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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浆玉酿——段绮玉篇(4)

小说:琼浆玉酿——段绮玉篇琼浆玉酿——段绮玉篇 2025-09-02 08:14 5hhhhh 4860 ℃

阴暗潮湿的地牢内,死一般的寂静被一阵阵清脆的银铃声打破,那铃声随着微弱的身体颤动而轻轻作响,带着刺耳的寒意,在厚重的墙壁间回荡不息。夹杂其中的,还有低低的呻吟声,那声音透着痛楚和绝望,仿佛从地狱传来。

段绮玉背靠牢房的墙壁,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双手被沉重的铁铐固定在墙上的锁链中,使她只能张开双臂,被迫保持一种屈辱的姿势。在层层的禁锢下,她既无法站起,也不能躺下,只能坐在墙角,活活地接受煎熬。

自从碧玉杵强行封住了她的尿道,她已经整整一天没有排泄。极度膨胀的膀胱发出爆裂般的疼痛。每当尿水冲击她的水门,她都会忍不住想用尽全力放松括约肌,可那根冰冷的玉杵却像一道牢不可破的闸门,将所有的尿液死死堵在体内。她的眼睛紧闭,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她的双腿不断地扭动着,一会儿紧紧并拢,一会儿又大大张开,试图找到一丝缓解痛苦的姿势。但愈来愈强的尿意让她的挣扎变得毫无意义。

在这一天里,她已经被强行灌了三次水,每次都是用特制的漏斗插入她口中,在她一阵阵绝望的挣扎中缓缓灌下的。这些灌入的水早已汇聚到了她的膀胱,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膨胀,那一刻不停的胀痛比任何酷刑都更加可怕,她感觉每一根神经都已紧绷到了极限,而这绵绵的痛苦却完全看不到尽头。

“呜……”段绮玉无力地仰起头,脖颈上的青筋因痛楚而绷紧,喉咙里发出几声沙哑的呜咽。她本就有溲痛之疾,忍尿时的痛苦远超常人。在这无边的尿意折磨下,每一秒对她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她的小腹高高隆起,每一丝细微的动作都牵动着腹腔深处的痛感,那种撕裂般的憋胀让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段绮玉紧咬着牙关,喉咙中压抑着痛苦的呜咽,却再也没有力气呼喊。泪水无声地从她的眼角滑落,与额头沁出的冷汗混在一起,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更让她痛苦的是胸口的胀痛。自从乳铃挂上后,她的乳房再也没有机会排泄过乳汁。一天一夜的时间,乳腺里早已被乳汁充盈,变得滚烫而僵硬。她的双乳高高肿起,像两块即将爆裂的石头,乳头被银铃的锁扣紧紧勒住,锁扣已经嵌入红肿的乳头根部,每一次微小的颤动都会带来针扎般的刺痛。而随着她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铃铛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令她感到格外的羞耻。

段绮玉绝望地挣扎着,她试图转过身子,用冰冷的石壁来缓解乳房中的灼痛,可此时,她的双手被牢牢禁锢,连靠近墙壁的能力都被剥夺了。乳汁堆积的胀痛从胸口蔓延到整个身体,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被烈火灼烧。

突然,段绮玉瞪大眼睛,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在溲痛的折磨下,她的膀胱开始了剧烈的痉挛,小腹内的疼痛顿时翻了一倍,那种撕裂般的感觉像是一把钝刀不断剜割着她的内脏,甚至比分娩还要剧烈。

“啊……啊啊……”段绮玉咬紧牙关,声音嘶哑得仿佛要撕裂她的喉咙,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涌出,止不住地滑落。她的头无力地向后仰靠着,嘴唇止不住地颤抖。她用力将双腿蜷起缩到胸前,不停地绞动着双腿,试图以此缓解膀胱的痉挛。但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楚无论如何都无法减轻,反而因为她的挣扎而变得更加剧烈。

“道业……救救我……救救我……”段绮玉呼唤着丈夫的名字,每一声呼喊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在无休无止的憋胀中,段绮玉的神志渐渐模糊,终于昏死过去,暂时脱离了痛苦。

地牢的门突然吱嘎一声被打开,两名粗壮的狱卒闯了进来,他们二话不说,解下段绮玉手上的铁铐,便将段绮玉拖出了牢房。一整日的禁锢早已使段绮玉腿脚僵硬,根本无力行走,只能被狱卒们拖着,一路来到了刑房。

拓跋凌早已在刑房中等待。见到被拖拽进来的段绮玉,拓跋凌抄起一瓢冷水,劈头盖脸地泼了过去。

冰冷的水像刀子般切割着段绮玉的皮肤,她的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湿透的发丝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额头上的冷汗和水珠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滴落。她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拓跋凌。

拓跋凌俯下身,凑到段绮玉身边,伸手一挑段绮玉的下颌:“吴王妃,这‘琼浆玉酿’的滋味怎么样?”她顿了顿,随即逼问道,“告诉我,谁是操纵巫蛊的幕后主使?只要你招了,我就让你少受点罪。”

段绮玉听到这话,缓缓抬起头。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显得格外虚弱,但那双眼睛中却依然透着一丝倔强的光芒。她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一句话。

拓跋凌倒也没有生气,她冷笑道:“到了这步田地还敢嘴硬?就不怕我把你的膀胱活活憋爆?”

段绮玉闭上双眼,没有回应。她膀胱内的胀痛已到极限,那种难受的憋闷,比刀割火烧还难忍受。此刻,她只盼着自己的膀胱能早一点爆裂,让她以死摆脱这非人的折磨。

“想死?没那么容易。”拓跋凌仿佛看穿了段绮玉的心思,她拿过一个小小的陶罐,在段绮玉眼前晃着说,“吴王妃,我们可不会让你轻易了结。我们给你用‘活熬’,每天会给你解出这么一罐,刚好让你不会膀胱爆裂,让你一直憋着、胀着……一天不招,就这么熬一天。直到你自己受不了为止!”

段绮玉的身体一颤,她这才明白,自己要面对的,是永无休止的折磨,是无穷无尽的地狱。泪水不可抑制地流出了眼眶,但段绮玉咬住下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眼神中却依旧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她不会开口,更不会屈服。无论痛苦有多深,她都不能让自己成为拖累丈夫和家族的罪人。

“带吴王妃去解手。”拓跋凌命令道。狱卒们旋即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段绮玉,将她拖到刑椅前。

段绮玉看了看那象征着屈辱的刑椅,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硬撑着坐了上去。狱卒们围上来,想强行分开她的双腿,但就在这时,段绮玉却用尽仅存的力量,主动缓缓地张开了双腿。她的动作虽然迟缓,却透着一股倔强与自尊。她不想让这些人看轻她,即便是这种境地,她也要保留最后的尊严。

拓跋凌走到段绮玉面前,仔细地端详着段绮玉那隆起的小腹和插着碧玉杵的下阴,嘴角扬起一抹恶毒的笑意。

“吴王妃,”拓跋凌摆弄着那个陶罐,缓缓说道,“这‘活熬’的规矩,你要记住——若是你放尿时溢出了这个罐子,溢一次,杀一人。”

她顿了顿,眼神如刀般刺向段绮玉的脸:“你们段氏在京城有一百二十户,老老少少共五百四十九人。你没忘了那两个死在你面前的小畜生吧?”

段绮玉的身体微微一震,脸色更加苍白,她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子骞和子昂在思过台前被绞杀的那惨绝人寰的一幕。

“溢一次,杀一人……”拓跋凌的声音如鬼魅般在段绮玉耳边萦绕。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拓跋凌,嘴唇微微颤抖,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最终,她硬生生将泪水咽了回去。

“绝不能再让她有借口!”段绮玉在心中暗暗发誓。即便自己要承受千般苦、万般罪,也绝不能让段氏再因为自己而蒙难。她告诉自己,这场屈辱与痛苦,是她必须承担的责任,是她为家族守护最后尊严的代价。

“拔出玉杵!”拓跋凌对狱卒喝令道。

一个狱卒应声上前,抓住段绮玉尿道中的玉杵,用力一拉,段绮玉立刻感到剧烈的疼痛从下腹深处如雷霆般炸开。那根粗大的玉杵因竹节般的凸起而紧紧卡住了她脆弱的尿道,每一次移动,竹节都在撕扯她娇嫩的内壁,犹如一把生锈的锯子一点一点地割裂她的身体。

“唔……啊——!”段绮玉忍不住低声呻吟着,她的头猛地向后仰去,额头上瞬间渗出豆大的冷汗。整个人因为剧痛而浑身抽搐。但她很快咬紧牙关,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生生压了回去。

玉杵顶部的尖球被拉出了膀胱,那膨大的球体碾过段绮玉的尿道,将她的伤口再度撕开。钻心的剧痛折磨着段绮玉,她死死咬着下唇,眼中泪光闪动。冷汗一层层浸透了她的额头和后背,瘦弱的身体因剧痛而不住颤抖,但她依然竭力控制住自己,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她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以保护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然而,她用常人难以想象的意志,压抑住了女性的本能,将双腿牢牢搭在刑椅的腿架上,未动分毫。

终于,随着一声轻微的“噗嗤”声,玉杵被完全拔出。段绮玉的身体猛地一颤,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昏厥过去。膀胱中的尿液像决堤的洪水般顶在水关处,试图冲破最后的防线。

段绮玉紧闭双眼,泪水从眼角无声滑落。膀胱中积累了一天一夜的尿液,如同一座濒临崩塌的水库,将她的括约肌压迫得几乎要崩裂。即便是一个正常人,也难以在这种情况下维持控制,更何况患有“溲痛”之疾的她?

尿液的压力让她的膀胱口剧烈地痉挛着,每一丝收缩都如刀割般疼痛。段绮玉用尽全身力气收紧自己的水关,哪怕汗水和泪水早已湿透了她的全身,她依旧拼死忍住,没有让一滴尿液泄出。

“吴王妃可真有本事啊。”拓跋凌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段绮玉的挣扎,嘴角带着一丝阴毒的冷笑。她俯下身,用指尖轻轻敲了敲陶罐,缓缓说道,“记住,这罐子只能装这么多。若是你溢出一滴,我就让你们段氏的族人多一条人命偿还。”

拓跋凌缓缓将那个香瓜大小的陶罐放到段绮玉的双腿间,她轻轻拍了拍陶罐,冷笑着说道:“吴王妃,开始吧。”

段绮玉听到这句话,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那小小的陶罐上,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膀胱内的剧痛已经让她濒临崩溃,小腹的胀痛一阵紧似一阵,迫使她的全身都在发抖。

段绮玉缓缓地放松了水关,那是一场彻骨的挣扎。她的尿道因长时间的封堵和“溲痛”导致的痉挛而僵硬,每一丝放松都像是用钝刀在伤口上剜肉般疼痛。尿液终于冲开水关的阻碍,缓缓流出,她的身体顿时一颤,忍不住低低地哼了一声。

“啊……”段绮玉微微喘息着,咬紧了牙关。她努力控制着尿液的流速,让那细细的尿流精准地落入陶罐中。她的身体因剧痛而颤抖不止,目光微微下垂,紧盯着陶罐中逐渐升高的液面。

陶罐容量很小,那细细的尿流看似缓慢,但很快便充满了陶罐的三分之一、二分之一……段绮玉的心跳加快,小腹深处的压力仍然如山般沉重,仿佛下一秒便要爆裂。尿液的冲击让她的括约肌痛得仿佛被撕裂,但她咬紧牙关,拼命压抑着想要彻底放空的本能。

终于,陶罐里的液面几乎升到了罐口。段绮玉知道,为了族人的生命,她不能再释放自己了。她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泪水止不住地从眼中涌出,但她依旧拼命控制自己,猛地收紧了水关。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段绮玉口中脱出,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整个脊背如弓般拱起。尿液在她的体内被硬生生逼回膀胱,剧痛如同千万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她的水关,蹂躏着她脆弱的神经。

“哦……”段绮玉哆嗦了几下,终于稳住了自己的身体。她向那陶罐望去,只见罐中的水面刚好与罐口齐平。段绮玉闭上眼睛,轻轻喘息着,在这一回合的较量中,她用自己那柔弱的身体取得了艰难的胜利。

拓跋凌看了看那罐子,显得有些扫兴,她轻蔑地哼了一声,对狱卒命令道:“给她把玉杵插回去!”

狱卒拿起那根翠绿的玉杵,向段绮玉走了过来。段绮玉看了一眼那冰冷的玉杵,再次闭上了眼睛。此时,她只求那玉杵能赶快插进她的身体,堵死自己的膀胱。虽然她知道这意味着尿道撕裂的剧痛和膀胱整整一天的憋胀。但此刻她的水门已经濒临崩溃,若没有玉杵封堵,一刻也撑不下去了。她的脚趾死死勾着,双腿不住地打着颤。在尿意的冲击下,她不得不绷紧了下阴所有的肌肉,才勉强地锁死了水门。那狱卒是个歹毒之人,他用那玉杵在绮玉已被撕裂的尿道口上轻轻地点着,欣赏着绮玉下阴的嫩肉在恐惧和痛苦中本能地蠕动。待玩弄够了,才手上用力,欲将那玉杵捅进尿道。然而,就在他刚把那玉杵的顶端刺进段绮玉身体时,刑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威严的女声喝令道:“慢着!”

拓跋凌脸色一变,不等她再说什么,刑房的木门已被推开,一队人鱼贯而入。走在最前面的,竟是皇后可足诨氏。在她身后,是几个贴身的女官。而在那些女官中间的,还有一个被绳捆索绑的少女。

“雪儿!”段绮玉看到那少女的瞬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叫。

少女抬起头,脸上布满泪痕。她的衣衫凌乱,双手被牢牢绑在身后。那张熟悉而稚嫩的脸庞,正是段绮玉最疼爱的妹妹——段绮雪。

“姐姐!”段绮雪看到了刑椅上狼狈不堪的段绮玉,整个人像被雷击了一般呆在原地。她的目光扫过段绮玉高高隆起的小腹和大张着双腿的姿势,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哽咽着喊道:“姐姐,他们对你……怎么能这样!”

段绮玉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痛楚,她想用手遮掩自己的身体,却被狱卒死死地按在了刑椅上,动弹不得。

可足诨氏走到段绮玉身前,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一指段绮雪,说道:“这小丫头擅自出吴王府,意图不轨,被围府的将士当场拿住了。”

段绮雪被麻绳捆得动弹不得,但目光却没有丝毫屈服。她努力挺直身子说道:“我没有意图不轨!我只是想回家!”

“想回家?”可足诨氏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阴冷,“本宫早已发下懿旨,吴王府禁止任何人出入。你违抗懿旨,该当何罪?”

段绮雪的脸色一白,刚想辩解,拓跋凌却上前一步,抢先说道:“娘娘,这小丫头看着胆子不小,不如把她和她姐姐关到一起,让她也尝尝‘琼浆玉酿’的滋味!”

“不——你们……”拓跋凌的一番话如同一柄冰冷的利刃,狠狠刺进段绮玉的心脏。她的身体猛地一震,拼命摇着头,大声喊道:“你们不能这样!雪儿还是个孩子,求求你们放过她!有什么手段就冲我来,我愿意替雪儿受罚!”

刑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无法喘息。可足诨氏看着段绮玉,目光冰冷地说道:“吴王妃,本宫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招出巫蛊邪术的幕后主使;要么,就这样看着你的妹妹,和你一起受苦。”

段绮玉抬起头,用沙哑的声音回答:“巫蛊之事,你们若要构陷,就处置我一人好了,我没有幕后主使可招!但……”她的目光转向段绮雪,艰难地说道:“但只要你们能放过雪儿,我愿意做任何事!”

“任何事?”可足诨氏微微挑眉,不屑地笑了笑。她低下头,凑近段绮玉:“若本宫要用‘烈火真金’来试你呢?你也愿意?”

听到“烈火真金”这四个字,刑房内的空气顿时变得更加凝重。即便是拓跋凌,也忍不住微微一怔。段绮雪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着,声音颤抖地喊道:“不!不可以!姐姐,不要答应他们!”

段绮玉温柔地看了妹妹一眼,随即转过头,直面可足诨氏,决绝地答道:“只要你能放了雪儿,我愿受任何试炼。”

段绮雪听到这话,泪水瞬间涌了出来,她拼命摇头,哭喊着:“姐姐,不行!你不能这么做!姐姐,你别答应他们,求求你!”

段绮玉看着段绮雪的模样,强忍住内心翻涌的悲痛,低声说道:“雪儿,姐姐不能看着你受苦。你还年轻,姐姐不能让你毁在这里……”

可足诨氏冷眼旁观着这一幕,轻轻瞥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好一个姐妹情深。”她站直身子,转向一旁的拓跋凌,冷冷说道:“既然吴王妃这么有骨气,那就如她所愿。让她试试‘烈火真金’的滋味!”

“遵命!”拓跋凌对可足诨氏恭敬地一拱手,一转脸,便成了凶神恶煞。她大声喝令狱卒:“绑上!捆得牢牢的!”

几个狱卒立刻上前,他们用锁链将段绮玉的双手锁在刑椅的椅背后,又将她的脚踝、膝盖用皮带固定在椅腿架上。接着,狱卒们又将一条宽厚的皮带系在段绮玉胸口,把她的上半身和椅背牢牢绑在一起。最后,又在她的小腹上加了一条皮带。

段绮玉无力地靠在刑椅上,不做任何挣扎,她倔强地挺直脊背,任凭狱卒们下手如何粗鲁,都没发出一声呻吟。

待狱卒们将段绮玉绑好,拓跋凌拿着一根一尺长的铁棒走了过来。那铁棒比碧玉杵细一圈,表面坑坑洼洼,显得粗鄙丑陋。拓跋凌将铁棒在手中掂了掂,将它拿到段绮玉面前,凶狠地说道:“吴王妃,你可看清楚了。一会儿就用这东西来炼你的女儿身!”

段绮玉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那铁棒,随即闭上眼睛,没有说一句话。

拓跋凌看到段绮玉不发一言,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冷笑:“怕了吧?没有女人不怕这个的。记住,一会儿炼你身子的时候。不许尿出来,在蜡烛燃尽之前,你只要尿了,就算试炼失败。到时,就只好让你妹妹来陪你受苦了!”

段绮玉的身体微微一颤,她咬住下唇,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无声地抗争。

拓跋凌挑了挑眉,继续说道:“吴王妃,只要你告诉我们巫蛊的幕后主使,就不必吃这些苦了,你的妹妹也不会有事。你何必硬扛呢?”

段绮玉的喉咙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拓跋凌自以为得计,嘴角的冷笑又堆了起来。

然而,片刻后,段绮玉缓缓抬起头,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们动手吧。”

拓跋凌的冷笑凝固在了脸上,她恼羞成怒,一挥手,对狱卒们命令道:“开始施刑!”

一个狱卒从拓跋凌手中接过铁棒,走到段绮玉面前,将冰冷的铁棒抵在段绮玉的尿道口。段绮玉的身体瞬间一紧,娇嫩的尿道口传来一阵刺痛。不等她反应,狱卒手上一用力,那铁棒便捅进了她的尿道。

“呃……”粗糙的铁棒划过段绮玉受伤的尿道,有如尖刀刺入嫩肉,让段绮玉的身子不停地哆嗦着。狱卒毫不怜惜,用力将铁棒向前推进,每前进一分,都让段绮玉疼得死去活来。

“唔——!”段绮玉发出一声低吟,她的手指紧紧抠着椅背,指甲都抠出了血。铁棒一点点深入,每一次推进段绮玉的下身都会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当铁棒冲破水关,刺入她的膀胱时,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再次袭来,段绮玉的身体一阵抽搐,身上冒出一层冷汗。她拼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叫出声来。小腹中充盈的尿液像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顿时冲向了水关,眼看就要泄出。段绮玉拼死挣扎着,用尽所有的气力收紧下身,让自己的膀胱口紧紧地含住铁棒,总算逼回了汹涌的尿液。

拓跋凌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她取过一根长长的蜡烛,用火点燃,随后将蜡烛的火焰慢慢靠近铁棒露在外面的末端。随着火焰的舔舐,铁棒很快变得炙热,可怕的热量顺着铁棒刺入段绮玉的体内,开始炙烤她脆弱的尿道和膀胱口。

“啊——!”段绮玉一声惨叫,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但手脚、胸腹都被锁链和皮带死死固定,她根本无法动弹。铁棒带来灼烧般的剧痛,烈焰折磨着她的女儿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她的每一寸神经都仿佛被炙热的痛苦撕裂。在这地狱般的毒火试炼下,段绮玉的全身抽搐着,发出了一声紧似一声的哀嚎!

在这可怕的炮烙酷刑下,段绮玉早已被胀满的膀胱不停地痉挛着。腹中的洪水剧烈地冲击着她的水关。内外的痛苦交织成一片,每一秒都使她如同如置身于炼狱深渊。段绮玉是多么想放开水关,用尿液的冲刷来缓解那难耐的灼痛啊!她那脆弱的女儿身上,每一寸的神经都在发出绝望的信号,迫使她释放积蓄的尿液以缓解这锥心的痛苦。

“不!不能……绝不能!” 段绮玉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她咬紧牙关,几乎将嘴唇咬破,血丝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的眼中涌出了泪水,脸颊因极度的痛苦而苍白得毫无血色,但那双眼睛却依旧燃烧着不屈的光芒。

“姐姐!”段绮雪哭着向刑椅扑来,想要解救受刑的姐姐,但她刚跑了两步就被女官们追上,她的膝窝被狠狠地踢了一脚,顿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雪儿……”段绮玉含混地喊了一声,但已顾不上去看绮雪,此时她在强迫自己集中所有的意志,拼命控制住膀胱口,,那股几乎无法抗拒的排尿欲望硬生生压回体内。尿液在膀胱内挣扎翻涌,冲击着她的水关,每一阵冲击都如同千针万刺,伴随着铁棒传来的炙热感,使她的神经像被撕裂般剧烈地跳动。

“啊——!”段绮玉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额头上的冷汗如雨般滚落,浸湿了她的鬓发。膀胱的压力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像在胸口压上了一座大山。

拓跋凌不紧不慢地控制着蜡烛的火焰,让它慢慢地舔着铁棒,嘴角带着一抹恶毒的笑意:“吴王妃,怎么样?尿出来吧,你熬不过去的。”

段绮玉颤抖着抬起头,用尽最后的力气回望了一眼。她的目光中带着倔强与决绝:“……我……不会让你如愿……”

她再次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的身体因剧痛而开始轻微抽搐,那种压抑排尿的痛苦犹如万箭穿心,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漫长的折磨,但她宁愿承受这难以想象的痛苦,也绝不让自己在这场“试炼”中失败。她在心中默念着妹妹的名字,回想着往日生活的点点滴滴,那些念头像微弱的火苗,在她濒临崩溃的意志中支撑着她,让她在烈火的酷刑中依然坚持。

那根罪恶的蜡烛仿佛永远燃不完一般,不停地将可怕的热量送进段绮玉体内。炙热的铁棒与她娇嫩的肉壁粘连在了一起。

“唔……”段绮玉的头无力地向后仰靠在刑椅上,脖子上的青筋因用力而突起,她的双腿因膀胱内的回憋而微微颤抖,甚至能清晰看到大腿内侧的肌肉因疼痛而不断抽动。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一旁段绮雪的哭喊和拓跋凌那残忍的笑声仿佛已渐渐地远去,消失在了一团黑色的迷雾中。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铁棒上的火焰仍在灼烧,而段绮玉却用自己的水门死死地含住了滚烫的铁棒,不让一滴尿液泄出。她的水门和铁棒紧紧贴合,每一次收缩和抗争,都将灼痛推向新的极限。铁棒的炙热将她的尿道口灼得粘连在一起,血肉仿佛已经与金属融为一体,每一秒都如地狱般煎熬。

蜡烛的火焰终于渐渐熄灭了,拓跋凌看着燃尽的蜡烛,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站起身,对一旁的狱卒摆了摆手。那狱卒走上前来,用一块破布裹住滚烫的铁棒,用力向出一拔,段绮玉的身体猛然一震,一声低沉的惨叫从她喉咙深处溢出。由于高温的灼烧,铁棒拔出时连带着尿道的嫩肉一同剥离,鲜血顺着铁棒滴落在地上,触目惊心。而她的水门因为长时间的高温灼烧,早已和铁棒粘在了一起,拔出时的剧痛如同将她的灵魂一并撕裂。

“啊——!”段绮玉猛地仰起头,双眼因痛苦而瞪得圆圆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抽搐。尽管如此,她的水门依旧紧闭,膀胱中的尿液没有泄出一滴。

可足诨氏站在一旁,阴冷的目光扫过段绮玉那几乎崩溃却依旧坚韧的身影,心中涌起一阵恼怒。但碍于皇后的身份,也不便出尔反尔,只得对女官们下令:“放开她。”

女官们一松手,段绮雪立刻站起身,哭着跑向刑椅,扑倒在段绮玉的身上。

可足诨氏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哭成一团的姐妹。忽然,她的目光落在段绮玉饱胀的胸部,一条毒计又从心中涌了上来。

“给吴王妃解下乳铃。”她冷冷地命令道。

女官们立刻上前,她们推开段绮雪,粗暴地解下段绮玉胸部悬挂的乳铃。段绮玉已整整一天没能泄乳,乳铃一取下,乳汁便溢出了乳头,显得格外刺目。

“拿个罐子,给她挤出来。”可足诨氏指着段绮玉的双乳说道。

一个女官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她用手一挤段绮玉的乳房,一股洁白的乳汁顿时喷涌而出。段绮玉的脸颊涨得通红,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乳汁一股股地涌入女官手中的罐子,带着阵阵的舒爽和难言的羞耻,很快装满了一罐。

那女官挤空了段绮玉的双乳后,将那罐子捧来给可足诨氏过目。可足诨氏冷冷一笑,指着旁边那个盛了段绮玉尿水的罐子对段绮雪说道:“你把这两个罐子都带回吴王府去,让吴王好好看看,省得他每日担心。记住,从明天起,你每日卯时带着这两个罐子来天牢观刑,不得有误。”

听罢可足诨氏这些无耻话语,段绮雪身体一颤,泪水又忍不住流出了眼眶。她低着头跪在地上,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段绮玉担心可足诨氏变卦,再对雪儿不利,她挣扎着抬起头,对段绮雪说道:“雪儿,快点回去,好好照顾自己,别让姐姐分心……回去告诉道业,让他从容自处,不要为我担心……”

段绮雪满脸泪痕,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只是轻轻点头:“姐姐,雪儿记住了。”

段绮玉用眼神示意妹妹,此处不可久留,以免再生祸端。段绮雪明白此时不可再感情用事,她强压心中的悲愤,走到皇后面前谢了恩,随即抱着那两个陶罐,一步一回头地出了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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