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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续)【番外1】

小说:快乐的夏天 2025-09-02 08:14 5hhhhh 2860 ℃

  陈道远粗糙的大手伸进被子,摸到陈放腰后,探进了他的上衣里,那细腻软嫩的触感,像一块刚发好的糯米糕,陈道远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将陈放捞了出来,环抱着他的背,青筋盘桓的大手抚摸着少年胸前两点嫣红。

  陈放被那只滚烫又蛮横的大手一模,从头到脚,起了层鸡皮疙瘩,稚子浑身敏感的皮肉被男人一阵爱抚,瞬间就没了力气,舒服得直哼,像只小猫。

  陈禹辉的欲火几乎要从他双眼里喷出来,眼前这画面激得他浑身发麻,他的爸爸,正当着自己的面,摸他的老婆。

  黝黑粗犷的肌肉男,将他的宝贝搂在怀里,少年的上衣被掀起,任由猛男肆意施为不算,那肌肉巨汉更是把头埋在少年胸前,厚实的舌苔舔舐着那两粒,陈禹辉都还没有尝过的乳粒。

  奈何,那个当着自己面轻薄自己老婆的是他爹,陈禹辉的大手,惩罚似的,探进了陈放的裤子里,大手一边一个,握着那对白嫩的臀瓣揉捏,直到那对白团上印上自己的指痕才得罢手。

  陈放像是被两只肌肉雄狮猎捕的兔子,挣扎的双手也被两人捉住,父子俩极有默契,一边用手感受着掌中那具柔嫩的胴体,一边将陈放的手指含在口中吮吸,示威般,每根手指,每条指缝,都留下了肌肉巨兽的口涎,他们就像原始动物,想要更多的在自己的所有物上标记上自己的信号。

  “别这样……我们……我们回去再弄……”陈放虚弱的求饶,反而刺激了两头发情的雄兽。

  陈道远霸道地含住陈放的唇,大舌头卷着陈放的小舌头,恨不得把他口中的津液吸干。

  陈禹辉更是直接扒开了陈放的臀瓣,埋头狂舔那朵粉色的雏菊。

  陈道远再按捺不住,单手掏出裤裆中那条被皮套紧缚住的巨龙,两指一撑,皮套轻巧地裂开,弹出一根惊世骇俗的肉棍。

  巨汉托着陈放的后脑勺,挺着那滚烫的肉根伸到少年嘴前,又红又胀的大龟头抵在唇上,将马眼中流出的透明黏液抹在陈放唇上:“宝宝不是饿了吗,快张口,爷爷喂你。”

  陈禹辉也不甘落后,拉下警裤拉链,掏出那副与陈道远不分伯仲的重型装备,他知道陈放爱看他穿警服,他故意没有脱,一身整齐制服的肌肉警察挺着下身,狰狞的龙头抵着陈放的脸颊。

  “老公也有,一起吃,两股牛奶一起尝,看看谁的更好吃。”

  陈放一手一根,两副宝贝无异于倚天剑和屠龙刀,都是绝世神兵,真分不出哪根更强一些。

  “宝宝别光盯着看,快舔舔,快滴到被子上了。”

  眼看陈放的小舌头裹上了陈道远的大龟头,陈禹辉也催道:“不能偏心,一边舔一下。”

  陈道远拉过陈放的小手放在自己垂得老长的肉囊上:“宝贝你掂一掂,里面全是爷爷给你存的牛奶。”

  好沉,陈放含着陈禹辉的龟头,手里握着陈道远的大睾丸,果然巨枪配巨炮,那鼓囊囊沉甸甸的一大包,怕是跟自己胃一般大了,全灌进去,他确实不用吃饭了。

  “我的也是……”陈禹辉仰着头,两手叉腰,享受着陈放的舌头在钻自己的马眼:“一天三顿加宵夜,我们全给你包了。”

  荒唐!陈放报复性地揪住陈禹辉肉囊的根部,向下一扯。

  “啊!错了错了!”

  “咚咚!”

  有人敲门,三人一阵慌乱,陈放赶紧躺下,把被子扯到身上盖住,父子二人面面相觑,这么大一根装弹上膛的巨物要怎么收回去才看不出来……

  陈放左右开工,抓着两人的巨炮拉着他们坐下,被子一抖,将两人的巨物藏进了被子的下摆里。

  “进来。”

  门开了,老医生带着小护士走了进来,看到陈禹辉和陈道远端坐在病床两边,像两尊门神。

  寻常来说,病房的门是不让关的,医生进病房也不需要敲门,但他知道病房里有警察,这就不一样了,原本该慌乱的三人十分镇定地看着医护二人,齐刷刷三双眼睛,盯得秃顶医生自己反倒慌乱起来了。

  “这个……病人现在感觉如何啊?”

  陈放脸上红扑扑的,两手使劲压着那两根阳物,不让它们被子顶起来:“没事……挺好的……”

  陈禹辉和陈道远没有说话,也无心说话,鸡巴被强行扳直的快感,还有随时会被发现的不安,刺激得两人心尖儿发颤。

  医生撩开陈放脚下的被子,这举动骇得陈家父子头皮发麻,差点松了精关。

  还好,他只是检查陈放受伤的脚,端详了一下,又用手轻轻捏了捏,问道:“脚这里胀不胀?”

  “不胀,有点疼,只是有点儿。”陈放好笑地摇了摇头,他好笑的是刚才还像野兽一样,要强暴自己的两个肌肉男,现在端坐着,动都不敢动。

  “那就好,说明帮你矫正得很好,你要尽量把脚抬高一点,保持血液循环……”

  陈禹辉环抱着双臂抱在胸前,眉头紧皱,秃头医生的啰嗦显然开始一点一点消磨他的耐性。

  陈放看他俩紧张的样子,做弄地用拇指摩擦猛男们的马眼。

  陈道远被突然的刺激弄得浑身一抖,医生护士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

  “风,风,风吹的,有点冷,哈哈,你接着说。”陈道远强忍着战栗,两只手掌死死捏着椅座。

  “小李,关下窗户……过两天可能会有点痒,那是正常的,证明你的骨头正在愈合……”

  陈禹辉闭上双眼,后槽牙咬得死紧,倒不是不耐烦,医生的唠叨他早听不进去了,他只能感受到胯下穿来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像电流。

  紧张的神经让这具身体也变得无比敏感,敏感到呼吸带动衣服,衣服摩擦乳头,都能让他们禁不住地战栗。

  陈放可没打算饶了他们,刚刚就差点被这两头野兽生吞了,可得让他们涨涨教训。

  食指轻点着马眼,在陵口打着转,沾满二人淫液的手指缓缓插了进去。

  这种刺激和折磨,挑弄得两头野兽想要发狂,敏感脆弱的尿道被那根手指越捅越深,偏偏那根手指,还在抠刮着内壁!

  陈禹辉牙都要咬碎了,额角青筋暴起,只觉得这一分钟比一年还要漫长。

  “也不要吃辛辣的东西,更不要喝可乐,大人抽烟也不要靠近……最好大人为了孩子,就不要抽烟了……”

  “啊!”陈放沾满淫汁的小手,猛地抓着那颗大龟头一搓,陈禹辉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秃头医生吓了一跳,陈禹辉长出了一口气,冷漠道:“孩子该睡觉了。”

  “……好,那,你们休息……”陈禹辉的脸色实在吓人,医生扯了扯小李护士的衣角,出了病房。

  小李护士走之前深深地看了陈禹辉一眼,贴心地帮他们关上了病房的门。

  “妈的。”病房的门是不带锁的,陈禹辉拖过旁边一张空着的病床把门抵住,颤抖着解开衣服,毫无耐性的野兽直接扯掉了两粒不配合的扣子。

  “哈哈哈哈……”陈放忍不住大笑。

  陈禹辉扒掉裤子,蹬到一旁,握着那根被陈放玩得湿漉漉的淫根道:“哼哼,这下看你还怎么使坏。”

  陈放避开陈禹辉伸到自己嘴边的肉根,不满道:“你不是说了听我话的吗!”

  陈禹辉痞笑着把陈放抱进怀里:“白天听你的,晚上听我的。”

  “你!混蛋!”陈放嘴上不满,却也忍不住想要享受这两具阳刚健美的肉体。

  陈禹辉抱着陈放两条腿,用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他端在怀里,轻咬着他的耳垂:“你不是要练习吗?老公陪你练,实战才是最好的练习。”

  “窗帘拉上!别人该看见了!”

  陈道远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山峦般宽阔的肩膀,一身古铜色的肌肉在灯光下散发出诱人的光,巨人般的猛男半跪在陈放面前,将陈放的双腿扛在自己肩膀上。

  “正好让他们看看,肌肉猛男是怎么伺候宝宝的。”

  陈放菊花一痒,陈道远的舌头猛地探了进去,那阵酥麻的凉意从菊穴走遍了他全身,陈禹辉的胸肌炙烤着他的背,两个绝世猛男的荷尔蒙,熏得他从呻吟变成了娇喘。

  陈禹辉万爪挠心,欲火烧得他快炸开了。

  “大爸,进来吧。”

  这句话犹如仙音,陈禹辉急不可耐地用大龟头抵着陈放的花心,龙头吐着淫汁,涂抹着那朵粉嫩的穴口。

  “还是算了,宝宝用手帮我打出来吧。”陈禹辉突然想到上次用强,差点要了陈放的命。

  陈道远也意识到了危险,怜爱地亲了亲陈放的小腹:“对,宝宝用手就可以让我们爽了。”

  他俩还莫名其妙地客气起来了,陈放却不肯了:“大爸你躺下……别躺床上!别把床压塌了。”

  陈禹辉搂着陈放,躺到了地上,冰凉的地板让他冷静了不少。

  陈放扶着那根骇人的肉茎,缓缓坐下。

  “宝宝,别勉……啊!”

  陈禹辉的阳具,第一次进入了一条从未涉足过的甬道,很快,很顺畅地滑了进去,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陈放温暖的肠肉包裹住了。

  “宝宝!你!”陈道远难以置信,那样粗长的肉根,竟然整根没入了他体内。

  陈禹辉吓得不敢动,生怕有个好歹。

  “呼……我没事儿。”陈放自己也没想到,他只是放松穴口而已,他的肠子像是能被控制,会自动张开收紧。

  陈道远站在陈放面前,看得最是清楚,陈放的小腹甚至被那巨龙顶出了个轮廓。

  “大爸,你动一动呀!”

  “好……”陈禹辉试探着,轻轻挺动着下身,那整根被吸附包裹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痛不痛?”陈道远眉头打了个结,担心地询问道。

  “不痛诶!好神奇!”陈放只感受到陈禹辉的龟头冠刮磨自己肛肉的麻痒,还有被严丝合缝塞满的满足感。

  “真的?”陈禹辉双手扶着陈放的腰,托着他上下挺动,动作越来越快,似乎在试探陈放的极限。

  “真的……啊……很舒服……又麻又痒……”

  陈放只觉得身体里有个说不清的神秘位置,每次被陈禹辉顶到都会一阵酸麻,肉茎每一次退出又刮得肛肉箍紧,那种酸痒难耐又在陈禹辉每一次深入后痛快,一波接一波,像骑在海浪中,又似漂浮在云层里,腰部以下像坠入了虚空。

  陈道远坐在地上,搓动着发胀的淫根,被这香艳场面刺激得喉咙发干:“大娃子,你,你啥感觉。”

  “爽……”陈禹辉爽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真他妈爽……这洞里……一圈一圈的……箍得我的龟头棱子好痒……又滑又紧……”

  “啊……爸你快看……我的牛子,我没动,它自己被吸进去了……我操……宝宝这个屁眼子,简直,是个神仙洞。”

  陈放被他干得浑身软烂,只能无力地躺在猛男的胸膛上:“爷……啊……爷爷抱,抱着我……呃……我,要……”

  陈道远伸手搂过他,自觉地把胯下那根巨龙送到了陈放嘴边。

  陈放张嘴就把它含住,湿滑温热的巢穴,让陈道远爽得浑身一抖。

  “啊!”陈道远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得发出一声低吟。

  陈放试着用放松菊穴的方式,将陈道远大半根肉棍咽进了喉咙中,准确的说,应该是食道。

  陈道远看着陈放的喉头印出自己鸡巴的轮廓,赶紧退了出来,高挺的黑棒上挂满了陈放粘稠的津液。

  “宝宝你别乱来,慢慢吃,舔舔就好。”

  陈放被呛出了几滴眼泪,却不觉得十分难受,会阴在陈禹辉的猛烈撞击中逐渐麻木,他只想感受上下都被填满的快感。

  “爷爷……快,给我……我要吃。”

  “好,都给你。”陈道远再忍不住,托着陈放的后脑勺,臀大肌一紧,收束成两把拉丝的扇子,炙热巨龙整根挺入陈放的口中。

  无与伦比,陈道远感觉自己的大鸡巴被三道环狠狠地锁住,每一次挺进拔出,都能感受到茎身和龟头被那三道环刮蹭。

  陈放这下真的浑身酥软了,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肉套子,上下两个口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两个浑身赤裸的肌肉巨兽,齐齐用手托住陈放的腰身,一前一后站着,拔河般挺动,陈放真真正正地浮在空中,随着猛烈的撞击,口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咚咚咚。”

  又有人敲门,二人齐齐停了动作,陈道远从陈放口里拔出肉根,问道:“谁啊?”

  “陈叔,你们休息了吗?我就是来跟辉哥说一声,我先回去了。”

  陈禹辉身体后仰,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让陈放看在自己怀里,朝门外道:“好嘞!明粟你早些回去休息,辛苦了!”

  李明粟听陈禹辉的声音,就知道他肯定又在跟陈放玩什么羞耻的游戏,只是他实在精疲力竭,只想回家赶紧躺平,招呼过后也就走了。

  被李明粟这么一打断,两个猛兽也冷静了些,陈禹辉抱着陈放坐到病床上,低头问他:“宝宝没事吧?”

  陈放满脸潮红,靠在陈禹辉的胸肌上喘气:“没事……爷爷你过来……我还要吃……”

  陈道远在陈放对面的病床上坐下,陈放双手撑在他两条粗壮的大腿上,埋头就吃,又舔又吸,像只饿急眼了的小猫。

  “宝宝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啊……都是你的……”

  肌肉男舒坦地双手撑着病床,身体后仰,健硕饱满的胸腹袒露在陈放面前。

  “爸,你看!”陈禹辉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抱起陈放展示。

  只见他缓缓抽出巨根,陈放的穴口嫩肉含着他的茎杆开始收缩。

  “波儿”的一声,肉茎带着牵丝的肛液拔了出来,豁大的穴口肉眼可见地快速闭合,很快就又缩成了一朵粉嫩的雏菊,只与开垦前一模一样,肉茎挺入,穴口又顺利打开,没有一丝阻力。

  “宝宝的小洞好厉害,跟年糕做的一样,这样捅都不会坏。”

  陈道远也甚是惊奇,这是什么特异功能?能张这么大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不仅不痛,还没有出血,甚至还能恢复如初。

  如果说陈道远和陈禹辉的性器是倚天剑和屠龙刀,那陈放的小穴就是为他们量身打造的剑鞘。

  “大爸!你动快点!里面痒得很!”

  陈禹辉第一次被人提这种要求,将陈放打了个转儿,让他面对着自己抱着,然后站起身来,下身打桩一般疯狂捣入。

  “现在呢?嗯?还痒不痒了?”

  “啊……就是这样……舒服死了……啊啊啊……老公好猛啊……”

  “操……小骚货……老子干死你……让别人没法,啊啊……看到你这骚样……骚老婆,老公的大牛子干得你爽不爽?”

  “爽死了……我要……每天都……啊啊……呜呜呜……”

  陈放被他操得胡言乱语,最后更是爽得直哭。

  陈禹辉亲吻着他的脸颊,舌头舔过他的眼泪,灼热的鼻息撩得陈放脸上发痒:“要什么?”

  “要老公的大牛子……操……我……哼哼嗯……”

  陈禹辉实在爱极了陈放这副媚态:“好,都给你……我的牛子给你……肌肉身子给你……命也给你……”

  粗长的肉根不停捣入嫩穴,白沫顺着交合处流到男人不断抛甩的大春袋上,又被肉囊甩到地上。

  陈道远一边欣赏着猛男操稚子的场景,一边搓弄自己湿得不像样子的淫根。

  陈放放纵享乐,也不忘雨露均沾:“让……爷爷,也操我……”

  陈道远征询般看了陈禹辉一眼,陈禹辉也不小气,大方地把陈放递给他爹,正好中场休息,第一次性爱,他可不想这么快就交代了,也好仔细瞧瞧,难得发骚的陈放是如何被天神猛男狠操的。

  陈放顺势环抱住陈道远的脖子,双腿环住他坚实的腰身,陈道远扶着阳根,托着陈放的屁股,对准穴口一刺,神兵入鞘。

  果真如陈禹辉形容的那样,湿滑的甬道里,一圈一圈的肛肉像无数张小嘴,狠狠吸吮着他的茎杆,那种紧实的包覆感,还有紧箍的刮磨感,让猛男一阵腿软。

  “爸,怎么样?是不是超爽?”

  陈道远憋了好几天没有释放,敏感程度跟陈禹辉不同,他爽到说不出话,恨不得永远都把大鸡巴插在这个小穴里。

  男人一身铁打似的饱满肌肉,仅薄薄一层黝黑皮肤包裹着,说不出的精壮雄伟,公狗腰上列了一排鲨鱼鳃般的肌肉,正好方便陈放的腿挂上去。

  他身体后仰,用整个跨托住陈放,大腿肌肉收束滚动,像顶球的海豹,把骑坐的少年顶飞,又接着重力狠狠坐下,胯下一根捣天神柱暴烈滚烫,每一下都直捣花心,这超强的核心和恐怖的力量,世上怕是没几个人能办到。

  啪啪的撞击声和求救声响彻医院,值班的医护知道陈禹辉在里面,只有红着脸聪耳不闻。

  陈放初涉性事,就遇上这样可怕的对手,陈道远还故意把手背在身后不去扶他,陈放被操干得浑身无力,整个身体快要攀附不住。

  “啊啊……爷爷……啊啊……停下……我……我要滑下去了……呜呜呜呜……我要被你……操死了……”

  “宝宝别怕……喔……好紧……爷爷的大牛子插着你,掉不下去……好宝宝……爷爷爱死你了……”

  “爸,该我了,你都日这么多下了。”

  “好……好,等下,再日几下乖宝就给你……喔……1!2!3!4!5!6!7!8!9!10!好,接着!”

  陈放惊呼一声,身体被抛向陈禹辉,对方稳稳接住,粗长肉茎刺溜插进那朵还没收紧的嫩菊。

  “啊……呜呜呜……让我……让我歇一下……呜呜呜呜……”陈放话不成句,一个劲地求饶,他哪里是这两个天神猛男的对手,这一顿爆操让他的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

  陈禹辉哈哈大笑,下身的挺动放慢了下来:“那老公带你散散步。”

  怎么散步?

  陈放还在疑惑,陈禹辉已拉开了挡门的病床,打开门走了出去。

  !!!!

  陈放吓得心跳都要停止了,他竟然要一边操自己,一边出去溜达!

  镇上的医院不过是三层旧民房改的卫生所,莫说医生了,病人都没几个,住院部的一层楼仅一个值班的小护士守夜,她戴着耳机,不敢去细听病房里的哀嚎,只忍不住心疼,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会被这样毒打。

  小护士看到病房门打开,赶紧把头埋下,她可不敢招惹警察,她人微言轻,只希望陈放要是被打死了,也要体谅自己。

  陈放没被打死,却要被操死了。

  陈禹辉精赤着一身流汗的肌肉,避也不避,大摇大摆走在昏暗的走廊上,怀里抱着陈放抬起又放下,随着步伐走动,要命的大鸡巴不停深入陈放的菊穴,交合处淌下的白浆撒了一地。

  肌肉男一脸坏笑地看着怀里捂着嘴的少年:“你先前不是捉弄我们吗?现在知道怕了?”

  陈放噙着泪水,羞红的脸只敢埋在陈禹辉厚实的胸肌上。

  陈禹辉没有去值班台,而是抱着陈放往走廊尽头走去,走廊尽头连着一间昏暗的楼梯,声控灯微弱的黄光随着撞击声忽明忽暗。

  两个赤身裸体满身大汗的肌肉猛男和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小孩儿,这样的搭配实在是震慑人心。

  寻常这样恐怖的地方陈放是不敢来的,但现在身边有两个这样的肌肉护卫保护着,饶是什么鬼怪也会识趣避开。

  “开始喽。”

  陈放还没反应过来,陈禹辉已经抱着他爬起了楼梯,楼梯不比平地,每迈一级踏步,阳具就会随着步子狠狠贯入菊穴深处,硕大的龟头一捅到底,随着下一步迈出,龟头冠又刮着肠壁猛地拔出,像把锯子,要把陈放的穴口锯开。

  “呜呜~哼……大爸……嗯啊……大爸……”陈放被陈禹辉的大肉棒干得浑身抽搐,后穴又痛又痒,被磨得火辣辣的,偏偏又爽得不行,想停下又不想停下,只能咬陈禹辉的胸肌出气。

  陈禹辉鼓着胸肌让他咬,陈放现在被他干得像滩软泥,印子都咬不出:“宝宝舒不舒服?老公伺候得你爽不爽?”

  “爽……”

  “要不要每天让老公干你?”

  “要……”

  陈禹辉动情地亲吻他的头顶,聪明狡黠的陈放他喜欢,天真可爱的陈放他也喜欢,现在这个被他操得又骚又乖的陈放更是让他爱得不可自拔。

  猛男抱着陈放上了楼顶,在天台溜达了一圈,开始下楼。

  如果说上楼是锯子,那下楼就是锤子,陈禹辉抱着陈放快速往楼下跑,陈放的身体随着重力下坠又被插入的肉根顶起,这样失重,贯满,失重,贯满的快速运动,让陈放叫都叫不出声,只能喉头发出呜咽的求饶,他只感觉自己的魂都被干飞了。

  陈道远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从儿子手里接过陈放,挺腰插入,很默契地完成了交接。

  两个肌肉男交替着抱干陈放,一场性爱狂欢变成了比试力量的接力。

  往返五次过后,两人浑身都湿透了,陈放的小鸡鸡也在爬楼的过程中,被陈道远的腹肌磨射了。

  陈禹辉朝返回的陈道远比了个大拇指:“厉害啊老头儿,体力可以啊。”

  陈道远笑骂道:“老子才多少岁,这才到哪儿。”

  陈禹辉笑着蹲下,检查二人的交合处,只惊讶陈放的屁眼儿被两根这样惊人的肉棍操干了一个多小时,居然不红不肿,依旧弹性十足。

  “我可不是说你老哦,是夸你居然没有被宝宝夹射。”

  陈道远炫耀般托着陈放快速操了十来下:“爽,舍不得射,好几次被我强行憋回腰眼儿了。”

  “哈哈哈,我也是……宝宝不愧是我们陈家的宝宝,这小屁眼儿就是生来报恩的。”

  陈放听得耳根红透了,涕泪抹了陈道远一胸脯子。

  “嘿嘿,宝宝撒娇了,还行吗老头儿?再带宝宝来个绕城跑?”

  荒唐!医院裸奔还不满足,还要带着自己绕城!

  “我不……放我下来……”

  陈道远操干着陈放,拔腿就往外跑。

  夜色底下,灯火稀松,镇上的人早就进入了梦乡,谁能想得到,这大半夜的,竟还有人裸跑。

  肌肉男硕大的肉带随着跑动啪啪地撞在陈放的肉臀上,像是在惩罚他一人就占了两头肌肉雄兽的贪心,打得他臀瓣绯红。

  小巧白皙的身影在两个精赤猛男怀里辗转接力,陈放七八十斤的体重在陈家父子手里,直似个大点儿的飞机杯。

  两头雄兽抱着他们心爱的宝贝,跑过空无一人的大街,跑过荒废的铁轨,跑过漆黑的隧道,跑过河流堤岸,两个猛男恨不得在镇上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他们野合的印记。

  陈放真没想到,自己还能一边被操,一边欣赏风景,既害怕被人发现他们这淫乱荒唐的模样,又对两头肌肉雄兽的保护感到安心。

  陈禹辉亲吻着陈放:“宝宝还想去哪儿?”

  陈放抱着陈禹辉的脖子,脑袋搭在他的斜方肌上休息,像只报废的海豹:“不去了……我要死了……”

  “好。”陈禹辉抱着陈放,亮晶晶的大肉棍是一条天然的,专属于陈放的板凳,陈放骑坐在他的大鸡巴杆上,只是压得垂直而已。

  两个猛男已经很满足了,这样爽的性爱,他们还是头一次享受到,也是头一次在欲火焚身中清醒。

  陈放看着他俩胀硬的肉根心疼道:“大爸,进来吧。”

  陈禹辉体贴到:“不了,宝宝身体受不了……宝宝不是爱看肌肉男打飞机吗,我跟爷爷,两个肌肉猛男对着你打飞机,宝宝坐在VIP席观看就好了。”

  陈放一把拽住陈道远的大鸡巴,把他扯到自己身前:“大爸和爷爷一起进来。”

  陈道远可不敢,一根已然骇人听闻了,两根一起,不得当场撕裂开。

  “快进来!你们不进来,我以后都给你们操了!”陈放撒泼了。

  “这……”不愧是陈家人,莫名其妙的犯浑也是没啥道理。

  陈禹辉心疼归心疼,却也想试一试:“爸……要不?咱试试?”

  “……好,你先插我先插?”两个猛男竟然还商量起来了。

  “你先吧,我在后面看得仔细些。”

  陈道远点点头,搓了搓油亮的枪杆子,抱着陈放,熟练地一杆进洞,舒服得陈放直哼。

  陈禹辉伸出食指,在二人交合处抹了些淫汁,顺着陈道远的鸡巴根往穴口里顶。

  嚯!还真能张开!

  “大爸快进来,好痒……”陈放对穴口的控制突飞猛进,像是能无限延展一般。

  陈禹辉的龟头抵着父亲的茎秆,小心翼翼地探入撑开的穴口,有二人的淫液做润滑,竟然没有想象中艰难。

  陈放被磨得心慌,这样慢吞吞地进入反而让他酸胀不适,松开搂着陈道远的脖子往陈禹辉身前倒过,陈禹辉赶紧接住他,就这么一瞬间,两根旷世神兵在陈放的菊穴里成功会师。

  陈道远赶紧贴过去抱住二人,好让两根巨物能贴得更紧,免得伤到陈放。

  “我……我操……这也太他妈厉害了……”陈禹辉再一次被陈放的屁眼所震惊。

  陈放露出满足的微笑,身体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猛男的阳具在自己的体内温暖着脏腑。

  “动一动。”陈放命令道:“大爸先动,爷爷后动,一进一出。”

  “好……”

  两个猛男轮流施力,两根肉棒轮流抽动。

  “好舒服……好烫……好麻……快一点……”陈放舒服地打颤,前胸后背被两个天神猛男的肌肉紧紧包裹着,鼓胀胀的胸肌前后夹着陈放的身子,两人胀挺的乳头也成了按摩器,一上一下地刮蹭着他柔嫩的肌肤。

  父子俩也爽得直哼,每一次挺如,不光有陈放肛肉的包覆,还能感受到对方的茎秆在磨蹭自己的茎身,巨根上盘桓的血管磨蹭着对方敏感的系带口。

  “啊……不行了……忍不住了……宝宝我要射了……”陈道远憋不住了,话还没说完,一道灼热的浓浆就激射出来,浇在陈放的花心深处,烫得他浑身发抖。

  陈禹辉原本还能坚持,被父亲的精液一烫,瞬间缴械。

  两头肌肉雄兽还保持着轮流抽动的动作,鸡巴随着挺动源源不断喷薄着种浆,两条暴涨的巨龙在陈放的洞穴里一边插入一边抖动。

  精浆刚灌满,就被大龟头刮出,从三人的交合处,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喔……别……浪费了……给我吃……”陈放被射得浑身痉挛。

  陈禹辉抱着陈放,把他放到一处干净的地上,大鸡巴一胀一跳,泵出股股白浊,浇在地上哗哗作响。

  陈家父子半跪在陈放两边,两条还在喷吐的巨龙伸到陈放嘴边,陈放一手一根,左右吸舔,好不满足。

  两人均是头一次射得这么多,几十股浓浆射得他们腰眼儿发酸,像是把骨髓都射出来了一般,看到陈放张着小嘴嗷嗷待哺的模样,硬是又泵出两股种汁灌满了他的小嘴。

  陈放坐起身来,把嘴边的精液刮进口中,啜着手指:“没吃饱。”

  陈道远掂了掂自己那包大肉袋,笑道:“宝宝要多少有多少。”

  “嘿嘿,爷爷最好了!”

  “哎?我呢?我也多的是啊!”

  “大爸也好!爱死你们了!”

  父子俩相视一笑,说不出的舒心温暖:“我们也爱你,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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