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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河组/完整】成为吸血鬼的初夜~饮下少女的初红

小说: 2025-09-02 08:40 5hhhhh 3030 ℃

【看过之前版本的可以直接跳转到第7节】

1

维也纳在那场“暴雨”的洗礼后总算迎来了一个还算宁静的星夜,那些歌舞升平的戏剧爱好者、街头巷尾的吉普赛人与波西米亚人以及习惯在啤酒馆里大放厥词的沙文主义者们终于都齐刷刷的闭上了嘴。对塞梅尔维斯来说,这是个难得的清闲时间,她终于有机会恢复近段时间消耗的大把精力,顺便整理一下思绪并规划自己的未来,当然,例行公事的报告也是不可少的,这不?她的手头不知不觉已经簌簌作响好一阵了……

懂行的人清楚,只有维也纳最优质的纸笔碰撞才能使枯燥的公文也如一曲重章叠唱。当然基金会还不至于富裕到为委外合约小队配置这样的奢侈品,准确的说这只是一种“借用”。这里是维也纳某位权贵的宅邸,其人与基金会维也纳的分部行政人员私交甚密,因此暴雨来临前,早已带着家属与财产先行告退了,作为代价,他的“不动产”成了基金会安置一些特殊人员的临时基地,塞梅尔维斯与罗蕾莱在暴雨后的几天里便栖身此处。所以顺带借用一下办公用品也是情理之中吧?塞梅尔维斯如此心想。

2

罗蕾莱小姐坐在塞梅尔维斯身后,她被拘束在沙发上,双手握膝,时不时打量着周围环境,这是一处祖宅,古堡似的建筑里处处摆放着精致的展柜,估计里面真正的珍宝此时跟着主人已经在新英格兰落户了吧,不过离珠之椟照样可观,罗蕾莱倒不甚在意,这夜晚宁静到无聊,她不久也合上了眼皮。

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晚躲在一处古堡里,还穿着复古款式的衣物,血食怪不禁感觉自己像是在饰演那位在中世纪臭名昭著的伯爵夫人。

“据说,那位伯爵夫人不仅热衷于囚禁少女,而且还会通过饮食她们充满精气的血液以希求永生~”

一席白发在塞梅尔维斯周遭转悠着,时不时挑逗她两下。塞梅尔维斯也不打算理会她,专心于她那份报告。

“哼嗯,新鲜的富有朝气的少女精血。”

她笑了笑,躬身于对方的耳侧,发出诱惑,

“你也想试试吗?”

塞梅尔维斯停下笔回应。

“我对于别人心脏里留过的粘稠液体不感兴趣。”

那白影见状也没说什么,只是接下塞梅尔维斯放下的钢笔,再指尖划开一小道划痕,自皮肤里绽开的猩红散发着诱人的甘甜,一滴两滴,在重力的加持下玷污先前的文书。

塞梅尔维斯内心激荡……

3

她终于忍不住去吮吸了,那血浆真是甘之如饴,富含铁质的香气更是在不断激活着封闭于内心的兽性。我们可怜的吸血鬼小姐一定是饥渴极了,她几乎是极尽所能的用舌尖索取着眼前被血珠点缀的柔荑。

斯哈~少女的香涎顺着指尖时断时续往下滴溅,竟稍稍打湿了她墨绿色长裙的一角。

“被囚禁的少女正在你触手可及之处,你难道仅仅是像婴儿般一个劲的吮吸自己的手指头就心满意足了吗?过去吧~接近她。”

这白色的欲魔还在试图诱惑塞梅尔维斯,可她光是压抑欲火便已尽力,又能在那名为“贝拉”的欲望面的耳语中克制多久呢?

“为什么要试图否定我?我即是你。”

贝拉的诱惑如涟漪般一环套一环在心里荡漾,引得她浑身燥热,想抵抗那超自然者的本能并不容易。

要坚持住的,顶着满头香汗,调查员如此激励着自己,她相信自己的内心。

理性、克制、八面玲珑,这是她处世的不二法门,对于一位委外合约小队的队长而言,没有什么是她不能遏制的,除了——

“除了什么?”

“除了一道秀色可餐的佳肴。”

在她正对处镜中所映的光景成为压垮欲望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的眼神已被深深勾住:那是憨态可掬的幼女难得一见的睡颜、那柔美而飘逸的金色卷发下,白皙而跳动的脖梗若隐若现,配合着沉稳的呼吸声,一翕一张间无不透露着诱惑,人在见到脆弱而精致的事物时总避免不了两种相悖的情愫:一是极致的保护欲,二是妄图摧毁那些美好的破坏欲,这正是此时塞梅尔维斯的心理写照。

亲眼见到一切,一切理性都是扯谈。

“是的。让那什么**理性见鬼去吧,这就是我所追求的。”

清风如顽童翻乱了她此前的文书手稿,但她已不在乎,甚至未回头一眼。塞梅尔维斯的身影早已接近眼下这位金发的幼女。

“哦,我好像还想起来一件事。似乎也有流言声称,那位伯爵夫人还是一位女同性恋者。”

那位白影把手放在嘴边,一脸浮夸的说着台词,如一位初出茅庐的演员,旋即她又由演员切换至看客,伫立一旁默默欣赏这出好戏。

4

“塞梅尔维斯?”

沉醉中的海螺姑娘睡眼惺忪,她甚至未意识到自己的危险而是下意识关心着来人。

“小赛,你的手指受伤了吗?”

罗蕾莱一时兴起的昵称令塞梅尔维斯有几分意外,不过她更意外的是对方居然先注意到了自己的手指。

罗蕾莱的手刚想伸过来,塞梅尔维斯却把她打掉了。

“听着,罗蕾莱,你是我带回来的。”

白色的手袋犹如一条毒蛇,一点一点爬上罗蕾莱的脖梗。

“所以你理所应当服务于我。”

这具被特化后的身体对脉搏是如此敏感,对方心脏每次悸动,都能给她带来一种贯穿全身的快感与痛苦,她想现在就一口咬下去,可那股保护欲又驱使着她保持最后的理性……

“从今晚开始,做我的奴隶,把你的血贡献给我。”

嘭——嘭——,她已经分不清这是谁的心跳。

“你大可放心,你每日只需为我提供5…300mL的血液即可,除此之外我绝不过多索取。”

300mL,这是塞梅尔维斯在心里取舍后的结果,她原本想说的是500mL,但看在对方那纤若细柳的身材,还是决定降低一下,其实她也知道,那点血怎么足够呢?只是勉强解馋罢了。

说完这些,塞梅尔维斯感觉心头像巨石落地,话已至此,她已经不在乎罗蕾莱怎么看待自己了。这就是她,一个假装理性、假装正义、假装恭敬的伪君子。

已经无所谓了啊,不是吗?以后就随着自己的意愿走呗,做个感性的神秘学家、做个忠于内心的怪物,她如此想着。

“不行哦。”

5

海螺姑娘被拘束着的双手紧握,宛若修女祈祷合十。

“小赛只摄入这点食物怎么可以?爸爸妈妈告诉过我,要好好吃饭才能长身体,小赛想要我的血的话,多少都没关系!”

出乎意料的回答,真狡猾。她把自己的假面撕的干干净净,将理性扔进人生的垃圾桶里换来的疯狂,却被对方用孩童般稚嫩的轻描淡写盖过。

塞梅尔维斯生气、懊悔、妒忌、窃喜、欲火中烧。她用那如白蛇般的手死死掐住罗蕾莱,想要一口咬烂那张无论何时都那么天真纯洁的脸,想用自己的獠牙划破她的脸皮、想感受滚烫的血液喷洒在自己脸上的快感、想和她接吻、想饮食她的唾液与血液、想咬破她天生的歌喉、想要和她性交做爱、想砍下她的手自慰、想吸干她的血、想要把她肢解,再把自己所炮制的艺术品摆放进这房间里一件件展柜里供所有人欣赏,尤其是那个把她变成现在这副样貌的女人、她想在她面前炫耀自己的杰作、她还要去找琳赛复仇,她想要…想要……

不,她什么都没做……

从罗蕾莱告诉她不行时,她分明就没伤害过那个小女孩一丝一毫,她早就放开了双手,她明明只是在哭而已。

一切的妄想、欲望与精力都化作了啜泣,成为小海螺旋律中的和声。塞梅尔维斯在哭声中逐渐失神,投入罗蕾莱的怀抱中。

“乖,不要哭了,小赛。”

歌者如一位温柔的母亲,为她的孩子哼唱着摇篮曲。

6

晨曦越过薄暮,温暖雨幕下的众生,但应该不包括塞梅尔维斯,这个新人吸血鬼还没有意识到睡觉时选一个早上不会被阳光照到的位置有多重要。作为代价,光芒夺走了她正做了一半的美梦,塞梅尔维斯只能像一只刚落水的小猫,在阴角里恶狠狠盯着那刺眼的敌人,哦不,那敌人还在扩张它的地盘,干瞪眼的小猫又得往里爬了。

现在更可恶的事发生了,它又准备夺走罗蕾莱了,示威般的咕噜声从她的喉咙里传出,但好像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挣扎了一回,小猫选择换一个角落睡觉。

7

“小塞小塞,你怎么躺在地上睡觉?会着凉的!”

迷迷糊糊的小猫揉了揉眼睛,看见眼前的姑娘一下子弓起身子,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保持这样一个稍显戒备的姿态。

小海螺迈着脚步走了过去,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脚上的绷带。

“哎呦——”

这小冒失鬼一个踉跄滑进了小猫的怀里,搞得她怪不好意思。

“小塞,你的身体怎么冷冷的?”

“是你体温太高了,你怎么那么笨?走路都能自己把自己绊倒的?”

“嘿嘿~”

“还笑呢?小家伙。对了,我不是说过以后你就是属于我的小奴隶了吗?我现在一起床好饿,让我喝口你的血~”

赛梅亮出她的獠牙,面露凶相,仿佛要一口把小海螺吞下去,可奇怪的是,我们的海螺姑娘却没有一丝畏惧,她平静的躺在主人的怀中,赛梅从她的眼神竟然看出了一丝修女布施的慈爱。

“算了,你身上真臭,我没胃口,你赶紧走开啦。”

“那我一定是发霉了,我要去晒一晒阳光,以前家里每次被子放的臭臭的时候,爸爸妈妈都是这么告诉我的。小塞的身体冷冷的,要不要也……”

还未及罗蕾莱把话讲完,炸毛的黑色小猫嗞的一声叫起来,做出一种对阳光的抗议。

“滚开!”

被扔在一旁的罗蕾莱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这样就好,塞梅尔维斯这样想着。

“她就不应该和我这样的怪物待在一起。”

想要活下来,意味着不得不品鉴孤独,赛梅早有打算。

赛梅仍然卷曲在她那阴暗的角落里。

“好冷……”

“何必这样压抑着你的天性呢?”

早在一旁注视着场幕间剧的贝拉女士爱抚着这条有些烦躁的塞梅小猫,她的眼里有股说不出的思绪在飘飞。

8

“小塞~小塞~”

迷迷糊糊的血食怪听到了呼唤她的声音,耷拉着的眼帘也跟着看向眼前的小姑娘。

“小塞,刚才,我和太阳对上了视线,哦……它咬了我的眼睛……不过不要紧,我知道你不能晒太阳,你现在一定很冷吧。我偷偷把阳光带过来给你了,快~趁着他们还没有从我的身上溜走,让我抱抱你吧。”

“走开啦。”

赛梅心情烦躁,一方面显然是对她的童言稚语感到了不耐烦,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压抑心里的那份感情让她很是不好受,今早起来的时候,她就感到了那份想要吞噬罗蕾莱的渴求较之昨晚更为强烈,她刻意溜到了角落去,就是为了避免自己犯下无法原谅的错误,可这可恶的罗蕾莱就像是要引诱自己堕落的毒蛇一样一路尾随,总是趁着她未及时反应之际就攀上身来,把那份极力抗拒的感情悄悄勾引出来。

小太阳未征询对方的意见,就擅自把阳光播撒向血食怪。

太阳般的温暖在塞梅尔维斯的胸口淡淡化开,让人猛然回忆到某个在很久很久以前的童年午后,即便那是一个不曾存在过的午后。

“真舒服啊~你也很喜欢吧?这种感觉就好像……”

奇怪,此刻的她似乎暂时忘记了她的血食本性,从罗蕾莱身上,塞梅尔维斯感受到了一种她长久以来一直隐藏着同时又渴求着的情愫,可……那究竟是什么呢?

白发的贝拉又悄无声息的回荡在赛梅的身边,她翘起双腿,心不在焉的打量着自己嶙峋惨白的右手,而后冷淡且犹豫的眼波仿佛闪动出一个词——

妈妈。

贝拉先声一步,赛梅后知后觉。

妈妈,一个略感陌生的词汇,一个十分遥远的概念,自记事起,她们就是在孤儿院度过的。

晨曦的余温夹杂少女的热情渲染在赛梅的胸口,感觉暖暖的。是从被瓦伦媞娜同化时开始?还是说更久远之前,她们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日光之下的温暖了。

“是的,很温暖呢,你想抱我抱多久都没有问题~~不过‘妈妈’?我并不是你的妈妈啊。”

年轻的妈妈身上散发出一股十分好闻的奶香味,惹得血食怪心痒难搔,她的脑门倚在罗蕾莱怀中不住地往里探去,仿佛要深入到追寻那气味的来源,好独享这一刻幸福。罗蕾莱被怀里这头调皮的小猫弄得呵呵发笑。

“哼哼~塞梅尔维斯,你是不是很喜欢那股味道?”

一个声音悄悄侧到她耳边低语着,赛梅很清楚那并不是贝拉习惯性的诱惑,而是一个更加深邃的、更加难以抵抗的贵妇人的耳语。

“你也听到了吗?”

一样沉醉在罗蕾莱温暖胸襟中的白色小猫突然发话,她拉起赛梅的手,和她交叉在一起。接下来会如何,两人都心照不宣,在那之前就让我们的两只小猫默默享用着最后一丝温存吧。

“……呃呃啊…………”

吸血鬼呜咽着。

“……小塞,你很冷吗?抱的我好紧~”

“塞梅尔维斯,遵循你的『欲望』。”

9

罗蕾莱感受到赛梅在自己怀里施展着一股怪力,拽的她生疼。

“……小塞?小塞,你弄疼我了……”

一阵痛苦的呻吟后,眼中闪烁着红光的塞梅尔维斯实在耐不住饥渴咬了罗蕾莱一口。利齿刺破盖在罗蕾莱肩头的白纱,亲甜如蜜的血汁自她的血管汩汩流出,她趴在小修女的肩头吮吸着那些激发着她食色性欲的鲜红液体,血珠凝华在空气中,愈发刺激着塞梅尔维斯的血食本色,在血液灌溉下野蛮生长的指甲宛若传说中的吸血鬼般修长而可怖,撕扯着罗蕾莱被血色染红的罗裙,少女的酥胸自血色花瓣的绽放中显露。

亟待血食怪渴饮方尽,抬头处,罗蕾莱并未露出她所预料的恐惧感,唯有怜悯。

唯有怜悯。一分责备,两分愧疚,三分慈悲以及四分的宠溺,交织而成的怜悯。那一刻她在塞梅尔维斯的形象,又与那不曾出现过的母亲剪影结合。

“Ich glaube, die Wellen verschlingen♪”

少女并不避讳自己的衣不蔽体,兀自吟唱起海妖般的咒词,试图驱散附身在她亲近之人身上的魔鬼。

“Am Ende Schiffer und Kahn♪”

紧咬不放的怪力逐渐松弛,化作轻轻托起罗蕾莱的拥抚。

“Und das hat mit ihrem Singen♪”

野性渐渐消退,塞梅尔维斯仿佛一位犯错事的可怜孩子,躺在母亲的怀中啜泣。

“Die Lorelei getan.♪”

小罗蕾莱拍了拍赛梅的后背。

10

一次短暂的野性显露后,塞梅尔维斯陷入了一股剧烈的疲惫之中,只能跪坐在地,依偎在罗蕾莱怀里,嘴中不断呢喃着不解的话语,仿佛初生的婴儿。

“乖~乖~”

罗蕾莱像一位认真负责的小妈妈,安抚着她的大宝宝。

“妈…………妈……”

变得稚气十足的小赛梅舔舐着妈妈的乳房,可惜这位小妈妈并未发育出含苞待放的丰满,略显青涩的双峰只有几分适龄的小巧可爱,被她的大宝宝的索取之下微微挺立。罗蕾莱并不排斥这点,毋宁说她其实享受着赛梅的索取,可爱的小修女此刻春心荡漾,沉浸在这场异样的除魔洗礼之中。

“没有关系,小塞,你可以依赖着我♡”

赛梅顺从着口欲期的快感,不断挑拨着小妈妈粉嫩的小豆豆,意欲激发那些鲜甜的母液。小萝莉自然是分泌不出那些她所渴望的佳酿的,唯有少女的蜜液在下体酝酿湿润着。

赛梅能够闻到罗蕾莱的乳房里散发出一股甜美的奶香味,那正是她此次发狂的诱因,可无论她如何用口鼻在粉嫩可人的乳柱上搓弄,都像隔着一层薄膜般难以索得,被诱惑却无法得到满足绝对是世间最痛苦的刑罚,香舌和着玉液似要将这座蜜堆出的小山丘舔尽,惹得罗蕾莱快感阵阵。

“♡小赛……小塞……不要再舔了,我感觉……我会对你做出很过分的事♡”

发情的野兽早已听不见外界的声音,此刻的她唯有将猎物舔舐殆尽的原始欲求。

“斯……哈……♡♡♡♡”

欲望的舌尖在美乳上疯狂打转,一圈、两圈、三圈,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强,她在逼迫这少女青涩的腺体为她产乳,好满足她的口欲。

稍稍用力一吸,再松开,再重复着用力。

海螺姑娘的身体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刺激,开始不受控制的打颤。

“出来~全都出来~身为妈妈用身体满足女儿的欲望是天经地义的♡♡♡”

赛梅的双唇紧紧亲吻着罗蕾莱的乳尖,先前沾染的血迹在上面留下一道深绛色的吻痕。

“要……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气味浓厚的液体从罗蕾莱的身体之中喷射而出,然而那并非她所渴求的那甘甜的乳液,而是穴口喷溅而出的一泓圣水。

罗蕾莱,失禁了。

11

塞梅尔维斯心心念念的乳汁一口未尝到,她所珍视着的墨绿色长裙还被尿液打湿了。

羞愧与愤怒在她的脸上满溢而出,连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那股怪力已经牵动着她的手死死钳制着小女孩的脖子,她可怖而修长的指尖陷入到罗蕾莱的肌肤之中,渗出一粒粒血珠。

“你是想羞辱我吗?”

她无视对方已经失去了正常交流的能力对她展开拷打。

“你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想着羞辱我的,对不对?”

塞梅尔维斯声嘶力竭,她的头发披盖在脸上,期间夹杂着各种早已无法分清的体液,仿佛一只魔鬼。

“罗蕾莱,你还要扮演你高洁的修女这个角色到什么时候?你觉得你是博爱伟大、纯洁无垢的天使,而我,塞梅尔维斯,却只能在这里扮演一个众叛亲离的小丑、一个丑陋的恶魔、一个等待着你拯救的病人?”

罗蕾莱早已气若游丝,塞梅尔维斯的双手却没有为她松开一丝怜悯,那冷峻的眼神里有杀意,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拥有着轻易将别人置之死地的力量。

“发出呻吟,把你的本色展露出来吧!让我听见你的求救,让我感受到你的畏惧,我就放过你。”

“呃……啊啊——”

罗蕾莱用尽力气调整了呼吸。

“求——求求您放过我,放过我……小塞。”

眼泪在她珍珠般的双眼里打转,有种海妖般的媚态。

赛梅笑了,她如释重负的大笑。

“果然,只要是在面对生命的威胁,即使圣洁如你,也会谄媚、势利。”

这是和罗蕾莱度过的两天一夜里,她头一次如此的放松。

“……小塞,我以前都不知道,原来你一直是这么看待我的。”

她又做出标志性的双手合掌动作。

“从来没有人管我叫作天使,圣洁更是与我无缘。以前大家都骂我做害人的海妖,说我魅惑残害了那些莱茵河上的水手们。”

这番话只引来赛梅的怒斥。

“如果你是和我一样只能活在影子下的妖魔,那又为何先前要在我的面前做出这些表演?你的圣洁与谄媚,哪一个才是真心的?”

“你好傻……小塞。”

“我……?”

“因为你说过我是你的爱奴,你难道忘了吗?这些难道不是你希望我为你做的吗?”

小罗蕾莱像一位虔诚的修女,跪在她冷峻的神明脚下,嘴里念念有词,眼中满溢而出的是无条件的爱与信任。

此刻的她绝非称得上世俗意义上的圣洁,毋宁说,那人世间的神父或要将之描述为被蛊惑的对异教魔鬼的狂热。

12

塞梅尔维斯一言不发,默许着罗蕾莱的膜拜,一阵短暂的宁静之后,她将那双寄托着魔鬼的右手伸向自己的信徒,轻轻抚摸那皎白的脸庞,不知是塞梅尔维斯的刻意压制,抑或是罗蕾莱那奇妙的神秘术加持,随着手指触碰到罗蕾莱的一瞬,可怖的魔爪也渐渐消散,只留惨白如月的肌肤与指端一抹残血。

皎翠纤柔的一只手由颊及肩,逡巡而过双峰之间,继而划过秀脐,延至腹股,最后在那若隐若现的穴口之上盘旋。

“抱歉,罗蕾莱,我刚刚又失态了。”

“没关系,没关系的~小塞。”

“那么身为我的爱奴,可以再次将你的血献给我吗?”

“流淌在我肌肤之下的每寸气血,都任你享用♡”

“那么,可以让我饮下你的初红吗?”

罗蕾莱不语,但悄悄的颊间一吻已经亮明了她的心思。

伴随着少女的吃痛的一声娇喘,两指间一道血痕悄悄淌下……

待赛梅将之间甘密舔舐殆尽,便将这秀色可餐的少女缓缓放下,爱穴刚刚送到嘴边,她的阴唇就急不可待的强吻着主人的香舌,挤出一滴滴和着蜜水的血珠。

接下来是大快朵颐的时间♡

13

激情之后天已入夜,罗蕾莱早早合上了眼,赛梅兀自来到窗前,借着月光扫了眼维也纳的大街。

不过是短短一天的时间,喧嚣便再次占据了这座城市。“暴雨”从未真正带走过这座城市的污秽,无论是高谈阔论的思想亦或是野蛮撒泼的厥词无不再次苏醒……

“没想到你真的喝下去了。”

那位女士携着一股黑影再次神秘的现身,宛若主人般鉴赏着这古宅的品味。

不错。

“我在想,今天早上爬上我和贝拉耳边的那个声音,就是你发出的吧?”

“处女初红的滋味如何,可以告诉我吗?我倒是从未品鉴过呢~”

吸血鬼女士无视着对方的诘问自言自语。

“那些对血食怪而言可是和致幻药物一样具有上瘾性的哦~不过也确实有些乐于当处女杀手的血食怪就喜欢撷取少女一生只结一次的果实呢~”

“回答我的问题。”

她终于正眼对视这位吸血鬼后辈。

“哼哼~我?不对,那是你自己的声音。”

“我……?!可那并不是贝……”

“你总是在为你的欲望寻找推脱的理由,塞梅尔维斯。我也好,贝拉也好,那位罗蕾莱也好,难道这些不都是你为了回避而幻想出来的虚妄吗?”

瓦伦媞娜脚边的黑雾渐次升起笼盖,而后又将她带到了塞梅尔维斯的耳侧。

“你希望我像这样出现在你耳边,仿佛我真的能够控制你一般命令你遵循自己的欲望?”

从黑雾之中,那张脸渐渐由瓦伦媞娜化作贝拉。

“还是说?你希望我陪在深夜里笔耕不辍的你旁边,诱惑你去接近一位被囚禁的少女?”

嘭——一道幻想中的圣光从天花板打下,天使罗蕾莱翩翩落下。

“或者,其实我是一位假装高洁的修女,故意让你在幕间剧里扮演滑稽的小丑?”

“我……”

塞梅尔维斯回答不上来。

14

滴——滴滴——

许久许久,基金会配置的传呼机传来的讯息打破了塞梅尔维斯与自己僵持的沉默。

“我是调查员马库斯,关于先前获悉的神秘术信息,需要您的协助。”

马库斯和塞梅尔维斯有过一面之缘,之前霍夫曼委托她协助马库斯撤离维也纳,虽然都是少女,但她身上有股和罗蕾莱不同的气质,想到这,赛梅心里的欲火悄悄复燃。

“是因为对处女血上瘾的缘故吗?算了算了别胡思乱想了,准备‘协助’马库斯要紧呢♡”

猎豹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开始物色她的下一只牝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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