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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挺阳之风流岁月第 8-10篇,2

小说: 2025-09-02 08:40 5hhhhh 2150 ℃

周挺阳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女人在沙发上坐下,回头看见洪雅诗仍然站在门口,便干咳两声,说:“小洪,给客人端杯茶。”

周挺阳刚想走出办公桌后,一抬步,发现裤子有点紧,不用低头也知道下面那玩意又硬了。

他有点尴尬,但旋即一想,女人可以装胸作势来吸引男人视线,我一个大男人对着美女硬起条鸡巴有什么好自卑的?

这才是男儿雄风本色!

他把心一横,大步走出办公桌,到美女对面的沙发坐下。

美女的眼睛刚好与他的西装裤裆对齐,看到裆中间一团比较明显的隆起,脸上微微一红,眼睛稍向侧移,但脸上没有什么态度表示。

周挺阳对她立马产生了很大的好感:这女人不但人长得美,也很有礼貌修养,应该有极佳的家庭出身和接受过良好的文化教育。

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后,周挺阳自我介绍说:“我是市体育局的副局长周挺阳,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

女子先是四周打量一下环境,才轻言细语地说:“周局长,前天中午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我见过你。”

周挺阳一听,顿时老脸一红。

前天在餐厅的窘态估计都给这个绝色美女看在眼里了。

女人并没有注意他的脸色变化,只是静静地自我介绍说:“我叫成雪,我的前夫是陈健。”

周挺阳不禁哦了一声。

真巧,陈建,陈建的前妻,还有他们的儿子,都在同一天认识自己,并陆续与自己打上交道了。

“那天在餐厅吃饭的时候人多,周局长没有留意到我。”

成雪提醒道。

周挺阳尴尬地笑笑,说:“来去匆匆,确是没有注意到在座食客,请见谅。”

成雪淡笑着说:“周局长的表现很出众啊,功夫片里的英雄见得多,现实是的功夫英雄头一次看到,开眼界了。”

周挺阳打了个哈哈道:“见笑了。”

心里却在疑惑,这成雪一直说客气话,却不透露登门造访的主题,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不是毛头小子,不会天真的以为成雪是跟他儿子一样迷上自己才摸上门来,象她这样条件的女人,内心自有一种骄傲,不可能轻易对异性假以辞色。

成雪见周挺阳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反而有点不自在了。

以前哪个男人不是见了她都晕头转向,口若悬河地自我表现的?这个男人除了开始时有点失神,就一反常态地冷静,反而让她摸不着对方的底子,一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开口提及此行目的。

“成女士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解决吗?”

周挺阳总算开口打破沉默。

成雪给他带着笑意的明亮眼神一扫,顿时有点手忙脚乱,正了正坐姿,才说:“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太难为情了。”

周挺阳思忖一下,问:“跟你的孩子成嘉和有关?”

成雪身体一紧,抬头看了眼周挺阳,犹豫地问:“我家的情况你都知道了?”

周挺阳潇洒地笑笑,说:“他大约提过他的家庭情况,详细我就不了解了。”

成雪神色一黯,轻叹口气说:“我这个儿子不省心,多半是给你添麻烦了。”

周挺阳安慰道:“本质底子还好,就是有点任性,而且不太爱守规矩,严管一点会改正的。”

成雪幽幽地说:“我不太会带孩子,总是任着他性子来,要是他有个你这样的父亲管着,可能不一样。”

话刚出口,察觉自己失言了,只好尴尬地笑笑。

周挺阳有点想不通。

那陈健放着个天仙般美丽和优雅的老婆不要,却去跟男人搞,这是搭错了什么神经?

尽管内心腹诽,但口里仍然客气地说:“成女士抬爱了,你可以多跟陈先生沟通,一起监督他成长。”

成雪一听陈健的名字,脸上就露出厌恶的神色,再坐直腰身,拨了拨耳边的发丝,说:“今天造访有点冒眛,但我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周挺阳心想总算见真章了,便说:“请讲。”

成雪组织了一下思路,才开口道:“想来周局长也知道小和的问题了,他是一个同性恋。”

周挺阳看着她,面带微笑,不置可否。

成雪只得继续道:“这个毛病自小就显现了,我一直没在意,还以为他长大了会纠正过来,但后来发现他走上歪路后,就没办法回头了。”

周挺阳只是静静地微笑听着,仍然不发表意见。

成雪开了口,感觉没那么难为情了,也不再转弯抹角,道:“虽然我心里不乐意,但没办法改变现实,再说,同性恋在现今世道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我就想,他这辈子开心快乐就好,反正家里有点小钱,不用担忧他老了后孤苦无依。”

周挺阳微笑地点点头,说了半天,成雪仍然谈及中心意图,他也不急在一时知道答案,所谓秀色可餐,看一个美女说话也是赏心乐事。

“昨晚,他跑来跟我说,要做变性手术。”

“什么?”

周挺阳愕然。

虽然成嘉和精灵脱佻的性子多少能了解些,但他总爱不按常理出牌的举止每每吓周挺阳一跳。

成雪用幽怨的目光望向周挺阳,说:“他说,他爱上了周局你,但你不喜欢男人,所以他要变性,作一个真正的女人找你。”

周挺阳听得头大如斗,这是哪门跟哪门的关系啊!

他只好苦笑着道:“他可能是误会了吧?”

成雪连忙解释说:“我知道他想法跟你没关系,以前小和也闹腾过类似的事情,但没有发展到要去做变性手术那么严重。”

周挺阳搓搓手,道:“他应该是钻牛角尖了,你找他爸爸一起劝劝,开导开导。”

成雪摇头说:“我自己生的孩子,自己晓得他脾气,倘若他真想这样做,是十匹马也拉不回来的,再说,我跟他爸爸的情况你应该知道一二,怎么劝?”

周挺阳想起成嘉和说陈健也是同性恋的事,心里暗叹一口气,上梁既然不正,又怎么能去纠正孩子的问题?

他思索一下,问:“那我有什么可以帮你?”

成雪立即接口道:“帮我劝劝他。”

周挺阳苦笑着说:“你做为母亲也知道劝不了,我一个外人更不好说啊!”

成雪道:“你不同,他会听你的。”

周挺阳奇怪地望着她。

成雪给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微侧一下头说:“第一他喜欢你,应该听你话,第二,你是他心目中父亲的标准形象,威严、正气,稳重、强壮和身手了得,管得了他。”

说完这话,成雪莫名的脸上浮起了红晕,微微地低下头。

周挺阳看得心里一荡,连忙坐直腰身,说:“我哪有他想得那么完美?要不,你还是联系陈健,商量一下这事情的解决方法更稳妥,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有教育孩子的责任。”

成雪见他推辞,急了,连忙说:“不止是他这样想,我也觉得你更配作他的父亲,倘若他有你这样的父亲,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话刚出口,意识到自己一时情急失言失态,那张雪白的俏脸更是红得厉害,头也更低了。

给个大美人这样恭维,周挺阳心里也是很受用的,不过还没有被迷得晕头转向,而是小心地说:“我可以帮忙劝他几句,但不一定能有效果。”

成雪一听,大喜过望,说:“你肯帮忙就好!我都知道这要求有点病急乱投医,但你确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周挺阳吁了口气,说:“他现在哪?要不我打个电话跟他聊聊。”

成雪道:“由昨天开始他就将自己锁在房里,不吃也不喝,用绝食迫我答应,他的电话......说是给你敲烂了。”

周挺阳想起昨天摔电话警告成嘉和的事,禁不住哑然失笑,说:“确是我摔烂了他的电话。这样吧,我今天还有公务出差,过两天回来帮你劝劝他。”

成雪失望地问:“要过两天以后吗?可是他现在......不吃也不喝,我放不下心。”

周挺阳见她如此神色紧张,抬手看看腕表,思考一下,道:“离火车出发还有些时间,我这就跟你回去一趟!”

成雪大喜过望,连忙站起来说:“太感激你了。”

周挺阳穿上西装外套,拿了车匙,到隔壁办公室交待说:“小洪,我跟成女士出去一趟,晚点回来。”

洪雅诗连忙叮嘱道:“周局,我们是下午三点的火车,记得时间哦!”

周挺阳点点头,偕成雪一起向外走去。

刚出电梯,迎面就看到副局长张彪。

张彪一见成雪,一双眼睛就直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失魂落魄。

成雪给他赤裸裸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向周挺阳身后缩了缩。

周挺阳只好介绍道:“这位是成雪成女士,这是体育局的张彪副局长。”

张彪这才回过神来,伸出手去结结巴巴地说:“成...成女士你好。”

成雪只是微微点头,并没有与张彪握手。

张彪给碰了个软钉子,也不气馁,而是满脸堆笑地问:“周局,你这是去哪了?”

周挺阳淡淡道:“有点事务要跟成女士出去解决一下。”

张彪的目光仍然未从成雪身上移开来,问:“成女士有什么难题需要帮忙的?”

成雪只好回答他说:“有周局长帮忙就可以,你有心了。”

张彪见成雪不搭理他,颇感失落,眼光落回周挺阳身上,上下打量,带点不怀好意地说:“小周,身体还好吗?昨晚不小心弄伤了你下面那玩意,真的很抱歉,老哥向你赔罪了!”

周挺阳自是明白他是妒忌心发作,笑笑道:“还好,不要装心里去。”

张彪连忙说:“那不行,男人的命根子可是很重要的宝贝,要是伤了从此不能人道,空对着大美人也派不上用场,我说还是到医院检查一下妥当。”

这妒忌之心表现得如此赤裸真白,周挺阳听得直皱眉。

身后的成雪上前拉着周挺阳的衣袖,说:“周局长,走吧,你还要赶火车出差,别耽误了。”

周挺阳只好向张彪笑笑,在张彪妒羡交织的眼光注视下与成雪向外走去。

到了停车场,成雪才放开周挺的衣袖,说:“刚才失礼了,那个陈局说话有点令人反感。”

周挺阳知道她是故意拉着自己的衣袖,表现亲密来给自己长脸,心里更添了几分好感,问:“你自己开车来?”

成雪摇头道:“我不会开车,有司机。”

正说着,一个黑色西装打扮的年轻人快步跑过来,说:“太太,我们的车在那边。”

成雪拨了拨耳边被风吹乱的一缕秀发,说:“你自己开车先走,我坐周局长的车回去。”

年轻司机答应一声,自顾回头去了。

周挺打开副驾车门,微笑地做了请的姿势。

成雪也回以一笑,优雅地坐了进去。

车驶出体育局,二人并没有说话,成雪身上那种淡淡香气令周挺阳有点陶醉。

“周局长,你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周挺阳笑道:“我倒想知道你要坐我的车,打算说些什么。”

成雪淡淡一笑,说:“周局长真是聪明人,还未开口就猜到我的想法。”

周挺阳哈哈笑道:“我可没你想得那么厉害,只是猜测你有事想跟我谈。”

成雪微微一笑,说:“这事说出来有点难为情,我想你能够收小和做干儿子。”

周挺阳闻言愕然。

看来成嘉和的思想行为跳跃不定是有遗传因素的,很有乃母之风。

他想了想,说:“成女士,我们今天才认识。”

成雪在座位换了一下动作,坐得舒服点,才开口说:“我也是刚才有的想法。”

周挺阳没有接话,静待她说下去。

“刚才遇到那个陈局长,他看人的眼光让我害怕,但站在你身后,我突然发现只要有你在,就一点都不害怕了,你给我一种真男人的感觉,我想如果小和作了你的干儿子,跟你学着怎样做一个男子汉,他会变好起来的。”

美人相求,固然不好拒绝,但认了这个干儿子,某程度上就是承担起一系列的责任,再说成嘉和的亲生父亲陈健还在,岂能随口答应?

“这种事情不能随便决定,要问过成嘉和的意见,还要征求他父亲的同意,还有,我也需要回家向太太商量,成女士请见谅。”

周挺阳一边驾驶,一边向成雪解释原因。

成雪点头表示理解,说:“我明白,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让你难为了。”

两人往后没再交谈,沉默的车厢空气中总纡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香,令周挺阳陶然欲醉。

“周局长,前面转弯就到了。”

一言惊醒梦中人,周挺阳定睛看去,果然来到了昨晚送成嘉和回来的听涛小筑。

保安打开门栏,车子在修得整齐漂亮的别墅间滑行,直至成雪让他停下。

下了车,周挺阳打量一下四周环境。

高档小区确是与他居住的商业住宅小区不同,这里面全是独立别墅,绿化面积多,道路宽阔洁净,到处花香鸟语,环境甚是清幽安静。

成雪不用门匙,而是对着锁眼看一下,院子的铁艺大门就悠然洞开。

周挺阳笑道:“真先进。”

成雪微微示意,周挺阳随着她一起进入别墅内。

“我有一个司机,一个管家。”

成雪向周挺阳解释说:“司机你刚才见过了,管家出去买菜,家里就是我和小和二人。”

周挺阳明白她不是炫耀,只是礼貌地向他交待家中的情况。

当为陈健的前妻,而且有个儿子,离婚分得的财产很可观,这个级别的财富和地位,已经不需要通过向别人炫耀来满足虚荣心了。

房子的客厅采光明亮,装修素雅却华贵,走在光可鉴人的柚木地板上,皮鞋底与木地板撞击发出清脆的各各声响,更显得这房子空寂和宽敝。

周挺阳忽然想到很一句文艺范的话:这不是脚步声,是寂寞心灵的回响。

来到一个房门前,成雪敲了几下门,叫道:“小和,小和,我带了周局长过来跟你谈谈。”

房里面没半点反应。

周挺阳道:“他出去了吧?”

成雪摇摇头,说:“他最喜欢的鞋子还在门廊呢,这段时间出门都穿着。”

周挺阳闻言,便用拳头打了两下门,叫道:“成嘉和,出来!”

话音刚落,门一下子就打开,成嘉和站在门口,神情疑幻疑真。

周挺阳严肃道:“怎么了?一天不见,就认不出我来了?”

成嘉和猛然“啊”地叫了一声,急道:“阳叔叔,你真的来看我了?”

周挺阳轻松地笑笑,说:“不相信?来,我给你再尝尝掉下巴的滋味,你就知道是真还是假了。”

成嘉和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突然激动地笑了起来。

周挺阳一摆头,说:“出来,跟我聊聊,你妈一直在担心你。”

成雪连忙指示着周挺阳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成嘉和一屁股坐在周挺阳身边,又拿起手,往他粗壮的胳膊上用力捏了一下。

周挺阳一脸严肃地问:“想报复吗?”

成嘉和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我有点不太相信你是真的来了,以为你很讨厌我呢!”

周挺阳笑笑道:“我不是说过吗?没讨厌你!”

成雪扛个托盘走来,说:“周局,喝口水。”

周挺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赞道:“入口顺滑,有回香,不错,什么茶?”

成雪在对面坐下,说:“这是我自配的草花茶,平日闲着无聊自己玩玩。”

周挺阳道:“想不到成女士也有这么好的配茶手艺。”

成嘉和接口说:“我妈还会画画和弹琴,钢琴弹得可好呢!”

甫入门周挺阳就注意到客厅边上的一座钢琴,开始以为是成嘉和用的,因为现在的小孩都经常参加各种课外班,学钢琴很常见。

周挺阳回头盯了成嘉和一眼,说:“你有个这么漂亮又聪明的妈妈,却一点都不懂珍惜,老是气她,这象什么话?”

成嘉和嘟起嘴道:“我没有气她!我知道我妈对我好,但我已经长大了,只想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周挺阳侧头看看他,说:“既然你觉得自己长大了,就应该懂得成年人的责任,要学会好好爱护和保护你的家人,而不是到处闯祸添乱,给他们惹麻烦,你想想这几天的行为,做到了吗?”

成嘉和一副欲言又止的态度。

周挺阳耐心说道:“长大成人不但是指年龄和身体,同时还要肩负社会和家庭的责任,你既然明白你妈对你好,将你抚养长大,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报答她吗?你看,她满腔忧愁和担心跑来找我这个陌生人帮忙,就是给你迫得没办法了,这是你报答的方式吗?”

成嘉和皱起脸,不服气地说:“我只是喜欢你,想你也喜欢我!”

周挺阳用力搂搂他肩膀,说:“我也喜欢你,只是跟你想的那种喜欢性质不一样,无论你做什么行为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只要你懂事和听话,阳叔叔可以经常跟你聊天谈心,否则我就不再理你了。”

成嘉和惊喜地问:“真的可以吗?我可以经常找你吗?”

周挺阳笑笑,说:“可以,只要不胡作非为,听你妈的话好好读书做人。”

成嘉和兴奋地点点头。

成雪见周挺阳一出马就成效斐然,更是喜不自禁,说:“小和,以后你要多找阳叔叔谈心和交流,将来要跟阳叔叔一样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

成嘉和满脸欢喜地点点头,马上皱眉说:“妈,我饿了。”

成雪连忙站起来说:“我这打电话叫陈妈买菜的时候带些点心回来。”

成嘉和摇头道:“不用,我现在饿得慌,想吃大鸡腿,我去找司机南哥开车带我吃。”

转头对周挺阳说:“阳叔叔,我吃了就马上回来,你要等我。”

成雪连忙道:“你阳叔叔等会还要去出差,不能久呆,别耽误他工作。”

周挺阳拍拍他的手,说:“放心去吃吧,改天过来找阳叔叔再聊。”

成嘉和点点头,欢天喜地出门去了。

成雪看着周挺阳,感激地说:“真多谢周局帮忙,否则这孩子真会将自己饿坏了。”

周挺阳扬扬眉毛,道:“没事,你把门从外面锁了,饿他两天,他就会求你开门给吃的了。”

成雪先是一呆,马上意识到周挺阳在开玩笑,笑不可抑道:“周局长你真逗,还以为你一直都很正经严肃的呢!”

周挺阳再喝了口茶,说:“成嘉和本质不坏,就是思想有点偏差,教育一下就好了。”

成雪闻言,脸上有点忧伤,说:“其实我觉得他要的不是爱情,要的是一个能给他做榜样,指导他成长的父亲,我一个单亲妈妈,没有这能力。”

周挺阳闻言,眼前浮现了一个熟悉的脸孔,不对,是两个,一个单身母亲,带着她的孩子,孤独地向前走去,顿时鼻端有点微微发酸。

成雪见他突然脸色黯淡,不知道自己的话触碰到什么禁忌,想岔开话题,转头看到钢琴,便说:“周局长,反正你现在也不赶着回去,我给你弹琴一曲,怎样?”

周挺阳连忙撇清思路,点头说:“听成嘉和说你琴技了得,我也想聆听仙乐。”

成雪微微一笑,到琴边坐下,想了想,轻快的琴声就如清泉般从她指尖四处流淌。

周挺阳倚站在琴边,看着她专心致致的弹着琴,更觉得赏心悦目。

一曲既罢,成雪抬头问:“弹得怎样?”

周挺阳笑道:“我不懂音律,只晓得很好听,美人奏琴,仙乐飘飘。”

成雪脸色微红说:“想不到周局长不但会开玩笑,还懂哄人,我想你太太一定很幸福。你孩子多大了?一定很象你吧?”

周挺阳道:“一个在上大学,长得很象我,另一个.....还小,也不知道现在长什么样子。”

成雪有点惊讶地问:“怎么说?”

周挺阳仰起对,深深的吁出一口气,说:“离婚了,他妈带他离开,都好几年了,一直没回来。”

望着成雪如水般清澈的眼神,周挺阳仿佛被她看到的灵魂深处,忽然间有种强烈倾诉的欲望,便说:“你想听故事吗?”

成雪想想,说:“你是一个不凡的人物,你的故事一定曲折动人,你来说,我来弹,我要用琴声为你的传奇故事配乐章。”

说罢,琴音又起,轻柔婉转,仿佛在倾诉一个遥远又哀伤的传说。

在幽静流畅的琴声伴奏中,周挺阳娓娓地将他的成长,他的生活,他的爱情,他的婚姻,点点滴滴地陈述了一遍,

直至说到姚采兰母子离开的时候,琴声越来越响,节奏越来越急,如江涛翻滚,如暴风急雨,最后戛然而止,仿佛是一个中断的故事,又如一本缺页的乐章。

一曲既罢,二人陷入沉默。

未了成雪开口问:“你没去找过他们吗?”

周挺阳只觉心里一阵揪紧,咬牙说:“找过了,找不着。”

无数的话埋藏在肚里一直没向人倾诉,今天,他觉得无法再忍受下去,非要发泄出来。

“就这么一声不响地悄悄离开了,我回去只看到桌面上放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两母子都不见了。我知道他们去了香港投靠外公,但我是国家干部,不能随便申请出境,就托人去找,只找到他们刚落脚的彩虹邨,就是那种廉租房子,孩子他妈天天到工地上做小工赚生活,她身体一向不好,也不知道怎样捱过去的,孩子才十三岁啊,每天放学晚上当黑工,我......我.......”

说着,眼泪终于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成雪先是惊愕地望着这个流眼泪的大男人,轻轻地按住他手背,说:“没事,都过去了,不用伤心。”

“没有过去!”

周挺阳近乎咆哮地叫道,一手支额,痛苦地说:“后来他们搬走了,就再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哪了!我找了许多人打听,但他们就象从此消失在人海里面,没有踪影,我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到底去哪了!”

说着,身体仿佛支撑不住,单膝跪在地上,呜咽起来。

看着这个英武潇洒,顶天立地的男人突然如个无助的小孩般悲痛哭泣,成雪有种母性的感情在心底滋长,她将周挺的头轻轻的贴进怀里,揉揉地抚摸着他的脸庞,也不说话。

周挺阳在她怀里仍然在抽泣,仍然在倾诉。

“我知道我不是一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就算我做得再不好,他们也不应该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开了我,就算离开了也给我个信啊!”

成雪轻轻的揉着他粗短浓密又理得整齐的头发,说:“因为他们爱你,因为爱,才选择离开你。”

周挺阳抬起泪眼,不解地望向成雪。

成雪幽然道:“你一直夹在两个家庭之中,两难取舍,他们选择离开,不想让你再情义难顾,因为爱,他们选择牺牲自己,成全你,让你再不会有负累。”

说着,成雪自己仿佛都已代入了姚采兰,眼圈一红,泪水如珠串般掉落。

因为爱,所以愿意放弃,因为爱,所以宁肯牺牲。

她理解这个那个平凡又伟大的女人,她感觉自己就是那个为爱而放手飘然远去的女人。

温热的泪水落在周挺阳仰起的脸庞上,他呆呆地问:“你什么要哭?”

成雪含着泪水说:“因为爱!如果我是姚采兰,我也会这样选择,所以太爱你,所以不愿意让你难过,让人痛苦,让你为难,只想让你活得快乐自在!”

说罢,她主动低下头,去亲吻周挺阳滑落的泪珠。

周挺阳先是呆呆地没反应,当成雪温润柔软的嘴唇亲上他的厚时,他突然忽地站起来,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琴键上,琴键发出一边串混乱的声音。

成雪双手紧紧的搂住周挺阳的坚硬的颈项,两腿夹住他腰实的腰身,嘴唇相接,舌头绕缠,被压着的琴键随着他们的热烈湿吻不断地变奏出混乱的,茫然的,复杂的感情乐章。

“你爱我吗?”

二人感觉到快窒息的时候,周挺阳松开嘴唇,喘着气问。

成雪满脸飞霞,娇喘吁吁地答:“爱!”

周挺阳望着她如雪般的肌肤,梨花一枝春带雨般哀怨神情,微张着娇嫩嘴唇如花瓣般轻轻颤抖,心里蓦然升起一种欲望,一种要好好爱她,要与她合溶为一体,好好安慰和满足她的欲望。

他重新压上去,手探进成雪的裙子下,摸到了两腿之间的的桃花源,那儿已经流水津津。

成雪被他触碰到私处,整个人不自觉的绷紧,有点担心地说:“我好久没做了。”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周挺阳安慰着,手拨开她的小三角内裤,摸到了阴蒂,轻轻地弹动。

成雪整个身体绷直,头向后仰成一个夸张的角度,周挺阳趁势将脸帖上她的胸部,用脸孔用力的搓磨。

“不要啊!”

成雪呻吟着,被上下夹攻得难受地扭动着身躯,琴键在她身下变化着音符,仿如诉说她既期待或害怕的内心感受。

周挺阳的手摸上她的背部,触碰到拉链头,用力一扯,“嘶”的一声,成雪的上衣便告滑脱,露出浅杏色的蕾丝边胸围。

周挺阳不急于解脱她最后的保护,而是伸出舌头,往两胸中间的位置轻轻一舔。

成雪嘴里“啊”一声轻呼,身体扭了几下。

周挺阳的温热的舌头不断地在两乳间游移,就是没去解那乳罩。

成雪难过的扭动着身体,最后喘息着说:“放.....放它们出来。”

周挺阳喘着气道:“叫哥,叫阳哥哥,小兰喜欢这样叫!”

成雪先是不肯,但终于架不住周挺阳的舌头挑逗,幽幽叫道:“哥,求你,阳哥哥啊!”

周挺阳哈哈一笑,用力一按,乳罩脱落,一对不算很大但紧挺的嫩白乳房便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哦....嗯......”

随着周挺阳一口将其中一个乳房含到嘴里,舌头吸吮着乳尖,成雪舒服地发出一声长呻,然后扭动着身躯叫道:“阳哥哥,我下面好难受。”

周挺阳当然知道她难受,因为成雪的阴户里的水都已经将他的手湿透了。

他扯下自己的西装裤拉链,拨出那根已经硬如铁铸的粗伟阴茎,用龟头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成雪的阴道口。

成雪扭动着身体叫道:“阳哥哥,给我...给.....我。”

周挺阳轻轻凑到她耳边问:“给你什么?”

成雪满脸羞红地说:“我要....你的.....阴茎。”

周挺阳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你要阳哥哥的大鸡巴,是吗?要就说出来啊!”

成雪红着脸,叫道:“我要阳哥哥的大鸡巴,...操我!”

周挺阳哈哈一笑,翘臀一抬,用力一耸,顿时将饱满的龟头挤进了成雪已经张开的阴道开口。

“啊......!”

成雪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

周挺阳又有力耸了一下,阴茎再入了点。

成雪应该是多年没经人道了,阴道狭窄且温暖,仿如处女般紧致,看来她跟林健离婚后就再没找过男人。

想到这儿,周挺阳感觉特别兴奋,这么美丽的女子,一直守身如玉,仿佛就等着自己这个莽汉为她重开这禁忌之门。想到此处,心里一阵温暖,动作变得更温柔怜爱。

成雪也感觉到他的力量变化,无比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幽幽说:“阳哥哥,可以用力点,我不怕。”

周挺阳闻言,肌肉一紧,阴茎再捅进两分,吓得成雪一声尖叫,配合着键盘发出嗵一声巨响,成雪望着周挺阳目光充满了恐惧。

“还说不怕?”

周挺阳调侃着,又放缓了前进的速度。

“你好坏,戏弄人!”

成雪全身倚在键盘上,伸手去扯着周挺阳的领带,扭着身体说。

琴键又发出一阵乱响。

周挺阳再入二分,问:“疼吗?”

成雪摇摇头:“不疼,很舒服........啊啊....到花心了!”

周挺阳也感觉到龟头被一阵柔软的肉吸吮着,知道已经触到了子宫颈口,便不再冒进,转动臀部,让龟头充分压触到子宫颈的每一分寸。

成雪感觉整个人都升上了云端,喘着气叫道:“哥啊,阳哥哥啊.........阳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啊!”

周挺阳哈哈一笑,一弯腰,阴茎便从成雪的阴道里滑脱了出来。

成雪茫然地看着周挺阳。

周挺阳先将西装外套扔一边,再几下手脚就将成雪剥得成赤裸裸,露出雪白修长匀称的身躯。

这个女人过着养优处尊生活,身体保持得甚是完美,完全不象生过孩子的妈妈,反倒象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周挺阳让她背靠钢琴,拉开她两腿,扶正阴茎,对准流水潺潺的阴户一捅。

成雪给这么一插,才从茫然中醒来,发出一声声响彻云宵的尖叫,这连续不断尖叫声将周挺阳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个看上去美丽优雅的女人发情起来这么能叫,再让她叫下去只怕小区里所有人都听到了,便捞起她的内裤,一把塞进她嘴里。

成雪的尖叫声被堵,变成了呜呜的闷哼,还没待周挺阳抽插几下,便感觉到她的阴道内的肌肉连续地收缩。

这女人太久没经人道,体质敏感,一下子就达到高潮。

周挺阳只好放缓速度,缓缓地抽送,将她送上快乐的云宵。

高潮过后的成雪满脸通红,双目迷离,呢喃叫道:“哥啊,阳哥哥啊,我快活死了!”

周挺阳问:“要不要再快活一次?”

说着,扯下领带和解去衬衣,露出肌肉强壮的上半身,准备放开束缚全力冲刺。

成雪眼前发光,忍不住伸手摸他的肌肉,赞叹道:“肌肉好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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