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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铃响前五分钟，知夏藏在课桌下的手指正把草莓牛奶糖的糖纸折成小兔子。蓝发少女忽然抬起膝盖顶了顶前桌的椅子，校服短裙下并拢的白皙小腿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阿诚同学——"她拉长的尾音里掺着蜂蜜般的甜腻，用圆头小皮鞋鞋尖轻轻踢了踢男生的运动鞋后跟，"今天便当的玉子烧好像煎焦了，和我交换嘛。"

她将粉色便当盒推到他手肘边时，发梢扫过少年后颈的皮肤。蓝紫色挑染在阳光里泛着糖果纸的光泽，随着她歪头的动作滑落肩头。阿诚转过来时正对上她鼓起脸颊的模样，虎牙在樱花色唇瓣间若隐若现。

数学课上传来的纸条还皱巴巴塞在他笔袋夹层，圆滚滚的字迹写着"二次函数好无聊，想听阿诚唱我新单曲的和声部分"。此刻她捏着银勺的指尖还沾着便当盒边缘的酱汁，却突然用冰凉的金属勺背贴住他发烫的耳垂："作为交换，下午陪我去音乐室调新麦克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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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的拇指悬在银色旋钮上方时，知夏的蓝发正被练习室顶灯照成矢车菊花瓣的质感。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状阴影，制服领结随着哼歌的节奏轻轻颤动，仿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递过去的金属装置正在少年掌心渗出冷汗。

"顺时针转三圈半哦——"她突然踮脚贴上阿诚后背，胸脯压住他僵直的脊梁骨，带着草莓润唇膏香气的气息喷在他耳廓，"就像给八音盒上发条那样。"

金属外壳突然发出蜂鸣，知夏身体瞬间软下来的重量让阿诚踉跄着撞上储物柜。蓝发少女像被抽掉骨头的布偶般滑落在地，校裙翻卷到大腿根部的皮肤还残留着舞蹈课后的薄汗。他颤抖的指尖戳上她脸颊，本该有的酒窝位置陷下去就再没弹回来。

褪去意识的躯体比平时更加柔软，阿诚托起她后颈时发现喉结下方有颗浅褐色小痣。当他解开第二颗衬衫纽扣，平日被领结挡住的锁骨凹陷处积着排练时闪粉的碎屑。乳白色胸罩肩带滑落瞬间，失去支撑的胸部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绵软弧度，乳尖随着空调冷风缓慢挺立的过程像是延时摄影下的花苞绽放。

练习镜映出少女双腿被摆成M字开脚的模样，阿诚的指甲在丝袜裆部勾出裂口时，布料撕裂声混着他吞咽唾沫的响动格外清晰。当指尖陷入毫无抵抗的潮湿甬道，他发现内壁肌肉仍在规律收缩，仿佛这具身体保留着独立于意识的生理反应。黏腻水声随着抽插频率变化时，垂落的蓝发发梢正随着撞击节奏扫过储物柜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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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蜷在阿诚被褥间时，空调显示温度是26℃。蓝发铺满印着卡通恐龙图案的枕套，她把银色旋钮贴在胸口最薄的那片皮肤上，校服衬衫第三颗纽扣晃悠悠悬在床沿。

"今天家政课教了怎么系死结。"她忽然抓住阿诚的手腕按在自己领结处，水手服绸带在他指腹下绷成蝴蝶振翅的弧度，"但是阿诚应该更喜欢活结对吗？"

金属旋钮转动到第二圈半时，她的瞳孔已经开始失焦。阿诚的手掌卡在她张开的齿列间，能清晰摸到虎牙划破唾液的触感。彻底失去意识的瞬间，少女仰起的下巴磕在他锁骨上，垂落的右手还保持着解开胸罩搭扣的姿势。

他掀开裙摆时发现白色蕾丝内裤侧边别着便签纸，圆滚滚的字迹写着"今天排练流了好多汗呢"。布料撕开时粘连着半干涸的分泌物，股沟残留的沐浴露茉莉香混着荷尔蒙气息涌出来。双腿被折叠到胸前的姿势令臀缝完全绽开，括约肌随着插入频率收缩的节奏像是濒死金鱼的鳃。

凌晨三点十七分，床头电子钟红光映着知夏左侧乳房上的齿痕。阿诚换到后背位时发现她脊梁骨第二节凸起处有枚樱花贴纸，被汗浸湿的边角蹭在他小腹皮肤上发痒。甬道吞吐的黏腻声逐渐染上气泡音，宫口吸住龟头冠状沟时，她失去控制的身体突然弓成拉满的复合弓。

晨光爬上书桌边缘时，知夏大腿内侧的掌印已经泛出淤紫。阿诚的手指还卡在她后穴里，精液干涸的银丝把蓝发黏在枕巾上。旋钮回转到初始位置的咔嗒声里，少女睫毛颤动带落凝固在前端的泪珠。

"早安。"知夏用嘶哑的嗓音咬住他递来的草莓牛奶吸管，制服裙下未着寸缕的腿根还在轻微抽搐，"今天数学小测，阿诚的橡皮借我好不好？"她踮脚系领带时，锁骨凹陷处未擦净的白浊正顺着汗迹滑进胸罩蕾丝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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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的手肘卡在储物柜隔层里已经三天了。蓝发结满灰尘蜷在备用体操垫缝隙间，校裙翻卷至腰际露出被揉皱的纯白内裤，腿根未消退的指痕在霉斑侵蚀下泛出青黄。阿诚拉开铁门时，少女左乳正压在羽毛球拍网线上，乳晕被尼龙绳网格压出细密的菱形印记。

"今天家政课教了柠檬渍去霉法哦。"他自言自语着扯开她大腿内侧粘连的丝袜碎片，发硬的分泌物在布料与皮肤间拉出半透明蛛网。练习册堆成的斜坡让少女身体倒栽着塌陷进来，后穴含着上周末塞进去的荧光笔，塑料笔帽抵着直肠内壁凸起血管的形状。

厨房流理台成为新战场时，知夏的后脑勺正磕在微波炉旋钮上。阿诚掰开她腿根的动作让残留的尿液顺着人造石台面流进电源插座孔，失控的括约肌在连续高潮后持续漏出稀薄液体。当他用削皮器刀片划开她胸罩肩带，两个月未修剪的指甲在乳肉表面犁出交错的红痕。

凌晨的浴室地砖浸着冰水，知夏的脊背在瓷砖表面留下体温形状的水渍。阿诚把淋浴头塞进她喉咙时，花洒压力将胃液和未消化食物残渣从鼻孔喷出来。蓝发漂白剂褪成灰白色漂浮在水面，肿胀的阴唇随着水流冲击频率开合，露出内部被玩弄得发黑的黏膜组织。

数学模拟考当天，知夏被折叠成三折塞进阿诚的课桌抽屉。监考老师经过时，她垂在桌外的指尖正缓缓渗出混着精液的经血，在地面聚成黏稠的小滩。阿诚用涂卡笔戳弄她外翻的宫颈口时，发现宫腔深处有团正在成型的血块，随着笔尖挑动呈现果冻状的颤动。

午休铃声响起时，少女被摆成跪姿靠在储物柜内侧。阿诚将她的脑袋按进午餐便当盒，咖喱汁顺着鼻腔灌入气管引发无意识的抽搐。当最后一粒米饭从耳道滑落，他注意到她左眼球结膜出现蛛网状淤血，但这不妨碍手指继续抠挖已经松弛的肛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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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最后一次旋动开关时，知夏的睫毛膏正结成蛛网状黏在下眼睑。蓝发褪成枯草色的发丝间，梳齿折断在打结处形成的肿块硌着他掌心。少女颈椎发出类似扭断鸡脖节的脆响，头颅以不可能的角度垂挂在床沿。

梳妆镜映出他给知夏涂口红的全过程。棉签捅进鼻腔清理结块的血痂时，她松弛的括约肌突然排出积蓄三天的粪便。阿诚把粉底液倒进她凹陷的肋骨间隙，液体顺着肋间肌纹路形成浑浊的溪流。当假睫毛胶水封住她微张的齿列，舌尖表面霉变的乳白色菌斑正在暖气烘烤下卷曲发硬。

重启开关后的第三周，生物教室解剖台成了新据点。知夏的胸腔被撑开器固定成展翅姿态，阿诚用移液管吸取她宫腔内发酵的经血。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子宫呈现出灰绿色，宫颈口外翻的黏膜层爬满青黑色坏死组织。他把解剖剪尖端捅进输卵管内旋转时，管壁剥落的细胞碎片像发霉的墙皮般簌簌掉落。

梅雨季来临时，知夏的左眼球滑落在阿诚的便当盒里。混着脑脊液的蛋包饭被他用勺子舀起来送进嘴里，视网膜神经束缠绕在西兰花茎秆上。持续渗漏的脑浆在课桌抽屉底部结成琥珀色胶状物，每当他在课堂抽屉里抽插她残余的颅腔，黏腻的水声就会引来前排同学疑惑的回头。

最终关闭开关那日，解剖室冷藏柜的霜花正在知夏皮肤表面绽放。阿诚掰开她冻成青紫色的阴唇时，冰晶碎裂声与去年音乐课上她哼唱的副歌旋律微妙重合。当他将已经膨润成半透明状的子宫塞回盆腔，腹腔内融化的冰水混着组织液从鼻孔呈柱状喷出，在布满霉斑的瓷砖地面绘出浅粉色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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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温水漫过知夏腰际时，蓝发末梢在水流里舒展成海藻的弧度。阿诚用棉签擦拭她耳后残留的睫毛膏结块，指腹抹过锁骨凹陷处淤积的汗渍。少女被摆成跪姿趴在浴缸边缘，臀尖被热水泡得泛起珊瑚粉，后背两排指痕在蒸汽里愈发鲜红。

"要洗得干干净净才行。"他挤了过量沐浴乳在她脊梁骨，泡沫顺着腰窝流进臀缝时发出细密的爆裂声。手指拨开湿润的阴唇清理内部，沾着精液与爱液的棉棒在宫口打着转，沉睡的甬道条件反射地收缩着吞进工具。

吹风机暖风拂过她胸前时，乳尖在气流中颤巍巍挺立。阿诚将滑脱的左眼球轻轻推回眼眶，指节蹭过她仍然湿润的睫毛，残留的生理性泪水沾湿他手腕内侧。当梳齿穿过打结的发丝，几缕蓝色纤维缠在梳子上，在浴室顶灯下泛着合成染剂特有的金属光泽。

行李箱内置的软垫正好卡住她蜷缩的膝盖弯。阿诚把她的双臂交叉在胸前，虎口卡住她下颌让头颅保持端正。丝质眼罩遮挡住略微外凸的眼球，颈动脉处的吻痕用遮瑕膏涂了三层。拉链闭合前他最后调整了假发套的角度，确保从通风口缝隙透进的光线能照在她嘴角凝固的甜美弧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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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折射的光斑在知夏腰窝处游移时，黄铜底座已没入她腿间三指深。阿诚旋转调节阀固定耻骨位置，液压杆推进的声响混着阴道内壁挤压润滑剂的咕啾声。少女被拉直的脊柱贴住金属支架，蓝发发尾扫过胯部连接处的铆钉，每颗螺丝旋紧都带动小腹肌肉产生涟漪般的颤动。

丝线穿过她腕骨的动作像在给木偶穿线。阿诚将鱼线绕在第二肋间隙时，发现她随呼吸轻微起伏的胸廓恰好能带动双臂摆出招财猫的弧度。颈椎牵引器卡进下颌骨凹槽的瞬间，垂落的舌尖溢出积蓄的口水，滴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片反光的水洼。

当最后一道聚光灯打在摆件顶端，知夏大张的腿根与支架形成完美的120度角。阿诚用测温枪扫描她宫腔内部，37.2℃的读数让玻璃展柜自动启动恒温模式。插入甬道的金属杆中空管设计正将润滑液泵入宫颈，电动马达的震颤频率使垂落的阴蒂随着拍节奏渗出水光。

深夜的展示厅响起机械运转的嗡鸣，知夏被吊起的指尖无意识抽搐着刮擦防弹玻璃。内置的按摩滚珠正在她直肠内旋转，肛门括约肌扩张到极限时泛起珍珠质感的粉白色。阿诚隔着控制屏调整摆件旋转速度，看着她的乳房在离心力作用下甩出钟摆般的弧线，乳晕摩擦亚克力罩壁泛起静电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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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的拇指按住知夏右眼睑时，休眠状态的眼球正蒙着层灰白翳膜。他勾开胶质化的结膜表层，医用镊子尖端蘸着润滑液戳刺虹膜边缘。失去神经反射的瞳孔扩张到极限，玻璃体随镊子搅动在眼眶里晃出粘稠声响，稀释的房水顺着颧骨流进耳蜗。

"昨天家政课教了眼科缝合术呢。"他嘟囔着将两枚贝壳贴片粘上她眼皮内侧，蓝紫色美瞳在强光照射下泛起树脂光泽。改造后的眼球在眼眶转动时发出齿轮咬合的咔嗒声，改装自扫地机器人的驱动装置让瞳孔能跟随他手指轨迹机械移动。

捏住她脸颊软肉时，皮下植入的硅胶填充物正渗出冰凉的润滑剂。阿诚用打孔器在她酒窝位置钻出对称孔洞，旋入带弹簧装置的金属钉。当指尖按压钉帽，人造酒窝会随着压力深浅产生0.3秒延迟的凹陷回弹，冻僵的苹果肌因此浮现出诡异的微笑波形。

撬开牙关的扩张器撑裂了她嘴角结痂的伤口。阿诚将改造后的舌头从液氮罐取出，仿生肌肉束包裹的合金骨架还冒着寒气。他剪断原生舌根时喷溅的血沫在防尘罩上绘出放射状图案，新舌头的温控芯片启动瞬间，舌尖开始规律性震颤。

当改造完成的知夏被重新吊起，改装义眼在黑暗中亮起幽蓝背光。阿诚对着她翕动的机械舌头哈气，温感装置触发的唾液分泌系统立刻让嘴角垂下晶亮的丝线。他揪住金属酒窝钉旋转三周，面部液压系统驱动着嘴唇弯成月牙状，喉部震动马达挤出电子合成的问候声："主人…要检查…声带机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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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剪刃口咬合眼外肌时发出类似剪断橡皮筋的脆响。阿诚将取出的原生眼球浸入冰镇乌龙茶，玻璃体吸收茶汤后膨胀成琥珀色胶球。他在铸铁锅抹上鹅肝油，把解冻的视网膜平铺在锅底，高温令视杆细胞爆出细小的油泡。

脸颊软肉在绞肉机里呈现出大理石纹路。阿诚加入威士忌腌渍的晶状体碎粒，搅拌时发现虹膜碎片在肉糜中泛着蓝绿磷光。当他把混合组织灌进肠衣，每根香肠表面都凸起睫毛状的纤维组织，烟熏过程中泪腺残留的盐分在肠衣析出霜花。

原生舌头的烹饪需要更多工序。阿诚用激光雕刻器在舌苔刻出棋盘纹路，浸泡在红酒与骨髓混合的酱汁里冷藏三日。烤箱预热时，他将改造剩下的声带碎片铺在烤盘，如同摆放黑松露薄片般精心排列。200℃炙烤让喉部软骨卷曲成海螺状，溢出焦糖化的分泌物香气。

最终装盘的刺身拼盘在LED灯下泛着珍珠母贝光泽。眼球寿司的瞳孔被替换成鲑鱼籽，视神经束缠绕着醋饭形成神经突触的造型。舌肉塔塔酱拌入碾碎的耳软骨脆片，摆盘时用注射器将泪囊积液挤成心形酱汁。阿诚叉起颤抖的声带刺身时，残留的喉返神经仍在盘底抽搐着画出SOS的轨迹。

冷藏展示柜里，知夏被替换下的十二指肠正泡在福尔马林与清酒混合液里。阿诚用鸡尾酒针戳破肠系膜上的毛细血管，看着腐败气体形成的气泡串缓缓升腾，在溶液表面炸裂时散发出发酵荔枝的甜腥味。他舔掉沾在解剖镊上的淋巴液时，尝到去年音乐祭典她吃过的草莓刨冰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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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用止血带扎紧知夏腕关节上端时，蓝发少女的无名指还在神经反射作用下抽搐。他将合金锯片卡进尺骨与桡骨连接处的骨缝，锯齿咬合骨骼的震颤顺着掌纹传递到指尖，修剪整齐的指甲盖突然迸裂出蛛网状裂纹。

电锯轰鸣声里，断腕截面呈现出大理石纹路。阿诚立即将残肢浸入零下196℃液氮，冰晶在皮肤表层爆裂出细密纹路的同时，成功锁住皮下脂肪的淡粉色光泽。三天后解冻时，食指与中指已自然蜷曲出最适合夹烟的弧度。

防腐液从指尖输液针孔灌注的七小时内，阿诚用微型钻头在中指第二关节处开孔，将铂金滤网嵌入指骨骨髓腔。掌心被雕刻出波浪形凹槽，掌纹沟壑里填充的防火陶瓷涂层在紫外线灯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当他把烟灰缸底座焊接在尺骨末端，发现手腕皮肤在高温中收缩形成的褶皱恰好形成防滑纹路。

成品摆上书桌时，小拇指仍保持着被切断瞬间的痉挛弧度。阿诚点燃的万宝路搁在中指与无名指形成的V字型凹槽间，烟灰飘落在生命线沟壑里堆积出微型山脉。偶尔烟头触碰到掌心残留的汗腺孔，会渗出微量防腐剂与尼古丁混合的琥珀色液体，在台灯下折射出类似当年她演出服亮片的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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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刀划开知夏颈动脉时，蓝发被橡皮筋扎成马尾垂在解剖台边缘。阿诚用骨钳固定住第三颈椎棘突，电锯锯齿卡进寰椎关节间隙的瞬间，喉管里积蓄的黏液喷在防护面罩上形成放射状斑纹。少女的瞳孔在断头瞬间扩张到极限，视网膜倒映出自己无头躯体在液压台上抽搐的残影。

防腐溶液从颈动脉插管灌注时，知夏的舌尖正抵着犬齿滑出唇缝。阿诚用美发沙龙的热烫夹板重塑她面部表情，眼角被胶水粘出夸张的上扬弧度。当他把颅骨顶部锯出环形开口，取出的大脑皮层在培养液里持续放电，前额叶组织在玻璃皿中抽搐着浮沉。

成品摆上电竞桌时，颈椎断面安装了无线充电基座。阿诚将USB线插入她舌下静脉接口，改装后的声带立即播放出上周录制的早安闹铃。内置的雾化器通过鼻窦运作，吐出的草莓味电子烟正从她耳道排出，在显示器蓝光里形成心形烟圈。

深夜进行系统维护时，阿诚用棉签蘸着润滑液清理她牙缝间的脑干碎屑。知夏的睫毛随程序设定频率眨动，人造泪腺分泌的液体顺着硅胶脸颊滑进颈部的防水接槽。当他将VR眼镜卡进她空洞的眼眶，改造后的视神经在屏幕上投射出跳动的像素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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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用肋骨扩张器卡住知夏胸腔时，蓝发少女的横膈膜正随着呼吸机节奏起伏。手术剪尖头刺入脐上三公分处的皮肤，沿着腹直肌鞘外侧剪开的切口精准避开所有表浅血管。当腹膜被钩针挑起，未被麻醉的肠道还在蠕动出波浪形的轨迹。

防腐灌注管插进肠系膜下动脉的瞬间，他注意到脾脏表面有去年烟火大会时摔伤的钙化点。脏器逐件剥离时，阿诚用止血钳夹住卵巢悬韧带，完整保留下宫腔内膜层叠的增生组织。肾盂残留的尿液在离心管里泛着茶色，被他倒进浇花喷壶备用。

处理完成的腹部空腔被塞入硅胶填充物维持皮肤张力。医用级聚酯纤维线从第十二胸椎开始缝合，隐形拉链齿咬合处涂着防霉密封胶。阿诚最后调整腰侧收拢褶皱的手法像在整理晚礼服腰封，确保拉链头隐藏在股沟阴影里时，耻骨上方的皮肤仍能浮现出生前的静脉纹理。

次日国语课，知夏被折叠成手包尺寸塞进阿诚的课桌。拉链滑开时涌出薰衣草干燥剂的香气，数学试卷边角蹭过她宫腔内壁未完全清除的黏膜组织。当他把偷藏的智能手机塞进她盆腔空腔，充电线从人造输尿管端口穿出，宫颈口的橡胶密封圈恰好卡住数据接口防尘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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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标本瓶在书柜第三层泛着福尔马林溶液的冷光。知夏的右肺叶漂浮其中，肺泡间隙卡着三枚生锈的回形针，叶间裂表面用防水记号笔写着上周的数学公式。每当空调冷风扫过玻璃表面，半透明的胸膜就会像水母触须般拂动。

门后挂衣钩悬着她的左臂，上臂肱骨被打磨成伞架挂钩的弧度。五根手指关节反向弯折成波浪状，指缝间夹着便利店收据和电费通知单。掌心植入的NFC芯片碰触手机瞬间，小拇指第二节指骨内置的扬声器会播放她两年前录制的起床铃。

床底收纳箱塞着她折叠成三折的盆骨。髂嵴边缘焊接着铰链装置，展开后形成多功能置物架。坐骨结节处的硅胶垫吸附着Switch游戏卡带，骶骨凹槽里积着三粒西瓜籽和半截断裂的美甲贴片。每当深夜翻身震动床板，耻骨联合处的滚珠轴承会发出类似她笑声的摩擦音。

书桌上的苔藓微景观里埋着她的十二对肋骨。肋软骨被改造成日式枯山水石组的造型，胸骨柄表面生长着毛茸茸的灰绿青霉。阿诚用滴管浇水时，肋间肌残留的神经突触会让骨片轻微震颤，惊起栖息在剑突凹陷处的潮虫。

天花板吊灯基座嵌着她的颅顶盖骨。被酸蚀刻出镂空花纹的额骨过滤着暖黄光线，筛状孔洞里垂落十条USB充电线。每当电流过载，眼眶内置的LED灯带会突然频闪，在墙壁投射出她生前最擅长的wink表情投影。

衣柜夹层挂着她处理成皮革状的后背皮肤。斜方肌部位的纹身被完整保留，肩胛骨凸起处打孔穿着衣架挂钩。阿诚把冬季校服挂上去时，竖脊肌纤维在布料重压下发出琴弦般的嗡鸣，毛孔渗出的护理油染深了藏青色校服领口。

窗台多肉盆栽的陶土花盆是她钙化的肝脏。静脉导管从肝门静脉穿出成为排水孔，表面喷釉遮住了肝硬化结节。每当浇透水分，膈面与脏面的接缝处会渗出淡红液体，顺着窗框流到外墙上，形成类似枫叶飘落的锈迹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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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课解剖报告作为可燃垃圾投进焚化炉那天清晨，阿诚的指甲缝里还卡着知夏颅骨涂层的防火陶瓷碎屑。他把改造成蓝牙音箱的头骨浸泡在强酸溶液，直到下颌骨接缝处的螺丝钉锈蚀断裂，才用超市塑料袋裹住电子元件扔进资源回收箱。

脊椎改造成的晾衣杆被锯成八段捆在旧报纸里。当市政垃圾车机械臂抓取时，第三腰椎突起的挂钩扯破了塑胶袋，一节节椎体滚落在柏油路面，被环卫工人当成坏掉的拖把杆扫进可燃物处理通道。

专门订制的低温保存箱内，知夏的声带组织正在干冰白雾中萎缩。阿诚戴着新女友送的皮手套，将冷冻的舌头连同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礼盒一起塞进厨余垃圾桶。环卫压缩装置启动时，喉返神经纤维在有机残渣里发出最后一声高频颤音。

最难处理的是腹腔改造的充电宝。他蹲在河堤用螺丝刀撬开缝合线，宫腔内膜层叠的增生组织像泡发的木耳般膨胀。倒出的18650电池在鹅卵石间滚出荧光绿的腐蚀液痕迹，漂白过的耻骨被踢进排水口时，正卡在闸门齿轮间发出类似少女呜咽的摩擦声。

最后扔弃的是那撮褪成灰白的蓝发。阿诚把发丝塞进饮料瓶做成漂流瓶，投入地铁轨道时被疾驰而过的车厢碾成纤维碎末。翌日新女友抱怨衣领沾了古怪的蓝色絮状物，他笑着摘取的动作与当年解开知夏领结的姿势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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