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周挺阳之风流岁月13-14章,2

小说: 2025-09-02 08:40 5hhhhh 7690 ℃

要蹂烂他的大鸡巴,要碾爆他的大雄卵,要废掉他作为男人的资本,要让他被彻底臣服在自己脚下!

洪大兴的内心在尖叫,在呐喊,他的靴底挪动着,寻找他的目标,一颗硕大滚圆的睾丸。

正在痛苦挣扎着的周挺阳猛然察觉到洪大兴的鞋底移到了自己的一颗睾丸上,并渐渐施加压力,心底蓦然升起了一股绝望的恐慌:老子要完蛋了!

之前在电光火石间作出最后一博的冒险决定时,他已经迅速作了两个判断结果。

最好的结果是洪大兴因腿骨受伤碎裂而缩腿后退,这样他能抢出时间摆脱洪兰兰的负累继而作出反击;

最坏的打算是自己的阳具会被脚掌的余力击中受轻伤,但能争取到缓冲机会进行反扑,只要能避过他那绝对致命的一脚重锤,阳具受轻伤是自己强壮的体能可承受的伤害。

墨菲定律说,当你担心某一件事可能发生,它很可能会变成现实。

事情果然向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虽然做了最坏结果的心理准备,但洪大兴强弩之未的一脚仍是让他痛不欲生,更要命的是他低估了洪大兴对性虐的狂热激情和对腿骨断折的忍受能力,粗硬军靴碾压所带来的痛苦也超越了他脆弱的生殖器能能承受的忍耐极限,连续两个意料以外的伤害所累积的痛楚,再加上睾丸将被对方踩爆的强烈恐惧,令他一时间完全丧失了意志力和抵抗力。

“阳卵真大啊!”

洪大兴发出一声惊叹,兴奋的感觉更高涨。

他想起了童年时用脚踩一个汽球上的感觉,圆圆的,软软的,充满弹性的,他用力踩下去,它用反弹力去与他的脚相抗衡,它的反弹力越强,他越要用力去踩,最至它被踩得凹下去,失去抵抗力,终于“呯”一声彻底破碎。

要碾爆这颗种马大睾丸,要让它的卵黄和精华迸射出来,要让它的主人发出绝望的惨叫,这比童年时踩爆一个没生命的汽球更有成就感了!

军靴的力量在加强,周挺阳感觉自己的睾丸正在被压扁,在变形,在作出被碾爆前的最后反弹挣扎,一种将被爆卵的绝望彻底笼罩了他整个身心,作为男人的根源要被踩爆了,他的大屌可能要变成一根无用的废肉了,他可能不再是一个男人了!

被碾压着的睾丸上传来阵阵的抽搐剧痛,剧痛传到脑际,仿佛有无数乱箭轧进他的头颅,思维一片麻木空白,剩下的只有恐惧,恐惧与痛苦迫使他张开嘴,扯尽喉咙,无意识地发出嚎叫,要将痛苦和绝望宣泄出去。

“很疼啊!......操你个妈逼........操操操操.........不要踩啊!.....阳卵要爆了!......啊!......老子的雄卵啊!.........嗷呜.....!”

他疯狂地叫喊着,右手无助地去推洪大兴的脚,肌肉结实的两条长腿在地上胡乱蹬动,额头冷汗不断地渗出。

“哈哈哈哈,这杀猪声真好听,比音乐更好听!”

洪大兴看到了这个本是英武强壮的猛男眼光中透出即将被爆卵的强烈恐惧,听到他原是雄浑醇厚的嗓音演变成绝望濒死的惨叫,他满足了,陶醉了,感觉全身热血沸腾,禁不住哈哈大笑。

可惜洪兰兰那个泼娘子好象被吓傻了似的痴痴呆呆没有反应,否则配合着她的尖叫恐惧和谩骂,一定更有感觉!

说来要多谢这个傻女人,如果不是她死抱着这个对手令他无法施展功夫,自己恐怕难以遂愿,更可能打不过他!

“别急,别怕,老子还没玩够呢!”

他说着,将脚挪移,放过那颗濒临爆裂的睾丸,移动到那根体积更大,能让他的靴底全方位接触的的阴茎上,碾磨着整条肉茎,脚感比压那个大睾丸更好,而且更耐玩嘛!

“我让你帅!我让你壮!我让你社会精英!我让你成功人士!我让你屌大!老子就是看你这种人不顺眼!老子要废了你,要公平!”

洪大兴一边狠狠地揉磨着周挺阳的裤裆,眼睛发放着狂乱的光芒。

躺在地上男人已经不是一个人,他的优秀与完美象征着所有曾经看不起他,羞辱过他,鄙视过他,打败过他的那些人,曾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他们,现在被自己踩在脚下,他们的脆弱的生殖器屈辱在自己的淫威下,他们的生死全在自己的一念之间,他很兴奋,很满足,他的意识在膨胀,他的激情在燃烧,他要向全世界宣布,老子才是最后的胜利者,是你们的主人!

他每骂一个句,脚就用力蹂一下,周挺阳仿佛在配合着发出牙关紧咬的一下下闷哼。

不过骂着骂着,洪大兴感觉有点不爽了,身下这个男人竟然然没再发惊天动地的惨叫,难道已经痛到叫不出声了?

周挺阳确是痛得难受,而且痛得牙关咬紧,俊脸扭曲,但经过方才猝然不防的剧痛打击而导致空白的脑袋却在开始恢复神智。

自小习武和军营强化训练所造就的坚忍和毅力令他迅速适应,回复冷静。

洪大兴对他的阴茎碾压是为了屈辱他作为男人的的尊严,但伤害力却不大,他应该趁这机会重组力量伺机反击。

他狠憋着一口气,强行用意志力去压制下体受到的连续冲击,右手暗暗积蓄力量。

“操,居然被踩硬了!”

虽然隔着厚厚的军靴底部,洪大兴仍然感觉到周挺阳的阴茎变硬了,越磨越硬。

“他妈的,原来帅哥都喜欢被虐!果然是长得越帅的男人骨头里越贱!”

洪大兴越踩越觉得得意,哈哈笑道:“换平日老子肯定要好好将你调教成一头屌奴,今天可留你们不得,否则老子又得逃亡了,可惜了这根大鸡巴,老子给你演一场鸡飞蛋打!”

他感觉到自己裤裆里的阴茎也已经胀得快要爆了,要射精了,便猛然收脚,准备再给周挺阳的阳具作致命击杀,作为胜利的落幕。

这脚落下去后,这个曾经优秀得令人妒恨发狂的帅哥一定会在垂死中射出他这辈子最后的一泡精液,而自己也会有在强烈的射精中获得这辈子最强烈的高潮。

他在兴奋的狂想中提起脚,积蓄全身的力气,狠狠的踩下去!

就在洪大兴收脚蓄势的那刹,周挺阳上身却如闪电般仰起,右手化掌挥出,打的不是洪大兴,而是那个仍是神态痴呆地死抱着他不放的洪兰兰。

洪兰兰后颈受重力击打,身体一软,紧搂着的手便松开了。

一道电光从倒塌的门外掠入,灼得人的眼睛都睁不开,接着一声暴雷炸响。

这么刹那间,洪大兴发现刚才仍苦苦挣扎的周挺阳目光变得刀锋般肃杀明亮,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就感觉到自己还在空中蓄势待发的脚被紧紧拿住,动弹不得,低头一看,洪兰兰这个包袱已经被周挺阳甩掉了,他那重获自由的左手逮住了自己的小腿,右手铁拳正在挥出,他仿佛看到对方嘴角微微在冷笑,但未待肯定是不是眼花,只听得“卡勒”一声闷响,锥心的刺痛闪电般直透脑顶。

“哇啊啊!哇啊啊哇啊!”

周挺阳的拳头再次准确无误地击打在洪大兴刚才受伤的部位,两次重创之下,小腿胫骨彻底折断了!

洪大兴发出一连串疯狂混乱的怪叫,眼泪不受控制地窜出,庞大的身躯“嗵”一声狠狠的摔到地上,抱着那右腿踡伏成一团,嘴里一个劲地发出野兽濒死般的惨叫。

周挺阳一个翻身跃起,双拳紧握,盯着这只怪兽级的对手,丝毫不敢怠慢。

洪大兴拳脚功夫不算高明,但身材壮硕,出拳快,力度猛,而且一出手就是拼命的打法,根本不是一个普通护林员能有的身手,也只有传说中长期以命相搏地下黑拳手才会有这种狠辣疯狂劲头。

这种人的忍耐力与意志力不会比自己差,绝不能等闲视之。

猛然,抱膝哀叫的洪大兴一下子抬起头,露着阴森森的牙齿,用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周挺阳。

周挺阳全身肌肉绷紧,双拳紧握,稳如山岳般巍然雄立,同样用捕猎状态中的野兽特有的凌厉目光紧盯着对方,一副随时要进入战斗的状态。

洪大兴受伤的只是腿,他的真正实力在拳头上,周挺阳绝不敢掉以轻心。

两人互相对视着,仇恨的目光在交战和试探,寻找漏洞给对方来个致命一击!

狭路相逢勇者胜!

终于,洪大兴的眼光逐渐黯淡,在躲闪,在游移,身体畏缩地慢慢向后挪动,挪到门口,一个后翻滚了出去,再滚到门廊下的泥地,不理暴雨滂沱,勉强站起身,拖着条残废的右腿,一瘸一瘸地消失在暴雨中。

周挺阳仍然稳稳地站在那儿,全身绷紧,一动不动地看着洪大兴的远去。

他不是不想将对方彻底击倒或控制住,而是力不从心。

给洪大兴踩踏过的阳具发出一阵阵抽搐般的剧痛,既酸且胀,无法再凝聚丹田之气施展实力,要是在近距离下洪大兴突然发难,自己就被动了。

“阳叔叔,你受伤了吗?”

一直躺在地上给吓懵了完全不懂反应的成嘉和爬过来,想抱住周挺阳的腿。

周挺阳头也不回,起脚将他踢翻在地,然后紧握两拳一步步地,艰难却稳定地走到门外围廊上,他不敢倒下去,担心洪大兴并没有走远,会匿藏在附近伺机返回扑杀。

每一步都仿似千斤重,每一脚都仿佛没踩在实地上,但他仍坚定地挺直腰杆,仔细观察着雨中山林的每一点动静,直至感觉到安全了,直至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踉跄后退两步,身体无力地倚靠着墙壁,一屁股滑坐下去,然后整个身体迅速踡伏在地,双手紧紧摁住裆部,肌肉不受控地抽搐着,嘴里“噢!噢!”地哀嚎。

成嘉和吓坏了,爬过去想扶住他,但周挺阳的身体却突然翻滚开去,双手紧紧握拳,两腿蹬动几下,猛然绷直,臀部拱起,嘴里发出声嘶力竭的狂嚎:“啊!啊!”

这二声怒嚎过后,臀部一下子落回地上,身体再次踡伏成团,双手捂着裤裆,嘴里持续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嚎叫。

成嘉和想帮忙,又不知道怎样帮,只能看着这具魁梧英伟的身躯无助地悲鸣和悸动。

过了许久,周挺阳的哀嚎声越来越小,最后声音消失,连身体的偶然抽搐也没有了,一动不动。

成嘉和急了,扑着去搂着周挺阳踡伏的身体,又哭又叫。

“阳叔叔,你不要死啊,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啊!”

“还没死!”

周挺阳挣扎着缓缓地坐起,衰弱地说。

成嘉和先是一惊,突然惊喜地搂住周挺阳,眼中还流着泪,但嘴却在笑。

周挺阳没有理他,望着潇潇雨幕,大口大口地喘气。

第十四篇

不知道过了许久,周挺阳感觉下体的痛楚渐渐减轻,呼吸也缓和了些。

“周领导,你还好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脸上泪痕未干的洪兰兰怯怯地问。

周挺阳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说:“我现在要调气疗伤,你们不要吵。”

说着,推开成嘉和,两腿盘坐,闭起双目,意念凝视丹田。

经过歇息,丹田之气点点汇聚, 暖暖和和地迅速升起,向全身经络蔓延开去。

他也搞不清这种自小他练习的调息方法是否真如武侠小说里所写那样能冶百病,但每次运气过后,身体会很舒服,伤痛感觉轻了许多。

这次也不例外,暖流运行几周天后,下体的酸痛胀有所减轻,整个人的精神又恢复回来了。

他用力吐出几口浊气,睁开两眼,见洪兰兰和成嘉和一直呆呆地看着自己,便问:“怎么了?”

成嘉和犹豫着说:“阳叔叔,你练的是什么神功?刚才脸青白得吓人,就这么闭眼坐着一忽儿就变正常了。”

周挺阳没回答他,再闭目歇了一会,感觉思想已经清明,便睁开眼转头问洪兰兰:“ 这个护林员是什么来路?身手好硬啊!”

洪兰兰摇摇头,说:“他在外面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听说搞什么散打还是泰拳的,还有人说他打黑拳,反正就是在外头混黑社会呗,去年突然跑回村子里,听说犯了什么事,回来躲风头,他父母求我给他一份工作,怕他再出去闯祸,我看着他家里的情况是这样,而且乡里乡亲的,拉不下面子,才安排当个护林员,让他整天窝在山里,不见外人,也可以少点麻烦。”

周挺阳点点头。

洪兰兰见他陷入沉思,便问:“他真的这么能打吗?”

周挺阳苦笑道:“武功不高,但力气大,而且每下子出手都在拼命,如果对手心理不够强大的话,会给他吓退。”

“阳叔叔将他打跑了,证明比那家伙还强!”

成嘉和适时地恭维道。

周挺阳没理他,站起来舒展四肢,感觉下体的酸胀感又轻了些,心情一阵愉悦,看来下体受到的伤害没有想像中严重,应该很快恢复过来,就是走路时有点扯蛋的感觉,不算痛,就是难受。

再回过头来,却见洪兰兰脸胀得如火烧般,低头不说话。

周挺阳有点疑惑不解,再望望成嘉和,成嘉和神色怪异地指了指他的裆部。

循他指的方向低头一望,周挺阳心里暗叫一声“操”。

原来自己衣物仍然湿透着,夏天的单薄西裤面料给水一湿,紧紧的贴在身上,整个裆问那饱满硕大的一包很明显地显露着,再加上给洪大兴踩揉过,内裤移了位,整副阳具由龟头到茎身的形态都清晰地展示出来了。

他望向洪兰兰,发现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夏衣单薄的面料给水打湿,也变得贴身紧密,成了半透明状,胸围的颜色和形态清晰可见,而且乳罩上两团雪白胸脯间,居然有道小沟!

周挺阳的心脏猛然嗵嗵地跳了几下,下体一热,知道不妙了,不用低头也可以感觉到阴茎在充血变硬,正一点点地将沾在大腿上的布料撑开去。

他妈的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色心又起了?

他暗暗责骂自己之余却难掩心情兴奋,这个本能反应证明命根子功能并没有受到大的伤害,而且恢复得很不错。

正高兴间,却见成嘉和两眼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裤裆变化,一双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定睛看去,这小子居然仍是赤身裸体,一条肉棍昂然抬头,虽然不算很长大,但规模尚算可观。

周挺阳连忙跨步,挡住洪兰兰的视线,一把将嘉和揪起来往门外走,骂道:“他妈的,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不穿衣服吗?”

成嘉和这才意识到自己仍然身无寸缕,嚅嚅地说:“我的衣服在那边。”

周挺阳弯腰将他满地扔的衣服捞起,拖着他到门外,喝道:“快穿上!”

成嘉和唯唯诺诺地低头穿上衣服。

周挺阳站在廊下,看暮雨淅沥,抬手看看腕表,已经傍晚六点多了。

雨小了,但有轰隆隆的响声在山谷间回荡。

穿好衣服的成嘉和凑过来问:“这是什么声音?”

周挺阳头也不回道:“山洪,雨后会有山洪暴发。”

成嘉和有点担心地问:“我们现在不能走了?”

周挺阳点点头说:“要等山洪过尽才能走,现在下山等于送命。”

洪兰兰从屋里凑出头来说:“周领导,信号枪是不是还在你身上?要不要发信号通知他们?”

周挺阳摇头道:“不急,现在肯定都在躲避雨水和山洪,信号发出去也可能不发现,等洪水过后安全了再说。”

成嘉和茫然地问:“什么大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周挺阳冷冷地看着他,说:“为了寻你,好多人都冒着危险往山里跑,现在分散到各山头,面临着危险,倘若他们有一个出事,你拿十条命来换都不够!”

成嘉和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讷讷地不敢作声。

周挺阳没再理他,而是对洪兰兰说:“洪村长,你身上湿透了,再下去会容易病,你将衣服脱下来在那盆火上将衣服烤干吧,我们一直会在门外等着。”

洪兰兰脸上又羞红起来。

由开始的撒泼巴辣,到现在小女人般常常脸红低首,这过程的变化之大令周挺阳瞧着觉有趣。

洪兰兰给周挺阳灼人的明亮目光一扫,脸就更加红了。

周挺阳哈哈笑道:“也对,门倒了,你在里面烤衣服确是不方便。成嘉和!”

成嘉和一听,如神经反射般马上叫道:“到!”

周挺阳走过去将门板重新竖起来,说:“过来搭个手,把门装回去。”

成嘉和顶着木板门,见周挺阳这儿搭搭,那儿拍拍,木门就象模象样地重新竖起来了,便惊奇道:“阳叔叔,你还会木工活?”

周挺阳笑道:“这算什么木工活?门的铰锁给我踢烂了,没得修,现在只是想办法顶着用,千万别太用力推,否则就倒了。”

见洪兰兰仍然摁住衣襟,欲言还休的样子,周挺阳拍拍自己脑袋,说:“我还是想得不够,来,我在房时给你做一个隐密点的空间。”

说着,他来到屋角的一张折叠行架床上拿起一张破破旧旧的被单,这是护林员休息的临时床铺,刚扬开,就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灰霉味,不过现在手上没材料,也顾不上许多了,他找了条绳子,绑起两端,将绳子固定在两边木墙上,硬生生的扯出个三角形的小空间,空间里面就是那张行军床。

周挺阳拍拍手上的灰尘,说:“这就是你的临时闺房。”

洪兰兰感激地望着周挺阳。

周挺阳笑笑,道:“好了,你现在可以烤衣服,我们在外面当门官,专门对付企图偷窥美女的小淫贼。”

洪兰兰笑了起来,这么一笑,翘翘的嘴角上那颗小痣荡来荡去,媚态流荡,看得周挺阳心里又猛烈跳了几下,连忙转身向外走,叫道:“成嘉和,站岗!”

成嘉和贼眉贼眼地瞄着周挺阳的裤裆,说:“阳叔叔,你又上火了,要不要帮你吸出来?”

周挺阳小心关好门,用点力一巴掌扫在成嘉和头上,道:“坐下来,现在将发生的情事一件不落地说清楚!敢说半句谎言看我怎样收拾你!”

成嘉和头一缩,说:“我说我说,不敢撒谎!”

周挺阳问:“你离开饭店后,是不是去见那个刘雁弘了?不是警告过你跟他少来往吗?”

成嘉和说:“不是我去见他,是他一直在吊着我们,我一出去,就跟他碰面了。”

周挺阳心想这个刘雁弘比吊靴鬼还缠人,便问:“他到底是什么用心?”

成嘉和呶呶嘴,说:“还不是一个劲地要我帮着劝你当模特呗!不过按我看呢,找模特只是其次,他其实是跟我一样迷上你了,死脸白赖地跟着!”

周挺阳冷笑道:“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

成嘉和意识到自打嘴巴,连忙说:“以前我们在论坛上也交流过,他知道我是奴,喜欢找强主,就告诉我他在论坛上认识一个很有男人味的强主就在这镇子,倘若我配合他,他就帮我撮合,然后他找那人的资料给我看,丑是丑了点,但他的身材和鸡巴很不错,有点象阳叔叔你,我一看就兴奋了。”

说着,眼光又不自觉地瞄向周挺阳,补充说:“其实他的只是身材高壮,肌肉没你那么好看,而且鸡巴也小了一轮,,但我想着护林员也算是穿制服的,就心动了。”

周挺阳奇怪地问:“什么强主什么奴?”

成嘉和不好意思地说:“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是我们的专用名词,就是性虐待的一种,虐待那个是主,受虐待的是奴,大家从对方的行为中获得满足。”

周挺阳点点头,说:“master slave dialectic,哲学家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

成嘉和错吓呆了,问:“什么意思?阳叔叔你怎么会说英文?”

周挺阳冷冷地说:“你以为阳叔叔是老古董了?”

成嘉和连忙摆和道:“不是不是,只是你说话做事很正派很传统,象爷爷爸爸那种保守的老派人,我想不到你还懂这么多。”

周挺阳望着廊外完全黑暗的天空,说:“人类很多思想观念比你想像中还要有历史!废话少说,继续。”

“我告诉他你是不可能当模特的,他就退一步,说想要你身上一样东西作条件交换。”

成嘉和接着道。

周挺阳好奇地转头望向他,问:“他要什么?”

成嘉和犹豫着低下头说:“他想要......要你的精液。”

“屌!什么鸡巴毛病?”

周挺阳不禁冲口而出骂了句粗话。

成嘉和讪讪地说:“他说你的精液是你身上的精华,有你全部的优秀遗传信息,只要得到你的精液,就感觉好象完全拥有你一样。”

周挺阳摇摇头,道:“往下说!”

成嘉和接口说:“我肯定不会答应他这个变态的要求了,后来他要求用你的西装外套交换,因为是你穿过的,有你的气味。”

周挺阳斜了他一眼,说:“所以你答应了?”

成嘉和点点头,说:“西装虽然贵,但我赔得起,就算说是丢了,我知道你也不会计较,所以就给他作交换了,他很高兴,打了个电话后,再叫了一个摩托车来到山下。”

周挺阳疑惑问:“刘雁弘呢?怎么不见他?”

成嘉和说:“他有上山,我们在路口等着,不久后那个洪大兴从村子里出来,带我上山,刘雁弘自己走了,他说他不喜欢SM,而且,他也不喜欢真正的性行为,只喜欢摸和玩。”

周挺阳听得有点恼火,说:“你就傻呼呼地跟着一个陌生人跑到深山老林去?作为一个成年人,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

成嘉和头几乎垂到地上,小声说:“我知道我有点精虫上脑,一时冲动,但想着以后都可能没机会碰你了,就想找个替代的.......”

周挺阳哼了一声,打断他道:“往下说!”

成嘉和心有余悸地说:“我越往山上走,越是害怕,说不玩了,要走,他不让,说由不得我了,然后将我一直拉到这儿来,再后就是......你看到的样子了。”

周挺阳站起来,舒展一下手腿,说:“原来我是坏了你的好事啰!”

成嘉和连忙分辨说:“不是不是的,我真的好怕,我看到这房子里有枪又有刀,他很凶,下手很重,我越说不要,他就打得我越狠,我怀疑再下去他真的会将我活活弄死扔到山沟沟里面,再也出不去了。”

成嘉和说着说着,仿佛越来越感到后怕,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

周挺阳负手慢慢在廊上踱着步,说:“你的爱好和兴趣我且不管,也管不了,但要提醒你一句,你以后做事做人还是这样任性妄为,不顾后果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成嘉和语带惊惶地问:“阳叔叔,你真不管我了吗?”

周挺阳摇摇头,说:“你有自己的亲生父母,教育你不是我的责任,我只希望你能够懂得自尊和自爱,否则救得你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好自为之吧!”

成嘉和还想说什么,却听到屋内洪兰兰叫道:“周领导,你们吱吱咕咕在聊什么?山上夜晚会很冷,进来烤火吧,别给淋病了,我在小房间里面,你们放心进来吧!”

给这么一提,周挺阳确是感觉有几分寒意袭体,也可能是身上现在仍是半干不湿的衣服带走了体温,再看看成嘉和苍白的脸,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冻着,叹了口气,说:“进去!”

说罢率先推门进去,成嘉和连忙站起来追上。

屋内,洪兰兰拉了条绳子横过房子两壁,在上面挂着自己的衣物,人则躲周挺阳给她建的帐幕里。

周挺阳在火盆边上坐下,脱掉皮鞋和袜子,一对长筒黑袜象在水里泡过似的,用力一扭,哇啦啦地往下掉水。

洪兰兰在帐幕里说:“周领导,你也将衣服脱了烤干吧,我不会出来,你不用害羞。”

周挺阳听得暗暗好笑,仔细听听外面的涛声仍然澎湃,心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山,湿衣物长时间沤着也是怪难受的,便站起来脱衣解带,将自己剥了个清洁溜溜,反正自己身体成嘉和看过也玩过,在他面前赤裸根本不会难为情。

成嘉和见他凑近火盆,用粗大的手捧住自己胯下那副累累垂垂的大阳具仔细观察,嗯了口口水,问:“阳叔叔,你这是在干吗?”

周挺阳没有理他,翻了翻自己的睾丸和阴茎,看着没有表面损伤,除了仍有些酸酸胀胀难受外,已经不痛了,心情更轻松。

成嘉和眼睛放着光,转头瞄了瞄洪兰兰睡的帐篷,小声说:“我以为男人的鸡巴硬的时候才性感,阳叔叔你的鸡巴阳卵在软的时候也一样很性感,肥肥的,大大的,一只手都抓不下,那两个蛋蛋好大好饱满哦,看着就想吃两口。”

周挺阳看着成嘉和痴痴呆呆的目光,冷笑道:“又忘记教训,开始皮痒了?”

成嘉和虽然知道周挺阳不是真生气,但这个当儿他也不敢捋虎须,便将转向其他目标,目光落在周挺阳脱下来的皮鞋上,说:“阳叔叔你的皮鞋是意大利进口的手工皮鞋吧?陈健也是穿这个品牌。”

周挺阳的衣着打扮都是王薇薇一手经营,他自己也不懂,随口说:“可能是吧!。”

成嘉和拿起皮鞋,说:“给泥弄脏了,我现在帮你清洁。”

说着拿起皮鞋背过身去,将整只鞋盖到脸上深深地吸气。

周挺阳上前将鞋抢了去,抬手一巴掌盖在他头上,喝道:“你是不是犯贱?”

虽然力度不大,但还是有点痛,成嘉和给打醒了,喃喃地说:“看着阳叔叔的身体,我就有点情不自禁。”

周挺阳没再理他,打算四周,见靠边的墙角比较干净,便说:“反正山洪一时半会不会歇下来,大家先睡一觉养好精神,免得下山时疲困。”

说完走去将门关上,又推桌子去把门顶住。

成嘉和奇怪地问:“你担心那个洪大兴还会回来吗?”

周挺阳摇摇头说:“没接受过长期特种野外训练的人不可能在暴雨中呆这么久不露出动静,我刚才在门廊上观察了许久四周的环境,他应该是走了,我是担心躲避雨水和山洪的野兽趁我们睡觉的时候闯进来,你在看什么?”

成嘉和眼带痴呆道:“阳叔叔你走路时下面那团大家伙在晃来晃去,好性感!”

周挺阳作势要踢他,喝道:“给我马上去睡觉!”

说罢他捞起自己半干的白衬衣,靠坐在墙角,衬衣往下身一盖,省得成嘉和的眼睛又贼兮兮地瞄个不停。

一抬眼,见成嘉和往这边奔来,马上伸出手指摇了摇,往火盆边一指。

成嘉和知趣地停下脚步,在火盆边不远的空地躺了下去。

周挺阳闭上眼睛,排除杂念,进入运气疗伤调息状态。

经历了这么长时间,下体的酸胀虽然不明显,但也要尽快恢复才好放心,毕竟是男人的根本,不容闪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身体暖洋洋的好舒服,一张开眼,却见室内光线黯淡,有个热辣辣的肉体正贴在自己身上,手伸到衬衣下不断地玩弄他的阳具。

成嘉和这小子真是无可救药啊!

他有点恼火,正想伸手将成嘉和抄起来狠狠甩出去,但触手处却是柔软坚挺的一团肉,瞬间明白这不是成嘉和,而是个女人。

这屋内的女人只有洪兰兰。

洪兰兰的皮肤结实且充满弹性,触手处光滑软糯,给周挺阳这么一摸,嘴里发出轻微地“嗯哼”声。

周挺阳的手顺着她挺翘的胸前向下滑,掠过结实的小腹,摸到下面的芳草丘陵。

洪兰兰扭动着身躯,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周挺阳已经充血坚挺的独眼龙头巨柱,嘴里发出轻轻的惊呼。

在这深山的黑夜里,两个男女悄然无声地摸索着对方的身体,温暖着彼此的身躯。

周挺阳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洪兰兰的刺激下不断挺勃,却没有明显的难过反应,心想可以借此机会检验一下它的功能是否完全恢复正常,便悄声问:“想要吗?”

洪兰兰比他想像中还要主动热情,抬腿坐上周挺阳身上,手逮住那坚硬灼热的肉棒,阴户就自动往里凑,饱满的大龟头才刚塞进去,她就嘴里禁不住发出“啊”的一声。

周挺阳连忙掩住她的嘴巴,指了指还睡在火盆边上的成嘉和,然后用他稔熟自如的挑情手段,一点点地,轻轻地,将铁住逐渐向洪兰兰的体内推进。

洪兰兰死死咬往两唇,感受着那灼热的巨根塞满体内的充实和满足,不敢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周挺阳见她忍得辛苦,头凑过去,用嘴巴深深包住洪兰兰两唇。

洪兰兰憋不住了,张开大叫,但喊叫声被周挺阳的嘴巴堵住,变成了奇怪的,类似母狗发情的呜咽声。

周挺阳的臀部一下下地纵送,力量由柔至重,速度由慢变快速,洪兰兰被捅插得摇头晃脑,终于,她用力甩开周挺阳的嘴巴,尖叫一声道:“领导啊!操死我啊!”

周挺阳连忙向侧边看去,见成嘉和果然被吵醒,正翻身坐起来,便红着眼睛喝道:“出去!”

成嘉和吓得身体一缩,刚想迈步,又坚定地站在那儿不动了。

周挺阳还想再喝他,但洪兰兰却发出狂热的浪叫声:“大鸡巴的领导啊.........噢.....好爽啊!啊啊!.........领导用光辉思想指导我...........插我!...........噢...........领导大鸡..........巴教育我..........我要飞啊........为实现共产主义.......操啊!”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