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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起獬豸——被阔别已久的狐娘魅惑发情

小说:青天之下 2025-09-02 08:14 5hhhhh 2660 ℃

天马本就善行,更兼吞下狌狌肉片,闪转腾挪间望舒城最高的望月台已消失在视野尽头。望舒折桂一边策马奔腾,一边熟悉着体内这份不属于自己的灵魂力量。这份灵魂虽然不能帮助她战斗,但在侦察、感应、伪装方面,望舒折桂已经并不比神侍弱了。

然而,她的心中并无半分喜悦。望舒家的神通本就偏向灵魂领域,如今妹妹失去了这部分灵魂,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

心念至此,焦虑、恐慌、悲伤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一如十三年前看着父亲随前代帝王出征一般。泪水滴落在紧握缰绳的手上“可恶,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但她不能回头,不敢回头。只有以最快速度前往帝城,请得帝苍灵大人出手相助,望舒采薇才有一线生机。

经过整整一天的跋涉,獬豸城已经出现在视野里了。

獬豸城是望舒城前往帝城的必经之路,两家亦是世交。与望舒家一样,前任獬豸家主在战争中牺牲,只留得獬豸重伤而归。望舒折桂继任家主后,獬豸城曾给予她诸多支持,甚至在修建海底桃园时也出力不少。因此,望舒折桂决定先前往獬豸城,与獬豸家主通个消息。

但刚进入獬豸城,望舒折桂便被卫兵拦下“城主有令,请望舒家主前往獬豸府一叙。”那几个卫兵语气不甚和善,但却挂着一副过分热情的笑容,仿佛见到了阔别已久的恋人一般。

“他怎么知道我要来?”望舒折桂心中警铃大作,正欲退后,却瞥见周围的卫兵虽笑容依旧,手却悄然按在了刀柄上。与此同时,她的灵魂深处传来一阵预警——神兽獬豸的力量已经锁定了她。望舒折桂只得压下心中的不安,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顺从地下了马,跟随卫兵前行。

一踏过獬豸府的门槛,獬豸家主便迎了上来:“望舒家主,久疏问候!不知今次来我獬豸府有何贵干。”他的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就像是...刚才的卫兵一样!

她正欲开口,獬豸家主却突然脸色一沉,厉声喝道:“下贱的灵人,竟敢冒充望舒家主来我獬豸城撒野!来人,将她拿下,打入大牢!”随着他一声令下,数名气息强大的侍卫瞬间现身。望舒折桂的笑容僵在脸上。

“啥?”

......

“不对劲,十分有一万分的不对劲。”大牢中,望舒折桂来回踱步,心中焦躁不安。她本打算尽快赶往帝城,却未料刚出望舒城便在獬豸城栽了跟头。想到生死未卜的妹妹,她的心情更加沉重。虽然才被关了一个时辰,但她已无法再保持冷静。

“獬豸大人司掌公平、裁决,为何在那时一言不发?而且...”回想着刚才的场景,端坐在主坐上的獬豸分明将自己的独角对准了自己。

獬豸,见人斗则触不直者,闻人争则触不咋者。獬豸已经表明了态度,它认定自己有罪。既然不是獬豸家主的独断专行...难道獬豸家已经倒戈了!?

“不对,还是不对。”望舒折桂眉头紧皱,喃喃自语。究竟是什么,我忽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进入獬豸城之后的违和感在哪?

“是笑容!”望舒折桂眼前一亮,脱口而出。卫兵也好,过客也好,獬豸家主也好,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自己似曾相识的笑。但那个带着媚意、仿佛在诉说重逢之喜笑容,究竟是在哪见过...

“望舒大人,有贵客要见你,请吧。”牢门被打开,两名狱卒将沉思中的望舒折桂请了出来,他们的脸上依旧带着奇怪的笑容。望舒折桂咬咬牙:既来之则安之,我倒要看看这幕后黑手是何等英雄。

獬豸城无愧于天下律法的圣地,其大牢更是堪称举世无双。地牢自地面蜿蜒而下,深达十八层,取地狱十八层之形。尽管牢中囚徒寥寥无几,但望舒折桂却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缕气息都昭示着他们是引灵入体蜕凡入灵的强者。

在九曲十折的幽深通道中,众人已踏过十八层的牢狱。然而,他们的脚步并未停歇,继续向下,直至抵达第十九层——一座名为“望桂阁”的牢房前。

与上层牢房的阴暗狭窄截然不同,眼前的“望桂阁”独占整层,灯火辉煌,竟比地上世界还要明亮。鎏金牌匾与朱红门扉交相辉映,气派非凡。这里,不似囚笼,反倒...更像是一座隐于地下的豪华府邸。

在狱卒的引领下,望舒折桂踏入这间牢房,瞬间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直窜而上。眼前的景象令她毛骨悚然:房内的布局竟与望舒府如出一辙!就连每一件家具都仿佛是从她的府邸中直接搬来。更令她心惊胆战的是,房间主人的气息——强大到令人窒息,毫无疑问,这是一位神侍强者!

望舒折桂心中翻涌起惊涛骇浪。据她所知,除了帝苍灵,无论是灵人还是凡人,所有的神侍早在十三年前便已悉数陨落。而在这十三年间,凡人之中唯有望舒采薇曾签订契约,成为新的神侍。那么,眼前这位潜藏在獬豸城大牢深处的神秘强者究竟是何方神圣了?

望舒折桂站在“望桂阁”中央,目光扫过四周,心中的寒意愈发浓烈。庭院的每一处细节都与望舒府别无二致。两个狱卒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她缓步走到书房,不禁伸手触摸自己常坐的雕花木椅,指尖传来的冰冷触感让她确信,这一切并非幻象。

突然,望舒折桂伸出的右手被冰凉指尖扣住。那触感犹如蛇游肌肤,惊得她汗毛倒竖。尚未及扭头,下巴便被另一只手死死捏住,不速之客的森寒威压让她不敢轻举妄动。来者察觉到望舒折桂的退让,得寸进尺地将头深埋在望舒折桂的颈窝细嗅着,像是一个痴情的郎君盼回了她失散已久的美娇娘。

过分亲昵的动作让望舒折桂格外反感,她左臂猛然曲起,试图肘击这登徒子的侧肋,但神侍的力量不是区区凡人能够抗衡的。望舒折桂只听得耳边响起一句“不许动。”紧接着就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

但也就是这一句话让望舒折桂识别出了这个神秘强者的身份,她僵在雕花木椅旁,指间还保持着触摸扶手的姿势,难以置信的带着颤音问道:“绥魅姐...是你吗?”

埋在颈窝里的脑袋没有抬起,显得声音有些沉闷“小折桂现在才认出奴家,真的叫我好伤心、好伤心呀!”她松开钳制着望舒折桂的双手,将下巴搭在望舒折桂的肩上“才过了十三年,就把奴家忘得一干二净,姐姐我真的要哭出来了哦。”

虽然绥魅的双手已经松开望舒折桂,但望舒折桂依然动弹不得。她勉强转动眼珠,借着摆在眼前的句芒镜终于与身后人四目相对。镜中的人儿真可谓是:

红颜笑,眉梢挑,朱唇轻启春风绕。欲如水,念如醉,一颦一蹙,尽显妖娆。娇,娇,娇!

青丝乱,玉簪斜,纤腰楚楚步生霞。心似火,情似潮,风华绝代,谁与争高?妙,妙,妙!

赤尾摇,青丘渺,衔月踏碎九重霄。姻未消,缘未了,半盏孽火,万载喧嚣。燎,燎,燎!

镜中的女人要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生得狐耳狐尾,正是十三年前离开望舒府的灵人绥魅!

“绥...绥魅姐,你先放开、放开我,我们姐妹俩再说——咿呀!”一根蓬松狐尾正沿着她脊椎缓缓游走,尾尖金铃混着毛发在望舒折桂细瘦的腰窝打转,引出阵阵细碎的喘息。

绥魅摇着粗大的尾巴笑眯眯地说:“明明之前总是强调是姐弟的,现在有求与我就开始叫姐妹了?”尾尖恶意顶进腰窝,惹得怀中人绷成弦月,她轻轻含住望舒折桂的耳垂“我的折桂啊...”话是这么说,但绥魅还是解除了神通。

一感受到身体的控制权回归,望舒折桂立马跳到一旁,咬牙切齿地瞪着绥魅。绥魅哑然失笑“你属变色龙的吧,咋还翻脸不认人呢?这卸磨杀驴的功夫可比你妹妹强多了。”

“哼,我哪敢冲着您翻脸啊,您现在可是神侍,哪有小女子翻脸的份,獬豸城的律令金简恐怕也落在您的手里了。”望舒折桂冷着脸阴阳怪气的同时将发红的耳尖悄悄藏在发丝下,接着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采薇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绥魅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嘴脸:“去望舒城的是小无大人哦。”听到这个消息,望舒折桂深深松了一口气,既然是小无,那最起码采薇的命是保住了。

但绥魅接下来的话又一次在她的心里掀起滔天巨浪“至于奴家嘛,控制獬豸城可不敢说,姐姐我在这里是与獬豸大人合作的。”绥魅俯下身子,几乎要与望舒折桂额头相抵“是帝苍灵大人和小无大人亲自下达的任务哦。”

“帝苍灵大人竟然与灵人沆瀣—唔!”望舒折桂的失声惊叫被柔软的唇堵了回去,一条柔软的香舌伸进了她的嘴中攻城略地。唇齿间罂粟般馥郁的香气仿佛漫进大脑,望舒折桂的脑海仿佛被一团粉红的雾气侵袭,就连思考速度也越来越慢。

恍惚间,望舒折桂感受到灵力隔绝了周围的空间。绥魅甩了甩那条油光水滑的大尾巴说到:“嘘...灵人和凡人可不是敌对阵营哦。”她伸出一根青葱玉指“我们共同的敌人,是天。”

天!?

望舒折桂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好消化绥魅说的疯言疯语。但骇人听闻的话语源源不断“这次灵人的进攻,也是小无大人和帝苍灵大人安排的。奴家的神通上不了台面,但在地下搞些小动作可是很有用的哦。就比如说...”

绥魅伸手指向还昏昏沉沉的望舒折桂,说到:“高潮吧。”

话音刚落,望舒折桂本就不清明的脑子被莫名的快感瞬间吞噬,双腿之间的衣物也随之洇开大片水渍。

“噫——发、发生什么事了?明、呼...明明没有碰到我才对...”望舒折桂的双腿因为快感而痉挛,她狼狈不堪地蜷缩在地上,双手虚捂着还在不断分泌爱液的小穴。

“呵呵呵,奴家只是一只兆示子孙繁荣的九尾狐,但因为一些机缘,夺得了一部分魅惑的权柄。至于其中奥妙,就请小折桂好好享受吧。”看着在地上丑态毕现的前主人,绥魅心情颇好地用脚尖轻踩望舒折桂低垂的脑袋“现在嘛,开始发情吧,小折桂。”

热...好热...望舒折桂勉强睁开迷蒙的双眼,乳尖因为绥魅的一句话而挺立充血,被粗糙的囚衣磨得生疼。她强打精神,挣扎着把黏附在身上的衣物扯掉。还没等她滚烫的皮肤适应地下湿冷的空气,绥魅的话语又一次响起“站起来,双手举在脑后,把腿分开。”

明明身体疲软无力,望舒折桂还是被神通的力量驱使着摆出了相应的动作。全身赤裸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他人面前这一事实让望舒折桂羞愤不已,而罪魁祸首还悠然自得的坐在那把雕花木椅,口中念念有词“腰挺细好评、肤色很白好评、胸有点小差评、腿嘛,直倒是挺直的,就是大腿有点细...”

望舒折桂羞得连眼珠都发红了,闭着眼不肯看她。但很快,又一道命令下来了“睁眼。”映入眼帘的竟是是饱满圆润的双乳!在望舒折桂闭眼的时候,绥魅已将自己的衣物褪下,大大方方的站在望舒折桂面前。看着眼前的人儿目光呆滞的盯着自己引以为豪的巨乳,绥魅露出了妩媚的笑容。

她转到望舒折桂身后,一手开始把玩起她那比起自己着实有些过于小巧的奶子,一手摸向小穴:“采薇这丫头,下手也没个分寸,想必捅的你很疼吧。”绥魅说着,轻咬住望舒折桂的耳廓,她似乎对望舒折桂的耳朵情有独钟“你放心,姐姐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极乐。”

那只攀附在椒乳上的手时而绕着乳晕画圈;时而捏住硬的像石子一样的乳头;时而握住整个奶子大幅度揉捏。精湛的手法让本就一片泥泞的小穴更多了几分湿润,绥魅的另一只手也自然而然把手指滑进了小穴中轻柔地抽插。

身体多个弱点被同时进攻,望舒折桂本就欲火焚身,在绥魅的挑逗下愈加热烈。她只得死死咬紧牙关忍耐,但那令望舒折桂恐惧的声音又一次在她耳边响起“不要忍,要好好发出声音哦。”

淫靡的叫声响彻在地底,望舒折桂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从她的嘴里发出的。但绥魅的凌辱还没有结束“乖,去扶好墙,把屁股撅起来。”

冰凉的墙体让望舒折桂打了个冷颤,紧接着,背部传来了柔软火热的触感。绥魅把自己的豪乳紧贴在望舒折桂的背上的同时,用生着倒刺的巨根摩擦早已决堤的小穴。这根狐狸阳具虽然长度不如望舒采薇,却更粗更硬,上有狰狞倒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见时机已到,绥魅一鼓作气整根塞入望舒折桂的小穴之中,同时在望舒折桂的耳边不断呢喃:“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

可怜的望舒折桂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想忍耐更是天方夜谭,只能在快感的洪流中呻吟着,发出垂死的哀嚎:“不、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啊啊啊!我不要、不要高潮了,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绥魅螺黛轻挑“既然小折桂都这么求我了,那就不要高潮了吧。”

席卷全身的酥麻感瞬间消失,但被狐狸肉棒刮蹭到麻木的小穴依然源源不断的向大脑输送快感,欲火一旦临近高潮便会平息下来,接着再被点燃、壮大、熄灭。神经被反复拉扯,把望舒折桂折磨得苦不堪言。

绥魅正驰骋地起劲,突然听到了一声细若蚊蚋的声音“求你了...”她只当听不见,反而加重了力度。片刻之后,那道声音再次响起“绥魅姐,求你了。”紧接着,声音陡然升高“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全身都好痒,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就让我高潮一次吧绥魅姐求你了求你了!再不高潮的话我真的会死掉的!!!”

望舒折桂语无伦次地叫喊着,如同连珠炮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把各种讨饶的话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绥魅被这滑稽的表现逗笑了,她把胯下的可怜虫抱起来,坐到罗汉床上,与她四目相对“小折桂明明刚才还哭喊着不要高潮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

望舒折桂跨坐在绥魅的大腿上,羞得把脑袋埋进眼前的巨乳中,说到:“绥魅姐,我错了,求你...求你了。”绥魅听罢,兽瞳浮现,九条尾巴伸展开,拥住望舒折桂“小折桂的话,奴家自然是要听的。”她双手捧住望舒折桂满是口水眼泪的脸“等会就算你死掉,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哦。”

肉穴再一次被填满,连带先前压抑住的快感,将望舒折桂拖入地狱之中“唔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我真的—唔!?”

似是嫌聒噪,绥魅狠狠吻住望舒折桂的双唇,力道之大让彼此的津液中混杂了一丝铁锈般的腥咸。

终于,在彼此的唾液交融中,绥魅将精液狠狠注入望舒折桂的肉壶内。感受着体内的灼热鼓胀,望舒折桂再也支撑不住,晕死过去。但就在陷入昏迷的下一瞬间,那可怖的声音再次响起“醒来!”

被迫睁开困倦的双眸,入目依然是绥魅笑眯眯的狐狸眼“奴家可是说过的哦,哪怕你死掉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她舔舐着望舒折桂的脸颊,愉悦的享受望舒折桂因恐惧而颤抖的胴体“现在,要叫姐姐我主人,知道了吗?”

三天后

“噫啊啊啊啊啊!”高昂的叫床声响彻望桂阁,望舒折桂被九条毛绒绒的大尾巴死死捆住,只能被动承受绥魅的进攻。足尖触电般弓起,十趾骤然收拢,甲缘泛起珊瑚色。倒刺肉棒剐蹭着穴肉,带来无止尽的快感。绥魅挺腰将肉棒送进最深处,不知第几次射入望舒折桂的体内,如高压水枪般的冲击又是引得身下人惊叫连连。

“呼~”绥魅饕足地叹了一口气,拔出肉棒,大剌剌倚在床上。望舒折桂虽然筋疲力尽,但还是爬到绥魅的身边,捧起肉棒开始舔弄起来。三天的时间,望舒折桂被由身到心的调教了个遍,性爱的快感已经深深嵌进了脑海中。

享受着望舒折桂略带生疏的口交侍奉,绥魅拿出从望舒折桂身上搜出来的须弥戒把玩“小采薇对你可真大方,这一个小小的戒指恐怕装着半个望舒府的底蕴呢。拿着这些东西还能被抓住,小折桂也太弱了吧。”

短暂的沉默,房间里只有唇舌吮吸舔舐肉棒的声音。绥魅一拍脑门,作恍然大悟状“哎呀,瞧奴家这脑袋,都忘了给小折桂现在不能说话了呢~”她打了个响指“现在准你说话。”

望舒折桂吐出还在外溢粘稠精液的肉棒,正想破口大骂,但从嘴里流露出的只有一连串的“主人”和来不及吞咽的白色液体。绥魅仿佛没听出望舒折桂愤怒的语气,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嗯~这几声主人叫的姐姐我真舒服,比在小折桂的小穴里狠狠中出十次还要舒服。来主人姐姐怀里,给你奖励哦。”

望舒折桂爬到绥魅胸前,任由她像抱小宝宝一样把自己抱起来。

她蜷缩在绥魅胸前,想起这三天地狱般的折磨,本想发狠咬上一口。但无奈这宽广的胸怀实在是太温暖了,望舒折桂很没骨气的在绥魅的巨乳上蹭了蹭,安稳下来开始享受性爱之后的酥软。

前世今生加起来也算是年过半百,这才是经历的第二次做爱,还都是艾草!上次都没捞着摸摸胸,光被草了,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多蹭两下怎么了?望舒折桂在心里替自己开脱着,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在望舒折桂专心对付面前的庞然巨物时,绥魅的手也不老实地伸向早已红肿不堪的花蕊。望舒折桂本就疲劳至极,在性爱和母爱的双重刺激下,很快又一次一泻千里。绥魅再一次欺身压住她,将依然精力十足的肉棒塞入湿润的小穴之中。

......

这场可怖的性事终于告一段落。望舒折桂像一具尸体一样趴在床上,全身上下沾满了精液,就连头发都没有幸免。下方的床单被不明液体打湿大半,精液汩汩的流出小穴,配上被打的通红的屁股蛋显得色气又可怜。绥魅生龙活虎地一边将溢出的精液蹭到望舒折桂的屁股上一边数落这没出息的玩意:“我怎么教你的?精液夹不住是不是要挨打?再有下次我就罚你被中出五十次。”

说罢,绥魅一挥手,撤除了施加在望舒折桂身上的神通。可怜的望舒折桂终于从长达三天的发情中解脱出来。在下一个瞬间,望舒折桂的意识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半梦半醒间,脊背贴上了温热的浑圆。那触感随着心跳微微起伏,像沉入蜂蜜的蝴蝶,越是挣扎越陷落在粘稠的温热里。绵长的呼吸穿透披散开的青丝,在后颈晕开细小气流,隔着皮肤震动着颈椎。望舒折桂下意识蜷缩的膝盖被更温暖的弧度包裹,将她拖入更深层的黑暗。

“哥哥,你不要我了吗?”稚嫩的童声刺破浓雾,是谁,是谁在说话?望舒折桂踉跄转身,想努力看清来人的面孔。却见藕节似的小手穿透雾气攥住他的衣角。那团模糊的雾霭中依稀晃动着马尾辫,是望舒折桂最擅长绑的类型。可每当他试图聚焦视线,水汽便如活物般裹住女孩的面容。那个身影拉住望舒折桂的手继续说:“是因为这里也有妹妹,所以不要我了吗?”

“啪!”

干枯的五指裹挟凌厉寒风袭来,重重印在了望舒折桂的脸上“你!都是你!是你害我孤苦伶仃!我费尽心思抚养你,可你呢?二十七年...二十七年!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苦吗!”其中一个看起来像女性的人影走过来,将望舒折桂打倒在地。

“你爹娘离婚,是我们把棺材本拿出来供你读书!可你呢,在你即将成才的时候你去哪了?在我们指望你光宗耀祖的时候你去哪了?是你这白眼狼,害我们老无所依!害我们以泪洗面!”两个蹒跚的身影冲上来对着倒在地上的望舒折桂拳打脚踢。

其他的人影也围了上来,加入这场群殴“我对你视若己出!”“我对你寄予厚望!”“你曾是我的骄傲!”“你承载了我二十二年的心血!”

此起彼伏的责骂在耳蜗里酿成蜂鸣,他蜷缩的身体渐渐感知不到疼痛。雾中探出许多半透明的手掌,化作冰锥刺向皮肉。所有的声音都汇聚成了一句话“为什么不去死?”

雾气凝成了一根开光红绳,曾经一位母亲满怀希望的将它绑到自己儿子的手腕上,希望拴住儿子的性命。此刻却死死抵住望舒折桂颤抖的喉结“既然留着意识——”

就在冰锥刺入血管,红绳勒紧脖颈时,晨光穿透了眼睑。望舒折桂猛地弹起身,大口喘着粗气,冷汗浸湿的后背还沾着些许疼痛的余韵。等等,阳光?这里是...地表!

望舒折桂环顾四周,发现她身处一棵参天大树之下,已经穿戴整齐,坐在绥魅的怀里。

“怎么,是做噩梦了吗?不要怕哦,姐姐就在这里”绥魅柔声细语的出言安慰,一副柔贤慈惠的样子,不知情的人恐怕还真会把她当作知心大姐姐。

晃了晃脑袋,把残存的悲伤埋入心底,望舒折桂问道:“绥魅姐,这里是?”“这里是帝苍灵大人安排的交接地,你一定有很多话想问她吧。”绥魅说着,再次环住望舒折桂纤弱的肩。“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你要好好保重了。”

许是刚从沉眠中醒来,望舒折桂的嗓音带着些许沙哑“绥魅姐...你也是。帝苍灵大人何时会来?”

突然,望舒折桂察觉到飘散的落叶停在了半空中。

“我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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