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牛魔王成就红孩儿的坐骑，导演美其名曰给我加戏，实际就是为了羞辱我，故意让我以全裸人形牛头的形象当坐骑，好多打戏都是我甩子牛子背着小鬼打的。”

　　陈禹辉听得口干舌燥，伸手去拿酒瓶，发现喝完了，低头一看，两框酒箱干干净净，周围人也走得七七八八，外面就剩了他们这一桌，火锅都煮成了酱油色。

　　“峰哥，你那儿有全片不？给我看看？听得我牛子都要涨爆了。”陈千骥贱笑着去逗他。

　　“去去去……”邹玉峰红着脸挥手:“我哪会有，再说，我怎么会留那些片子。”

　　“可惜了，宝宝玩儿我的录像，我可都留着。”陈千骥说着朝陈放挤了挤眼睛。

　　陈放手上一用力，飞快搓弄他的大肉棒，他闷哼了一声，爽得闭了嘴。

　　邹维鸠觉得可疑：“所以，你是考靠拍那部烂片翻身的？”

　　邹玉峰道：“也不是，那只是个开头，后来我就算进了这个圈子，通过讨好秃头导演和他儿子，接了其他的戏，都是些无脑的肌肉男反衬主角的戏……其实拍戏赚不到啥钱……大多数拍戏的都是为了让资方发现自己，靠着被资方玩赚钱……”

　　“我当时为了赚钱，就差被玩死了……什么喜好的都有，越有钱的越变态……当马桶啊，不光老板的，还有他们小弟的，都往我嘴里尿，我还得笑着喝完，还要舔嘴说好喝说谢谢大哥，有个胖老板，最喜欢肌肉男给他当马桶，他喜欢踩在我胸肌上拉屎，我吃一口给我一万块……”

　　众人听得皱眉，这种脏的显然已经超出了陈禹辉和陈千骥的承受范围。

　　“屎尿屁都算轻的……有他妈喜欢虐打的，先是拳头打腹肌，后面就是用竹条抽，然后鞭子打，最后是棍子，那真是一晚上下来，命都掉半条，全身全是紫黑的，没有一块好肉，光把皮养好都要十天半月的……还有两口子一起的，让我先操肥婆老婆再操肥猪老公，老子的牛子在他们两个骚洞泡了一宿，起码射了十多次，射得后面我腰子都痛，还专挑费力的姿势让我操他们，最喜欢我一边运动一边操，说能展现我的男子气概，他们是舒服，要么躺着要么被我抱着，老子一晚上没休息过，第二天拿了钱回家，一出酒店就吐了，真有种精尽人亡的感觉，老子牛子都磨破皮发炎了。”

　　“反正那段时间荒唐得很，前面用完后面用，不光男女不忌，老太婆我都操过，后来签了经纪公司，那经济公司其实也就是皮条公司，有次借口说是去养老院做活动，让我做人体模特供退休老干部画画，前五分钟还在认真画，后来直接上手来玩老子牛子，一个老头冲过来就把我牛子含在嘴里嗦，狼吞虎咽的，我他妈以为他要把老子牛子嚼了的阵仗，然后全屋十多个老头老太太，我一人操了两遍……”

　　陈千骥比了个大拇指，直赞牛逼，又问：“听说又玩儿动物的，峰哥你玩过没？”

　　邹玉峰愣了一下，显然他没打算说的，陈千骥问了，也只好诚实地点头：“那个秃子导演儿子，不是戏里让我认他当干爹吗，当时为了更多工作资源，我在戏外也任他做干爹，那小鬼说，你可没资格做我儿子，不过，你可以做我女婿。我就问他女婿怎么个做法，他就指着他家的萨摩耶说，那就是我女儿，你跟它洞房了我就认你做女婿……”

　　陈千骥咽了口唾沫：“那你操了？”

　　“操了啊……那母狗最开始被我操得嗷嗷叫，后面见了我就把屁股对着我拱……那小鬼规定我每周必须有五天要去他那儿报道，还非要我打扮得跟戏里的牛魔王一样，进他家院子前就要装扮好，再趴在地上由他们家保姆牵着我去找他，每次见面就要当着他的面跟他家的狗做爱，后来，他为了跟他的同学炫耀牛魔王女婿，经常组织同学到家里来，还都得带上自家的宠物，我怀疑他专门挑的家里养了母狗的同学，就为了让我给他们表演跟母狗做爱，我他妈起码一年多的时间，每周都要去他家操各种母狗。”

　　邹玉峰背靠在椅子上，双眼通红，不知是酒喝的，还是回忆惹得，他长长地嘘出一口气：“现在想来还历历在目，算起来却又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后来钱存够了，我也做生意，健身房只是爱好，亏的多，我的投资在别的地方……再后来，认识了小杏，咱们同病相怜互相体恤，很快就结了婚，但她身子毁了，没法生孩子，所以领养了鸠儿……如今的生活，已然是幸福多了，就是吃了太荤腥的东西，再也吃不了清淡的了。”

　　陈放明白他说的清淡的是什么意思，一时触动颇多。

　　邹维鸠用邹玉峰的手机付了帐：“走吧，边走边聊，消消食。”

　　“再坐会儿吧。”陈放使眼色让邹维鸠看了看三人的裤裆。

　　“这有啥。”陈禹辉抱着陈放站起来，硕大一根棍子把裤裆高高顶起，杵着陈放的屁股：“反正他们看了也是看了，就你能用。”

　　陈放连忙去捂他嘴，陈千骥又吵道：“怎么又是你抱！来的时候就是你在抱，该换我了！”

　　邹维鸠一阵无语，一个高冷男神，一个冷面王者，喝了酒真是三岁孩子都不如，陈放被他二人皮球般争来抢去，越跑越远。

　　邹玉峰揉着太阳穴，感觉头有些晕。

　　“喝口水。”邹维鸠拧开矿泉水递给他。

　　“……谢谢儿子。”邹玉峰愣了一下，接过矿泉水仰头喝下。

　　邹维鸠双手插兜，站在原地等他。

　　“对不起……我毁了你的人生……”男人趁着酒劲，终于说出那个梗在心头很久的话。

　　邹维鸠低下头，晚风吹扫他的卷发，然后他伸出手来，邹玉峰赶紧牵住他走过去。

　　“毁了就毁了吧……换一个人生未必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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