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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黄柔儿暗布绝命计 赵明麟大摆饯行席 下,1

小说:藏凤岭剿匪记藏凤岭剿匪记藏凤岭剿匪记 2025-09-02 08:40 5hhhhh 5090 ℃

“快别睡了老王头,赶紧出去看景儿了!”天色已晚,鸣水寨的一处营房里,一名士兵着急地闯进来催促自己的同伴。

“滚球蛋!有啥好看的昨天不都看过了?再多看两眼老大还能赏个藏凤岭的妞给你操不成?”

“嘿,你还真别说,照他们传那意思说不定还真有门,不过…”

“啥?有这种事儿?那你不早说!”躺着的士兵腾一下弹了起来,抄起衣服就跟着叫他的兵出了门。

当两名士兵来到鸣水寨正中央的场院时,那里早已是人声鼎沸,他俩个头都不算高,根本看不到中间发生了什么,焦急之下年龄较长的士兵命身边的小年轻将他扛在脖子上,这才看见了场院前发生的一切。

“我操!这俩妞不成天跟梁家兄弟眉来眼去的,今天看这架势还反倒要被他们砍了?”

“切,让你早点来…”小年轻的满腹牢骚很快便融进了喧闹的人群里。

场院前跪着的两个不是别人,正是在林中小屋被吴兆寻见的郑沐和齐芷懿,梁家兄弟在回山寨的路上才知道藏凤岭的密谋,见到赵明麟时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直到梁瑛战战兢兢地说要由他们兄弟二人亲手把这两个女人当众斩首时,赵明麟脸上的深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可怜郑沐和齐芷懿连个穿衣服的当口都没有,就被从温柔乡里拉进了正月的寒风中,赤身裸体地被晾了将近一个时辰。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山寨里的温度瞬间又降了几分。纵然是沈红绡的侍卫里武艺最强的两人,此时的郑沐和齐芷懿也被冻得如两只瘟鸡一般浑身发抖,胸前四团白花花的乳肉在冷冽的寒风里不停颤着,把前面围观的众人眼睛都看直了。郑沐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背上,长发尾端的背沟里隐隐显出“行乐”两个精巧的刺字,在下面则是昨晚被孙紫云夸赞有加的一对大屁股,那双罕见的圆臀和大腿弯出的曼妙线条让将要斩她的梁琦看了仍然吸了一口凉气。而她一旁的齐芷懿最让人难以忽略的便是那双傲人的圆乳,挂在胸前的两颗肉团如同两盏大灯一般在篝火的映衬下反着光亮,左边顺着圆润的轮廓往上看去,竟是拖着长尾的一只孔雀纹在肩头,相应的在她身后的臀窝处,也小小地文着一处开屏的孔雀尾,这对文身可把那梁瑛迷得日思夜想,而此时它们正随着身体的颤抖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瑛哥哥…”此时的齐芷懿俏脸上竟落下两行清泪,一边说着一边凄绝地望着梁瑛“难道…我俩的缘分就要这么尽了?”

此时的梁瑛哪里敢正眼瞧她,只是提着大刀默然望着远处的群山,看得出来这对男女不止是简单的皮肉关系而已——起码齐芷懿不是。

“哼…”一旁的郑沐轻蔑道,“都这个份上了,不如给自己留点颜面吧!”

显然对于郑沐来说,和梁瑛的调情不过是逢场作戏,一向高傲的她即使在如此的情状下仍然存着傲气。听了她的话,齐芷懿内心更如刀绞一般,眼泪更如决堤一样奔涌而出,哭声也越发令人心碎。

“快砍了她们!快!”前面观看的士兵们可不管那么多,她们得到的消息可是可以随意处置今晚处死的女兵们的尸体,想着这两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待宰尤物今晚就可以被自己肆意玩弄,那些大头兵们的下身无一不硬如铁棒。

在这冲天的喧闹中,梁琦低着头轻轻叹了口气,接着便给一旁的梁瑛使了个眼色,一旁的梁瑛会意后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弯下身子轻轻将齐芷懿背后的长辫拨到一旁。

“瑛哥哥…不…不要……”后背被梁瑛触到的一瞬间齐芷懿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她用那双如水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梁瑛,寻求着情郎最后的宽恕。

“芷懿妹子…”梁瑛脸上的肌肉轻轻抽动了一下,用没人会注意到的声音轻轻说道,“来生再见吧…”随即便站起身来举起了大刀。

“不…不……”齐芷懿瞪大了眼睛,口中喃喃着低下了头,即使有过一些心理建设,她仍然不愿相信过去整日的温存竟会是这样的结局。

“咯嚓”一声,那柄宽刃大刀就落在了齐芷懿的脖颈上,齐芷懿的脑袋随着就飞离了自己的身体。奇迹当然没有发生,众人只看到齐芷懿的颈口喷出的两道红色热流在冷冽的夜空里氤氲着白色的水汽,那颗脑袋带着后面的长马尾辫随之径直向前飞了出去,人群中瞬间爆发出一阵巨大的欢呼声。

“让开让开!”震天的欢呼随着一声声招呼戛然而止,梁瑛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人群中赫然让出了一条道——正巧这时雪姑带着绿林营的人回到了山寨。

“哟,大家伙都聚在这儿,我当是什么西洋景儿~”雪姑捡起齐芷懿的脑袋,笑着对梁家兄弟说,“梁家哥哥,好一个辣手摧花啊~”梁琦和梁瑛满面羞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候齐芷懿——或者说齐芷懿的脑袋还没完全死透,她只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就被人揪着辫子提了起来,但模糊的视线已经让她看不清来人的模样,只隐约能判断出是个身材健美的女子。听到上面的话之后她想张开嘴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反而像是被一口唾沫什么的吐进嘴里。

“呸!”这当然是雪姑干的,“就凭你们几个小喽啰还能翻了天了?喝你自己的骚尿去吧!”说着就把齐芷懿的脑袋往她身子的方向一扔——却说那齐芷懿在被砍脑袋之前还像个瘟鸡一般,而就在她脑袋刚飞出去的一瞬间,跪着的左腿却不知为何猛地往后踢了一下,带着她的身子整个往右边倒了过去,颈口喷出的血液也冒着白雾在空中画出了一道殷红的血花,最后这个尤物的身子竟后背着双手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或许是因为一身漂亮的肌肉再无处施展力量,齐芷懿的双腿又用力蹬了好久,一会儿大大伸展开去,一会儿又紧紧夹住,这样就让她肚子里的那泡骚尿撒得遍地都是,远处的士兵们看着那双肉感十足的美腿带着两腿中间那一大团黑毛翻来翻去的样子,裤裆里的棍儿又硬得更厉害了——齐芷懿的脑袋在她的小腹上弹了一下,最终脸朝下落在了她的两腿之间,齐芷懿最后只觉得脑袋像被人重重撞在地上一般,视线瞬间就黑了下去,她最后的感觉只剩下了穿进耳中隐隐约约的“哧哧”声和钻进鼻孔里的阵阵尿骚味,对了,还有脸颊传来的尿液的余温,而她那具挂着两个大灯的身体则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

“哟哟哟,刚刚没看到,这儿还有一个呢!”雪姑弓下腰,几乎是贴着郑沐的脸蛋说道,“这不是咱们郑大小姐嘛,那副高高在上的贱样儿怎么没了?哦不,应该是勾引男人的骚样吧?哈哈哈哈!”雪姑说着又看了一眼满脸尴尬的梁琦。

“呸!”郑沐反往雪姑脸上吐了口唾沫,“你怎么不先撒泡尿照照自己,谁他妈像你似的一天天露奶露逼的?哦,顺便告诉你下,梁家这俩哥哥活都挺好,鸡巴在我见过的男人里面算顶大的了……”

“去你妈的!”雪姑被郑沐激得上了头,起身对着她的胸口就是一脚,“我他妈不弄死你个婊子!”没等郑沐起身,雪姑竟将双腿岔开,用自己的淫穴对着郑沐的嘴巴径直坐了下去。

“唔唔唔…”雪姑的身子也是类似郑沐和齐芷懿的丰满肉感型,这一屁股坐下去正把郑沐的口鼻气门完全封住,更何况郑沐这性子哪里肯让雪姑当众坐脸自己,不甘和愤怒让郑沐死命踢蹬着肥壮的双腿,用力挣扎起来。

“嗯…对…就是这样~很好~”雪姑似乎很享受当下的感觉,虽然身下的女人并不像她以前坐脸时的对象一般乖巧顺从,可谁又会不喜欢正面蹂躏自己情敌的感觉呢?越想到这里雪姑就觉得越发兴奋,她当然是那种不管周围人看法的性格,只是逐渐夹紧了自己的大腿,在郑沐的脸上放肆地摇动着身子,渔网下的一双大奶随着身体的摇动晃来晃去,扎成猪尾辫的粉白短发在夜色中显得格外亮眼。“对~臭婊子,嗯…你很会嘛,再野点儿,嗯嗯……”雪姑的呻吟声粗野里带着十足的媚劲儿,缠着绷带的手腕映衬着肉感的双臂,在自己的胸前来回抚摸、揉捏着,这场活春宫可让下面的大头兵们大饱眼福。

而雪姑身下的郑沐此时的感觉则有些交杂,一方面她的性格完全不允许自己这样当众受辱——但仅仅是不允许“当众”,雪姑现在做的事情和昨晚孙紫云对她做的几乎别无二致,被女人坐脸在郑沐所有的癖好里面算是遥遥领先。在近乎绝对的抗拒之下,从未有过的当众受辱带来的快感一点点催化出来,这种感觉带来的并不是顺从于对方,而是一种在感官与性情的极致挤压下生出的感受,正如此时郑沐不由自主紧紧夹住蹬踢着的双腿一般,她此时只感到下体痒得难受,被堵得紧紧的口中发出“呜呜”的急促闷声,被捆在背后的双手猛烈地试图摆动,肥美的双腿间却分明流出一股股异样的暖流。“你他妈…给老娘滚!不能…我不能…这样…”性快感和羞耻感一层层交错叠加着,两个女人的荷尔蒙味道阵阵飘荡在冷冽的空气中。

“不…不行……这样会撑不住的…”在羞耻和快感中,郑沐忽然感觉到一丝异样,“这女人…难不成想用她的骚胯子闷死我?不行…我郑沐就算是要死,也不能死得这么窝囊!”想到这里,郑沐开始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想从雪姑的的胯下摆脱,她努力地想要抬起自己的上半身,可在雪姑强壮有力的臀腿面前,这样的动作无异于和对方下体更加亲密的接触,郑沐越是想要起身,雪姑的腰胯就夹得越紧。更要命的是,随着这个过程的不断推进,雪姑下身分泌出的淫液正如胶水一般一点一点糊死了郑沐本就狭窄的呼吸通道,雪姑的爱液比起昨晚孙紫云的可是腥咸不少,但又不是令人不悦的怪味,但它所带来的嗅觉和味觉更加锐利地戳刺着郑沐的神经。“我…我……不……好痒…啊……不行…”郑沐的脑子里现在已经完全错乱了,她的耻感非但没有丢失,反而被催化得愈发猛烈,可与耻感一样猛烈的是身体的快感——不知何时她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夹到了自己的阴核,从此之后这快感便一发不可收拾。

“要…要…要丢了……不要…啊啊啊啊……”不像一开始时的胡乱蹬踢,郑沐紧紧并着的双腿在雪姑的身后不停地弯起又展开,身体里一直翻涌着的感觉在某个瞬间终于冲破了束缚。“唔…唔…”郑沐的大脑在这一瞬间一片空白,夹住的双腿紧紧缩成一团,清澈滚烫的爱液一股股从腿间涌出——这个高傲的女战士终于当众泄了身,双腿蜷曲的状态保持了好一会儿。而猛烈的高潮也耗尽了郑沐最后的体力,尽情的燃烧过后,郑沐的双腿忽然重重落了下来,开始胡乱的踢蹬也变成了过家家般的摆动。“不行…我……不能…”郑沐感觉到自己的尿门和粪门已经开始失守,但她却对此毫无办法,而此时雪姑的淫液也更加肆意地注入她的口鼻,“咳…咳…咕噜…咕…呃……”在一阵毫无意义的呻吟后,郑沐终于咽了气,双腿仅有的摆动也终于变成了无意识的抽搐,某种程度上来说郑沐也算是死得其爱。

“哦~骚货…你是不是专门干这个的?啊啊…好爽……”郑沐脸上的雪姑可完全顾不上身下女人的变化,只顾着享受她给自己的“服务”,毫无疑问,郑沐脖子以上的所有挣扎全部甚至加倍转化成了雪姑的快感,就在郑沐生命最后几秒钟被雪姑的爱液弄得呛咳的时候,她的鼻尖也正好顶在了雪姑的阴蒂上。

“噫…呃…他妈……呃呃……呀啊……”就是这几下顶让雪姑彻底泄了身,她的双手紧紧捉住自己面团般的双乳,臀腿也死命夹住郑沐刚刚断了气的脑袋,而蜜穴里的骚水就像开了闸一般奔涌出来,猛烈的快感甚至冲破了雪姑的尿门,尿液和着爱液一起“刷刷”地喷在郑沐脸上,郑沐如果再多撑一会儿,或许她就不是被闷死而是要被活活呛死了。

“呼…呼……”在这阵剧烈的高潮之后好一会儿,雪姑终于平复下来时,才发现周围竟安静地似乎能听到风声——围观的大头兵们哪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个眼睛都看直了!意识到这些的雪姑却没有感到半点羞赧,而是在气息定下来之后抓住郑沐的脖子慢慢转过身,手臂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怪力竟将郑沐提到双脚悬空,用全身的力气发出“呀啊!”一声怒吼,她面前的士兵们也被这一声吼得回过神来,随即整个场院里爆发出一阵阵响彻夜空的欢呼声。而作为战利品的郑沐只能赤身裸体、翻眼吐舌、满脸黏液地做着这场仪式的祭品,如果她还活着的话,这无异于是对她最恶毒的羞辱,不过还好她已经完全死透了。

“看什么看!快走!”正是在这冲天的欢呼声里,陈亚宁、孙宜、叶君和张雅珍被带回了苍岩寨。“不…沐沐姐…芷懿姐……”张雅珍从被提着的身体上那对肥屁股认出了郑沐,而旁边仰面露着一对大奶躺着、脑袋夹在两腿中间的,自然就是和郑沐一起行动的齐芷懿了。

“难道…难道大家都……”一股深深的绝望涌上了张雅珍的心头,将她死死地钉在原地。

“赶紧走啊贱货!”押送士兵可容不得张雅珍停下,飞起一脚就将她踹倒在地,“有什么好看的?一会儿你就也跟她们一样脑袋搬家了!”说罢便揪起张雅珍,带着这或是摇头叹息,或是咬牙切齿的四人往大堂走去。

此时的苍岩寨大堂中坐满了大小头领,赵明麟为黄柔儿一行人举办的“饯别宴会”已经开始了,在一片觥筹交错的气氛中,只有黄柔儿用被绑在椅子上,一阵阵地抽泣着——这个夜晚当然不属于她,或者说,她和刚刚被雪姑拎起来的郑沐一样,不过是苍岩寨的战利品罢了,赵明麟给她安排的上宾座位只让她觉得更加尴尬和羞辱。不过只是这些还不足以让黄柔儿当众失态落泪,让她神伤不已的真正原因,还要从大堂中央陈列着的三具艳尸说起…

……

“洁玉妹子,你怎么来了?”时间回到两个时辰以前,黄柔儿在苍岩寨下榻的别院门口,贴身侍卫庄蓉看了看四周,警惕地问着面前的陈洁玉。

“蓉姐,我看赵明麟那边有些动静非同一般,特地来向柔儿姐禀报。放心吧,我这一路小心着呢,没人跟过来。”

“什么重要的事儿啊洁玉姐,”另一名侍卫艾倩问道,“这院子这会儿可不安全,虽然跟紫云我们三个已经扫了两圈了,但还是难保没有苍岩寨的探子来盯着咱们。”

“我看寨子里有不少人马频繁走动,还有人出寨门往外走,我怕……算了,先不跟你们说了,我得赶紧把这些告诉柔儿姐。”陈洁玉说完,庄蓉和艾倩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担忧的表情,两人忙给陈洁玉让出一条道准备放她进去,与二人错身而过的陈洁玉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照着二人的方向轻轻一挥手,庄蓉和艾倩便没了力气,“扑通”倒在地上。

——这就不得不提到陈洁玉的出身,陈洁玉同样来自一个习武之家,专精暗器的陈家有种独门暗器——银鱼针,这针比普通的缝衣针还要细上一些,针上涂抹了特制的麻痹药,被刺中的人会瞬间被麻倒,若是刺中了穴位,非得有特制的解药才能复苏——黄柔儿的贴身侍卫庄蓉和艾倩功夫自是万里挑一,对付她们陈洁玉自然要拿出家传的狠招出来。

“洁玉,你怎么来了?”别院的正室里,黄柔儿这和侍卫孙紫云安排着什么,她对陈洁玉的到来显然有些诧异。

“柔儿姐,我看这会儿寨子里人马走动频繁,不像平常会有的样子,觉得必须得来跟你禀报一下。”

“有这种事?”黄柔儿脸上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紫云,你去外面再看看有没有人跟来,如果有异样的话咱们的人应该都会被盯上了。”孙紫云应声准备出门时,陈洁玉眉头一皱,同样又一抬手,孙紫云也瞬间倒在了门边。

“洁玉,果然是你…”黄柔儿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怎么,你早知道了?”没了旁人,陈洁玉瞬间变了一副模样。

“那倒不至于,”黄柔儿低声说道,“只是我觉得你肯定做不出这种事来…”

“呵…柔儿姐,”陈洁玉的表情此时也变得复杂,“我也是跟着你们九人一起上山的,百鸟营的头领开始不是我,没关系,后来又换了两回,甚至最后让肖婷和童颖那两个饭桶来当,还不是我。好,山寨没了,你有了新的贴身侍卫,但你甚至压根也没想到我!我就在这破寨子里,天天看人脸色……这跟当时说的不一样啊,这种事儿你就做得出来?”

“洁玉…我是对你有所亏待,但是…”黄柔儿的眼神黯淡下来,可还没等她多说话,陈洁玉便摸出几根银鱼针朝她扔了过去。

“柔儿姐,事已至此,有些话我也不想听了…”陈洁玉低下头暗暗说道,旋即就要转身走出房门,但却忽然被人抓住了脚腕。

“你这个…婊子……”孙紫云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饱含着悲愤的情绪——机敏的孙紫云在陈洁玉进房间时就看出了她脸上轻微的异样,因此带了些防备,可陈洁玉的针实在太快,孙紫云慌忙躲闪也只能避开要害,凭着自己的气力硬撑着才没昏过去。

“紫云,快放开,我不想害你…”见孙紫云如此,陈洁玉的心也软了下来。

“别开玩笑了…你觉得我还想过能活着回去?”孙紫云笑道。

“放开!”陈洁玉不再搭话,只是用力挣脱着,可孙紫云死死握住她脚腕的手却始终无法脱开,见孙紫云的另一只手正努力够着腰间的匕首,陈洁玉一咬牙,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径直朝着孙紫云的后心窝用力刺去。

“呃啊!!!”孙紫云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双腿猛地一伸,抓着陈洁玉的左手猛地一用力,没过多久身体便软了下来,高耸的臀峰间“哧哧”地流出黄色的骚尿,在地上挤成一团的左乳旁也流出鲜血。

“放开,放开!!!”可不管陈洁玉怎样努力,已经不再动弹的孙紫云却仍然紧紧抓住她的脚腕。陈洁玉没办法,只得又挥剑将她的右手斩下,这才一步步走出门去,而就在陈洁玉走出别院后,一队士兵便立刻将院子团团围了起来。

……

黄柔儿被灌下解药最终醒来的时候周围全是苍岩寨的兵士,此时她的表情已经完全麻木了,被带到大堂中看到陈列在堂中的三具尸体时,她的情绪才突然崩溃——毕竟她来的时候就没想过活着回去,而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有人成为她的陪葬品,而现在,这个过程才刚刚开始。

“柔儿姐!”被押进大堂的四人里,叶君首先发现了堂中的黄柔儿。

“君妹妹…各位…我………”看着刚被带进来的四人,黄柔儿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哟哟哟,黄头领,这可真是一出好戏啊!”主座上的赵明麟一发话,大堂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不过你也不用太难过,我看这几个都是红绡的女使,跟刚刚外面那两个一样。我说过,今天我只给苍岩寨清理门户,你的人——除了那些非要捣乱的——今天我一个也不会动,说不定哪天我心情好,还能饶他们一命,这样对你够好了吧?”

“你这个畜生!”黄柔儿咬着牙骂道。

“娘娘山刘头领到!”传令兵的叫喊打破了当下的气氛。随着赵明麟轻蔑地“切”一声,一名丰满健壮的女子带着些许高傲的神色进了大堂,身后还跟着几个不知道推着什么东西的女兵。

“我说赵寨主,”娘娘山头领刘美景的语气里带着些不满,“说好了,50个活的!我去看了一眼,连一半都没有!更别说你刚刚还把外面那两个极品好货给宰了让人乱操!你们到底还想不想要我娘娘山帮这个忙了?”

“切,来个小喽啰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赵明麟虽然心里不爽,但还是满脸堆笑,“刘头领,你也知道,藏凤岭那些兵都是些泥鳅啊!我的人费了天大的劲儿才弄来这些。再说,等过两天娘娘山跟我们一起灭了那藏凤岭,到时候不管活的死的,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怎么还能补不上这个缺呢!”

“啧啧啧…”刘美景没搭赵明麟的话,“我看下面这几个倒是挺不错,挂着的这3个倒是可惜了,这4个活的你可得给我留着啊~”

见刘美景并没有咬住不放的意思,赵明麟心里稍稍安稳了些,随即又耍起滑头来:“刘头领,你看我这清理门户的话都放出去了,总不能让我下不来台吧…反正这几个现在还喘着气儿呢,性子也烈,你们带回去也不好养,不如今天你们多灌点药,把她们宰了,也不大耽搁回去用不是?”

“哼…”刘美景看了看跪着的四人,煞有介事地想了想说,“既然赵寨主已经布了这么个景儿,我也不好驳这个面子。那不如这样,这几个人一会儿就交给我的人处理——就在这儿,”见赵明麟面露难色,刘美景接着说,“放心吧赵寨主,绝对比你们的人干的漂亮~”

无非换个刽子手的事儿,赵明麟也没再多计较便答应下来,刘美景旋即招呼手下掰着四人的嘴各自灌下一些药剂,又让人把下面的铡刀抬了四台上来…

……

您别看这刘美景一套说辞,里面却含着娘娘山发家致富的老底——刘美景确实不过是娘娘山的几大头领之一,娘娘山的大王名叫霍云英,本是连州城里一名妓女——她这妓女和别人可不一样,是专门侍奉女子的妓女,因为连州城里阴盛阳衰,有些磨镜之好的富家女子自然不在少数,霍云英这一行自然也就在这里兴盛起来。这霍云英攒了些卖逼钱后又自立门户,也开了家女妓院,眼看生意惨淡到要再亲自上阵了,一名西域妖女的到来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

这女人名叫莉娃,老家大抵是现在叫做欧罗巴的地方,莉娃生在一个炼金世家,当然这莉娃也喜欢女人,这样的爱好在那块地方同样也不被包容。某天她偶尔听人说东方有座城市里有不少女妓院,被旁人眼光和家人厌恶被逼疯了的莉娃当即决定不远万里也要来这里看上一看。正好她首先光顾的就是霍云英的妓院,一番从未有过的体验后莉娃突然动起脑筋找到了霍云英,好一番比划才跟她说明了自己的想法——莉娃曾经炼成过一种药粉,女子服下之后身段很快就能变得娉婷袅娜,但凡是沾上这种药剂的人一两年内必然暴毙身亡——这也是莉娃不得不背井离乡的原因之一,死在这药下面的女人已经到了那边的官府不得不插手的程度——莉娃向霍云英介绍了这种药剂,两个毒女连说带画,竟定下一套毒计。

霍云英有两个非同寻常的本事和爱好——本事便是她有些妖言惑众的能耐,爱好便是她竟喜欢吃人肉,而且是女人。霍云英和莉娃的毒计是这样,首先由霍云英牵头用厚利和变美的诱惑来蛊惑一批女子长期服用那种药剂并在霍云英的妓院卖肉,另外再找一批人告诉她们,只要吃下这些女子的肉,便有和服药一样的效果而且不会死去(事实也正是如此)。在这样的诱惑下,霍云英出钱出力、莉娃出药,二人在短短一段时间里竟用这人肉勾当聚起了不大不小的一批人众,霍云英的妓院当然也就此成了连州城里的当红炸子鸡。霍云英又用赚到的钱在连州城附近的鱼嘴山上占山为王,鱼嘴山也就此改名娘娘山。霍云英自此创立起了叫做阴元教的邪教并自称教主,莉娃炼出的药剂也自此被叫做阴元散。有了这个基础后,霍云英更是公然立下规矩,持续服药并豢养一年以上的女子称为圣女,供祭天和霍云英、莉娃等核心人物食用;豢养一个月以上一年以下的则称为商女,供霍云英的妓院使用,并供娘娘山其他大小头领乃至普通女兵食用——当然,这些规矩摆上台面时,圣女和商女就骗不到了,全部由霍云英由高价从民间采买——而通过此种方式购得的圣女和商女显然养不起这一大帮子人,霍云英和莉娃又研究出一个歪点子,把反对阴元教的人称为恶女,吃了服用大量阴元散后直接杀掉的恶女同样也能有点效用,而死掉的恶女再怎么灌药也没用了,食用她们则可以累积所谓“功德”。这口子一开娘娘山立刻成了名副其实的邪教,教众们强抢民女的事情时有发生。就在娘娘山和官府建立起来的微妙关系即将因此失衡之际,张丽华带着一批人来到了藏凤岭,阴元教的“恶女”一下便有了来源,靠着张丽华等人奋力死斗才抗下了阴元教教众的攻击,此后娘娘山与藏凤岭连年互相攻伐不提。

……

说话间四口铡刀便被抬到了大堂中央两两对面放着,铡刀中间的孔恰好容得下一人脖颈,不同的是孔下突出了一根弯曲的木棒。陈亚宁和孙宜、叶君和张雅珍分别被押在对面的两对铡刀两侧,四人撅着的大屁股上各自都被盖上了“恶女”的印戳,这戳一盖,几个人被处刑、分食的命也就这么定了。不同的是,陈亚宁和孙宜头顶上各绑了一根粗长的木棒,两人距离也相对远些;叶君和张雅珍则是脸贴着脸,头上也没戴木棒,铡刀前面刘美景带来的两个亲信女兵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看到这里各位看官应该不难猜到,陈亚宁和孙宜头上的木棒自然是要插进亲信女兵牝户里的——这两个亲信显然对这两个更具成熟风韵的女子更加青睐,铡孔下突出的木棒则被用来插两人的嘴,一会儿两人被坐头之后在两坨大屁股的重压下自然也脱不开木棒的侵入了,而控制铡刀的绳子自然握在亲信女兵们手里,剩下叶君和张雅珍两个脸贴脸的自然是给众人表演活春宫的,给她俩灌下的阴元散里掺了不少媚药。

“等等!”就在刘美景的两个亲信正准备坐上陈亚宁和孙宜的头顶时,赵明麟突然发话了,“今天我还能坐在这里跟大家一起吃喝,全得感谢一位新朋友——洁玉妹子,上来吧~”

一直坐在堂边屏风后的陈洁玉咬了咬牙,抹干脸上的泪水,把自己的表情整理平静之后才走进堂前。陈亚宁等人虽说心里也有了些准备,可真看到陈洁玉时心里还都吃了一惊。

“这大过年的,藏凤岭的黄头领居然想要我的命!”赵明麟说到这儿,只见黄柔儿闭起眼睛抬起头,又流下泪来,赵明麟接着说:“还好洁玉妹子对我是忠心耿耿,把黄柔儿的诡计告知了我,要不此时我的脑袋可能都已经成了黄柔儿的夜壶了,哈哈哈哈哈哈!”

“赵二哥近年待我不薄,此时不报恩,更待何时!”陈洁玉的语气出人意料地平静。

“好!”赵明麟赞道,“不过你毕竟是跟着张丽华一块上山的人,突然反了她们,想必是有些了不得的仇恨,既然你如此真心待我,我也就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娘娘山的客人既然要了前面那两个,后面那两个就交给你了吧!”

赵明麟说话间,陈洁玉先看了看满脸绝望的黄柔儿,话音落处,她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赵明麟这哪是给她机会报仇,他早知道陈洁玉只是怨恨黄柔儿而已,陈洁玉和这几人甚至只有多年相处的情分——这分明是在借此机会考验陈洁玉的忠心,如果陈洁玉不照做,下一个头顶戴上木棒的可能就是她了。

“洁玉谢过赵二哥…”陈洁玉的声音低沉却坚定,旋即就顶着铡刀前几人火辣辣的目光,走到叶君和张雅珍身边站定。

“你这个…畜生!”在媚药的作用下叶君已经开始喘息,面色也泛出了一丝潮红,“早知道这样我就一刀杀了你!”叶君的怒骂仿佛风刮到铁板上一般,没有引起陈洁玉的半点反应。而在叶君面前,张雅珍的嘴唇却已经轻轻吻上了她的脸颊。而陈亚宁她们倒是也想怒骂陈洁玉,可被压着的脑袋和随之被压进嘴里的木棒大概已经让她俩说完了此生的最后一句话。

连州城的妓院里有种特别的玩法叫“凤虎鸡”,两名女子一为“凤”、一为“鸡”,两名男子为“虎”。为“鸡”的女子和一名为“虎”的男子躺在床上岔开双腿,而另一名“虎”和“凤”则分别和他们一上一下交合。正如其名一般,在“凤虎鸡”中“凤”毫无疑问是最高贵的一方,扶着“虎”的双腿上下操弄的动作和另一边“虎”操“鸡”的动作并无二致,而这则对“凤”的体力提出了颇高的要求;而对另一个“鸡”女而言,不仅要承受名字上的羞辱,在这场性爱游戏里的最底端地位无疑带来了巨大的羞辱和反差感。而现在铡刀下的四人都是这个游戏的忠实玩家,毫无疑问,陈亚宁和叶君两个女侍卫自然是“凤”,而孙宜和张雅珍两个女使则当然是“鸡”,这两对女子平日里结伴玩“凤虎鸡”恰好是陈亚宁和孙宜、叶君和张雅珍这两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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