里,村民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将林芳和行刑者围在中间。前排的村民们,有的伸长了脖子,眼睛瞪得滚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 “精彩” 瞬间;有的则双手抱胸,脸上带着冷漠的笑意,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与自己毫无关系。后排的村民不断踮起脚尖,或是努力从旁人的缝隙中张望,嘴里还不停地抱怨着前面的人挡住了视线。孩子们也被大人带来围观,他们脸上还带着懵懂,却在大人的影响下,学着大人们指指点点,嬉笑打闹。整个祠堂充斥着嘈杂的人声、痛苦的惨叫和施刑的声音,交织成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一些男人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欲望交织的光,目光在林芳满是血污却依旧动人的面庞和身形上游移,嘴里还嘟囔着:“这小妮子,平日里就不安分,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她自找的,不过这模样,倒真是让人可惜。”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还发出令人作呕的笑声。

那些妇人则在一旁附和:“就是,不守妇道,逃离宗族,这是对祖宗的大不敬,就该好好教训。” 她们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同样身为女性,也在这封建族规下饱受压迫,麻木地沦为了族规的捍卫者。甚至还有几个妇人,脸上带着冷漠的神情,看着林芳受苦,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在经历了残酷的刑罚后,林芳已气息奄奄,但族长的惩罚并未就此结束。她被粗暴地扔上了木驴,四肢被绳索紧紧捆绑,身体无法动弹分毫,只能无力地趴在那尖锐的木刺上,每一次细微的挣扎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带来钻心的疼痛。木刺深深扎进她的皮肉,原本就皮开肉绽的臀部和腹部,伤口再次被撕裂,鲜血顺着木刺不断往下滴,在地上汇聚成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随着一声吆喝,几个壮汉推动木驴,开始了游街。起初,人群中还只是传来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地议论着林芳犯下的 “过错”,可很快,这份压抑的恶意便彻底爆发。

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也冲了上来,他手中挥舞着一根带刺的树枝,眼神中透露出疯狂的兴奋。“让你不听话!让你违背族规!” 中年男人一边叫嚷着,一边用力地将树枝抽打在林芳的背上。树枝上的尖刺瞬间划破了林芳的皮肤,一条条血痕迅速浮现,鲜血染红了她的后背。每抽打一下,中年男人都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仿佛这是一场有趣的游戏。他越打越起劲,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街道两旁的妇女们也被这股疯狂的气氛所感染,她们纷纷拿起手中的物品,加入到虐打的行列中。有的妇女拿着烧火棍,用力地戳向林芳的腰部和腿部;有的妇女则挥舞着竹板,不停地抽打林芳的屁股和大腿。“不守妇道的贱人,就该受这样的惩罚!”“让你给咱们村抹黑,这就是你的下场!” 妇女们一边打,一边大声咒骂着,脸上的表情狰狞而可怕。

木驴继续缓缓前行,每经过一处,都会有新的村民加入到这场残忍的暴行中。林芳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游街结束时,林芳已是奄奄一息,她的身体千疮百孔,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所遭受的痛苦。几个族人像是拖拽着一袋毫无价值的破烂,将她粗暴地扔回了祠堂的一间昏暗潮湿的小屋里。那扇厚重的木门 “砰” 的一声关上,发出沉闷而冰冷的声响,仿佛是死神的宣告,将她彻底与外界隔绝。

夜,黑暗如潮水般迅速涌来,将整个祠堂紧紧包裹。狂风在祠堂外呼啸着,像是一群来自地狱的恶鬼,不断地撞击着门窗,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窗户上那破旧的窗棂被吹得嘎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偶尔有几道闪电划过夜空,惨白的光芒透过窗户的缝隙射进屋内,瞬间照亮了林芳那布满血污和泪痕的脸庞,又迅速消失,只留下无尽的黑暗,让人心惊胆战。

祠堂内部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那是腐朽的木头、血腥的味道以及陈年的灰尘混合在一起的气味,让人闻之欲吐。墙壁上挂满了一幅幅祖宗的画像,在这微弱的光线中,那些画像上的人物仿佛都活了过来,他们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冷冷地注视着林芳,仿佛在对她进行无声的审判。地面上散落着一些刑具,有沾满血迹的皮鞭、烧焦的烙铁,还有那带着尖刺的木板,每一件都在诉说着曾经的残酷与血腥,在黑暗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林芳艰难地挪动着身体,试图寻找一个稍微舒适一点的姿势,可每一次动作都牵扯到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她的背部和臀部早已血肉模糊,与粗糙的地面摩擦时,那种剧痛让她几乎昏厥过去。

突然,一阵阴森的笑声从祠堂的角落里传来,那声音仿佛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尖锐而又刺耳。“林芳,你逃不掉的……” 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仿佛是鬼魂在低语。“你违背了族规,祖宗不会放过你的……” 林芳拼命地摇头,想要摆脱这可怕的声音,她大声喊道:“不!我没有错!错的是你们这些迂腐的人!” 然而,祠堂犹如一座被诅咒的魔窟,压抑的氛围愈发浓烈。她的声音在这空旷的祠堂里显得那么微弱,很快就被黑暗吞噬。林芳在极度的痛苦与疲惫中,意识时断时续,全身的伤痛让她几乎丧失了对外界的感知。

看守林芳的人,在这漫漫长夜中早已心生懈怠。祠堂外的狂风似乎成了他们放松警惕的借口,几人聚在一旁,点起了火堆,喝着酒,不时发出阵阵粗俗的笑声,将祠堂内那个被他们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子抛诸脑后。

此时,五个村里的流氓青年,借着夜色的掩护,鬼鬼祟祟地潜入了祠堂。他们平日里就游手好闲,满脑子都是龌龊的想法,听闻林芳被囚禁在此,心中那邪恶的念头瞬间被点燃。这五个流氓,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欲望的光芒,如同饥饿的野兽发现了猎物一般,一步步朝着林芳所在的角落逼近。

林芳听到动静,费力地抬起头,看到这几个陌生又充满恶意的面孔,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她想要挣扎着起身,想要呼喊求救,可身体的伤痛让她连最基本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为首的那个流氓,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伤疤,他一把抓住林芳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地往后拽。林芳痛得尖叫起来,声音在空荡荡的祠堂里回荡,却被外面的风声掩盖。“小娘们,还想跑?今晚就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 他恶狠狠地说道,眼中满是凶狠与残暴。

其他几个流氓也一拥而上,他们有的按住林芳的双手,有的按住她的双脚,让她动弹不得。林芳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他们的束缚,可她的反抗在这几个强壮的男人面前显得如此无力。“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 林芳声嘶力竭地喊道,泪水夺眶而出。

然而,她的呼喊和反抗并没有换来他们的一丝怜悯。那个脸上有伤疤的流氓,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林芳的脸上,“再叫,再叫就打死你!” 林芳的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瞬间溢出了鲜血。他们用力地将她的衣服一件件扯下。林芳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就在这时,看守林芳的人听到了动静,他们醉醺醺地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他们不仅没有上前阻止,反而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容。“哟,你们几个倒是会找乐子啊!” 其中一个看守说道。“嘿嘿,大哥,一起玩玩呗!” 那个脸上有伤疤的流氓笑着回应道。看守们对视了一眼,然后也加入了进来。

在这充满腐朽气息的祠堂里,林芳的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这个平日里被视为神圣之地的地方,如今却成了这些禽兽的犯罪场所。那些所谓的礼教,在这一刻成了他们罪恶行为的遮羞布。

几个流氓与看守如恶魔般发泄完他们的兽欲后,脸上挂着满足又恶心的笑容,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这间充满罪恶的小屋,将林芳像丢弃一件破烂的物品般扔在地上。

林芳蜷缩在角落里,如同一具毫无生气的躯壳。原本就因遭受刑罚而皮开肉绽的背部,此时又增添了无数道淤青和抓痕,新旧伤口相互交织,鲜血顺着她的脊背缓缓流下,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她的双臂被绳索捆绑得太久,血液流通不畅,已经变得麻木不堪,手腕处的皮肤被绳索勒得血肉模糊,一道道深深的血痕触目惊心,仿佛在诉说着她刚刚经历的痛苦与挣扎。

她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着,布满了青紫的瘀伤,大腿内侧的皮肤被粗暴地摩擦得红肿破皮,有丝丝鲜血渗出,混合着那些禽兽留下的污秽之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她的衣服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勉强挂在身上,无法遮挡她那伤痕累累的身躯,破碎的布条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更凸显出她的无助与凄惨。

林芳的脸上一片死寂,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她的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那是之前被扇耳光时留下的痕迹。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沾满了泥土、血污和泪水,一缕缕湿漉漉地贴在她苍白如纸的脸颊上。她的嘴唇干裂,因过度的哭喊和挣扎而变得青紫,微微颤抖着,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的眼神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倔强与不甘,只剩下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她呆呆地望着头顶那破旧的天花板,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在这一刻,她的整个世界都已经崩塌,所有的希望都已破灭。她的身体不时地抽搐着,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那是身体对刚刚遭受的暴行的本能反应。

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而不停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试图从自己的怀抱中获取一丝温暖和安慰。然而,她的身体却冷得像一块冰,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无法驱散内心深处的寒意。

林芳,这个曾经勇敢反抗命运的女子,在经历了这一系列的残酷折磨后,已经彻底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否从这无尽的黑暗中走出来,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究竟在哪里。她只能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等待着命运的最终裁决,等待着那或许永远都不会到来的一丝曙光。

次日清晨,薄雾还未完全散去,笼罩着整个山村,让这本就压抑的地方更添了几分神秘与诡异。一位来祠堂摆放供品的村妇,怀揣着对祖宗的敬畏,像往常一样踏入祠堂。可当她走近那间囚禁林芳的小屋时,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和污秽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加快脚步走进屋内。

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瞪大了眼睛。林芳那残破不堪的身躯映入眼帘,她衣衫褴褛,遍体鳞伤,血迹斑斑,眼神空洞得如同死人一般。村妇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喉咙里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呼。短暂的震惊过后,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反而燃起了愤怒的火焰。在她陈旧腐朽的观念里,,一定是林芳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才会招来这般报应。

村妇转身冲出祠堂,扯着嗓子在村子里大声叫嚷起来。很快,几个同样愚昧野蛮的村妇闻声赶来,她们聚在一起,听完事情的经过后,个个义愤填膺,仿佛林芳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她们气势汹汹地朝着祠堂奔去,要给林芳一个 “教训”。

几个村妇一把将林芳从祠堂里拖了出来。林芳的身体本就虚弱不堪,哪经得起这般粗暴的对待,被拖行的过程中,伤口与地面摩擦,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可这呻吟声在村妇们听来,却像是一种挑衅。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带头的村妇满脸怒容,一把揪住林芳的头发,将她的头硬生生地抬了起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把祠堂都玷污了!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林芳的眼神中满是绝望,她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可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一丝声音。

另一个村妇走上前来,双手叉腰,对着林芳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辱骂:“平日里就不安分,逃出去还不够,回来又弄出这等丑事!你就是咱们村的耻辱,败坏了咱们村的风气!” 她一边骂着,一边狠狠地朝林芳的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紧接着,几个村妇一拥而上,对林芳又打又骂。她们有的用脚狠狠地踢着林芳的腹部,有的伸手去抓挠她的脸,还有的扯着她的头发左右摇晃。林芳的身体在她们的攻击下不断地颤抖着,每一次的打骂都像是一把把利刃,狠狠地刺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身体和心灵。

“你们…… 你们凭什么……” 林芳终于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微弱的字,她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住嘴!” 还没等林芳把话说完,带头的村妇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你还有脸狡辩!你要是守妇道,怎么会遭此报应?这都是你自找的!”

林芳的嘴角再次溢出鲜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悲愤和不甘。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同样身为女人,这些村妇为何如此残忍地对她落井下石。她心中的那团反抗的火焰,在这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中,似乎也即将熄灭。

周围渐渐围拢了一些村民,他们有的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脸上露出嫌弃和鄙夷的神情;有的则只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仿佛眼前发生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没有人站出来为林芳说一句话,没有人对她伸出援手。

在那令人窒息的氛围中,几个野蛮村妇的眼中闪烁着疯狂与扭曲的光芒,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驱使着。她们无视林芳那微弱的呻吟和痛苦的求饶,一心只想将心中的愤怒和不满全部发泄在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

为首的村妇,双手紧紧攥着麻绳,那粗糙的绳索在她满是老茧的手中不断摩擦。她与其他村妇合力,将奄奄一息的林芳硬生生地拖到了祠堂外的那棵大树下。那棵大树枝繁叶茂,粗壮的树干犹如一个沉默的见证者,却从未阻止过这村子里发生的任何暴行。林芳的身体软绵绵的,每被拖动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她们将麻绳绕过粗壮的树枝,随后粗暴地套在林芳的胳膊上,猛地一拉,林芳的身体瞬间被吊离地面。她的双脚在空中无助地乱蹬,双手本能地想要抓住麻绳,缓解手臂上那致命的压迫感。但她的双手早已被折磨得无力,根本无法改变这残酷的处境。

紧接着,一个村妇拿起一根细长的竹条,那竹条在空气中挥舞,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她毫不留情地朝着林芳的乳房抽打过去,“啪” 的一声脆响,林芳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乳房本就脆弱,在这重重的抽打下,瞬间红肿起来,一道道血痕迅速浮现。

“让你不安分!让你败坏村子的名声!” 村妇一边骂着,一边又狠狠地抽打下去,一下又一下,仿佛不知疲倦。林芳的惨叫声在村子上空回荡,却没有换来一丝怜悯。其他村妇也纷纷拿起竹条,对着林芳的下体抽打,每一击都带着无尽的恶意和羞辱。

林芳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感觉身体仿佛被千刀万剐。下体传来的剧痛让她几近昏厥,鲜血顺着大腿不断流下,滴落在地面上,染红了那片土地。她的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却依旧无法抑制住身体的颤抖和痛苦的哀号。

就在这时,吵闹声如同涟漪一般迅速扩散,引来了族长和一众男人。他们神色冷峻地朝着这边走来。族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不满,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仿佛对眼前的混乱局面十分不悦。

“你们在干什么?成何体统!” 族长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人群中响起。那些正在施暴的村妇听到族长的声音,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抽打,仿佛在向族长展示她们维护族规的决心。

“族长,这女人不知廉耻,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我们在替祖宗教训她!” 带头的村妇一边抽打,一边大声说道,眼中满是狂热。

族长走上前,看着被吊在树上、伤痕累累的林芳,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充满了厌恶。“即使要惩罚,也不能如此乱来!这成何体统!” 他呵斥道,但语气中却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一众男人站在一旁,麻木地看着林芳遭受这样的折磨,仿佛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林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族长和周围的人。她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你们…… 这些恶魔…… 总有一天…… 会遭报应的……” 话还没说完,她的头便无力地垂了下去,陷入了昏迷之中。林芳的意识在黑暗中漂浮,像是置身于无尽的深渊,身体的疼痛逐渐变得麻木,唯有那被噩梦纠缠的灵魂还在痛苦地挣扎。

然而,村妇们并没有因为她的昏迷而停止惩罚,反而变本加厉,仿佛要将林芳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以维护他们那所谓的宗族尊严和腐朽的礼教规矩。

就在林芳以为自己即将彻底解脱,告别这满是折磨与屈辱的世界时,一桶冰冷刺骨的河水,“哗啦” 一声,兜头浇下。那股彻骨的寒意瞬间穿透了她的身体,刺激着每一根神经末梢。林芳猛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意识还未完全清醒,便再次感受到了来自身体各处的剧痛。她的视线模糊不清,眼前的景象影影绰绰,只能隐约看到周围那些扭曲的面孔和闪烁着恶意的目光。

“醒了?看来还不够教训你!” 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林芳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粗暴地拉扯着。她的双手被重新紧紧地捆绑在身后,绳索深深地勒进她本就伤痕累累的手腕,鲜血顺着绳索缓缓流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几双有力的手便将她架了起来,朝着祠堂外的那条河流走去。

那条河平日里看起来平静而安详,此刻在林芳的眼中却如同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恶魔。河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粼粼波光,可这波光在她看来却充满了致命的危险。当她的双脚触碰到冰冷的河水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扑通” 一声,林芳被狠狠地推进了河里。冰冷的河水瞬间将她包围,灌进她的口鼻,呛得她无法呼吸。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抬起头来,可双手被束缚,根本无法施展力气。她的身体在水中不断地扑腾,溅起层层水花。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岸上的人又猛地将绳索往上一提,把她从水中拉了出来。

林芳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咳嗽声不断,河水从她的口鼻中喷涌而出。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又是 “扑通” 一声,她再次被推进了河里。如此反复,每一次浸入水中,都是对她生命的一次威胁;每一次被提起,都只是为了下一次更残酷的折磨。

在这反复的浸入和提起之间,林芳的身体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然而,那些折磨她的人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当她再次被拉出水面时,一个村妇拿起一根粗壮的鞭子,狠狠地朝着她的身体抽打过去。“啪” 的一声,鞭梢重重地落在林芳的背上,瞬间撕开了她本就破损不堪的皮肤,鲜血四溅。

“让你不听话!让你败坏门风!” 村妇一边抽打,一边大声咒骂着,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狰狞。每一鞭下去,都伴随着林芳痛苦的惨叫,她的身体在鞭打下不停地颤抖,鲜血顺着伤口不断地流入河中,将河水染成了淡淡的红色。

族长站在一旁,双手背在身后,脸上的表情阴沉得可怕。他看着林芳遭受的折磨,没有说一句话,似乎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

林芳被几个大汉像拖死狗一般从那冰冷刺骨的河边拖回了祠堂。她的身体犹如破败的残叶,脆弱得不堪一击,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在泣血,无声地倾诉着那无法言说的痛苦。湿透的衣衫紧紧地贴在她伤痕累累的身躯上,凌乱的头发糊在脸上,河水与血水相互交融,顺着发丝不停地往下滴,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条触目惊心、蜿蜒曲折的血痕。

族长站在祠堂那高高的台阶上,神色冷峻,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不堪、气息奄奄的林芳。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随后用那冰冷且威严的声音在这空旷又压抑的祠堂内大声宣布道:“林芳,你屡次触犯族规,行为不检,伤风败俗,犯下了这般有辱祖宗的大罪。今日,我代表宗族,正式剥夺你的族人身份,将你贬为宗族的奴隶!从现在起,你就是宗族里最卑贱的存在,只能为宗族做牛做马!” 族长的话语冰冷刺骨,没有丝毫的温度和怜悯,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向林芳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内心。

林芳缓缓地抬起头,眼神空洞而又麻木,像是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对族长的宣判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毫无关系。她的身体因为过度的伤痛和疲惫而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这并非是因为恐惧,而是已经被折磨得连最基本的站立都难以维持。几个族人快步走上前,将一副沉重无比的木枷 “哐当” 一声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木枷那尖锐的棱角毫不留情地硌着她本就伤痕累累、脆弱不堪的肌肤,疼得她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可她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众人的推搡和咒骂声中,林芳被带到了祠堂外的主街上。此时,主街两旁早已整齐地站满了两排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的壮汉。他们个个面目狰狞,脸上带着凶狠且冷漠的神情,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中爬出来的恶魔,正等待着一场血腥的狂欢。他们手中紧紧握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这些刑具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且残忍的光芒,散发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气息。

林芳拖着沉重如铅的步伐,每迈出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每挪动一下,都仿佛要耗尽她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她的眼神呆滞无光,直直地盯着前方,任由木枷粗糙的边缘不停地摩擦着她的脖子,很快便磨出了一道道血肉模糊的血痕,鲜血顺着脖颈源源不断地缓缓流下,在她的胸前汇聚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当林芳艰难地走到第一排壮汉面前时,为首的壮汉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残忍的冷笑,眼神中闪烁着病态且疯狂的兴奋光芒。他高高地举起手中那宽厚的竹板,在空中用力地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随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如同发泄着无尽的仇恨一般,狠狠地朝着林芳的后背抽了下去。“啪” 的一声巨响,这声音犹如炸雷般在街道上空回荡,竹板与皮肉剧烈地碰撞在一起,发出沉闷而又刺耳的声音。林芳的身体猛地一震,如同被电击一般,她的后背瞬间皮开肉绽,大片大片的皮肤被撕裂开来,鲜血如泉涌般飞溅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诡异的血线,溅落在周围的地面上。然而,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仿佛所有的痛苦都已经让她的灵魂麻木。

旁边的壮汉见状,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如同饿狼见到了猎物一般,迫不及待地挥动着手中的刑具。一个壮汉双手紧紧地握住木棍,使出浑身解数,像挥棒球棒一样,重重地砸在林芳的手臂上。“砰” 的一声闷响,林芳的手臂瞬间红肿起来,皮肤下的血管和肌肉高高隆起,鲜血迅速渗透出来,将她的衣袖染得通红。但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另一个壮汉又挥舞着竹条,如疾风骤雨般抽打在她的脸上、肩膀上。竹条抽打在她脸上的瞬间,她的脸颊立刻出现了一道道深深的血印,鲜血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下来,与她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地面上。她的肩膀也很快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