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久等了，跟爸爸回家吧~”许老师送走了两位支教老师，来到办公室找自己的儿子来了。

“好！等我看完这章嘛~”龙龙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许老师桌上的一本《葛朗台》，他的坐姿很独特，一只脚丫搭在桌案下面的横杠上，另一只脚丫盘起来放在大腿上，宝宝肠已经被搭在了盘起来那条腿的小腿上，和下垂的小卵袋来了个“杆蛋分离”。

“怎么，看进去啦？这可是初中生推荐书目呀。”许老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欣慰于儿子能这么喜欢看书。

“好看嘛，外国故事我没咋看过，好好玩呀。”龙龙虽然站了起来，但是手上并没有放下书本。

“你坐上自行车，爸爸带着你回去先，你慢慢看，好吧？”

“嗯！”爸爸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儿子平时就喜欢看这种短篇小说，而且还都看得懂。龙龙本来一直坐在后座上看书，慢慢的好像想起来什么。

“老爸，你都跟新老师说了什么呀？我这本书都看了快一半了你才来。”

“哦，主要就是咱们村子和学校的情况咯。我没说太多，主要是校长和卫大叔，他们的话匣子一打开，那可就关不上了。”

“我猜卫爷爷肯定又是先从几千年前的河伯立村传说讲起，那个故事都能讲好久，大水褪去，才有了陆地盖房子嘛。然后是两千年前的那次天灾，咱们这当时不产任何衣料，交通又断绝，只好先从最不需要衣物的男孩开始节约，后来危机解除，但为了居安思危，慢慢就成了传统。再然后是宋朝的那个神童陈璟容，裸身断案那个，这个故事我喜欢，据说这个陈璟容可能是果果他们家的祖先呢！……”龙龙作为这一传统的积极践行者，尽管年幼，他对这些传说故事也是相当熟悉了。

“哈哈哈，龙龙啊，给你们讲的这些古代故事是讲给咱们泉光村的孩子听的，给外面来的老师肯定是要先讲这几年的事情啦。”许老师骑着车直接忍俊不禁，他没回头都能想象到儿子那副声情并茂的模样。

“近几年的故事……我想想，那不就是老爸你之前参加的，要把我们的传统保护起来，让外面也接受的那个嘛。”

 “哈哈哈，校长倒是讲了这件事，不过卫叔说了很多男孩子不穿衣服的理由，就你知道的那些。”

“嗯！我记得！首先是我们平时经常上山下水的，光着的话就没有顾忌，不用担心弄脏弄坏衣服。而且我们最宝贵的养料，阳光，空气和水，只有不穿衣服才能完全吸收，让我们像现在这样健康强壮。”龙龙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个健美的动作，自行车都跟着晃了一下，许老师笑着提醒儿子注意动作幅度，他现在体格已经不是小时候了，动一下爸爸可是把不住的。

“最后男孩子的身体是小鸡鸡，小蛋蛋长在外面，所以露着才能让它好好长大，不受限制。包括像海子和正正哥他们，到青春期了，光着才能看到身体成长的每一个细节，感受到逐渐长大的那种成就感。而且，过去是省着衣服给女孩子穿，保护女孩子，现在我们是为了表明身份，我们泉光村的男孩就是不穿衣服的，这是我们的标志，也是我们的习惯！” 听儿子表达的逻辑清晰，情绪饱满，许老师也很欣慰，看来儿子的确是乐在其中，并且愿意传承下去村子里的传统。

“回家你先去找果果他们玩会儿吧，玩完了再去帮你姥姥姥爷也不迟。”

“嗯！我都想好了，刚才约好了在海子家集合，我们去游泳，然后我跟果果一起回家，回来我就帮姥爷做饭！”龙龙做事情已经开始有计划性了，这对于他这个年龄的小孩很难得。

“龙龙真懂事，爸爸带你去卫叔家，走吧！”

许老师把龙龙放在海子家门口，龙龙坐在石凳上等着小伙伴们集合。没等多久，就听见小溪的喊叫声音夹杂着海子的怒吼传了过来，龙龙踮起脚看着好朋友们跑过来的方向，看不出什么来。小溪看到龙龙一下子冲过来，抓着龙龙的肩膀，闪转躲到龙龙身后，海子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气冲冲地追了过来，兄弟俩以龙龙为“堡垒”，展开了一场对峙。

“卫小溪！说了你多少次，不能随便拿别人的麻雀儿来玩！我看你的屁股又痒了吧！”

“我哪有了，我是看他麻雀头头都打转了，想帮他拉直嘛。”

“我叫你拉直……你从龙龙背后出来！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海子举着树枝想挥但又怕误伤了龙龙，龙龙被小溪按在中间也不好脱身。

“别打啊哥，昨天爷爷刚打过，再打，屁股就废了~”龙龙回头看了一眼，确实小溪的屁股还是红扑扑的，估计昨天刚挨过打。

“哎呀，我，我就知道，你俩又得……嗬，还是拿龙龙挡着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果果也跑了过来，他的小拖鞋跑起来比赤脚要响一些，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河里的水挂满了他全身，看起来湿漉漉的，都还在从他的包皮前端往下滴。

“到底怎么回事啊果果？”一头雾水被人拿来当挡箭牌的龙龙不明觉厉。“来来来都坐下，慢慢说，我给你们评理！”

“你让他自己说！”海子明显还在气头上，一屁股坐在门口的石桌上，还不忘只坐半个屁股，让生殖器完全悬在空中。小溪也坐在了另一个石桌上，他也注意着让小鸡鸡悬着而不是搭在平台上。

“就我们刚才玩球，玩着玩着，小胖来了，就是那个亨亨，我们玩着玩着上来休息，我就发现他的麻雀好像缩起来了，像个螺丝转儿一样，跟我哥用的那个工具好像。”

“亏你想得出来！”海子刚要站起来被龙龙按住了。

“然后我们捡了个小海螺，我感觉套在小雀儿上很好看，我都套进去了，小胖套不进去，我就帮他把麻雀拉直嘛，结果好不容易拉起来套上，夹住了……”小溪声音越来越小，好像也知道自己犯了错。

“哎呀，小溪啊小溪，叫我说你什么好，你也太喜欢玩小鸡儿了。”龙龙也站起来说道，“你自己又不是没有，套着自己的玩就行了，干嘛非要拉着小胖，还给人家拉直，多疼呀，后来呢？”

“后来我们几个想办法把海螺撬开了点，先让小胖不疼，然后就把小胖送去诊所了，幸好只是破了点皮，这会儿正包扎呢。海子哥本来回来是要给小胖拿医药费的，谁知道半路就吵起来了。”果果补充道。

“他这次看见小胖这样搞，上次正正哥来找我们那次，他也是非要拿水枪瞄着滋正正哥撒尿的那个眼儿，给正正哥弄疼了都。”海子还是很生气，“记吃不记打，就得揍你一顿你才知道疼！”

“好啦好啦，海子哥，惩罚小溪的事先放放，那小胖现在谁看着呢？”龙龙问道。

“张姨今天在呢，包扎也是张姨给他包的。”果果说道。

“嗯，那就好。走，咱们去诊所，小溪得给小胖正式道歉，毕竟是他把人家小鸡鸡弄成这样了，对不对海子哥？”龙龙说道。

“道歉是肯定的，医药费咱也得给人家出，哎，到时候看爷爷怎么收拾你吧！我可不会给你求一点情了！”海子站起身，回屋拿了个小存钱罐，拉着小溪的胳膊要往诊所去。小溪犹犹豫豫，应该是知道错了，不敢去面对，但是果果和龙龙一起帮助海子，“押送”着小溪来到了诊所。护士说暂时联系不上小胖的爷爷奶奶，可能老人家出门没带手机，就先照看着他，实在不行一会儿把他送回去也可以。

“站过去！给人家小胖赔礼道歉！”海子抬起脚背踹了一脚小溪的屁股，小溪呲着牙说前两天打的还疼着，但也是知道是自己不对，态度还是很好的，再加上看到不会有大人介入，心里的恐惧明显少了很多。

“小胖……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我不该拉你的麻雀头头，更不该乱玩你的小麻雀……”

“唉，小溪哥，我知道你是套上了，想让我也试试，我不怪你……可是刚才上药真的太疼了啊。”这时的小胖已经过了那个疼劲儿，护士用轻薄的纱布敷着药给小胖的小鸡鸡包了个环形，隐约还能看到渗着血的伤口，纱布的部分并没有封死，留了个口给小胖尿尿用。

“真的对不起！要不，你也拽我的麻雀吧！”小溪刚要把胯挺出去，又被海子踹了一脚屁股。

“亨亨，你别听他瞎说。张阿姨，亨亨的医药费是多少？我来给他付。”海子打开存钱罐底部，里面有很多零钱，还夹杂着一些纸币。

“啊，没几个钱，刚才上药现在打针都已经没事了，后续的治疗也不着急收钱，毕竟我看他是你们送过来的，张姨从小看着你们长大的，相信你们。”护士笑着说道，希望能缓解一些紧张的气氛。

“不行，张姨，这是我和小溪一起存的钱，我们不花爷爷的钱，但是必须承担责任。”张姨看海子非常坚决，就收下了海子的钱，但是只收取了材料费，其他的象征性的收了一点而已。

“记得洗澡的时候先别碰小雀儿，等两天如果还疼的话，来找我再消消毒。你们几个送他回家吧，先休息，可不能再淘气了哦！”张姨点着小胖目前被纱布盖住的小鸡鸡嘱咐道。  

“走，咱们一起去小胖家，你还得给小胖的奶奶道歉呢！”海子拽着小溪的耳朵。

“哥……能不能你教训我就算了，别告诉小胖奶奶，要不然爷爷该……”小溪说道。

“你想得美啊，这事儿由得着你决定？先站一边去！”海子又是结结实实给了小溪的屁股一脚，这次位置有点靠前，脚趾顶到了会阴部分，可给小溪痛的不轻，连带着蛋蛋袋揉了好几下。海子好像是有点后悔，但是看着小胖裹着纱布的小鸡鸡，还是对弟弟怒其不争，只想要他涨涨教训。

“这样吧海子，小溪是得好好教训，所以那你就先回家教训他，我们把小胖送回去，怎么样？”龙龙提出建议，他是害怕海子再情绪激动，反而让小胖的奶奶会很担心。

龙龙这么一说，于是几个孩子就决定分头行动了。小溪这会儿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愿，他只希望给自己体罚的是哥哥，而且不要让小胖奶奶或者严厉的爷爷知道全部真相。海子又踹了一脚小溪，这次海子控制了部位，实打实踹在屁股蛋子上，给小溪踹的一趔趄。

果果和龙龙跟着小胖一起回家，小胖不敢步子太大，虽然他鸡鸡挺小的，但是也怕来回晃动或者扯到伤口。果然，小胖的爷爷出去打渔了，还没回到家，老两口只有一台手机，被爷爷带着。小胖的奶奶看到孙子小鸡鸡受损急坏了，抬头一看是许老师家的龙龙和陈老板家的果果，就只以为是他们救了小胖，没问事情缘由就先急忙表示了感谢，还要给大家水果吃，给大家整得都很不好意思。

“额，奶奶，小胖他游泳的时候小鸡鸡受伤了，果果和海子送他去诊所了，这会儿应该没事啦，张姨给他包扎好了都。”龙龙赶紧先安慰小胖的奶奶，查看伤口无大碍之后奶奶的心也放了下来，他问小胖发生了什么，小胖也没提小溪给他拉小鸡鸡的事情，只是说自己被什么东西夹住了。果果本想说出细节，龙龙轻捏了一下果果的屁股示意他不要讲出来，要不然也不好处理，估计这会儿海子已经在修理小溪了。

“哎！你这个小淘气！本来觉得你小鸡鸡小，受伤概率也低。以后可得更加小心了！”

“奶奶，我知道不应该这样了。这会儿我有点饿了，想吃鱼饼，好不好？”小胖果然身上没有一两肉是白长的，这会儿不疼了就开始想吃的了。奶奶本来也很想感谢龙龙和海子这样的孩子，于是她也没再问或者责备，忙着去准备美食了。小胖奶奶见别人家的孩子都当成自己孙子一样亲，因为村里的男孩子都是光着身子，晒得黑黝黝的，外观上都差不多，很多时候需要靠身体特征来分辨。奶奶本来就年纪大了看不太清楚孩子们的五官特征或者是身体结构，甚至小鸡鸡的大小都不大行。小胖邀请大家一起来吃，果果，龙龙也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果果哥哥你真聪明！从两头把海螺撬开了，救了我的小鸡儿！”小胖啃着苹果说道。

“嘿嘿，其实是我想起来龙龙上次救我，你可能不在场，我的拖鞋让活动舱板给夹了，龙龙就是从两面把舱板打开救了我，那个可比开海螺复杂多了。”果果说道。

“这次多亏了你呀果果，小胖没事就好，大家都没事，就好。”龙龙是个很善良的孩子。不过这次注定不会所有人都好了。

海子和小溪这边回到家里，海子决定必须对小溪进行责罚，就算他屁股还疼着，也得让他为自己的过分淘气付出代价。海子把小溪拉进里屋，门窗关紧，窗帘也拉上了，气氛十分阴森。

“我可以不给爷爷说，但给你两个选择，你趴哥身上，哥打你屁股，可以哭，可以叫，不许给我乱动！要是你乱动，就还让爷爷绑树上抽你！”海子捡的树枝早不知道哪里去了，小溪此刻也完全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了，他知道如果是哥哥起码还只是打屁股，而且还会用手打，要是爷爷恐怕得吊在树上拿皮带抽了，估计还得罚站，那还是手打好受多了。

“哥哥用手，用手，我不乱动……”小溪乖乖趴在海子腿上，确保自己的小鸡鸡和蛋蛋垂在哥哥两腿中间的缝隙，不摩擦到哥哥的大腿，要不然平时打屁股总是打的小鸡鸡流出来什么液体，弄脏了哥哥的大腿还会惹他更生气。

“上次你弄疼正正哥，爷爷抽了你四十下，今天你弄疼了小胖弟弟，更过分，加十下！再加上我们垫了药费，也算十下，一共是六十下！”海子还带了个干活时带的手套，上面为了增加摩擦力全是橡胶颗粒，“必须打够！要不然你别想吃饭了。”

“哇！那我这屁股就别要了。”小溪哀嚎道。“刚挨了踹，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手脚劲儿足，干什么都是不惜力。”

“那就这样，踹一下顶打两下，我刚踹了你四脚，那还有52下！”

“才四脚啊，哥要不你再踹我20脚得了。”其实脚背的力量并不如手掌强，而且踹的间歇还很长。

“你这破数学，想的怪美，算是没救了，我还是应该换树枝抽……”

“哎哎哎别别别，还是打屁股吧，呜呜呜……”小溪彻底低下了头，趴着不动了。海子毫不留情，一边打一边让小溪自己数，刚一开始在气头上的几下力道很足，不亚于小溪从高处摔下来的那种结结实实的屁股墩。这才一边十下，小溪就已经哭成泪人了，毕竟前几天抽的屁股还没好，现在又结结实实挨了哥哥20下。其实小溪糊涂，爷爷虽然吓人，严厉，但是手里有分寸，以教育为主，前两天拿着皮带抽他不过也就是中等疼痛，听着响实际力道控制着。海子虽然用手打看起来没那么疼，但他一个12岁大小伙子，力道十足，性格又比较轴，带的手套上还有橡胶颗粒，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的发泄，很快就给小溪打的呜哇乱叫。

“呜……二十六，呜呜呜，二十七……”

“这会儿知道哭了，总是记吃不记打，还乱玩不乱玩别人的小雀儿了？”

“不玩了，呜！三十二，不玩……三十三！”小溪此刻瘫软的像一滩泥，本来是浅褐色的屁股蛋子已经红肿地像是猴屁股一样了，脚丫也蹬不动了，耷拉在地上。杂乱的巴掌印盖满了他的屁股，海子好像也打累了停了下来，屋子里暂时只有小溪抽泣的声音了。

“四十五……四十，六……”小溪的计数已经开始有气无力，屁股也打紫了，海子也打累了，开始重一下轻一下，突然海子像爆发了一样，双手并用连打了也不知道几下，听到小溪喊出五十二，海子停了手。这个时候拉开窗帘一看，小溪的屁股已经是紫红色了，不过范围很不均匀，毕竟是海子拿手打的，但是没有皮外伤，毕竟是戴着手套打的。

 “自己能起来不？”海子问道。

“能。”小溪扶着哥哥的大腿站起来，但是应该是站不直了，小溪的小鸡鸡前面又湿了，每次被打完屁股都是这样，他说自己要尿尿，海子就搀着他，帮他扶着小鸡鸡去厕所。之后再让他趴在床上，自己去拿药膏给小溪涂。每次哥俩被打完屁股，没被打的都会给另一方涂上药膏，如果都被打了就会由爷爷来完成。这个时候海子家终于恢复了平静，直到龙龙和果果带着奶奶给他们带的鱼饼返回，看到了趴在床上的小溪和旁边坐着一言不发的海子。

“哎，你们俩，都饿了吧，来尝尝！”龙龙试图活跃气氛，“看样子也惩罚到位了，该吃点东西了吧？”

“你饿不饿？”海子看着小溪问道，小溪没说话，趴着摇了摇头。

“等会儿能起来了再吃吧，我们给你留着。”果果说道，他也不是没见过被打屁股的，虽然他没怎么被打过。

“我不吃了，把我的也留给他吧，我出去转转。”海子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果果追了出去，龙龙则是去检查了下小溪的屁股，果然颜色是有点惨不忍睹。

“看来，海子哥用了劲儿，也用了心啊。”龙龙捡起桌上的手套说道。

“海子哥！你刚才惩罚小溪，应该足够让他记住了吧？”果果叫住海子，对着手指问道。

“敢不记住，他试试！”海子攥着拳头，他的手也已经通红，不知怎么的，眼眶也有点红了，就像天边的云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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