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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然后捡到放弃生活自卖为奴的少女,1

小说: 2025-09-02 08:14 5hhhhh 6030 ℃

敬启:本文可能从

有一天,雪雪失业了,研究院把她优化掉了,和她一起被赶到风中的,只有装着她那少得可怜的个人物品。

雪雪的失业并不意外,南部研究院是王国内部最有含金量的科研圣地,精英们在里面日夜不眠地奋力工作,整个职场充斥着内卷的优良氛围,魔法公会也对此处的科研成果甚是自豪,但就如你不能用一个标准去要求所有人一样,总是有些不那么优秀的人会被淘汰出局。

不过对于雪雪而言,淘汰出局是真,但要说不那么优秀,就有点荒谬了。

哪怕是由研究院内的精英来评价,那么雪雪也是数一数二的鬼才,之所以不是天才,是因为尽管雪雪的理论能力出类拔萃,但可惜人太懒,根本不愿意去真正做出有价值的成果,每年研究院出产的注水论文和垃圾综述基本都是雪雪混日子的成果。对此,研究院也调整过绩效的分配,但奈何雪雪十分满足现状,少赚点她就少花点,研究院的基本工作她也是勉勉强强完成,看得出来,她没有什么动力去做真正有创造性的工作。

同事们对此颇有微词,毕竟,有人偷懒就有人要多干,而在大家都多干的背景中混入一个偷懒的就更可恨了,但同事们也还是钦佩雪雪的理论能力的,大家都是知识分子劳动者,作为高贵的魔法师不至于给知识渊博的同行下绊子,不过学界的大佬就不顾忌这些了。

随着研究院产出的那些醒目的注水论文和垃圾综述越积累越多,作为第一作者的雪雪逐渐走入大佬的视野,大佬对此感到出奇的愤怒,这对研究院的招牌和学术名誉而言是一种毒害,于是乎,原本不太可能被优化掉的雪雪,就在一个风有些薄凉的日子里被扫地出门了。

有诗曰:

摸鱼不成被鱼咬

编不下去水两行

雪雪,是真的太惨了,她理论好是真的,人懒也是真的,但不幸的是,实践能力,也就是说,施展魔法的能力很烂,也是真的。雪雪,一个在奇幻世界里不会魔法的魔法师,堂堂失业。她失业的这一天,整个王国的气温下降了9℃,倒不是因为魔法,而是东面低气压过来了,毕竟,雪雪她啊,就连失业都没什么特别的。

走在大街上,雪雪的内心十分平静,生活的艰辛迫在眉睫,高昂的魔法塔她已经租不起了,那些配套的自动化家务魔道具、模拟风景投影、没朋友时用来自言自语的神奇小玩偶、助眠效果奇佳的大抱枕,这些都没有了。作为宅家派,雪雪全部的收入都用来租用魔法塔和这些设备,被扫地出门的她,居然,居然付不起明天就到期的租期合约,就连一向无所谓的雪雪,都对研究院特意在发这个月工资的前一天无补偿开除掉她这件事感到了强烈的愤怒与谴责,这也太过分了!

不过,众所周知,强烈谴责通常都毫无价值,如果谴责有价值,那么雪雪就要用这价值去缴纳租金,可惜的是,谴责并无价值。

也许是高超的理论能力帮了雪雪一把,在通过惊世绝伦的严谨逻辑后,雪雪意识到,虽然谴责没有价值,但是发出谴责的人有价值,那么既然人有价值的话,人就可以利用自己的价值活下去。之前在研究院工作,正是她变现自己价值的方式,可如果给大佬科研搬砖是将自己作为人的价值给变现,那么为什么不彻底一点,直接把自己卖了呢?把自己卖了,就能一劳永逸地将人的价值榨干了啊!有了卖身后获得的巨额价值,让自己好好活下去不就轻而易举了吗,人的价值,应与供养自身生存的价值是等同的啊!

雪雪刹那顿悟,原来啊,对抗资本主义的方法,就在奴役之中!只要投身奴隶制的怀抱不就能反抗学术资本主义了吗。

这一天,伟大的前第欧根尼哲学家、后后魔法无产主义斗士的雪雪,终于,觉醒啦!

不过觉醒归觉醒,实践还是比较困难的,雪雪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全部身家,一个研究院赠送的职业生涯纪念品(纸箱子),以及一堆杂书和一个落满了灰的可爱猫咪手办,很显然,胜利的方程式已经确定,一切都在计划之内,关于这个计划,总之——

雪雪先把杂书卖给了旧书店,拿这些赚来的钱去魔法旧物店淘了份契约卷轴,而落满灰的可爱猫咪手办,被雪雪用连衣裙擦干净后连卖带送的给了位上街乱窜的小女孩,换到了一点就够买小零食的钱,最后被雪雪在同一家魔法旧物店换了个旧魔法墨水瓶,里面剩的一点墨就当友情赠品。所以小零食呢,小零食只是个形容词,雪雪吃不起小零食了。

最后,雪雪用捡来的一根鸡毛充当笔,写了一份足以保证自己下半生一切所需的终极无敌超级无懈可击的魔法契约。这份契约内容充满了尔虞我诈的精彩博弈,但真正的理论大儒往往大巧不工,朴实无华的辞藻恰恰最能体现普遍性的需求,有限的表述实则蕴含无限的延伸,在字里行间中,时间与广延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要做到这些,鬼才雪雪只写了一行字——只要你养我,雪雪我就是你的奴隶啦,画押生效。

接着,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雪雪展开了研究所赠送的纸盒子,这个过程涉及了较为复杂的拓扑理论,只能说研究所出品必属精品,伟大,无需多言,总的来讲,这个纸盒子充当了雪雪的粉嫩膝盖与粗粝地面间的中间人,雪雪就跪在纸板上,膝盖下面顺带压着魔法契约,现在到经典的卖身环节。

于此同时,大街的另一端,一位自带BGM的癫人正缓步走来。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阅读涩文,那么他一定会惊呼,到这里已经1959个字了,对于真正的睡前手冲客而言,看字如度年,到这里这会儿大的都该结束了,大鸡巴怎么还不登场,我裤子脱了就给我看这个,不是吧?

此刻,这位癫人的脑子里就在想着上面这段话,奇幻世界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处路过的风景,他带有审视性的意味观看着这一切,哦,伟大的凝视者,真是叫人怕怕啊。如今,诗人、哲学家、思想家、文学评论家、嫖客——这位男人正路过此处,他是迪克,叫迪克的人就他一个,他就是迪克。

当雪雪跪在地上大搞行为艺术的时候,迪克先生藏着他的大迪克,我是指,他穿着裤子正走在大街上,漫不经心,又有些急不可耐。路过的小市民们纷纷侧目,显而易见的是,这位迪克先生,一看便是迪克中的极品,深谙新康米哲学中有关爱欲的奥秘,乃是位血统纯正的康米主义者啊!

哦哦,他与她接近了,要来了,大的要来了!秘密康米主义们在魔法资本主义大本营的命运邂逅,历史性所积累的伟大爆发,性爱的纯真革命,去他妈的道德主义吧,现在的重点是,大的(迪克)要来了!

迪克先生最后驻足在了雪雪的身前,王国境内四处都有卖身的,有些是主动的,有些是被主动的,他不知道少女是哪种,但雪雪知道,她哪种也不是,她就是来卖身的,她一个臭学术搬砖的懂啥奴隶制啊。

迪克先生审视了一番雪雪,少女有着和名字一样洁白的头发,因为从事脑力劳动,头部代谢旺盛,懒惰的女孩显然不怎么打理头发,任由着散乱的雪丝披散在身后。从手部和膝盖可以看出,女孩的皮肤白里透红,相当粉嫩,毕竟可口的小孩才更能卖出好价钱。而遮盖住大部分皮肤的,是身上穿着的连衣裙,宽松款式,胸口依稀能看到不大不小的一对白兔,俏丽得很,美中不足的是,衣服一角沾满了灰,不过反而衬托了少女的白皙,显而易见,这种货色肯定不是哪儿落魄的天使,多半就是过不下去的雌小鬼罢了。

想到这里,迪克先生有些觉得无趣,心想,又是雌小鬼,最近可真多啊,作为一名浸淫多年的文学评论家,他对那些真正的大家之作如数家珍,可路边摊的哈批文学,自然就入不得法眼了,更别提藏起的那条大迪克,这可不是一般的大迪克,毕竟世上只有一位迪克先生。想到这,迪克先生决定给她点脸色看看,叫她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cos雌小鬼的。

于是乎,迪克先生大咧咧地站在雪雪前,而雪雪呢,低着头跪着,资本家的剥削手段千万条,她只学会了诚信,要当性奴隶的嘛,态度最重要,所以她就只是跪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时常出没于魔法材料大宗商品交易所的资本老饕们都明白,这是传说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令人期待的“谈判”环节,对此,每一位资本老饕都会留下贪婪的口水吧。显而易见的是,在跪着的雌性与大迪克之间,正发生着非忍者动态视力不可察觉的精绝战斗。

有诗曰:

白毛女孩雌伏地

迪克先生立阵前

胜负为何未可料

先水四行再掰扯

在一阵精彩卓绝的超级无敌乱斗后,两人仍未分出胜负,不过,出于某种不存在的绅士精神,迪克先生觉得还是不要挡着人家营业了,自己虽然立不起来,但说不定会有人立起来呢?做人留一线,嫖时好相见嘛。这样的大道理,迪克先生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也可以是绅士,也可以谈的嘛。

就在迪克先生准备转身离去之时,少女彻底以面抢地,一缕口水从纸板上浸润了过去,如果研究所的同事在场,一定会明白,这个死懒虫,一到下午他妈的就睡懒觉,所以哪怕是日了狗的卖身营业中时,她都要午休的。

迪克先生纵情花场这么多年,今天遇上个奇人雪雪,不知怎么地,见到这副慵懒的蠢样后居然立了起来,好一顶精神饱满的汗王大帐啊,看来迪克先生活了这么久,今天是要日一日傻子了。于是乎,在这种莫名奇妙,又显得相当悠闲的情况下,雪雪小姐赢得了和迪克先生的比试,有望成为迪克先生的性奴隶啦~

在周围人那似懂非懂、大智若愚的眼神中,迪克先生拎起自己的准性奴隶,抄没了那张契约,便大步流星地往着奴隶登记处而去,只剩下那张研究所赠送的职业生涯纪念品纸板在一阵萧瑟的风中飘走,撞到拐角处一根柱子上后扬长而去,它已经完成帮助被辞退者重新就业的光荣使命了,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现在,让我们跟随被拎着一路来到奴隶登记处的雪雪,迪克先生显然不怎么挂念准性奴隶的生命安危和舒适性,在一阵剧烈晃动和大摇大摆中,睡得依旧安稳的雪雪被粗暴地扒下蔽体的连衣裙,弃置在一旁的石床上,旁边是热浪阵阵的熔炉,一会儿,就要从中烧炼、锻打出坚固的束具安装在性奴隶雪雪身上了。但雪雪对此毫不知情,或者说毫无知觉,作为理论奇人的雪雪肯定熟知这一套流程,以往见到奴隶时,她也会恰逢其会的表达恰当的鄙夷之情,但今天她终于不需要再顾忌那些繁文缛节,在王国里扮演人类实在是一件劳心费力的事儿,一次性卖掉自己之后,她倒是反而坦然了起来,睡着生来最甜美的午觉。

趁着雪雪还在白日的梦乡,迪克先生与奴隶纹章官以及帮工铁匠们一通合计,替少女敲定了要伴随她余下人生的方案,包括用精钢铸造的项圈、手环、脚镯,以及采用秘银为材料打造的乳环和阴蒂环,这些都将在铸造的最后阶段闭合在少女身上,没有开口,永远也取不下来。之后再以项圈为魔法载体,将契约刻印在上面。其实,对于纤弱的少女而言,迪克先生选定的方案过于粗暴,厚重的项圈、手环、脚镯对于雪雪的脖子以及四肢而言,稍显不协调,通常会采用更加具有观赏性的方案才对,但迪克先生坚持要这样,因为背弃了生活的雌小鬼必须要得到惩罚,在这种时刻的午睡缺席更是对性奴隶这一神圣职业的蔑视与亵渎,迪克先生想,自己作为主人是理应进行审判的。而乳环和阴环,单纯就是折磨的道具,敏感处沉甸甸的感觉,时刻都会提醒少女已成为性奴隶的事实。毕竟啊,逃避生活这种事,哪怕是放在涩文里,都是不被宽恕的重大罪恶,真是可怕的世界啊。

没多久,在被资本主义剥削下极富效率的铁匠们的一阵敲打声后,淬过火的精钢环套在了雪雪白皙的脖颈上,四肢也分别套有颇具厚度的环,这时,迪克先生动用魔力在契约上签下名字,整张陈旧的契约纸便在空气中焚烧,待纸质载体消失,空中便浮现魔力组成的契约内容,雪雪的字迹歪歪扭扭,完全看不出其中承载着全部人生的郑重,契约文飘舞了两下,便附在雪雪的项圈上,随后刺眼的光亮闪过,项圈及四肢的钢环原本的开口被重新烧蚀融合在了一起,待到光亮彻底散去时,项圈、手环、脚镯便再也见不到可打开的地方,仿佛一整个就是铸造在雪雪身上的一样,其表面十分光滑,颜色偏暗,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某处有着附环,体现出功能性的设计美感,而钢环内面与皮肤间的空隙则十分微小,加上项圈上蚀刻的魔法契约所组成的约束,雪雪的余生都要戴着它们生活下去了。

融接完象征奴隶身份的束具后,奴隶纹章官的工作就算完成了,雪雪项圈上那圈她自己写出来的歪歪扭扭的契约文字就是她的奴隶纹章,图样会被登记在王国的奴隶纹章册中,代表着奴隶的奴籍,就算逃跑,只要被人抓到奴隶登记处,就可以识别并遣还给登记的主人,而雪雪那行蠢到不行的纹章更是绝无误认的可能,真是可喜可贺。剩下的乳环和阴蒂环,算是迪克先生选择的增值项目,这一部分,当然要留给贵宾独享,所以奴隶纹章官和铁匠们识趣地离开了房间,走前,将盛有闪耀着银色光芒的三枚小环的锦盒递到了迪克先生手中,迪克看了看手中的盒子,再看了眼雪雪,不由地升起一种自己要娶一个笨蛋为妻的荒诞感来,随着这种荒诞而来的,是一股庞大的、超出其自身范畴的巨大怒火,在这种怒火的驱动下,迪克先生接下来已是打算粗暴地对待自己的性奴隶雪雪小姐了。

有诗曰:

懒人少女虚度日

日上三竿还睡来

主人盛怒欲虐妹

妹还在睡水四行

迪克先生已经厌倦没事就出来刷亲密度的吟游诗人了,尤其是如果对方只会弄些肤浅造诣的打油诗时。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他,迪克先生,以及他的大迪克,现在必须、立刻、马上,操翻面前名为雪雪的性奴隶小姐,她和她的名字都叫人厌烦,慵懒、不负责任、漠视生活、一无所有,空空如也的少女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更像是鸡巴套。

一边发表内心的感言,迪克先生一边毫不留情地捅穿了雪雪也并未细心保养的处女膜,少许鲜血沿着大腿内侧浅浅流下,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了雪雪精致的午休,但她连本能的反抗都没有出现,项圈上的契约保证了少女作为物品的忠诚。她只是紧紧地收缩着肉质的膛口,每一寸折叠积压的肉壁都在压缩,迪克先生深谙此道,越不好用的飞机杯往往越能带来超越凡俗的体验。痛苦,往往是通向欢愉的蹊径,而性爱,是最忠实的引路人。

从睡梦中被暴力拉扯出来时,雪雪的精神尚处于恍惚的状态,在由脱缰的想象所填补的世界中,她被遗弃在这个残酷的现世上,只有阴道和子宫使她保有了对诺斯的联系,她渴望通过这种联系回到原初,哪怕维系这个联系是那么的痛苦,而痛苦,正是来自于原初的感召。她愈是用肉穴去绞咬,就愈发痛苦,在此起彼伏的疼痛里,她步上了返乡的康庄大道。

不去理睬已彻底失神的雪雪小奴隶,光看迪克先生的大迪克也是如此的粗大,眼见其生生进入到尚未充分开发的僵硬肉穴中,仿佛耳边还伴随有某种撕裂的声音,当然,实际上这种声音并不存在,这只是视觉对耳朵的一种欺骗。残忍、粗暴,构成了迪克先生上下摆弄他新上手的鸡巴套的协奏旋律,那些肉穴褶皱通过反复的挤压与抹平,将空气切割、收纳、再放出,发出类似风琴音色的浑浊声音,迪克先生的动作是指挥这种浑浊音色重新组合成乐章的重要关键,他俨然已是一位了不得的指挥家了。

那么雪雪小姐是否是一位称职的乐器呢,虽然雪雪小姐一无所有、空无一物,是块当鸡巴套的好料,但她是雪雪小姐啊,身体被鸡巴塞满并不能满足她空荡荡的内心,迷惘之间,也有一股贪婪,她挥舞起双手想抓住什么,她想要什么东西填充进她虚无的内心,她是在找什么呢,明明已经有大迪克了呀,她这么贪婪地索求的,是什么东西呢?

“不会是爱吧”

也许这也是视觉欺骗耳朵的一个案例,一个把自己卖做鸡巴套的母猪,难道要在履行自己天职的同时还想要获得爱吗,这样的笑话说出来未免也太过可笑,这样的话,不是对那些所谓纯洁的、美丽的爱情的侮辱吗,爱,难道不是高于性的吗?

……

问题被搁置了,这个问题根本无关紧要,那既不与爱有关,也和性相差甚远,问题本身,就处于离答案最远的地方。

雪雪抓住了迪克先生,她的头随着大迪克的旋律正上下癫动,寄宿其中的理智早已晕头转向,她靠近不了面前的男人,只是作为一个鸡巴套机械的运动着,她的手最终还是抓住了迪克先生,跨越了有限的广延,性让他们彼此的距离缩短,不再依靠命运,他们在切实的距离里切实地接触在了一起。

雪雪抓住了迪克先生,她软弱无力的双手搭在迪克先生的肩膀上,腕部的精钢环也随着那双手搭上了男人那健硕的背部肌群,它们起伏着,吟唱着,偶尔碰撞,随着旋律发出诗的声音,又成视觉欺骗耳朵的再一例证。

迪克先生想要射精了,过度的忍耐并不能宣告他的强大,因为强大,无需宣言。他依旧随心所欲地摆弄着手中的鸡巴套,他并不说话,因为迪克就是一切,迪克就是他的名字,是他的语言。

雪雪并不能对射精做出预判,她没有资格猜测什么,她是在接受、在配合、在索求一个得不到的、注定被给予的东西。她高潮了很多次,无所谓终点,高潮就是无止境的旅途,她业已习惯痛苦的风景。苦难,也成了她索求的武器,作为性奴隶职业生涯的第一站,她适应得超乎想象,一种天赋,超越了智能,让她泯然众人,顺理成章地成了一位合格的肉便器。

最后,在某个微不足道的时点,迪克先生的大迪克射精了,浓厚的炽热洪流灌入雪雪的子宫里面,她名字的另一重含义此刻也被玷污,洁白的她被洁白的精液灌满,最后在洁白的身体下面淅淅沥沥地往外淌着洁白的液体。迪克先生像丢垃圾一样把少女从鸡巴上提起来,随手丢到石床上,其他部位的疼痛似乎与子宫产生了某种联觉,她腹部一阵痉挛,又是一团液体喷溅在床面上,空虚从阴道传染到了子宫,雪雪习惯性的渴求,她的双腿摩挲起来,手攀上了胸前的白兔,但迪克先生不是一个沉浸在贤者时间中进行无意义空想的人,他无时不刻都在空想,世界就是他内在的帝国,性交后的余韵只意味执政的时间到了。

再次打开手中的锦盒,三枚银色的环安安静静地躺在上面,但迪克先生的耳边已经响起了诱惑的声音,那对乳环是一对双胞胎,它两蛊惑着迪克把它们组装到那个鸡巴套子的身体上,而阴蒂环是一个邪恶的崽子,它只是冷冷地反射着光,就仿佛一个审视契约对象的魔鬼。迪克先生对这些嘈杂的卖弄不置可否,他只是用力打掉了少女那正准备自渎的双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抄下一节同为精钢材质的短链,轻而易举的就把雪雪纤细的双手反扭到其背后锁住,接下来毫不怜香惜玉地坐在少女不安分的双腿上,压迫着少女独自满足的渴望。

他拿起那对乳环中的其中一只,切出针端,只是一瞬,就穿刺过雪雪右边那颗充血挺立的乳头,转动环体,由细到粗扩大着创口,少女先是哀嚎,随后又变成粗大的喘息,最后的尾音消失在了迪克先生将乳环的针端彻底隐没在对位的配重球内,同样的魔法生效了,秘银乳环完全融作一体,它与雪雪的乳头锚定在了一起。审视着看来,这个乳环并不纤细,反而有一点粗重,沉甸甸又冰凉的感觉刺激着右侧的乳头,伴随着疼痛的还有一种莫名的挑逗,不知怎么的,雪雪似乎能想象乳头在配重珠的作用下被拉扯、又或者环体在乳头上转动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觉得十分刺激,她隐约生出了一种期待。于是,她没有再次哀鸣,而是在一种痛苦的期待中完成左侧乳头的上环,尽管她知道,迪克先生丝毫没有怜惜地将乳管彻底破坏掉了,以后她的乳汁只会喷的到处都是,她甚至无法喂养孩子,就只能做一个鸡巴套,但那又有什么所谓呢,她从来没想过那些,正如她叫唤自己的名字时一样,她是知道自己空空如也的。

最后剩下的就是阴蒂环了,和乳环一样的大小、一样的粗细、一样的配重,公平主义从未如此被重视过,迪克先生仔细看了看这个毫无特色的环,他愈发怀疑这是一个陷阱,对面连系着婚姻这个坟墓,他询问了自己多个问题,一切都必须在他的掌控之中,对于世界的留念将是他的又一弱点,他的冷酷、他的审视则是他的权能,这个环尽管是打在一个无关紧要的鸡巴套兼肉便器的身上,但他是否对其负有责任呢?

——这个问题无疑是否定的,在他冷酷的审视中,这个散发着魔鬼那欺骗气息的环以同样的方式被锁死在了雪雪的阴蒂上,柔弱敏感的阴蒂就这样被绝不会再变形、再打开的银色环饰给牢牢贯穿、咬住,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下坠,而灵魂则要撞破天灵盖远走高飞了。被推开的阴蒂包皮不断地进行着徒劳的尝试,试着将环推下去,但环已经结结实实地穿在了上面,所有的推动力都变成对阴蒂的牵引,愈发充血肿胀的阴蒂最终叫停了阴蒂包皮的努力,最终达到一个平衡,肿大的阴蒂承担起吊起阴蒂环的重任,这种负担让雪雪的阴蒂不再是一个无用的器官,现在,雪雪的下体因对阴蒂环负有责任,而显得更具魅力了。

就这么一阵龌龊之事过后,迪克先生牵着自己的新晋奴隶雪雪走了出来,早秋的风吹完又是西陲的太阳,雪雪只得紧了紧身上轻薄的奴隶服,早些年王国还没有这类法律时,奴隶甚至会全裸上街,好在魔法技术发展带来的理性之风唤起了人民的德行,为了保护国民免于堕落,三级议会前些年才通过了奴隶不得露点上街的马赛克法案,这也就是雪雪身上挂着这点便宜布料的原因。

布料下刚穿上环的三处还余有阵痛,加上双足间同样被连上了重量不轻的锁链,雪雪想跟上迪克先生的那点努力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但迪克先生并不娇惯,只是拽着雪雪项圈上的铁链就要往家里赶。迪克先生的家位于城郊的矮山上,宅家派的雪雪从不了解这些城市中的邻里轶谈,她只得踉踉跄跄地跟着男人,像一条狗一样被拽往那座曾经从魔法塔上望去好似土包的矮山。

不出意外,途中经过了研究院,拜加班文化盛行的忙,雪雪才没赶上被开除的第一天就给前同事望见自己跳槽当底层性奴隶的绝美场景,不过雪雪还是在脑中设想了届时的画面,随着想象力的飞驰,下体的银环的重量更显挑逗,叫她脚上差点绊一跤。

如实地讲,去往迪克先生宅邸的一路对雪雪而言是一场磨难,不仅路途遥远,路边的行人们也总是频频投来好奇和鄙夷的视线,显然雪雪不知道的是,迪克先生是王国的名人,他怪诞、荒唐,有时又警醒世人、鞭笞社会,有些人称他为疯人之友、小丑的送葬人,或者道德家之敌、风车侠士,他曾四次远行,这次才回来就买了个奴隶,瞧姿色和那权当给马赛克法案一点面子的布料下性器的轮廓,人们已从中收获了足够的娱乐性了。多么可悲,雪雪就是把自己整个打包卖掉,也依然逃不掉被消费的命运。所幸的是,如今,她的主人承担了这个主要的被消费对象。

多么好的锁链,这些锁链引导了人们的视线,让这种价值强奸转移到了迪克先生身上,太卑鄙、太机敏了,这就是雪雪,古帝国的先贤们所留下的智慧孑遗,她毫不费力的就悉数掌握,哪怕完全不会魔法,卖掉自己的雪雪也能很好的活下去啊——这么想着,雪雪作为奴隶也能骄傲地挺起胸膛,泰然地面对那些嗤笑的目光了。

但迪克先生就对此很不愉快了,对他而言,那些平庸的视线过于恶心,让他生理上感到不适,瞧瞧这些人吧,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但难道迪克先生就有义务去窥探他们背后的那些充满偶然性的悲剧故事吗,弄清楚的话又如何,难道一定在这种扬弃的和解中重新阐释王国人民的历史性意义吗?对迪克先生而言,他们哪里是人啊,他们是行走的地狱,从地狱中自有魔鬼窥视,可是这些人都还会去装模做样的拜他们的神明哩,全然装作不知道,就在中午些的时候,神明已经死了。

拜其所赐,今日的迪克先生很不愉快,他要带自己的奴隶回去总不能还要受得他人审视,说到底,还是这个叫雪雪的奴隶平日里太懈怠,轻视了肉体上的锻炼,如果说他对自己的所有物负有什么责任的话,那也只有惩罚的责任,他是地上的王,也是行走的圣者,他要怎么走,轮不到奴隶和魔鬼置喙。于是在没有征兆的突如其来的时刻后,迪克先生拖着雪雪飞奔了起来,雪雪被自己脖子上才锁上半天不到的项圈牢牢套住,没有丝毫怜惜地,就这么,被放倒在地硬生生地拖行,她挣扎着,双手想扣住项圈,但项圈和她的脖颈间仅有些微缝隙,着力的手指只可能进一步压缩喘息的空间,而那两条腿则不停扭动,试图找到站立的支点,可惜的是,不断远去的大地拒绝了她的请求。

在雪雪眼中,天空变成了一条昏黄的河流,在两岸参差探出的锯齿间奔袭而去,而她溺毙其中。

有诗云:

屋檐成山天作水

地行似蛟走如龙

山水身后层峦没

蛟龙打滚驴翻身

等到事情告一段落时,雪雪发觉自己正躺在木屋的地上,背部一阵刀割般的剧痛袭来,毫不意外,被地面磨烂的皮肤和破碎的奴隶服布料混在了一起,此时的少女惊出一身冷汗,就在刚才,她竟然差点就要被拖行致死了,窒息的症候让她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淫液和尿液混杂在一起完全不能分辨,她再次想到,自己差点就死了。

或许不是差点,如果现在不做些什么的话,自己死掉也要不了多久了吧。难道要自救吗,那当然是有些不太可能的,毕竟雪雪如果勤快点的话根本就不至于沦落到此地步,她一点也不想为了求生费老大的劲,但什么都不做又有违自己为了享受生活而不惜卖身的原则。

——唉,活着真麻烦啊。

雪雪不由地叹气,该怎么办才好呢,叹气也是费力劲的。

明明自己都卖身给主人了,怎么主人一点都不爱惜呢,可恶的主人,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私有财产,难道说,他竟然不信仰魔法资本主义吗,这么坏的人居然是一个康米主义者,怎么会这样,失算了!没有想到雪雪完美的卖身计划居然阴差阳错地没能薅到资本主义羊毛,她变成康米主义者的肉便器了。

这下糟糕,只能靠自己了,主人肯定都上床睡觉去了。

不知为何,雪雪感觉能够猜到自己这个主人的想法,这大概就是康米主义者间越过超越语言的默契吧,尽管这让雪雪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就是了。

在无尽的绝望中,雪雪转动自己超级无敌聪明的小脑瓜子评估与衡量其能想到的一切改变现状的办法,当然更重要的是比较这些办法的费力程度,如果太麻烦了,尤其是麻烦死了的那些办法,那么正如字面意思,还不如就这样死了呢。

于是乎,在极其精妙又充满权衡的高深思索后,一整个晚上过去了,懒鬼雪雪就傻逼地躺在地板上想了一个晚上,居然还没死。

等到太阳升起,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入木屋,雪雪还在地板上躺着,由泛黑的眼眶可见其夜晚度过的并不美妙,更确切的来讲,她真是要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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