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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书同人(1-3),6

小说: 2025-09-02 08:40 5hhhhh 5880 ℃

  稍思索了一下,他便挺了下身体伸手绕前扒住了朱雀的肚兜,从底部边角处往上一掀,双乳弹跳之际,把肚兜边角塞进了她的唇间。

  意乱神迷的朱雀双颊潮红,无意识的叼住了肚兜边角,没了拘束的双乳便跟着她起伏上下的身体而汹涌摇晃。

  啪啪啪啪……

  持续了上百下的起伏过后,略微气喘得朱雀稍显疲倦的放缓了速度,换来的则是被动享受肉穴裹肉的假货开始主动向上耸起了腰胯。

  「呼……呼……骚穴再咬紧点,屁股摇快点!我快要射了,先在你的骚穴里灌上一发,再好好炮制你这骚奴……」

  「嗯~ ……」

  噗呲噗呲噗呲……

  「嗯、嗯嗯嗯……」

  朱雀唇咬肚兜,绵绵媚音在嘴中悠扬,先前的冰冷厌恶仿佛只是假象,此刻的仪态万千风情万种也许才是真实。

  噗呲噗呲…啪啪啪……

  圆满淫臀熟练的起落,在淫穴深深含入假货的阳根时,她偶尔还会坐莲似的保持不动,而后前后左右扭摆蜂腰,用阴穴蜜道内里的肉褶刮蹭坚硬的茎神,缩紧的紧肉深处,花心小孔还会吮吸着圆硕的龟头。

  假货一阵头皮发麻,再双手托着肉臀上挺了几下后便不再强忍,一声低吼,腰心酸麻之余,浓厚的精浆被他一股股灌进了温润的紧洞……

  ……

  啪!啪!

  啪!啪!啪!

  「嗯啊~ !啊~ !咿~ …不要…不要了……啊~ !」

  辗转几时,此刻寝宫内的朱雀整个赤裸身子被假货置在了桌案上,上身伏趴,下身双腿触地,圆滚滚撅挺着的酥臀被他毫不留情的用手掌疯狂扇打,臀沟后庭中还斜插着根粗长的红蜡,烛光莹亮,在每次掌落臀肉、臀浪翻滚中,便会看见蜡烛点头似的一抖一抖,将融化的蜡油滴在了臀缝周遭……

  后庭的充塞感、蜡油滴在娇臀上的灼烫感、被手掌拍打的屈辱火辣感……复杂的感念萦绕在此刻朱雀的大脑,她脑袋侧躺在桌面,一双凤眸中眼波流转昏昏然然,在被假货的蹂躏中眼神愈发的妩媚,一张勾人的媚脸再配合上她那张娇吟不断的烈焰红唇,整个人的气质就像一朵盛放的妖艳之花纵情释放着她狂热又妖娆的风采。

  啪!啪!

  「咿啊~ !好、好人…主人……差不多了……我不行了啦……嗯……」

  朱雀终归是耐不住这种心理生理上的双重刺激,媚如骨髓的玉音在轻喘声中软绵绵的哀声求饶,这时的她就是沉沦欲念迷醉的皇甫情,而不是外人流传的那个气焰凌人的朱雀尊者。

  她白皙的臀儿被假货打的绯红片片,翘挺的臀肉在巴掌一次次的落下而一颤一颤的尽显软弹,在诱惑十足的臀缝周边,还布着一点一滴红色蜡痕,粗蜡燃烧还剩余多半根,但她那被烛身撑圆的菊口已是开始抽搐凸鼓了起来,似乎预示着她想要尽快吐出菊眼里这根让她羞耻难耐的蜡棒。

  啪!

  「嗯~ ……」

  好不容易从菊道里放出小部分的蜡烛在假货又一次抬掌抽臀的打击下,猛然娇颤紧绷的肉臀带动沟缝里的菊眼一缩…把蜡烛又吞了回去……随即一滴蜡油落下,刚好滴在了靠近她蜜户阴唇的一瓣肉嘟嘟的饱满上……

  「嘤~ ……」

  噗啵……

  蜡油烫在敏感之处,很难想象朱雀竟会被惹得发出一声娇滴滴的轻咛,不过更吸引人注意的却是她一张一翕的嫣红蜜户间受激瞬间喷吐出的一串靡靡之音。

  她那嫣红裂缝可见阴唇花瓣略显充血肿胀,像一张花蕊小嘴儿,从开缝间吐露着一股股浊浆,「啵啵」作响,很快便浆耻丘部位根根乌亮的耻毛沾染湿黏在了一起。

  大概是打的有些累了,假货有心停下了动作,看戏似的抄着手臂似笑非笑的欣赏着眼前这一幕。

  烈焰般如风似火的教团领袖、英姿飒爽的将门虎女、矜贵典雅的皇室贵妃,这等身份的尤物女子此时此刻一丝不挂的撅着臀儿伏在桌案上,后庭插着粗蜡,阴穴吐着骚水精浆,基本上任何一个男人看着如此一幕可能都无法做到泰然处之。

  啪啪……

  噗啵噗啵……

  假货伸手轻拍红扑扑、白花花的柔软娇臀,看着抽搐着美人菊引动着摇晃的蜡烛,与噗噗冒浆吐泡的阴穴,他的呼吸逐渐粗重。

  「哼,果然还是需要狠狠肏干玩弄一顿才会让你们这些魔教妖女服软。」

  「嗯~ 嗯……不要了……」

  朱雀声音软糯娇媚的轻哼着,妩媚的脸蛋显露着熟美的风韵,满脸都是极致满足后的舒坦潮红,先前那几丝戾气与冷傲烟消云散。

  布着香汗与潮红的身子时不时颤抖两下,这次假货倒是没有阻拦她,由她痴痴醉醉的扭着圆臀,菊眼发力,慢慢将塞在那里的粗蜡排了出去。

  啪嗒…

  半根红蜡滚落,燃烧的烛光在掉于地上的一刻,便被朱雀脚下那滩湿粘的水迹所熄灭,惨兮兮的浸泡在了一片淫骚腥臊中。

  朱雀铜币大的菊眼在没了蜡烛阻塞时还未停止张合,褐粉色的菊纹一缩一拢间,花蕊肛洞里竟然也和下面的淫穴一样,噗噗冒出了一口黄白精浆……

  美人红唇半张,珍珠贝齿微露,悠悠气喘徐徐,髻上金簪歪歪扭扭,绸缎似的乌黑秀发凌散,几缕发丝便是沾在她的唇角,平添无数动人风情。

  假货看着她的唇,眼神一眯,旋即趣意横生,一脸淫笑着不顾朱雀如今的状态,乐此不疲的反复掐捏着她的臀瓣腻肉,牵动臀缝里的娇润双穴时而展开时而闭拢,将穴口出的白浆搓成了沫状。

  「突然想起许久都未享用过骚奴的小嘴侍奉了,这几日光惦记着你下面这两个淫洞了……」

  朱雀被假货粗鲁的搀起瘫软地身子,酥臀坐在湿凉的桌案上,身体歪斜,臀部火辣,只敢拿臀侧微抬着坐在那里。

  她眼神似嗔似怨似恼,领会了假货话语的意思,而后跳下桌,扭着颤巍巍的臀走进了室中里屋。

  没过一会儿,朱雀从屋里再出来时已不再是那副赤身裸体的模样,而是穿上了一袭类似祭袍的红衣,衣袍上绣着奇异暗金色纹理。

  她的脸上则戴上了一副面具,面具呈火鸟之形,鸟喙正覆盖鼻尖,只露出下方鲜艳的唇与尖俏的下巴,很是性感。面具遮不住眼眸,在有些旖旎的烛光照耀中,凤眸透着撩人的风情与若有若无的凶戾。

  「哈哈哈,这才是凶名赫赫的朱雀尊者啊,可不比皇甫情那欠肏的骚货看着顺眼多了?」

  假货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故意打趣着,眼底的戏谑冒昧的落在换上四象教尊者装束的朱雀身上。

  朱雀默不作声,不知是否是错觉,祭袍面具形象的她比往常的「皇甫情」还要令人着迷,也许是常年身居高位,身为教团领袖养成的一种上位者气质作影响,这样的她危险又致命,却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征服……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穿着气质妖冶冷艳、不容侵犯的她,居然会表现的十分温顺,主动跪到了假货身前……

  只见她双手扶着假货的大腿,脸正对着他腿间昂扬的硕根,身体前倾,下身臀儿后挺,烈火般的娇艳红唇默默张开,抬首用面具下的媚眸凝视着假货,像是在等待着他的指示。

  假货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朱雀,那两瓣精致红唇是那么的勾人心魄,还有她那松松垮垮的衣襟里展露出的两团白腻挤压出的沟壑,香艳之景刺激着他的欲望飞速攀升。

  他胯间本就坚挺的阳根更是抬头抖了一抖,硬度都好似增加了几分。

  于是,假货也不再忍耐,他如同安抚母犬女奴一样,伸手在胯间美人的脑袋上揉了揉,并张口幽幽说了一句话。

  「桌上的蜡烛快要烧完了,你从此刻开始,含弄这根肉茎,若在烛火熄灭之时没有让我成功泄出……」

  「我不仅会尿在你的嘴里,还会明日将你交于秦定疆好生调教一番……」

  闻言,朱雀娇躯猛颤,在听到「秦定疆」这个名字后,她的眼中少见的流露出强烈的恐惧之色,仿佛勾起了某种痛苦的回忆。

  她慌乱的一瞥桌上只剩薄薄一小截的蜡烛,随即迅速低着脑袋探向了假货的阳根。

  阳根之上还沾有干涸的精垢与自己的淫水,那股精臭尿骚味加上自己淫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很不好闻,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伸出了小舌,灵活地清理起了龟头上的脏垢。

  为了极大刺激假货的快感,她在做这一动作时还会抬眸注视着假货的眼睛,看上去就是一个魔教大妖女的模样,又骚又媚,花样众多……

  不过假货只是轻吸着凉气发出着舒坦的喘息,表情十分平淡,没有多少快速泄精的念想,甚至他还十分享受的倚靠在了椅背上,一只脚踩在了朱雀的翘臀上。

  朱雀依旧没有因他这番侮辱的动作而发火,反而在他踩在自己臀上时主动拨开裙袍,露出瓷白美腿与浑圆翘臀,由他将脚再踩到了光溜溜的臀上,自己则把翘臀撅的更圆满了些,然后左右晃荡着。

  「唔…咕……主、主人……奴……唔」

  「奴…给您吞精饮尿……唔……您不要送奴去见……秦定疆……」

  「咕滋……唔嗯……滋溜……」

  朱雀当下表现的异常下贱,既把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又非常淫荡的张着红唇,吞吐慢舔,吸吮含弄,那灵巧的舌打着圈的在龟头与茎身上缠绕,那美艳又威严的半张脸颊极不雅观的一凹一鼓……

  「呵呵呵,看来秦统领上次折磨的你够惨的,让堂堂朱雀尊者都罕见的会这么恐惧一个人。」

  假货大脚在朱雀的翘臀上磨踩,不时便把脚根搭在她的股缝间擦蹭。

  「唔…唔……」

  朱雀吐纳含舐着被她嗦的晶亮的狰狞硕棒,斟酌过后媚声说道:「奴…奴可以传信给玄武……叫她回来……唔与她一起侍奉主人……咕嗯……只、只要不让奴去见……秦定疆那个禽兽……」

  假货拍打着她的脑袋:「诶,秦统领只是嫉恶如仇,憎恨魔教之徒罢了,哈哈哈,谁让你不留神被他察觉到了真实身份呢……」

  「不过……」说着,他一转话题:「倒是许久未见贵教的玄武尊者了,有些想念这头母猪贱畜了……我听闻你这四象窑子教里,新纳入的那位白虎圣女姿色甚佳,你也可找她一起来让我享用一番……」

  「唔唔…迟迟…迟迟她心有所属……她的情郎便是血修罗……」

  「血修罗赵长河……」假货语气一顿,思索片刻突然阴恻恻的笑了起来:「你们的白虎圣女情郎是他?哈哈哈哈……我可是听闻你提到过,白虎圣女在入教不到两日内,就完成了『百人斩』的辉煌成就!」

  「直到如今,他的绿帽怕不是已经戴了成百上千顶了,哈哈哈……」

  ……

  与此同时。

  先前朱雀从七里泊回宫后,遣退的那两名禁卫正在朝贵妃宫慢慢逼近。

  「你真打算现在去打扰尊者?不怕她一怒之下把你烧成灰……?」其中一位长相凶狞的粗汉语气忧惧的对身旁同伴说道。

  「嗐,咱们这不是真有事要禀报吗,尊者让咱们盯着的那假皇帝不见了。」

  「可是……这深更半夜,万一真撞上尊者她……」大汉语气还是有些担忧。

  便听他身旁尖鼻小眼,长相阴邪的同伴笑嘻嘻的继续道:「嘿嘿,那样说不准尊者能赐予咱们点艳遇呢……」

  「我现在八成确定,教中流传的尊者为长老们吹箫纳精这件事是真的!此前我可是清楚的看到,尊者她遣退了你我后,她的脸迅速潮红的样子,啧啧啧……我甚至还闻到了一股从她裙底散发出来的精臭味……」

  「那时尊者的骚屄里肯定灌了不少精!她既然这么如饥似渴,现在估计啊,正躺在榻上自渎慰穴呢!」

  ……

  贵妃寝宫内。

  朱雀螓首起起伏伏,红唇檀口吞吞吐吐,速度愈发加快,唇舌间的挑逗也可见其之娴熟,假货小鸡蛋大的肉茎龟头被口津裹的锃亮,连同先前残留在他茎身上的精垢都一并被她纳入了嘴里。

  「咕嗯…唔……迟迟……在历练……唔……暂时还没有入京……」

  「唉,那就罢了……嘶~ 你这小嘴吹箫的口技当真是越来越好了,哈哈哈……」

  假货颇感可惜的道了声,对朱雀温顺的口穴侍奉异常满足,倚在椅背上不停抚摸着她柔顺的乌发。

  滋溜…滋溜…咕呲咕呲……

  房中突然没了两人的对话声,只剩下一段段口液含吮声无休无止。

  朱雀小嘴鼓着,吞吐中偷偷瞟了眼假货闭目无言的样子,以为他是太过舒服的睡着了,她的心理顿时泛起阵莫名的波澜,一想到自己温顺的跪于一个小人物的胯下,屈辱的含吐他的阳物这件事,她的内心深处就有一丝异样情欲漾开来。

  她这些年来虽然也为教众高层口穴含弄过,但从未用过这种蹲跪的耻辱姿态,嘴腔里也更不会吞咽他们射出的精液,往往都是在他们快要射出时用火属灵力做加持,覆在自己的嘴腔中,在精水喷出时就迅速被灵力包裹、蒸发……

  而自从无奈下与假皇帝做了约定,成了他的泄欲性奴后,高傲如她,冷厉如她,妖媚的红唇也基本上每日都会承受假货的一顿玷污,最初是深喉吞精,而后愈发过分,连饮尿这种极为淫贱的行为都应了下来……

  「嘶~ 小嘴儿含紧了,要射了!」

  朱雀思绪回转,感觉到嘴巴里隐隐膨胀的硬棒,心中一喜,含吮的更加卖力了起来,冷艳尊贵的半张脸再次看去,双颊凹陷,小嘴微撅,呈锥状嘬吸阳茎,滑稽可笑又淫荡至极。

  咕…滋滋…滋……

  「呵…嘶~ 骚货,嘴倒是比你的骚屄屁眼会吸多了……」

  咚咚咚……

  就在这时,用了四象教规定频率的房门敲响声突然响起。

  跪地含箫的朱雀身体一紧,匆忙间吐出嘴巴里的硕物,慌慌张张的抬手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口液湿润,回首朝房门冷喝。

  「谁!?」

  屋外的俩禁卫略作沉默,便听其中一人声音沙哑的说道。

  「尊者……您吩咐属下需要盯梢的那个假货皇帝不见了,根据晚间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刻,距现在已过去一刻多钟。」

  屋里的假货听到朱雀禁卫的禀报,表情若有所思,本就在暗光下显得阴翳的脸渐渐蒙上了一层阴霾。

  「哼……骚奴,竟敢派人暗中监视我?是想抓住我的把柄,还是好选择时间特意避开我?」

  听到他的传音,朱雀面具下的凤眸冷凝,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门外那多嘴的下属烧为灰烬。

  她极力压下了心中怒火,表面妩媚依旧:「我怎么敢监视……奴巴不得骚穴日日夜夜都挨您的宠幸……」

  假货气极反笑,他此刻也不再享受的坐在椅凳上了,而是直接站起身,双手抱住了胯下的美人脑袋。

  「你挨肏时候的骚媚风情倒不假,但我不是蠢货,你平日里看我的眼神和唐晚妆那个故作清高的婊子一模一样,都是那种将我当成是夏龙渊随处找来的傀儡,一个随手可弃的棋子,一个身份低贱的下人……」

  以朱雀的实力其实随手便可抹杀假货,但仔细掂量后发觉,假货可不是想杀就能随意杀的。

  虽然他面上只是个充当工具的傀儡皇帝,但那也是经过夏龙渊亲自挑出的人选,若是就这么轻易杀了,先不说很大可能会被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夏龙渊注视到,使好不容易崛起的四象教立刻成为众矢之的,光是她这么多年来在朝廷里安插的势力,投入的诸多精力毁于一旦,都是让我十分难以接受的结果。

  说直白点,那就是杀了他,自己的屈辱白受了,身体也白被玷污占用了……

  念及于此,眼下承受一番假货的怒火又算的了什么。

  假货或许也猜到了她的想法,知道朱雀不敢杀他,所以才表现得有恃无恐,就这么无所顾忌的把直挺的阳根贴在了她的唇上。

  「让门外你那两个下属进来……」

  ……

  在门外战战兢兢的两禁卫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一动不动也不敢闷声告退。

  连那长相阴邪的禁卫也不由开始怀疑自己:「操……刚才尊者一瞬间是放出杀气了吧……难道我猜错了?我堂堂阅女无数……」

  「进…进来吧……直接进来……」

  正彷徨无措的两人猛地一怔,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看出了对方眼中难以置信的惊愕。

  夜入冷艳尊者的闺室就算了,她方才发出的那段撩人心弦、媚入骨髓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咕噜……

  两禁卫不约而同咽下一口唾沫,随即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了雕镂精致的华贵木门上……

  吱呀……

  门未锁,脚步越过门槛,寝室内比想象中的要明亮些,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纱铺照地面,几盏烛灯竖立。

  屋中的空气隐约中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味,阴邪长相的那人嗅到后觉得很是熟悉,短暂回想,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其脑海中浮现。

  滋溜…滋溜……

  「咕…唔嗯……唔嗯……」

  两人闻声朝寝宫里屋走去,那里摆着一面屏风,屏风后有灯火明亮,将一站,一跪两人影映在了上面。

  凶狞粗汉似地禁卫眼神一瞪,旋即看看同伴,又屏住呼吸跟着他缓缓走到了屏风后……

  明月照窗屏,美人含玉箫……

  「尊者……」

  两人目光一呆,错愕的脸面红耳赤,眼前的场面何等匪夷所思。

  气质不俗的冷媚女子跪在地上,朱雀面具下的半张脸醉红动人,妖冶的红唇圆张,含吞着一根粗长肉根,象征尊贵身份的火红祭袍成了淫乐情趣,胸前衣襟敞开,傲人双峰半遮半掩,挡住了雪腻顶端樱红却挡不住它在衣料上顶出的两颗凸起。红袍身下刻意敞开,裸露着修长的美腿与光溜溜的丰臀,臀沟深壑,一道水润嫣红清晰可见。

  这女子,显然就是贵妃娘娘皇甫情,他们的教团领袖,朱雀尊者本尊。

  假货挺腰耸动迅猛如龙,粗长硕根次次冲击在朱雀的嘴腔深喉处,顶得她红唇津液不断从唇角淌出,顶得她面具下得凤眸几次翻白。

  他耸腰不停,随意瞥了眼呆滞的二人:「朕可没有失踪……」

  话声一落,便看他挺腰的动作一滞,抱着朱雀的脑袋把肉根完整塞进了她的檀口内,小幅度的再抽送了两下,当即发出一声畅快至极的闷吼,胯部连连颤抖。

  「唔!唔……」

  一大股滚热的浓精强横的喷入朱雀的喉腔,浓热腥臭的窒息感令她不由自主的挣扎拍打起假货的腿胯。

  假货无动于衷,在往她喉腔灌了两三股精浆后,把膨胀的肉根往外抽出了些许。

  「呵,先前几口灌进你的腹中是为了让你解解渴,这几股没我的允许,只准含在嘴中不许吐也不许咽!」

  他边说着,边制住朱雀本能乱动的脑袋,朱雀小嘴渐渐鼓起,被几股浓精充盈嘴腔,灌得满满当当,甚至有些没抗住这巨量精液的液体压迫,还从她的鼻孔内溢出了些许。

  腥臭难闻,好在她有着面具的遮挡,为她这鼻冒精水唇吞浓精的丑态保留的最后那么一丝微不足道的颜面……

  「唔呕……」

  一两息过后,假货意犹未尽的从温软的美人檀口里拔出了自己逐渐变软的肉根,从红唇间取出时,还勾粘起了几缕白浊晶莹的丝线,丝线断裂,便粘挂在朱雀鼓囊囊紧闭住的嫣红小嘴,耷拉在空中往下坠落。

  朱雀微鼓着嘴,晕晕乎乎的抬头仰视,颇为痴醉的乖乖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假货湿黏黏的软棒在她的脸颊与面具上一抹一蹭,而后手似钳,掐住她的双颊挤开了紧闭的檀口。

  「呃唔…噗……」

  朱雀一个没忍住,顿时从嘴里喷出一口浊精,于是连忙收敛,极为淫贱的扬了扬鹅颈不让张开的嘴巴,内里积存的一大口精浆流出去。

  「瞧瞧,你们四象教的尊者,背地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淫女浪货啊……」

  假货扒着朱雀将她脑袋转向斜对面的两名禁卫,语气中满是讥讽。

  只见一口黏稠的浊液沉在美人玉口之中,粉香小舌浸于浓浆,粉红腔壁黏挂白浊……

  「噢……对了,差点忘记……」

  他忽然一拍脑袋,疑似恍然想起了什么,随即提起了低垂在自己胯间软趴趴的肉茎,对准圆张的檀口,略作酝酿……

  滋…汩汩汩……

  假货的软根尿眼间忽激射出一道迅猛的尿流,黄白透明,骚臭刺鼻,就这么径直打进了朱雀的嘴巴内,与那嘴腔中沉积的精浆融合,一同冲进喉腔流了进去。

  朱雀身形轻颤,面具下春情流露的凤眸根本不敢去看侧方自己那两个教众下属,混沌的脑海思维停滞,满是羞耻与快意相交的欲望在身体里作祟,既屈辱又欲火难耐。她的眼中含雾,莹莹泪光在眼角辗转,忍着身体本能的的反胃感一口一口蠕动着咽喉往下吞咽着恶心无比的液体。

  在假货撒完尿水时,他还拿软虫肉根甩了甩她的脸颊:「骚奴,朕的圣水好喝否?」

  「咳……嗯~ ……」

  朱雀眼底闪过挣扎,随后风情尽露,魅态万千,红唇檀口内的小舌回味似的舔抵其中腥骚余液,魔教大妖女的形象展露无遗。

  假货抚掌狂笑,看看目显火热呆傻而立的二人,而后一俯身,双手覆上朱雀跪撅的臀,五指陷于软腻,用力一掰扯……

  淡褐色的菊蕊小眼被扯得扁圆,阴唇张开蜜洞显露,臀缝里娇艳双穴一目了然,淌精又冒水……视觉冲击极为震撼。

  「愣着作甚?没见你们尊者已经骚水泛滥了?来给她这淫穴屁眼儿止止痒。」

  「若是想要小解,正好也可以试用一番她的尿壶小嘴……」

  ……

  翌日清晨。

  朱雀一丝不挂的躺在床榻,从浑身酸痛中醒来。

  「骚奴,总算醒了?」

  厌恶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假货这位傀儡皇帝当得相对来说还算自由,夏龙渊不会过分约束他,所以除去上朝时间,只要不暴露身份,他闲暇的时间比较宽裕。

  朱雀冷着脸坐起身,忽一蹙眉,看到自己身体上下的一片狼藉之景。

  傲挺的丰乳上,除了醒目的红色抓痕外,还有布着数滴干涸的蜡油,乳头红肿,比原本整整大了一圈,隐约还能够看到上面遗留的牙印。

  白嫩纤腰上,印着几只脏兮兮的掌印,那是昨夜她那两个本该在宫内巡逻的亲信下属抓着她的腰肢猛力肏干时所留下的。

  私处双穴感官最为明显,一条质料柔顺的丝绸红肚兜叠成了条状,两头分别深深塞进了她的阴穴与后庭当中,干涩的堵塞感让她再度皱了皱眉,心中升起一阵恼火。

  然而,堵塞的双穴并非空荡,她还能清晰感觉出自己小腹的鼓涨,十有八九是灌满了精液才塞进的肚兜。

  她的臀丘依旧有些火辣辣的,不知被兽欲冲头的亲信抽了多少巴掌,直到现在臀坐在软榻,都觉得有些疼。

  「张嘴。」

  一根半软肉根抵在了嘴边,假货站在床上,压住了胯下朱雀的脑袋。

  朱雀习惯性的张开了嘴,还是皱着秀眉的表情,用唇瓣含住了他的龟头。

  「唔……」

  滋…滋滋滋……

  温热的骚臭液体在嘴中蔓延,随后涌入喉腔流入腹中。

  假货双手压着朱雀的脑袋,一边肆意的排泄着晨尿,一边若有所思道:「你若心中对赵长河有些好感,我今后便不阻拦你了。」

  「早些便听闻了血修罗的威名,倒是还从未亲眼见过他的面貌,今日骚奴便带我见见他吧……」

  ……

  清晨暴雨如注,但仿佛天意一般,当赵长河策马离开唐晚妆家中,原本的暴雨就忽然停了,只有毛毛微雨相送。

  同一时间,马蹄声大起,十八个「赵长河」四散而出,十八匹乍看差不多的马,十八柄乍看差不多的刀,几乎不分先后地出了京师四门,又分散各个方向而去。

  唐晚妆怕自己的目光暴露真实的赵长河,所以忍着没有登高目送。

  但在某处京门高台,朱雀皇甫情的目光,落在了往南而出的那道真正赵长河的身影。

  目送身影远去,一袭红装素裙打扮的朱雀微微叹了口气。

  啪!

  「嗯~ ……」

  身后做过易容的假货掀开她的裙摆在裸露的翘臀上打了一巴掌。

  朱雀顿时身子一软,饱经滋润后才会流露出的熟透风情在她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她蹲下身,主动扯下了假货的裤沿,露出胯下硬挺十分的粗茎,红唇一张,完整纳入其中。

  假货抚摸着美人顺滑的发丝,依旧在凝望那远去的身影,意有所指道:「你能成了他的女人,当上他的红颜也好……若是日后他真闯出一番成就,那时再玩弄你不就更多了一层绝妙的感受吗?」

  「唔嗯……」

  这时,两禁卫亲信登上高台:「尊者,草原来信。」

  「唔~ 」

  亲信直直盯着跪地含箫的朱雀,继续道:「玄武尊者说,知道了。若他赴草原,尊者会接洽,不会让他发现她做的一切。」

  朱雀含着肉根微不可察的点点头没吭声,倒是假货笑了笑:「呵,那头母猪可要谨慎些,被赵长河发现她人尽可夫的一面可就有趣了……」

  两亲信这时不再装正经,其中那粗糙大汉咧着嘴站到朱雀的背后,蹲下撩起她的红裙。

  「嘿,尊者双洞里的肚兜还没取出来呢?那岂不是说属下夜里射进去的精液还在屁眼儿里存着呢?」

  假货压住朱雀的脑袋,制住了她想要吐棒怒骂的动作,挺身插嘴的力道加大了些,顶的她白眼上翻,意识一乱,再次恢复了顺服。

  而后,他神秘莫测的沉声说道:「朕自有打算……」

  ……

  晨间才下过暴雨,天色乌蒙阴沉,没有清晨的拂晓明亮。

  细雨中的京师街道上人迹罕至,店铺都不见有多少开张的。

  一架外表素雅,奢华内敛的车辇在街道上不缓不急的行驶,矫健的骏马不见车夫牵引,马车后方的帷帐中透着车内模糊的景象,倒是能听见里面传出的男人的笑语声。

  忽有晨风掠过,马车帷帐被轻盈拂起,只见帷帐的缝隙间,缓缓伸出了一具圆润饱满,臀沟蜜处汁液潺潺的女子美臀……

  「哈哈哈,尊者您不是憋不住了吗,快些排出来拉出来啊?」

  「唔呕…唔…唔唔嗯……」

  帷帐内假货悠哉悠哉的坐在车厢中央小茶桌旁饮着茶水,与一旁的那名阴邪长相的四象教人笑眯眯的观赏着眼前之景。

  在临近车厢帷帐前,那糙汉亲信裤子半脱,双腿扎了个不标准的马步半蹲站在朱雀面前,用胯间黑丑肉茎在其鲜红性感的唇中缓慢抽送。

  朱雀典雅红裙乱糟糟的堆在腰肢间,裸露着修长富有弹性的雪白美腿,与白花花泛着光泽的丰臀。她双腿弯曲,美腿绷着美妙诱人的线条轮廓,肉臀撅挺将饱满浑圆十足展现,姿势就像是在当着几人的面蹲踞排尿似地鄙陋下贱。

  早在先前城门高台上时,几人便把朱雀私处双穴里的肚兜扯了出来,而后又分别在她的两穴里灌了几股新鲜的浓精,与昨夜积存的那些混合在了一起。

  如今她便被假货假货带上了马车,令她摆着下蹲撅臀的丑姿,把屁股伸出帷帐外,将双穴里的浓精一连排出。

  微风拂过,轻飘飘的帷帐便会被撩起,使她的臀儿在帷帐间时隐时现。

  「唔…唔嗯……」

  朱雀鼓着红润小嘴儿,亮莹莹的津液汇成黏稠的丝挂在她的唇与肉茎间,她面颊泛着羞耻的晕红,头上戴着属于她的那副面具,也是两人为满足他们作祟的征服欲而强行为她戴上的。

  她脑袋前后晃动,除了不情不愿的屈辱,倒还有一层热切欢愉的主动。她对着帷帐外的玉臀看似在忍耐着莫大的艰辛,臀缝间的粉褐菊蕊都止不住的抽颤着,紧缩的菊眼看起来想要张开又太过羞赧而合拢。

  倒是肛菊下方的娇艳花蕊有所表态,嫣红阴唇微微翕合,从紧窄的穴缝里不断往外流着浓稠的白精,蜜水混合精水,像是淫靡无比的晨间白露,沾染在她的淫穴花唇周围,浸湿的耻丘绒毛便于此往车厢帷帐外,滴洒着淫浆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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