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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挺阳之风流岁月13-14章,3

小说: 2025-09-02 08:40 5hhhhh 1430 ℃

女人叫床声周挺阳听多了,但这种内容新颖独特的浪叫真是首度听闻,一时间竟忘记了赶正在观赏现场直播的成嘉和出去的事。

“大屌领导带领......领我.....哦哦哦!我好幸福啊!把幸福的种子.....播....在...我....我肥沃的土地上............生根发芽....茁壮成.....成长!”

周挺阳被她的浪叫燎得兴起, 不再理那个偷窥狂成嘉和了,将洪兰兰一下抱起,托着她的臀部边走边操,走到门后的桌上放下,一下子拨出阴茎,顿时发出很清脆的“波”一声响。

洪兰兰正茫然之际,周挺阳扯开她两腿,扶正阴茎,用力一捅。

“哇啊!”

洪兰兰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然后在周挺阳九浅一深的快速穿插中,开始胡言乱语。

“哇哇哇哇.........领导鸡巴......夸...夸啦啦!干得村长..........乐开花!哇哇,好大的鸡巴............大屌领导大鸡巴!用力干吧!操我吧!.............领导大鸡巴啊.....操到出心里话..............”

这浪叫声居然成了首顺口溜。

周挺阳更被这新鲜的刺激惹得一阵激动,抽插起来更是状如疯虎,洪兰兰的浪叫之歌也被撞击得支零破碎,吟不成完整句子了。

“插死我啦!............给我播种啊!我要生好多大鸡巴的小领导啊!”

洪兰兰拼尽全身力气高叫着口号,身体一阵抽搐,周挺阳感觉到龟头龟棱被她的花心咬缠绕,爽快得身体连连打颤,便将阴茎狠狠抵头尽头的肉壁,坚实的臀部高速旋转几下,小腹一松,阳精就奔涌喷射,争无恐后地去填满洪兰兰阴道的每点缝隙。

洪兰兰被高速喷射的精液打得花枝乱颤抖,张开口,不断地嗯哦嗯哦地呻吟,再缓缓地低下去。

周挺阳待她高潮余韵散尽,才将阴茎拨出来,在连串波波声中,阴道里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一下下地涌喷出来。

回过头去,周挺阳见成嘉和仍呆呆地站在那儿,手隔着裤子一下一下地玩弄着自己的裆部,莫名地有点反胃,说:“出去自己玩个够!”

成嘉和苦巴着脸说:“你将门堵住了,出不去。”

周挺阳一时语塞,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便抱起洪兰兰,来到火盆边放下,重新拨亮炭火,避免她冷着。

洪兰兰见他这么细心照顾自己,喘着气说:“领导,做女人能....遇上你这种男人....好....好幸福啊!”

周挺阳笑着轻轻掐了一下她变得娇艳如快要滴出水的红润脸庞,转身去屋角的竹筐里找了些木炭,添加到盆里,然后在洪兰兰身边躺下,用手臂将她的头揽在怀内。

突然,桌子发出吱一声响,两人转头看去,原来成嘉和在推动桌子。

洪兰兰这才意识到另一个男人在屋内,吓得尖叫一声,整个身子缩成一团。

周挺阳坐起身,用铁棍拨了拨炭火,说:“别紧张,他不喜欢女人,看不亏。”

洪兰兰先是一愕,试探着问:“不喜欢女人?那他是.........。”

“我是同性恋,我只喜欢男人!”

成嘉和赌气地说着,再用力推桌子。

周挺阳抬起头,道:“你这是跟谁急呢?过来烤火!”

成嘉和闷声闷气地说:“是你要我出去的!”

周挺阳没好气地训道:“现在出去有屁用啊?我叫你过来,听见没有?”

成嘉和见他发火,不敢违抗,不情不愿地在火盆边一屁股坐下。

周挺阳看着成嘉和给火光照得红扑扑的委屈脸孔,心里就有点软了,说到底还是半大小孩,不应该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但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每跟女人交媾时,他总会阴魂不散,或明或暗地在旁边看着,心里就一阵发毛,这他妈的太邪门了!

洪兰兰对成嘉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打量着成嘉和清俊的脸孔,问:“你真的不喜欢女人?长得这么俊,应该会有好多女孩子喜欢你哦,你不爱女人,太可惜了!”

成嘉和嘟着嘴,不回答。

洪兰兰瞄瞄周挺阳,又看看成嘉和,笑着说:“你是喜欢你叔叔吧?是在妒忌我跟你叔叔好上了?”

“没有!”

成嘉和闷声闷气说:“他又不止跟你一个女人好过,他跟我妈也好上了!”

周挺阳有个冲动想将手中的火棒一棍给成嘉和扫过去。

这小子为了引发洪兰兰的妒忌心,居然将自己跟他妈的事都搬出来对刚跟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另一个女人说了。

洪兰兰愕然地张开嘴,看了看脸露尴尬之色的周挺阳,问:“你妈长得很美吧?”

成嘉和马上接口道:“比你漂亮多了!每个男人看见她都双眼发直,不会说话。”

洪兰兰面露羡慕地说:“传说中的倾国倾城就是那样子了吧?”

说着,推了推周挺阳的健臂,问:“是不是美得那个程度?”

周挺阳巴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连平日最擅长逗乐女人的心思都没有了,只好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又狠狠瞪了成嘉和一眼。

“你为什么不吃醋?”

成嘉和奇怪地问。

洪兰兰哈哈笑道:“我为什么要吃醋,他又不是我老公!”

“那你刚才说很幸福........”

成嘉和喃喃地说。

洪兰兰倚在周挺阳身上,嘻嘻笑道:“当然幸福,我从没享受过这么我强烈的高潮,还没试过有男人在我高潮后地关心过我,这难道不幸福?但我有自知之明,很漂亮说不上,文化水平也不高 ,我可没这么大的自信心要求他属于我一个人,就算他要娶我我也不敢嫁,天天提心吊胆地害怕别人女人来抢老公,这日子也活得太累了!”

“不是说爱是自私的吗?”

成嘉和有点奇怪地问。

洪兰兰笑道:“我读书不多,不会说大道理,你叔叔本就不是属于我的,我凭什么自私和妒忌?你妒忌我跟你叔叔好,但你叔是你的私人物件或者合法丈夫吗?如果不是,你又凭什么妒忌呢?要妒忌也是她太太,有资格妒忌的人从这里排到黑龙江还轮不到你!”

“我.....我.....”

成嘉和被她怼得无言以对。

恢复了小狼女常态的洪兰兰变得开放和不扭怩了,伸手捞住周挺阳胯间半硬的阴茎,语带媚态地说:“领导,我又想接受思想教育了。”

周挺阳给吓了一跳。

刚才给成嘉和瞧到那是无奈,要清醒主动地当着他面前来个盘肠大战,他自问道德观念还没能开放到这个程度。

“听,水声没有了!”

他岔开话题道。

二人连忙静息聆听,果然水声完全消失了。

洪兰兰高兴道:“好了,我们可以下山了!”

才一站起来,发现两腿间还在潺潺地淌着精液,嗔了周挺阳一眼,说:“就你射得多,配种的公猪似的,人家等会都不好穿衣服回去了。”

周挺阳哈哈一笑,也站起来将大半干的衣服穿上。

三人收拾好,周挺阳先到门外打出一枪信号弹,一柱绿色的光芒直窜上夜空,再打一枪,这次射出的是白色的,反正也没所谓,让其他人知道已经找到搜寻对象,及时下山就行。

趁周挺阳发射信号这当儿,洪兰兰去找了些水小心将碳火烧熄,三人才联袂下山去。

洪水冲过的泥沟特别湿滑,还有乱石和断树枝等障碍,周挺阳将手机交给成嘉和,让他开启照明模式在身后举着,自己在前面披荆斩棘般开路,尽管他身强力壮,但前进的速度仍然十分缓慢。

“我们为什么不等他们上来找啊,最起码有电筒好走路。”

成嘉和抱怨道。

未待周挺阳训他,洪兰兰抢先说:“我们山区夏天雨后还有回头雨,如果不尽快离开,可能又不能走了。”

成嘉和一听就急了,说“洪村长你来举电筒,我帮阳叔叔。”

说着将手机交给洪兰兰,自己走上几步,脚一滑,身体一歪,幸好周挺阳眼明手快拉住,否则就摔个狗啃屎了。

“别添乱!”

周挺阳扶正他的身子,说道。

但成嘉和却有新发现,指着山下叫道:“你看看!”

周挺阳举目一看,见山下的密林丛中有凌乱的光影闪动,那应该是照明电筒或头灯发出光。

“我们在这里!”

成嘉和双手将嗽叭状,向山下叫喊。

山下的光影马上起了反应,齐齐向这边方向移动。

周挺阳用衣袖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说:“成,我们就呆着让他们开路吧!”

“是洪村长吗?”

前方有人叫唤过来。

“哎,是我,你们还好吗?”

洪兰兰惊喜地叫道,然后对周挺阳说:“是我们村的人。”

很快,七八个村民头上顶着顶明晃晃的头灯赶上前来,七嘴八舌问:“阿兰你没事吧?人找到了吗?”

洪兰兰笑着说:“找到了找到了,没事!其他队伍都下山了吗?”

领头的那个说:“都下了,人数齐全,就差你们。”

周挺阳最高兴的是听到所有人整齐回到山下的消息,心里一直压着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下山路上洪兰兰与村民吱咕咕说不停,周挺阳听不懂当地方言,并不了解谈话内容。

回到山下路口,见众人正等候在那儿,却不见何大连的面包车,周挺阳便有点奇怪了,自己花钱请的救助医生提前溜号了?

正想询问,却听得有人对洪兰兰说:“你可不知道,大兴妈都哭晕好几遍过去了!”

洪兰兰见周挺阳目光疑惑,便拉他一边小声说:“村里的人在河边的溪口发现了洪大兴的尸体,应该是失足掉山沟里被洪水冲下来的。”

周挺阳有点意外,沉吟说:“他是护林员,应该知道山里的情况,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掉水里?”

洪兰兰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腿受伤,一时不慎吧?当时有人见到我们的面包车里有医生,就拉他去检查,虽然人已经不行了,但他们还是要何大连和医生拉到镇上医院抢救,说希望能有个万一救活机会。”

周挺阳听得心情一阵郁闷。

他并不为洪大兴的死而难过,这个人有穷凶极恶的天生劣根性,今天不死,他日可能会害更多的人,他只是为发现死亡曾经离自己如此之近而心生感叹,如果不是自己顽强抵抗到底,今天死的就是自己三人了。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虽然离镇子虽然不远,但大家都没未吃晚饭,周挺阳想着让村子里的人到镇里吃饭再回村不方便,便找洪兰兰商量在村里摆酒宴请所有帮过忙的人。

洪兰兰想了想,说:“我们村有间废弃的小学,里面地方大,叫人拉几个电灯照明就可以了,就是别吃着又遇上回头雨就好。”

周挺阳拨电话给洪雅诗,让她将公文包交给何大年开面包车带来,他的包里放了一笔现金,本是考虑到镇里应酬活动需要要时使用的。

虽然村里死了个人,但大家仍然吃得欢天喜地,洪兰兰更是将周挺阳的厉害高明着实吹捧了一番,只是将那外歹徒改成了流窜作案犯,捉人目的是为了绑架勒索。

所有人听得双目放光,眼中充满了崇拜,连成嘉和听到周挺阳为了救自己做了这么多功夫,都感动得凑热闹跑上来敬他一大杯,不过自己先给鲜辣的白酒呛得涕泪交流了。

周挺阳跟他一碰杯,说:“先得说明,今天的费用开销都是因为你起,我可不能用公费为你买帐,我的工资收入也没那么多钱到处散,回去你得给我报销,晓得不?”

成嘉和分不清他认真还是说笑,眨几下眼睛,苦巴巴地说:“回去我向我妈要。”

大家哈哈笑道:“这孩子挺实诚的。”

周挺阳看着成嘉和的面孔,忽然想到另一个年龄近似的孩子,远在他方的小儿子。

这时候,天空飘起毛毛小雨。

在座的人已经酒醉饭饱,见要下雨了,便陆续离席告辞,周挺阳有点心不在焉与他们告别,直至席上剩下自己最后一个。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要看到那个儿子,要知道他现在怎样。

洪大兴的突然死亡给他强烈的精神冲击,死亡是如此接近,如此突然和直接,那怕身体再强壮,那怕性格再彪悍,那怕拥有曾经自豪的一切,但容不得你完成心愿或交待遗言,就瞬间烟消云散。

一切原都是那么虚幻。

在这一刻,他只想见见那个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孩子,不求他留在自己身边,只想亲口问他一句:你还好吗?

他望着眼前人来人往,仿佛回到多年前,相似的摆酒环境,相似的地方,相似的欢声笑话,但一夜间,一切天翻地覆地改变了,仿佛如圆月挖掉一角,永远留下一个空洞,无法复原。

雨丝更细绵密集,成嘉和跑过来,叫道:“阳叔叔,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他的声音听着如此遥远,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很不真切。

成嘉和摇着他的肩膀,问:“你还好吗?”

周挺阳猛然回头,呆呆地问:“你还好吗?”

成嘉和呆了呆,茫然地说:“我很好。”

周挺阳忽然想笑,笑自己痴呆,成嘉和不是周明轩,不是他的儿子,自己儿子很聪明,很听话,很懂事,永远跟他妈妈一样善解人意,不会给身边人带来烦忧,成嘉和这个没父亲在身边陪伴成长,胡作非为,麻烦不绝的熊孩子怎么能跟他比?

但这些年来,儿子身边也没有父亲了,他会变成怎样?会变得成嘉和那样吗?

怎么可能?他们别说性格,连长相也不相似,是啊,很不相似,但到底有多少不相似?

他努力回忆那个儿子的长相,突然大吃一惊,他竟然完全记不起儿子长什么样!

不可能,怎么可能?孩子长得象他妈,他妈长什么样?

这念头一转,周挺阳如遇电殛般木然失神望向昏暗模糊的前方。

他也记不起孩子他妈长什么样!

这个发现令他魂飞魄散。

一个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却记不起他们长什么样?

他猛然拿起手中的玻璃杯,将杯中水一饮而尽,让脑袋清醒清醒。

那杯不是水,是白酒,辛辣灼喉,但周挺阳一点没察觉是酒还是水,他的脑海里快速搜索生命中最亲密的人的面容。

另一个儿子周天豪,另一个妻子王薇薇,甚至宽妈,甚至去世了几十年的爷爷,他都清清楚楚记得他们脸上每个细节,唯有姚采兰和周明轩两母子的音容笑貌,他却一点也记不起来。

手中的玻璃杯在他的虎掌紧压下“乓”一声碎裂,飘渺中听到身边有人在叫:“流血了,流血了,快找东西止血。”

周挺阳没觉得疼痛,甚至不感觉到有人在给他的手包扎,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他不愿意相信却不得不承认的事实:这十多年来,他从没试过认真看清楚他两母子到底长什么样!他甚至从没关注过她两母子长什么样!

他的手在流血,但滴血的是心,他的痛不在手掌,是自己多年来对这两母子的无视和忽略带来的悲怆和悔疚。

他抬起头,看着桔黄的电灯下,绵绵的雨丝化成金线在飞舞,带着曾经的流金岁月飘摇掠过,消失于虚空。

他睁大眼睛,徬徨无助地在这丝丝缕缕的金光里去寻找他两母子的面容影像,那怕一点点的印象。

他的眼前,闪烁不定的金光里,只是两个褪色的轮廓,看不清面貌,仅能记得总有一抹浅浅的愁容萦绕在他们的脸上。

带着愁容的轮廓随金色的雨线飘逝,一丝丝地淡化,渐渐远去和模糊。

他伸出手,企图留住最后的残影,但终究彻底消失无踪。

酒意猛然上涌,他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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